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早睡早起,宋青书用过了晚饭,正要就寝,就见几日不见的王保保走了进来。
“青书,我这几日不在府中,也没有陪你四处看看,有没有感到闷了?”王保保一脸笑意,上前就要拥他入怀。宋青书淡淡的躲闪开了,上次的事件更使他对此感到抵触,好在王保保没有再叫他什么小书书之类的。
王保保一愣,神色间有几分受伤,“你还在生气我没同意你离开的事?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心意,也并没有拒绝,为什么就不愿和我在一起?”
“我……”宋青书无言以对,可是他真的不愿就这样留在王保保身边。不说他不想同男子在一起,就是他武当弟子的身份,也不能同蒙古的人搅在一起,而且,还是以这样尴尬的形式。
正僵持着,外面忽然传来了嘈杂的声音,王保保正因为宋青书的态度心里烦闷,正好将一腔火气撒在了门外的守卫身上,“出了什么事?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你们也不用站在这里了!”
少见他这样冷厉的训斥人,守卫们战战兢兢,仍是回报说,“禀小王爷,有刺客闯入了府中,在前面被发现了,现在兄弟们正同那刺客交手,不想惊动了小王爷,属下罪该万死!”
“刺客?”王保保几乎要冷笑出声了,这些不长眼的人还真能往枪口上撞,“来了几个?现在在哪里?”
“刺客只有一人,现在,现在就在您住处前面……”
不等他说完,人群已经往这边移过来了。王保保一眼瞧见了被围在中间的那人,似乎是个和尚,再不迟疑,脸色阴霾的走上前去,身后的亲卫连忙跟上。
宋青书本不愿去,可一眼瞥见正在打斗的那人身形似乎有些面熟,也跟了上去。果然是个熟人,被围困的那人,却是明教五散人之一的彭莹玉彭和尚。现在围着他的都是普通的侍卫,虽会几招武功,却全不是他的对手。也正因为如此,彭和尚一点不见着急,见一群人围着王保保过来,还出言调笑,“我道是谁,原来是个要人保护的黄嘴小儿,真正好笑。你不用着急,和尚我过会就去找你耍耍,哈哈哈……”
左右看看,范遥并没有在这里,却见远处玄冥二老正在赶来。宋青书着急异常,踏他虽对彭莹玉没什么好印象,可这人将来可是无忌的重要班底,加上杨逍,以及曾受布袋和尚帮助之情,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他有所损伤。
王保保听了彭和尚的话,嘴角居然带上了笑意,跟着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恼怒的预兆。通常这个时候,那个挑衅他的人都必死无疑。宋青书不了解这一点,可却看出他正在生气,连忙仗剑而出,喝道,“我来会会你这个口出狂言的恶徒!”
王保保先没防备,居然让青书冲了出去,不由心里着急,刚才观察这人的功夫,青书绝不是他的对手。可像他这样的江湖名门之人,都自傲得很,和别人比武的时候,最忌他人加入,扫了面子。他就是想帮,也有点犹豫。
彭莹玉见着宋青书的面,果然露出惊异的神色,继而大怒,“原来是你这小子!”手下更不容情,凌厉地攻了过来。
宋青书勉强接得几招,在两人靠近的时候,拼着受了他一掌,连忙在他耳边低声提醒,“危险!快走!”彭和尚震惊的看了他一眼,他也是聪明之人,马上领会了宋青书的意思。随着宋青书的目光看到了王保保身边站的一高一矮的两人,一眼便知道这两人乃一流高手,自己绝不能对付。当下打倒几个侍卫,冲开一条口子,几个纵跃,已经到了几丈之外,脱出了包围圈。
宋青书松一口气,踉跄着退后几步,嘴角流下一道血痕。“青书!”王保保痛叫出声,连忙接住他的身子,哪还有心思追踪逃匿的彭和尚?身后之前被制止的几个高手见小王爷不下令,也就没有上前追捕,瞬息之间,彭和尚就逃出了王府。
青书受了伤,被心神大乱的王保保送回屋中疗伤,输给他内力疗伤还不够,要叫御医再给他看看。宋青书虚弱的出声阻止了他,心里有些愧疚,果然,人都是自私的,自己转眼就利用了王保保对自己的感情。
王保保虽然遵从他的意见没有再叫御医来,还是给他喂了几粒疗伤圣药,之后几日,都陪在宋青书身边照顾。他越这样,宋青书心里愧疚越深,早先冲动的做出了那样的决定,当时却没想过王保保的心情和感受。他的身体之前就有隐伤,和彭和尚对打时虽然避过了要害部位,但到底伤的不轻。他到古代之后,似乎就经常受伤,宋青书的这具身体,硬是被他破坏的孱弱不堪,真是罪过。
“青书,你,你是故意的吧!你认识那天那个刺客吗?”王保保坐在床前,眼中带着疼惜,却忽的说出了这样惊人的话。当时心急青书的伤势,他来不及想太多,事后回想起来,青书那天的举动处处透着怪异,和他平时的性情殊不相同。
青书大吃一惊,没想到居然被王保保看了出来,心虚的扭过头去,额头见汗,不敢去看王保保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一吼都晚上更新吧,谢谢亲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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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心防...
