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鮮幣)46.捆綁(上,微限)
男子不想放弃眼前的福利,有些轻浮地回:「为何?」闭上眼不就让她远离,好不容易等到她投怀送抱,怎麽可能轻易地就放开。
为何?当然是礼啊!虽然她是一个花魁,但是还是有羞耻心!
「公子,奴家敬重您是正人君子。」水晴心中咒骂,如果他依旧不闭上眼睛,就不要怪她将他定位为一个小人!
「我从来不跟正人君子打交道。」男子一脸正人君子是什麽鬼的表情,他这位北原国五王子生来有缺憾,个也十分扭曲,与一般人所谓的正人君子压就勾不上边。
水晴眯着美丽的眼眸,瞪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人是没有任何教养吗?不知道什麽叫做礼?不知道什麽是尊重女?既然如此,也休怪她使出不得已的手段。
男人突然发现到这个炸了个毛的小猫女似乎正在作一件惹火的事情,虽然他没有看到,但是可以明显地感受到她的双腿正挤入他的腿间,若有似无地蹭啊蹭的,这麽一蹭,就将他的腿间蹭出火来。
「你……在诱惑我?」男子哑着嗓子问,没想到她的本这麽放荡,他们两个人连话都说没几句,她已经开始在作一些挑逗男人的动作。
「嗯嗯……」水晴没有仔细听他说什麽,她只想着怎麽挣脱男人的怀抱,无奈两人的身形有些差距,她正要调整好角度,准备抬脚给他狠狠一击。
只可惜,男人听到她的回应,心中不由地燃起一股火,没想到她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女人,不到半天而已,就从前一个男人的怀抱,投入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当中,而且还这麽大胆地在他的双腿间磨蹭,这女人难道这麽贱,连一刻都离不开男人?
「很好!」男人咬牙切齿地答覆她的回应,一手穿过她的膝盖,一手圈住细腰,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大步地走到了床边,狠狠地将她丢到床上。
「哎唷!痛啊!」水晴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吃疼地叫了一声,还在头晕目眩的时候,只见男人高大的身形压了下来,惊得她连忙後退好几寸,可是她忘了现在人在床上,才滑动没几下,就背抵到了床角。
「你、你、你想作什麽?」水晴不知道为什麽能够感受到这男人明显的怒火,而且巨大的身形压在身上,让她有些惊慌,结巴地问。
「我想作什麽?你刚刚自己作了什麽好事,难不成转个眼,你就没了记忆?」男子可没有忘了刚刚她的一举一动,既然先挑逗他,就得有本事灭了他的火。
「我做了什麽?」水晴有些狐疑地反问,她刚刚不是想办法要从他的怀抱当中脱逃,还能作什麽事情让他这麽火大?
「做了什麽?」男人眯着眼瞪着她,都被他压在床上,居然还在装傻,这下子不好好教训教训,就真的会让她爬到头上。
水晴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不知道被他从哪边变出来的布条绑住双手,气得直骂:「你这个大坏蛋!绑住我的手想要作什麽?快放开我!」男人绑住的绳结不会让她细嫩的小手有太多的瘀伤,而且又不易挣脱,拿起另一边的布条大力地往上一抛,绕过床顶的木梁, 让水晴双手举高,跪在床上,这种姿势让她前的两团浑圆整个展露在他的面前。
美丽的景色正波涛荡漾,让他的眼前一亮,带着面具的他不方便作更多的事情,所以又拿出手巾,折成长条形,将她的眼睛蒙了起来。
这个动作又让水晴更加惊慌失措,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似乎什麽事情都被他人掌握,扭动着身子,大声地喊:「不要!不要绑住我的眼睛!快放开我!」
男人才不管她的抗议,确认她不会有见到任何景色,才缓缓地取下脸上的面具,两只大手各握着一边的丰,轻轻地揉,慢慢地捏,看着雪白的在手心当中展现出各种姿态,上头两颗小红莓更是翘挺地散发出快来吃我的讯号。
男人的身体动作比思考还快,在他还没有惊觉时,他的嘴就含住了两颗小红莓,果然如他想像中的甜美,一含住就散发出更香甜的气味,让他的嘴舍不得放开,有如婴儿一般奋力地吸吮含弄。
「你的手在干甚麽!啊!不要吸!」视线被蒙住让水晴的其他感官更加敏锐,她很明显地知道男人的大手正在抚,突然尖就被一个温热又湿润的东西含住,她不是一个无知的少女,当然知道她的身体正被男人玩弄着,她虽然流落风尘,可是她的身体不是这麽随便就可以被男人碰触,耐不住子不禁破口大骂:「放开我!你这个无赖!登徒子!虫!采花贼!」
「我是无赖?登徒子?虫?采花贼?」男人大手来到她的双腿间,手指毫不留情地就往花里头入,恶劣地搅弄了几下,说:「那被我弄了几下就湿透的你,是不是一个娃荡妇?欠人的骚货?」
「你胡说!你一定对我下了药!你这个无耻小人!」水晴知道自己才不是他所说的那种女人,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的诡计!
「下药?这种不入流的事情,本王子可不屑一顾。」男人轻嗤一声,「本王子本不需要借用外力,就可以轻易让你臣服在我的身下。」
「绑住我的手、蒙住我的眼,就算是一个入流的手段?」水晴才不相信这男人说的话,男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就会用胁迫的手段威胁女人,绑手、蒙眼就是好证据。
「不需要用激将法,本王子不吃这一套,等一下你嚐到了滋味,怕只怕以後会哀求本王子继续绑着你。」男子低沉地笑,这种模式他试用在许多女人的身上,没有一个逃得过他施予在她们身上被虐的快感,到最後每一个女人都沉沦在他的胯下,央求着他狠一些地虐待她们。
作家的话:
☆、(10鮮幣)47.捆綁(中,限)
「无耻!下流!」水晴听得脸红耳赤,在烟花之地多少也听过这种事情,这些女子常被男人弄得好几天都下不了床,他说的那些东西真要实现在自己身上,不管他怎麽说,她都不要!
「不要挣扎了,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的快乐,到时候只怕你还想要求我给更多。」男人笑得秽,原本抚弄着的大手往下移动到修长双腿间的浓密丛林当中,邪佞的手指轻轻地在外头小缝来回滑动着,要降服她只是时间早晚而已,多一点时间,也多一些乐趣。
「唔……你的手……啊……不要……嗯啊……」水晴用力夹紧双腿想将男人的手从腿间挤出去,可事与愿违,腿间缝隙正好让男人的手正好紧紧密合在当中,让男人的手有一个抽动的空间,又不会死死地卡在里头。
「没想到我的手指才玩了几下,你就紧夹着不放。」男人的手指用力地往小里头入抽出,感觉到小越来越湿润,听着噗滋噗滋的水声,让他更加兴奋起来,一边含着被舔弄得洪肿的尖,一边说:「听听这声音,你流了好多水,果然是一个娃。」
「是你对我下药!」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绝对是被这个恶劣的男人下药,身体才会变得这麽敏感。
「不要不承认,你在万艳楼待这麽久,我不信她们没有让你试过春药,更何况你还跟男人厮混了三天,我有没有对你下药,你自己心里清楚。」男人不满水晴的指控,双腿挤入她的腿间,用力地分开两条雪白的长腿,让花大辣辣地展现出来,更容易让他的手指在花甬道当中来回穿梭。
「啊……你不要胡说……嗯啊……快点放开我……啊……不然……啊……手指不要……啊啊……贼快点放了我……啊……」水晴正在作最後的反抗,可是才刚被开发不久的敏感身体怎麽抵挡得了男人熟练的动作,很快地,不论身体或者心智已经逐渐被男人的手指与唇舌攻陷。
男人对於她一直不肯承认感到不快,大手握着小巧的下巴,轻轻啃咬着她粉嫩的唇瓣,手指依旧在嫩当中抽着,用微愠的语气,说:「臀部摇得这麽浪,而且小紧吸着我的手指不放,都到了这种时候,你还这般嘴硬。看样子,你是希望我好好调教一番。」
「没有!没有!」水晴用力摇着螓首,她才不想要被他调教,她只想要从他的身边逃跑,这个男人让她有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她有预感,若继续让这男人这般玩弄,她一定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当中。
「呵!不管你怎麽辩驳,你的身体都已经诚实回答。」男人轻咬着她温润的耳珠,在她的耳边有如恶魔般的低喃,他可是经过计算,绑住的布条长度刚好让她的膝盖微微腾空,他的大腿正好撑住她的高度,在她无助地扭动身子时,只会让他们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男人的手指开始在粉嫩的身躯上游移着,先是在红唇上头来回摩挲,往下抚细腻的颈项,优美的锁骨,浑圆的双峰,挺翘的尖,纤细的腰肢,手感极好的粉臀,最後停留在她的大腿上。
「不要……」水晴无助地摇着头,强忍着屈辱的感觉,持续蹂躏着娇嫩的唇瓣,防止脱口而出的呻吟,男人的手温度比她想像的还要高,每一个部位经过他的抚之後,都直发烫、发热,而且发出阵阵轻颤,双腿无助地跨坐在他的腿上,双腿间敏感的花唇都可以明显地感受到隔着布料而勃发硬挺的男物,正嚣张地抵在外头。
