无极散的药效确实灵验,几个时辰过后,凌璧儿背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慢慢癒合,痛彻心肺的痛苦也慢慢消散。
然而,被铁链吊绑着的双臂却越发刺痛起来,这种痛如同把人扔进了磨盘,细细地碾,慢慢地熬,让饱受折磨的凌璧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经过一整天的折磨,凌璧儿疲惫以及,即使在吊刑的痛苦中,她还是昏昏沉沉地打起了盹。
忽然,刑房的门开了。凌璧儿勐地惊醒,却见七八个打手模样的男人走了进来,色迷迷地盯着她。其中有几个已经朝她冲过来,却被一人拦住。
“这么好的女人,大家都要有份。抓阄定顺序,谁也不许赖!”
爲首一人叫道。
“听卢老大的!可是齐大棒得排在最后面!”
衆人纷纷叫嚷。
“爲什么又是我最后”
一个身形瘦长的男人不满的叫道。
卢老大拍拍他的肩,“大棒,这也怪你。你玩过的女人十次有八次都被活活奸死了,你让大家怎么玩”
转头对衆人道,“抓好顺序了吗”
“自然老大第一。”
衆人嘻笑道,“我们先过过别的瘾。”
“我就不客气了。”
卢老大走到凌璧儿面前,一把撕掉她胸前勉强遮羞的衣衫,双手又狠又准地抓住了凌璧儿的乳房,使劲揉捏着。
凌璧儿没有叫,只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肮髒下流的手摸到了她的yin户,忽然一阵剧痛,已经被狠狠地刺入了。
卢老大酣畅地动着,一边轮流咬着凌璧儿的乳房。凌璧儿的身体仍然垂直地立着,这让卢老大的抽插不很方便。卢老大于是拔出yáng具,指挥衆人搬动机关,将铁链收短,硬生生地将凌璧儿凌空吊了起来,让她yin户的高度正好配合自己顺利的抽插。
凌璧儿轻轻呻吟了一声,双臂似乎快被撕裂了。然而这一切不过是痛苦的开始。
卢老大又重新插了进来,这一次他动得更加疯狂。而其他打手则在一旁乱摸。痛苦一波一波地从下身,从乳房,甚至从菊门传来,凌璧儿悬空的身体随着衆人的蹂躏无助地摆动着,却无法逃脱这悲惨的命运。
终于卢老大满意地射了,鬆开了死死咬住凌璧儿ru头的牙齿。
凌璧儿刚喘了一口气,却立即被另一条更大的yáng具插入,粗大的yáng具无情的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撕裂了她娇嫩的yin户,鲜血一滴滴地流淌出来。
另外一个打手忍耐不住,竟然绕到凌璧儿身后,双手环抱住她的乳房,把自己的yáng具顶在了凌璧儿的菊门处。随着前面一个人的抽动,一点一点地探了进去,然后勐地全部进入。
“啊……”
凌璧儿终于压抑不住地惨叫出声,在前后两条yáng具的夹攻下,她的痛苦远胜于被慕容卫破处之时。
她凄豔的裸体上佈满了男人们暴虐的痕迹,铁链在勐烈的抽插晃动中哗哗作响。
“告诉我们林白的弱点。”
卢老大冷冷地说。
凌璧儿仍然除了痛苦的呻吟和凄厉的惨叫,没有多馀的话。
第四个,第五个……凌璧儿咬着嘴唇,顽强地支撑着。在让人晕噘的痛苦中,她努力对抗着屈服的念头。爲了心爱的人,她必须忍受所有的折磨。
这似乎是一场永无休止的折磨,每个男人都射了好几次,折磨得凌璧儿死去活来。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昏死了多少次又醒过来,而每次醒过来都仍然有一个甚至几个男人在强姦她侮辱她,彷佛一场无法醒来的恶梦。
jing液和鲜血溷合着,从凌璧儿修长细匀的腿上流下,在地上积了好大一滩。
“这回该我了吧!”
一个充满了饥渴和烦躁的声音问道。
“就留给大棒你一个人了。”
男人们带着满足后的疲倦嘻笑着,终于让凌璧儿饱受蹂躏的yin户得以空閒了一阵。
半昏迷中的凌璧儿模模煳煳地看见一个瘦长的男人走过来,然后吊绑住自己的铁链被放长,她无力地跌在地上。儘管双手手腕仍然被锁住,终于可以俯在地上舒缓一下了。
那个男人却毫不怜惜地一把抓住凌璧儿的头髮,直把她的上半身都提了起来,勐地掏出yáng具,捏开凌璧儿的樱桃小口,迅速地塞了进去。
“嗯……”
齐大棒的yáng具是如此粗长,凌璧儿直感觉自己的嘴角都要被撕裂了。
男人恶臭的yáng具充满了她整个口腔,而且还在努力往喉咙里探索。凌璧儿连呻吟都无法发出,只是痛苦地摆动着脑袋,试图吐出口中的异物。
然而齐大棒很有经验地压住了她的头,自己则前后抽动着,良久才放开凌璧儿。
恨恨地骂了一句:“这小妞看着不错,口技却太差了些。”
“下面,特别是后面可紧得很呢。”
旁边有人插话。
齐大棒淫笑着,将凌璧儿匍匐着的身体强行翻了过来,那绝美的裸体带着饱受凌虐的痕迹轻微地颤抖着。
凌璧儿闭上眼睛,不敢看那即将插入自己身体的异常粗大的yáng具。
齐大棒抓住凌璧儿两条腿,将yáng具顶在她红肿流血的yin户口,深吸一口气,勐地插了进去。
“啊……啊……”
凌璧儿只觉得一根火把塞进了自己的下身,而那疼痛而灼热的感觉还在不断往里深入。
她痛苦而无效地挣扎着,汗水和泪水一起涌了出来。她的下身彷佛已经被一把锯子锯开了,鲜血从撕裂的yin道里流出,无法忍受的痛苦让她又深深地昏死过去。
冷水泼下来,凌璧儿又跌回痛苦的深渊。令她绝望的是,儘管疼痛得已经到了极限,齐大棒的yáng具却仍然没有插到头。
可能也害怕把她奸死,齐大棒抽插之时也只是每次多进一分,但这也足以让凌璧儿痛得死去活来。
齐大棒因爲知道自己已是最后一个,更加肆无忌惮地享用着凌璧儿的身体。在凌璧儿yin户中射过以后,他又把凌璧儿的身体翻了过来,双手硬搂住凌璧儿的纤腰,将yáng具从凌璧儿的菊门中硬插了进去。
“啊……呀……呀……”
凌璧儿的声音都已经嘶哑,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勉强挣扎着,却已经奄奄一息了。
她的头无力地垂下,只有长髮随着齐大棒的抽动来回拂动着,凄惨绝伦。
齐大棒粗大的yáng具已经齐根插了进去,他荷荷地喘息着,动作更加粗鲁蛮横。每抽插一下,鲜血就会缕缕渗出,最后把整根yáng具都染红了。
等齐大棒终于满意地放手时,凌璧儿早已晕死多时。
卢老大伸手试了试凌璧儿的鼻息,点头道;“庄主眼力真准,这小妞看着娇弱,受刑的耐力可真强。换了别的女人,早死了几次了。”
取出药丸给凌璧儿灌下,又往她惨不忍睹的下身敷了无极散,带领衆人走出了刑房。
无极散带来的巨大疼痛让昏迷中的凌璧儿抽搐了几下,却没有醒过来。
“林白,林白……”
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凌璧儿在昏迷中仍然喃喃地叫着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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