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成性(NP)

分卷阅读149

笑弯了眼。
修长的指在李暄的脸庞上轻轻地抚过,如夜晚的微风,柔和多情,“唉,你这个冤孽,怎么今生今世就认定了你呢?”
李暄微微地侧头,伸舌在苏牧的指尖处缓缓地舔了舔,魅惑的眼眸仿佛炫目的星辰,却又仿佛是深不可测的星空,一丝浅浅的笑在唇边若隐若现。
苏牧轻轻地喟叹了一声,伸手拿过李暄手里的酒杯,满饮了一口,微一仰头,吻上了李暄,口里的美酒缓缓地哺进了李暄的口中。
香醇的美酒,带着唇齿之间的芬芳,这口酒,就算是全天下所有的佳酿都无法比拟。苏牧的脸上微微显出了些绯色,手指拢在李暄的脑后,稍一用力,加深了这个无比甜蜜的吻。
一点点的甜蜜,一点点的酥麻,带着温软的呼吸,仿佛一颗香甜的糖果,似乎马上就要融化了,在空气中流淌开来一样。
“暄……”软软的呼唤仿佛在出口的瞬间就融化在微拂的轻风之中,微不可闻,尾音中又略加了些沙哑的震颤,格外性感撩人。
“今夜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可好?”苏牧的额头轻抵着李暄,柔软的唇在耳边低声地呢喃,热热的呼吸熏得耳朵一阵阵的发烫,连带着头脑也不清醒了。
“好……”李暄一个字还没有说完,就消失在苏牧热热的双唇之间,灵活的舌尖轻轻地在李暄的唇上转了一个圈儿,还没有等李暄回味,顽皮的舌已经溜进了李暄微微开启的唇里,略带着羞涩地吞吐起来。
李暄意乱情迷地享受着苏牧的热情,晚风中,有浓郁的花香不断地传来,旖旎而醉人。苏牧清亮的眸子已经变得迷迷蒙蒙,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汽,在胶着的唇瓣间,有低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暄……暄……”
李暄的手在苏牧的腰间轻轻地揉捏,手掌心滚烫的热度仿佛隔着薄薄的衣衫烙印在肌肤上一般,分外的敏感,一波波地顺着肌肤四处扩散开来,直冲脑海。苏牧禁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缠绕在李暄颈项间的手紧了一紧,身体似乎微微有些绷直了,但是转瞬之间又重新变得柔韧起来。
李暄粗重地喘了一口气,伸手打横欲将苏牧抱起来,苏牧脸上本来就已经绯红如娇艳欲滴的花瓣,见状忙伸手撑住了,低声地道:“且等一下,还没有……关门……”
李暄见苏牧羞窘的模样,心里一软,回身“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就倚着门低头在苏牧雪白细腻的颈项上辗转地吸吮。
那肌肤是那样的柔软细滑,带着一种清浅的干爽的气息,似乎淡淡的还有美酒的醇香,那微微后仰的脖颈好像美丽纯洁的天鹅,纯洁中又隐匿着无尽的诱惑。李暄控制不住内心的澎湃,伸舌在苏牧的耳边舔了一舔,低声但坚定地道:“我爱你,真的很爱……”
苏牧的身子震了一震,迷离的眼神仿佛涌起了一层泪光般的光芒,沙哑的声音也低低地回应,“嗯,我知道……”
李暄紧紧地抵住苏牧的身体,伸手解开苏牧的衣襟,大片细腻但是柔韧的肌肤露了出来,在雪白的月光下,更加的晶莹如雪,修长的腰身却是显露着男儿的矫健的力度,但是这丝毫没有消减其中的让人沉沦的诱惑力,而隐没在衣衫下面起伏的曲线,漂亮且紧致,更是让人血脉贲张。
李暄的手微微地颤抖起来,顺着那修长的腰线逐渐向下,滚热的温度几乎要将苏牧的肌肤灼伤一般。
苏牧轻轻地咬了咬唇,伸手制止李暄越来越过火的动作,呻吟般地要求,“别在这里……”
李暄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在苏牧润泽的唇上用力地吻了一下,伸手抱起苏牧,谁知太过心急,“嘭”的一声,一头撞在了门框上,不由得“哎呀”了一声。
苏牧迷离的眸子里盛满了笑意,“放下我,我自己走。”
偏偏李暄的倔强劲儿上来了,强硬地拒绝,“不行,我非要抱着你进去。”横抱起苏牧,转身向床上走去。苏牧的个子和他差不多,本来他大病初愈,也没有什么力气,而刚才苏牧被他解下来的衣衫半拖在地上,走了没有几步,偏生又踩在衣衫上,登时被绊了一个趔趄,跌跌撞撞地在苏牧的低声惊呼中,向着床上扑了过去。
“咚”的一声,两个人重重地跌在床沿上,苏牧的腰被床沿重重地硌了一下,疼得呲牙咧嘴,不禁埋怨道:“看你毛手毛脚的……”
李暄也有些气喘吁吁了,不顾的说话,先将苏牧往床里挪了挪,扑上去在胸前啃咬了一番,才断断续续地回道:“唉,那个……往后你得少吃些饭,这么重我可真的抱不动哦。”
苏牧的唇微微地上翘,柔媚的眼眸里带着强忍的微笑,伸手压在李暄的脑后,稍一用力,将李暄的唇压向自己,“你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所有的话语,所有的爱恋都尽付在这绵长而深情的一吻之中,在这个时刻,所有的话都成了多余。
轻纱一般的锦帐不断地如水波一样轻柔地抖动着,细碎的强自压抑的呻吟在晚风中,如同那最芬芳的花香,让人禁不住地意乱情迷。
终于,略带着沙哑的呻吟高亢尖锐起来,拉的绵长且婉转,锦帐倏忽静止了下来,在几乎窒息一般的极致的酣畅淋漓之后,发出一声畅快的低吼,一种累积到了极点的快感终于如同洪水般爆发出来了!
天上的弯月依然静静在挂在天际,皎洁而美好,淡淡的月光柔和如山间最清澈的溪流,如雾如幻,潺潺地流淌着,在这个寂静而充满了激情的夜晚……
李代桃僵
一张宽大的红木书案上,整齐地堆放着一叠叠的书卷,一方端砚里已经磨好了浓黑的墨汁,上好的徽墨散发着淡淡的白檀的清香。
皇上将笔搁好,合起双手用力搓了搓,笑着说:“唉,写了这几个字,手臂就吃不消了,身子骨确实不比从前啦。”
虽然正值隆冬,可是书房内放着熏笼,并不见得寒冷,皇上穿着一袭墨兰色的锦袍,上面用金色的丝线绣着繁复却致的龙纹,领口处嵌了白色的狐皮领子,瘦削的面庞带着些疲倦,眼眶微微地凹陷了,已经呈现出些微的老态。
苏毓恭敬地侍立一旁,赔笑道:“皇上正是春秋正盛的时候呢,这些许几个字算的什么呢。定然是皇上太过操心国事,忘记了时辰了。”
皇上微笑不语,没有因为苏毓的恭维而有宽慰的模样,良久才叹了口气,“五年了,时间过的真快哦,这些年他过的还好吗,身上还有余毒吗?”
苏毓微微地一怔,继而明白了皇上口中的“他”是何人,狭长美丽的眸子微微地闪了闪,踌躇道:“是,前年微臣探听到他的消息的时候,他已经在辽东一个叫张家屯的小镇定居,日子过的很是寻常,倒也安分守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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