突然男人离开了,失去温度的水晴发出微微颤栗,但是她却很高兴,这男人发现到她一点都不有趣,因为她才不是像他口中所说,是一个渴求着男人的娃荡妇。
「啊!拿出去!不要!好疼啊!」水晴整个人绷紧了肌,因为,她的小菊突然塞入一个冰凉的物体,又凉又疼地一直扭动着腰臀,可是不管她左摇右摆,这个东西不往外,反而越往里头深入。
「乖,这东西你越动,只会越进去。放松一些,跟着我的速度,你会知道这东西将带给你从未有过的销魂。」男人轻拍着水晴的小翘臀,好意地提醒她。为了更加方便动作,他的大腿顶开两条长腿,将自己置於其中,手指在前头的小入口轻轻戳刺,另一手则是缓慢地拉扯塞在小菊的物体,这东西可不是简单的物体,只要用过一次,几乎没有人会想要遗忘这销魂又快乐的滋味。
「呜呜……快拿出来……啊……啊……」水晴在之前的调训当中,也有尝试过在後庭塞入东西,可是异物进入到体内的不适,让她每一次都哇哇大哭,到最後李嬷嬷不得已,只好放弃,没想到却被这个男人成功地驯服。
她的身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而这个物体到底是什麽,似乎是一颗一颗的圆珠,但是又像长条形的物体,小菊明明被塞入应该是会造成疼痛,为什麽她越动越觉得更加酥麻畅快,到最後,不知道是抓到了节奏,或者身体已经开始适应,她不自觉地发出舒服的呻吟。
「乖女孩,你作得很好,还差一些就全部吞进去了。」男人不禁赞叹,没想到她的身体这麽快就适应,以往他的经验,即便上头已经抹上一层油,没有弄个四、五回,是没有任何女人能够适应,更不用论像她这般轻易吞入,马上就得到了快感。
「啊……啊……嗯……啊……」水晴酥麻地发出呻吟,前面的小正被男人的手指玩弄,後头则是由这诡异的具侵犯,才一会儿的时间,双腿间已经是一片泥泞,而且整个人已经无力到快要瘫了。
作家的话:
☆、(10鮮幣)48.捆綁(下,限)
男人继续手中的动作,伸出舌头舔着被水晴咬到有些流血的粉唇,轻声细语地说:「真不愧是小水儿,名字有水,连身体也有这麽多水流出来,本王子的手已经都是小水儿的水,现在,小水儿是不是很想要些什麽?」
「嗯……没有……啊……啊啊……我……啊……不是小水儿……啊啊……我没有想要你……啊……」水晴微张着小嘴吐出本就不像抗议的呻吟,这个昵称为什麽听在她的耳里,总觉得似乎多了一丝什麽,让她本来已经无法控制的春情更加蔓生。
「爱说谎的小水儿,仔细听听看这水声,都是从你的身体里头流出来的,里头这麽湿又这麽滑腻,我的手指动得这麽快,得这麽深。」男人一边说,一边故意大力抽,手心更是拍打着娇嫩的花唇,让这糜的声响明显地窜入两人耳里。
「啊……不要碰我……啊……」水晴的最後一丝理智已经快要弃守,男人的手指勾、滑、刮、刺样样来,花甬道的各处一丝不露地全都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抚弄,尤其坚硬的指甲刮过娇嫩的壁,更是让她的身体如一朵娇嫩的小花在狂风中颤抖。
「可是小水儿下头的小嘴可不是这麽说,我的手指差点就被夹断在里头了。」男人的手指依旧在里头努力地耕耘,这种水润又紧致的感觉,真想要狠狠地埋在她的体内,享受着被夹击的快感。
「啊……手指快抽出来……啊……不要再了……嗯……啊啊……」水晴经过三天的爱飨宴的洗礼,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什麽时候会泄身,男人的手指抽着小的声音越来越明显,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紧绷,臀部越扭越激烈, 但是,为了最後一丝矜持,她还是努力地想要反抗。
「小水儿真是爱骗人,是你夹得我抽不出来,可不是我不愿意出来。」男人可不信她的话,手指的动作更激烈,一边抽着小,一边捏着丰满的,一边舔弄着上头的小红莓,看着夹在後头菊的拉珠串很顺利地进入到她的身体当中,一种莫名的快感让他更加疯狂地亵玩她的身体。
用不到一刻钟,水晴双手紧抓着绑着她的布条,一边弓起娇嫩的身子,绷起全身肌,下体泄出一堆,将他的手,她的双腿,他的大腿,以及下头的床单,都喷得一片湿漉漉。
男人很快地撩开下身的衣物,掏出已经胀大到极限的阳物,对准水晴的嫩,往上用力一挺,重重地深入到她的体内,里头又湿又嫩,又紧又窄,夹得他差点还没动作就喷洒在花心当中,虽然她已经非完璧之身,可有如处女一般的小,依旧是令人难忘又销魂。
「噢……好!小水儿真!里头好像有很多小嘴一般,吸得我好舒麻。」男人一手捧着白嫩浑圆的臀部,一手捏着两团绵,下身挺动得飞快,深怕一个不注意,就错失每一刻在她体内无比舒畅的快感。
「啊……嗯啊……」水晴原本有些空虚的小,被大的阳物塞得涨满,舒服地发出娇媚的呻吟。男人火热的阳物烫得她酥麻麻,勇猛的挺动一次次顶得她全身无助地颤抖,
很快地,水晴猛然惊觉,自己居然浸在男人的冲刺之下,而且还发出不输给在司马渊身下的呻吟,忍不住心中的酸涩,瘪着小嘴低声地哭泣起来,「呜呜……我……呜……呜……」从一开始满足的呻吟,到最後已经嫌恶自己到一个境界,她居然在一个见不到一盏茶的男人的弄之下,她居然得到了满足,而且还期待着更多。她真的如他所言,是一个全身上下都离不开男人的娃,是一个欠男人玩弄、烂的小荡妇。
男人听到她的哭声,又看到蒙住她水眸的布条泛出水渍,虽然有一股冲动想要继续在她的体内冲刺,可是现在全身的热度已经被她的泪水与哭声浇熄,火热的慾望停在她的体内,将布条从她的手上解开,将白皙娇嫩的身躯抱在身前,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大手轻拍着她的雪背,说:「不哭,不哭,我不作了。」
水晴发现到自己的手已经被松绑,本想要解开眼上的布条,可是却被男人一手抓住说:「除了不能把蒙眼的布条解开,还有放你离开之外,其他都依你。」
「为什麽?」水晴突然止住泪水,寻着声音的来源,抬起小脸望向他。
男人困难地吞了口唾沫,他似乎可以隔着布条,清楚地知道她那双有如星辰一般的美眸,正闪着许多疑问的光芒,尤其她那小巧可爱的下巴往上抬高,带动着美丽又纤细的脖颈拉扯出迷人的线条,感的锁骨正勾引着他,尤其在下方丰满又浑圆的丰,顶端的尖因为刚刚的情慾而变得殷红硬挺,因为她的动作正轻轻地上下晃动,虽然隔着衣物,可是总有一个强烈错觉,她的尖正与他的一起嬉戏。
男人强忍着想要冲刺的慾望,只好转移话题,回答水晴的问题:「因为……我是北原国的五王子,」说到这,男人停了一下,回想自己的身世,有一股说不出的沈重,可是,为了水晴,他还是继续解释,深呼吸一口气,说:「你应该知道有关我的传闻,我长得丑,格又扭曲,母妃生下我之後,父王看到我的长相异於常人。在我出生那天,父王就命令母妃一定要把我的脸蒙上布面罩,当时,还在襁褓中的我,只有嘴鼻的部位是挖空,方便我呼吸与吸食汁。」
「等我大了一些,牙牙学语的时候,我天真地问母妃,为什麽只有我需要带着布面罩。母妃却仅仅抱住我,不停地哭泣,口中一直说,对不起,对不起。」
作家的话:
☆、(10鮮幣)49.留在這裡陪我(微)
男子已经完全沈浸在过去的痛苦回忆当中,头靠在水晴纤细的肩膀上,眼神毫无焦距地望着前方,鼻间用力地汲取着她的味道,似乎这样作可以从当中找到一丝力量,「後来我才知道,我的面容在北原是一个大忌,本来我在出生当时,父王就命人要杀了我,可当时母妃正因为生产失血过多陷入昏迷,要不是一心挂念着我,母妃早就香消玉殒。而父王深爱着母妃,不忍见到母妃在昏迷之际,还念念不忘的爱子最终遭到毒手,若痛失爱子,母妃将会失去最後一丝求生欲望,所以父王勉为其难地留下我这一条贱命,却也得命我不得在他人面前将面罩摘下。」
「你……」水晴不忍心再听下去,她知道听下去,心可能会往他的方向偏去,正想要开口阻止的时候,却又听到男人更隐忍着伤痛的声音,她迷惘了,原本想要推开他的小手,正悄悄地圈住他。
男人没有注意到水晴的动作,只是将深藏在内心多年的痛苦一一倾倒出来,紧紧地抱着她说:「我知道我貌丑,我知道我格扭曲,可是我是真的真的喜欢小水儿。只是,我答应过母亲,不让任何人知道北原国五王子的真实面容,所以求你,不要解开,好吗?」
水晴听到男人的叙说,以及快要哭出来的声音,一颗心已经软到不能再软,只是她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也不知道该做些什麽,只好凭藉着本能,小手搂着男人,轻轻地拍着,突然,她想到了某个旋律,小嘴忍不住地哼唱起来。
男子原本低落的心情,在听到水晴的歌声,莫名地就被慢慢地抚平,温香煖玉在前,自己蠢蠢欲动的慾望依然在她的体内,霾过後,他平息了不安的心,正酝酿着下一波的进击。
「啊!」水晴吃疼地喊了一声,小手推开他的头,嘟着小嘴说:「为什麽咬我?」
男子见到水晴娇俏的模样,从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继续低头在她的颈项中啃咬,「小水儿实在太可爱了,而且全身上下都散发出要我吃了你的讯息,我怎麽能够违背你的心意?」
可恶!这男人是怎麽一回事?
