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坐着比较舒服。他伸手按下她的肩膀。
拿开你的脏手。她嫌恶地皱着眉,没有白费力气去挣扎 ,很明显地知道自己的气力不是他的对手。
如果你坐下来的话。没有介意她不敬的话语,真是个倔人儿,都这么久了,还是对他这般冷漠。不过在他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妥当之后,现在多了大把的时间,可以专心来处理她的事,陪她慢慢耗。
一收回手,她就挑了一处离他最远的石凳坐下来,眼睛定定地望着远处盛开的美人樱,当他透明般不存在。
对于我那天的提议,你考虑得如何了?她的冷漠, 他不放在心上,直接问自己想问的事,当初一说完,就被她怒极地举瓶砸来,可见她是真的不满极了。
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寻常人家的女儿,听见他的提议,别说是有了心上人,就算已经嫁作人妇,都会迫不及待地扑上前来;只有她,在听完他的话之后,好像听到全天下最可气的话语一般,直接发狂。
原来不是所有的女人都爱名利与权贵的,顾遥夜就是其中之一。
她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对于不想理的人,她一向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这是在顾家时就已经练就的功夫。
不说话,是默许了,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面对她,他都很容易忘记自己是一个威风凛凛的王爷,总是对她好言相待,甚至连稀少的幽默感都被她激发出来。
这人!她瞪他一眼,龙庭澹,你听到了,我再说一遍,我管你是什么王爷、皇子,我不嫁、不嫁,这辈子就是死,我也不嫁你龙庭澹为妻!
性子果然够烈,他喜欢。
笑了笑,习惯性地抚着指上的翠绿,看起来悠然自得,哦?话有时候可不能说得太满。
我今天就把话说满了,如果你能让我嫁给你,我就什么都听你的。就算被下令处死,她也绝不嫁这禽兽为妻。
这个提议听起来不错。懒懒地靠向身后那颗泛着清香的大树,你说得出,就要做得到。
当然。
你说,什么都不能让你嫁给我,对吧?抚着下额,再确认一次。
她连看他一眼都嫌费事,连死都不怕,她还怕什么?要她嫁给他,这辈子,不,永生永世,都无可能!
那么我想知道……
一改之前慵懒的神色,他正经地望向她,你爷爷的性命和楚随瑜的前途,可不可以让你改变主意,嗯?
第五章
他是什么意思?听到他嘴里吐出来的字句,让她一下子愣住了。
“可不可以,遥夜?”低低的询问,如同深夜里诱人心魂的恶魔般让人心醉。
可惜,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残酷。
“你是什么意思?”她不懂、不明白,她嫁与不嫁,跟爷爷、楚随瑜又有什么关系?
“不懂吗?”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他不介意把话说清楚,“袁大通,你认识的是吧?”
她当然知道这个人,就算以前只是听过名字并不熟悉,但如今也是想不熟也难,就是那个男人,主使着下药将她迷昏,再将她毫无尊严地送到龙庭澹面前,任他恣意轻薄。
这件事,她也是从龙庭澹的手下关千里嘴里听到了,关千里的原意,是不想她误会龙庭澹是一个无耻之徒,才向她将事情解释清楚,可是听完之后也不能消除她对他的恨意。
就算最初的起意,不是他龙庭澹,除了占有她,他还可以有别的选择,c药再厉害,也不是无法可解的,他很明显的,就是要夺了她的清白,这点罪无可恕。
“前日,他已经被我处斩了。”身犯贪污渎职的大罪,已经是死罪难逃,再加上这么多年为了谋取暴利,他还背负了许多条人命,免死金牌也救不了他,直接处斩,还算便宜了他。
想到法场上袁大通的怒吼,龙庭澹冷冷一笑,他做事一向都不拘礼数,又怎么可能被一块死沉沉的金牌给吓阻?再说袁大通可能连死都没有想到,当初他找顾遥夜当作取悦他龙庭澹的礼物,可是却不知道,自己找的不是一个保命符,而是催命符,就是顾遥夜,让他毫不犹豫地将袁大通直接处死,连秋后都懒得等。
死得好,顾遥夜也在心里冷哼,对于那个加害她的罪魁祸首,他就是死一千次,也不能消她心头之恨。
“而与他相关的人,也根据罪行的大小,或杀或流放。”看了那个面无表情的女人一眼,“包括,史成望。”史成望只是利字当头,做的恶不算太大,流放就足够了。
“他的事与我无关。”那个被称为爹的人,除了给她一滴精血之外,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别的联系,何况这次的事情,让她对他仅有的一丝丝亲情都彻底斩断,他的下场,她连问都懒得问。
够冷,龙庭澹在心里叹气,这个女人,果然与众不同。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要有一颗悲天悯人的慈悲心肠才算可爱,偏偏他就是喜欢她那种清冷的气质,真是造孽。
“至于顾家嘛……”故意拖了下话语,看她没有追问下去的意思,只好自己说出来。“没有很明显的犯罪证明,顾家与袁大通的事情有关。”
这不就结了?他到底是想拿这个来威胁她什么?
