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几个同伴不防男人忽然出手,惊呼一声赶紧的先去搀扶地上的那个,还有一个惊怒交加的冲过来,对着梁景生抬手就是一刀。
梁景生站在原地根本就不躲,只是抬了抬手,小东北忽然感觉一阵刺痛在自己肩上炸开,瞬间白了脸,男人的手握在他拿刀的那只手上,铁钳一样紧,本来应该刺进男人胸膛的那把刀却刺进了他自己的琵琶骨,冷汗已经顺着脸颊流下,男人开口:“动手往往比动口有效,记得。”
小东北还没能明白他的话什么意思,却忽然发现男人竟慢慢扭转他的手,他手中的匕首不由自主的就在他的皮r里旋转180°,他都能听到刀锋刮在琵琶骨上的声音,而后他就听见类似杀猪般的吼叫从他口中发出来,男人抬起一脚已经踢在他的膝盖上,他又听到一声脆脆的声音,似乎是骨折的声音,他就嚎叫着瘫地上了。
本来抢着去搀扶挨了一拳的那几个小东北,又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搀扶他,而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梁景生站在那里背对着灯光,蹲在地上的几个小东北忽然发现站在眼前男人凶悍暴戾,也没想到看起来斯文儒雅的男人出手竟是这么狠,不禁张口结舌,梁景生依然皱着眉不说话却又甩了甩手中的钞票,几个小东北赶紧的摸口袋,凑了一沓钞票颤巍巍的递过去,梁景生接了钱才低声道:“滚,以后甭让我瞧见你们,不然,你们比他的下场更惨。”
不用他撵,几个小东北抬起晕死过去的同伴就跑了。
梁景生回身,小钟拍了拍手吹声口哨笑嘻嘻的说:“帅哦?”
女人却已经吓傻了,刚才的一幕她瞧的清楚,看着男人走到她跟前儿低头看她,抬起手晃晃钞票说:“赔你的车钱,我给你讨来了。”说完递给她。
女人站着没动也不接钱,梁景生低笑出来又把手中的钞票往前递了递:“拿着啊。”
女人这才机械的拿过钱塞进手袋里,梁景生回身对徐广峰招了招手,指着女人的跑车说:“这修车的光荣任务就交给你了,记得,得修得跟新车一个样。”
徐广峰已经明白了老大的意思,这是瞧上人家了变着方儿的讨好呢,他暗暗好笑,却严肃的说:“这位先生这位小姐,请放心。”说完又对女人说:“钥匙呢给我,我帮你修车。”
女人这才勉强笑一笑说:“不麻烦,我自己能修。”
徐广峰却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车钥匙,说:“嗳,那怎么成呢,既然我们弄坏的我们就得负责修……这是我的名片,不知道小姐有没有带名片?修好了怎么联系你?”
女人的酒醒了大半儿,似乎有点急:“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梁景生说道:“他是楼上夜总会的老板,你可以随时找到他。”
女人狐疑的瞅瞅梁景生又问:“你怎么知道?”
梁景生耸耸肩笑道:“因为我是他的合伙人。”
“那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呢?我也不认识你。”
梁景生呵呵笑着说:“认识一下,敝姓梁,不过今儿没带名片,你可以记住我的电话。”说着报出一串号码。
女人还不信,梁景生的客人忍不住上前说道:“我可以作证,这位梁先生真是这家夜总会的合伙人。”
女人还是不信,梁景生好笑的说:“这样吧,我们一起把你的车送去修理行,这总成了吧。”
梁景生亲自把自个儿的车开过来,从里面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女人瞧了瞧奔驰的标志,又看看他的客人及小钟都驾驶着同样标志的车子,这才慢吞吞的上了车。
等她系好了安全带,梁景生侧过脸笑着说道:“小心点总是没错的,这年头,坏人实在太多了点,不过好人也不少,比如说我就是。”
第五章
女人看了看梁景生忽暗忽明的脸就笑了,那张明艳的红唇轻挑起来露出雪白的牙齿,就像一朵玫瑰忽然展开花瓣,空调的冷风还在丝丝的冒着凉气,可梁景生却觉得车厢内的空气热了起来,他不由得松松领带,听到女人咯咯笑着说道:“一般坏人都说自己是好人。”
梁景生低声笑道:“没错,不过也总有例外的,像我就是。”
“你这么强调自己是好人,让人很难信服,因为你刚才比他们还凶。”
“那是自卫好不好小姐……还没请教小姐大名?”
“你可以叫我波波。”
“波波?”梁景生皱皱眉,不是叫樱木子么?难道他搞错了?
