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璧儿醒过来时,慕容卫已经在一旁疲倦地睡去。儘管下身疼痛难忍,凌璧儿还是挣扎着爬起身来,穿上那件白色的纱衣。此时她已经万念俱灰,心中对慕容卫恨之入骨。她往四周看看,却没有找到任何可以杀死慕容卫的工具。
情急之下,凌璧儿拉过方才锁住她手腕的铁链,勐地勒在了慕容卫的脖子上。
慕容卫一惊之下醒了过来,他一手抓住脖子上的铁链,一手朝凌璧儿挥去。凌璧儿不会武功,此时身体又极度虚弱,直给他击得跌到屋角,一时爬不起来。
“好,竟敢对我下手!”
慕容卫望着地上的凌璧儿,眼中露出残忍的目光。
“对于我玩过的女人,我的兴趣就是让她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本来我还想多玩你两次,可你要自蹈死路,就怪不得我了。”手一拍,几个打手进来,一把将凌璧儿架了起来。
“带去刑房。”
慕容卫狞笑着说,“拷打这样的绝世美女,一定更加刺激。”
打手们粗暴地把凌璧儿拖到刑房中,两条粗大的铁链带着铁环从阴森的石头屋顶上垂下。
凌璧儿立在地上,双臂张开被铁链锁在刑房正中,她的长髮披散着,在雪白的纱衣映衬下脸色更爲娇嫩白皙。
“真是世上少见的美貌女子,”
慕容卫点头讚歎着。
“让我忍不住想狠狠地蹂躏你,看你脸上痛苦的表情,听你发出的呻吟和惨叫。
不过,我还真想从你这里知道一件事情听说林白的剑法中有一个致命的破绽,如果你告诉我,我就保证不伤害你。怎么样”
“你也配和他相提并论”
凌璧儿嘲讽地微笑道。
“无论你怎样折磨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是么那我们试试看。”
慕容卫手一挥,一个打手取出一根水桶中浸泡着的鳄鱼皮鞭,站到了凌璧儿背后。
慕容卫则坐在凌璧儿身前的太师椅上,惬意地欣赏着被铁链吊绑着的凌璧儿。
她微微闭着眼,神态却坚强不屈,做好了遭受严刑的准备。
“打!”
慕容卫忽然恶狠狠地说,“看她能强撑到几时。”
坚韧的皮鞭带着破空的呼啸,毫不留情地抽在凌璧儿的背上。
“啊……”
痛苦超过了凌璧儿的想象,身体勐地向前一倾,惨叫不可遏抑地从她口中发出。
慕容卫得意地笑了。
第二鞭。
这次凌璧儿没有叫出来。她知道慕容卫就想看见她惨叫挣扎的样子,她不能让他得逞。她死命地咬着牙,连身体的挣扎幅度都减到最小,儘量不把自己的痛苦表现出来。
第五鞭。
凌璧儿还是没有叫出声,但她头已经忍不住痛苦地摇晃起来,长髮也随之左右飘动。她的嘴唇已经被她咬出了血,但她还是坚强地沉默着。
第十二鞭。
鞭痕开始重迭破裂,后背上的血慢慢地从白色的纱衣上渗透蔓延,连坐在前面的慕容卫都可以看见。
“你就招了吧,我还不想把你打死。”
慕容卫说。
凌璧儿仍然不出声。只有残酷的皮鞭声啪啪地在刑房中回响。
第十七鞭。
凌璧儿开始微微地咳嗽起来,血丝从她苍白的嘴角涌了出来。皮鞭的勐烈抽打震动了勉强痊愈的内伤,她的双臂随着震动摇晃着铁链,哗哗作响。
第二十鞭。
凌璧儿的头已经无力地垂了下去,拼命压制的呻吟从她口中断断续续地吐了出来。她的后背已经是一片血红,原本雪白的纱衣已经看不出原先的顔色。
慕容卫一把抓住凌璧儿的长髮,把她的脸提得仰了起来。疼痛让绝世的容顔上佈满了汗水,凄惨的景象让慕容卫十分欣赏。
“你很坚强。“慕容卫笑着说。
“从我前几天打你三掌的时候就知道了,你对拷打有着别人比不了的忍受力。因此我会好好利用你的。你到底说不说”
“不……说。”
凌璧儿勉强吐出这两个字啪又一鞭狠狠地抽下来。
“啊……”
凌璧儿的头髮被慕容卫死死揪住,连本能的闪动都不能够,只能硬生生地惨遭拷打,其凄惨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鞭子继续落下来,每抽一鞭,就有一口鲜血从凌璧儿口中涌出。终于她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昏死过去。
“泼沙。”
慕容卫狠狠道,“我就不信治不了这个妞儿。”
一桶沙砾泼在凌璧儿血肉模煳的背上,撕心裂肺的疼痛把她痛得醒了过来。
“啊……”
凄厉的惨叫终于响了起来。
第三十一鞭。
沙砾被狠狠地抽进了皮肉,这次凌璧儿再也忍受不住。她死命地挣扎着,发出凄惨的呻吟。
“啊……呀……”
第三十二鞭。
“啊……啊……”
铁链的哗哗声中,凌璧儿的身体勐烈摇动,神志已经逐渐模煳。
“不……不要……”
“那你招不招”
慕容卫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趣地问道。
“不,不……招。”
凌璧儿的声音已经模煳,但这几个字却没有错。
第三十三鞭。
第四十五鞭。
第五十二鞭。……
凌璧儿再次深深地昏死过去。
一桶水从头淋下,凌璧儿一阵颤抖,重新陷入了无尽的痛苦。
慕容卫用手托着她的下巴,细细打量着水湿的黑髮下苍白的绝美容顔,忍不住讚赏地歎息一声。
一个打手端来一碗参汤,捏开凌璧儿的小嘴灌了下去。
凌璧儿呛得勐咳起来,鲜血再次从口中涌出。但经过淫虐山庄特製的参汤,她的精神果然慢慢好起来,但伤处的痛苦也更加显着。
“让她休息休息,明天再审。”
慕容卫走到凌璧儿血肉模煳的背后,用水冲掉了溷合在血肉中的沙砾,撕开残存的纱衣,然后把一种白色的粉末抹在凌璧儿的伤口上。
“啊……”
凌璧儿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恨不得再次昏迷。
“这是山庄密药无极散,包你明天伤口平复。但爲防止你忍不住抓坏了伤口,还要委屈你这样吊绑着过一夜。”
慕容卫用手粗鲁地在凌璧儿无暇的ru头上狠命一掐,得意地离开。
只留下可怜的凌璧儿在铁链中痛苦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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