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迷情

35-45

☆、(10鮮幣)35.花魁不是水晴!
蝶儿的一曲舞蹈表演,身段曼妙,婀娜多姿,有如翩翩飞蝶,最後一步跳完,顿时获得满堂喝采,蝶儿笑容满面地揖身道谢,踏着轻巧的步伐走下舞台。
这时,掌握全场的小厮正提醒着各位在场的公子们,可预先在另一张小纸上,先估蝶儿姑娘的舞姿,之後的姑娘陆续登场,才不会忘了给予蝶儿姑娘分数。
很快地,小厮又再度宣布下一位当场的姑娘,这一次花魁的素质比往年更好,让他们有更多的期待,底下的公子们又再给予更热烈的掌声。
「查到了?」在隐密的厢房中,木易慵懒又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但眼神却是冷冷地看着下方的人。
「公子,这一位似乎是北原国的五王子,但却没有人知道他的容貌,据了解此王子似乎出生时就貌丑无比,於是北原国王下令五王子必须带着面具,终年不得取下。」小厮恭敬地回答,幸好这个黑衣男子进入万艳楼之前,已经让随行护卫在外头等候,用了一点小方法让这些护卫们透了一点消息,好让他可以顺利地回报给公子。
「北原国……有意思。」木易手指轻敲着桌面,沉思一会儿後,喃喃地笑着。
他记得并没有任何拜帖送到北原国,毕竟南海国与北原国当中隔着中州国,与南海国几乎少有往来,这一次居然有办法弄到拜帖,而且还堂而皇之地在众人面前现身,想必醉翁之意不在酒。
木易勾勾手指,示意小厮靠过来,在他的耳边低声地说了几句之後,小厮连忙称是地退下。
中州、东岳两国对於南海的野心已经不是隐晦的事情,现在听说南海国王身体越来越差的消息,两国的军队已经蠢蠢欲动,似乎正在策划着等到南海国王驾崩之时,想一举入侵南海。螳螂捕蝉,黄雀在後,黄雀的後头还有北原这个老鹰正虎视眈眈,而他这一位当猎人等老鹰与黄雀、螳螂忙着相互抵抗之时,,就得要有耐心,也要看准时机,将全部都收归己有。
台上热热闹闹地继续表演才艺,喧腾了好一阵子,终於等到水晴上场的时刻,此时小厮才刚提到水晴两个字,下头的公子们被刚刚的表演弄得亢奋不已,一边大呼小叫,一边热烈地鼓掌,他们有的人见过水晴,故而思念不忘,想尽办法都得弄到拜帖。有的则是听他人传言,对於她的兴趣也颇为浓厚,他们都是要来查验是否如传言所说,这般媚人妖娆。
不管这些人的目的为何,水晴一出场就得到了不同的待遇,这让木易的计画算是成功了一半,另一半则是要让水晴自己发挥,训练调教一年的时间,也该是慢慢收网的时候了。
原本闹哄哄的会场瞬间安静无声,这些公子们的眼睛一看到水晴的身影,每一个人都惊艳地说不出话来,也无法动作。
只见一名女子批散着一头乌黑的秀发,只用一条缎带轻轻绑住,脸上致的妆容,让她原本就出众的面貌更加明艳动人,媚眼如丝,樱桃小嘴,身着红色轻纱,轻薄的长袖纱裙,衬托雪白的肌肤显得更加吹弹可破,妖娆身段隐约可见,轻扭柳腰,款步慢移,从幕後走到前头。
水晴来到了定点,眼波扫过台下所有的人,轻柔地行了个礼,缓缓地轻启朱唇,用如黄莺般的嗓音说:「感谢各位公子前来,水晴为大家献上一曲舞,若有不满意之处,还请海涵。」
水晴小手一抬,音乐就缓缓地淌流而出,一开始她的动作只在手指,慢慢地来到手掌,再到手腕、手臂,一点一点地就如同是石雕上头的天女,慢慢地苏醒过来,最後缓慢律动全身,软若无骨的身段,与长纱薄裙几乎融为一体,不知道是薄纱的飘渺,或者是她本身就是天仙下凡,跳出迷人曼妙的舞姿。
但是,她的一个眼神,一个举手投足之间,却又像是蛊惑人心的妖女,缓慢地骚动着在场所有男人的心,让他们逐步地沉沦。一开始的动作,还显得有些保守矜持,随着音乐的起伏,以及高潮的来临,她越跳越妩媚,越跳越激情,狐媚的举动让在场的男人们个个血脉贲张。
但是,却没有一个男人有任何的动作,全都痴迷地看着水晴的舞蹈,虽然心里头知道她是为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而跳,但是却又不自主地认为每一个动作正是为了他这个人而跳,痴迷地、疯狂地、专心一志地爱着自己。
最後,水晴在音乐的最高潮当中,不停歇的转数圈,等到音乐一停,她的动作也瞬间停住,两者配合得天衣无缝,让在场的每个人见了,都忘了呼吸,也忘了她的表演已经结束。
水晴微微地笑,眼神淡淡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轻轻地挥了挥长纱袖,优雅地微倾身子,因为激烈运动而殷红的小脸,让她面如桃花,更是增添了不少魅色,此时,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掌声,众人才想起水晴的表演已经结束,下一秒,此起彼落的掌声与欢呼声,几乎要将万艳楼的屋顶掀开。
越来越难控制的场面让站在一旁的小厮急得直冒汗,幸好水晴姑娘已经快快退下,让众人快要昏头的热情暂缓下来,更是时候地体点众人该是评选出这一次花魁的时候。
在等待宣布的时刻,往往是最令人难耐,虽然大家心里头都很笃定,这一次绝对是水晴姑娘获得花魁的名号,但其他的姑娘才貌也不容小觑,只能说,万艳楼真不愧是天下第一,不论质与量都是上上之选。
过了一会儿,小厮拿到了当选名单,当他一看到里头的名字,脸色变得有些奇怪,狐疑地往後台望去,结果似乎他手中的名单是最後结果,小厮大声地宣布:「万艳楼花魁得主是,蝶儿姑娘……」
☆、(10鮮幣)36.同列花魁
名单公布之後,全场哗然,原本是众望所归的水晴,居然不在上头,每一个人都开始发难,一时之间,全场的男人开始起哄,提议要重新验票。
一个一个热血沸腾,小厮眼看就要压不下,此时,李嬷嬷从後台走出,手中拿着铜锣,用力一敲。铜锣清澈又响亮的声音,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声音的来源,不知不觉全都安静下来。
「各位公子,请让我们阿福将名单公布完毕之後,如果还有任何问题,再向万艳楼提出。」李嬷嬷中气十足地说,看到大家都平静下来,示意着呆站在一旁的小厮继续下去。
「万艳楼花魁得主,除了刚刚公布的蝶儿姑娘,今年另一位姑娘的分数是相同,不负众望,是水晴姑娘。接下来的名次,为……」小厮公布之後,又继续接下来的名次公布,可是底下的人早就没有心思在这上头,众人议论纷纷地讨论这一次独特的双花魁现象。
虽然中间有了这一段小曲,但是花魁选秀依然完满落幕,花魁选秀的姑娘从最後一个名次开始挑选恩客。
这一次皇子、王爷都来到现场,很多人都觉得自己没有胜算,都早早先标下这些姑娘的初夜,即便她们没有顶着花魁的身份,但是处子之身以及能参加花魁选秀的资格,就足够让他们这些平凡的人炫耀好一阵子。
等到所有的人都选完,最後李嬷嬷牵着两位重新装扮的花魁——蝶儿与水晴到台上选出今日她们献出初夜的对象,将今日的气氛带到最高潮。
蝶儿与水晴两人面容都重新妆点过,一个美艳,一个娇弱,各有所长,两人站在一起可说是不分轩轾,而且蝶儿原本就知道这些男人醉翁之意不在她,更何况上台之前,李嬷嬷要她好好地选择。