「你这个无耻之徒!」水晴才刚觉得这个男人有一丝值得怜悯的地方,没想到才过不了多久,他又恢复到原先恶劣的模样,本以为传言大多造假,没想到她现在亲身体验到,一个男人居然可以一下子悲情,一下子邪佞,一下子顽劣,这种诡谲多变的个本就难相处,难怪他的传言都没有一样是好的。
「哈哈……」男人突然放声大笑,笑得猖狂,笑得豪迈,笑得水晴整张小脸又红又白,糙的手指轻轻地抚着细嫩的脸蛋说:「刚刚不是说了,我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也不代表我一定是无耻小人。我想,小水儿还需要再多跟我亲近,才能真正知道我是什麽样的人。」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水晴似乎在他的话语当中抓到一个重点,抓着男人的衣襟,急忙地问:「你准备把我关在这里?不,不可以!快点放我回去!」她一定要回去木哥哥的身边,要回去司马渊的身边,她还有很多事情要作,是绝对不能留在这里!
「不是关,是一起生活。」男人继续着她的小脸,没想到小水儿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即便是现在这麽错愕,也没有一丝的想法想要摘掉眼上的布条,思及此,心中不知道为何有一股莫名的欣喜,开心地笑着说:「想想,只有我跟小水儿的两人世界,没有其他的俗事、闲杂人等来打扰,你唯一要作的事情就是专心地待在我身边,而我也会一心一意地待你好,直到我们两人齿摇发白为止。」
听到一心一意的那一刻,水晴的心有些动摇,可是,一想到木哥哥还有司马渊,连忙将不切实际的想法丢在脑後,用力摇着小脑袋,说:「不行,我不能留在这……放我回去,求你了……」
「你想回去哪?小水儿,有我在的地方才是你的归属!」男人嗤笑一声,他的巨大还在她娇嫩的小当中,又掏心掏肺地说了不能对外人道的事情,也对她许下了承诺,到现在居然还有想要离开的想法,孰可忍,孰不可忍,他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怒气冲心的男人退出她的体内,将她放倒在床上,再一次束缚她的双手,并拉起两条雪白的双腿,将四肢捆绑在一起,最後,又再次抛高布条的另一端,横跨床顶的横梁,仔细地打了个活结,让她的背部半腾空地悬荡在床上。
「不要这样……你快点放开我!」水晴惊慌地大喊,这种不安的姿势让她的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她现在就像是一只待烤的肥,而他正虎视眈眈地等着最适当的时机,将她吃得连一丝骨血都不剩。
「不放!我这辈子都不想放开你!」男人跪在床上,看着她双腿间美丽的风景,那有如仙境一般的花,正一开一合地吐出晶莹的蜜汁,粉嫩又娇艳的花唇就像是在诉说着无语的情话,正蛊惑着他扶着自己的火热缓缓接近,当顶端的圆头与花唇相接触时,酥麻的快感让男人忍不住地发出赞叹。
「求你……啊……不要这样……嗯……」水晴全身的注意力都往双腿间集中,从男人捆绑她开始,就在昭示着她是逃不出他的掌心,而且男人的巨大退出体外时,她曾一度地想要开口求男人不要离开,可是她知道只要一开口祈求,她就会失去与这男人谈判的筹码。
她虽然同情他的遭遇、怜悯他的脆弱,但是,这些都不是让他可以成为囚禁她的理由。虽然,她很期待着他所说的一心一意,也很期待他说的两人世界,然而,他却来晚了一步……
作家的话:
☆、(10鮮幣)50.難以抵擋(限)
「由不得你说不要!」男人听不进拒绝的话,狠狠地用力将腰一挺,将大的阳物连没入到水晴的体内,一手拉着後庭的串珠,狠狠地给她一个教训。
「啊……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啊……」水晴吃疼地惊叫,听到她的叫喊,男人更是发狠地前後摆动着腰臀,拉扯着後庭的物体,完全都没有怜香惜玉的心,胀大的阳物几乎快要撑破稚嫩的小,半悬空的身子禁不起男人一再地撞击,她现在就像是秋千一般,跟着男人的律动而摇摆着。
「说什麽不要?你这荡的身子,才刚入就吸得这麽紧,差点把我夹断,你没有我该怎麽活下去?」男人抓着绑住水晴的布条,在他一次次的撞击当中,控制着她的身子不会因为他的激烈动作而脱离摆荡的轨道。
「啊啊……不要……啊……得好深……啊……啊啊……嗯……不……不要荡……啊啊……啊……不要……啊……我、我快不行……啊……停……啊……停下来……」腾空的身子让水晴双手紧抓着布条,无意识地绷紧全身肌,反而让小收缩得更紧、更小,敏感度大增。
「噢……好爽!小水儿好!就是这样,再用力夹……喔……把我夹断!」男人销魂忘我地冲刺着,真是一个销魂的绝世美,只要一入,就感觉到像是无数的小手挤压着,摩擦着,吸吮着,若不是他早有防备,就会像一般男人只要一入,就被这嫩夹得早。
「呜呜……饶了我……啊……不要……啊啊……真的会死……啊……啊……」过多的刺激让水晴呜噎地哭泣,虽然知道这样是被一个男人强暴,可是,她却发现到自己的身体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觉得刺激,觉得兴奋,觉得整个人都发热起来,小与後庭更是饥渴地吸含着塞在里头的物体。
「小水儿真是个荡的女人,一般的欢爱都不见你有这麽销魂的反应,果然狠狠地,暴地玩弄,小变得更紧,更多水,噢……真!本王子得你爽不爽?」男人发狂似地抽着小,一边说着言秽语,一边挑弄着她所有的感官,就是要让她陷入爱慾当中而不可自拔,这样一来,她就会遗忘掉要离开的坚持,永远地留在他的身边。
「嗯……啊……我不荡……啊啊……不要……停……哦……啊……太大、太深……啊……啊……受不住了……啊啊……」过激快感让水晴的眼神已经失去了焦距,涣散地看着床顶,小嘴从身体被男人贯穿的当下,就不停地哼喊,似渴求,似娇啼,听在男人的耳里只是一帖强力的春药,让他的动作更加狂暴。
「小水儿荡的小绝对受得住!喔……这麽久,还这麽紧,而且越来越有力……哦……放松点,这样会不动……」越来越紧的小让男人不得已缓下冲刺的速度,他也知道水晴的身体开始无法承受这种半空中的摆荡,随手抓取一个枕头塞到她的腰下,让她的身体有一个可以支撑的点,大手在粉嫩的身躯上头游移着,用最温柔的抚触让她稍加放松。
「哈啊……哈啊……」水晴总算能稍微喘口气,却发现到男人大手温柔的抚触,薄茧的手轻轻地滑过细嫩的肌肤,就像是拿着刷子在上头轻轻刷过,酥麻又搔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地咯咯笑。
笑是一个很神奇的动作,当水晴笑出来的时候,她的心似乎没有刚才那麽郁闷,减缓了对他的不满与防备,尤其,隔着薄膜在後头轻缓地进入退出小菊的珠子,摩着男人的慾望,反而让在体内的大阳物,在撑得平滑甬道当中微微抖动。这种轻柔的磨蹭,就像是搔到痒处,可是却又止不住,累积越来越大量的渴望,让水晴的心开始荡漾起来,原本的矜持逐渐地削弱,被浓厚的慾望一点一滴地取代。
「唔……嗯……」发出小猫似的低喃,水晴开始轻扭着身子,慢下来的速度让她的慾望累积变快,到最後开始主动地求,「人家……唔……想……」说到一半她又将话吞入嘴里,她刚刚才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是一个荡的女人,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在男人的抚弄之下,原本坚固的堡垒一点一点地被摧毁。
「小水儿想要什麽?说出来让我知道……」男人用低沉又感的嗓音蛊惑着水晴已经快要涣散的意识,为了逼出她最真的慾望,手拉着珠子的动作,以及腰间挺动的频率依旧持续着。
「嗯……人家……人家想……」水晴抿着、咬着唇瓣,就是不知道该怎麽开口说出羞人的话,这种话一脱口,就代表自己已经降伏在他的身下,姑娘师父们一再提点,不论如何女人不能先投降,不然男人就会骑在你的身上,把你当作泄慾的工具,每一次遇到这个男人,身体就会不住主地臣服其下。
「小水儿想要什麽?只要小水儿说出来,我都可以帮你实现,让你满足……还是,小水儿不好意思说,那就让我来帮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大狠狠地……还有这粉嫩的後庭吃下这麽多的珠子,是不是也想要好好地摩擦……」男人的动作加上只有如催眠一般的语调低沉倾诉,听在水晴的耳里有如攻城木一般,将她最後一丝的抵挡力量都击溃。
