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骤然晃过一丝冷冽,江远洌猛的松开了禁锢她的双臂,奋力挣扎的她一个站不稳,就摔倒在地上。
“是不是见上方秋音一面,爱妃就会乖乖顺从?!”他冷声,本可不顾她的反对,强行占有她,但,此时,却觉那样太没无趣。
宁初婉咬着下唇在地上爬起来,双手抱胸,护住上身露出的大片白皙,抬眸间,表情早已淡漠,“我要见我娘”
这个女人,算是默许了吧?该死!他完全可以不必争取她的意见!
目光交错,江远洌将自己的外衣扔给宁初婉,转身,打开房门,回头看了一眼愣然的宁初婉寒声道:“愣住干什么?还不给我过来!”
什么?这个男人搞什么鬼!宁初婉疑惑,慌忙的穿上外衣,起身跟在江远洌的身后。
经过七拐八拐,江远洌停在一个看似很破烂的房门前。
门前站立着两名身材魁梧的家丁,一见江远洌的到来,便立即迎了上来,垂头:“王爷有何吩咐。”
“把门打开。”
“是。”
房门打开,落入宁初婉视线里的是一张憔悴的脸,:“娘。”宁初婉的眼睛立即就潮湿了。
正在绣着女红的方秋音立即抬眼看来,“小婉。”
“娘!”宁初婉唤了一声,立即抬脚欲走进房,却被江远洌拉住手腕、“江远洌,你干什么!”宁初婉生气的瞪起眼睛。
“本王已经让你们见上了一面,现在该履行你的诺言,走吧。”江远洌邪肆的笑,轻佻的打量着宽大外衣下掩藏的姣好身材。
她见到妈妈太激动,竟然忘了自己这样的穿着,他是故意的,这个坏男人,真是太可恶了。
泪水犹蓄眼中,这个女人,发怒时,总胜过冷淡时好看。他邪笑,邪恶溢出眼眸。他拽着宁初婉的手腕起步就走。
出于自然的反应,宁初婉甩开江远洌的手朝着方秋音跑,却被他一把抓住,扯进怀中,“怎么,爱妃,你想变卦吗?”他眸已狭长,****一触即发。
“你放开我,我要跟我娘说话,你放开,放开!”她不老实的挣扎,却再次犯了禁忌,撩动起他滚热的火焰。
已经有太久,没碰过这个女人了,现在,别想逃走!
宁初婉还没来得及反应,她便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横抱起来。
宁初婉身体一震,小手勾住江远洌的脖子。
江远洌勾了勾唇角,恶魔的笑容在他的眼底绽放,他抱着宁初婉,那淡淡的沁香撩拨着他的心房,他脚尖一点,带着宁初婉腾空飞起,朝着房间飞去。
房间里,江远洌不多说话,俊美的脸,已经埋入她脖颈里,一阵疯狂暴吻。
啊……突如其来的酥麻感,自脖颈被他吻过的肌肤开始疯狂滋生,然后迅速蔓延全身,一瞬间,全身力气,竟似被抽空,她像一块冰块,彻底融化在他滚热的胸膛里。
这个男人,就像有魔力一般,太致命。她的呼吸,竟不自觉开始急促。
不!不可以屈服!宁初婉猛然抬腿。
“砰”!
膝盖重重顶在他两腿间的要害部位,宁初婉紧接着,便听到他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啊……”
江远洌双手抱住下身,好看的五官拧成一簇,青筋暴突的额头上渗出冷汗,这个男人,狠狠咬着牙,恨恨的眼睛,像即将吃人的兽类。
这男人痛苦的眼睛表明,他伤的不轻,不过,应该不会死,管不了这么多了,宁初婉趁机转身,迅速走到门口,正要关门,却听到他在嗓子里挤出的低沉吼声,“女人,你……给本王……走……”
不禁回眸,她再次看到他那张痛苦的脸,竟然忍不住对他嫣然一笑,“走就走。”
“砰”!她重重关上了门。
“宁初婉,你给本王……走着瞧!”他咬着牙对关上的门说。
这报应,他应得!以后,他要怎么报复,也随他去吧,反正,逃过了一次便是一次。
现在她知道妈妈在哪里,下次,她可以偷偷的去看妈妈。
夜清凉心情忐忑,总觉他吃了苦头不可能就此罢休,所以,宁初婉不安的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已经子夜了,今天他应该不会来了。
她紧闭了眼睛,正想安心,却听“咔嚓”一声响。
门竟打开,黑暗中,只听到熟悉的脚步,也感受到那陈冷的气息。
心已纷乱,早知,是仇家,终要找上门的,她亦安静,只等他靠近。
这个女人,该是睡了,睡的还真够死,他故意将脚步声踏的很响也不曾将她惊醒,他也不妨,趁她睡着把她办了。
“砰”!他一屁股坐在床上,早已利落的脱个干净,抹黑伸手去扯她的睡衣。
“你要干什么?”她惊呼,双手猛的抱住睡衣,翻一个身,隔开与他的距离。
江远洌倒被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嘴唇轻勾,如此靓丽,可惜,黑暗中,她无法看到。
“你说呢,王妃,你说半夜爬到你床上,本王要干什么?”这个女人,还没睡,呵……正是时候,他正要好好教训她,不需要啰嗦,他已扑到她身上,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走开,不要靠近我,走开,嗯……嗯……”她挣扎,后话却被他印下的唇死死堵上。
清香的口气,这女人,对他,自是美味。
这个男人,浑身滚热,身材健硕,体香好闻,像头狼一样啃她咬她,还压的她喘不过气,真是该死!
不,绝对不可以这样,绝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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