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飘飘摇摇的小舟,身不由己的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着,几乎要散掉。
也不只过了多长时间,桌上的蜡炬早就燃成了灰,窗外的月光倾泻进室内,似乎也被染上了迷离的色。后来王保保终于听到了宋青书沙哑的哭求声,可有哪里停得下来?只好一面在他的嘴边轻轻啜吻,一面低沉着声音安慰着,“乖……忍一下……一会就好……呃……”
等到王保保终于停下来的时候,青书早就晕了过去,眼角还带着点点泪痕,月光下的身子满是□的痕迹。王保保带着满意的笑,轻轻在他眼角吻了吻,又拉过一边的锦被,盖在青书身上。虽然屋子里有了火龙,但夜晚这样赤着身子,还是很容易着凉的,刚才太过激动,居然忘了这一点,希望他无事才好。
虽然还有些意犹未尽,但他也知道不能太过分,起身披了件外衣,走到外间,吩咐守夜的奴才送上来热水毛巾。他不愿这样的宋青书被人看到,便只让他们将东西放下就走了,自己亲自动手,小心的揭开被子,用毛巾轻轻的在他身上擦拭清洗。
目光移到下身的时候,又是一阵呼吸急促,勉强才忍住了,将手指轻轻探入,慢慢转动,将里面的东西引导出来。该死,手指被紧紧吸附住的感觉如此美妙,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以前同那些姬妾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自己的□原来这么强?虽然之前准备充足,那处除了红肿些没什么明显的外伤,可看着青书紧皱的眉头,他还是拿出早前准备的药物,轻柔的替他涂抹了才罢。
艰辛的清洗终于结束,王保保轻舒一口气,站起身来,随手将自己身上也擦拭一番,才唤人过来拿走一应东西,也躺到了床上。伸手揽过熟睡的人,奇怪的是此时心中居然难得的没有再生什么绮念,闻者怀中人身上清香的气息,很快就坠入了甜美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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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他的心意...
身体就如被几匹马车狠狠碾过一般,酸疼的厉害,宋青书睁开眼睛,尚有些迷蒙,等到欲坐起身来的时候,才“哎呦”一声,忍不住痛呼出来。
腰部以下的地方格外疼,尤其是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让他额头上冷汗直冒,不得已又躺了回去。
“青书,还疼得厉害么?”一只手揽了过来,另一只伸到被子里面,在他酸疼的腰部轻轻揉捏。宋青书倒抽一口冷气,这时才反应过来身边还躺了一个人,一下子,什么疼痛都忘了,猛地将身体退开了三尺,震惊的看着身后的人,王保保。
“你……你……我,我们……”昨夜虽失去神智,但现在残酷的事实强烈刺激着他,他脑中总算模糊记起了关于昨天的一些印象。先是去书房偷药,后来遇见了范遥,同他周旋,然后,然后自己……混乱的身影,急切的呼吸,交缠的两人,宋青书的面色越来越苍白,浑身都一直不住的发起抖来,自己,自己居然……
“怎么?终于想起来了?”王保保已经回来脸上的关切表情,换上了莫测的笑容,饶有兴趣的看着宋青书发呆。
青书转过头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的阳光,反正不会是早上的,将整间屋子照耀的清清楚楚,隐约还能听到外面侍卫的走动声,以及婢女低低的说话声。而房间里,他和王保保赤身裸体,躺在同一张床上,强烈的羞耻感压得他抬不起头来。偏偏王保保还毫无自觉,赤着上身凑过来,露出臂上胸前好看的肌肉纹理,在阳光的折射下放出好看的健康光泽。
“青书,这时候害羞什么?昨夜可是你先拥抱住我的,而且,真的是热情如火呢!怎么一早醒来就变了一副面孔,用不用我帮你回忆一下?”说着,伸手就来抚摸他的脸颊。
青书仓皇的又往后退了些许,然而他们盖的是同一条被子,他这样一挣,倒把整条被子扯了过来。王保保只有腰间留了些许被子,剩下的躯体完全暴露出来,壮的躯体,线条流畅,如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般,充满着力量的美。
宋青书未料到这种情况,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有点移不开眼睛。平时王保保穿着衣服,身形显得很修长,他一直以为他是和自己一样,同属于那种身形瘦削的人,没想到他这一身肌肉倒不外露,并不是那种难看的大块大块的虬肌,只是均匀的覆盖在身上,看上去就充满爆发力。
相形之下,他自己怎么看怎么有点细皮嫩肉了,这是男子之间一种奇妙的竞争,宋青书自不会自爆其短,但脸上神色一有点自卑了。王保保可不会知道他心中所想,见他眼光长时间在自己身上逗留,不由得意非常,嘴里发出轻轻的笑声,“莫不是青书也同小王一样,在期待着什么?”