王保保见此哪还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心痛的看向宋青书,那眼中的痛苦仿若凝成了实质,沉重而浓厚,使青书更不敢直视。
“你要我拿你怎么办?”王保保叹一口气,“每次都是这样,你有什么为难之事,从不肯开口对我说出来,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一味独断专行。这就罢了,你是有苦衷,我不会责怪你,可是,你不能次次拿你的身体开玩笑,那些人的命,真的就值得你如此么?”
青书垂着头,一个字都说不出。他从小孤苦断了,失去了父母的庇佑,受尽了世间的冷眼白眼,那时他就知道什么事都不能靠别人,早养成了任何事自己一力承担的习惯,什么苦都不敢对别人讲。所以当看到彭和尚陷入危险的时候,他首先想的就是自己要如何将他救出来,一点也没有考虑到向王保保求助的可能。
可他却忘了,王保保一直担心着他,自己若当时光明正大的向他求情,他估计也不会为难彭和尚。可是从小到大,他的心房筑的的太深了,一颗心外面,层层叠叠都是坚硬的壳,就这都被前世所爱的人上的遍体鳞伤,他如何能不小心防备?就算知道王保保是关心他的,可当事情来临时,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就将其剔除在了自己的世界范围之外。
有些人,只能同甘不能共苦,而有些人,却是盼着和他人共患难,以期走入这个人的心里。而他,拒绝了王保保的这种行为。
青书长时间不说一句话,只是低头沉思,好看的眉峰紧紧蹙在一起,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每当这个时候,王保保就觉得他将自己隔绝在了这个世界之外,哪怕尽心力,也不能够向他靠拢一点。这种感觉使他痛苦,使他恐慌,遂叹一口气,放软了语气,“青书,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我很担心你,所以也请你重视你自己,不要随随便便冒险。这次见你,我发现你的身体比起上次,明显差了许多,如何你还不肯珍惜?还是,你真的想让我心痛?”
“我,我怎么会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哪个人会不珍惜自己的身体?你莫要说笑了……”宋青书总算开了口,可说出的话却仍带着敷衍,不肯吐露真实的心声。王保保听的恼怒非常,只想将这个一味倔强,死不悔改的人狠狠揪住,揉碎了磨圆了融化成了水纳进自己的骨血里,看他以后还不顾后果伤害自己?还嘴硬心硬不肯接受自己的关心?
可他终没有这样做,他爱他,所以他是哪种样子,他便爱他哪种样子。纯善如水也好,邪恶入魔也好,他只是爱他这个人而已,只要他是宋青书,他都爱他。轻轻地舒一口气,将胸中的憋闷稍稍释放,王保保抬手握住了宋青书的双肩,目光严肃而深沉,“算我求你,你要珍惜自己,以后遇到什么危险,先不要想着别人,先想想你自己……还有,我……在我心里,你的命,比谁的都重要,你懂吗?”
“我……”宋青书还要说话,却无论如何想不起来要说什么。能说的王保保都说了,不能说的他也说了,是啊,他还求些什么?还在这里倔强坚持个什么?那样表明心迹的话,还不能够使他放下心防吗?世间任何一个女子,听到了这样坚忍而沉重的话,都会陷入情爱之中,不能自拔吧!