虽然花魁有选择对象的权利,男人们来这里花钱享乐,对方也是有权拒绝,当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拒绝的花魁也只能吃下闷亏,虽然还是可以另选其他人,但是男人总会有所顾忌,一个男人不要的花魁,另一个男人接收了,一个自尊高的王公贵子,不会想要捡取他人不要的东西,万一没有选择对的人,将影响以後的身价甚钜。
蝶儿当然不会去选择皇子或王爷,他们的眼神从一进场到现在,都落在水晴的身上,虽然他自认为自己的才貌并没有逊於水晴,不过,掌握权势财富的男人们,对於水晴特有的女人味似乎毫无招架之力,这也是所以李嬷嬷要她小心选择的关系,虽然自己也想要飞上枝头,但是前头还有一只更能吸引异的母凰,她还是得秤秤自己的斤两。
蝶儿拿起花魁专用的名牌,走到台下某处,将牌子递给了一名不算高官,但是也算是有未来前途的中书之子,幸好这名男子对於水晴的兴趣不大,加上前头又有皇子、王爷,但是能受到一名与水晴相当的花魁青睐,也不失面子,伸手高高兴兴收下来。
接下来就是水晴的选择,这里有两位王爷、三位大皇子、左相右臣与将军之子,除了前五位之外,其他的人只是来观看这名令他们神魂颠倒,意乱情迷的女子,到底心之所属为谁,毕竟,水晴姑娘之前已经在各大官员的府邸有过几次表演,若说没有任何交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他们五位的身份特殊,水晴即便没见过人,也闻其名。
水晴纤纤细手拿着牌子,用最优雅,却也最媚人的姿态,缓缓地走下了舞台。此时,众人屏息以待,只见水晴先是走到了十六王爷之处,停了一下,众人原以为十六王爷雀屏中选,可是却没想到水晴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柳眉轻皱,向王爷道声歉,她刚刚不小心脚稍微拐了一下,希望王爷不会介意,美人都这麽说了,十六王爷当然也不能太过刁难,只好勉强地带着笑容,表示风度。
接下来,水晴到了八王爷之处,抿着小嘴,停顿了一会儿,这下子十六王爷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而相较於十六王爷,八王爷神色飞扬,似乎觉得这一次应当是他。可是,水晴却迟迟没有将牌子递到八王爷的面前,这让八王爷半抬高手,到底该是放下或者伸出,都显得有些可笑。
水晴对着八王爷嫣然一笑,也是道声歉,她刚刚拐了脚,似乎开始发疼了,才会在王爷这儿烧作停顿,希望王爷见谅。
十六王爷见状,放声大笑,只要水晴不要选择八王爷这个死对头,不论是那一个人,他都乐见其成。八王爷听到十六王爷的笑声,半抬高的手挥了挥,笑着接受美人的道歉,随即收回自己的手,在桌面下紧握着拳头,心中暗自地道,这一笔账他记下了!
水晴看着八王爷与十六王爷的表情,知道两人的嫌隙越来越深,心中暗自窃喜,只要这两人心结越大,她能获得的机会就更多。
之後,水晴走到了大皇子的面前,娇滴滴,怯生生地缓缓伸出小手,众人此时或多或少都知道为什麽水晴会先到两位王爷的面前,至少选择大皇子之前,让两位长辈有点面子,只不过,水晴这种小动作在大皇子的眼中看来,似乎别有深意,当她将手中的牌子递到了面前,大皇子似笑非笑地瞅了水晴一眼,才伸出手接下牌子。
李嬷嬷刚看到水晴的行动,冷不防地吓出一身汗,幸好到最後还算是和乐收场,她开始要小厮们招呼客人,将其她姑娘请出来,继续延烧着花魁选秀之後的热潮,让这些男人更加乐意掏出钱,越是沉醉在姑娘们的怀抱当中,她的生意也越兴隆!
一想到钱财滚滚来,李嬷嬷的嘴角不由地笑裂开来,乐呵呵地要姑娘们使出各种招式,务必将这些男人的注意力,全都留在万艳楼当中。
☆、(10鮮幣)38.但求愛我一世人
点燃薰香的房间,充满着迷蒙气氛,当大皇子进入到里头,就看到一个美人正娇羞地坐在床上,全身穿着紫色的薄纱,里头的白色抹隐隐地显露,呈现出一种清纯又妖媚的姿态。
大皇子勾起嘴角笑着,他在许多大臣以及皇的宴会上头看过水晴,对於她的舞姿,以及与人应对时,有礼但是却又带了一丝勾引的态度,让他感到非常有趣。
虽然自己也在来过万艳楼不少次,也看过一两次花魁选秀,只不过,他的不近女色是出了名,之前的花魁都没有这麽大胆地想把牌子递到他的面前,只有这个女人,先是让两位王叔的嫌隙加深,然後娇滴滴地在他的面前,将牌子递出来,一脸如果他没有接下来,她就会伤心欲绝,心碎至极的表情,引起了他非常大的兴趣。
他到万艳楼只是喝酒谈天,从不请任何姑娘坐在身边,每一次邀他来的人,只要搂着姑娘,却看到他一脸正气凛然的模样,什麽样的心情都没有,所以,他的行事作风理当在这种风月场所已经是「恶名昭彰」。
何况,他们两个人可说是没有说过任何话,仅仅是在其他人介绍的时候,点个头当作是应答。他不相信水晴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他的事蹟,如果知道还有胆量选择他,这个女人不是另有所图,就是真的爱上他了。不管是那一种理由,她才貌着实也让他非常感到兴趣,即便从来不曾在万艳楼有过任何姑娘,他倒是可以为了她破个例。
水晴的心跳得飞快,虽然被训练成为一个心思不露於外的人,但是,一个女人要对一个男人裸裎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办法压制自己这种害怕又不知所措的感觉。
但最令她感到困惑的是这个大皇子从走进房间到现在,只坐在桌边,端着上等的春茶静静地喝着,似乎没有看到她正坐在床边等着。
李嬷嬷,还有其他姑娘老师们都说,男人只要闻到有带着催情效果的薰香,又看到一个女人若隐若现的衣着,没有一个男人能把持得住,绝对是马上就扑上来,剥光女人身上所有的衣物,压在身上逞凶斗狠。
难道,这个大皇子不行?也不对,虽然听说大皇子不近女色,但是也有几个通房的丫头,皇家对於男子的成年礼,绝对是送上一个有经验的姑娘,教导并且让男子有学习的机会。而木哥哥也请来了之前教导过大皇子的姑娘,要她学习如何让大皇子愉悦,听这个姑娘所说,大皇子并非是一个不能之人。
既然他不动,总不能两个人都整夜这般对看,看样子只有她主动出击,水晴轻扭着妖娆的身段,坐在大皇子的身边,娇声地说:「奴帮您斟上一杯酒,可好?」
大皇子淡淡地看了水晴一眼,轻轻地点头。
水晴露出娇俏的笑容,喜孜孜地帮大皇子与自己各倒上一杯,小手端着酒杯,恭敬地送到大皇子的嘴边,说:「可否让奴服侍?」
大皇子看着眼前娇羞不已的人儿,闻到这香醇的酒香,倒也不拒绝地张开嘴,让她喂他喝酒。
水晴见到大皇子愿意让自己服侍,高兴地拿起筷子,夹了桌上的小菜,继续送到他的嘴前,大皇子也张口吃了。
如此,酒与小菜吃过好多回,大皇子觉得有些饱足,便伸手制止水晴,说:「你也吃。」
水晴有些愕然地看着大皇子,随即恢复原状,挟着小菜慢慢地吃了起来。
男人看到她露出呆呆的表情时,却发现到她似乎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突然冒出的好奇之心,问:「你多大?」
水晴又是一愣,不过想到有些男人似乎对於某种年龄的女孩子特别有兴趣,老实地回说:「奴十七。」
大皇子点点头,又问:「为什麽卖身到万艳楼?」
「这……」水晴似乎难以启口地支支吾吾。