“没错波波。”
“好吧波波小姐,你很大胆,别的女人一瞧见干架早就躲开了,”他赞许般的点着头,“你的勇气可嘉。”
“那是因为我见得多了,比这还惨的都见过。”
“哦?是么?”梁景生侧过脸又瞧了她一眼,女人正在侧着头看着他发笑,车窗外橘色的灯光透过玻璃,淡淡的金黄色像流沙一样把女孩子柔美的脸庞完美包裹布上一层柔和的光晕,那肌肤几乎透明的冰雪娃娃一般莹白透亮,总让人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抚摸一下,“你好像很有故事的样子。”
波波轻轻咬着唇眨着眼,表情像个使坏的孩子:“你很好奇?”
梁景生含笑点点头:“有点。”
波波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扭过脸瞧了瞧窗外:“很远么?怎么还没到?”
“怎么?怕了?”
波波去看梁景生,她只看到男人的侧脸,唇边还含着笑,整个人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这个角度能让她看到男人深邃的双眼皮,她想起停车场里她抬头的时候,就是撞进他似笑非笑的眼睛里,剑眉飞扬英气迫人,而他的目光就像黑暗中的海一样,那么深沉,给人一种无所遁形波澜莫测的感觉,这是个并不难看的男人,虽然此刻看起来儒雅含蓄,可是她知道这个男人危险,如果她不经历刚才停车场里的一幕,她怎么也不会把这个男人与危险联系起来,他穿着薄薄的套装,打着领带,就像一个刚从会议室里解脱出来的成功商人,可是刚才在停车场里,他表现的就像是个咄咄人嗜血的魔兽,魔兽?她忍不住笑出来,怎么会联想到这个词。
梁景生又侧过脸看看她,也笑道:“笑什么?”
男人的神情此刻完全的放松,带着温和的气息,她摇摇头,梁景生忍不住问:“真不认得我了?”
“什么?”
“上次,在南天门ktv,我见到你,你还叫我男朋友呢,忘记了?”
“南天门?”她似乎努力在想,可想不起来,“我为什么叫你男朋友?”
梁景生摇摇头说:“想不起来就算了,那次看你喝得不少,一个女孩子干嘛喝那么多酒呢,多危险。”
她笑了笑不再说话,梁景生也开始陷入沉默,到了车行,梁景生并没有下车,徐广峰领着波波办好了几张表格,与梁景生说了几句话就坐上另一辆车走了。
梁景生依然在车子里打开一侧的车门,对波波说:“这么晚了,我送你吧。”
夜晚的风也是热的,裹着波波l露的双腿,从她下车开始她的装束已经成为众人目光聚焦的焦点,已经有人开始停下手中的活儿站在一边看着她,她抬手看了看腕表,已经很晚了,就点点头说:“先谢谢你。”
等她坐好系上安全带梁景生才问:“你住哪儿?”
“八里桥南街,谢谢。”
“京贸国际?”
“……你很聪明。”
“半个北京人嘛,你呢?”
“我不是北京人。”
梁景生启动车子,知道女人不想深入话题了:“哇噢,好极,失敬了地球人。”
而波波只是笑,她不想再说话,只是觉得头晕,晚上她喝的太多,加上天气闷热,这会儿坐在车子里被冷风吹着瞧着窗外的车来车往,她的眼皮子打架只想昏昏欲睡,模模糊糊中身边的男人推了推她,她才清醒,听到男人问:“你住几号楼?”
她赶紧坐直身体揉揉眼,连声说:“啊抱歉抱歉,我竟然睡着了。”
梁景生笑呵呵的说道:“说你胆儿大吧,坐在陌生人的车子上你也敢睡着了,就不怕真遇上坏人了。”
她一边指挥他进入小区一边说:“你不是说你是好人么?帮我讨要修车费用还送我回家,这正是我信任你的一种表现嘛,绅士。”
梁景生低低的笑出声,听到波波忽然小声的咒骂了一句,他扭头看她,发现她漂亮的弯眉已经皱起来,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发现公寓门厅前停着一辆银白色的车子,而车子上靠着一名瘦高的男人,他一眼认出来,正是在南天门ktv里遇见的那个日本男人。
男人一直盯着他们的车子缓缓的开过来停下,等他认出车子里坐着的女人就快步走过来,一把拉开车门y沉着脸说了一句日文。
波波慢吞吞的解开安全带对着梁景生笑一笑,推开挡在车门前的男人下了车,不等车门被波波关上男人忽然满面怒容的一把扯起波波的手腕,女人就被他扯的一个踉跄,梁景生皱皱眉没有即刻走也没有下车,他摸出烟盒点了一支烟,就坐在车子里看着车外的男女拉扯争吵。
看他们的表情可能是争吵,因为他们讲的日文他听不懂,波波甩开男人拉了拉上衣,脸上带着冷漠的无情,而男人则是看起来仿佛很痛苦一般,英俊的眉眼皱在一起,眼神有股哀哀的味道看着冷漠的波波,嘴巴里快速吐出一串日文,波波忽然笑了笑转过身,竟然又坐进了车子里,男人快速的跟在她身后不让她关上车门,扒着车门弯着腰,看着梁景生的眼光几乎迸出火苗来,梁景生吐出一口烟看着愤怒的男人挑挑眉,波波已经冷冷的开口说:“让开!”
