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煦没发现,自个儿泄漏了不少春光,提供不少额外服务。柔腻的酥胸、修长粉致的腿儿,全溜出来跟他打招呼。
我是来吃东西的。她照实回答。
浓眉拧了起来,不满意她的回答,表情酷得很。
我特地来吃东西,但是那些菜都好难吃。她委屈地说道,水嫩的红唇微嘟,在娇媚中,添了些许稚气。
眼前的俊脸,还是冷硬得像石像,只有眸子亮了几分。
我不说谎的。她强调,坐在床上伸出食指,左摇摇、右晃晃。
卫浩天挑眉。
唉,真是的,这个俊帅的男人并不相信她呢
脑袋好重,煦煦撑不住,整个人往後躺。还没碰到床面,颈子後就多了一只手,稳稳的把她撑住,转眼又把她拉回来。
卫浩天看著手里的小女人,浓眉蹙紧,严酷的面容上,多了怀疑。
你不相信吗她可怜兮兮地问,全身放软。因为被抱得太舒服,她索性毫不反抗,瘫软在他手里。她喜欢他的体温,也喜欢他的味道,有让人安心的感觉。
好矛盾啊,他的视线让她不安,为什麽气息却又能让她安心
这次,卫浩天摇头,当作回答。
我是来吃东西的,但是,你们都把好吃的东西藏起来了。太可恶了,开饭店怎麽可以藏私。她肚子好饿,好吃的东西都藏在哪里
寂静的卧房里,只有她饥饿的肠胃,发出哀伤的抗议。
煦煦闻到某种香醇的味道,很淡很淡,却逃不过她灵敏的嗅觉。
抗拒著脑袋的昏沈,她抬起头,像小动物般嗅著,闭上眼睛,全凭本能动作,一双小手顺著香醇的味道摸去。
掌心只感觉到男性的炙热体温,还没碰到他,小手就被牢牢握住。握住她的那只手强而有力,粗糙却温热,摩擦在肌肤上,有说不上的异样刺激。
她也不在乎,专心一志地寻找美食。柔嫩的唇儿半开,愈靠愈近,本能的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过,舌尖的味道,让她笑开了脸。
啊,好吃的东西藏在这里
小嘴饥渴地往前贴,香嫩的小舌想找好吃的东西,却探进某种热烫sh软的咦
这是什麽热热的、烫烫的,有种她不曾尝过的味道。
醇厚细致的味道,跟强烈的气息混合,形成更魅惑的感觉。她闭紧双眼、缓慢的挪动小舌,专心的品尝,舌尖在其中翻转,用每个味蕾去感受。
朦胧之中,她腰间一紧,强大的力量提起她。她低哼一声,张开贝齿咬住,舍不得让到口的美食溜了。
唔不、不要跑她口齿不清地说道,双手被困,不能蠢动,唇儿还是贴住不放。
嫩嫩的唇上,只觉得又酥又麻,让她全身发软,忍不住低吟出声,既困惑又迷惘。那种感觉好奇怪,像是有东西或轻或重地啃著她的唇,仔细品尝柔嫩的唇瓣。
啊
怎麽回事这食物反咬她呢
不但如此,对方开始反攻,反客为主地将她的舌推回来,她措手不及,反倒成了被浅尝深吮的那个,丁香小舌被纠缠、追逐,吻得心儿慌慌乱乱。
软弱的小手,搭在他肩上,揪紧男性衣物。
煦煦轻哼著,舌尖尝著复杂的味道。这味道说不上美味与否,却强烈诱人,让她舍不得松口。
热辣的感官飨宴,对她来说,太过陌生刺激,根本不是卫浩天的对手,早被他吻得全无招架之力。美食跟情欲,原本就同样诱人。
当炙热的胸膛,贴上半裸的酥胸,摩擦挑情时,她早已昏了头,晕晕的任凭摆布。
隐约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却又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况且,他热烫的唇舌、他沈重又扎实的重量、他结实精壮的肌肉,都让她好舒服嗯,这麽舒服的事,不可能是坏事吧
小脸蛋上浮现微笑,酥软地任他乱摸,大手探进衣服里时,她以轻颤作为回应,还发出引人犯罪的轻哼,完全不知道,自个儿已经大难临头。
她喜欢他的气味、他带来的感觉,酥麻热烫,让她颤抖不已。
美中不足的,有强大的力量握住她的手腕,拉过她的头顶。卫浩天以单手摸遍她的身子,却又不许她碰他。
不过,在火烧似的快感下,她的遗憾很快被抛在脑後。当他炙热的唇舌含住她敏感的耳珠,她只能颤抖,发出低低的哼叫。
她喘息著,被陌生快感折磨,脑子里乱极了,在他身下翻腾,身躯紧密摩擦著。暗红色的丝绸,在黝黑大手的摸索下,三两下就落了地。
就连枷锁似的内衣,也在灵巧的大手下,轻易被解开
第三章
轻柔的音乐声响起,流泄在室内,衬托春意浓浓。
紧接而来的,是惊天动地的咆哮。
豺狼,你在哪里神偷的怒吼,从客厅传来,差点把屋顶给掀了。
煦煦迷蒙的睁开眼,像鸭子听见春雷,不知该做何反应。
那声怒吼吵得很,穿透昏沈的迷雾,而小马甲被解开,新鲜的冷空气灌进肺中,也让脑子清醒了一些些。
她开始困惑,为什麽自个儿会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身上还压著一个健硕高大的男人。
更令她想不通的,为什麽他的嘴会吻著她的、她的那里,而他的手,会摸揉著她的呃、她的身上的压力骤减,卫浩天拔身而起,俐落地下床,往客厅走去。黝黑结实的身躯是半裸的,衬衫搁在床上,刚好盖住一头雾水的煦煦。
