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身体还在簌簌发抖。
李暄松了一口气,伸手将那只小狗捉过来,在青曦的面前一晃,“看,不是什么虫蛇,一只小野狗而已。”说完,往旁边一扔,“正好,明天给雪宝当点心。”
正想舒服地躺下,青曦已经再次开口,“别,暄,怪可怜的,别让雪宝吃了它,好歹也是一条性命呢。”
李暄认命地重新坐起,拎着小狗的后颈,拎到青曦的面前,“是,听从您的吩咐,大爷!”
青曦瞪了李暄一眼,撇了撇嘴,埋怨道:“不就是打扰你的清梦了吗?这么一点小事,就这样冷嘲热讽的,哼!”
李暄装无辜地辩解,“哪有?我哪里敢抱怨?好了,快睡吧,天都快亮了!”随手将小狗拎到脚下,伸臂搂过青曦,凑唇在青曦的脸颊上轻轻地一吻,“你的话,我还敢不听?好了,我困得很了,睡吧。”
天亮的时候,青曦觉得有一只毛茸茸的东西在自己的腿边蹭来蹭去,知道是那只小狗,扭过头来,却看见李暄睡得极为香甜,实在也不忍心叫醒他,遂挣扎着爬起来,将小狗拎过来,却看见那只小狗瘦骨伶仃的,可怜兮兮的眼神非常惹人怜爱,于是轻声地笑了笑,伸指在小狗的背上轻轻地摸了摸。
李暄睡梦中伸手来揽青曦,谁知却揽了个空,登时清醒了,急忙睁大眼睛打量,却看见青曦喜笑颜开地正在逗弄小狗呢,气不打一处来,恨恨地在青曦的脸颊上咬了一口,“吓我一跳呢,怎么也不多睡一会?”
青曦知道李暄睡眠不足,又担心无意间压着自己,睡得极不踏实,对心里异常的感动,对李暄的暴行也不以为意,回首笑道:“睡不着,又怕惊动了你,就坐起来一会儿,谁知还是惊醒了你,对不住啦。”
李暄对青曦的轻声软语也没辙,气咻咻地低声也不知嘟囔了几句什么,重重躺在稻草上假寐。青曦浅笑着摇了摇头,俯身在李暄的嘴角上软软地印上一个轻吻,低声道:“再睡会儿吧,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青曦抱着小狗起身,见少峰、夜迦和苏牧都已经起来了,清晨有些微微的薄雾,珞瑜披着一件衣服,正坐在一块石头上,用手指梳理散乱了的头发。
珞瑜见青曦出来,亮晶晶的眼眸在青曦的脸上轻轻地一瞥,低声笑道:“整天腻在一起也不嫌烦?一大早的还巴巴地黏糊成块,呵呵。”
青曦脸上微微一热,瞪了珞瑜一眼,“你不说话会死吗?”
珞瑜强忍住笑,重重地扭过了头,但是那剧烈震颤的肩头泄漏了他的表情,青曦恨恨地咬了咬牙,终于还是忍住了。
吃饭的时候,李暄拎起埋头大嚼面饼的小狗,放在眯着眼睛养神的雪宝面前,“喏,雪宝,给你了个狗儿子,你可要好好照顾它哦!”
雪宝抖了抖耳朵,似乎对这个毛茸茸的小东西拿不准怎样下口,李暄一巴掌拍在它的头上,“这可不是你的点心哦,要是我发现它不见了,哼,今年冬天我正好缺一件皮袄!”
青曦和苏牧、珞瑜都笑得前仰后合,少峰正啃了一口冷硬的面饼,几乎哽在喉咙里,忙用力咳嗽了好几下,才喘过一口气来,气愤地蹬了李暄一脚,“吃饭呢,说这些话做什么,差一点噎着我。”
李暄讨好地忙递过水来,“来,那,快喝口水顺顺气。”
苏牧将小狗拎了过来,笑着道:“雪宝可不是什么保姆,这只小狗啊,你眼不见的时候,雪宝就把它吃的连骨头都找不着啦!”
刘婆婆将手中的一块面饼喂给小狗,见小狗饥肠辘辘地大嚼的样子,怜悯地笑道:“可怜的小东西,慢些吃,哦,呵呵,吃的还真快呢。”
李暄勉强吃了几口面饼,就叹了口气放下不吃了,抚着肚皮说:“唉,什么时候能走出这里,找个大的镇子好好吃一顿,我实在是吃不下啦!”
雪宝可能对李暄的话语中唯一能听懂的就是一个“吃”字,忙摇着尾巴用头蹭了蹭李暄的小腿,还亲昵地伸舌在李暄的手上舔了舔,惹得苏牧笑道:“都是你,雪宝跟着你简直就成了一饭桶,别的话听不懂,一听见吃就立马有神了!”
李暄将雪宝往旁边推了推,不屑地道:“去,大尾巴狼,有好吃的时候就讨好我,用着你的时候你就不理我啦!卑鄙无耻的畜生!”
雪宝双耳低低地抿在脑后,继续热情地讨好地在李暄身边打转,粗大的尾巴微微地摇动着,夜迦叹道:“唉,好好的一条狼,怎么就变成狗了呢?”
诱惑
暮色逐渐地加深,浓郁的花香依旧袭来,那些散发着芳香的花朵是如此的洁白美丽,在黑暗到来之前,以另外的一种方式显示着自己的存在。
窗外的种植的那一片枫树,叶子已经变成一片璀璨的金黄,或者是耀眼的橙黄,或者是浅浅的阳光一样的淡黄,在微风的吹拂下,如同飘在空中的晚霞,绚烂多。
轻纱一般的窗帘却是一种很浅很浅的淡紫色,薄薄的如蝉翼,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地飘动着,仿佛还带着空气中的花香,在鼻端似有若无地飘散。
苏牧斜倚在窗前,手里执着浅浅的一杯酒正在慢酌,因为微微的酒意,洁白细腻的肌肤上带了一层淡淡的绯色,眸光流转,却比那醇厚的酒还要醉人。
朦胧的窗帘在微风的中轻抚着苏牧的面颊,却将额际的发丝打乱了,有几丝顽皮的发丝随着轻风将那双明眸遮掩住了,反而更有一种迷人的朦胧美。
李暄停住了脚步,痴迷地凝视着薄醺的苏牧,只觉得一阵剧烈的心跳,几乎要跃出胸腔一般,将胸腔撞击地生疼。
苏牧转眸一笑,湿润饱满的红唇就像是最丰美的百合,在夜色中悄悄地绽放,“看什么呢,不认识了吗?”
李暄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索性坐在窗台上,歪着头道:“自斟自饮吗?怎么不叫上我?”
苏牧似笑非笑地睇了李暄一眼,抿了一口酒,笑着说:“呵呵,前日借着几口酒,胆大妄为,闹腾了一夜,恼的人家用拳头招待你,现今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敢再喝酒?”
李暄皱着眉,也恼着道:“这有什么,不过是做些亲密的事来,何苦发这么大的火?哼,等我火了,你们谁我也不理!”
“好好,我等着,看你什么时候发火,记得招呼我,让我开开眼。”苏牧点着头,浅酌了一口酒,笑眯眯地要求。
李暄夺过苏牧手里的杯子,怒道:“连你……哼,连你现在也寒碜我!”
淡黄色香醇的美酒随着酒杯的摇晃,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醇香,李暄眼睛一亮,惊喜地叫嚷起来,“咦,这是陈年的汾酒,你怎么这么小气,自己偷偷藏起来偷喝?”说着仰头饮了一口,咂咂嘴,回味无穷的样子让苏牧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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