可是,他并不是一个女子,他不需要一个人,时时将他当成一个脆弱的女子来保护。而且,那样的心防,伴随了他这么多年,几乎就像呼吸一样彻底融入了他的生活,要他一时如何能抛弃?王保保的话固然令人感动,可他不是单纯幼稚日日期待爱情的小女生,所谓的誓言不过是一时的失言,要他如何确信,王保保不会在某一天后悔自己的失言?
一瞬间,将所有的事情想了个清楚,那么如何做,似乎是十分明了的答案了。可为什么心里闷闷地?不是那种通彻心骨,撕心裂肺的疼,只是钝钝的,一点点在心间厮磨,苦痛却似乎散遍了全身,难受非常。最终,宋青书一点一点掰开了王保保放在自己肩上的手,神色冷淡的下了逐客令,“我自己的事,自己操心,小王爷位高权重,事务繁忙,还是不要讲青书这样的一介草民放在心间,图惹烦恼了。”
那一瞬间王保保的表情他没敢看,隐约是非常平静,对啊,他自然非常平静,自己,不过是他生活中一个偶然的过客罢了。
接下来几天,青书都在养伤。王保保吩咐人送来了大量珍药灵药,人却不再来了。也分不清心里是欣喜还是失落,宋青书也不去管他,只想着现在诸事已了,自己大约可以回武当了,三师叔还等着自己给他送药呢!
可是,他刚和王保保闹僵,而且他自己也不准备和好,辞行的事,却要如何对他说起?这日晚间躺在床上,听着外面隐约的走动声,看着映在地上的一小方块凄冷的月光,心里沉重不已,如何都不成眠。
隐约听到一声响动,他还以为是错觉,转过头来,却看到范遥站在自己床前。仍是银光闪耀的面具,注视着他的目中满是复杂的神色。宋青书吃了一惊,连忙坐起身来,他可没忘记上次这人要取掉自己的性命。虽然知道自己全力一拼也不是对方的敌手,何况现在还受着伤?可仍是双拳握紧,小心戒备着。
范遥却没有如他想的那样直接动手,而是微微转过了头,目光看向桌上的钧瓷花瓶,淡淡开口道,“你先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裳……放心,你救了彭和尚,是我明教的恩人,我不会杀你的。”
宋青书顺着他之前的目光低头看去,自己的内衫因为睡觉,衣带散开,露出了大片肌肤,左胸那里,还有一个明显的牙印。若换做从前,他就是光着上身同别人说话,也不会觉得丝毫尴尬。可现在只是这样,他自己也有些害羞了,不由内心一阵悲哀,无论如何,自己都变得回不到从前了吧!估计现在在范遥的眼中,他就是元朝小王爷随意呷玩的一个小男宠,若不是因为救了彭和尚的关系,他连话都不屑与同他说。
可是,这好像也是事实,他们确实也行了那样的羞耻之事。
范遥丝毫不知道宋青书心里已经在想着人生与尊严的辩证关系问题了。他只是眼尖,看到了他胸口的那处烙印,觉得不便观看而已,倒没有想到宋青书现在正是心思敏感,一下子想了那么多。
“彭和尚来王府的那天,我在处理一些别的事,没法赶到现场救助。何况以我现在的身份,就算看到了也不知道如何相帮。好在你救了他,是我明教遭损失一名兄弟,虽然听你说你与我明教的杨左使是旧识,出于朋友的道义仗义相帮,但还连累了你受伤,是我明教欠了你一份人情。我明教不是不明恩怨之人,一定会寻机报答你,现在明教只有范遥在这里,你若此时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吩咐范某人就是,范某人万死不辞!”
