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作何想法,青书直接开了口。
“你也没料到灭绝师太会那样难以对付,错不在你。而且,现在峨眉和明教剑拔弩张,我们的目的也算达到了,青书以为然否”
“……”青书的面色有些发红,没想到王保保对此事好不怪罪,还一心为他开脱。纵是心里再告诉自己那事做得对,可看着王保保关切的眉眼,还是有些惭愧和心虚的。
王保保一路上谈笑风生,兴致极好,引着青书左右穿行,却不是回原来的那座阁楼。青书略显沉默,不时僵硬地回一句话,看着王保保来到了一座素净的小厅,般般景致,细腻而不张扬。
两人在梨花木雕的小桌上坐下,已有侍女捧来各色菜品,果然俱是清爽可口的菜色,外面梅花吐芬,脉脉香远,清幽雅致。
“小王爷,青书这次来……”
“来,尝尝这个藕荷杏仁,味道不错。”王保保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了青书的碗里,“这次就在王府住一段时间吧!你上次走后,敏敏多次问到你,小丫头对你很是喜欢呢!”
“是么?”宋青书有点笑不出来,赵敏那样的角色,自己可招惹不起啊!
“现在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过一段时间,我陪你去看一下这大都的景致,你初次来,还不知道咱大都多漂亮吧!”
…………
“小王爷,青书有一事相求!”眼看着王保保就要起身离开,青书再也等不下去,“青书的师弟身中玄冥寒掌,日日痛苦不堪,青书看着不忍,想小王爷这里或由治愈之法,特来求助!”
王保保身子一僵,脸色瞬间冷厉下来,果然,他还是一心想着他的好师弟吗?那小子真是命大,中了玄冥神掌,这么长时间都没死,想必张三丰那老道出了不少力气!
感受到气氛的不对,青书抬起脸来,却见王保保仍是笑意盈盈,“法子自然是有,小王既养了会此武功的人,为防误伤,当然也备下了解那掌力的解药!”
“真的?”宋青书惊喜莫名,原是抱着侥幸的心态有此一问,没想到真有治疗的方法。禁不住站起身来,动作太急,凳子被拌了一下,发出一声不小的响动。
青书面上有些不好意思,王保保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只是那面上满满的担心,却是为了别人。禁不住心中更为气闷,脸上的笑意却越发深了,“只是,这解药须中掌三日内,在寒毒未来得及侵入肺腑前服用,才可见效。另师弟身中寒毒已久,那寒毒必然是侵入了五脏六腑,药石罔救,便是神仙也无法。所以,”王保保顿了顿,语气带上了爱怜之意,“小王爷很遗憾,另师弟这样,怕是支持不了多久了,还请青书做好准备,到时不要太过伤心!”
刚燃起希望的火苗,便被人兜头一盆冰水,浇了个彻底。宋青书从心到身一直发凉,下焦似乎也传来阵阵疼痛。茫茫然转过头,王保保担忧地看着他,原本心中的那点愤怒也被堵了回去,更是气闷难受。
“青书谢过小王爷关怀,在下的师弟,终能找到医治的办法,只是现下,要多受几年苦罢了!”青书意兴阑珊,“小王爷事忙,有事先去处理吧!我想先一个人转一转……”
“那好!我叫一个人陪你!”王保保随手招过一个侍卫,细细的吩咐了,才转身走去。
宋青书跟着那个侍卫,貌似不经意的在王府各处转着,虽然伤心,但他可没忘记自己到这里的另一个目的。三师叔的解药,可不能直接开口讨要,还得他自己去寻找。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补足三千字,舟子的新文已经开了,名字是神雕之君子如玉,望亲们支持!
64
64、范遥...