大皇子看到她为难的表情,也不开口催促,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水晴轻咬着唇瓣,原本圆亮的眼眸染上一抹水汽,以有些泣音的娇软嗓音说:「奴在一年多前,不知道为何丧失了记忆,在穷困潦倒、走投无路之下,奴又不幸身染重病,幸亏李嬷嬷的好心相助,才勉强留下奴的一条命,为了答谢李嬷嬷,奴便将自己卖身给李嬷嬷。」
谎言要圆满,就必须要真假参杂,她失忆是真,身染重病也是真,卖身给李嬷嬷也是真,只有穷困潦倒、走投无路是假,她的身世是经过木哥哥心设计,即便是大皇子动用了资源,也查不到她真正的身份。而这一套说词,是木哥哥一定要让她背熟,而且要一想到就悲痛万分,如此,说出口的话才能使他人信服。
「大皇子,奴的身世一点都不重要,奴不求什麽,只要大皇子能让奴在这里能安身立命,慢慢地度过这一生就好。」水晴感觉到大皇子似乎不是真心诚意想要问她的身世,而是试探她的意味较为浓厚,这时候不确定大皇子是不是真的如传言所说,才智兼备,权谋大略,城府极深。没有一定把握能将他掌握在手心,还是少说一些话,放软些身段,减低大皇子对自己的疑心。
只是,水晴的行为并没有让大皇子对她松懈,一个生活在阿谀我诈的环境当中,反而觉得她的言行举止有所保留的态度显得更加可疑,选择他当恩客的花魁,不要求当一个贵妾,只是要一个安静的生活,怎麽想也觉得不合理,但他也没有多说些什麽,淡淡地看了水晴一眼,说:「你的要求这麽单纯?」
水晴一脸凛然地说:「奴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当不了正妻,可是奴心里头只希望我的男人一心一意地待我,既然入了府会看到自己的男人与其他女人相处的情景,倒不如一直留在万艳楼当中,等着我的男人前来,在这里我可以假装我的男人是只爱我一个。」
作家的话:
啊啊啊~~~水水又食言了……
不知道怎麽样,这两个人一点情慾的味道都没有。
啊啊……明天、明天一定会出现一点的!
最後,水水这几天心情会低落点,
毕竟看到榜单上没有自己的名字,
说一点失望都没有是假的。
唉……但是,该写的文还是会写...
亲们不用担心。
☆、(10鮮幣)39.初夜(限)
大皇子眼眸一敛,似乎对於水晴的某些话,正好触动了他心里头某个想法,压抑着情绪,说:「这个要求太奢侈了,没有一个人能保证锺爱一世。」
水晴歪着脑袋,一副了然於地笑说:「所以,奴才说不求什麽,只要让奴在万艳楼安安稳稳地过上一辈子,就足够了。我知道大皇子以後是一国之主,後不可能只宠爱一人,而奴也不想入後与其他女人争,只求在殿外等候皇子的到来。」
大皇子用炽热的眼神看着水晴,突然起身,一把将她抱起,大步地走到床边,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大手轻轻一挥,将系在腰间的结解开,身上的紫色薄纱披散身体的两侧,雪白抹映衬着桃红的肌肤。
水晴害羞地看着男人的动作,只见大皇子的手轻轻地在她的手臂、腰侧徘徊,最後来到细嫩的颈间,扯开抹的绳子,一点一点地慢慢往下卷起布料,两团绵密雪白的丰逐渐展露出来,突然而来的一阵微凉,让顶端的小红莓也忍不住地硬挺起来。
男人一见到这种美景,下腹一阵火热,眼神也变得更加深沉,水晴无法承受这样的视线,忍不住地伸手遮着前,但是男人却比她的动作更快,一只大手抓住纤细的两只手腕,拉高到她的头顶上放,低下头,张嘴含住一边的尖,缓慢地吸吮舔弄,另一只空闲的手则是揉捏着另一边的,缓慢但是火热地点燃她不为人知的慾望之火。
被含舔的快感让水晴微微抬高上身,双腿间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有些空虚,有些难受,更多的是想要的慾望,让她忍不住地轻蹬着,小嘴轻吐着妩媚的呻吟,「啊……大……皇子……奴觉得好奇怪……」
「渊……」大皇子稍微放开甜美的尖,轻声地说。
水晴狐疑地看着他,有些不明白他刚刚说了些什麽。
「我的名,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司马渊耐心地提点,司马是南海国的国姓,渊则是他的名,可是一般人是无法直接称呼皇室子弟的名,只有她,他愿意破例一次。
「渊……」水晴迷蒙双眸看着司马渊,嫩声嫩气地轻喊。
软软的声调听在司马渊的耳里,有如天籁一般,低声嘶吼,快速地将抹扯离她的身上,丢到了地上,水晴眼见着抹有如雪花轻飘落地,心中突然涌现一股不明的情绪,这男人也即将成为她的裙下臣,她的任务又向前迈进一步,可是,为什麽心头总觉得有些空虚,有些酸涩。
就在此时,司马渊似乎是感觉到她的不专心,抬起头与她视线相对,问:「你後悔了?」他并不缺女人,也不喜欢勉强女人,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你情我愿,他也不想继续下去。
水晴连忙敛下眼帘,摇头说:「不,奴只是对这种事情感到不知所措……」
「放心,一切有我。」司马渊用手指轻轻刮搔着水晴粉嫩的脸颊,勾起小巧的下巴,准确地吻上那张娇艳欲滴的粉唇。
「啊……」水晴没想到男人会突然吻住她的唇,小小的讶异让双唇微开,男人更是趁势伸出舌头钻入她的口中,舔吮着里头甜蜜的津。
司马渊在心中赞叹,她的唇果然如他所想像的香甜,才刚贴上,就觉得有一股吸引力,让他不想放开,当小嘴违张,就像是给予他通行的证明,毫不客气地进攻,在她的口中搅弄,轻轻地吸吮着小巧可爱的丁香舌,害羞的小舌头一开始退缩闪躲,慢慢地开始寻着他的速度,与他的舌头一同嬉戏游玩。
男人的大手当然不得闲,随着舌头的舞动,大手将丰满的捏出各种形状,手指捏搓着顶端的尖,微微疼痛让水晴的身体彷佛有了新的体验,双腿间也泌出许多汁,陌生又舒服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地发出如小猫般的轻吟。
男人的唇与她的唇从一开始接触,就没有分开过,可是男人的手却在她的身上各处游移,照顾完两团,逐渐往下移动。水晴下身其实一点遮掩也没有,她一开始就只有穿着下摆较长的抹,外头罩着紫色薄纱,所以,当他扯开她身上唯一称得上是遮掩的布料,就只剩下薄纱勉强有些可以挡着外露的春光,只不过,这薄纱作得几乎是透明,男人手指隔着薄纱在花缝隙外来回摩挲,这样的动作让有些湿润的小淌流出更多的花蜜,弄没几下,薄纱已经是一片湿,更加贴合着肌肤,让男人的手指动作更容易刺激着微微发颤的花唇。
「啊……渊……不要……」水晴害羞地夹紧双腿,可这样的动作本一点用处也没有,反而将男人的手更往花逼近。
「你这张小嘴不诚实,」司马渊将沾满花蜜的手指伸到她的眼前,低哑着嗓子说:「你看,都这麽湿了……」他的情况也没有比她好,听到她越来越娇媚的呻吟,原本已经硬挺的火热敏感的龙头摩擦着布料,已经忍不住地开始吐出透明的汁,箭在弦上,无法让她有任何拒绝或反悔的机会。
「别这样……」水晴害羞地别过脸,她知道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可是当一个男人居然将私密处的产物大辣辣地展现在她的面前,两手指之间连接着有如银丝般的细线,代表着她在他的抚弄之下,也有一般人该有的反应。
这个认知让水晴有些无措,她不是爱着木哥哥,可是为什麽又对另一个男人的挑逗有感觉,难道她不像她所想像中的贞洁,而是一个不论是什麽男人都可以有反应的荡女人?
