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弯弯莫子谦

第226章好戏一

五少乐,“瞧你笑的像个贼,莫不是偷来的不成。”
原来他也看出我笑的贼兮兮的,“不是偷,但却是徐静亚和她宝贝女儿给的。”
我把娇娇让我做蓝珂蛋糕的事说了一遍,五少又惊又愣,半天哈哈笑不停,手指着我说:“林笑啊林笑,看不出,你还这么腹黑。”
笑罢又道:“这老头子宠女儿也是没边了,那孩子根本不知道十万块是什么概念,这下徐静亚估计气死了。”
我看着手机上那笔收款记录,脱口道:“我把这钱捐了吧,就当徐静亚母子为福利事业做点儿贡献。”
五少用异样的眼神瞧着我,“好好地捐它做什么!”
他一把将手机夺了过去,“自己留着花!”
我无语,“少爷,这钱我留着也没用。”
五少:“怎么没用,自己穷巴巴就那么点儿钱,还想着捐给别人,这钱就当是徐静亚和老头子送你的。”
我嘴角抽了抽,真无语了。
转天,我又去了蛋糕店,答应了高乐的小女友为她做蛋糕的,可昨晚却没做。两个小时过后,蛋糕做成,高乐的小女友菲菲也来了。
她见到那蛋糕非常惊讶,“哇,比照片上还美。”
我笑笑,“没有让你失望就成。”
菲菲:“怎么会,我都喜欢死了。”
眼珠一转,透出几分狡黠,“老板,能不能问问,你和高乐认识多长时间了?”
我一边为她包装蛋糕一边回:“快十年了吧。”
菲菲沉了一下,“那你知道,高乐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没有谈女朋友吗?”
“没遇上喜欢的吧。”
到此时,我仍然没有领会到菲菲话里的意思,只当她是对高乐求之不得,所以好奇心很重,想从我这里打听点儿什么。
菲菲眼珠又一转,“林姐,”
这一声林姐叫的挺热乎。
“你现在和传闻中的阔少在一起是真的吗?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菲菲又问。
到此时,我才发现,这女孩儿的问话似乎别有深意,我抬眸,狐疑地望她,“你有事?”
菲菲有点儿尴尬地笑摇头,“没什么,就是想说,你们结婚的时候,别忘了给我和高乐发喜糖呵呵。”
“我走了,拜拜。”
菲菲放下三百块钱在桌面上,拎着点心离开了。
望着这女孩儿娇小的背影离开,我寻思了半天,心里知道,她问我这么多问题,决不会是想要喜糖那么简单,忽然想起昨天我被烫了手时,高乐那副紧张的样子,莫不是那一刻让这女孩儿误会了不成?
哦,我恍然大悟地点头,原来这女孩儿心机也挺深的吗?旁敲侧击地问这问那,听起来似是没头没脑,其实别有用心啊!
“想什么呢?进来人了都不知道。”
头上忽然被敲了一下,我听到了来自于五少温醇悦耳的声音,他不知何时进来的,就站在我面前,一手闲闲chā兜,刚刚敲过我脑壳的手指还没有收回去。
“没想什么。”
我对他眯起眼睛一笑,“少爷,这里这么多款点心,有没有你看上的?优惠哦?”
五少盯了我一秒,哧的一笑,抬起修长手指,把我下颌捏住了,一双漂亮眼睛闪烁起暧昧不明的火花,“小爷我就看上了你了,说,多少钱一晚,小爷包你三百六十五天。”
我弯起眼睛,笑的妩媚无比,双手勾上他脖颈,用自己听了都能酥掉骨头、肉麻无比的声音说:“我要很多很多钱,怕你养不起哦。”
五少抿起薄chún,眼睛里的笑容添进几分玩味,“不如咱们试试看?”
我正欲说话,却听重重的一声:“嗯哼!”
我激灵了一下,扭头向门口看去,只见高乐脸sè沉沉地走了进来,他神sè不善地瞟了一眼五少,便大步走到玻璃桌前,将一沓钱拍在上面,“还你昨天的蛋糕钱。”
然后扭头就走了。
那背影沉沉,气势冷肃。
我对高乐的行为很是意外,僵硬地站在那儿,想唤住他,却愣是没喊出来。
而旁边,五少早拧起了浓眉,双臂抱了xiōng,若有所思地道:“这个姓高的,对你我意见不小啊!”