宋青书心里微讶,没想到范遥是友非敌。那就太好了,有明教一个人情,以后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倒可以省却一番功夫。忽然想到无忌的病,这一段时间自己的种种努力都没有派上用场,那么他最后还是会去蝴蝶谷治病的。蝴蝶谷的那个蝶谷医仙似乎很难说话,因为无忌不是明教之人,而诸般刁难,自己若是求了范遥,让他同胡青牛打声招呼,估计无忌就不用吃那么多苦头了。
范遥却是看宋青书陷入沉思,一心在计较利益的事的样子,不由十分厌烦,重重咳了一声,这人果然贪得无厌。宋青书抬起头,看到范遥露出的下半边脸上略带讥诮的嘴角,不由心中一震。范遥讨厌他,他是知道的,有时人讨厌另外一个人,真的不需要什么具体的原因,从一开是见面起,范遥对他就有种淡淡的厌恶。
随即想到,此时他来对自己说欠自己一个人情,其实言下之意就是希望他赶紧说出一个条件,好立刻还了,再不欠他什么东西吧!亏他之前还想了那么多,引无忌就医的事,他多半不会答应,就算答应了也不会太尽心,那还不如仍让原著中安排的常遇春带他去蝴蝶谷。
范遥仍然看着他,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可他现在能有什么要求?算了,反正在愁着如何向王保保告别,不如干脆让他送自己出王府算了,省的让他以为自己在挟人情牟利。
“我现在正有一事让你相帮,”宋青书坦然的开了口。范遥眼中露出果然如此的轻视与厌恶,冷冷开口,“那正好,我也不想拖欠这个人情,有什么事你快说吧!”
“我要你带我出府。”宋青书不看看他的神情,嘴里淡淡的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什么?”范遥也吃了一惊,“你是说?”
“我说我要离开王府,想让你帮忙。”宋青书又重复了一遍。
范遥眼中有些惊异,却没多问,直接说了一声“好!”就消失在了窗外。
作者有话要说:额,还是恢复中午更新吧,晚上总出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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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放他走...
宋青书原意是想让范遥昨天夜间就带自己离开的,结果之后范遥就离开了,也没多说什么。算了,估计王府的戒备算是森严的,连他这样武功高强之人,也要小心防范,寻一个好时机吧!
宋青书也不急,想着要走了,心中居然涌现了一丝不舍。于是多日不曾离开房间的他来到了外面,在王府致的花园中随意逛着。
出乎意料的,在经过一座假山时,忽然被隐藏其中的范遥拉了过去。他还没来得及惊呼,见是范遥,连忙将已到嘴边的喝问咽了回去。后者面色镇定,似乎一点也不怕被发现,打量了宋青书一眼,直接问,“准备好了吗?现在就可以带你走!”
宋青书没想到会这么快,自然什么都没准备。不过,他也没什么要准备的,最重要的黑玉断续膏他一直都带着,别的便没有重要的了。本来还打算给王保保留个字条,事出突然,也早就罢了。
范遥让他换了一身侍卫的衣服,直接领着他,光明正大地就向府门走去。宋青书心中疑虑,仅仅换个衣服,连脸都没有修饰,就能避过王府这么多人吗?那些侍卫又不是傻子。
事实证明他多虑了,直到走出王府大门,一路上他虽战战兢兢的,却并没遇到什么麻烦,甚至看到范遥带着一个人在王府中穿行,过来问一下的都没有。宋青书心里惊疑不定,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不过王府都出来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出了王府,范遥让他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等着,自己又折回去,一会儿提了一个包袱出来。宋青书接过一看,里面居然是一套衣服,还是王保保为自己准备的那件,看来是让自己出来后换的。除此之外还放了一些银票和药物,他疑惑的看向范遥,他与自己只是一种另类的交易而已,没必要为自己想这么多吧!连自己的路细心准备,这和他之前的态度实在不像。
后者没有理会他询问的目光,冷冷的转过身回了王府。多想无益,宋青书牵回自己之前寄养在客栈的马,又付了一些银子,才策马向武当赶去。
汝阳王府中,王保保站在一处亭台里,亭台高出地面许多,正好能看清周围的一些景致。他的对面,就是之前宋青书站立的那一座假山。
一会功夫,范遥走了进来,戴着银色面具的脸看不出一丝表情,走到王保保的面前,躬身回道,“禀主子,衣服钱药已经给了宋少侠,现在他已经离开了。”
回答他的是一片静默,半晌,才听王保保叹了一口气,疲惫道,“你先下去吧!”