“但也不是说无关。”他话头一转,认真地望着她,“史成望与袁大通勾结,这是铁证如山,而顾誉东作为顾家的主事者,说他一点都不知情,这就有点说不过去?所以史成望的事情,顾誉东很难洗得清嫌疑,主要还是要看审案的人相不相信。”而那个审案的人就是他。
“你明明知道,我爷爷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听出门道来,她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知道?”他也定定地回望她,“顾誉东流放不流放,与我有什么关系?就算我判他的罪,天下有谁敢说我审错了?”狂妄地接着说下去,“判与不判,对我来说一点损失都没有,怕只怕,他年纪太大,捱不过流放之苦,你身为孙女辈的,又于心何忍?”
“你!”好卑鄙!本来还以为他除了强夺了她的清白,这几日的相处,让她认为他还不算是个大j大恶之徒,原来还是自己太过天真。他其实比袁大通这些人还要坏,他的坏,是明目张胆,袁大通还有他龙庭澹来治,可是龙庭澹,全天下又有谁可以治得了他?
“还有楚随瑜,你知道的,朝廷三年才开考一次,而恩科呢,就更加少了。他等得这么辛苦,才有这次的机会,可是想让一个无名的秀才终身失去应考的机会,你想想看,这种事情对于我来说,会是多难的一件事情?”根本就是简单得如同吃饭喝水一般。
“你、你不会的。”她难以相信地摇着头,“堂堂一个王爷,为什么要对一个无权无势的秀才做这种事情?”用特权来压人,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傻丫头。”他无奈地叹息着,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仿佛对她的问题非常没办法一般,“你不知道,一个男人想要得到一个女人时,可以有多疯狂。”他想要得到她,哪怕就算与全天下为敌,他也会去做,何况只是区区两名不想干的人,这才是他龙庭澹的本性,嚣张狂妄,根本就不理他人的想法。
“得到我?”她的眼瞳里出现了痛苦的神色,“你明明、明明已经得到了。”他们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他已经占有了她的身体,还不够吗?
“不够,当然不够。”看出她的疑问,他直接给予答案,“你以为我是怎样的一个人?既然看中了你,一夜又怎么够?”
痛恨地望着他,他到底是想怎样折磨她才能甘休?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缠住她不放?
“现在告诉我,”靠近她的耳畔,感觉到她的身体又变得无比僵硬,“你顾遥夜,要不要嫁我龙庭澹为妻?”
卑鄙、无耻、下流、肮脏、龌龊……脑海里闪过千万个骂他的辞汇,可是却张不了嘴骂出来。
“你,不会的、不会的。”她摇着头,拒绝相信一个堂堂的王爷,就算行事有些乖张怪异,但从他做的事情来看,也还算正直,他应该不会为了得到她做那种事的,不会的。
“那你要不要来赌赌看?”抬手卷起一束垂在颊畔的青丝,轻轻一嗅,那种自然的莲香,让他心动不已。他想起了那晚狂野的欢爱,整晚傍在身旁的如莲女子,那一身如冰似雪的娇嫩肌肤,还有……别有深意地望了望她包裹在丝质衣裳里的胸脯,感觉情欲似潮水般涌上。
她,不敢赌!试问天下,有哪一个人敢拿自己最亲的人的性命和最心爱的人的前途来做赌注,而且还是跟一个根本就没有人格可言的男人赌?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她会输,她只恨,只恨为什么命运要让她遇上他。
“我不会爱你的,恨是我们之间唯一的感情,就算这样,你也要娶?”她想不明白,一个拥有天下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什么样的女人要不到?为什么一定要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来强一个女子?
如果她是什么美得风华绝代的女人,那也勉强算了,可是,她有自知之明,自己这样的姿色,也只能算得上还可以。那么,他执着于她的理由是什么?在他已经得到她身子的前提下,干脆玩过就算了,还要娶回家干吗?