司马渊看到水晴抿着唇,表情有些羞怯,又有些无奈,可是她的身体的确对他的抚弄有了极好的反应,这代表着她的身体是渴求着他,但是她的心似乎还在挣扎,只要他进一步,她就会微微退後一步,但是却很快地又进一步接近他,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不论如何,她已经成功引起他的兴趣。
☆、(10鮮幣)40.破身(限)
水晴忘了之前师父们的教导,男人只要被女人轻微拒绝,只会增加男人想要征服女人的慾望,男人这种非常好掌握的个,使得万艳楼的姑娘们几乎用欲迎还拒的手段,来达到蛊惑男人身心。
尤其,这种方式用在贵族子弟的身上,绝对是万无一失,他们高傲的自尊只容许自己拒绝别人,绝对不容许女人有任何拒绝他的机会。
男人透过征服的方式获得快感,女人则是在耍点小心机的方式,获得男人的宠爱。所谓男欢女爱就是这麽一回事,没有谁对谁错,只有谁的手腕高,先让对方把心交出来。
司马渊听到水晴的拒绝,眯着眼,不发一语,先放开箝制她双手的手,离开了她的身上,将自己的衣物全部褪去,再回到床上,将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分开,将自己置於之间,由上而下俯瞰着她。
不管水晴之前看过多少死物、图片,现在真正的男人将自己的昂扬展现在眼前,虽然有些不矜持,她还是忍不住地害羞又好奇地盯着看。
「满意你看到的?」司马渊笑着问。
他可没有错过水晴的任何一个眼神,从解开腰带那一刻开始,她的眼睛就一直注视着他,当他全身衣物都褪去,虽然听到她惊呼一声,小手轻掩着眼,但是亮晶晶的眼睛从指缝当中偷看。
水晴点头又摇头,那些姑娘师父拿给她的物品,据说是依照男人的实物仿造,可是现在一看到司马渊的,似乎与她印象中的大小有所不同,前端圆头大了一些,身长了一些,也了一些,看起来比那些死物更加巨大。
司马渊看到水晴点头时,心里头感到非常高兴,但下一刻又看到她摇头,这一点让他感到非常不满,他虽然不是一个喜爱事的男人,但是教导他的有经验女,一见到只有惊叹与喜悦,而他也曾在有需要的时候,找了身旁的司寝陪侍一晚,也没有像她这样的反应。
「不满意?」司马渊有些不高兴地问。
水晴听出来司马渊语气中的不悦,知道自己似乎犯了一个大忌,连忙摇头澄清说:「很满意,不过跟奴之前看到的有些不同。」
「你看过其他?」虽然知道万艳楼是烟花之地,也知道里头的教导除了死物,还会带领着姑娘看几次实战,为了就是预防姑娘的初次不会太过惊惶,而让客人弄得不欢而回。
「奴只看过姑娘们带来的一些玉势、角先生,可是,渊的似乎比奴看过的还要大上一些,奴担心会被渊给弄坏。」水晴的声音越来越小,讲到最後自己已经不好意思地以手掩面。
司马渊听到水晴这一番话,整个人心情爽朗许多,又看到她这副小女人娇羞的模样,更是乐得开怀,拉开小手,目光热烈地看着她,说:「放心,我会尽量不弄疼你。」
「嗯。」水晴红着小脸点点头,虽然听说有些男人爱看一个女人成为他的第一次时的疼痛,虽然不确定司马渊是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他能够先安抚她,也算是一个温柔的人。
「一开始会疼,忍忍。」司马渊下身抵在花心入口,刚刚的抚弄已经让她湿润许多,而且万艳楼也会在初夜的姑娘房间里头,让她们吃下一些春药,以及点上催情的薰香,让这些姑娘能快一点进入状况,否则有些急的男人一开始就将会这些女孩弄得好几天无法下床。
水晴露出美丽的笑容,小手往上伸,搂住男人的脖子,娇声地说:「渊……奴相信你。」
司马渊听到她的话,迅速地攫获她的唇,伸出舌头拉着她的小舌一起舞动,一手轻捏慢揉着丰满的,一手握着自己的大,顶端持续不断地戳刺着粉嫩的花,摩擦着敏感的花核,偶尔轻轻探入一个头再退出。
「唔……嗯……」水晴原本以为男人会很快地进入,狠狠地刺破她贞洁的薄膜,可是却没想到男人居然这样地逗弄她,害她原本悬着的一颗心又放下,现在又被高高吊起,随着男人的顶弄,发现到小泌出越来越多的汁,身体也感觉越来越空虚,好像要些什麽充实、填满。
「乖……再等等,还不够湿。」司马渊压抑的嗓音,在水晴的耳边低喃,虽然听起来就像是在安抚,可是有一种特殊的酥麻感,更何况他的动作却越发地邪佞。
「渊……快点……奴想要……」水晴虽然已经学过了许多,却从来没有实际经验,怎麽能够与司马渊这个有过经验的人相抗衡,男人都在外头徘徊的挫折感,让她忍不住地抬高一条长腿圈着男人的腰,用力摆动腰臀,努力地让大的男慾望尽量进入自己的小当中。
「不要乱动,等等疼的人是你。」司马渊咬着牙,低声警告。原本想要让她先达到高潮,到时候在破身才不会太疼,可是这小女人居然一点都不领情,居然胡乱地扭动,差点让他把持不住狠狠地深入底。
「嗯……渊……啊……快点……」水晴发出不满的呻吟,现在的她已经被慾望把持,只想要更多更舒服,发现到男人一点都不想要满足,只好自立自强地抬高另一条腿,双腿圈着男人的腰,用力地一缩,让在花心外头的大慾龙一个顺势,就狠狠地连没入。
「啊……」司马渊没想到会这样进入到水晴的体内,虽然有感到一丝阻碍,但是在里头却像是有无数的小嘴正在吸吮着他的慾望,爽快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地发出赞叹。
「啊!好疼……呜……渊……不要了……出去……快点出去……」当小里头的薄膜被巨大的慾龙刺破时,身体就像是被狠狠地撕裂一般。水晴忍不住地发出哭喊,虽然知道破身会疼,可是没有人跟她说过会这麽疼啊!