男人立马去看波波,眼神从愤怒马上变为楚楚可怜,他开口,这次倒是用的极为生硬的中文,口气里完全是哀求:“木子,求你木子,不要这样。”
女人似乎受不了男人的表情,一把推开他的身体关上车门,对梁景生说道:“梁先生,带我走。”
车子本来没有熄火,梁景生扔了烟头排挡,车子迅速往后倒去,日本男人也是快速的奔向他自己的车子跳上去,紧紧的跟在他们后面。
梁景生看了一眼后视镜,低声说:“有麻烦么?需要我帮忙么?”
她摇摇头,嗓音里有种无奈的疲惫:“没关系,就让他跟着好了,总有厌烦的时候。”
梁景生沉默一会儿才说:“我听到他叫你木子,而你不久前告诉我说你叫波波。”
女人抬头“啊?”了一声,梁景生看着前方路况笑了笑说:“怎么?我在你眼里看起来是不是很缺心眼儿啊?”
女人扑哧笑出来,一串银铃一般的咯咯笑声充斥在梁景生的耳膜里,女人忽然抬起手去触摸他的耳垂,手指凉凉的,带着一股青草般的清香,可她的动作却非常轻挑,她吃吃的笑着说:“怎么会?别说在我眼里,就算在所有女人的眼里,你都是帅的要命。”
梁景生趁势抬起手捉住她的手,就像第一次触到她的皮肤时一样,柔软滑腻,他没放开,一直那样握着她的手,轻声说道:“调戏我。”
女人腻过来,更香的气息包围过来,她依然吃吃笑着说:“喜欢么?”
梁景生忍不住把她的手握的更紧些,他得承认,他有过的女人很多,但没有试过从心灵底处泛滥而出的蠢蠢欲动,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也很多,可是被女人调戏他还是第一次,一种好受却难以形容的遍体舒畅让他不禁笑道:“喜欢,怎么会不喜欢,特别像你这么漂亮的,这不是荣幸么?不过你还是告诉我你叫什么吧,成不成?”
“你可以叫我甜心或是蜜糖,咯咯咯。”
“我一般喜欢叫宝贝,宝贝,告诉我吧。”
“那你求我。”
“求你。”
“咯咯咯……好吧,我说了,只说一次……樱木子,你可记好了?”
“樱木子?连名字也这么美,是日本人?”
“yse。”
“哇噢,失敬,日本人。”
“不过帅哥,”樱木子指指他紧握方向盘的一只手说:“在那些人面前你或许可以只手遮天,但你可以肯定面对驾驶技术你也一样可以么?”
梁景生听了不禁又笑了:“哈哈,原来还没准备好与我做个同命鸳鸯呢。”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做,怎么可以做同命鸳鸯?”
“那你想与我做什么?”
“你猜?”
梁景生侧过脸又瞧过去,樱木子满面含笑,一双含情的眼仁儿在明亮的眼眶内流转,不用再说什么神情已经代表了一切。
梁景生的目光对上后视镜中的自己,发现自己唇角上扬,还有心情愉悦,只觉得忍不住,忍不住新鲜的喜悦,他终于放开她的手,却拿出电话拨出号码,不管樱木子打算与他做什么都好,他都不想再看见车后的尾巴。
他把车子拐向出城的方向,地势空阔后不多久就从后面赶超过来几辆车,把后面的尾巴围住停在路边,把眼光从后视镜里收回来,梁景生有力的手排挡加速,车子如同暗夜里的幽灵一样,滑进黑暗里。
第六章
车子停在马路边,潜伏在一片树荫下,偶尔过来一辆车,车前大灯一闪而过,把女人的性感的红唇照亮,樱木子像只猫一样慵懒的靠在后车座上,隐在暗处里的眼睛闪闪的如同两粒水晶珠子,看着男人慢慢伏过身越来越近,那张极尽男人味的脸庞微微侧过去,他的唇就轻易的贴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嗨,小东西。”男人微带些喘息,灵活的手指已经贴在她l露的背上,轻轻的抚摸,犹如摸到一块上好的绸缎。
樱木子轻笑着抬起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颈,男人顺势将她压倒在真皮座椅里。
这是樱木子极熟悉的男人动作,见到她的每个男人都如同她臂弯里这个男人一样,眼睛里带着迷恋带着欲望,他们并不是想要心疼的去爱她,而是想尽一切办法能把她压在身下,尽情的品尝或是享受这个女人给他们带来不同的新鲜感,她明白这些男人的想法,也知道她自己有着怎样迷惑男人的美貌,有多少男人为她痴狂就有多少男人恨她,就像达也,那个带她来中国的达也先生,他对她又爱又恨,却没有办法,他总骂她是个天生的贱种,离开男人就活不了,但他可能更恨他自己,因为他离不开她,他甚至曾经跪下哀求她不要离开他,因为他爱她爱的发狂,没了她就像植物没了阳光,就像干裂的土地没了雨水,她记得那是他第一次发现她竟然有了他以外的男人时,痛哭流涕指天发誓,只要她不离开,他会拿出他的全部来换取她的爱,他要用生命般的赤诚去爱她,结果呢?