娇躯无助地扭摆,小与後庭越来越不能满足的空虚,到最後她投降了,投降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击溃她的意志,投降在男人比她更高段的爱技巧,投降在她这具乱的身体轻易地被撩拨,最後哭求着男人说:「人家想要你的大狠狠地……」
☆、(10鮮幣)51.很甜,嚐嚐(限)
夜深人静的夜晚,原本是万籁俱寂的时刻,但是在某处房间内,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浪媚啼。
「啊啊……不要……放过我……嗯……啊……」水晴双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低声地泣吟着。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被软禁在此处已经多少天了,只知道自己醒来,就会有人服侍梳洗、用餐,到了晚上,这个五王子就用布条蒙住她的眼,褪光她的衣物,拿出许多不知名的具,一点一点地用在她的身上,烙下他的痕迹。
「乖……就是这样,我会应承小水儿的要求,不要放过你……噢……再多喊一点,小水儿叫得好浪,都酥到我的骨子里。」男人的肩上置放着两条雪白的腿,腰臀放浪地前後摆动,兴奋地听着水晴降服的话语,一次次重击而发出浪的娇喘,腰肢随着他的弄而摆动,雪白的酥荡漾着一波波美丽的波,眼前这一幅动人的美景百看不厌,更让他忘我地挺动着腰臀。
「唔……不是……啊……不要再进去了……啊啊……好胀……啊……」水晴无助地哭喊着,双腿间的湿濡与黏腻,代表着她荡的身子已经无法脱离男人的掌握,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麽一回事,男人不管用什麽具在她身上,都可以很快地适应,并且得到快感,一次又一次地在男人的亵玩之下,达到无比的高潮。
「小水儿放松一点,都这麽多次了,不管是下头的小与後庭,或者是你这张一点都不诚实的小嘴,都还是这麽嫩,这麽小,这麽销魂。」男人半眯着眼骑在水晴的身上,放任自己在娇嫩的小当中横冲直撞,表面上看似他降服她,但他知道自己才是臣服的一方。
「啊啊……王子……哦……不要了……啊……要死掉了……」水晴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无法承受每一天如此激烈的欢爱,可是,每当男人一碰到自己时,她却又不自觉地酥软,并且发出荡的呻吟,求着男人一次又一次带着她达到销魂的天堂。
「小水儿真不乖,这种时候应该要唤我的名才对。」男人喜欢听到从她的小嘴当中喊出自己的名字,尤其在她快要泄身的时刻,那一声娇啼真的是让他把持不住。
「嗯……啊……哦……」水晴一直摇着头,男人似乎很不满意她的表示,抽出原本抽前头小的大阳物,将她翻转跪趴在床上,随手从一旁取来上头都是汁的生硬冰凉的具,毫不留情地入前头的小,另一手则是扶着自己的阳物对准着後头的小菊,用力一挺。
「小水儿,快点喊……我想听到上面的小嘴一边喊着我的名,下头的两张小嘴一边达到高潮。」男人一入就感觉到被挤压时的快感,一边挺动着腰臀,一边低喘地要求。
这几天已经开发到很适合男人随时入的小菊,一点都没有阻碍地顺利吞入着男人大的阳物,荡的腰臀在男人入的当下,就开始摆动起来。
到最後想当然是水晴耐不住男人持续不断地逗弄,迷乱地扭动着身子,一边娇喘,一边喊出他的名,「淳……啊……淳……不要……好胀……啊啊……」
赫连淳弯下身子靠在她的背上,双手往前握住两团已经晃动到快要滴出汁的丰肆意揉捏,咬着圆润的耳珠,低声地说:「小水儿又在说谎了,你怎麽会不要?後头的小嘴夹得这麽紧,我差点动不了,前头小还把玉势吃得这麽进去,我还怕这些不够乱的小水儿享用。」
「不……不是……啊……我没有……嗯啊……这样太多了……啊……淳……啊!」水晴最後一声尖叫,因为男人又把塞在前头小的玉势用力往里头推,几乎是已经顶穿了子口,深入到子当中。
这个玉势造型与男人之物相仿,但是前端的圆头则是做得更加巨大,所以当赫连淳将玉势往里头一推,小小的子将玉势的巨大吞入,原本平坦的腹部就像是怀了孩子一般凸了出来。
「噢……放松点……没想到前头小已经快把我夹断,连後头的也不遑多让……」赫连淳低喘嘶吼,这几天已经尽量地使用具帮她松松小,可是却越用越紧,越用越敏感,到现在只要一入,他就有一股快要的冲动,真不知道该庆幸她的身体被自己调教得更敏感,还是该哀怨自己越来越不能抵挡如此绝美的嫩。
「啊……淳……啊……不行……好胀……嗯……好疼……啊……啊……我、我……啊……到、到了……哈啊……哈啊……」虽然一直喊着不行,但身体却自主地紧紧吸含着男人,小嘴更是一刻都不停歇地喊出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害羞的话语,过多的快感让水晴全身一阵痉挛,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小泄出了大量的蜜汁,全都被巨大的玉势堵塞住,原本已经微凸的小腹,更是高高隆起。
「啊……」赫连淳更是一阵低吼,前头的小已经胀大到极限,连带地挤压到後头小菊的位置,当水晴达到高潮的同时,下头两个小都用力地收缩,酥畅的快感让他用力地撞入肠道深处,喷出大量又灼热的白,灌满她的体内。
赫连淳很快地就恢复体力,轻轻地抽出自己半软的巨大与塞在小的玉势,目光深沉地看着下头的两个小洞合不拢的态,一股白浊就从小菊缓慢流出,大量的水从小流出,两股一起顺着雪白的大腿流到床上,赫连淳看着这副糜的景象,忍不住地伸出手指沾染一些体,伸到嘴里嚐了一口,说:「小水儿的蜜汁真甜,」
翻过水晴的身子让她仰躺在床上,将手指伸到她的嘴前,说:「小水儿也来嚐嚐,真的很甜。」
作家的话:
☆、(10鮮幣)52.救援
「不……唔……」水晴一点都不想要嚐到自己的味道,才刚开口要拒绝,就被男人的手指快速地见缝入,让她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
「小水儿的很甜吧!」赫连淳一脸兴奋地问,每一次欢爱结束之後,他都喜欢将两人的体混合在一起,然後你一口,我一口地交换品嚐。
「唔唔……」一点也不!水晴虽然想要这麽说,可是嘴里全都是他的手指与两人的体,不管她的头往何处偏去,男人都有办法稳稳地将手指放在她的口中。
「王子……」突然外头传来老管家的声音,在这些天为了避免水晴在王府的消息泄漏,几乎都是不假他人之手,由他亲自服侍。却也苦了他这个失去妻子多年的鳏夫,每一天听到这麽娇媚如丝的呻吟与体浪拍击的声响,让他都有一个冲动想要在找个老伴了。
「什麽事?」赫连淳的语气蕴含不满,这些天不是都要他没事别靠近、别打扰,怎麽现在他正在兴头上,却这麽不识相地跑来。
老管家用袖子抹抹脸上的汗,他内心也暗中叫苦,没事他也不想来啊!「今日南海国王举办宴会,要招待王子,您不能不去。」
「啧!我知道了,先帮我准备两桶热水,等一下再唤一个婢女服侍。」赫连淳不满地嗤了一声,看到水晴已经瘫软的娇美模样,虽然自己似乎还没有获得完全的满足,但是,他知道这些天对她的身体已经造成一定的影响,再下去她也会承受不了。
赫连淳吩咐完毕,老管家连忙下去准备所需之物,大手怜惜地在白嫩肌肤上头游移,很高兴地听到她发出如猫叫般的呻吟,以及阵阵轻颤,「小水儿,今日就到此为止,你好好休息。」
水晴欣喜若狂,难得一天可以提早结束这种欢愉又痛苦的床第之事,只不过当她发现到赫连淳下一步动作时,小嘴又忍不住地瘪了起来。
「不过,这里可得要好好地吃着,不准拿出来。」赫连淳又拿取被丢在一旁的另一跟具,轻缓地塞入流完水的小,笑着看水晴憋屈的可怜模样,大手在浑圆的上头狠狠地捏了一把,「小水儿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这麽好心,轻易地放过你?明天我会好好地算算利息,补上今天的份。」
「你……」水晴气得说不出话来,原本以为这个男人还是有些善心,没想到只是为了之後的慾望而暂时放过她。
赫连淳宠溺地看着她别过去的不满小脸,戴上面具,解下她眼上的布条,然後伸手打开床边的小柜子,从里头取出一个瓶子,放到她的手中说:「这瓶药等一会儿记得抹在外头,会让你舒服一些。」说完,随意地披上被丢在一旁的衣物,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房间,深怕一个不留神又被她吸引,反而无法顺利离去。
