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灼:......
蠢作者:好冷啊
争取二更
☆、凤凤火火
“呕————”
一股比身体还庞大的火焰从鸟喙中吐出,喷向面前站着的男人。
贺崇及时闪躲,但仍有一簇小火苗蹭到了衣袍,下裾须臾间燃尽,露出了下面的裤子。
“噗呲——”
不知是谁憋不住,笑了出来,带起一片笑声。
“哈哈哈哈哈。”
“哎呦哈哈哈哈。”
何灼也跟着笑了起来,笑得太用力,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到地上,继续笑。
贺崇掐了个法决装回下裾,若无其事地问:“不知这是哪位师弟的灵宠?”
没有人回应。
何灼晃悠悠地站起来,回忆刚才喷火时灵气的流动,缓缓运转灵气,正当摸到窍门的时候,身体忽然腾空向上飞去,和贺崇面对面。
贺崇施法托起了雏鸟:“这灵兽与我有缘。”
听到的弟子们纷纷感慨:
“贺师兄果然大度。”
“是啊,如果是我的话,说不定要揍一顿这只让我丢人的灵鸟。”
“不愧是贺师兄。”
......
何灼把他眼里的怒意看得清清楚楚,说这话,无非就是想私下再把他解决掉。
什么大度,根本就是人面兽心。
距离近了,贺崇愈发觉得这灵鸟长得十分眼熟。他眯了眯眼,扫视一圈,没有找到祁沉。
“你主人呢?”
何灼:“主你个屁!!”
贺崇浅笑:“小孩子不应该说脏话。”
“你能听懂我说话?”何灼浑身僵硬,仿佛碰一下就能倒地。
“那是自然。”
贺崇伸手想要抚摸雏鸟,却被狠狠地啄了一下食指,指尖破开一个小洞,鲜血缓缓流出。
何灼也没有想到他这么不耐啄,之前啄祁沉的时候,都是嘴巴痛,从来没有把人啄伤过。
他咽了咽口水,准备随时跑路。
贺崇看着伤口,嘴角笑意更深,金丹修士的身体,普通二阶灵鸟不可能伤到,这灵兽必然不凡。
何灼扭头,对着不远处的女修啾了一声,双眼s-hi润,全身发抖,看起来十分可怜。
这女修方才一直在赞叹这只灵鸟乖巧,见此情此景,犹豫片刻上前一步:“贺师兄,这灵鸟看起来吓坏了。”
“是么?”贺崇低头,眼神幽暗,“兴许是有些饿了,不知师妹可有是什么灵食灵果?”
女修双颊泛红:“自然是有的。”
说着,拿出一枚浆紫色的灵果,含羞带怯地递了过去。
贺崇笑着收下:“多谢师妹。”
“贺师兄!我也有灵果。”
“我这儿有灵食。”
“这是我的灵宠最喜欢吃的。”
一堆人围了上来送吃送喝。
何灼恨铁不成钢,低头啄了啄脚上的红绳,想要传送回去。
贺崇一把捏住了红绳,掐断灵气,紧紧抓住他,淡淡地说:“你还未结契,想来是没有主人的。”
何灼被抓得动弹不得,也无法运用灵气,怒骂:“你才没有主人!你就是缺主人□□!”
贺崇听得懂他在说什么,表情未变,恍若未闻。
围在边上的弟子们只能听到啾啾声。
“它在贺师兄手上好乖啊。”
“因为和贺师兄有缘。”
“贺师兄不如与它结契。”
贺崇点头:“我正有此意。”
结契?
主宠契约?
何灼心里呕出一口老血,想要挣扎,但身体一点都不听话,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见到小红鸟眼中的惊恐,贺崇心里涌上快意。
祁沉啊祁沉,等你下次再见到它......
“轰隆隆————”
天边炸响一道雷,所有人纷纷抬头看。
只见明朗的天空倏地乌云密布,紫色的雷电在云层中翻滚,时而发出令人恐惧的怒吼。
片刻后,一道半米粗的闪电从云层中打了下来,所有弟子立即御剑离开。
何灼第一次亲眼看到大自然的奇观,哪怕贺崇飞离,也一直盯着雷电的方向。
贺崇眯了眯眼:“这天劫,是祁沉的么?”