她的唇瓣被臂弯里的男人吸吮的有点疼,他在轻轻咬着她的舌尖,也似达也一样,不过达也比他粗鲁多了,他总是把她弄的很疼,她知道他在恨,他在发泄,却不能阻止,他们玩弄她的身体,她就去玩弄他们的感情,这才公平。
男人忽然用力咬住她的舌尖,她忍不住呻吟一声,男人说:“小东西,做这种事也能分心,该罚。”
樱木子咯咯笑着揽紧他的脖颈,收回她飘远的思绪,柔声说:“小畜生,敢咬我。”她咬回去,他就低沉的笑出来,伏在她的耳畔轻声说:“用日文畜生怎么说?”
樱木子用日文骂道:“畜生!”
他笑的时候嗓音低沉,很有磁性,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她能感觉出来嗡嗡震动的男人胸膛,他低笑着说道:“我喜欢听你用日文说脏话。”
樱木子又咯咯咯的笑,不禁温柔的用日文说:“干你妈的。”
“嗯?这是什么意思?”他问。
樱木子痴迷的看着男人的眼睛,很深情的说:“这是我喜欢你的意思。”
男人很受用,也用柔情似水的眼光看着女人:“再来一遍?”
“干你妈的。”
他“噢”了一声温热的手掌已经划过她的腋下,滑进女人的上衣里,覆上她的胸膛,她上衣的款式让他极为轻易的就捉住她l露的,轻易的触碰到她柔软的让男人忍不住吟哦一声,呼吸更粗重,他的手下用力,女人的弹性十足滑腻柔软,他低下头狠狠的吸吮她的唇瓣,似是已经把持不住,含糊的呻吟着说:“妖精,小妖精,竟然不穿内衣……真要命。”
女人的一只手穿c进他们紧贴的身体间,一直向下探向男人的裆部,男人早已蓄势待发欲望抬头,她咯咯笑着问:“这样呢?”
男人的喉间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急切的半抬起身子让女人的手尽可能的方便探索,女人的衣服已经被他撩起,圆润的女性胸脯像盛开的花朵一样在他眼前绽放,但视线模糊,他忽然抬起身子打开车顶灯,女人娇笑着用双臂遮掩胸部,白他一眼嘴巴里说:“噢你好讨厌。”
“我要仔细看看你。”梁景生笑着去抓她的手腕,打开。
“不要,把灯关了。”
“那哪成,乖,让我看看。”
樱木子的双腿盘上梁景生的腰,轻易把男人强壮的身体勾下,两片唇又吻在一起。
男人的唇从那片柔软的唇瓣上滑向女人敏感的耳珠,含在嘴巴里轻轻的啃噬,女人就发出猫咪一般的呜咽声,火热的唇又顺着白皙修长的脖颈滑向女人高高耸起的,女人弓起身子开始喘息,她胡乱的抱着男人深埋在她r间的头,任男人用唇舌去折磨她的身体,女人急促的呼吸、呜咽像一片羽毛般扫在梁景生的耳膜上心上,他就痒的浑身难受,身下的女人就像一个燃烧着的大火炉一样烧的他只想流汗,他不想再忍耐,一只手迅速穿进两人的身子间,去摸索着解开自个儿的皮带。
他的手去触碰女人大腿的尽头,她的裙子太短,跟没穿差不多,此刻因为双腿盘在他的腰上那条小的可怜的裙子早就向上翻起,像条围布一样横在她的小腹上,他的手指轻易又灵活的顺着底裤边缘滑了进去,女人立刻像触电了一样浑身战栗,他喜欢看着这个女人此时是为了他颤抖,他低沉的嗓音听起来性感极了,他的话让女人看他的眼光更为痴迷:“你喜欢怎么做?温柔一点?还是又快又猛?”