“无所谓。”听了她的话,他漂亮的狭眸稍稍一暗,只是语气里还是那种不在乎的调调,“来,青口告诉我,你愿意嫁给我吗?”
疼痛如同针扎一般直直地刺入心窝,她感觉到连呼吸都带着撕心裂肺的伤痛,努力地张了张嘴,最后终于干涩地挤出那句话来,“我愿意。”从这一刻开始,她对他,只剩下纯粹的恨意,恨他的强占与迫、恨他让她离自己的幸福越来越远、恨他夺走了她人生最后的意思希望,连想念都没有留一毫给她。
如果他要娶,那就娶吧,但是他娶到的,永远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也许连躯壳,他都拥有不了……
“那好,为了庆祝我们达成共识,来祝贺一下吧。”抬起她苍白的脸蛋,吻上了那冰冷的双唇。
就像在吻着无生命的雕塑般,她的双唇没有温度,也没有丝毫的反应,而她的大眼里,有着再明显不过的嫌恶与排斥,她不喜欢他的碰触,一点都不喜欢。
龙庭澹压下心里那种被伤害的感觉,这其实是在他的意料之内,用手段去得到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本来就不指望她会有多配合,不过没关系,他会去改变这种状态的。
将她僵硬的身子搂抱入怀里,薄唇带着前所未有的热情在她唇上辗转着、轻揉着、吸吮着,舌头慢慢地舔过她的嘴唇,留下暧昧的湿痕。
他到底在做什么?震惊在顾遥夜的心里如同丢下炸雷般,这种行为对她来说,是陌生而且放肆的,在与楚随瑜一起长大的十几年里,他们感情亲密要好。可是一个是大家闺秀,一个是知书达礼的秀才,感情岁真挚,但很纯洁,最亲热的,也不过是曾经情到浓处落在她唇上的几个如同蜻蜓点水般的浅吻。
像这样的亲吻,对她来说真的是一种震撼,虽然在那个狂乱的夜晚,他们之间已经做过最私密、最亲热的床事,但那晚的记忆,在她脑海中充满着混乱,在药性之下,细节方面她真的一点都不记得。
她还是没有反应,这不禁让他有些挫败,自从他知人事以来,吻过多少女子、抱过多少女人,从来没有一个不在他的怀里迷醉不已的。如果她顾遥夜是那种天生对这种事情冷感的女子,那也算了,可是那晚的她,明明热情狂野,可见她的天性不是冷感。
还是不是她心里认可的那个人,就不可以?一想到她对他是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就感到不舒服,就算现在不能得到她的心,他也要她的身体臣服在他的身下,一旦身体被征服,要得到她的心,也不会是一件太难的事。
本来只是想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在她的无反应之下,激起了他纯男性的占有欲望,大掌抚过纤背,直接搂住那细细的腰肢,将她一把抱起来。
“你要干什么?”她惊呼着,克制住自己想搂住他脖子的冲动,这样突然被腾空抱起,受到的惊吓不是一般的。
“反正你现在是我的,我想重温旧梦,不可以吗?”邪邪一笑,重重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他在说什么?什么重温旧梦?他该不会是想……
“你休想!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在他怀里拼命地挣扎着,想要逃开。
“你忘了,你曾经说过的话?只要我让你答应嫁给我,什么都会听我的。”他手臂一使劲,她就如同被铁锁绑住了一般,怎么挣扎都是徒劳,只能在他怀里喘气,“而且你不要忘了,你已经答应要与我成亲,成亲之后,这种事情又岂可避免?所以你挣扎什么、躲什么?嗯?”
一字一句,如同利刃般在她身上刮出千条万条伤痕,是啊,她到底是为什么挣扎?自从答应与他成亲的那一刻,她就该想到了,她是怎么都逃不掉他的强占,抵抗什么?如果他一定想要这具连她自己都嫌弃的躯壳,那就给他吧。
力气好像忽然间消失了一样,她乖乖地躺在他的怀里,不再动作。
她听话了、乖巧了,可是一股闷气却突然在他的胸口郁积,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让他用威胁的手段,才能得到她的屈意顺从?什么时候,他才可以真正地得到她,让她心甘情愿地躺入他的怀中?