虽然昨夜发生了那样的事,但他几乎没什么印象,而且平时随意惯了,从没想过要在同性面前注意防范什么。经此一提醒,他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稍一思索就已明白了其中的关窍,眼中布满了阴霾,“小王爷趁人之危,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吧!”
无端遭此侮辱,偏偏还有苦说不出,想到昨夜自己无缘无故浑身乏力,很像是中了某种药物所致。王保保却是清醒的,还依然同自己做了那样之事,用心就不可谓不毒了。越想心中越愤怒,严眼中几乎像有火焰在灼灼燃烧,璀璨夺目的逼人。若不是现在浑身无力,抬起一根指头都难,他一定会手刃此贼!
王保保又是一阵失神,刚才青书愤怒的模样,就如一只浴火的凤凰般,美丽的惊人。口中仍继续调笑,“青书怀疑本王给你下了药吗?非也非也,青书当时那副样子,可不是本王的功劳,彼时本王还以为青书也对我有意,故才出此下策呢!直到”
他忽然住了话,青书忍不住抬头去看,却见王保保自床头拿起一只做工致的玉盒,在手中轻轻颠了颠,仍是漫不经心的语气,“小王居然在青书身上看到了这个,好生伤心呢!此物,应不是你们武当所有吧!”
呼吸忍不住一滞,身上肌肉有一瞬间的紧绷,他几乎忘了,自己昨天出现在那么敏感的书房重地,又将黑玉断续膏拿在了身上,以王保保的聪明,一眼就能看出什么了吧!不过,那也只能是他的猜测,青书慢慢放缓了身子,想想一般人碰到这样事的态度,脸上也装出惊慌失措的样子来,“我,我只是闲来无聊,并未有什么深重的图谋,那些书,那些书,我都没有动……”
“我自然知道你没动我书房里的那些东西,”王保保的眼中浮现出兴味的光芒,青书遇事镇定,此时这样浮于表面,倒显得刻意了。“那些东西,对你也并无多大用处,我问的是这一件,你总不能是看这盒子好看,才将这黑玉断续膏拿走的吧!听闻武当俞三侠筋骨尽断,形若瘫痪,若非深知这黑玉断续膏的用途,青书也不会特意去找寻吧!”
青书无言以对,这个时候多说多错,还不若保持沉默。
王保保仍饶有兴致,“这盒药物虽然稀奇,青书若要开口,本王自不会吝啬,青书何须如此心?本王感到好奇的是,你如何知道本王这里有医治俞三侠的药物,或者,青书你知道更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害怕别人这样问,青书早就想好了措辞,正要开口,却被王保保竖起两根手指,轻轻地封住了唇,“青书要说真话才好,难道这次,还得益于张真人讲的故事?若是假话,你也不要说了,本王不会勉强!”
青书嫌恶的别过头,昨晚虽然是王保保趁人之危,可究竟自己也有错处,纵是再恼怒屈辱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但是,那样的事,虽然他身为男子,没有女子的贞操观念,但也极为避讳,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绝不会再让人以此方法侮辱了去。
看青书态度沉默,一语不发,王保保也没有了继续逗下去的兴致。他是对青书感兴趣才会格外关心他的事,想要了解他更多,可若是因此惹得青书不快,那就得不偿失,与自己的目的南辕北辙了。伸手捧起他的脸,在他的额上蜻蜓点水的一吻,无关□,只有无尽的疼惜,“这药物,你要想要就尽管拿去,我……”
他温柔的表态还未完,就被青书使足了全力,狠狠一推,手上甚至用上了内力。只见他墨玉般宁静无波的眼中射出凌厉的光芒,寒声道,“昨晚的侮辱一次就够,青书再不济,也不是任人亵玩的娈童之流!”
