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娇养的小奶狗被宠野了

第250章:胳膊肘往外拐

    沈濯被她这么反问,像是心头受到重大的创伤,英俊的脸上落满不可思议的情愫。
    “阿音,民间有句俗物,你听过吗?”
    “什么?”
    凤拂音不明白。
    “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的水,阿音,你的胳膊肘不必拐的这么明显。”沈濯道。
    凤拂音:“…………”她没有。
    “你放心,我不会对他做什么,他若想日后尚公主,难道我作为公主的兄长,连几句话都与他说不得吗?”
    “…………”
    凤拂音艰难地开口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兄长,你要见他自然可以,我去命人传唤。”
    说完,像身后有鬼追撵似的,风一般地窜出屋内。
    沈濯:“………”
    都没大婚便是如此,若真大婚了,那阿音这胳膊肘能拐哪去?
    *
    另一端
    凤拂音回到寝殿中,便见萧璟乖静地坐在桌前,抿用着刚盛出锅的米粥,桌前还配着几碟精致可口的点心。
    见她来,萧璟立刻起身,欢喜地向前相迎:“殿下。”
    “嗯。”
    凤拂音点了点头道:“我已与兄长解释清楚,兄长有话要单独与你说。”
    闻此,萧璟脸色竟渐变得古怪起来。
    “沈大人要见我?”
    “我已与兄长说清楚,路是我自己选的,将来一起我也都会一应承担。”
    凤拂音说着说着觉察他不对,疑惑道:“怎么了吗?”
    “没…没什么。”
    萧璟有些心猿意马。
    “兄长不会为难你,等与兄长谈完我们便会江南,回到临安,好吗?”
    凤拂音轻拉着他的手,道:“临安是前朝京都,旧时的殿宇还有许多建国来的秘辛史文,我們不放弃,就总会有办法,阿璟。”
    她轻轻唤着他的名字,就像前世无数次温柔地叫他般。
    萧璟愣愣地看着她,一时望出了神。
    此间二人之间相手环握,紧紧相贴,穆然之间的天地只剩彼此。
    缠绵意浓的一对眷侣,仿佛从未出现过隔阂。
    “好,殿下,您说什么我都听。”他微笑回应道。
    ……
    凤拂音在此用膳,而萧璟顺着人引的方向到达书房,沈濯已在此,候了片刻。
    萧璟进屋,脸上堆着浅浅的笑意。
    毕恭毕敬地拘手行了个礼,语气温和低柔道:“萧璟见过沈大人。”
    沈濯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公子这不像是介民拜行官员的礼数,更不像后辈问安礼数,敢问公子是在以何身份向我行礼?”
    萧璟讪讪一笑,轻道:“大人误会了,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以寻常平级之间的拘手礼数。”
    “平级?”
    沈濯轻咬,咀嚼道:“公子何处与我平级?”
    “官职还是指辈论?”
    “您是殿下的表、兄,自然也是萧某的表兄,血脉连筋,自然都是平辈之间。”
    萧璟着重咬在“表”字一上。
    沈濯听出他话里话外强调的意思,冷冷道:“萧公子是在提醒我不要忘了身份?”
    “萧某不敢。”
    萧璟道,“您是殿下的表兄,但也是北渊的臣子,君臣有别的道理沈大人应能清楚。”
    “先有君,后有家,大人也自该知道该将什么身份摆在首处。”
    男人的话意思极为简单,叫沈濯识相点,别插手他与凤拂音之间的事。
    沈濯到底为沈濯,又怎会被他一句话喝退。
    “身份?”
    “那萧公子不妨说一说自己什么身份?”
    萧璟展眉嬉笑,脸上不见丝毫的难看:“萧某什么身份,大人不清楚?”
    “大人统管兵部与大理寺,一切刑罚之事都经您手。”
    “当初下令处斩南楚皇族遗民的文案也该是您批覆的,上面难道没有萧某的信案吗?”
    “还是大人老糊涂,过看一遍就完全忘却了?”
    萧璟脸上的笑意不变,只是眸光愈发寒冷,不动声色地敛起一寸寸的温漠,变得陌生阴凉无比。
    沈濯冷哼一声,勾唇道:“阿音不在,公子便是装都索性懒得装了吗?”
    “是,懒得装。”
    萧璟答得很干脆,上前与他针锋对视,毫不犹豫地回讽道:“你不是殿下,你也永远都不是,我为何要在你面前装出别的模样,来难为我自己而要讨好你,可能你还完全不会买账。”
    “沈大人,沈濯!”
    “管好你自己的事便可,我与殿下之间任何之事都不用你插手。
    “殿下选择的是我,这一点,你明白。”萧璟三令五申,强调重复一个事实。
    “阿音选择你?”
    沈濯轻笑一声,幽幽道:“不见得吧?”
    “阿音只是现在选择了你,可将来,将来之事你能保证?你觉得你有资格配在公主身边一辈子吗?”
    萧璟腥眸深沉,冷冷瞪着他。
    “不过也请萧公子放心,我答应过阿音,不会插手你与她之间的事,但纵此生,我沈濯都不会同允你与她在一起。”
    “所以,还请萧公子时时警醒,时时惕着,可千万别有了把柄落在我手里,否则……”
    沈濯自内心道。
    眼前的男人,年轻、俊美,身姿强壮。
    完全符合阿音的喜好,可横亘之间,他身上有无法数清与无法看破的秘密。
    随时都可能带来未知的危险。
    他只想阿音找一个真心疼爱他的人,没有目的没有猜忌,相守余生,恩爱到老。
    萧璟被他的话气到,冷瞪着他。
    眸框的眼珠睁的老大,猛的揪起沈濯的衣服,一跃铁贴至墙边。
    “我警告你,不许在殿下面前胡说,不然……”
    沈濯冷笑,毫不犹豫地推开眼前人,萧璟身子踉跄,险些跌到了地上。
    “不然什么?”
    沈濯指了指地道:“这里是上京,你能对我作什么?”
    “口口声声说爱慕阿音,可你连一句真话都未告诉她,你觉得阿音知道了会怎么想?”
    “什么真话?”他不解道。
    沈濯冷笑,从书桌下边掏出奏折,随意仍在萧璟脚边:“这是当初我令人处斩南楚遗民所批阅的奏折,南楚算上宗亲,一共一百二十一人,具在此处。”
    “我令人将他们的头颅作下整类,却发现了一件奇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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