女人似乎已经说不出话,只能从喉间发出破碎的呻吟,他满意极了,另一只手覆上她的,拇指轻轻扫过她已经硬挺的茹头,女人弓起身子闭上眼睛,似是。
他的亢奋已然抵在那片柔软上,他轻笑着问:“说啊,猛一点,还是慢一点?”
女人忽然睁开眼睛,蛇一样的手滑向男人的胯部,竟然捉住男人的脆弱,不是没有女人这么做过,可是不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梁景生不及细想,这感觉太美妙,女人已经轻笑着说:“安全措施必须到位,不然,休想。”
“天,这会儿你让我拿什么做措施,你这不是折磨我么。”
女人咯咯笑:“女人天生就是要折磨男人的。”
梁景生虎视眈眈的瞧着他身下的猎物,挑起唇角点着头说:“如果没有,你是否打算就这么算了?”
樱木子吃吃笑着点头:“嗯哼。”
梁景生的命根子还被女人紧攥在手中,他低头瞧了瞧女人的手,拍着额头呻吟,樱木子被他的表情逗的不住笑,梁景生用手指虚点着她说:“不要得意,幸好我有准备。”
他说完就扭过身体去摸索前座椅之间的置物柜,竟然真的摸出一盒子来,他盯着樱木子的眼睛坏笑:“坏女孩,我会让你知道调戏我的后果。”
樱木子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盒子,拿出避孕套,撕开,点着头说:“在我知道那个后果以前,还是先让我为你服务吧。”
这无疑又是一种煎熬的折磨,他低头看着女人的手几乎是笨拙的在他的命根子上滑来滑去,他的下颚就紧紧的绷起,一股头皮发麻的感觉顺着他的脊柱迅速爬到他的尾巴骨,他不想在女人面前表现的跟十年八辈子没上过女人一样,可他真是忍不住了,拍开女人的手急急的覆上那具要人命的身体上。
樱木子还穿着内k却不妨碍他把自己对准她润湿的入口处,缓慢的推进,内k的边缘紧紧的勒在樱木子的身体上,她的头深深的抵在真皮座椅里,闭上眼睛,眼前仿佛出现达也恨恨的眼光,那个男人紧紧揪着她的头发流着眼泪,骂她贱种……
梁景生已经完全进入到美妙的女人躯体里,他的双手按着女人的腰以固定她的身体,每次进入都极尽用力,樱木子被男人的强壮有力的挺进点燃了内心的欲火,她也需要发泄,发泄她的恨,对达也的恨,她恨达也就像达也恨她一样,他们无止无尽的相互折磨,她送给他一顶又一顶绿帽子,达也还给她的是暴力与羞辱,除了这个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别方法能让达也痛苦,报复那个深爱她的男人,曾是她不懈的追求,她还发誓,那个男人如何让她痛苦她就如何回报,她的心早已在达也把她奉献出去的时候死掉,一个没心没爱的女人,还有什么能伤害到她,她越陷越深,沉迷在这种堕落的游戏里。
正在享受她的男人越来越猛,动作越来越大,她觉得整个车身都在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男人果然像他说的那样又快又猛,他的力量让樱木子忽然感觉很脆弱,这个男人身材壮硕而她陷进座椅里姿势扭曲,在他面前她显得那么渺小,她不知怎么又想起达也,她想她曾经那么爱达也,如今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忽然的脆弱化成眼泪顺着眼角出发流向她的耳后,她张开口大力的叫出来,在男人身下疯狂的扑腾,狭小的空间玩不了花哨,只能用最传统的方式,却实用,并且男人技巧高超,急速的冲刺狠挑,每一下都尽可能的深入到底,他们同时发出嘶哑的叫声,几乎在同一时间到达欢乐的巅峰。
有好几秒钟梁景生都觉得他似是被隔绝到了另一个时空,又似是被掏空了身体,整个人都陷入暂时的空蒙,没办法思考,没办法移动,只能紧紧的抱着怀中持续颤动的女人,不知过了多久,l露在外布满汗水的皮肤才开始感觉到空调的冷风,女人呻吟一声在他身下动了动,他转头把脸颊贴在女人汗湿的脖子上,亲吻一下忍不住笑道:“木子小姐,你差点要了我的命。”
樱木子用一条手臂搭在眼睛上,虚弱的慵懒的哼着说:“能把灯关了么?”