☆、(10鮮幣)41.銷魂幽谷
司马渊看到水晴哭得泪眼汪汪,心头感到一阵不舍,虽然很想要听从她的话,可是事到如今她还没有缓过不适,贸然退出也不过是再让她疼一次,只好一边吻去她的泪珠,一边柔声安抚,说:「不哭……我先不要动,你深呼吸几口气,等等就不疼了。」
「不要……刚刚说不会弄疼我,骗人!」水晴疼到已经忘了对方是一个尊贵的人,瘪着小嘴,红着眼眶,对着司马渊就是一顿指责。
司马渊也很无奈,刚刚是她自己硬生生地带着他往秘径里头深入,现在却反过头来指责他的不是,不过,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还是不舍地说:「好,我骗人,现在还会痛吗?」其实这种疼也不过是一瞬间的时间,刚刚已经有作足了前戏,恢复的时间也不会太久。
水晴嘟着小嘴,发现到好像没有一开始那麽疼,甬道里头被塞得满满,原本皱摺的壁被大的慾龙撑得平滑,明显地感受到上头勃发的生命力与颤动,酥麻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地轻扭着臀部。
「别动!」司马渊额头已经冒出几颗汗珠,他已经忍得够辛苦了,她再这样扭动下去,难保不会再疼一次。
「可是……嗯……里头……」水晴支支吾吾地想要描述,却又不知道该怎麽说明自己的情形,但是,她的小却自动地收缩,就像是在帮助她回答这不知名的情况。
「噢……你这小妖,好了伤疤忘了疼,迫不期待地想要了?」司马渊被小吸吮得差点要弃械投降,故作凶恶地低吼着,大手圈住细腰,开始猛烈地挺动着腰部,快速地进出着。
「啊啊……渊好大……嗯……好热又好……啊……里头好胀……哈啊……奴感觉好……啊……」小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双腿圈在男人的腰间,下身几乎是半悬空,任由男人大又坚硬的慾龙摩擦着娇嫩的,长的身让硕大的龙头次次撞进子当中,拔出的同时就像要把里头的所有空气都抽出,仔细听似乎可以听到啵啵的声响。
「哦……小妖女!看我怎麽死你!」司马渊喘着气息,用力地挺腰撞击,才一开始他就爽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她的花径有如九弯十八拐的通路,让他想要入就显得有些困难,紧致窄小的嫩更是用力地吸含着,没想到一个处子除了先天上的优势,後天的训练让她居然能有这般的功力,果然万艳楼对於姑娘的教导一点都不轻率,难怪会成为天下第一楼。
「嗯……渊……用力……啊啊……撞得好爽……嗯……好舒服……啊……渊快把奴死……啊……啊……」水晴越来越荡的叫喊,越来越妖媚的姿态,对男人而言,就是一剂最好的春情之药,秽的话语听在男人的耳里,酥在骨里,下身的慾龙越发大凶猛,不停地进出着已经湿润一片的嫩。
女下男上的体位,似乎无法满足司马渊的慾望,突然抽出狂嚣的慾龙,将水晴抱起,让她趴伏在床上,抬高雪白的臀,看着刚刚被自己捅开而无法合拢的小,扶着依旧滴着水的慾龙,对准嫩,腰部用力一挺,狠狠地再一次撞击,享受销魂小的吸含。
「啊啊……好深……嗯啊……渊……轻点……啊啊……啊……嗯……」男人狂猛的抽让水晴差点被往前撞飞,连忙用手撑着床头前方的栏杆,这样的动作让她的身段呈现有如弓般的曲线,连带地牵动着腹部的肌,让原本的甬道幽径变成更加曲折。
「哦……小晴的小好啊!越越紧,水越流越多,噢……真……小晴,渊哥哥得你爽不爽?」男在强力收缩又曲折的花径当中已经难以抽动,现在又因为姿势的关系,变得更加难以进入与退出,不过这样变得更加有挑战,反而让他挺动的速度与力道变得狂野,就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只想着好好地征服着这个人间美。
「啊啊……好爽……渊哥哥得小晴好舒服……嗯啊……渊哥哥好厉害……啊啊……小晴快要……嗯啊……被渊哥哥撞坏……哦……啊……渊哥哥轻点……啊嗯……小晴快要受不住了……啊啊……啊……」水晴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娇躯上,随着欢爱的律动摆荡出美丽的波纹,带着一种邪魅又纯洁的妩媚,映照在男人的眼中,蛊惑着男人越发凶恶地抽。
「小晴受得住的!」司马渊整个人趴伏在雪背上,双手握着乱晃动的丰,用力地捏着,手指掐着已经硬到不行的尖,下身更是毫不留情地捅着、着已经红肿不堪的小。
「啊啊……渊哥哥……嗯……不要捏……啊……小晴的子好疼……啊啊……渊哥哥再捏小晴的子……嗯……好舒服……啊……渊哥哥轻点……啊啊……用力捏小晴……啊……啊……」水晴又疼又舒畅,男人虽然一开始捏疼,可是手劲一消失,又觉得不够畅快,急着央求男人继续玩弄,一下子喊停,一下子又喊着要,到最後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要男人继续还是停止。
「小晴的叫声好媚,渊哥哥好喜欢听,喊大声一点,再浪一些,渊哥哥听得高兴,就会让小晴爽得飞上天。」司马渊原本以为已经是胀到最大的慾望,听到水晴荡的话语,似乎有越来越强大的趋势。
原本以为女人太过荡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但是水晴的转变却让他改观,将一个清纯的处子,由自己挖掘出她最荡的一面,调教变成一个专属自己的娃荡妇,这种逐渐征服的快感令人感到难以抗拒,难怪有的男人都不喜欢身经百战的成熟女,只喜欢未开发的小处女。
作家的话:
☆、(10鮮幣)42.耽溺(限)
水晴发现到原本已经让她撑到不行的巨大慾龙变得更加雄壮,小早就承受不住,娇声哀啼地哭喊着:「呜……不要……啊……停……嗯啊……渊哥哥太大……啊啊……小撑得好胀……啊……小晴快撑破了……啊……嗯……」
「还行的!小晴不管是上头这张不诚实的小嘴,或者下面这已经湿透的小嘴,都是很想要的!」司马渊一下又一下地重击着花,不论是由下往上顶,或着由上往下撞,绕着圈慢慢地戳,或者狠狠地刺进深处,每一下都让她停不住地呻吟,听到女人求饶的娇啼,男人更加不可能停止地在娇嫩的体上奋力驰骋。
「啊啊……渊哥哥……嗯……小晴不行了……啊……啊……啊啊……要、要到了……啊……啊哈……啊……」水晴在男人的狂抽猛之下,一阵娇吟地达到了高潮,花泄出了许多迷人的汁,大量地浇灌在慾龙的顶端。
「哦……好、好敏感的小,才一下子就泄了身……渊哥哥得小晴舒不舒服?噢……夹得好紧、好爽……渊哥哥还没到……再用力一些……让渊哥哥跟小晴一起到。」司马渊低声嘶吼,龙头被大量的浇灌,小里头就像是有无数的手与嘴紧密吸含着大的慾龙,在女人高潮不断地收缩之下,他依旧停不下这销魂入骨的摩擦快感。
「啊啊……渊哥哥得……嗯……小晴好舒服……啊嗯……小晴也想让渊哥哥舒服……啊啊……」水晴不知道司马渊要她等什麽,可是他弄得她好舒服,她也希望他舒服。上身无力地瘫软趴在床上,但是,腹部被男人的大手撑着,臀部高高地迎接着身後男人的弄,高潮之後的小依旧被男人狠狠地抽,尚未平息的悸动又再一次随着男人的捅刺逐渐地累积。
听到水晴这麽说,司马渊更加兴奋地在她的身上索求一切,看到她已经瘫软无力,又将她整个人翻过身,让她仰躺在床上,在转换之间,他的慾龙始终停留在小当中。