何灼愣了愣,祁沉的确说过他要到金丹期,是该渡劫了。
“既然你们主宠情深,我也不再勉强。”
贺崇把雏鸟扔向天劫覆盖区域,在附近的峰头观望。
何灼才不相信他有这么好心,果不其然,刚落地就看到一个跑得慢了些的弟子,被一道雷电打落。
这丫的就是轰炸区啊!
“轰隆隆————”
头顶上再次发出巨响,何灼下意识地往屋内跑,跑到一半想起来自己有传送符,连忙啄了啄传送回去。
下一秒,直接出现在祁沉面前。
祁沉此时已经挨了两道雷劫,身上法衣暗淡失色,看到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何灼后,眉关紧锁:“你怎么——”
“轰——”
一米粗的雷电从天而降,打破阵法,将院落夷为平地。
每次晋升的雷劫有九道,境界越高,雷劫越强。若无法度过雷劫,轻则掉落境界,重则身死道消。
三道雷电后,天空聚拢的乌云逐渐消散,远处围观弟子纷纷惋惜:
“看来是失败了。”
“这雷劫着实有些渗人。”
“不知是哪位道友贸然渡劫。”
“嗝——”何灼缩在祁沉的怀里,边打嗝边问,“刚才、嗝、怎么了?”
雷电落下来后,他就吓得闭上了眼睛,什么都没看见。
祁沉摸着雏鸟的羽毛,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情。
雷劫进入了阿啄的身体,不仅什么事都没有,反而让他柔软的绒羽变得有些坚硬。
而且,他到了金丹期。
“无事,已经结束了。”
何灼仰着脑袋:“那你金丹了么?”
“自然。”
何灼激动地扇了扇翅膀:“好!那你现在肯定能随便揍那些人了吧?”
祁沉垂眸:“哪些?”
何灼告状:“就是今天遇到的其中之一,刚才我去看试剑石,他居然抓着我,还说要和我结主宠契约,幸亏我跑得快,不然就......”
“是么。”祁沉语气平静,可眼里已经布满了冰霜。
“是啊,”何灼愤愤地说,“你一定要狠狠揍他一顿,也不要把他揍死了,以后我要亲自动手。”
“好。”
何灼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感觉自己神清气爽,特别j-i,ng神,全身上下每一根羽毛仿佛都充满了力量。
他蹦跶到祁沉的肩头,看到了一片废墟。
“这、这是我们住的地方?”
祁沉点头,雷劫来的太过突然,他来不及去空旷之处。
何灼哀嚎:“我的豪宅!”
这座院落十分豪华,整座院子基于聚灵阵上,屋内装潢摆设都是能亮瞎眼的灵器,甚至连院子里的树都与众不同,树叶子纹理脉络都有些金色。
他都没来得及享受一晚,就这么没了???
似乎是听懂了他的哀嚎,院落仅剩的树微微晃动,落下一片叶子,盖到了何灼头上。
祁沉拿下那片叶子,揉了揉他的脑袋:“换一处便是。”
何灼眼睛一亮:“咱们还有其他豪宅?”
祁沉:“现在没有,等会儿便有了。”
“你要造吗?”
“阁下可是祁沉,祁师叔?”
何灼转过身,看到了一名青衫男子,面如冠玉,嘴角噙着一抹浅笑,让人心生好感。
祁沉:“嗯。”
青衫男子的笑容更大了,右脸颊出现一个酒窝:“在下叶止,受宗主之命请祁师叔前往主殿居住。”
何灼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这个青年身上的气息,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
祁沉注意到后,把手盖在他头上,隔断了视线。
“走吧。”
叶止在前方御剑,与他们有一定距离,何灼小声地问:“他叫你师叔,你辈分这么大么?”
祁沉淡淡地说:“万道宗,仅剩齐与一人,是宗主的师叔。”
何灼咋舌:“哇,那其他人是不是都飞升了?”
“飞升?”祁沉嗤笑,“数千年来,飞升的寥寥无几,万道宗的前辈们,多数在与魔族一战中陨落。”
何灼站在祁沉肩上,抓住他的一缕发丝,认真地说:“你别难过。”
祁沉沉默半晌,开口道:“我不难过。”
“我定然能飞升到仙界。”
何灼没有回应,他在回忆,祁沉是为什么会变成反派,为什么会把自己切片。如果一切剧情按照原著走下去,他肯定会败在主角手下。
想了半天,还是没有记起来,只记得祁沉出场的时候,不是少年,是二三十岁的青年模样,帮了主角几次忙后,自然而然的变成了好基友。
如果主角在万道宗,就说明祁沉把自己切片了。
如果主角不在,那么就是他没有受到刺激,变成反派!