其实他此时浑身乏力,勉强聚集起的一点内力根本对眼前神气壮的王保保造不成一点伤害,但是王保保却为他如此决绝的语气所摄,一时没反应过来要说什么。
青书却是已是强弩之末,从昨晚到现在心力交瘁,又不顾身体状况强行运行真气,早先在武当养的差不多的伤因为这一路疏于治疗,加上现在的情况,又隐隐痛了起来。
王保保满心挂在他身上,之前与他看似针锋相对,也只是怕他醒来反应剧烈,故意引开他的注意力罢了。现在看他额角都渗出了一滴滴晶莹的汗珠,却一味咬牙苦忍,哪里还忍心逼迫?忍不住就吐露心声,“青书,我知道这次是我莽撞了。可是,你那时中了冰火的春药,在我面前浑身化作了一潭春水,”说到这里,他的神情带出了迷恋的味道,缓声道,“你鬓发散乱,颊晕烟霞,衣带微解的呈现在我面前,我,我又一直喜欢着你,当时听到你迷茫中唤着我的名字,哪里还忍得住?只是,却是对你犯下了错误……”
他声音放得很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听起来就带了一种格外珍爱的味道。加上他此时不同与往常温和的表情,眼中的某些东西似乎要化成水流出来,让刚听说还十分震惊的青书也慢慢平静下来,被他的情绪所感染,为他的话语所引导,为他眼里的真实所迷失,控制不住去相信他说的话。
喜欢吗?一直以来,他都对王保保给予自己的种种宽容与特例感到怀疑,若是喜欢的话,似乎也说得通……第一次,一个人将这么珍贵的感情毫无防备的摊开在自己面前,几乎让他感到无所是从。就连杨逍那次直接说出来,或许是从心里认定他是个薄情之人,所以心里其实并没什么触动。
可是,这次他却有种心都为之战栗的感觉。他其实知道,像王保保这种人,身居高位,置于风口浪尖之处,最怕将自己的弱点秘密暴漏给他人。哪怕,那人是自己所爱之人,是以才会有那么多自命不凡的天之骄子,在发现自己居然爱上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女子时,从心底里感到危机,奋力去抗拒,使自己远离喜爱的人。情路多波折,除去外力的阻挠,人类本能的自私,也占了一大部分。
人都是自私的,他怕万一将自己的情感暴露给对方,一方面敌人会知道了他的弱点,另一方面,这份爱,或许也会为对方所利用,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宋青书闭了闭眼睛,前世的雯雯何尝不是这样?女孩子是么么敏感的生物啊!她早就知道了自己一直深爱着她,却从不说破,如一个最天真的孩子一般,一定要自己做那个无怨无悔,无条件的永远爱护她的大哥哥。
当她喜欢上了别的男人,明知道自己心里有多痛苦,还一味让自己当她的感情顾问。她的感情一旦遭受到了哪怕一丝危机,她一旦从对方那里受到了哪怕一点委屈,都会将负面的情绪统统发泄在自己这里,让自己感受到比她多十倍的痛苦才罢休。事后,再一脸纯真羞涩地来道歉,恍若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所以你不管伤口有多深,心里有多苦涩,都得面上若无其事的继续包容她。
甚至后来,在那个男人遭受危险的时候,她仍是一连泪水的哭着,求自己去救他,哪怕,她明知道自己会为此丧命!
