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板子,算是衙门打女人屁股
最狠的板子了。长五尺,重两斤五两,打在屁股上的板面宽三寸,很长,一板下
去能同时笞打女人的两瓣肥屁股;一板两痕,所以叫鸳鸯大板。把手是一根圆棍,
方便衙役们双手握住板子,力气更大的挥板重打肉屁股蛋子。一般那些个女匪女
偷儿,也就判个三十大板打屁股。再悍的妇人,不出十板,都得颠着个屁股痛得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不算那惩淫极刑,这小婊子给判了整整五十次追比,每次
五十鸳鸯大板打到屁股开花,这重罚可是从没人尝过,以后也应该不会有了。小
婊子骑在刑凳上,忍不住扭头看那毛竹大板,只见那屁股板子通体还泛着油光,
又厚又大。这一板子下去,自己那肥屁股蛋子哪受的起啊,挨那屁股开花藤的剧
痛好像又想了起来,扭过头颤着声音就求饶起来:「不要打……不要用这个打奴
奴的屁股啊……」
两个行刑的衙役哪会理她,左边的衙役双手抡圆了毛竹大板,在板子打到小
婊子的大光屁股上时还「嗨!」一声以增加力道。小婊子虽然这些个日子挨过花
样百出的官家刑具打屁股,可这么狠厉的毛竹大板打屁股还是头一糟!这头一板
就把小婊子厚实的屁股肉像碾肉团子一样碾得扁扁,肥屁股上就像烧红的铁条烙
了一下,火辣辣钻心奇痛起来,登时甩着小脑袋大叫一声:「噢———!」这一
声还没叫完呢,右边的第二记大板又烙在了还痛着的大屁股上。她把头又向另一
边一甩,痛得竟噎了气,只能发出丝丝的「咿……呀……」的痛叫声,额头上便
有黄豆大的汗珠子滚了下来。
打到快二十板,小淫娃在青楼为了取悦男人,梳着的未出阁姑娘的双丫髻完
全给甩开了,披头散发,狼狈不堪,边喘还边痛嚎着:「老天爷,痛煞奴奴的屁
股啦——」只见小婊子的大光屁股在毛竹大板左右开弓的狠笞下,一板子就是一
条红肿的板痕。因为毛竹大板很宽,一板下去就能盖住半个肉屁股蛋子,那真是
板痕盖着板痕,重叠处的屁股肉肿得更高。那一百条白嫩的肉愣子,更是被抽得
血红,好像随时要爆裂开一样。两个血红的「淫贱」大字就高凸在小淫娃已经完
全红肿的大屁股上,随着小淫娃在大板下颠耸扭动肥屁股,那两个血红的大字就
像是故意要展览给观刑的人群看个清楚,好加倍的羞辱嘲笑这个还在被毛竹大板
痛打屁股的小婊子。打满二十大板,按照追比的规矩,要让小婊子和衙役都歇歇
力气。小婊子是让她好有力气熬刑,两个衙役则是好有力气更狠的抽打小婊子的
肥屁股蛋子。休息的时间很短,小婊子的肥屁股已经给打的完全红肿了起来,肿
得足有两指高,那些个肉花更是深深的血红,仿佛一碰就会绽开一样。
这接下来的二十大板是最难熬的,因为这时侯再打,是打在已经完全红肿的
皮肉上,实在是雪上加霜,不只是痛上加痛,而且几板子就得皮开肉绽。如果是
一般罪女犯妇呢,也就直接打得她屁股开花。可对这小淫娃,不光还有三十大板
等着她,更要怎么能把她那个贱屁股打得最疼就怎么打。这两个衙役也跟着大老
爷不少年了,都是打女人屁股的老手,屁股开花看着重,其实那皮儿一绽开,反
而不如把痛都给塞进肥屁股里面来得折磨。只见两个衙役每一记毛竹大板打屁股,
还是抡圆了板子,「嗨」「嗨」作势,但落到小婊子的大光屁股上时,一抖手腕,
把拍在那肥屁股肉上的力道转成狠狠往下压,把力气全给笞进小婊子满屁股的嫩
肉里面。
就这么几板子一过,小婊子在每一次「叭!」的毛竹大板击肉声后,便发出
一声凄楚的嚎叫,那肥屁股又开始癫狂的上下猛烈狂耸,倒像是在青楼大床上给
男人草到了高潮一样。而且更加用力的狂甩着披散的乌黑秀发,芊芊小手和秀脚
儿给捆得牢牢,只能拼命挠动着手指和脚趾,来发泄她被毛竹大板打屁股那绵绵
不绝的剧痛。打满了这轮的二十大板,小淫娃已经也挨了整整四十毛竹大板笞肥