抱着她一路疾速往寝室走去,他的脑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得到她、得到她,今生今世,就算与天下为敌,就算不择手段,他也要完完全全地得到她。
“王爷!”老远望见自己的主子抱着顾小姐从花园狂奔而来,让本来想找他禀告事情的关千里一时愣住了。
“滚开!”带着狂怒瞪了自己的手下一眼,立刻得到他的让路,龙庭澹直直走进自己的卧龙轩,砰的一声,踢上房门的声音,惊得关千里差点跳起来。
天哪,主子是吃了什么火药?上午心情不是好像还不错的样子,怎么一转眼,就像一头喷火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顾小姐惹他不开心?想想主子怀里抱的那个人,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这个顾家小姐,可真有本事,能把一向冷静自持的主子惹毛成那样,看来这个顾小姐对他家主子的影响力不小。
摸了抹鼻子,识趣地不去打扰自己的主子,算了,不禀告了,还是他自己处理算了,王爷现在忙得很,可没空去管那些个“闲事”。
被一把抛到铺着柔软床垫的大床上之后,顾遥夜静静地躺着,没有一丝的反抗与情绪,好像所发生的事情,与她无关一般。
好,很好,她可真懂得怎么激怒他!龙庭澹望着她平静的容颜,手下褪衣除裳的动作没有一点停滞,既然她想扮演一无所感的女人,那么他也成全她。他本来就不是什么谦谦公子,对心爱的女人只是摆着不碰不是他的性子,要娶她为妃,原本就是想要名正言顺地拥有她。
很快,除下了一身淡紫的裳袍后,他浑身赤l地跨上那张大床。
她的水眸,直愣愣地望着顶上那细腻的纱帐,如烟霞的色泽,让它看起来漂亮极了。当他的手掌直接抚上她的雪r时,她不能自已地全身变得僵硬。用力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忍住那嫌恶的尖叫声。
他没有去看她那张带着排斥的脸蛋,手指灵活地在她的襟扣之间动作着,很快地,那件粉色的衣裳被他解了开来,如同花瓣般被剥开,露出里面最娇嫩、最美丽的蕊芯。
淡色的肚兜下,那盈盈的双r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让他的呼吸也随着那起伏变得粗重起来,抚至她的颈边,抽开那系着的丝结,丝绸从她的胸前被掀了开来,露出最美丽的景致。
空气直接袭上她赤l的皮肤,让她的呼吸也随之变得紧张起来,顾遥夜握紧了手掌,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逃开的念头,不要去想、不要去感受。
没有迟疑,他接下来将她的苏绣裙给褪下,包括那轻薄的亵裤,很快她就与他一样,毫无遮拦地呈现在彼此的面前。
呼吸在她娇躯l露的那一刻开始,变成了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深邃的瞳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那每一条完美至极的曲线。
她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分都该死地吸引着他,让他即使只是看着,都觉得喉咙干涩、呼吸沉重,而下身也传来一阵又一阵激烈的勃动。
手掌有自己的意识般,直接抚上那高耸的诱人茹房,掌中的那种绝妙的滋味,让他的黑眸变得更加漆亮,白皙如玉的皮肤上,甚至可以看到淡淡的青色筋脉,饱满沉重的胸脯上两抹粉红花x还未苏醒,仿佛在邀请他的品尝,而他当然也没有客气。
捧起那沉重的饱满,徐徐地搓揉着,薄唇低下寻找到她的粉唇,轻轻地摩挲着、吸吮着,嘴唇稍稍施力,想让她为他张开嘴来,让他可以一探唇内的芬芳。可惜她根本不合作,紧闭着唇,不给他一丝一毫的反应。
不过,没关系,大掌微微一用力……