水晴手中握着有他温度的药瓶,双眼看着赫连淳离去的背影,由於还没有适应光线,对於眼前的景色依旧感到模糊,可她总觉得对於赫连淳有一股熟悉感,可是却又想不起自己何时对他有过印象。
水晴轻叹一声,抓起被男人丢置在一旁的薄纱,这件衣服还是她坚持许久,赫连淳才勉为其难地要人送来,当她一看到这件衣服时,脸上的表情一阵白,一阵红,这衣服跟她当选花魁初夜那天没有相差很多,薄得几乎可说是没有遮掩的功能,更令她不能接受的是,连一件抹也不给她,硬是要她直接套上。
这下子可好,赫连淳一看到她身上的衣物,就没有一次不发情,而且变本加厉,每一次都撕裂她身上的薄纱,撕完之後送来的薄纱,布料越来越少,上头的洞越来越大,到最後本就是披着一块破布在身上。
但与全裸比起来,身上有些东西,虽然起不了什麽作用,但是心里层面上而言,对她还是多少有一丝补偿,可以催眠自己现在是一个衣着整齐,而不是时时刻刻都裸着身子的荡女人。
水晴一边思索,一边缓慢地起身,不小心吃疼地嘶叫一声,看着自己身上才刚消退不久的瘀痕,又多了新的痕迹时,可以说是体无完肤的状态,在坐起身的时候,塞在小里头的具又进入了几分,酥麻的快感让她又忍住地发出娇媚的呻吟。
满室寂静当中,水晴很明显地听到自己的声音,忍不住地双颊发热,从来就不知道自己居然会荡承这种程度,短短的几天之内,身子被两个男人占有,原本以为自己会心死,但是,却没有想过身子居然会越来越敏感,而且对於赫连淳的不合理要求,也能一一地完成并从当中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
「小姐,奴婢是来服侍您沐浴。」屋外传来稚嫩的嗓音,打断了水晴满脑的胡思乱想。
沐浴……这身子已经不乾净了,不管她怎麽洗,就是摆脱不了赫连淳对她的所为,洗再多也不会将她洗净,只会让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肮脏。
正当水晴要出声回应时,突然从一旁传来熟悉的男声,「水儿?」
水晴一愣,她当然认得出这声音的主人是谁,连忙转过头,看往声音的来源,一见到来人,她连忙摀住快要脱口而出的惊喊,水眸瞪得大大地看着他,深怕一个眨眼他就消失。
「水儿?是木哥哥来救你,这些日子,你受苦了。」木易大步地走到水晴的身边,一个拥抱就将水晴娇弱的身子全收纳到自己的怀中。
水晴眼眶泛着泪水,按下激动的心情,怯生生地问:「木哥哥……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是我。」木易坚定地回答她,并用力紧抱着,他知道这些日子她可能担心受怕,所以她一点都不敢相信他的出现,而连问了两次。
「木哥哥……呜呜……木哥哥……」水晴用力地回抱着木易,一张小脸窝在他的怀中,忍不住地放声哭泣。
作家的话:
☆、(10鮮幣)53.脫逃
「姑娘?里头还有其他人吗?」门外传来一声狐疑的询问,这时候水晴才发现到自己一个放心,就忘了外头有人正等着她,楞了一下,连忙对外头大喊:「没有!怎麽可能还会有其他人!你先下去,我一会儿就去,你不用伺候我。」
「是。」外头的小女孩轻声地回应,便离开了。
听到外头的人离开,水晴便推着木易说:「木哥哥快离开!这里你待越久会越危险。」
「我带你一起走。」木易正欲抱起水晴,却被她制止,他一脸狐疑地看着她,问:「怎麽?」
水晴擒着泪,低声地说:「木哥哥,这里是北原国五王子的住处,你一个人进来容易,可多我一个很容易被人发现,我不要你冒这个险。」
「小傻瓜,不要太小看你的木哥哥了!如果我没有把握,就不会孤身前来。」木易轻点水晴的额头,有些好气又好笑地说:「你认识我这麽久了,我像是那种会作没有把握事情的人吗?」
「唔……疼。」水晴小手摀着额头,嘟着小红唇,螓首在他的怀中不满地蹭着说:「可是,我还是不想让木哥哥冒这个险,万一……」
「水儿,没有万一这种事情。抱紧我,等一下如果怕了,就把头靠在我的怀中,知道吗?」木易见水晴点头,就一手伸到她的膝盖下,一手搂着细腰,轻松地将她抱起。
「唔……」水晴此时发出一声呻吟,听得木易整个人都觉得有些火热起来,发现到水晴似乎有些难过,又有些欢愉,满腹疑问地正想要开口问,只是看了看时辰已经不早,如果再不走,只怕等一会儿想走也走不了。
现下,水晴似乎没有大碍,他还是先带着她离开此处,之後的事情再慢慢推敲,毕竟这王府不是一个久留之地,对於北原五王子的底细,他到现在还是有许多的谜团,这些不解之处让他无法对这个五王子有所行动。
木易抱着水晴从原本进来的窗户跳出,一个健步提气便凌云腾空地在各个支点上头跳跃,轻巧的模样就如同蜻蜓点水一般,飞快地就将五王子的府邸远远抛在後头。但是,木易却没有往住处回去,反而来到了城外的森林当中,一弯一拐地继续往里头深入。
水晴眷恋着木易温暖的怀抱,一路上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并没有注意到他诡异的举动,等到自己抬头看到眼前满是树林的景色,狐疑地看着他问:「木哥哥,我们怎麽会到这里?」
「水儿,轻声些!後头有人。」木易在水晴的耳边轻声地说,双腿的脚步丝毫不停滞地往森林深处推进。
「什麽!」水晴话才刚说出口,连忙用手摀住嘴,水汪汪的大眼正往四周观看,可是却怎麽也看不到。
「人数不多,但个个都是英,水儿就别花费力气去找寻了。」木易正好看到一棵巨大的树木高耸直入天,连忙轻点着步伐往上一飞,找到一能够支持两人重量的树枝,又有大量的树叶可以遮掩,安置好两人之後,咬着水晴的耳朵说:「不想被五王子找回去,水儿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木易没想到这个五王子居然还留了一手,居然在水晴的身边安了影卫,当他带着水晴离开的当下,就一面紧跟着他们,一面通知他们的主子,原本以为自己可以顺利摆脱这些影卫的追踪,没想到北原的影卫比他想像的还要厉害,逼得他不得不临时改变路线。
水晴听到「五王子」这三个字,连忙点头并摀着自己的嘴,当她安稳地坐在木易的腿上,便东张西望地打量四周,可是当她一看就後悔了,虽然不畏高,但是往下头一看,依旧有从脚底发麻的感觉,这棵树也太高了吧!
虽然水晴心中这样腹诽,也知道越是茂密高大的树,越能阻挡其他人的查看,只是,连木哥哥对觉得有些棘手的人,他们真能顺利躲过?
心中这麽想的当下,水晴听到树下传来赫连淳大声怒吼的声音,说:「快找!追到这里,他们人不会无缘无故消失!」
「是!」多名影卫简短有力地回答,便往四周分散,找寻主子欲寻找之人。
赫连淳则是站在树下,等候着影卫的回音。
水晴眼眸楞楞地看着下方的男人,原本以为他是一个冷静又狂傲的人,可是为什麽现在却有一股莫名的低落与迷惘,似乎他失去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而变得失魂落魄。
过了一刻钟,原本到四周探查的暗卫一一回来,并向他禀告在此树林当中并没有任何人烟,他们虽然怀疑自己探查追踪的能力变差,可是他们绝大部分的人还是认为,主子想要找寻的人已经被高於他们能力的好手绑架而无法寻到踪迹。虽然他们不愿承认自己的能力变差,但是也不能对主子的心头说上半点不吉祥的话,导致他们一个一个的嘴巴闭得比蚌壳还紧。
赫连淳双手紧握着拳头,虽然已经追踪到这里,却还是让对方脱逃,可见对方绝对是准备万全才来,没想到他都已经见到他们的人影,就只是一个眼神被树林阻挡,两个人就消失不见。
「再去其他地方找找!」赫连淳不死心地下令,今天他绝对要将水晴寻回,他本无法想像没有她的日子,会是什麽样的世界。
暗卫一接到命令,又各自往四周散去。赫连淳看着他们离去之後,深呼吸好几次,将紧握着拳头的双手猛然往水晴他们所在的大树用力一击,低吼着说:「小水儿,你到底被抓去哪了?」
当赫连淳重击树木的当下,幸亏木易有所防备,一手摀住水晴的小嘴,一手紧抓着树枝,巨木在他的力道之下,抖落了大量的树叶,两人仅靠的遮掩顿时消失了大半。
不知道是上天眷顾,或者是赫连淳的心思已混乱,他始终没有发现到这棵树上正有他欲寻找之人,放着手上的伤痕不管,便随意挑一个方位,继续寻找水晴的下落。
作家的话:
迟到的文……
星期天水水有空,会将之前的份量尽量补起来。
希望这小两口不会让我太烦恼才好。
☆、(10鮮幣)54.樹上(限)
「淳……」水晴看到赫连淳离去的身影,不自觉地轻喊出了他的名。