梁景生退出女人的身体抬手关了灯,两个人在黑暗里清理各自的身体,沉默的空间传出窸窣的穿衣声,良久后梁景生拉过女人,让她趴伏在他的胸膛上,他摸着樱木子散开的长发,轻声说:“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我。”
樱木子轻笑:“我的电话破了,你忘记了?”
“那就再买一个,总得用电话吧。”
樱木子抬起头去看他的眼睛,伸出手指触摸他的脸颊,他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着,听到女人吃吃笑着说:“忘了吧。”
他皱皱眉问:“什么?”
樱木子起身,嘴巴里咬着橡皮筋,束起长卷发,弄好了一切又伏过来亲吻他的嘴巴,他按着她的后脑勺想要加深这个吻,女人却摆脱,摸着他的嘴唇轻声说:“忘了今晚,有种激情,叫做一夜情,我们是成年男女,各取所需,就这样,再见,猛男。”
第七章
梁景生看着樱木子豪不留恋的下车徒步往城中方向走去,女人妖娆的身姿,修长的双腿,还有那片白皙的后背,以及随着她的步伐又弹跳不止的马尾卷发,这是个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潇洒女郎,梁景生刚才还愉悦的心情霎时被一股怒气湮没,一夜情?他哼一声,他竟然被女人挑做一夜情的对象,还真是可笑。
梁景生抽了支烟,一直默默盯着女人越来越远的背影,他在风月场所混了这么久还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别的女人都是眼巴巴的瞧着他,希望他那长在头顶的眼睛能无意的往下瞧一眼,能被梁先生宠幸那是多幸运的事,他决定先暂时原谅这个无知的女人,她不是说了她是日本人么,可能她在北京这个圈子里混的时间太短,还没听说过他梁先生的大名,而且与这样漂亮妩媚的日本妞儿一夜情那不是太可惜了,他想跟她多夜情,他会让她慢慢认识梁先生的。
想到这里把手中的烟蒂扔出车窗外,摸出电话拨出号码,对方一接听他就说:“都给我滚过来。”
挂了电话没多久,前后的y影里亮起车灯无数,幽灵般滑过来几辆车停在他的车旁,最先露面的是小钟,小王八蛋笑嘻嘻的下车就做个前后摆胯的下流动作,对着车窗内的梁景生竖起大拇指说道:“大哥,果真宝刀不老啊,瞧您那劲儿大的,弄的那妞儿爽翻了吧,亏的今儿开的大奔儿,要不还不把车弄散架了。”
梁景生推开车门下车对着他虚踢一脚,被小钟闪开,他指着小钟的鼻子骂道:“滚蛋,再敢在我跟前儿胡说八道我真把你舌头截了,让你小子开不了口。”
徐广峰哈哈笑着踱过来,冷不防伸手就去抓小钟的裆部,说道:“截舌头不成,得把这小子伺候女人的家伙截了。”
小钟赶紧的抬起腿护住要害,一掌拍开徐广峰的手:“我干……老四,小心甭弄坏了,不然小心兰兰找你拼命了嘿。”
梁景生唬着脸指了指他们说道:“谁让你们跟着我的。”
徐广峰赶紧递过一支烟,帮他点着了才笑道:“这深更半夜的还出城了,不跟着您那哪成呢,不过我可是什么都没瞧见啊。”他问小钟:“你瞧见什么了?”
小钟眨眨眼说:“离那么远我又不是千里眼能瞧见什么啊,不过我倒是听见了,嘿那女的叫的那个大声儿,我想不听都不成啊。”
徐广峰忍不住笑出来,指了指樱木子离开的方向:“大哥,这女的您怎么让人走回去那,这大老远的。”
梁景生扭过头瞧了瞧黑漆漆的马路,深吸一口烟把烟头用脚拧灭了,转身上车,启动了车子对着他们说:“离我远点,啊,正烦着呢。”
话落车子就冲出去了,小钟不解的说:“这不刚打了一炮还没泻火呢。”
樱木子已经走得出了满身汗,抬手擦汗的时候觉得手里好像缺了点什么,还没等她想起来身后亮起车灯一辆车刷的停在她身侧,她看着梁景生笑眯眯的从车里下来,手里拿着她的小手袋,她恍然大悟的拍拍额头说:“啊,瞧我这记性,谢谢你。”
梁景生摆摆手说道:“这么晚了离城也远,还是我送你吧,上车吧。”说着打开车门。
樱木子瞧着他含笑的脸庞,最终还是摇摇头说:“不用了谢谢你。”
看女人这么固执他拿出电话说:“那,我还是帮你叫辆车吧,等车来了我再走。”
“不用。”樱木子还是摇摇头:“不要担心,会有人来接我的。”
梁景生想起了那个尾巴。
他拍上车门,看了樱木子一会儿才点点头,转身上车,车子迅速咆哮着冲进车道眨眼功夫便看不见了后尾灯。
樱木子继续往前走,身后又有车灯亮起,四辆车子在她身边慢慢滑过,一辆车降下车窗,露出一张男人笑嘻嘻的脸孔,那人说:“小姐,北京方向怎么走?”