大致记住了地形房屋位置,宋青书便说累了,让那侍卫送他到了王保保安排的房间休息不提。
半夜,月至中天,四野寂静,青书轻轻从房中出来,避过夜晚巡守的几波侍卫,身法轻健,绕到了白天所见的王保保的书房前。
里面黑漆漆的,像是避人耳目,周围的守卫也不多。书房在二层,青书略略打量一下,提起一口气,使出武当梯云纵的功夫,轻轻攀升几丈高,在力气将殆之时,长臂一伸,抓住了二楼的窗棂,带动身子一跃,已进了书房里面。
恐被人发现,他也不敢亮火折子,就着窗外的月光,屋内的情形也可看个大概。书房里靠墙搁着几架书架,上面林林总总,放满了珍贵的古籍,中间又置了多宝格子,正好可容一人行走。
青书不去看多宝格上放的各种珍贵古玩,只看中间摆的一些瓶瓶罐罐。强抑着心中的激动,拿起一个宝蓝的小瓶子,旋开瓶塞,放至鼻前轻嗅,气味芬芳悠远,十分宜人,只是药膏颜色偏绿,不应是黑玉断续膏。青书循着对原著的一点记忆,一个个瓶子挨个嗅下去,却都不像书中形容的黑玉断续膏的特性。
只剩下一个扁圆的小木盒了,难道就是这个?青书拿起来,打开盒盖,里面却是红色的膏体,香味迷醉,不小心吸入了一些,只感觉心神动摇。青书赶紧合上盖子,仓促地将木盒放上去,却不防发出了一声轻响。
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青书两耳竖起,身体紧绷,小心留意着外面的动静。然而半天过去,周围毫无异常,正松了一口气,却见身后什么东西,映着月光一闪,大脑还来不及作出反应,身体已经条件反射,先一步避了开来。
回头看去,却是一个黑衣劲装的人,一面银色的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眼看一击不成,转瞬间又轻飘飘挥出一掌,向着宋青书打来。青书心神一凛,看出这掌外柔内刚,所含劲道不容小觑,他决计接不住,连忙身子一侧,将将避了开来。饶是如此,腰际也给那掌风扫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之前那一掌,也是黑衣人一时疏忽,才给他侥幸逃开,再来一掌,他避无可避,可就再难逃开了。
眼看着那黑衣人还要出手,青书心念电转,一个人名蓦地出现在脑海里,这下也来不及细想,脱口喊了出来,“范右使,住手!”
掌力已经到了宋青书身前,却又堪堪住,范遥逼上前来,冷声喝问,“你是谁?”他藏在汝阳王府的事,就是明教教众也不知晓,如何会给眼前一个武功平平的少年人识破?
刚才仓促之间叫出了那个名字,依这人的反应,八成是说对了。只是青书却殊不轻松,范遥的掌力还抵在自己腰间,上面内息吞吐,说错一个字,就会命丧当场。
然而他却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解释,就算自己冒充明教之人,也会给立即识破。就这样一迟疑,那掌力就又靠近了些许,隔着衣服,肌肤都能感受到那炙热的掌风。
“好,是杨左使和我提起你的,他和你相处多年,对你知之甚深,你无故失踪这么长时间,他自然猜到了你的行踪……”闭一闭眼睛,无路可走的青书只好又抬出了杨逍。
“你对我明教的事,知道的不少么!杨逍素来疑心最重,就算他知道我在此处,却如何会将这样机密的事,说与你一个少年人听?”听他说得头头是道,许多明教的内务之事也知之甚清,由不得范遥不信。可范遥身上的杀机不减,另一只手也伸出来,缓缓扼住了宋青书的脖子,“与其心思判断,不若我现在就杀了你,得以后麻烦!”
“我,我与杨左使认识是真的,这事,布袋和尚等五散人也可验证……咳咳……”脖子被慢慢勒紧,青书的呼吸有些困难了,手下意识的一推,身旁的架子颤动,一个什么物事落了下来,发出叮的一声响动,暗夜中听来,格外清晰。
门外的侍卫已经听到了响动,向书房靠近过来。情况危急,范遥犹疑一下,最终松开了手下的脖子,转身翻出窗外,如一只大鹏一般,消失在夜色中。
青书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手上却碰着一个冰凉的东西。狐疑地拿起一看,却是一方花纹繁复的玉盒,也不知放在了哪里,刚才竟没看到。心里隐隐猜到,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东西,连忙打开一看,确实是黑色的晶莹膏体,气味芬芳,与书中描写的黑玉断续膏一般无二。
尚来不及惊喜,门外已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侍卫禀报的声音,王保保似乎也来了。眼看对方已经要开门而入,宋青书心急如焚,想要站起,却不知为什么,四肢虚软,浑身乏力,竟动不了。仓促之下,只来得及将盒子纳入怀中,就见房中骤然亮起,王保保已经走了进来。
侍卫的火把映照下,书房中亮亮堂堂,纤毫毕现。细心的王保保自然发现,里面的一些东西,似乎被动了位置,正要动怒,瞥眼却看见中间的架子下,隐约露出了一角衣衫。翔鹤的花纹,天青的布料,正是今日自己为青书所准备的布料,心下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抬手让众侍卫退下,自己才走上前去。
高高的书架下,男子乌发散乱,面色酡红,呼吸略显急促,上身的领子微微散了开来,露出里面泛着浅红的肌肤。如碾碎了一地花瓣,轻轻地在月光下的水面上飘摇,清绝而诱人。
王保保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眼神幽暗,不由得走近几步,地上的宋青书似乎也感受到了他人的到来,轻轻的抬起眼睛,带着迷蒙的水光,看向来人。
本来是清冷灵动的一双眼睛,此时却染了水光,带着春色,就如冰雪消融后露出的一枝娇艳梅花,眼波流动见摄人心魂,说不出的魅惑诱人。王保保勉强压住了心中的欲念,转头看向一旁的书架,及至看到那些明显被动过了的药瓶后,才恍然大悟,深深注视着眼前周身风情,呼吸凌乱的人,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舟子的新文已经开了,请亲们多多捧场~
打滚,求藏
65
65、一夜...