此声一出,赫连淳正欲离开的身影连忙回头,又回到大树底下环顾并大声喊着:「小水儿,是你吗?快点出来!不要再躲了!快点出来,跟我一起回家!」
木易原本以为他们已经离开,不期然却听到水晴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连忙摀住她的嘴,没想到赫连淳却听到这细微的声响,将脚步返回,又回到他们藏身之处再度搜寻。
木易当然也发现到赫连淳失落的神态,也听到赫连淳发自内心的呐喊,当他喊到一起回家的当下,水晴明显地一震,这种感觉让木易不自觉地有一把火从心中燃烧起来,碍於赫连淳尚未离开到安全的距离之外,他只好默不作声地紧搂着身前的小女人,静待赫连淳放弃离开。
赫连淳不死心地又在树下徘徊了一刻钟,突然他似乎想到些什麽,正想要抬头往上看的时候,从一旁的灌木丛当中,突然冒出一只小动物,对着赫连淳低吼一声。这一声让赫连淳原本怀抱希望却落空,他落寞地看着这只小动物,没想因为他的心思紊乱,让他误以为这小动物的吼声是水晴在唤他的名。
赫连淳看着这只小动物一眼之後,便踏着沈重的脚步,离开了他们所在之处。这一次,木易没有放开水晴的嘴,直到追兵已经离开可探查的范围之外,大手改为捏住水晴的下巴,压着微愠的怒火说:「你知不知道差一点就被他发现?」
「木哥哥,对不起。」水晴为何木易会如此生气,无辜地低着螓首道歉,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看到赫连淳落寞的身影离开时,不自觉地就喊出他的名。
「你……算了。」木易看到水晴这副模样,他也不知道该将气往何处发作,看到天色已经开始昏黄,而赫连淳等人也离开,他们也该离开这不祥之地。
水晴此时才放松了原本紧绷的心情,没想到木易却突然想要抱起她,一个不小心刚好碰到塞在小当中的玉势,让她不自觉地发出低吟。
木易听到水晴发出如此酥人心神的呻吟,才发现到她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手臂刚好碰触在她的臀下,而且有感受到有一硬物,连忙拉开两人的距离,看到她身上的衣物,以及原本是雪白的肌肤却不满了各种痕迹,眼神不禁一暗。
这些都不是让木易介怀的部份,因为他知道一个男人既然会将一个花魁带走,势必对於她的身体势在必得,只不过他从没想过会在水晴的双腿间看到具,北原五王子这个男人居然对他细心照护的人做出有如对待低下妓女才会作的事情。眼眸一敛,大手往她的双腿间一握,低沉地问:「这是赫连淳作的?」
「啊……木哥哥不要……嗯……」水晴小手握着木易的手腕,没想到他握住之後,居然还轻轻地拉动抽彻,敏感的身体已经是达到极限的状态,无法再承受任何刺激,被男人这般逗弄,应该是要羞耻愧疚,可是她居然忍不住地湿了起来。
「不要?这具都被你弄湿了,这张小嘴叫得媚人,腰肢也扭得这麽浪,还嘴硬说不要?」木易咬牙地反问,水晴这个荡的女人,被男人玩弄到这种程度,只要轻轻一撩拨就湿成这样,手中的具被小泌出汁,沾染得黏滑湿润。
水晴浪的反应让下腹燃起一片火热,胯下巨物也肿胀难耐,不断听着她媚的呻吟,让他感到非常不满,反而没有停止动作,更加大力地抽撤具,没想到一个才相处几天的男人,居然将她调教只用一个死物就可以变得乱。
「啊啊……木哥哥……嗯……水儿不是……啊……」水晴螓首靠在他的肩颈处,双手一边抵挡大手的动作,小嘴却一边发出低喘呻吟,诱人媚的姿态让木易看得眼红耳热,他已经忍耐不下去了,原本以为水晴会为了他而守护自己,即便是身体被男人侵占,也不会有所反应,没想到事与愿违,水晴变得更加妩媚,更加妖娆,更加蛊惑人心。
「水儿知道现在抱着你的人是谁?」木易虽然听到她喊着自己,却不知道为何会想到她也用相同的声音去喊着其他男人,心中有一股莫名的酸涩,连带问话的语气也变得愤怒不平,非常不想再从她的口中又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
「嗯……木哥哥……啊……是木哥哥你……啊啊……」水晴小嘴止不住地娇啼喊着木易,全身无力地靠在木易的身上颤抖,具的疙瘩摩擦着敏感的径,让小泄出大量的蜜汁,将两人贴合的下身已经湿到不能再湿了。
「水儿真乖……」木易情不自禁地吻上了那张喊出媚人骨的小嘴,一只大手罩上她一只丰轻柔地搓揉起来,抓握着具在小当中用不同的角度缓慢地抽戳刺。
没想到她的唇是这般甜美,一吻上就舍不得离开,加上她浪的身子,娇媚的姿态,难怪大皇子会在水晴的房内流连了三天都不肯出来。
吻到水晴差点喘不过气,木易才不甘地放开她的唇,却听到水晴又是一阵娇啼地喊着:「啊啊……木哥哥不要这样……嗯……水儿会……啊……受不住……啊……」大又坚硬的具原本就撑平了径的皱摺,突出的硬块更是摩擦着娇嫩的壁,刺激得水晴开始发出阵阵痉挛,小更是用力地收缩,似乎要把那具吸入,却又难耐地想要挤出体外。
「水儿怎麽可能会受不住,既然都能吃下这,与北原五王子厮混这麽久,身体布满了各种欢爱的痕迹,绝对不可能受不住。」木易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冷静,他现在脑海中只知道要将其他男人在水晴身上的痕迹都消去。
作家的话:
☆、(10鮮幣)55.樹下(限)
「不……啊……木哥哥……水儿真的不行了……啊啊啊……」水晴话还没说完,就一阵激灵地颤抖着身子达到高潮,小涌出一股温热的,直接冲刷着在体内戳刺的具,可是具将小唯一对外的通道都塞得满满,大量的体无法从体内排出,平坦的腹部隆起如妊娠的妇女一般。
巨大的冲刷力量,让塞在小的具一点一点地往外推出,木易灼热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这奇特的变化,等到具被小完全推出之後,大量的流出,将他的胯间布料全都染湿,些微黏滑的体让他的巨大火热与布料之间摩擦变得容易许多。
尤其,水晴双腿正跨坐在他的大腿两侧,身体一扭一摆磨蹭着,妖娆的身段,娇媚的呻吟,让他原本一股温火开始猛烈燃烧,木易一手抬高粉臀,顺手将她身上的布料全部都撕除,一手扯开自己的亵裤,掏出巨大,将肿胀的火热对准湿润的小,大手一放,让娇躯一个重力下坠,巨大的男物顺利地撞进了嫩当中。
「啊……」一声娇媚的呻吟从水晴的小嘴当中泄出。
「噢……」紧窒的小挤压着大的男物,舒畅的快感让木易忍不住地发出低吼,没想到小被具塞了这麽久的时间,他一进入到里头依旧这麽销魂,这麽甜美,止不住慾望地往上挺动腰臀,开始在水润紧致的小当中进行着古老的律动。
「啊……木哥哥的好……嗯……好大……啊啊……水儿好胀……啊……啊……」水晴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腿上,细足算是半腾空地挂在树枝的两旁,跟着男人往上挺动的速度,一下又一下地晃出美丽的弧度。
「水儿的小真的好!被了这麽久居然还跟处子一样好小、好紧,吸得木哥哥差点就要守不住。」木易一边抓揉着丰满的,一边在小当中横冲直撞。
「啊……木哥哥轻点……啊啊……水儿快要飞出去了……嗯……啊……」水晴小手圈住男人的脖子,虽然看起来是一件徒劳无功的事情,但是,至少在身体被撞飞之前,她还能有个支撑的地方。
「轻?水儿的小嫩可不是这样说,每一下夹得我差点无法抽动,怎麽可能让飞出去?木哥哥还要水儿再放松一些,不然木哥哥还没让水儿舒服,就会被小夹断了。」木易在水晴的耳边说着秽的话语,刺激着敏感的嫩淌流出更多的水,噗滋噗滋的体拍打声,在寂静的树林丛当中,显得声声入耳又响亮。
虽然男人每一下的撞击,几乎让水晴差点飞了出去,幸好小的夹含力道也强,两相比较之下,正好让他们不费太多力量,一上一下地享受着体摩擦所带来的快感。
「唔……讨厌……啊……木哥哥别说……啊……水儿才不会夹断木哥哥……嗯……水儿会被木哥哥的大坏才是……啊……啊……水儿好撑……啊……啊嗯……木哥哥好厉害……水儿快不行了……啊……」水晴当然知道自己的小怎麽可能夹断男人的硬,反而是男人的壮男物没有撑坏小就应当要庆幸了。
「水儿觉得,木哥哥弄得舒服?还是另外两个男人比较好?」木易虽然很高兴听到水晴这样的称赞自己,但是心里头总有一股莫名的情绪,让他不自觉地想要与其他两个男人作比较。
「嗯……木哥哥……啊……是木哥哥最……啊……啊……」水晴浪地扭动着身子,她虽然已经在情慾的狂潮当中,但是也知道在这时候如果真的喊出其他男人的名字,会是一件自找麻烦的事情,不然如何,只要男人在她的体内,给她最大的舒服,就是最的!