勉强吞下那差点脱口而出的呼痛声,这个死男人,竟然那么用力地去握她的胸脯,那种痛感让她张开了唇,结果只是在那一瞬间,他的舌头就伸进去,狂猛地在她唇内搅拌着、舔舐着,甚至咬住她的小舌,放肆吸吮。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真是太过奇怪,人与人之间、男人与女人,又怎么可以做到这种亲密的地步,胸口涌起的是强烈的不悦与排斥。她多想用力将那压在身上的强壮身体给推开来,让自己可以轻松呼吸,可是不行,真的不行,从她答应嫁给他的那一刻开始,她的身体就不再属于自己。
黏腻的吻,一直从唇畔延伸到她洁白幽香的颈项,将属于她的每一寸肌肤舔了遍之后,舌尖抵在那缓慢跳动的颈动脉之上,她没有反应,不像那晚动情之时一般,这里的搏动是剧烈,呼吸是沉重的。
还是不行吗?龙庭澹生平首次陷入这么大的挫败之中,不过轻易放弃也不是他的作风,两只巨掌来到最得他宠爱的茹房之上,轻轻一拨,就形成深深r沟,薄唇含住她粉嫩的樱瓣,最初只是爱怜地轻舔,接着就是失控地狂吮,嘴里粉嫩绝伦的口干让他忍不住用舌头去反覆舔弄,再深深地含吮,间或用牙齿去轻噬。
在轮流将那两抹粉嫩吸吮地水润光滑之后,他才恋恋不舍地将那美丽的花蕾吐了出来,用手掌去揉弄着绵软的rr。群聊社区 http:// bbs。。
他到底是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干脆做完就算了?不想让自己去感受的,可是胸前一直传来的强烈存在感,让她的思绪不能得到清明。
“有感觉了,嗯?”望着那在他唇下挺翘的茹头,他线条优美的嘴唇轻轻地扬起。那晚他就知道,这里是她的敏感地带,只要微加刺激,就可以得到意外的惊喜。
没有看他一眼,她仍旧僵硬地躺在床上,望着顶上悬空的纱帐,正午的强烈阳光透过格窗s了进来,将纱帐变得更加透明与飘渺。
这个倔强的女人,以为在床上扮死鱼,他就会对她失去兴趣了吗?不会,绝对不会,她这样只是更加强烈地激起他的男性征服欲望。
没有分毫的迟疑,手掌抚过丝滑的背部,捧起那挺翘的圆臀,或轻或重地揉捏起来,她的臀r饱满丰厚,握在手里弹性十足。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重重地一掐,圆润的臀r立刻从他的指间迸了出来,在将她的臀部扶了个遍之后,心满意足的手掌这才甘心顺着深深的臀沟,滑到女性的私密处。
强壮的手掌扶到洁白的大腿内侧,轻轻一扳,就将她雪白的大腿给架了开来,直接将脆弱的私花暴露在他的眼前。
修长的手指,一下下地梳弄着那曲卷的细毛,左手的食指尖抵上那隐在花瓣前端的小小珠玉,重重地一揉,看到掌下如玉的皮肤倏地一僵,全身的皮肤都紧绷起来。
了然的笑容出现在他的唇边,再使劲去搓弄,想要让它挺立起来,另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那两片紧闭的花唇,那种巧夺天工的小巧与精致,让他感叹造物主之神奇。
每一个小细节,都被他摸了个遍之后,他才剥开那两片花瓣,想要探索那里面最为幽深的奥秘。
每一根手指的进入,那感觉让他好看的俊眉皱了起来,该死的,这么耐心的抚慰与刺激,她的里面,竟然干涩得没有丝毫动情的迹象。
抬眸望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蛋,她的水眸直直地望着纱帐,连呼吸都平稳地一丝不乱,要不是那瞪得大大的清澈眼眸,他几乎以为她就那样睡着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为什么她会倔强到这种地步?不是心里认可的那个人,就连身体都无法接受!哪怕他做得再多,给她再强的刺激,她的身体,说不动情就是不动情,这样的女人,是不是世上就她一个了?
“你是打定主意,不跟我有一丝的妥协了是吧?”他俯在她的耳边,咬着牙问出这句话来。
灼热的气息沉沉地贯入她的耳内,清亮的眸子,在看了他一眼后,又回到了那纱帐之上。
好,真好!