呵!他是真的被伤怕了,才会如此怕付出真心吧!即使孤独,即使寂寞苦痛,也好过别人拿自己的一颗真心肆意践踏。可是,就在刚才,这个人,这个蒙古王朝的小王爷,这个明知自己或许还和他站在对立面的汝阳王府世子,认真的对自己说,他喜欢自己。这样一个心机深沉,雄才大略的人,却不介意将自己的真心暴漏在他面前,不介意从此给了自己肆意伤害他的权利,或许哪一天,自己还会因此利用他……
有什么东西,刹那间模糊了眼睛,宋青书抬起头来,王保保一下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平日那样明强势的一个人居然显得手足无措,想要将他搂进怀里,又介于他之前的反应不敢有所动作,手伸在半空,居然不知道要哪里放。只嘴里慌慌张张,词不达意的安慰着,“你,你这又是怎么啦……我刚才,我刚才有说错什么话让你伤心了?早知道你这样,该死的我昨天就该忍住的,你,你别哭啊……”
整个心里酸酸麻麻的,就如陷进了儿时妈妈给自己买的雪白的,香软的棉花糖里。父母走得太早,他都几乎忘了妈妈的样子,却对那种温软的感觉记得甚为清楚。见王保保还在仓皇无措的着急,伸手握住了他伸过来,却停在半空的手,脸上却挂上了笑意,“我没事,只是一时有感而已,你,你不用如此。”
说着,不知为什么,脸上却有些发热,伸手想把手抽回来。手却已被对方牢牢握住,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什么,似乎在微微发抖。“你不怨我?青书,你不怨我?”声音里带着欣喜,却又掺杂着小心翼翼的紧张。
“恩!”青书轻轻应了一声,却回过头去,有点不敢直视对方。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的留言我都看到了,手机上回复不太方便,不能一一回复了,谢谢亲们的关心和支持~
上一章已经锁了,亲们千万不要再买,我又申请了一个邮箱,已经发过去了,亲们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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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写的不好,而且被亲们抓出了好多虫子啊,再次向亲们致敬~
另,以后大概会晚上更新,7点左右,不见不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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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称呼的事...
王保保这下真的是欣喜若狂了,浑身激动的发颤,就凑上前来,欲亲吻青书颊上的泪水。
虽然感动于他的心意,但青书心里还是觉得别扭非常,要他骤然接受一个和自己同性的男子,真的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正为难着,门外却传来了轻轻地敲门声,一个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小王爷!”
青书浑身一僵,这个声音,他昨晚才听过,而且,当时若不是惊动了王府侍卫,自己恐怕就要命丧此人手中。王保保懊恼地停下动作,拉过锦被,将青书遮了个严严实实,才恢复了严肃的样子,对门外道,“进来!”
很快带着银质面具的范遥就走了进来,看见躺在床上的宋青书也没有露出一点异常的神色,直直走到王保保面前,躬身道,“属下已查到,峨眉今日派出不少人四处活动,有少部分还赶来大都,似是对上次的事件有所察觉……”
“明教那边呢?难道就全无动静?”王保保一摆手,打断了属下的回报。
“这……自上次五散人在坐忘峰大闹一场后,明教的杨左使似是很为恼怒,脾气变得暴躁莫测,对峨眉的事都不太上心,应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宋青书刚开始还有些紧张尴尬,见范遥神色如常,一眼都没往他这里多看,心里也放松下来。此时听到他提起明教,提起杨逍,忍不住就向他看去,不过他失望了,范遥脸上除了恭敬外,一点也看不出别的什么。随即一想,他在王府中潜伏这么多年,若是提起明教就露出马脚,怎么可能现在还站在这里?
“哼!”王保保轻哼一声,“明教所领教众四处起义,公然反叛,绝不能姑息,以后寻到机会,一定铲平了光明顶!”
这次范遥没有接话,宋青书知道他一心忠于明教,就是不得已在敌人面前俯首称臣,然侮辱明教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说的。王保保又看了沉默的范遥一眼,挥了挥手,让他退下了。
屋内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宋青书支起身子,低眼看着身上的湖州缎面,一时也想不起说什么,只好道,“小王爷先回避一下吧!青书要起身更衣。”
王保保好笑的看着装鸵鸟的某人,知道他面皮薄,不欲让他为难,却也不愿离开,施施然转过了身子,“你起来吧,我绝不偷看就是。”
本来还没什么,给他这样刻意的一说,青书面上又烧起来,赶紧动作迅速的穿好了衣服。下地的时候,脚下仍是一软,差点摔倒,王保保赶紧扶住了,“身子要还不便的话就再歇息一会,我又不是外人,你在我面前还逞什么强!”