「是吗?」一声含着巨大怒气的男声,从两人交欢的树下传来。
「啊……」水晴一听到不是木易的男人声音,以为是赫连淳又转身回到树下,整个人惊吓地全身紧绷,一阵激烈颤抖地达到高潮。
「噢……」木易没有预料到水晴会突然收缩,小甬道用力夹击正在抽的男,一个不注意就出了大量又灼热的男华在她的花心当中。
木易完最後一滴华,搂着水晴的身子,踏着轻灵的脚步,从树上飘落到地面,当他听到男人的声音,知道此人并非赫连淳,而是另一个与他一同找寻水晴多日的男人——司马渊。
「大皇子对於水晴的关怀之心,木易在此谢过。」木易的分身依旧深埋在水晴的体内,对於司马渊面露凶光的眼神一点都不以为意,语气云淡风轻,似乎就像是在谈论家常一样自然悠闲。
「木皇子太过客气,远从西夜来到南海,多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海涵。」司马渊愤恨地看着木易正紧抱着心爱的人儿,尤其看到他们两人交合的部位,正滴落欢爱特有的汁,一股火正在心中熊熊燃烧,但是他不能有任何失礼的举动,毕竟,对方的来头也不算小,一个不小心就会引起两国之间的纷争,这并非他所愿。
他在得知水晴从房里消失的那一刻起,就派出许多人马找寻水晴的下落,在搜寻的过程当中,不经意地得知了这一个西夜国二皇子是万艳楼的幕後主事者,水晴则是他旗下最值得期待的一颗棋子。
司马渊是位深知权谋之术的皇家子弟,怎麽会猜不出木易所筹谋的一切背後隐含的意义,但是,他还是陷入水晴的柔情网当中而不可自拔。不单是迷恋水晴的身体,而是她这个人似乎有一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正深藏在内心深处,偶尔会露出飘渺的神情,进而引发他对这股神秘感,想要积极探索的冲动,似乎掀开水晴隐藏的这一面,就可以真正得到她的心。
作家的话:
☆、(10鮮幣)56.入皇府
水晴在这时候有些昏昏欲睡,毕竟被折腾了好几天,刚才又经历一场逃亡的戏码,而且又经历一场欢爱,她即便是铁人也没有力量再继续支撑下去,在刚刚达到高潮之後,她的体力已经是极限。
刚刚听到男人的声音,虽然有些不确定是谁,但是,听到木哥哥的话,以及对方的应答,她想要装傻也无法,可是,一个是她爱的人,一个是她要利用的对象,两个人也跟她有了关系,可是她从没有想过这两个男人,会在这种情况之下碰面。
现在这种情况,到底是像偷情被抓,或者是被他人偷窥,她自己本就不知道该怎麽厘清,不管如何,在全裸的状态,而木哥哥的分身还在自己的体内,她只觉得自己快要羞愧到死,只好紧紧地抱着木易,尽量让自己能窝在他的怀抱当中,当一只缩头乌。
司马渊没有看到水晴害羞脸红的面容,只是见到木易迟迟不肯放开她,而她又亲昵地任由他抱着,背在後头的双手紧握住拳头,缓缓地前进一步,来到他的面前,伸出双手作势要抱回水情,「木皇子请将水晴姑娘交给我。」
木易微挑着眉头,看着司马渊伸出来的双手,一点都不以为意地说:「不用劳烦大皇子,水儿已经被折腾了好几天,刚刚好不容易睡了去,我想也不便吵醒她。」他当然知道水晴并没有真的睡着,说这话的目的也只不过是不想让其他男人碰触到水晴。
木易一手捧着水晴的粉屯,一手拿出系在腰间的布条,轻轻一挥,布条变成一件斗篷,温柔地盖在水晴的身上,将两人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都遮掩。
就在木易包好两人的身体,原本於不远处探索的侍卫,一个一个往他们的方向靠拢,很有秩序地排成一列队伍。
「大皇子!属下不力,还望大皇子恕罪。」一名应当是领军的士官,往前站了一步,恭敬地跪下。
司马渊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吩咐道:「你们先退下。」
「是。」领军的士官快速地指挥着侍卫退到一里外,环绕一圈,正好让他们三个人有一个较为私密的空间,却又不会让他人听见。
「木皇子,请将水晴交给我。」司马渊再一次强调地说,刚才听到木易亲昵地称呼水晴为水儿,他的妒火已经快将理智消灭殆尽。要不是因为侍卫正往他的方向靠近,为了一个皇子的威严,不能做出强抢民女的举动,他早就伸手抢人。
「大皇子,我也说了,水儿好不容易睡了。难不成大皇子都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木易冷冷地看着大皇子。
「木皇子,请不要逼本皇子。」司马渊作最後通牒,这一次木易如果真的不放人,休怪他动手抢人。
「木哥哥,为了大局着想,放下水儿吧。」水晴轻声地在木易的耳边说,她明显地知道这两个男人已经一触即发,如果她真的再不说点什麽,她真怕两个人就动手打了起来。
木易听到水晴的话,眸光一敛,他原本不应该对计画中的重要人物说出这麽不客气的语调,可是当他与水晴有了亲密关系之後,已经无法冷静地对待这个南海国未来的王储。
幸好水晴即时点醒他,规划好几年的大业,差一点就因为男女情爱而毁在自己的手上,现在放手只是暂时,并不代表未来他就会真的放开。思及此,木易轻缓地让水晴双腿着地,藉着斗篷的遮掩,将两人的仪容都整理好之後,才不舍地放开水晴,看着司马渊说:「大皇子,在下对於水儿的疼惜,与大皇子不相上下,若刚才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见谅。」
水晴小手拉着有木易温度的斗篷,缓缓地走到了司马渊的身边,抬起嫣红的小脸,微微福身,说:「因为奴的关系,让大皇子担心,奴在此向大皇子请罪。」
司马渊先是愤恨地看了木易一眼,又见水晴一副负荆请罪的模样,连忙伸手扶起,说:「小晴,我说过,不要称呼自己为奴。这些天让你受惊害怕,都怪我不好,没有早些将你救出。小晴不会怪罪本皇子吧?」
「奴……」水晴看到司马渊皱眉,知道他不爱听这个,连忙改了自称,说:「水晴并不怪大皇子,只怪自己不好,让大皇子为了我而劳师动众。而且,水晴的身子已经不乾净,无法再服侍大皇子了。」
「你我的关系说这话就太过见外。只要小晴安然无恙,在本皇子的眼中,你依旧是先前的你。」司马渊不喜欢水晴还用这种疏远的口气说话,重要的是,他喜爱她的心,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改变。
「大皇子……」水晴有些感动,她知道南海国的男人对於女人的贞节很看重,而她被绑架的这些天,要说没有被玷污,也没有多少人会相信,更何况,她刚刚与木哥哥的欢爱,被司马渊看到,想要辩驳本是不可能的事。
「小晴,跟我回皇府吧。」司马渊牵起水晴的小手,温柔地说:「这一次就由我来保护你,不会再有相同的事情发生,万艳楼李嬷嬷那里,我会请人去知会一声。」抬起眼,看向木易,抬高音量说:「不知道木皇子是否有任何意见。」
「谨凭大皇子的安排。」木易听到司马渊的话,心中顿时百味杂陈,一方面高兴水晴顺利进入到大皇子的身边,另一方面则是看着她一步一步远离自己的身边。在心中忖度一会儿,眼一闭,心一横,大业江山与水晴,孰轻,孰重,已经了然於。
「嗯。」水晴低着头,柔顺地回应。可是她心里头却有不同的声音出现,一股声音是表扬她很顺利地得到了司马渊的心,也进入到皇府当中,笃定成为大皇子的贵妾。而另一股声音则是埋怨着木易,一进入到皇府,她势必与木哥哥两人的距离越来越遥远,而他居然这麽轻易将她推出去,难道自己在他的心中,连一丝重要的地位都没有?
作家的话:
☆、(10鮮幣)57.婚禮(上)
南海国都,大皇子府邸
大红灯笼高挂在府邸四周,府里头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毕竟这是大皇子第一次的婚事,虽然只是迎娶一名花魁当贵妾,但是礼数与规格几乎与皇妃相当,可以看出大皇子对於此名女子的喜爱。
隆重又盛大的迎娶队伍浩浩荡荡地从大皇子位於别府出发,来到皇子府前,当花轿停在门口时,众多的人潮聚集在此,都是前来观赏这难得一见的奇景,毕竟未来的国王第一次的娶亲,而且又是相当正妃的排场,这想要叫人不注意都难。
由於妾非正妻,所以,水晴仅着大红嫁衣,并没有红盖头遮掩地走下花轿,众人吸气惊叹声四起,原本她的容貌已经是倾城倾国之姿,因为婚礼的关系而点缀得更加艳丽动人,身段因为有了男人的滋润,一举一动越发更加窈窕妩媚。
可是,不知道从何而来,开始传出一些细碎的声音,正在讨论着这场可说是举国瞩目的婚礼。
「听说,这花魁在前阵子被人掳走,想必这身子应该是不乾净了。」
「我们大皇子宽宏大量,不计前嫌,不然这种女子怎麽还能进入皇子府?」
「可是,我怎麽听说,这个花魁因为抵抗侮辱,所以深得大皇子的欢心,所以才会破例用相当於正妃的迎娶之礼,将花魁迎进门。」
「哎唷!这个你们就不懂了!大皇子其实是被妖迷惑,想想,一个花魁的身份本就不值得一提,据说大皇子为了这个花魁而与国王有所冲突。」
「怎麽可能?国王不是对这位皇子看重有加,几乎对於他的要求可说是有求必应。」」
「所以才说这个女人是一个妖啊!迷惑我们南海国大皇子,准备要毁灭我们国家!」
「灭国?难道说传言是真的?」
「是那个开国的预言?」
「哈哈!别闹了!如果这个花魁真是传言中的灭国之女,那麽之前从万艳楼出来的女人不都也是?」
「哈哈!我们南海国富民强,其他国本就不是我们的敌手,区区一个女子怎麽可能会让南海灭亡?想也知道,这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
「话可不能这麽说,圣女的预言本没有出过任何错,所以,这个灭国之女的预言,绝对是真的!」
「不要乱说了!灭国之女的预言本就是以讹传讹,本就没有人知道预言的真实,也不知道从何处传出来。有可能是他国想要灭了我们南海,所放出来的假预言也说不定。」
水晴坐在花轿当中,听着四周的交谈,她似乎有些明白自己的处境着实让司马渊难为,虽说司马渊不在意她的身子被其他男人占有,可是,人多总是嘴杂,当天之事总还是有人会传。
更何况,大皇子是未来的国王,对於王妃、妾等眷属,是以後权谋的一部份,现任的国主当然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不去探查她的底细,只是,她不清楚详细的经过,但是也知道她的出身,对於司马渊未来的王位继承,是有一定的影响力。
至於灭国之女的预言,她只是当作故事,听完之後就如过眼云烟,她入皇子府的目的是要帮助大皇子早日成为南海国国王,并且藉由南海国国力协助木哥哥登上西夜国的王位,而他人的闲言闲语,她只会就当成一阵风。
「天地配合,成双成对;夫唱妇随,万年富贵。」媒人婆大声地喊,打断了水晴的思绪。
又听见媒人婆继续说:「今日轿门两边开,金银财宝一直来;新郎新娘入房内,生子生孙做秀才。」
只见,一双大手将花轿门打开,伸到里头牵起她的小手,水晴含羞带怯地微抬螓首,看到俊逸非凡的司马渊正笑吟吟地看着她,眉眼之间充满着喜悦,令她害羞地再度低下头。
「小晴,这大好日子,有些流言蜚语就不用理会。」司马渊当然也听到众人的谈论,他并不相信水晴是预言当中的灭国之女,这个预言在皇室是一个不可说的秘密,他当然也知道,只不过,过了这麽多年,始终没有听到任何一个女流之辈有任何动摇国本的情况,而水晴这样一个弱质女流,手无缚**之力,怎麽可能灭国?