何灼吐出一口气,所以当务之急是要知道,万道宗有没有一个叫时煊的人。
在他被自己的机智折服时,主峰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何灼:好像有什么不对?
祁沉:没有,你是个小机灵鬼。
何傻鸟没有反应过来第三种可能!
解释一下
虽然知道祁沉在书里是反派,但是祁沉对他很好,也没有无恶不作什么的。
另外还有小弟滤镜+雏鸟情节。
所以何傻鸟想要帮祁沉,改邪归正(其实祁沉也没有多少邪
☆、凤和日丽
主峰分为三大区域,峰顶是宗主的洞府以及万道宗处理宗门事务的大殿。山腰又分为三小块,每一块有一座建于灵脉上的院落,其中两处院落叶止和他的师兄一人一处。
剩下的一处,就是叶止带祁沉去的地方。
“师尊在闭关,所以没有办法与你见面,这段日子你便安心在此处修炼,若有什么需要的,可来找我。”
叶止说完,注意到小师叔只穿着朴素的黑衣,身上连个低阶灵器都没有佩戴,又想起齐与真君不问世事的样子,心里有点酸涩,小师叔必然是在外界受了不少苦。
“这是师尊嘱咐我转交的,里面是你如今能用的一些灵器灵药。”
储物戒十分j-i,ng美,玫瑰金的戒身上布满了神秘的纹路,还镶有透明的灵石。
祁沉忽然想起百年前,万纵似乎说起过,自己收了个天资卓越的弟子......
只不过那时他忙于找寻龙墓,没有见面,更不用说什么见面礼了。
祁沉看着笑吟吟的叶止,犹豫半晌,接过了戒指:“你,很好。”
比起身外之物,夸赞才是极佳的见面礼。
叶止不知道这句话是齐与真君说的,只以为小师叔挺喜欢自己,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何灼抓着祁沉的衣服,身体半悬在空中,脑袋一个劲儿地往前伸,想把戒指看清楚。
祁沉见状,把戒指套进了何灼的爪子上,顺便摸了摸脑袋。
自从变成了鸟,何灼用爪子比用翅膀顺多了,下意识地用爪子勾了勾戒指。
清脆的声音听得他身心愉悦,情不自禁地啾了两声。
叶止站在一旁浅笑:“小师叔与灵宠关系真好。”
祁沉侧头看着小红鸟,摇头道:“他不是灵宠。”
不是灵宠?
叶止愣了愣,联想到一人一鸟相依为命,千辛万苦抵达万道宗的样子,眼眶突然有些s-hi润。
是伙伴,对吗?为了掩盖自己的失态,他扭过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一人一鸟都没有想到走在前面的青年脑补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次的院落比之前的还要再奢华几分,不像之前的院落,到处都是金闪闪的光芒,只在一些恰好到处的地方点缀。显然这个设计师比齐与真君的品味高上不少。
何灼很满意,因为他终于能肆无忌惮地打量,再也不用担心被闪得睁不开眼。
祁沉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尚可。”
叶止笑道:“那我先行告辞,小师叔和......不知它叫什么名字?”
“阿啄。”
“小师叔和阿啄好生休息。”
等叶止离开,何灼跳到桌子上:“小铲啊。”
祁沉挑眉:“嗯?”
何灼昂首挺胸,丝毫不怂:“我给你取的爱称,小铲?”
祁沉想起初遇时,阿啄对他的称呼——铲屎的,问道:“可有什么含义?”
何灼想了想,解释道:“意思就是你对我很好,我很欣赏你。”
不是每一个铲屎官,都能被主子承认的!
“嗯。”祁沉应了声,坐到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何灼。
何灼被他那双乌黑的眸子盯得有些发虚,还开始自我谴责:祁沉对你这么好,你还起这种昵称,太坏了。
自我批评了一会儿,何灼一屁股坐在桌子上:“算了,我还是觉得叫你小祁比较好听。”
雏鸟的双爪本来就短小,坐下之后,更是看不见了,整只鸟好像是一个毛绒绒的红色小球,让人特别想狠狠地揉一把。
祁沉也这样做了,他摸了摸雏鸟的脸,见其露出了舒适的表情,心情也好了几分。
他以前也养过几次幼崽,但是没有一只像阿啄一样,如此情绪多变。虽然会莫名其妙的闷闷不乐,却异常容易讨好。
摸一摸就能惬意地眯起眼。
若有其他人,阿啄是不是......