她认出是在停车场里那个要借给她电话的那个家伙,就伸出手朝身后相反的方向指了指,男人笑嘻嘻的说:“那谢啦。”
车子不停顿继续朝前开去。
看着一样消失不见的几辆车子,樱木子被四周的黑暗包围,空阔的马路上只有她的高跟鞋传来的咔咔声,鞋底挺薄的,不时踩上路边的小石子,生出一丝疲乏的疼痛,偶尔的一两声蝉鸣在头顶的树上炸开,没完没了的嘶声吼叫,她抬头看看似是黑色金丝绒般的夜幕上,一弯弦月隐在淡灰色的薄薄云雾里,周围闪烁着零碎的星子,寂静的公路上又响起汽车的引擎声,她看过去,车灯白花花的照过来,她停下脚步用手遮住眼睛挡着车灯,看着那辆车嘎吱的停在她面前。
达也捂着鼻子下车,就站在门边恨恨的瞧着她,达也那漂亮修长的指缝间竟然满是红色,总是一丝不苟的头发乱的鸟窝一样,脖子上衬衣的扣子已经没了,领带松松的挂在衣领里,一看就知道这肯定是被人揍了,樱木子把手放下,慢慢走过去,明知故问:“你这是怎么了?”
达也忽然伸手揪住她的头发就把她按在车子上,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问:“你与那个男人做什么了!做什么了!”
达也揪她头发的手很用力,很疼,她的脸被他的力量扯的仰起来,她并不挣扎,却笑着说:“我与男人能做什么?当然是做a,他很棒,比你棒,也比你父亲……”她的话还没说完达也手起掌落一耳光甩在她的脸颊上:“你这个妓女!贱种!”
樱木子觉得一侧的脸颊似火烧过一样,热辣辣的疼,她虽然看不到达也愤怒的表情却能想象得到,一种快意的痛楚从心底里浮出,只要他感到痛苦她就高兴,她咯咯的笑出来,继续说道:“我们是在车里做a的,你要不要也尝试一下?很刺激,比在床上有趣。”
达也只觉得心里似是被一只手紧紧的捏着让他喘不过来,让他疼,这疼比刚才揍他的那几个人的拳头还要让他疼,手中的女人他多爱,爱的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去,只因为他做错事,这个女人就要无尽头的来折磨他,如果不是他,这个女人就会沦为最令人不齿的妓女!难道她不知道感恩么,难道帮助他得到他想要的不对么,他给她钱,给她房子,给她车子,给她一切女人梦想得到的东西,他都简直恨不得把自己捆上丝带打包成礼物送给她,他对她不够好么?不够爱她么?面对她一次次的背叛他都不计较了她还想怎么样?
“我们去死,一起去死!”达也揪着樱木子的头发把她塞进车子里,眼睛红得像是兔子,神情败坏的似是扭曲,樱木子瞧着他坐进车子里调转车头,他的鼻血流的满下巴都是,眼角还有一片乌青,那些人打他的时候肯定很有趣,也很爽,她想起不久前停车场里的一幕,g子刀子,达也狼狈的样子让她吃吃的笑着说:“死?你舍得么?你那么爱能让你吐气扬眉的公司,还有权势等着被你争取,哦,还有你的父亲,那个老畜生等着你去孝顺呢,你怎么舍得去死?还是跟我这种贱种妓女去死?”