“管他呢!”我走过去,把那钱收了起来,估计有五百块吧,既然送来了,不要白不要。
虽然那些蛋糕是我送给高兴的,但高乐这副样子,也让人恼火。
腰肢忽然被身后伸过来的手臂勾住了,五少帅气bī人的脸俯低,“那小子不会是看我们两个在一起,吃醋了吧?”
我顿时哭笑不得推开他,“说什么呢,你以为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呀!”
我情知,高乐是因为我跟了五少,他在为莫子谦怄火,便笑着茬开话题,“晚上想吃什么,顺道买了回去做。”
五少想了想:“不是还有海鲜吗?嗯,做海鲜。”
“好。”
……
欢乐的一天过去,转天,送qiángqiáng去yòu儿园的时候,我碰到了送娇娇去学校回来的徐静亚,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徐静亚骂了一句:“黑了心肝的,迟早有报应的。”
我对着她莞尔,“对哦,黑了心肝会有报应,抢了人家男人,同样会有报应哦。”
徐静亚一张沉静且严肃的脸,瞬间就青了。
我不理会他,顾自牵着qiángqiáng的小手走了。
送完qiángqiáng,我便开车去了律所,已经有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上班了,虽然有在家里处理工作,但有很多事情还是需要面谈的。
快到办公室的时候,我听到有个女员工在喊:“大家快来看,林姐的前任和他老婆又出来作妖了。”
我心头一跳,就要迈进办公室的身形蓦地僵住。
“今天是我莫子谦伤愈出院的日子,感谢我太太林雪曼不离不弃无微不至的照顾,没有她,就没有今天完好如初的我。这次受伤也让我看懂了人心善恶,我的前任,大家都知道的,是哪个女人,她自己冷血无情,也把儿子教育得同样无情无义,在我这个亲生父亲急需输血的时候,他们躲得远远的。”
“是我太太,她一直在为我的血源到处奔走,我莫子谦今生有过两次婚姻,只有这一次找对了人。雪曼,我会爱你一生一世的。”
“哇,还亲上了。”
莫子谦清润的声音话落,女员工爆出惊喊。
“这男人多不要脸啊,明明是他和他的女儿屡次作妖,陷害林姐,林姐心灰意冷才离开,怎么现在到成了林姐无情无义了。”
说话的女孩儿和我关系比较近,我的事情,她多少了解一些。很鄙视莫子谦的为人。
另一个同事,“你说这个莫子谦,他是真爱林雪曼吗?他可是和林姐婚内出轨前任陈丽嫣的,现在又有了林雪曼,而且对陈丽嫣生的女儿那么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哦。”
“男人心海底针,姓陈的不是坐牢了吗?一时半会都出不来,他总要找个女人解决生理需要对不对?正好这个林雪曼很合他的胃口,所有就说爱林雪曼咯。”
与我要好的女同事说。
一抬眼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我,便住了嘴。
五少打了电话过来,我边进办公室边接听。
“今晚,去参加个宴会,莫子谦和林雪曼也会参加。你一起去,有好戏让你看。”
五少没头没脑地撂下这么一句,把电话挂了。
莫子谦才刚出院就忙着参加宴会了,不怕胡也明再来给他一刀吗?这个宴会我不打算去,那两人,我不见不烦,谁会没事跑过去给自己添堵,但五少却执意要我去,还神秘兮兮地,说让我看场好戏。
我不想看到莫子谦和林雪曼,却想知道那好戏是什么。
于是晚上,我盛装陪着五少一起去参加了那场宴会。五少带着我,我又牵着qiángqiáng,我们俨然一家三口,出现在宴会上,很多人跟五少打招呼,认识的不认识的,有朋友,也有纯巴结的,五少都含笑回应了。
有人问他:“五少准备什么时候和林小姐成婚啊?”
五少笑眯眯地瞄了我一眼,回道:“什么时候她想嫁给我了,我才能娶她,不过一时半会,她都没有嫁给我的心思,哎,真是头疼。”
五少夸张地以手抚额,作无奈状。
朋友便笑起来,“看样子,五少是真心喜欢林小姐呀,我们祝你们早日成婚,早生贵子啊!”