司马渊看着水晴殷红的小脸,娇弱的模样惹人怜爱,心中不免燃起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大不停地被挤压,爽麻的快感让他再一次捧着雪白的臀,腰部持续不断地挺动,将巨大的慾龙送入嫩当中不停地入抽出。
水晴有些发昏地躺在床上,小嘴断断续续地吐出轻哼慢啼,虽然知道自己的体力已经快要耗尽,可是小收缩的力道却一点都不含糊,随着男人的弄,敏感的身体又再一次燃起慾火,湿润又肿胀的小不知餍足地继续吞吐着男人大的慾望。
「啊……啊……嗯……啊……嗯……啊……」水晴被得酥麻麻,全身上下都正等着男人再一次带来高潮,男人狂猛的抽,让两团雪白浑圆摆荡出美丽的波,纤纤细指轻捏着顶端的小红莓,随着男人的律动,一摇一摆地跟着勾勒出迷人的弧度。
「小晴这个小娃,嫌弃渊哥哥得不够爽,所以,开始玩着自己的子?是不是?」看着水晴抚弄亵玩自己的丰,司马渊突然觉得她似乎比他想像中得还能享受体的欢愉,一想到她的本可能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娃荡妇,忍不住脱口说出轻蔑的话语,一边侮辱着身下的女人,一边抽着越来越紧缩的嫩。
「啊啊……不是……唔……是渊哥哥得……啊……小晴太舒服……嗯……小晴才会忍不住……啊……捏着自己的子……啊啊……渊哥哥也捏得小晴好爽……啊……啊……」一双大手罩在自己的前,水晴双手变得不知该何去何从,只好往上搂住男人的脖子,拉下男人的头,送上自己的香唇,一边吸吻着,一边娇啼浪啼。
「你这个小荡妇……噢……越越紧……越来越湿……小晴是不是专门给渊哥哥得小娃……」司马渊已经毫无往常的优雅自持,现在的他也如同一般男人,想要听着身下女人的娇啼浪。
「啊……小晴是……啊……专门让渊哥哥的小娃……啊啊……渊哥哥要死小晴了……啊啊……」水晴已经完全臣服在爱的欢愉之下,不管身上的男人是谁,只要能给她更多的快感,要她说什麽,要她作什麽,她都愿意。
房内男女的喘娇吟不断,春光盎然,站在房外的木易脸色如同寒冬的飞雪。
从司马渊一进到房内,他就站在外头听着里面的动静,虽然一开始没有太大的声响,可是当里头传出一声媚过一声的浪啼,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双拳。明知到里头的声响越浪,持续的时间越久,就表示司马渊对於水晴的迷恋更深,让计画更加容易实现。
理智上是这麽想的,可是心里头却有另一个不同的声音,一直对着理智叫嚣说,原本这具甜美的身子,他可以先占有;浪的媚叫,是专属於他;极乐的天堂,是他带领着她一同前往。现在却为了他的野心,硬生生地将她推出,送到其他男人的怀中,任其在她的身上任意驰骋冲刺。
「主子?」命有些担忧地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主子,以往其他姑娘也作过类似的事,可他从未见过主子会特地到现场观察,更不用说脸色变得这麽难看。他不免担心水晴姑娘对主子影响远比想像还深,再这样下去,主子的计画绝对是一大隐忧。
「你在担心我?」木易语气冷然地问。
「命不敢。」听得出主子的不满,命连忙谢罪,主人的心思可以揣测,却不能质疑。
「是吗?」木易带了丝嘲讽的语气,随即又轻叹口气,双手背後,转身离开。
命看着主子转身离开,连忙地追了上去,离去前又看了房间一眼,也忍不住地叹气,「情字真令人难以捉,希望这一次主人不要太过感情用事。」
☆、(10鮮幣)43.挾持(上)
三天!整整三天!房里的两人除了必要得生理需求之外,几乎一步都没有踏出房门。
要不是今日,司马渊必须回处理事务,他还想要拖着水晴继续在床上翻云覆雨,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是一个这麽重慾的人,但,如果对象不是水晴,他也不可能变成如此。
水晴全身赤裸酥软无力地侧躺在床上,单薄的丝毯仅掩盖在腰间,小手抓着丝毯的一角,双手压在脸颊下方,一脸才刚被男人疼爱过的表情,满面桃红娇羞地注视着司马渊。
司马渊将衣物穿戴整齐,看着瘫软在床上的人儿,虽然丝毯勉强遮盖着她的身躯,但是优美的身段,以及若隐若现的粉嫩尖,还有双腿间依旧是沾满着欢爱的痕迹,在柔和的光线之下,显得有些迷茫与神秘,顿时下腹又燃起一阵火热,一想到今天有重要的事情非得要去处理,只好困难地别开眼。
心情极好的司马渊坐在床沿,大手在雪白的肌肤慢慢抚着,上头几乎布满了各种红红紫紫的吻痕,在这三天当中,经他的一番调教,水晴从原本一个清纯可人的小女孩,变成一个诱人可口的妖,而他也差点想要将自己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不出去。
「唔嗯,不要啦……奴已经受不住了……」水晴娇嗔地抗议,她的身体已经敏感到男人轻轻一抚就能轻易地引起她的慾望,可惜,这三天她几乎没有什麽休息,睁开眼就是在男人身下承欢,一阵又一阵的高潮让她一次又一次昏过去,在清醒、昏厥的无限循环当中,她现在已经连动一手指都觉得力不从心。
「在我的面前,不需要称自己为奴。」在万艳楼里头,姑娘们强烈地被要求一定要称为奴,因为她们的身份与地位,相对於这些男人们而言,就如同一个用钱可以买到的奴隶一般。可是,司马渊并没有把水晴当成是万艳楼的姑娘,而且也不喜欢她自称为奴时,那一种将自己疏离於外,毫无任何生气可言。
他比较喜欢水晴在抒发心情、义愤填膺时,偶尔会称自己为我,那时候她的小脸上闪耀着光芒,或者在他身下意乱情迷时,称呼自己为小晴,并娇羞啼地求他狠狠地要她。
「大皇子,这样李嬷嬷会……」水晴正想要表明自称为奴是万艳楼的规定,却被司马渊用手指抵着红唇,他摇着头,说:「我知道万艳楼的规定,可是我不爱听这种称呼。在外头不勉强你改,可是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我唤你小晴,你就唤我渊或者渊哥哥,知道吗?」
水晴本想要说些什麽,不过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对於这种贬低自己的称呼一点好感也没有,既然司马渊说可以不用这种诡异的称呼,她也乐得轻松,露出甜甜的笑容说:「好!渊哥哥,小晴知道了。」
「乖!」司马渊满脸宠爱地捏捏粉嫩的脸颊,看到那张粉嫩的小嘴,低着头就是一阵深深地热吻,水晴很自然地伸出小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将她与他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近。
覆盖在身上的丝毯很快地就被男人扫落床下,大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两团绵密的丰,手心绕圈地搓着揉在顶端挺立的小红莓,水晴从喉间发出低低的喘息,柔柔的嗓音扫过男人的心,男人越吻越深,肿胀的下身让他迫不期待地想要再一次好好要她。
正当他的手来到腰间,就听到外头的小厮正催着时辰不早了,司马渊困难地放开水晴的唇,额头抵着她,重重地深呼吸几口气,最後不舍地抬起身,手指轻轻抚过刚被吻肿的红唇,喑哑着嗓子说:「我去去就回,这些天累坏你了,记得好好休息。」
「嗯。」水晴一想到这几天的情形,害羞地整个人蜷曲成一团。