第六章
龙庭澹忿然地起身下床,走到一旁的大大的檀木架上,一格一格地翻找着,终于在底端的抽屉里找到了所需之物。
再度上床,从那个小盒子里揩出一抹透明的药膏,直接抹上她的s处,一点一点,将她的花x之内涂抹一遍。
他在做什么?心里暗暗吃惊,被那强抹入体内的微凉膏状物体而瑟缩了一下,接着她就再也没有多余的思考时间了。
龙庭澹一手抚着已经欲望勃发的男性粗壮,那紫红色的欲身散发着强烈的侵略气息,抵至紧合的花瓣前,两指分开那脆弱的贝r,藉着药膏的润滑用力地刺入那紧窒的x道之中。
痛!好痛!本来就白皙地接近透明的脸蛋,此刻变得毫无血色,纤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丝绸,那种被利刃强行剖开的感觉,让她的嘴唇被咬得差点破皮。他进入了她的身体深处,那种被男人强行侵入的感觉,教她难受。
为什么,为什么?身体最隐密的部位就这样毫无尊严地暴露,r体与r体这样直接接触,真是好丢脸,好想死去。
她的体内,还是如同初次般,又紧又热,绞得他一进去,就差点弃械投降,深吸了一口气,忍住自己想要s出的冲动,腰部再一用力,直直抵入她的最深处,那种丝滑与灼热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地低喘一声。
即使没有温润的春水作润泽,她的花x里仍旧美好得像天堂般,让他一进去,就咬牙呻吟了声。
舒爽的感觉太过强烈,让他实在没有耐性再给她适应的时间,挺动着臀部,开始追求自己的快乐,但她实在太紧了,再加上根本没有动情,没有春水的滋润,他就只好拿润滑膏来代替。
即使心里对她的倔强火大不已,但还是舍不得强行进入她,只好满屋翻找那从来没有用过的东西。
现在他进入了她的体内,虽然有膏药的润滑,但他仍然觉得动得非常困难,但是那种紧窒难行的感觉,又是该死的好。
狂躁地冲刺着,手掌将她的大腿扳得更开,更方便他恣意的逞欢,精壮的男性健腰在她大敞的腿间狂野地耸弄着,r体的响亮拍击声在这午后的寝室里不断地回荡,偶尔还有一两声男人性感的粗喘与低喃,给这春光再增添了几分声色。
他像是最强壮的野兽一般,一旦寻找到自己命定的伴侣,就将全部的热情挥霍在她青春的r体之上。汗水淋漓、欲焰激燃,全身结实肌r都紧绷着,握住她纤细腰肢的手臂上贲起圆鼓鼓的而肌r,他律动着、抽戳着,在女性花x里沉重的击入,每一下都刺入她的最深处。
粗长的欲身也慢慢地变成暗红色,炽热的花壁如同一张小嘴,将他紧紧地绞住,他的每一下进入,都享受着绝美的包围,进出之间,将她的肥美的贝r带进翻出。
好胀、好满、好难受,纤细的眉儿,难忍这种强烈的r体交缠皱了起来,她的身体不断地被他顶向床头,全身被剧烈地摇晃着,头开始昏了起来,眼前的一切变得朦胧不清,说不清从哪里,窜起一股有一股的热流,让她全身如同火烧般。
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呼吸也开始变得沉重,汗水将她的秀发浸湿,而浑身那种湿滑的感觉,也不知是他的汗y还是她的。好乱、好难受,这种行为好可怕、好难耐,到底这种可怕的律动还要持续多久,还要多久,这一切的一切才会结束……
不断累积的快感从他的鼠蹊处窜升,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烈,在快达到顶点的时候,他像发狂般在她的腿间重重地抽送着,不断地将她发软的身子顶向前,大掌再握住她的腰肢将她拉下来承受他的耸弄,那张坚固的梨木大床被摇得吱吱乱响,好像要散架一般。
她xr的绞动感越来越强,终于在一个重重的戳入之后,他紧紧地抵着她s出了浊白的种子……
被他的jy烫到让她全身一僵,一种莫名的感觉忽然涌上她的心头,让她鼻端发酸,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事情,已经就这么定了下来,万事成定局。
顾遥夜疲惫地躺在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呆愣的大眼直直地盯着头顶上的木梁,原本悬挂的淡淡纱帐,被某个迁怒的男人一把扯了去。
单薄的顶级丝被被抛下床榻,只有一半还垂死挣扎般搭在床尾,明黄的床单将她一身洁白如雪的肌肤衬映得更加醒目。
她漂亮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和红肿,连大腿的内侧都不能幸免,而那无力大敞的腿间,浊白的jy将她的私密处弄得一场糊涂,她一身的狼藉与无力,显示出被男人恣意地逞欢过后的可怜状。
一地乱扔的凌乱裳裙和室内浓重的腥麝味道,即使那推开的菱格小窗徐徐吹送的微风,也吹不开欲望气息。
好累、好累,她为什么会惹到那个狂野如兽的男子?从答应成亲的那一天起,她的世界就整个陷入了混乱与模糊之中。
神色恍惚中,好像看到爷爷慈祥的笑容,摸着她的头,柔声对她说:“小夜,你能嫁给辅政王为妃,那真是前世修来的好福气,爷爷也为你感到开心。”
是吗?前世修来这样的福气,她自己也觉得开心,开心地眼睛要流出泪来。
“你这些日子的失踪,王爷已经亲自上我们家门说清楚了,你这丫头,真是的,就算与王爷一见钟情了,也没有必要一声不响就这样不见人影,你知道爷爷有多焦急?”长辈的责备声中都包含着无限的宠溺,仿佛对自家孩子的任性感到很无奈似的。
“家里这些日子发生了一些事情,你那不成器的爹爹出了事情,被判了流放,哼!活该,我早知道他就会有这样的下场,现在他走了,我一口气将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和女儿全部扫地出门,我们顾家总算是清静不少了。”只是,也孤单了许多。
她只有坐在那里,愣愣地听爷爷说着家里发生的大小事情,心里有好多的话,好多的委屈想要跟自己唯一的亲人说,可是试着张了张口,发现天生的内向性子让她实在不习惯将自己的心里话与别人讲,尤其是那些话,还涉及到那种最私密与最难堪的事情。
静静地陪着自己亲爱的爷爷,喝着茶、听着话,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临走时,爷爷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好孩子,王爷说要带你一起上京城,再举行婚礼,打算过几日就启程,等你成亲那日,爷爷一定会去参加的,你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在王府不比在家里,万事都要自己小心。”
泪水,明明感觉已经到了眼眶了,为什么眨了眨眼睛,还是感觉到干涩?