“对了!”何灼总算是记起来了,“我想找一个人。”
祁沉垂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里的情绪:“那个叫贺崇的人么?”
“啊?不是。”何灼愣了愣,没想到祁沉还记得贺崇。
祁沉:“还有谁?”
何灼总觉得他的语气怪怪的,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只好把自己编好的说辞拿了出来:“那个、我做了个梦,梦见一个叫时煊的男孩子在万道宗修炼,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时煊这么一个人。”
祁沉表情有些严肃:“何时梦见的?”
“唔,不久前吧。”
何灼偷偷摸摸地打量祁沉,看见他的表情后,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个世界好就好在,你瞎扯淡的话,大家不仅会信以为真,还会觉得你天赋异禀或者受天道眷顾。
谢谢天道粑粑。
见祁沉一直没有说话,何灼小心翼翼地问:“这个不能查么?”
“自然能,”祁沉摩挲茶盏,感受到茶盏冰冷的温度后,转而去抚摸雏鸟,“稍后我让叶止去弟子堂问一问。”
何灼两只小爪子抓住祁沉手指,低头轻轻啄了啄:“嘿嘿,谢谢啦。”
祁沉动动手指,看着雏鸟微微晃动的羽毛,嘴角有了些弧度:“无需言谢。”
何灼一想,是没有必要道谢,他明明是在帮祁沉啊。
应该祁沉好好谢谢他才对!
整只鸟瞬间趾高气昂:
“走,带爷仔细瞧瞧这豪宅。”
*
花了几天功夫,何灼算是把院子里大大小小的地方都逛遍了,这会儿已经不想动弹了。
为什么别人筑基了,可以不吃不喝不睡,但是他筑基了,就吃得更多,睡得更多呢?
何灼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开始怀疑祁沉说他筑基了这件事的真实性。
微风拂过,平静的湖面泛起波澜,波光粼粼。
何灼站在门槛上对着美景发呆,总觉得缺了什么。
缺了什么来着?
树!
湖边居然连一棵树都没有。
这里连鸟都有了,怎么可以没有树!
何灼转身想去找祁沉,正好撞进一块布里,下意识用爪子抓住,头猛地往下,整只鸟倒挂在布料上。
恍惚间听到了一声轻笑,接下来被人抓着爪子提了起来。
祁沉觉得挺好玩,拎着晃了晃。
何灼恼羞成怒:“放我下来!”
祁沉眼里含着笑意,伸手挠了挠雏鸟胖乎乎的小肚子。
“啊哈哈哈、快让我、哈哈哈哈下来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别玩了!快、快点哈哈哈。”
何灼又生气又好笑,最后眼泪都快要出来了,祁沉才把他放到肩上。
回到熟悉的地方,他喘了口气,走到祁沉颈边狠狠地挠了一下。
“啊——”
何灼觉得自己挠到了一块钢板,钢板什么事都没有,他的爪子要废了。
一抽一抽的疼痛让他无法站立,重心不稳从肩头跌落下来。
熟悉的失重感让何灼心里涌上了巨大恐慌,那天跳崖的情景重现,哪怕被祁沉接住了,一时也缓不过来。
祁沉见到雏鸟s-hi漉漉的眼睛,还以为他是因为疼得厉害,小心地凑近检查何灼的脚丫子。
雏鸟的双腿是嫩黄色,指尖本应当是白嫩的,现在却有些红肿。
“嘶——你别碰,疼。”何灼反s,he性地想躲开祁沉的手。
祁沉按住他的身子:“别怕,不疼。”
一道温热的灵气覆盖在脚丫子上,扎心的疼痛逐渐消失。
何灼动了动脚趾,感觉不到什么异样,低头想要贴近看。
但是和脚之间,隔了一个圆滚滚的肚子。
???
我什么时候这么胖了?
何灼难以置信,他不过就是这几天吃吃喝喝睡睡,好歹也走了不少路,怎么会变成这样?
祁沉见他愣住了,低声问道:“还疼么?”
何灼呆呆地摇头。
“走吧。”
“去哪里?”