司马渊将落在地上的丝毯拾起,盖在水晴的身上,再恋恋不舍地看了她好几眼,才起身走出房间外,回到中处理重要事务。
「水晴姑娘,请问您要沐浴吗?」站在门外等着伺候的小婢女,轻声地问。她知道现在水晴是目前炙手可热的万艳楼当家花旦,万一伺候不周到,她会被李嬷嬷抓去当最低阶的妓女以示惩罚。
水晴看着身上的痕迹,以及全身酸疼的感觉,轻声地回说:「嗯,我要沐浴。我先闭目休息一下,准备好了,再唤醒我。」
「是。」小婢女连忙冲到厨房去吩咐要烧开热水,并到水晴隔壁的小房间,准备姑娘所需要的沐浴用品。
为了保持万艳楼姑娘的娇艳外貌与白嫩肌肤,李嬷嬷对於姑娘们沐浴的要求特别严格,所用的物品几乎都是上等,为了就是保持姑娘有如少女般的肌肤,让客人们一旦嚐到了姑娘销魂的滋味,就不会再对其他地方的姑娘有所依恋。
正当小婢女忙得天昏地暗,水晴的房间内突然出现一个全身都是黑的神秘面具男子,男子痴痴地望着水晴熟睡的娇颜,随後又将视线往下移,只见她仅裹着薄薄的丝毯,平滑的布料几乎贴合着妖娆的身躯,连尖的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双腿间几乎毫无遮掩,隐约可以见到那浓密的黑森林与粉嫩的花径入口。
在面具後头的表情似乎也隐藏不住他的心思,见到这副蛊惑人心的景色,忍不住地发出低声惊喘。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可仔细一听也是能发现,幸好外头的人正在忙,里头的水晴正陷入沉睡当中,几乎没有人发现到水晴的房里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此时,神秘男子正呆楞地站在床边看着这熟睡的美人,似乎正在考虑着该如何进行下一步动作。就在他游移不决的时候,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去而返回的小婢女正在站在房门外,一边敲着房门,一边喊着:「水晴姑娘,热水已备妥。」
作家的话:
☆、(10鮮幣)44.挾持(中)
听到外头小婢女的声音,男子看到水晴正逐渐苏醒,连忙从怀中拿出一包粉末,轻轻地朝着她的脸吹了一口气,只见她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男子快速地将她从床上抱起,搂在身前,一个飞身从窗户离开,只见到一扇开阖的窗扇不停地摆动,房内又再度恢复了沈静,似乎从来没有人在里头待过。
「水晴姑娘?」在外头的小婢女喊了好久,都没有听到水晴的声音,可是又担心等一会儿热水凉了,又让姑娘沐浴,到时候姑娘受到风寒,她一定会被李嬷嬷杖打十大板的。
又在外头叫唤了好一会儿,小婢女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到水晴的身影,她开始紧张起来,刚才明明听到水晴的声音,为什麽现在却没有看到人影。
小婢女连忙观察房间四周,只见到一扇窗上头勾着今早上她才刚送到房里,让水晴姑娘披盖的丝毯破碎布料,心中不免一惊,脑海当中随即想到最糟糕的状况,连忙抓起那条破碎的布料,往门外奔出,大喊着:「李嬷嬷!不好了!水晴姑娘不见了!」
李嬷嬷听完小婢女的话,决定先按下水晴被虏的消息,临危不乱地调动人手,尽力追查水晴的下落,虽然已经下令封口,可是万艳楼里头的所有人大概都知道这消息,李嬷嬷只希望消息外传之前,能将水晴救回。
黑衣男子将水晴抱离万艳楼,飞快地带到了不远处的一座府邸,正所谓遮掩一片树叶最好的方法就是藏在一片森林当中,他并没有想要带着她离开这座城,反而来到他正居住的处所,至少凭藉着他的身份与地位,这座府邸绝对是一个最好的藏身之处。另外,府邸当中人手简单,全部都是男子从国家带来的心腹,所以,水晴的下落绝对不会外流。
「王子,这位姑娘?」一名伺候多年的老管家狐疑地看着王子抱着一个女人回来,虽然基於职责他不需要多问,可是,王子居然将女子带往自己的房内,这下子他不想问都不行了。
这位王子因为貌丑,所以长年戴着面具,而且子冷,脾气差,对於女一点温柔都吝於给予,所以已经过了适婚年龄,依旧没有女子愿意嫁给他。
对於男人的需求,王子也并没有很热衷,有时候一年三载都没见过王子召见过任何侍寝的丫头,到最後他都快要以为这位王子是一个断袖之人。
虽然王有想要赐婚,可是不是女方抵死不从,就是王子严厉拒绝,到最後,王也放弃了对五王子的婚事,反正北原国的继承大统不是由五王子继任,他是否有子嗣也就显得没那麽重要。
「大皇子现任新欢。」男子简单地回答,轻轻地将水晴放在床上,转身看着老管家说:「现在去帮我准备一盆热水,我要帮她稍微净身。」
王子要帮一个女人净身!这个念头一进到脑袋,老管家整个人惊到无法思考与动作,心里头却是感到又惊又喜。惊的是,一个从来只有别人伺候的王子,居然会愿意动手帮一个女人净身,虽然这个女人还是另一个男人的女人,喜的是,表示王子不是不喜欢女人,而是遇不到想要的女人。
「快去。」男子看到老管家依旧站在一旁没有动作,再一次催促。
「是。」老管家连忙收回心神,匆匆地走出房,到外头将王子吩咐的事情一一办妥。
男子脱去罩在她身上的黑色斗篷,为了预防水晴的春光外泄,一路上他用自己的衣物遮掩,没想到这件斗篷似乎太过闷热,贴合在娇躯上的丝毯,已经被她的汗水濡湿,现下呈现半透明的状态。
男子困难地吞了口唾沫,伸手扯去她身上唯一的布料,看到雪白肌肤布满欢爱的痕迹时,目光顿时一暗。
他知道南海国大皇子是怎麽样疼爱着水晴,因为他天天都在外头听着,偶尔看到他们在未阖上的窗边,或者在桌上,或者在门边,或者在柱子旁,屋子内所有的地方,他们两个几乎都不放过。
他也想学木易一样转身离开,不听不看,就会忘了里头的人正在作些什麽事情,可是,他作不到,他的双腿就像是被冻住一般,呆呆地站在外头听着、看着,每一次听到她尖叫兴奋的呻吟,就有一股冲动想要进入到房间,将大皇子丢出房门外,然後把这女人狠狠地压在身下,想知道在他的底下,也会不会有相同的反应。
但是,他不能!他的身份不容许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只能默默地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发生。
幸好,今天大皇子与木易两人有事离开万艳楼,而她也因为体力透支而沉沉睡去,原本只想要在近距离看着她,以表相思之苦,没想到一听到小婢女的声音,与她逐渐转醒的眼眸,一个冲动之下,居然将她迷昏带回。
等到他回过神来,就已经发现站在自己的住处,现在想必万艳楼那处已经人仰马翻,而他也可能落下一个掳人的罪名,可一想到自己可以独占她一人,即便只能将她隐藏在暗处,他也不觉得自己这样作,有什麽不对。
「王子,水来了。」老管家双手捧着装着热水的水盆,站在门外喊着。
男子走出房门,从老管家的手中接了过来,说:「这里没有你的事,先退下吧。」正准备转身进房,听到老管家欲言又止地说:「王子,这位姑娘实在不应出现在此处……」
「有任何问题?」男人有些不满的语气反问。
「小的只是担心这位姑娘身後的那些大人物……」老管家当然知道王子是在装傻,他也看得出来这位姑娘对於王子有不同的意义,只不过,这位姑娘身後的人物,他们也着实惹不起啊!