她说的都是事实,却让达也不能忍受,他一直都在愤恨苍天他那么有才华却被湮没在两个兄长的风采下,争权夺利历来是他的家族内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他们各显神通拿出看家本领,只不过为了能让自己更为突出成为家族掌舵人,在他们眼里没有什么不能被利用,亲情爱情,只要能为他们增添手中筹码,樱木子就是曾被他利用的筹码,她漂亮,妩媚,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那么的充满风情,他发现她的时候她还是学生,为了得到樱木子,他下了不少功夫,可惜,他那好色的父亲在见到樱木子的时候惊为天人,他用计献出樱木子,而他得到跨国公司负责人头衔,来中国的时候他想尽办法把樱木子弄来这里,避开父亲的纠缠,可是樱木子已经恨他入骨,为了不失去樱木子,他贷款给她的养父,她的养父是个赌徒,只要有钱什么都不成问题,也不管女儿跟谁在一起或是去了哪里。
最让他不敢相信与痛心的是他竟然会那么爱樱木子,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爱的仿佛整个心都是疼的,他甚至发现不管樱木子与什么人上床他都能够不计较,都能够原谅,可是樱木子却并不打算原谅他,她知道她离开他的后果,那就是家破人亡,既然不能离开她就用极端的方式恶意的伤害他们之间的感情,如果他们之间还有感情的话,她开始与男人约会,任何男人,只要他眼看不见她就会躺在某个男人的怀里或是床上,最可恶的是有次她竟然把那个该死的秃头男人领回他们的公寓,躺在他们的床上,又正巧被他瞧见,可能樱木子是故意的他想,他抓狂了,看见那个秃头男人他就抓狂了,那个男人又老又丑让人恶心,可樱木子却温柔的对那个男人说:“噢亲爱的,再躺会儿。”
秃头男人气急败坏的穿衣服,他就气急败坏的进厨房拿刀去,他要砍死这对狗男女,可惜樱木子并不怕,她扬起脸冷冷的看着他,说,我早就不想活了。
他对樱木子打也打了骂了也骂了,樱木子不但没有改过自新却更变本加厉,她甚至在公司里到处勾引男人,老的少的都不放过,让他丢尽了脸,可他却没办法,他不能尝试也不能忍受没有樱木子,他对自己这种想法感到奇怪,因为每次与她做a的时候他都是咬牙切齿的诅咒,不能想起那么多男人在这具让他爱的发狂的身体上,做着他正在做的动作……
他甚至奇怪他怎么会那么爱樱木子呢,可为什么把樱木子灌醉后送进父亲的床上时,他又怎么会没有犹豫呢,樱木子骂他是小畜生,骂他父亲是老畜生,他一点也不生气,他生气的是,他怎么会这么爱樱木子,又恨又爱,这个女人就像鸦片一样,让他在吸食过后,上瘾沉迷陶醉无法自拔。
他从来没有想过,樱木子变成这样是他一手造成的,他只会怨天尤人恨这个他爱的女人,他为她付出那么多,得到的却是这个女人无情的伤害,而他也从来没想过,被伤害的,其实是樱木子一个人,她做的事情伤害到的,也是她自己。
第八章
达也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真的与樱木子一起去死,他把她带回他给她买的公寓里,下车的时候樱木子才发现原来他的车后窗已经被打碎,还有一个大d,怪不得刚才坐在车子里感觉热,达也紧绷着脸跟在她身后,乘电梯的时候她从金属门里看到身后男人的红下巴,又想起他说一起去死的话,她就轻蔑的翻翻眼,不管她有多堕落她都从心眼儿里瞧不起达也,这个男人非常珍爱他的生命,就像他珍爱他的地位与钱财一样,她太了解他了,他不会与任何一个女人去死的,他恨不得他有九条命,能活个万年千年的,好把属于别人的东西统统装进他的口袋里。
达也在樱木子身后大力的把门关上,屋子里的摆设与装修都是按照达也的喜好来置办的,入目都是白色,最抢眼的就是那个超级舒适的飘窗,矮矮的,宽宽的,似是他家乡的榻榻米,上面铺着白色的长毛地毯,随意的扔着几只厚大的靠垫,达也此刻正坐在那里呼呼的喘着粗气,依然用恨恨的眼光瞧着她,她走到哪里,他的眼光就像两把刀一样戳在她的后背上,樱木子很想笑,她想也许他也是这么想的,他可能恨不得他的眼光是刀,好能劈开她的身体挖出她的心瞧瞧,看看是不是黑色的。
身体上的热汗被中央空调的冷风隐去,只剩下黏腻的感觉,不能忍受,樱木子进入卧室去洗澡,身上的浴y泡沫还没冲去,达也就赤条条的进来,先站在镜子前仔细端详他的脸,用手摸摸眼角,又恨恨的扭过头看着她,恨恨的问:“那个男人是谁?”
樱木子摊摊手:“我不认识。”
达也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样忽然冲过来,又揪住樱木子的头发,一边用力一边吼:“为什么樱木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真是下贱!”
花洒的水流击在樱木子的头上溅湿了达也的脸,他满脸的鼻血就被水弄的惨不忍睹,一道道儿红色的水顺着他消瘦的下巴滴在他惨白的胸膛上,又被水流冲走,满脸的水让樱木子睁不开眼睛,她闭着眼睛一把推开男人,抹掉脸上的水,看着达也笑着反问:“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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