范遥不发一语,神色间一切如常,恭敬地退出了亭子。直到走到转角王保保看不到的地方,才回头看向那个貌似带着忧伤寂寞的背影,眼中露出深思的色。
看来,那个姓宋的无知少年对这个鞑子的小王爷影响很大呢!昨天他向其汇报朝中三王子的一些动静,他都没什么反应,等到晚间听到了那个少年提出的要求,他只回了他说王府中混进了三王爷的奸细,想要对他的亲近之人出手,立刻就见他眉头皱了起来。
随后的事很简单,他只是提了一下王府中不安全,不若将那小子送走的建议,他就立刻答应了。然后还沉默了好长时间,脸上似乎划过了不舍的挣扎,最后才命他负责此事。真是奇怪,他潜伏王府这些年来,虽然从心底里看不起鞑子,然而相处了这么多年,却也知道这个王保保心机深沉细密,文武兼修,决断杀伐都颇具谋略,定非池中物。
若不是王保保防人之心甚重,身后时时跟着暗卫,明面上还有玄冥二老,阿大之流保护,防护十分严密,他都要早早出手除了他,得日后危害明教,成为明教的一大劲敌。
没想到这样一个聪明一世的人,居然会看上那个一无是处的浅薄小子,似乎还挺上心。这真是个好消息,日后有那小子在手,便不愁对付不了他!
不过,他的心还不在这,纵然他肯定他的心里不会没有他一丝的影子,但这一丝影子,显然还不够牵绊他留在此地。危险倒还在其次,他王保保若还保护不了自己的人,他也就妄自活了这么多年了。主要是,他不愿,他不愿啊!
想到刚才银面人奸计得逞的样子,王保保更露出一丝冷笑。这个人来历不明,潜伏在汝阳王府多年,起初还没注意到他,只因不知他的底细,才一直警惕着。没想到这段日子,他倒是有了一些大动作,还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将我王府的一干英全当成了饭桶么?
这次若不是那个笨和尚闯来送死,他还不知道他的来历,后来从他身上的种种迹象分析,才知道他估计是明教的一位高手。据他所知,明教数得上来的几个高手里,还没哪个因为毁容而戴面具的,看来这个人为了潜进王府,付出的代价不小呢!既然如此,总不能让你空手而归,青书被那个什么杨逍掳走的事,还没同你们好好算账呢!
这次,若不是青书有离开的意愿,凭他几句话,还真以为能让他将青书送走?青书,青书,走的时候,你可有一丝留恋?
想到这里,心中的种种阴狠算计都化为了苦涩,现在想想,自己是怎样看上他的呢?他这个人,相貌只能说是清俊,比他出色的人多了去了。自从感觉出对青书有意思以来,他也开始留意来往权贵大臣赠送的美貌少年,里面不胜柔弱的,娇媚惑人的,不知凡几。还有一两个其中的翘楚,气质出尘,看上去真的是风华绝代,青书几乎都不能同他们相比,可惜,他对他们都没有兴趣。若说是看上了青书的性格,那更不可能,就他那副又臭又硬的破脾气,还别扭的厉害,真可爱不到哪里去。
只能说,连看上对方哪一点都不知道,他真的是栽进去了。
青书啊,先放你这一段时间,正好等我解决了三王子的事,帮太子稳固了朝中势力,那时,我就真正站稳脚跟了。到那时,不管你愿不愿意,就算是折了你的翅膀,我也不会再放任你离开的。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终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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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触动...
“快走,快走,不得了啦,鞑子又杀人啦!”
“孩子他娘,把柱子给我抱着,你快点跑!”
“这什么世道啊……”
一时间,哭叫声,咒骂声,哀喊声,充斥了整条街。
一个俊逸儒雅的男子接过店老板递过的几个烧饼,正要付钱,街上就混乱了起来。
男子好看的眉头轻轻皱了皱,仍不动声色,将钱交给胖胖的店老板。店老板却已经吓得面色苍白,钱也不了,一边慌乱的拾着摊子,一边好心的催促面前一脸镇定的年轻男子,“我说小哥,蒙古鞑子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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