「要下头的人口风紧一些,就不会有问题了。」男子说完,转身掩上了门,将老管家还想要说的话全都挡在门外。
☆、(10鮮幣)45.挾持(下)
男子拧乾了毛巾,轻轻地在水晴的身上擦拭,深怕一个太用力的动作,会伤害到细嫩的肌肤,好不容易擦拭乾净,又从柜子当中拿出一个瓶子,从瓶子当中倒出白色的膏状物,仔仔细细地在她的身上涂抹起来。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水晴身上的红紫都抹上一层薄薄的药膏,现在的状况看起来比刚才好很多,动作轻柔地帮她盖上被子,看着她依旧熟睡的容颜,唯一没有掩藏的眼睛露出许久不见的笑意。
男子缓缓地走下床,到了窗边将憋了很长的一口气吐了出来,刚才一边帮她清理身上的痕迹,他的下腹就涌上一阵火热,当他涂抹药膏在她身上时,听到可人儿发出舒服的呢喃,当下就有个冲动想要压着她,来一场火热的欢爱。
但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他还是忍住了,来到窗边吹吹风,压下身体火热的慾望,望着窗外的石山流水,开始思索着无关紧要的事情,让他的注意力从她的身上转移。
数个时辰过去——
水晴缓缓地睁开眼,发现到外头的阳光已经变得昏黄,又睁眼看着床顶陌生的雕花,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自己的房间什麽时候改了装潢。
水晴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坐起身,小手抓抓头,还是想不起来,突然感觉到前一凉,低头一看,双手连忙抱住前,幸好在想起自己为什麽会全裸之前,已经忍住尖叫的冲动。
她明明记得最後的印象是小婢女要帮她准备热水,之後,她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在睡梦当中似乎有听到小婢女要她沐浴的声音,可是她的眼皮实在太重,到最後也没有印象自己是不是真的洗了澡。
可是,她并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任何黏腻或不舒服的情况,而且原本有些红紫的部位,也开始消退。大概是自己实在太过疲累,小婢女唤不醒她,不得已只好动手帮她处理,也多亏了小婢女的贴心,让她有了一个好眠。
只是……她的衣物到底放在哪?她只有一条被子勉强挡着赤裸的身子,但总不能要她一整天都裹着被子吧!
现在最令她感到诡异的是这房间,格局与万艳楼的摆设完全不同,万艳楼的摆设以华丽为主,虽然她的房间也没有太华丽的装饰,但与这间房相比,仍然稍嫌朴实。
小手将身上的被单紧紧包住自己的身体,缓缓地下床,却不见绣花鞋,只好赤着脚,一边在房间内走动,一边观察着她现在到底人在何处。
水晴越看越不对劲,这里本就不是万艳楼!
连忙冲到房间门,用力地想要打开门,却发现到这房门本一丝不动,小手用力地拍着门,大喊着:「有没有人啊?快点放我出去!」拍了好一阵子,房门外却没有任何动静,水晴一个心急,便伸脚往门上一踹。
才刚伸出去,她就後悔了!她忘了脚上没有穿鞋,脚跟木门相碰,想当然也知道哪一个最痛,用力地闭上眼,原本期待着疼痛的到来,却发现到自己的脚踢了个空,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往前倒去。
「啊!」水晴连眼睛都不敢睁开,惊吓地尖叫一声,她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原本以为会踢到门板,却没想到连门板都没碰到,整个人就要往前仆倒,连眼睛都不用睁开,继续迎接更悲惨的下场。
突然她到一柱子,连忙双手抱住支持着即将坠落的身子,惊吓过後,她突然觉得这柱子有点奇怪,似乎有些温热,而且软硬适中,悄悄地睁开一只眼,只见眼前一片黑暗,好奇地伸出小手往上头一拍,只听到头顶发出一声喘息,猛然惊觉到什麽,连忙抬头往上一看,只见一个带着黑色面具,将面容全部隐藏起来的人,正用诡异的眼神看着她。
男人听到水晴的房里传来声响,连忙从前院快步跑来,原本是怕水晴一醒来会乱跑,所以才将门从外头上锁。没想到他一打开门,就看到一条白皙的长腿正往门外踢来,幸好他的反应灵敏,一个侧身就闪避过去,但却忘了水晴无法将力道收回,只听到她尖叫一声,整个人往前仆倒,心中一惊,连忙伸手搂住她。
没想到这个小女人胆子颇大,发现到自己已没有大碍,居然敢伸手调戏他,原本想要出生遏止,但是看到她错愕又呆呆的表情,忍住脱口而出的笑意问:「没事吧?」
低沉沙哑的声音从面具後头传出,有如低沉的鼓声回荡在山谷间,沉稳又厚实的在她的耳边盘旋,这种声音她似乎在哪里听过,可是又想不起来,只知道这种声音令她感到一股不知名的鼓噪从身体的某处隐隐浮上,脑海当中闪过大大的两个字——危险!
水晴稳住心神,柔声地说:「谢谢公子,可否请公子放开奴家?」
「你确定?」男子用忍住笑的声音,再一次确认。
「是的。」水晴在心中翻了个白眼,两个人靠这麽近,她的声音也不算小,就算是耳聋的人也应该听到她说什麽吧!
「你不要後悔就好。」男子双手从她的腰间放开,以表示清白地往上举了举。
「谢谢公……啊!」水晴才想要从男人的怀中离开,才退开一些,又尖叫地双手抱住身前的大柱子。
水晴脸红耳赤地将螓首窝在男人的前,才刚松手就发现到自己原本裹在身上的被子整条掉落在地上,压就忘了自己刚才没有仔细绑住,只是用手拉着被子一角,为了救自己一命而把双手松开,导致现在进退两难的局面。
「不是要我松开?怎麽变成你搂着我?」男子很明显地笑着说,这小妮子似乎一样的鲁莽,没有搞清楚状况就乱下决定。
「你!」水晴原本想要破口大骂,可是情势比人强,只好吞下亟欲喷发的怒火,柔声嫩气地说:「可否请公子阖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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