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藏在了柳树后面?难道,她刚才的一举一动,他都曾看到?难道,这个男人一直在监视她?
“王爷,你是来接我的吗?”女人喜悦的扑到江远洌身上,娴熟的抱住他的胳膊。
却被他重重的甩开,“滚开。”匆匆一瞥,对她,竟是满目的厌恶,然后,他继续向宁初婉走去。
“王爷,是你叫人来传话说让我来的啊,你忘了吗?王爷……”她抬脸祈求。
“啪!”
却得他重重一巴掌。
“女人,没有人能在王府撒野,以后,别让本王再见到你。”他幽幽说着,却是这般蚀骨的禁令。
“王爷,我做错了什么?我可以改啊,为什么这样对我?”她不顾红肿的脸蛋,流泪的眼中更增凄婉。永不相见!这个她爱的欲罢不能的男人,竟然这样残忍的就斩断了她的一切念想。
“冬霜,把她拖出去。”他终于不耐,皱一皱眉,便向宁初婉走去。
经纶的五官,尊贵的气质,美的这样纯粹,只是,这个男人对她,却似毒药。这张脸,即使再好看,宁初婉却也不想再看,转了眸,却正见被冬霜强行拖走的女人幽怨的眼神,可怜的女人,可知,爱上这样一个男人,是注定的苦?
江远洌幽然走近,二十余天未见,这个女人,更加寂静,然,对他无视的眼神,令他骤然感觉到愤怒。明明已经靠近到她身边,怎么却感觉,离她越来越远?
“王妃,恢复的不错?”他勾唇,轻佻的一句话,便揭开她最痛的伤疤。
这个男人,全身带着毒刺,总是,无情的将她刺伤。还好,她已经习惯,虽是心痛,却也不流露一丝情绪,“还好,谢谢王爷关心。”
还是那般事不关己的语气,淡若清风,却总轻易的就点燃他的怒火。
他压抑,如果依着他以往的脾气,这个女人,都不知死过了多少次,可,对于和她的游戏,他偏偏情有独钟。
江远洌抬头手,修长的五指落在她雪白的脸上,用一种玩弄的姿态,缓缓抚摸。耗损了太多血气,这女人,脸色呈一种没有血色的苍白,清透的眼中,却总不见一丝情绪。
这个女人,对他,藏了太多。
“爱妃喜欢桃树?”他低头,薄凉的唇与她仅一掌之隔,吐气清香温热,声音竟然温柔。
切……她才不要,陷入他温柔的陷阱,在她眼中,他只是个无情的恶魔,她只能把心死死封闭,远远的和他保持距离,不然,只要一不小心靠近了,他就会立刻将她的心狠狠抓住,凶相毕露,痛加折磨。
没有别的办法,她只能远离,远离……
于是,她淡然撇开他的问题,连眼也不眨一下,自顾自的说,“我娘呢?能让我再见见她吗?”
眉头危险的蹙起,江远洌眼中瞬间阴霾,心里骤然升起一团怒火,正要咆哮,却看到宁初婉湖水般的眼,所有的火,瞬息全被她的宁静压制。
她,面无表情,虽然静雅,却也仿佛没有了灵魂,没有了生气,这女人,也许,是他伤的太重。眉宇间恍然氤氲了一抹疼怜,他还是选择了温柔,“好,如果爱妃的表现令本王满意,你马上就会见到你娘,现在,把手放在本王腰上。”
马上就能见到妈妈?妈妈现在就在王府里?宁初婉漠然的眸中,骤然闪过一道亮光。
“看来王妃是不想见到你娘了。”江远洌轻勾唇角,双手一摊,轻叹。
“不……”她匆忙把纤巧的手放在江远洌腰上,“王爷,现在就带我去见我娘。”
“啧……王妃,那要看你能不能要本王满意,现在,乖乖的偎到本王怀里来,我要你,摆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温柔女人样子。”他邪魅的笑,看来,只有提起她娘,这个冷冰冰的女人才会稍微正常一些,真是有趣。
偎进他怀里,这,或许还能勉强做到,还要小鸟依人,还要温柔?!呵……如此高难度,她恐怕没有这么高超的演技。
“怎么,王妃是不肯吗?”他悠然邪笑,仿佛莅临天下的王者。
“不,不是……”寂静的眼中骤然泛起慌张的涟漪,宁初婉猛然偎进他怀中,瞬间便感受到他稳健的心跳,清新的气味混杂着上等茶香的味道冲入鼻中,他的一切,竟是如此熟悉。
这样,才有点女人味,他勾唇,眼中竟流露出一丝暖意,或许,这个女人一开始就这样听话的话,就不至于受这许多的苦了罢。
江远洌从不知安分的手,早已放在她腰间,就这样,揽了她,向房间走去,远远望去,就像一对恩爱的夫妻,竟很惬意。
他的怀抱竟然也温暖,只是,她完全不敢去感受,她早已在他和她之间画上一条警戒线,决不允许自己越界。
“不是要去见我娘吗?你这是带我去哪里?”走到楼下时,宁初婉终于按捺不住。
“爱妃以为,本王会带你去哪里?”他神秘一笑,将她抱紧,径直走到他的房外。
这个男人,带她来他房间究竟要干什么?该不会是要和她……不,不可以,她突然想退缩,但,想到或许能见到妈妈,即兴的念头便即刻散去。
“咔嚓”江远洌开了门,“王妃,你自己决定,要不要进去呢?”
宁初婉往房间里一望,空空荡荡,妈妈根本不可能在里面。他,到底在搞什么鬼?一咬牙,她毅然踏进去,刚站稳,却听到“砰”的一声,他已把门重重关上。
孤男寡女,关紧的房间,而且,他眼中不怀好意。
宁初婉背脊一阵发冷,怯意不由的在眼中流露出来。
“爱妃,勾引男人的把戏越来越厉害了。”江远洌大步逼近,一把将孱弱的她抱紧怀里,收紧的双臂,几乎将她单薄的腰身撕裂。这个女人,进门就一副羞怯、惊恐的样子,惹的他不安分的心,一阵躁动。
“王爷,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骗子,你明明说带我见我娘,你这个骗子,骗子!”宁初婉不住的挣扎、喊叫,他滚热的唇,竟然无法在她摇晃的脸上停留。
“女人,老实点!你赶走了那个女人,就要代替她为本王消火!”他真想对这个不老实的女人怒喝,却不知为什么,声音出口,却软了许多。
已经二十多天没碰过女人了,他的兽性早已难以按捺。有几次,他本可以去她的房间找她,但,每每想到她孱弱的身子,他就压抑了下来。今天,他叫人传来天香楼的头牌赵海儿,那个床上功夫很令他满意的女人,都怪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她,他也不会一怒之下赶走赵海儿。
都怪她,一进门就勾引他。
都怪她,她这副天真而害怕的样子,是他最想吃的甜点。
女人,不要怪我,这一切,都只怪你自己,“嗤”他一把撕开她的上衣,她雪白的肌肤立刻露在他面前,纯洁的少女体香也溢出来,瞬间点燃了他狭长的眼眸。
“放开我,江远洌,你这个大骗子,放开我!你只会骗人,只会骗人……”宁初婉挣扎着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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