本来不打算将你如何的,无奈你自己送上门来,我再拒绝,岂不辜负了你的一番美意?
王保保轻笑出声,看着月光下妖一样的男子,俯下身去,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在那肖想了无数回的脸上轻轻摩挲。温玉般的触感,引得他眼神更加幽暗,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却是解向身下人的衣衫。
今天特意为他准备的衣服,天青色的布料,微微散了开来,如一朵盛放的花朵层层展开,露出中间的一线雪肌。眼睛胶着在那半遮半掩的风情无限中,只感觉后见更见饥渴,手上使力,一下子剥开了男子的外衣,于是,几乎透明的白色内衣下,圆润的香肩便若隐若现露了出来。
与此同时,“当”的一声,一个致的盒子自男子四散的衣衫中掉了出来。王保保欲要不理,却无意间瞥见了那盒子的花纹,心里一惊,抬手将玉盒拾起。果然,打开盒子,里面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武林奇药,黑玉断续膏。
进来看见宋青书无故出现在书房里时,他就已猜到他估计是有所图谋,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是在找这味奇药。王保保敛下眼眸,内中神色复杂,这黑玉断续膏,明明是治疗筋骨断裂之伤的,青书此次转为次来,莫不是已经知晓了当年俞岱岩的事?当年的事,江湖上知道具体情形的人不超三个,他小小年纪,是如何得知的?就连之前的一些秘闻……
然而,不及他再想下去,躺在地上的宋青书轻轻动了动,眼眸张开,隐约看到了面前的王保保,红唇轻启,“王,王保……保……”声音喑哑,带着不容错失的濡湿与脆弱,蜿蜒流转。
只是这一声,就如一味烈性情药一般,瞬间催生了王保保的所有□,哪还顾得上什么江湖秘闻,什么黑玉断续膏?喉间越来越焦渴,那张嫣红的嘴唇还在自己面前轻轻开合,再也忍不住,倾身下去,张嘴咬住了正在诱惑自己的源头。
轻轻地摩擦,轻咬,一只手继续在他身上摩挲,另一只手张开,五指插入流瀑般的乱发中,紧紧扣住不安分的后脑勺,更深的吻下去。
青书神志恍惚,只感觉周身发热,几乎忍受不了,焦灼不安时,唇却被人封住,瞬间,一个甘冽的清凉泉水般自唇上传来。不由微微抬高了头,张开嘴,贪婪的吮吸着。此时的他,自然不会想到,之前他嗅过一遍的药中,有一味烈性□,中者神志模糊,就是再清冷的人,也会瞬间被拉入□的泥沼。
得到了宋青书的回应,王保保更加兴奋起来,舌头灵活的探入对方的口腔中,吮吸翻搅,挂扫戳刺。也是此时,他才意识到,在真正的□面前,几乎一切技巧都等于零,只是看着对方那魅惑入骨,躺在自己身下轻轻呻吟,任自己施为的样子,快感就一波波袭来,还没怎么动作,身下就已硬的发烫。
他虽不是耽于美色之人,却也纳了多房妻妾,于这情事一道上,虽然平时不屑于用,然而那些挑逗的技巧,却是积累了不少的。可是此时,他全忘了那些什么挑逗之法,身下人就是他的毒药,一靠近,就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啃噬纠缠。
粗重的喘息响起,宋青书已衣衫半解,白玉的身子,就如煮熟的虾般,透着□的粉红。王保保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形容狼狈,眼眶忍得发红,若不是顾忌着地点不对,恐对青书身体有害,早按着他,就地正法了。
尽最大的毅力,强制自己转过头去,深深得呼几口气,将青书身上的衣服掩了掩,待外人再看不到一点身容时,才一把将其抱起,转身向门外走去。
青书无知无觉,还在他怀里难耐的磨蹭,王保保险险抑制不住,手上使力,按紧怀中的人不让他乱动,才又抬步。
