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有愧(**))

第二章 毒素

商持川走进房内,三两下解了腰带脱去外衣,问沧海见他里衣中透出的绷带痕迹不禁皱眉,上前解开他的衣带,把那薄薄的衣料褪下。
看着他周身遍布的伤口,问沧海不禁有些佩服商持川身上纱布的质量,就这样还能不洇出血来。问沧海指了如果┓┓..指床,示意他坐下,去一旁柜子里取来工具和各色外用的药物。因问沧海未能引气,很难分辨他的伤是何种功法造成,商持川依次点出伤口的成因,便不再理他,盘腿而坐,以修炼补足之前耗空的灵力。
问沧海气得直笑,默默记下各个伤口的情况,开始给商持川那千疮百孔的身体打扫战场。
商持川运功完毕,缓缓吐出一口青烟,皮肉伤在灵力运转及药物的滋养下已尽数愈合,身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肌理莹润,像由整块白玉塑成。
他取下问沧海披在他肩上的衣物穿在身上,窗外天色已是深夜,给他披衣服的人在他床边另架了张小榻睡着。外伤虽然痊愈,商持川仍觉出体内有一股令人不快的邪气,遂再引三道剑气入筋脉中,那魔修掌印钻入的邪毒尤为狡猾,在体内流窜作乱,怕是知道依存的母体已经消亡,为求存续而企图再为它所伤的宿体中扎根。商持川本欲静心敛神祛除此毒,那阴冷气流不知略过了哪处,让他胸口一烫,径直吐出一口血。
那热度很快遍及周身,商持川一再以静心诀压制,却毫不奏效,他的心性素来坚如铁石,此刻难以忍受这样灼烧般的欲望。
每次商持川负伤而归,问沧海必有许多昼夜不得安稳,他记挂商持川的伤势成了习性,即便是深夜也会每个时辰起来一回,给商持川诊脉或料理一二,觉得他情况平稳才会睡下。也不知是他到点转醒,还是这番动静吵醒了他,问沧海见商持川唇边挂着血迹,即刻自小榻上跳起来给他把脉,片刻后,问沧海神色凝重地质问道:“如此脉象,你为什幺不告诉我是遇上了欲情道的魔修,我去叫星准,让他到药堂为你取药。”
商持川汗如雨下,喘息越发粗重,猛然甩开问沧海捏在他腕间的手指。
问沧海知他心火难消,道:“定神”方要出门,商持川却以剑气将门封死,只听他说:“不需要,我必不会败于邪魔外道之下。”
商持川就地坐下,吐纳呼吸,再度运气,可那邪毒竟强夺了冲击它的灵气,直往他身下而去,原先安分的阳剑立即肿胀挺立,在亵裤里支起帐篷。问沧海简直有些可怜他,这怕是商持川有生以来头一次这样狼狈,尤其他素来清修,从不沾染此类淫杂之事。问沧海道:“你确定伤你的魔修死了”
商持川:“先斩首级,后破丹田,常雪青在旁出手碾碎此人魂识,必死无疑。”
“你你要是实在不想拿这药,便自己把这媚毒纾解了,没了施术之人,此毒后继无力,自会消散。”
“纾解”商持川煎熬这许久,听问沧海谈及纾解,那媚毒趁虚而入,使他眼前浮现出许多幻象,多为男男女女交媾的不堪画面,想必是那魔修浸淫欲海所得渗透在这缕邪毒中。淫言浪语如同魔咒般落在商持川耳畔,逼得他喉间发紧,忽然,商持川在眼前淫乐的人群中发现两名纠缠在一处的男子,一人粗黑涨紫的阳具青筋毕显,插在他身下男子的后穴中穿刺捣弄,直把那人肏得浪叫哭喊。
男子之间,竟也能如此纾解
商持川已是濒临失控,本不欲再想,不料问沧海蹲下身来看他状况,睡得凌乱的衣衫中露出大半胸膛,与幻象中人相叠,商持川一时失了理智,把眼前人按倒在地,多余的衣物一律撕成碎布。
问沧海清楚自己绝不是商持川的对手,不白费力气去尝试推开他,而是甩手就给商持川一个耳光,期望能把让打醒。可惜,相对凡人而言,修士的身体是何等强韧,商持川挨了这一巴掌只是稍稍偏了偏过头。身下之人的忤逆激怒了他,商持川脸色微沉,指尖送出一道灵力将问沧海的双手锁在头顶,用力掰开问沧海试图夹紧的双腿,身体挤进他两腿之间,肿大的肉刃隔着薄薄一层亵裤顶弄着问沧海身后暴露的隐秘之处。
问沧海虽习武,此刻却再不敢招惹这煞星,挂着一身破布在地板上躺着。商持川俯身,赤裸的胸膛贴上来,问沧海被他的体温烫得一激灵,劝道:“你身上好烫,放开我,我去让星准给你拿药。”
商持川闻言顿了一下,此刻他神智已恢复了大半清明,那女魔修的术法再厉害也不过筑基修为,若是真能让他癫狂至此,他还有什幺脸面忝居云境百代不遇的奇才。
他撩起问沧海的一把发丝放在手中把玩,垂眸看着问沧海惊慌失措还要强作镇定的样子,突然想把这出戏演下去了。
现下又正是躯体急需慰藉的时候,就像幻象中的情景那样,让问沧海向自己敞开身体,被自己狠狠贯穿,进到最深处,不知到那时他是否还能处变不惊。
又察觉问沧海称呼李星准只用名字,商持川心中涌现些许不悦。其实是商持川自己不喜被人亲近,连称呼也不愿被人沾染亲近之意,问沧海才总是连名带姓叫他,相比之下,竟像偏爱着李星准。实际并非如此,问沧海与他在一起多年,早摸透了他的清冷有礼外表下的破烂脾气。
情欲中掺了怒火更加烧了起来,商持川摘掉挂在问沧海身上的破布,在他身上四处噬咬,留下淫靡斑驳的齿痕。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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