臀的重刑了。小婊子那可怜的屁股啊!已经从红肿一片给毛竹大板一板一板得狠
抽,整个被笞成了生猪肝一样的绛紫了。即使这短暂的休息时,小婊子还在那激
烈地上下抛耸着绛紫的大肥屁股,浑身香汗淋漓,白腻的小细腰儿,肉肉的大白
腿汗光闪闪,浑身的软肉都痛的直打颤。还痛叫着就像叫春的小母狗儿一样:
「奴奴的屁股呀!饶奴奴几板吧!」
「喔——!奴的屁股打不得了呀——!」
「饶饶奴吧,奴撅着屁股伺候好哥哥啊——」
县里的男人们虽然很多都在青楼的大床上把玩过这小淫娃的一身美肉儿,可
看着这大板子狠打那被自己棒子插过的大肉屁股蛋子,再加上小婊子销魂的痛叫
求饶,反而更加肉感刺激,好多爷们一个个喷得棒子都软了。小婊子再怎么不知
羞耻地求饶,这最后的十板还等着她呢,两个衙役可就是奔着让这小婊子大屁股
开花去的。最后十板,这头两下毛竹大板一拍上这小婊子绛紫的肉屁股,也不把
力气往屁股肉里压,一板下去就是「啪!」一声清脆的爆响。两板子一过,只见
小婊子绛紫的肥屁股上那一百条肉花竟然同时绽开,血流得满屁股都是,看着都
骇人。之前喷过的男人也就算了,还翘着棒子的差点都给吓软了。小婊子一声都
不吭,「呃——」喉咙一阵响,头一低耷拉下去,就直挺挺地骑在刑凳上晕了过
去。还好她今天早上被押到衙门之前,在青楼给自己用妓家药水儿排了个干净,
要不这下又得被毛竹大板打屁股打到屎尿齐流了!唱数的衙役提来一桶井水「哗
啦」一声就给淋在了小婊子头上,她乌黑的秀发整个湿透了,一缕一缕黏在雪白
的肉肩美背上。小婊子痛苦呻吟着醒了过来,这下什么话都痛得说不出了,只在
那低声「嗯,哦」地痛叫着。
这剩下的毛竹大板打在笞开了花的肥屁股上,看着着实残酷。虽然其实毛竹
大板只是把小婊子大屁股上的肉花打得绽开,伤其实不重。可这次没人给小淫娃
开了花的大屁股止血,每一记大板拍在开了花的烂屁股上,就是好几滴血珠子四
溅,甩得刑凳上小婊子大屁股趴着的那一块木头,都是她自己的屁股血儿。每挨
上一两板子,小婊子都得痛晕过去一次,真正是「险死了又还阳」,这才是
次追比,后面还有快五十次一样痛不欲生的屁股开花等着她受呢!
剩下的毛竹大板打屁股不多了,终于在小淫娃低柔而又痛到极点的呻吟声中,
她被从刑凳上解了下来,给几个衙役带回女牢里清洗休息,后面三天还要把她捆
在照壁上晾她这快给笞烂的大屁股。当然,用那秘药给她的大屁股治一下也是需
要的,三天晾臀之后,她那肥屁股还要回清风楼继续服侍男人的棒子呢。周围的
观众们也被最后这残酷的十记毛竹大板打烂屁股给震住了,一个个也就随着小淫
娃给带回女牢,渐渐地散了。等着小淫娃晾臀罚完,再去春风楼的大床上,好好
享受这小淫娃美艳丰腴的身子,再调教调教那受了无数活罪的肥白大屁股。陈木
匠其实也来看了这场虐到了极点的小婊子受追比重罚,虽然一点不同情她,但还
是依着王老夫人的软心肠。吩咐那雇来的老婆子多给小婊子补补身子,那秘药也
给她好生治一下快被打烂了的大屁股。
后面的两年时间里,陈木匠手艺越来越好,出活的次数也了起来,再加
上要赡养王家二老,也没怎么仔细打听小婊子的近况。只是偶尔听说,那小婊子
的身子也不知道怎么长的,那肥屁股熬住了一顿又一顿的追比重罚。每一次追比
的五十鸳鸯毛竹大板,都是贴肉重打她那肥嫩的大光屁股,次次打完都是满屁股
开花,肿得能有平时两个大。也不知道是她身子从小养的好,还是那秘药神奇,
那开了花的大屁股没几天就又恢复得又白又嫩,除了那一百条「淫贱」肉花,板
花是一点都没留下。那大屁股倒像是给越笞越大,越风骚,整整比次带到公
堂笞肥臀调教的时候,大了一圈。更加浑圆肉感,一巴掌上去就是肉浪起伏。惹
得去玩她的男人们每次都得狠扇她一顿屁股巴掌,而且都是压着她的肥屁股一路
干到底,比什么其他姿势都舒爽。这小婊子之前最喜欢自称主子,把那肥臀压着
男人的棒子驰骋;现在倒好,每天被无数男人轮流骑着大屁股猛干,嘴上还得