与心爱的孙女告别了一番,准备走时,想了想,还是转过身来,低低地在她耳边说道:“楚家的那个小子,已经到我们家里来找了你无数次,你的失踪把他给急坏了,唉,看来他是真的喜欢你,可是没有办法……”是的,真的没有办法。楚随瑜这辈子再喜欢小夜又如何?就算将来他中了状元,那又怎样?前途再好,再光明,也不能跟尊贵的辅政王爷相比。
心突然跳得又快又急,随瑜,她心爱的随瑜,今生今世,看来她是注定要辜负他了。
“爷爷……”
“放心,爷爷没有把你的事情跟他讲开,只是要他死心,谁知道那个小子脾气强得很,天天上门来问。”可见他也是一个情痴,不过有的事情是天生注定的,谁让他的对手是当今的王爷?不认输又能如何,“等时间久了,他也就死心了,你现在是未来的王妃,该忘的事与人,还是忘了,我看得出来,王爷是真的很喜欢你,你可要好好把握。”拍了拍她纤细的肩膀,老人不舍地擦擦眼睛,走出了这栋高庭大院。
即使知道自家孙女心里仍然爱着楚随瑜,知道龙庭澹所说的那个一见钟情的故事不过掩人耳目,但他也选择相信,因为在他的心里明白,个性狂放的辅政王爷想要的人,即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一定会到手,而与王爷相比,楚随瑜当然没有一点胜算。
原谅他的一点私心,他希望自己的孙女能得到最好的夫婿,那个龙庭澹,只怕全天下没有一个做长辈的不满意吧?何况想到那个男人提及小夜的表情,他不会看错,龙庭澹深深地爱着自己的宝贝,能将小夜交给这样的男人,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爷爷知道,原来他真的知道,顾遥夜定定地望着那在家丁搀扶下走远的老迈背影,几十年的阅历,老人家一双利眼看尽世事变化,自己的那些所谓迂回心事,摆在他的面前再明显不过了。
她已经再也没有选择的机会了,成为龙庭澹的所有物,承受着他每天的r欲纠缠,心里的难过滋味,让她痛苦极了。
那个男人真是全天下最奇怪的人了,即使她对他的百般挑衅都一无所动,他还是坚持要拥抱她,这样的身体交缠有意思吗?每天他都对她的身体迷恋不已,看她的眼神,仿佛她是世上最宝贵的东西,那种眼神,让她心慌不已。
这种充满r欲与狂乱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过完?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对她厌烦?她好累、好痛苦也好无助。
“醒了?”那个如恶梦般的男性嗓音突然打破这一室的宁静,她怔怔地抬眸,望进一双充满温柔笑意的男性眼眸中。
一身整洁无比的素色裳袍,将他衬得潇洒不凡,那整整齐齐束在方巾里的黑亮发丝,给他带来特别的儒雅之气,一旦穿上衣裳,所有的狂放不羁都立刻收藏在衣服的束缚之下,他还是那个尊贵卓绝的王爷。
“瞧你,都不好好盖被子。”爱怜的嗓音中带着无限的宠溺,拾起掉落的丝被,将她包裹起来,“累了是吧?”