「嗯。」水晴点点头,她对於这些传言一点兴趣也没有,只知道自己进入皇子府之後,下一步骤就是要达成木哥哥交给她的任务,让大皇子更加迷恋她。
因为非迎娶正妃,所以国王、王妃并没有到场,只是交由中的礼部全权处理。
婚礼很顺利地进行,新妇先被送入喜房,司马渊则是在外头接受众人的祝贺,幸好,他有一帮好兄弟,帮忙挡了一大半的贺酒,才不让他醉得厉害,而无法洞房花烛。
司马渊好不容易脱身,来到喜房内,见到水晴正端坐在床上,雪白的肌肤与大红嫁衣相互辉映,整个人被妆点得明艳动人,与原本不施脂粉的清丽,有着截然不同的美,两种的小晴都是他的最爱。
喜房内正在一旁等着伺候的喜娘与媒婆,个个都眉开眼笑,毕竟新郎对於新娘的喜爱之情越深,她们能得到的赏赐就越多,尤其大皇子更是以亲民为称,对於下人更是宽厚以待,想必这一次的赏赐,绝对远远比其他新人们还大方。
在喜娘与媒婆的指导之下,这对新人将必要的步骤全都完成,司马渊便急忙挥手要她们全都退下,并且交待外头等候的小厮,对於辛苦一天的喜娘与媒婆,务必好好地招待,不可有失分寸。
「小晴,进入皇室一定要有规矩,这些天你辛苦了,现在你终於属於我一个人了。」司马渊兴奋地坐在水晴的身边,牵起她细嫩的小手,连忙诉说这些日子的相思之苦。
皇室的婚礼几乎都要一年才能准备就绪,司马渊为了能早日迎回水晴,硬是逼着礼部尽量缩短时日,可也花上了大半年,才终於如愿以偿。
作家的话:
☆、(10鮮幣)58.婚禮(下)
「水晴不辛苦。」水晴娇羞地说,虽然有人说过皇室的子弟是无情的,至少,司马渊对於她的所为,可以看出他是真心喜爱她。
「小晴……」司马渊握着水晴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你的身份,还有那些传言,未来在中可能会有更多的人胡言乱语,你就不要放在心上。」
「是的,大皇子,水晴很明白自己的处境,绝对不会让大皇子有任何为难之处。」水晴淡淡地说,她的身份原本就惹人非议,而且又成为大皇子第一个迎娶入府的女子,作为一个国储,这样的举动只能说色令智昏,他能排除万难作到这样的程度,已经尽其所能给她最大的颜面。
「不说这些了!今天是我们的大好日子,来帮夫解解相思之苦吧。」司马渊目光灼热地看着水晴,大手正努力地解开她身上的大红嫁衣。在迎娶的花轿到来时,当他看到她有如出水芙蓉一般的面容,妖娆的身段,在当下,他就一股冲动想要抓着水晴回到喜房里头,将外人全都隔绝在外。
「啊!」水晴惊呼一声,被猛然一扑的司马渊整个人压倒在床上,身上的衣物快速地就剥落,瞬间就全身赤裸地躺在大红床上,鲜艳的红色配合上雪白的肌肤,小手一上一下地抵挡着外露的春光,可惜两团浑圆顶点的小莓果正悠悠地从指缝当中探出头。
「这一次绝对会让小晴早点休息,毕竟,明天可是要进请安的日子。」司马渊抚着细心照料有如婴儿般细嫩的肌肤,一边看着水晴盈盈羞怯的模样,一边迅速褪去身上的衣物,很快地赤裸着身子,大腿介入到她的双腿间,勃发的慾望正抵在微微吐露花蜜的花园当前。
「夫君,真的会让我早些休息?」水晴其实不太相信他说的话,他们已经同床共度这麽多的时日,他的能耐有多少,她怎麽会不知道?
「放心!这一次绝对可以让你有休息的时间。」司马渊拍着脯,信誓旦旦地说,还没等水晴回答,就开始狂猛地挺动着腰臀。
「啊……夫君真的会让水晴……嗯……准时休息……」水晴被撞得七荤八素,可是却不忘再一次地问,这个男人虽然说到做到,唯独在床事上头,几乎是出尔反尔,莫怪她会再一次询问,希望能获得更正确的答覆。
夜正深,两只深情的鸳鸯正恩爱地交缠在一起,直到近天明,水晴被折腾得昏昏欲睡的当下,脑海当中只有一个想法,她不要再相信司马渊在床上的任何保证!
水晴昏昏沉沉地任由司马渊抱在怀中,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看着他们所乘坐的马车。
依照规定大皇子的座车不可超过国王的辇车,虽然小了一些,但比起其他人依旧堂皇富丽又宽敞,外头用坚硬的黑木作为车身,轮子更是用一整块原木打造,每一个接缝都是不差一丝一毫,上头的雕饰更是细腻别致,龙飞凤舞地展示着高贵的气质。
座车里头的装潢,铺满了柔软的皮毛,里头还放了张小桌子,桌子旁设置一小柜子,里头装着一些小巧致的零嘴与茶水,需要时,可取出放在桌上,在行车路上垫垫肚子。
水晴打了今日最大的哈欠,水汪汪大眼有些怨怼地瞪着依然神采飞扬的男人,自己的肚子,毫不客气地指着桌上的一盘可口桂花糕,说:「我要吃那个!」
司马渊连忙取来一块,递到水晴的嘴前,亲自喂食,看到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他忍不住地趁机偷了几个香甜的吻。
水晴又是瞪了他好几眼,这个男人真的说不听,刚刚已经要他别再做这种事情,没想到记这麽差,短短一瞬间就忘了。
司马渊笑得更是灿烂,完全没有把水晴的怒气放在心上,反而觉得她这种仰角瞪着他的表情,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男人被骂居然不生气,反而笑得越灿烂,惹得水晴更是气极地抓起他的手臂,用力地咬了一口。司马渊虽然吃疼,可是又怕一个闪躲将水晴弄伤,只好乖乖地让她抓着慢慢咬。
「哼!」水晴轻哼一声,看到男人这般温驯的模样,总觉得她的举动就像是在使泼。
「生气了?」司马渊才刚问,就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听到外头的小厮说:「大皇子,已经到了。」
「我知道了。」司马渊答应了一声,皇守卫森严,有遮掩的马车只能停留在皇大门入口的广场,接下来就得换搭人力轿,让中的人抬到所欲到达的院。
「走吧,不要让国王与王妃等太久。」水晴的怒气已经消融了大半,既然到了皇,她也不能失去该有的仪态与礼节。
司马渊专心地看着水晴,知道她的心情已经平缓,笑着牵起她的手,一起走下马车。
下车一看,只见到一座巨大又美丽的殿,雄伟却又不失优雅,正耸立在眼前,腹地之辽阔可说是一望无际,但是,站在四周的人们几乎都是一个表情,在这美丽的住处当中,到底有多少的心计斗争,让这些下人们脸部的表情都消失不见,与之前所居处、游历的自由地方,人们的笑颜是多麽开怀,是两个完全截然不同的世界。
虽然她有令人称羡的身份、地位,但是看到眼前这巨大的牢笼,她不禁自问,真的能在这样的地方,过上一辈子?
司马渊误以为水晴不安的表情是要见到这个国家最有权力的人,却不知道她刚才的心思一瞬间闪过想打退堂鼓的念头,仍是笑着安抚地说:「不用担心!皇父与母妃绝对会对你很满意。」
水晴勾起艰难的笑容,深吸一口气,让司马渊牵着水晴坐上一顶人力轿,而他则是坐在位於隔壁的另一顶,轿夫很有经验地抬起并往目的地前进,这当中水晴并没有感到任何摇晃,就如同在平地一般,稳健地往前方走去。
作家的话:
亲们~很抱歉水水连续两天没更,
实在是这几天私事跟公事占据太多时间,
回到家已经没力写文。
下一章保证有np,有,有激情!!
请大家期待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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