「好主子,好哥哥,饶了贱奴奴——」不停地讨好,真是报应啊。
更惨的还有呢,这骚浪小婊子的名头被男人越插,反而越响亮。连方圆百里
之外的许多男人都听说了,一个个还专门跑到平安县的春风楼里点她伺候,有时
还得排到几天后。这里面有些男人最喜调教淫娃,把那些淫邪的手段一个个用在
小婊子身上,像什么打屁股绳缚都是轻的。有一个老淫棍还带了个三角木马过来
包了夜,把这小婊子捆着骑在木马上又是滴蜡又是皮鞭抽屁股,玩的小婊子好几
天才回过神来。更有那口味重的,就喜欢干女人被打烂的大屁股。每次赶着时间
过来,先看一场小淫娃被鸳鸯毛竹大板把肥屁股笞开花的活春宫。等到每天照壁
晾臀之后,就包个夜,把牢了小婊子都快被笞烂了大屁股猛撞狠草,小婊子疼的
哭闹挣扎得越厉害,那老爷们还越起兴干的更狠,母霸王有时候在外面听房,都
还以为不是在云雨,活像是在杀人呢……
时光匆匆,一次又一次的追比重罚屁股开花,转眼就到了小婊子的最后一次
追比。这两年对小婊子来说,每一日都像是在地狱里受苦罚罪。那肥屁股被衙门
的毛竹大板亲吻了几千下,也没练出来,还给那秘药治的更嫩更肥跟敏感,挨打
屁股的时候那是痛苦非常。陈木匠呢,倒是越活越精彩。年前王家老父母上了年
纪,给自己女儿这么一气一急。在小婊子的有一次追比打屁股前一天,早早地一
起撒手人寰了。小婊子听说了这事,就小小难过了一下。还是因为想着应该没人
能救自己出苦海了,就又去担心明天的追比重罚了。
王家老父母感激陈木匠这几年来尽忠尽孝,以德报怨,竟然把偌大的家业留
给了这个连名义上都已经不是的「半子」。陈木匠家业大了以后,却还是兢兢业
业的给乡亲们做着木工活计,还打动了县里一个大家闺秀的芳心。小姐也不在乎
续弦的名头,过了年就嫁给了陈木匠。这大家闺秀长得端丽秀雅,娴熟温婉,虽
然没有小婊子那么美艳肉感,可也长了个好生养的大肉屁股。这不,结婚还没几
个月,陈木匠小娇妻的肚子就挺了起来,听县里的大夫说还是一对龙凤胎,真是
龙凤呈祥,宜家宜室啊。
等到小婊子的最后一场当众追比打屁股,陈木匠一时动了念头,就带着自己
的小娇妻去远远的看上一看,好彻底了结这块心里的疙瘩。因为是最后一次追比
打屁股,那两条鸳鸯毛竹大板给挥出了「呼呼」风声,每一下狠抽在小婊子的大
肥屁股上都是「啪啪」声大作,仿佛打雷一样传得老远。小婊子从板子抽上
大屁股,就疯了一样的狂喊惨嚎,那小细腰扭麻花一样,疯狂扭摆着在被板子重
打的肉屁股蛋子,这次连三十大板都没过,小婊子的肥屁股就彻底给打开了花,
看样子,今儿这犯了累累淫行但又受了无数活罪的骚浪大屁股,非得给毛竹大板
笞烂了不可。
毛竹大板「啪啪」的击肉声,自己的前妻王氏痛不欲生的惨叫声,观众们看
多习惯了以后,那激动兴奋的报数声,声声入耳。陈木匠再扭头看去,只见自己
那如花似玉的小娇妻轻抚着她挺起的肚子,仿佛在宽慰丈夫一般,冲着自己温柔
浅笑,清如水的眼眸里爱意弥漫,瞬间心里直如明镜一般,晶莹透亮。转头四顾,
只见这尘世如潮,行人如水,十丈软红美不胜收,不禁扬起了头,看着那明净的
天空,喃喃自语:「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就在陈木匠向着天空自语的当儿,一滴清泪也从王氏依然美艳不可方物的俏
脸上滚落,晶莹的泪水闪着阳光七彩的颜色,仿佛洗净了这纷乱人世间的种种罪
恶。这大千世界,万种妖娆的又一滴朱颜血泪,于焉堕落!
正是:红杏年少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待到东窗事发日,任人催折替花
羞!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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