门外还有一些侍卫,冷冷的眼光扫下去,一个个赶紧低下了头,宛如泥塑般,脸上毫无表情。王保保抱着宋青书,从那些人面前走过,路上又遇到一些人,都是同样的状况。好容易到了他的房间里,将怀里的人轻轻放置在床上,王保保转身吩咐下人去取一些东西,才细细打量起灯下的宋青书来。
依旧是呼吸凌乱的样子,脸上烧得通红,头部难耐的轻轻摇动,带动着黑亮柔顺的发丝也流转倾泻。暖黄的光晕下,一双好看的眉尖,轻轻地促起,嘴里甚至发出了一些委屈的呜咽声音。王保保胸中柔情荡漾,脸上挂上满足的笑意,伸出一只手来,动作轻柔的按住男子的肩颈,柔语道,“乖,再等一会,一会就好……”
怎奈青书浑身难受,哪里听得到?仍是不领情,身体不住颤动,最终的呜咽也越发大声。好在这时王保保要的东西已经送了来,周围的下人也都被他遣退了下去。
王保保也是忍得难受,看着青书微张着嘴,下颌抬起,露出修长优美的颈部,上面的喉结如一枚玉核般,不住颤动。心中的魔鬼再也关压不住,张嘴咬了上去,再顺着脖颈那优美的弧度,一点点移到下颌,嘴角,留下一路暧昧的印记,直到吻上那张略微肿胀的嘴唇,轻轻吮咬。
焦渴难耐的伸出舌头,于身下的人缠在一起,并不住往唇齿间刮扫,向更深处探去。青书的衣服早在书房就已褪去了一般,如今只是松松挂在身上,王保保伸手一拨,就已被除去。如玉般的躯体,带着少年的柔韧,在灯下泛着温润的光泽,王保保看的呼吸一滞,眼光在上面着迷的留连着,手俯上去,就如被吸附住一般再也拿不开来。
三两下除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倾身压上去,继续寻着那瓣被蹂躏的充血殷红的唇,狠狠吸吮着。动作太大,青书感受到了疼痛,轻轻摇动脑袋,伸出手去推拒压在身上的那人。已经到这地步,王保保那还会让他得逞?一只手轻易地制住还在乱动的双手,一只手已经抚上男子胸前的樱果,轻轻揉捏着。
直到吻得宋青书快要呼吸不上来,王保保才好心的放开他的嘴唇,一路往下,停在他胸前的另一侧。清晰的咬痕映入眼帘,他瞬间呆住,想要询问身下的人,可看着他那迷乱的样子,哪里回答的上来?只好压下心中翻腾的怒火,低下头,狠狠的咬下去,牙齿撕磨。青书痛叫出声,王保保这次却毫不心软,直到自己的齿印将之前的那个盖住了,才稍稍满意的放过此处,转而叼起一边的樱果,慢慢吮吸轻咬着。
感受到其渐渐在嘴中变硬变大,还恶意地用齿列去刮扫它的顶端,引得宋青书不住呻吟。王保保邪魅一笑,放过这一边,又去玩弄另一颗已经充血发红,颜色鲜亮的红豆,一双作恶的双手,在身下的躯体上或轻或重的揉捏,四处点火。及至最后,更是拿起青书两腿间的物事,轻轻撸动,使本就挺起一半的□完全翘起,变得滚烫。
“哈……唔……啊哈……”身上最难受的部位被人抚弄,青书舒服地喟叹出声,更是挺起了腰部,将自己的不住向对方手中送去,感受到一股股热流涌到下腹,全部积淀在一处,只待彻底的爆发。眼看着手中美丽的小东西已经肿的透明,顶端也渗下点点玉液,王保保却恶意的停了手。
一下子从天堂掉落下来,青书难受的扭动身体,王保保忍下下腹的胀痛,伸手将床边托盘里放置的东西拿起来。本来还准备的有玉势,此时也来不及用了,只拿起那个深红的盒子,将里面浅粉的膏体挖出大半盒,轻轻掰开男子修长的玉腿,向那个隐秘的□中涂抹。
身体被手指入侵,青书发出不满的哼声,因带了□的沙哑,更显诱人。王保保心中更加急切,却耐住了性子,一点点将药膏涂抹进去,并缓缓的增加探入的手指。等到第三根手指探入的时候,青书已经难受的哭出声来,声音里的泣音拨动着王保保的心弦,只想更狠地欺负他。
终于拓展的差不多了,王保保也早忍得眼眶发红,再也等不下去,就着倾身的姿势,扶起自己烫的发疼的部位,一点点挤进去。□周围娇嫩的粉肉被一点点撑开,青书痛呼出声,身体剧烈挣扎起来,腿间挺翘的东西也软趴了下去。