叹了口气,为自己每次遇上她时那种失控的欲望而感到伤脑筋,为什么她的身体,能够激起他前所未有的爱恋?只要她的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他激动得不能自已,恨不得立刻将她压上床榻,狠狠疼爱,即使她不给他任何回应,他都无所谓。
她的身上,有一股独特的魅力,让他心甘情愿地臣服,眼里再也看不见别的女人。
一把将她抱起,往寝室连接的那个小厅走去,穿过百鸟朝凤的巨大屏风,里面那一桶冒着白烟的浴桶就是他的目的地。
晨起后处理完事务后,就吩咐下人准备好浴水,给承受他一晚纵情的人儿一个舒服的享受。
当全身浸泡在那温度适宜的热水之下时,她才知道自己的身体与多疲惫,被热水一泡,全身泛起的酸楚感觉,让她差点呻吟出来。
懒懒地躺在巨大无比的浴桶内,任由男人的大手在全身游走,无数的经验教训告诉她,别想抗拒他的亲近,只要有一丝的反抗,所得到的“惩罚”会让她已经疲惫不堪的身子雪上加霜。
反正他对她的身体,已经里里外外都熟悉透了,她也不要那种无谓的矜持,这副让人厌烦的身子,既然他那么喜欢,就交给他处理好了,她懒得管。
从一旁的大桶里舀出一大瓢热水,细细地淋到她的发丝之上,用带着玫瑰气息的发膏轻轻地在她头上搓揉着,揉出细腻的泡沫,长年握着朱砂笔的尊贵大手,再轻柔地为她清洗全身,心里想着自己怎么会对这身子这般迷恋?每晚拥她入怀,万般宠爱,怎么要都觉得不够。
这副身子,既然她是一脸放弃的表情,那么他就来接管,同样带着玫瑰的芳香的浴膏涂满全身,充满力量的大掌在她身上各处抚摸着、搓揉着,细腻的雪肩,晶莹的玉r,不盈一握的腰肢,雪白修长的大腿,还有那每一根都精巧无比的白嫩脚趾,都被他仔仔细细地搓过。
那些被他纵情过后的痕迹,也被他爱怜地一一抚过,该死!自己怎么会这么粗暴?毕竟她的身体,每一分每一寸,都是他最心爱的。
用干净的清水将她全身的泡沫洗掉之后,再抽过一旁的干净洁白的棉巾将她轻柔地包裹起来,抱到内室。
室内已经被手脚伶俐的丫头们轻手轻脚地整理干净,那新添的红木做的梳妆台的几上放着一整套洁白的裳裙。
肚兜、衣裳、亵裤、丝裙,每一件女儿家的衣物,被他拿着在她身上一一妥帖地穿着完毕。一向只会脱下女人的衣裳,甚至连自己的衣服都有贴身侍从伺候,可是此刻,却愿意为她做,到底她能激发多少他从未做过的事情?
拿起台上的绿檀木梳,细细地为她将一头青丝梳理整齐。
谁能想到,这全天下最为尊贵的男子,狂傲惊人的王爷,竟然可以为了心爱的女人,做尽这种事情,哪怕这个过程中,让他欲望勃发,他都咬牙忍了下来,想着她已经被他折腾了一整晚,也该留点时间让她休息一下,等到晚上,到了晚上……
看着她被衣裳包裹住的玲珑曲线,再度咬了咬牙。
一切都打理好了,他从铜镜里望着那一直面无表情的女人,“明天,我们就启程回京城。”
心,突然一惊!去京城,这么快?望着她那微微张大的水眸,他满意地一扬薄唇,“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她再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了,眼瞳再度恢复平静,“无所谓。”既然始终都是要走的,早走晚走,又有什么区别?她的人生,从那天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接下来要怎样,都随便他了,她不会有任何意见。
简简单单的车马,一行十几人,与来时一样,只是多了一个人将与主子共同坐在那辆青木马车里。
信阳别院的门口,顾誉东轻抚着自己的宝贝那明显消瘦的脸颊,心里涌起一股酸楚,到底让自己的孙女嫁给权倾天下的龙庭澹,这个决定是对的还是错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他答不答应许配,有什么区别吗?他有什么能力可以与这个男人为敌。
“小夜,你瘦了。”疼惜地轻叹:“是不是都不肯好好吃饭?不听爷爷的话了?”
“爷爷……”望着自己的亲人,顾遥夜嗓子发疼,“以后小夜不在您身旁,您要好好照顾身体,不要太过c劳。”是自己不对,都是自己的错,明明顾家只有她这一个继承人了,她还要离他远去,让爷爷一个人去支撑那个偌大的家业,她太不孝了,没有为娘亲尽到孝道。
“爷爷知道,你不要为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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