通讯萤幕上的神偷,瞧见从卧室缓步踱出的卫浩天,立刻蹦得半天高。
小偷神偷指控,对著萤暮龇牙咧嘴。
卫浩天冷眼横眉,没有反应。
还给我
还什麽
还问当然是那个美女,你把她藏哪里去了
不关你的事。卫浩天回答得轻描淡写。
喂,她可是我先看上的,你别以为用安全主任的名义,就能把她带回房里。
我有事要问她。
哼,孤男寡女关在一起,能问啥连衣服都脱到一半了,可别跟我说,你有事问人的时候,都不穿衣服的啊神偷用鼻子喷气,一脸鄙夷。
你打扰了我。卫浩天双手环在胸前,看著视讯萤幕,冷酷的模样,像是身处战场,而不是春意盎然的卧室。
你抢了我的猎物,还敢说我是打扰说,她到底在哪里神偷跺脚,埋怨自个儿慢了一步。
怪了,那女人有特殊嗜好吗怎麽会放著热血男儿不选,反倒跟了豺狼抱块冰块,只怕都比抱这家伙温暖
她在我床上。
床上神偷倒抽一口凉气,火气全灭了,双肩绝望地垮下。完了,都上了床,豺狼的手脚这麽快,美人儿肯定被吃了。我们必须讨论一下朋友道义的问题。他叹气。
以後再讨论。提议被驳回。
为什麽不能现在讨论神偷抬起头来。
我在忙。
忙什喂你做什麽喂怀疑的音调,在卫浩天走近萤幕时,陡然拔高八度。姓卫的,我警告你,不要挂我电话,我会
卫浩天勾起嘴角,浮现一丝狞笑,不给神偷申诉抱怨的机会,单手一扯,几条精密的线路已被硬生生扯断。
啪
萤幕转为黑暗,四周恢复岑寂。
高大的身躯,结束外在干扰後,回来准备再接再厉。他走到卧室门口,却停下脚步,不再前进,只是挑起浓眉,瞪著空荡荡的大床瞧那女人不见了,床上只剩下礼服跟内衣。
卫浩天拿起形制特殊的内衣,指尖摩掌著,感受上头残留的温暖与幽香。
衣服都扔在这儿,她是光溜溜地逃走的
起居室的另一端,传来细微的动静,利如鹰隼的眼睛转向。
他缓慢地走过去,高大的身躯挪动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步伐牵动结实肌理,全身内蕴著无限力量。那强大的力量,能轻易置人於死地。
这房间位於顶楼,设备奢华舒适,占地涵括了整层楼。
落地窗外,甚至有著宽阔的游泳池。冷天霁为了请来他,勒令属下,务必提供最优渥的条件,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
其实,睡在什麽地方,对他来说都没有差别。
他不太常睡觉,就算是睡,也睡得很浅,每分每秒都在警戒,稍有动静,就会清醒。偶尔入睡,梦里是一片黑暗。
起居室里空无一人,声音来自厨房。
卫浩天来到厨房门口,双手环抱在胸前,冷眼旁观。
在厨房内发出噪音的是煦煦,她只穿著男用衬衫,修长的腿儿光溜溜的,忙著在冰凉的地板上东奔西跑,像打家劫舍的抢匪般,搜刮战利品。
小马甲一被脱下,她像是被撕了符的孙悟空,总算有了行动能力。
卫浩天跟神偷通话时,她脑子恢复正常运转,坐在床上搔头,还想不通,为什麽会光溜溜的躺在陌生男人的床上。
困惑归困惑,民生问题必须先解决,她决定先找些吃的,祭了五脏庙後,再来慢慢的想。
煦煦踹开小马甲跟礼服,泄愤地踩了两脚,才穿上仍有馀温的男用衬衫,爬下大床。她靠著本能摸向厨房,寻找可以马上食用的东西。
她边走边骂,用所知的有限词汇,骂臭发明那件该死马甲的家伙。直到进入厨房後,咒骂才转为欣喜赞叹。
太好了,这里可是宝山呐,虽然食物未经调理,但是材料都好极了。她找出一瓶刚开的红酒,还从冰箱里拿了起司跟火腿,再一扭纤腰,用粉臀儿推上冰箱门。
她瞪著被塑胶膜捆得紧紧的火腿,知道自己刚刚那蠢样,究竟是像什麽了。
来吧,我帮你解脱吧她把火腿剥开,豪气地一咬,嚼著鲜美的火腿,再去开那半瓶红酒。
啵的一声,软木塞拔开,酒香弥漫房中,她深吸了一口气。
哇,好棒的香气,醇厚细致,肯定是高级品不过,奇怪了,她怎麽觉得,这气味有点熟悉,像是在哪里闻过
她蹙著眉头,吮著沾了酒的食指,努力的回想。
嗯,她先前尝过这味道,那时这味道还融合了某种热热的、烫烫的呃
记忆回到脑中,粉脸突然变得又烫又红。
老天,她真是恨死了自个儿找美食的惊人直觉,就连别人先前喝的好酒,她也能闻得出来,进而撬开对方的嘴,硬要分一杯羹想起先前做的丢脸事,煦煦发出挫败的呻yi,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能跳进去,永远把自个儿埋起来。
天不从人愿,被她骚扰的男人,正站在厨房门口。
回来。浓眉紧拧,对她的临阵脱逃,感到非常不满。
回哪里煦煦小心翼翼地问。
床上。
回床上做什麽
要你。他说得理所当然。
她的反应是迅速跳开,大眼瞪得圆圆的,拿火腿充当武器,阻挡在胸前,紧张的模样,像他是什麽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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