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娇养的小奶狗被宠野了

第248章:册封她为储君,继位登帝

    “不,我指的不是这个!”
    沈濯冰冷地打断她的话:“你与他之间的事,既然阿音你自己已经想定,那我便不会多问,我也无权过问。”
    “那兄长想说什么?”凤拂音道。
    “当年先帝临终,屏退所有人,独留你我在殿内,先帝执着我的手,让我日后好好看顾你。”
    沈濯神色一凛,吐言道。
    “对,皇兄的确这么说。”
    凤拂音疑惑地转了转眼,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先帝当年与我这么说,可是阿音,先帝当年又与你说了什么?”
    沈濯离座,来到凤拂音面前,居高凝视眼前人,平静而又坦然地出声道:“先帝生前未有子嗣,也知后继无人,定然会在旁支中过嗣。”
    “可在此过继之前,还有一人…”
    “皇表兄当年留下的那道圣旨,只有你我二人知道的那道圣旨!”
    “先帝遗笔,映盖玉玺,没有人会反驳,阿音,你还不明白吗,你想……”
    沈濯的话愈发激烈,刚想言最后一句,却被凤拂音倏然打断:“够了,兄长!”
    凤拂音猛的推开他,从原地而起,敛眉沉声道:“兄长,阿音知道您想说什么,您也不必再说了。”
    蓦然打断他的话,女人眉上渐生起不悦。
    当年之事,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皇兄弥留之际召了她与沈濯进入殿内。
    皇兄无嗣,必然会过继。
    可在过继之前,中间却还横亘着一人,那个他疼爱了一生的妹妹,也便是她凤拂音。
    皇兄想把世间最好的一切都留给她,所以独留了一道圣旨,圣旨印泥国玺,无上权威。
    册封她为储君,继位登帝。
    沈濯及点名的其他三名重臣辅整政治。
    而除了这道圣意,还有另外一道,则是册她为摄政大长公主,来日共同择选、扶持新帝登基。
    两道圣旨,完全不同的意思。
    凤拂音知道,皇兄不愿逼她,所以留了两道圣旨,最后的选择权仍在她手,一切结果,顺她之意。
    当年,沈濯及外祖母就问过自己,可惜自己…
    凤拂音推开沈濯,起身走到面前,与身后的男人背对而立,她道:“兄长,阿音不知你为何会突然再提起此事,但阿音的答案只会与当年相同。”
    前世她做下种种错事,将北渊百年的基业付之一空,如今她只想好好治理北渊,让北渊臣民不再旱涝天荒之灾,能够安稳平乐一世。
    待的北渊民顺,再挥师西洲,将祖宗基业的版图扩大,完全先祖的遗愿。
    至于其他的,她不想,也不愿去想。
    沈濯不知她的想法,更不知凤拂音曾经历什么,他只知北渊如今的皇帝无能懦弱,蠢笨不堪。
    他只想和当年弥留之际的皇表兄一样,推自己最疼惜的妹妹上位。
    “阿音,你真的不必在意群臣何意,北渊的确从未出过女帝,但只要你想,阿音你可以……”
    沈濯仍是不心死地道。
    “兄长,你了解我,又何必说出这些话,我凤拂音又何时在意过他人的眼光,帝位之事,不为别的,阿音是真的不愿。”她沉静道。
    沈濯久久凝视,试图从眼前人的神色之上寻到一丝扯谎的证据。
    但凝了许久,最终无果。
    “阿音,我与你说没有别的意思,既然你已想清,兄长尊重你的意思。”沈濯道。
    “多谢兄长。”
    凤拂音感激地看着他:“不过兄长怎会突然与我说这档子事?”
    沈濯哀叹一口气,道:“前段时日,你离开京城,宫中那位…有了动作。”
    “皇帝?”
    凤拂音挑眉:“凤云怎么了?”
    “具体如何我也不知,只是私夜出宫,还调了兵部的箭弩,到护城河与人密谈。”沈濯道。
    凤拂音大为震惊:“箭弩存档兵部,都是兄长在管辖,兄长是早就看出他有端倪,所以才任由他出城,想看他究竟作何?”
    这点心思,西琉殷与凤拂音都能一眼看破。
    偏偏,就有蠢货识破不了,还蠢笨地往里跳。
    沈濯点了点头:“对。”
    凤拂音闻之不由得冷笑,满眼尽是嘲讽之意:“还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自以为聪明,可却蠢笨至极!”
    “兄长与我竟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当初宗亲之中无数子弟,却偏偏选了这样一个,无德无能,无贤无用,还如此贪婪无耻,真是令人可憎。”
    凤拂音冷声抨击道,不过既已说到此处,那么久还有一事,她转身又望向沈濯:“既然兄长故意放他出城,那应该知与他密会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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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是谁,在何处?”迫不及待道。
    “我……”
    沈濯神色渐变,露出难以捉摸的古怪之色,凝了凝声,最终道:“我…并未抓到与他密会之人,也不知他是何人。”
    “什么?”凤拂音震惊。
    “当日天黑,他们将画舫开至湖中,且另外一人极为谨慎,见得时机不对便立刻带随他的人弃船而逃。”
    “湖中广博,又至黑夜,我的人并未追到他,只能让他逃了。”沈濯道。
    “兄长竟也有追捕不上的人。”凤拂音见他太过严肃,忍不住打趣了一声。
    沈濯心虚,以为凤拂音在说自己,瞥瞪了她一眼:“阿音,你在胡说什么,此事怎可混为戏谈,以后不可再与我提起!”
    凤拂音:“?????”一头黑线?
    她…她说什么了,兄长这好好的怎么了?
    莫名被数落了一顿,凤拂音只觉莫名冤枉,但话至此间,还是继续道:“有祸将至却弃船而逃,撇弃盟友,各自逃飞…”
    “可见此人多半也是什么背信弃义、言而不信之辈,他与凤云的盟约多半也并不牢靠。”凤拂音提侃侃而谈地分析道。
    “不过利益驱使一切,也不排除那人逃离之后会再次找上凤云的可能,若那人真的会折返,那我们必得提前准备一切……”
    “对了兄长,那凤云…凤云如今在何处?”
    凤拂音眨眼问道,却见沈濯怔在原地,毫无反应,似乎对她的话充耳未闻。
    “兄长…兄、兄长?”试图唤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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