众人一阵哈哈笑,五少也跟着笑起来。
这时,莫子谦携着林雪曼带着思思翩翩步入人们的视线。重伤初愈的莫子谦,俊颜略显清瘦,却不减风华,林雪曼,俏丽高雅,两人一对璧人地出现在大家眼前。
人们又去跟这一对打招呼,莫子谦现在虽然毁誉参半,但朋友和想巴结的人一样不少。我牵着qiángqiáng的小手,站在五少身旁,冷眼看着莫子谦谈笑宴宴,望向林雪曼的目光柔情万千。
qiángqiáng黑眼珠凝视着他的父亲,嘴chún轻轻咬住,默默地不发一言。莫子谦的目光淡淡扫过来的时候,只稍做停留,便当做不识一般,移开。
五少轻轻地握了握qiángqiáng的肩,似是安慰,
“听说莫先生受伤的时候,是您太太为您四处奔足,寻找血源,莫先生真是找了一位好太太呀!”
一位宾客开口。
莫子谦伸臂将身畔女人揽住,温柔无限,“多亏了雪曼,我才会有今天,她是我最最珍视的女人。”
深情款款地,拾起林雪曼的手,在她的白皙的手指上印上了情意无限的一吻。
周围顿时响起掌声。
如此赤果果地秀恩爱,也是没谁了,我别开目光,看向不远处,主家的孩子和宾客的孩子们在玩耍,qiángqiáng也在里面。
林雪曼手里牵着娇娇,俨然一对亲母女,跟主家太太打过招呼,又接受来自女宾们的问候,目光落在我脸上时,凝了一下。须臾一笑走过来。
“林小姐也在,好久不见,qiángqiáng好吗?子谦很惦记他呢!”
眼前的林雪曼又温柔又大度,白日里才和莫子谦一起在视频里在公众面前说过qiángqiáng无情无义,这会子又关心起qiángqiáng来了。
“多谢莫太关心,qiángqiáng很好。”
我淡淡的,笑容里不乏讽刺。
林雪曼摇头,轻叹了一声,“哎,大人之间的纠葛,何必连累到孩子呢?qiángqiáng现在,怕是连亲生父亲都不认得了。”
一句话,又让我处于教唆孩子不认亲爸的位子上。
我颇是恼火,但当着这么多女宾的们,自不能发作,便笑笑道:“莫太真会开玩笑,qiángqiáng什么时候不认得亲生父亲了?莫不是莫太不想让qiángqiáng和他爸爸亲近,才这么说?”
林雪曼神情僵了一下,
须臾又笑了,“林小姐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不让qiángqiáng认他父亲呢?我巴不得把qiángqiáng接过来由我们来扶养,我会把他像思思一样当做自己的亲生骨肉。”
低了头,极是温柔地帮思思,把鬓角的头发理顺。
“莫太真是疼爱思思,思思跟着莫太,是有福了。”
有巴结林雪曼的人诌媚地开口,林雪曼便越发笑的明媚,“我待思思一向是当作亲生女儿的。”
“包括她把你推下楼梯流产的时候吗?”
不知道是谁笑眯眯说了一句。我侧眼去看那女子,并不认识,那女子长的皎美,打扮也不俗,此刻就一脸玩味地睨着林雪曼。
林雪曼俏美的脸有那么一刻的僵硬,在旁人的目光都望过来的时候,她笑笑开口:“思思不是有意的,小孩子玩耍过了头,难免会出意外,那天她不小心碰了我一下,我才会摔下楼梯,这事不能怪思思。”
哇,我算是服了,明明是思思把她推下楼的,她竟然可以这样说,这个女人的大度,真不是我这种俗人能想象的呀!
我在心里发出感叹。
“哎哟!对不起!对不起!”
忽然传来的惊呼,让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不远处望过去,只见一个男侍正紧张无比地不停跟莫子谦道歉,手中的餐盘早空了,果品酒水撒了一地,莫子谦的身上一片狼籍,手背上好像还烫红了。
“爸爸!”
不远处玩耍的qiángqiáng见此情景,撒开小腿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抓起一旁餐桌上的白sè餐巾,跑到莫子谦身边,帮他擦拭身上的wū秽,又对着莫子谦烫红的手背呵气,“爸爸,疼不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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