欲望被那样的温暖紧致包围,王保保就是神仙,也停不下来,只好一面柔声安慰着身下的人,一面在他身体上敏感处轻轻揉捏,身下却是不停,慢慢推进到里面。
等到终于进入的时候,他和青书已都是满头大汗,只不过他是忍的,青书那是疼的。虽然之前做好了充足的前戏和润滑,然而要初次承欢的身体一下子容纳这样一个巨大的物事,他还是受不了,甚至眼角都滑下了晶莹的泪珠。
王保保俯身将那些泪液一一吻去,身下也轻轻动了起来,慢慢的深入,抽动,开始还能控制着节奏,可在那铺天盖地的快感面前,王保保很快丧失了理智,只剩下最原始,最浓烈的感觉,动作越发狂野起来。
“唔……嗯……哼……”暧昧的呻吟不断响起,刺激着王保保勃发的欲望,控制不住的的在那温暖的甬道中不住进出,狠狠挺入,再浅浅抽出,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喉间忍不住轻吼出声,太过剧烈的动作,带动宋青书的身体也不住颤动,光滑的背部一次次擦过身下的被褥。
慢慢的,随着王保保不断顶弄的动作,身体深处似乎也涌上来点点快感,宋青书迷迷糊糊伸出手,揽住了身上的那人。王保保因为他的动作更加激动,一下一下,往他身体更深处送去,贯穿着他的身体。当无意间摩擦过某个点的时候,青书的身体一紧,更大的颤动起来,于是,他更是对准方向,每一下都向那一点顶去,渐渐的,宋青书也情动起来,身下的欲望慢慢抬起头来。
激动处,王保保仍嫌不够,就这两人身体相连的姿势,抱紧宋青书,轻翻一个身,让宋青书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而他更是扶住他的纤腰,由下而上,狠狠地向他身体更深处顶去。宋青书墨发披散,随着他狂野的动作,凌乱的颤动,摇碎了一室光影。
终于,在王保保又一次顶在那一点上的时候,青书脖颈陡地后仰,汗湿的头发向后甩去,在颤动中达到了□。随着他□的瞬间紧,王保保也加快了□的速度,在宋青书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大吼一声,射在了他身体里面。
滚烫的热液一股股喷洒在体内,似乎连内脏都被它烤炙到疼痛,宋青书痛苦地轻哼出声,趴伏在王保保的胸前,再也无力动作。
王保保温柔的抚弄着身上人光裸幼滑的脊背,沿着弧度优美的肩胛骨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尾椎的部位,有指尖轻轻按压刮搔。青书神志不清,可也能感觉到疼痛,本能的轻吟出声。
这声音听在王保保耳中,就是另一番味道了。刚经历过情事,少年的嗓音沙哑而黏腻,就像一池迎着满天霞光,却被忽然搅乱的春水,纯洁而妖娆。王保保的呼吸又粗重起来,刚刚发泄过的地方再次挺立起来,让他自己都有点惊异,因为他一向认为自己是个不沉迷于美色,自制力蛮强的人的,没想到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此时都化为了更强烈的占有欲,只想将身下这个人按进身体里去,再也不放出来。
猿臂轻伸,一把将要撑起身子的人拉到自己怀里,抬高他的臀部,身子一挺,又进入了那处使他疯狂的秘境。“唔……放开……出去……”青书早就疲惫不堪,神智也恢复了一点,感受到身体的不适,忍不住呜咽出声。
王保保正在情动处,耳里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下身猛烈的动作着,青书的身体就如狂风暴雨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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