青书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带着关怀的责备,心中涌上一股暖流的同时,脸上却更尴尬了。忽然想起面前一脸义正言辞教训自己的人正是造成自己这样的罪魁祸首,不由狠狠瞪了王保保一眼,气道,“小王爷真会说笑,在下一介草民,怎么能同尊贵的天家中人肆意玩闹!”
那一眼暗含着亲昵,就如情人之间常做的那种,由一贯清冷的宋青书做来,更是风情无限,眼底就如有粼粼的水光浮动,看的王保保受用得很。所以对他的话也不生气,反而嬉皮笑脸的凑上前去揽宋青书的腰,“我们都这样亲近了,你怎么还是叫我小王爷啊!以后不许这样叫了,要换个更好的叫法!”
宋青书僵着身子,王保保的手揽在腰侧,两人便靠的极近。他比自己高出半个头,说话间呼出的气全喷在了他的耳朵上,热热痒痒的,十分不舒服。“不叫你小王爷,难道直接称呼你的名字?”王保保,这个名字,青书心里又念了几遍,一点不敢苟同。
没想到王保保挺赞同的,快速在他耳朵上啃了一口,“就叫名字吧!要去掉那个王,你只需叫我的名字即可,保保,宝宝,多亲切,我以后也可以叫你青青,或者书书。”
宋青书一阵恶寒,看着一脸陶醉,转瞬间化身幼龄儿童的王保保,感到无语。
“怎么样,小青青?”揽在腰上的那只手也变得不老实起来,在他身上肆意游走,就差钻进衣襟里了。
就算宋青书再沉静,这下也撑不住了,狠狠推开王保保。怎么会这样?他明明想要和对方拉开距离的,怎么成了眼下的情形?
王保保脸上的表情疑似委屈,“要不,小书书也好?你都叫我宝宝了,咱们两个的称呼总得相配啊!”
宋青书无奈的看着他,谁能告诉他,这就是历史上那个鼎鼎大名的王保保?而且,他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吧!怎么一定要加一个小呢?
“小王爷……”王保保狠狠地瞪着他。
“额,王保保,咱们就以名相称,你还是叫我青书就好,”看他虽不满意,却也没说什么,宋青书继续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回武当还有一些事要处理,不便在王府逗留……”
王保保的脸色一下子阴下来,随即又变得如常,“此事稍后再说,我现在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在府中不用拘谨,想到哪里让下人给你引路就成,我先走了。”说罢也不管宋青书的反应,急匆匆就出了门。
宋青书呆在原地,刚才那样嬉闹,他还以为这样的要求可以随意提出来,几乎忘了对方的身份,以及,自己现在的处境。好在,王保保走得匆忙,没有将黑玉断续膏拿走,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让他心里有些安慰。
之后几天,一直没有见王保保的面,自然也不能同他“商量”要走的事了。宋青书呆的无聊,在身上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就在府中随意走动。陈友谅一直没有再看到,联想那日的情景,他估计是出去办事了。倒是范遥,又见了几次,每次都是匆匆碰面,范遥的态度就如那次在王保保面前一样,要不是之前见过一次,还差点命丧他手,宋青书真的要怀疑两人是从未谋面的陌生人了。
不得不说,范右使将卧底工作做得非常到位。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对不起,昨天晚上的时候停电,然后舟子就顺势偷懒了,对不起~
68
68、夜袭...
因为这样,宋青书几次想和他说话,也没有机会。
后来,他在花园中赏梅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女子。那女子生得十分艳丽,身上还有一种少数民族豪放的味道,身后还跟着好几个服侍的人。见到他,脸上先是疑惑,后来他身后的一个侍女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因为说的是蒙语,宋青书也没听懂。只是那女子听后便狠狠瞪了他一眼,虽然没有为难他,但看他的眼中却满是敌意,还有鄙夷。
她这样的反应,青书一下子就猜到了她的身份,估计是王保保的哪个姬妾。王府中没有不透风的墙,那日的事,估计有丫鬟见到,便传开了。这使他意识到了当下自己的身份,心中憋闷非常,从此便不去园中走动,只在房中看书解闷。
这日在房中枯坐半天,又看了一些书,天就已经黑了下来。古代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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