祁沉捏了捏雏鸟的刚痊愈的脚丫子:“你不是想要树么?”
何灼震惊:“你怎么知道?”他都还没来得及开口。
“脸上写了。”
何灼下意识地想摸脸,可举起的却是一只毛绒绒的小翅膀,内心地震撼愈发强烈。
就现在这张毛脸,你还能看出来表情?
“你真的不是鸟吗?”
何灼怎么想都觉得,这个听得懂鸟语,还那么了解自己的小弟,不像是个人。
祁沉注意到他狐疑的眼神,有些无奈:“不是,别乱想。”
*
众多弟子在一块石碑前静心打坐,没有人发出声响,只有清脆悦耳的鸟叫声。鸟叫声不仅没有打扰到修炼,反而让人更容易感受到石碑中的剑意,不少人皱紧的眉头逐渐松开。
“轰——”
所有人立即起身,拿出飞剑,准备随时离开。
等看清楚是有个黑衣男子在不远处移树,众人纷纷抱怨:
“这是植峰的弟子么?这么乱来。”
“估计挑在我等入定时,居心险恶。”
“不对,这树好像是真君院子里的树。”
......
张舍今日无需巡视,便在试剑石前修炼,听到动静后,定睛一看。
那人不正是方长老的儿子祁沉么!
作者有话要说: 何灼:你为什么这么硬?
祁沉:作者说你喜欢。
蠢作者: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上一章的设定稍微改了一下,齐与真君变成了宗主的师伯,这样叶止才能叫祁沉小师叔
这本写的卡卡的,从下午码到晚上,才码了一章qaq
所以不能固定时间发文qaq(还会时不时修改小设定,怪我莫得存稿
有感觉可能六点就发了,码不出来大概要九点或者往后。
谢谢
吴吴的地雷
懒书虫、神淮、糯糯、吴吴的营养液
还有小天使们的评论
o( ̄e ̄*)
☆、接凤洗尘
“我们要把这棵树带回去么?”
祁沉点头,上前一步把手放在树干上。
何灼还以为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看到一颗参天大树变小然后或者直接被收尽储物袋。
结果祁沉直接把树连根拔起,他都清楚地看到树密密麻麻的根须,不停地在动。
何灼觉得自己全身的j-i皮疙瘩都起来了,如果鸟也有j-i皮疙瘩的话。
祁沉没有注意到阿啄的反应,他的确是想将这棵树直接收入空间。毕竟他的空间可收纳万物,不论生死,可把手放上去的那一刻,却发现不能收入空间。
不仅如此,这棵树还牢牢地扎根在灵脉上,□□废了好些功夫。
祁沉微微皱眉,这树是什么品种他不记得了,只记得种子是百年前一只幼崽送的,当时似乎还说了什么话。
何灼已经被恶心地躲进祁沉的肩窝,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他的下一步行动,反而等到了一簇长长的根须,上面还沾着s-hi润的泥土。
吓得他浑身一抖,反s,he性地想挠祁沉,但在碰到温热的皮肤时,停住了爪子。
挠不动,痛得还是自己。
何灼收回爪子踮起脚,把头伸到祁沉耳边,用尽全力咆哮道:“祁沉!你tm的好了没!”
祁沉正在沉思,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震得险些拿不住树。
树是没掉下来,但它的根须却离何灼愈发近了。
何灼身上的绒毛已经炸开,正当他打算再次咆哮的时候,那一簇根须伸到了他的嘴边。
他低头就是一啄,棕褐色的根须上霎时多了一个小洞。
何灼紧紧地盯着它,只见根须蜷缩起来,盖住受伤的部分,缓缓往回缩,缩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何灼觉得它有些委屈,隐约间似乎听到了孩童的呜咽声。
这棵树该不会是什么妖怪吧?
何灼仔细一想,好像也有道理,这里可是修真界。
“祁沉,你在做什么?!”
张舍匆匆赶来,想要阻止他毁坏齐与真君的灵树。
祁沉瞥了他一眼,并不打算回话,而是要直接离开,举这树着实有些费力气。
张舍见他想走,上前拦住:“还不将真君的灵树放回去!”
祁沉:“让开。”
张舍不想动手,一是之前一战,他已经清楚自己伤不了祁沉,二是他不想伤到灵树。只是打算好言劝说祁沉。
“祁沉,这树是齐与真君百年前栽种的,并非路边野树,不可——”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