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娇养的小奶狗被宠野了

第249章: 兄长,还是往旁边靠一靠吧。

    “对了兄长,那凤云…凤云如今在何处?”
    凤拂音眨眼问道,却见沈濯怔在原地,毫无反应,似乎对她的话充耳未闻。
    “兄长…兄、兄长?”试图唤了两声。
    沈濯思绪放空,心中不知在寻思什么,直到凤拂音上手用力拍了拍,才回过些神来。
    “啊?”低叫了声。
    凤拂音看向他:“兄长在想什么,可是还有什么事,方才阿音与你说你听见了吗?”
    “我并未有心事。”
    沈濯沉静道:“皇帝在宫中,我已令人看着,严令外出与人接触,在江南之地,我怕分神便未与你说,如今回来便将此事与你道明。”
    “兄长心中早有打算了吧。”凤拂音沉道。
    将皇帝软禁宫中,本就傀儡一样的幼帝更是失得人心,想要于他如何,不过在一句话的事。
    “若我此时没回来,兄长是不是直接打算在京都准备了,准备废帝,而不是问我的意见?”
    凤拂音知沈濯完全是为自己的一片心意,但见人如此善作主张,心中还是生起几分不悦。
    她的事,从来都是由她不由天。
    任何人都不能,也无法干预,更不能驱使她。
    沈濯见被识破也只好承认:“是,此之前我的确这么打算,为兄善作主张,向你赔不是。”
    “若你不愿,那接下来怎么做?”
    沈濯抬眸,冷冷征询她的意见道:“异心已起,便无法浇灭,阿音,你何时眼中也能容得沙子了?”
    凤云此次既生了事,那诚如沈濯所说,必然还有下次,再下一次…
    一个人的野心一旦被滋长而起,那就极难消灭,养虎为患这样的道理,二人亦都懂得。
    “兄长放心,阿音心中有数。”
    凤拂抬头,冷艳的眸中尽是令人胆寒的阴冷:“废帝,是迟早的事,他若无能,那么凤氏一族自然比他有更合适做那个位置的人。”
    “阿音绝不会将祖宗的基业交付这样一人手中!”她坚定道。
    “这么说,我便放心了。”
    沈濯点了点头,又想起一话茬:“方才你说与我详讲回京之事,你此处回京究是为何?”
    凤拂音:“…………”
    这话怎么又说又绕回去了。
    “怎么,阿音方才不还是坦言相告了,现下怎么不说了?”
    “兄长……”
    沈濯皱眉,一眼就看出其中原委:“怎么,你此次回京真与那个男子有关?”
    “方才想好了话来诓我,却没想我拿皇帝之事与你说,这么一岔开,你想的全都忘了是吗?”
    沈濯太过了解,一字不差地吐出事实。
    凤拂音:“………”
    我不是,我没…
    “凤拂音,别告诉我,你千里奔回来就是为了和他厮混这一晚上,若我今日没来,你是不是就直接连夜回江南,神不知鬼不觉?”沈濯沉冷道。
    “…………”
    “兄长,方才…你不还说不再过问我与他之间的事,那你…”
    那你现在问这个干嘛?
    凤拂音怂了怂,没胆将这话说出口。
    “好,我不问,我不问。”沈濯转过身摊手,“你既已经想好,那接下来怎么打算。
    “大婚?还是什么?”
    ”若是真的大婚。那母亲必会过问,吏部也会存档户籍,你打算如何编造那人的身世?”
    沈濯一连抛出的问题像沉重的砖泥砸在她的心头。
    大婚?
    这件事,她的确没有想过。
    萧璟的身子能拖到何日都不知道,满是变数的未来,根本无法用一段婚姻来维持。
    且不说能不能撑到那一日。
    若真的大婚,那萧璟死后,她一个人,独守偌大的公主府,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吗?
    那时,她又该怎么办?
    若大婚算是彼此之间架起的桥梁,那她宁可不要这凭借,明日与死亡不知哪个会想来,与其婚后恐惧一个人的离开……
    倒不如无忧无虑地争得朝夕,她眼下只想与萧璟有一日算一日。
    其他的,不想,也不愿再想。
    “兄长,大婚之事并不急于一时,我和他…只想争得眼前,不去想以后得事…”
    凤拂音如实坦明心中的想法。
    沈濯极力克制,前后消化了一下凤拂音的话,整理了一下道:“所以你不打算与他成亲,也没想过与他将来,只想与他现在厮混,对吗?”
    “…………”
    厮混?
    凤拂音艰难了咽了咽,为什么这话听着,她就像那种极其不负责,哄骗人感情的渣女?
    不过,沈濯此言话糙理不糙。
    她、可能…好想就是这个意思。
    沈濯深吸了一口气,一脸你是不是疯了的表情:“这是谁的意思,阿音你的,还是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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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长,是我的意思。”她立即道。
    就兄长现在这个脾气,她敢说要是萧璟的,凤拂敢信,沈濯能立刻提刀出去砍了他。
    他們之间,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
    兄长…
    还是往旁边靠一靠吧。
    沈濯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眸光在女人身上下扫视:“阿音,你已及笄,并不是当年的小姑娘,应该分的清自己在做什么。”
    “既是你的意思,那兄长尊重你,这件事我可以不多问,也帮你隐瞒母亲,但具体如何,还要你自己掌握分寸。”
    “好,多谢兄长。”凤拂音松了一口气。
    “什么时候回江南?”沈濯问。
    “即刻就回。”
    “今日我没来过公主府,也会知会何管家闭口,城门口我会打点,绝对无人知晓。”
    “嗯。”
    凤拂音明白,沈濯在帮她。
    “离开之前,我要与那男子单独相见。”他道。
    “什么?”
    “是唤作萧璟吗,为兄有话要在离京之前,独自与他!”沈濯冷静地重复着事实。
    “兄长要与他说什么?”
    凤拂音紧追道道:“兄长还有什么事,要背着阿音与他单独说的吗?阿音有什么不能听的吗?”
    不是她不信任兄长。
    她只过有点不信兄长腰间的配剑。
    沈濯被她这么反问,像是心头受到重大的创伤,英俊的脸上落满不可思议的情愫。
    “阿音,民间有句俗物,你听过吗?”
    “什么?”
    凤拂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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