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爱入怀(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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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感受他的身体
容海澄打着伞在她身边。
他一边拽着浑身发抖的她,一边沮丧地笑了笑:“你竟然还真不怕死好吧,今晚算我输了。”
冰之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他拉回屋子里的。他关上门,然后把她往屋子里一推,说:“我屋子里没有年轻女人的睡衣你不介意就暂时穿杨阿姨的衣服吧”
冰之咬着苍白的唇,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在滴水,水流到了脚下漂亮的原木地板上。
容海澄指了指二楼:“洗澡去你这幅样子就算扑向我,我都不会心动的”
冰之此时已经恢复了几分清醒的意识,就笑问:“杨阿姨的衣服不会太大吧”
容海澄冷笑道:“我不管了你爱穿不穿”又转身道,“我卧室旁边有个房间,一直没动过你今晚去那里吧保证不委屈你”
冰之低着头从他身边走过,上了楼梯到了二楼。
其实,今晚即将发生什么她都觉得无所谓了。
该来的总会来,一些事情不会因为你越是谨慎越是逃避就不会发生。
比如她如何面对容海澄一样。
二楼的浴室很美舒适,冰之狠狠冲了个热水澡。洗澡前,容海澄给她拿来一套睡衣,说是杨阿姨的。
她就穿着他给她拿的这套睡衣走出浴室,外面没有人。其实她事先已经设想过一些画面,比如容海澄会站在门口等她,等她一出来他就动手。
她不是涉世未深的未成年女孩,既然今晚这场大雨把她困在这里,困在他身边,那么她也猜得出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这么一来,她心底倒是平静了一些。
进了他卧室旁边的那间房,她走到梳妆镜前开始吹头发。四周安静得很,容海澄一直没有出现。或许他进了他自己的卧室,或许他仍在楼下看电视,也或许他已经在某个角落窥伺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慢慢吹干了长发,然后打开了房门。外面很安静,静得似乎没有人到过一样。而楼下的客厅里,也没有如她预料的那样有电视的声音。
容海澄哪里去了只一阵子的功夫,他怎会凭空消失了
就在她转身走进原先的房门,准备关上门的时候,就听到隔壁卧室传来的门被人打开了。她怔了怔,浑身一颤却没有站住,而是带上门进了房间。
可就在她的房门刚刚在她身后合上时,外面有人又将它迅速推开了。虽然明知这屋子除了那个人之外不会再有另外之人,可冰之还是吓了一跳,从而往后一退。
容海澄已经在后面把她紧紧圈住了,她的脚尖很快离开了地面,整个人都被他提了起来。也许是长久以来压抑的思恋瞬间冲涌,容海澄的动作显得急切且仓促,抱着她迈向床的脚步也显得有几分凌乱。
尽管对这一幅画面有过设想,可冰之还是没想到会那么快发生。就在她被抛在软软的床上时,她就感到前开始发凉。抬头看时,才发现自己的睡衣被容海澄解开了。
她顿时羞臊无比却又无可奈何,嘴里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放手”
感受到自己前的柔软被他的一只手牢牢握住的时候,她顿感到全身的力气瞬间消逝,一股难言的燥热在体内迸而出。他那只罪恶的手带着一股她不熟悉的挑逗意味,把她的柔软反复把玩。热血霎时涌上她的脸颊,令她不敢睁眼就死死闭着,任由他得寸进尺的蹂躏。
那软绵的触感犹如闪电劈过容海澄的脑间,让他的理智全然消退。他快速脱掉自己的衣裤,重新覆上她的身躯,嘴唇也开始在她上游移。时轻时重的吮啃带着直接而火辣的诱惑,把冰之推向了一个从未到过的领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唤,身躯也触电般地颤栗着。
她未有试过这种情况,跟郑唯宁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试过。因为,郑唯宁从没有让她像此刻这样极想反抗却又欲罢不能。
容海澄似乎获取到了想要的感觉,就加快了诱惑与进攻的并驾齐驱。他另一只手继续探向身下人的腰间,灵巧地再剥除了她身上仅剩的遮蔽物。
冰之把头一偏,再次低吟数声。她本能地用自己的手试图扳开那只已经探入自己两腿的手,却不知觉地变成了按着他的手越往自己两腿的幽深间进发。容海澄低低一笑,剧喘间用嘴唇覆上她的双唇,湿热的舌尖卷着她那微颤的舌头,一并在她齿间回旋。
冰之的理彻底崩溃,几乎不懂得接下来要做什么反应。容海澄见自己完全占据了上风,就继续用手探入她两腿的交界处反复撩弄。冰之极想压抑自己不发出吟哦声,可越来越迷醉的意志却让她情不自禁地微张嘴唇,叫了句:“不要”
就在一抹艳丽的红霞笼上她的脸颊时,容海澄一个轻巧的挺身,直直压进她湿热交并的两腿深处。就在入去的一霎那,他在她耳边不断哑声低喊她的名字
在他越来越激烈的撞击下,冰之终于无法再抑制自己的吟哦声。双手也攀上他的光洁的裸肩,随着他每次下重力的节奏一次次颤动着。
她多久没有触过一个男温暖的身体了她确实不记得了。她紧紧闭眼,感受着此刻覆盖在她身体上的这个男人,感受着身体最深处那霸道而刚硬的撞击。
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他那种年轻充沛的原始力量和带着一丝犹如非洲大草原般自然野气息让她感觉到了一丝从未体验过的神秘感和颤栗感。
看着身下人半张半合蒙上烟雾的眸子,容海澄轻轻咬牙,再次用力撞入她身体深处。冰之无法忍耐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冲刺,就整个人触电般地一颤,手牢牢攀住他的颈项,嘴里发出类似哀求的嘤咛。
意识到自己的膨胀被她的内壁紧紧包裹,容海澄无法找到克制自己的理由。他一手托起她的细腰,让她更加紧贴自己,使两人的交合之处更加紧致贴切,同时他还不忘自己的继续撞击。冰之从未试过这种感觉,只感到就要眩晕到窒息,任他的灼热狂烈灌注着,汗珠一颗颗从额头上淌下。
卧室里顿时传遍男女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和低吟声,声声不绝。
纵情欢畅之后,容海澄紧紧拥着软绵绵的冰之,一手还留恋地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滑移,嘴上轻轻问:“我是不是比他好”
疲惫中,冰之苦笑:“你没必要总是跟他比。你跟他完全是两类人”
跟郑唯宁的中规中矩相比较,他简直要把自己吞掉一样,换来自己一身酸痛。
他笑了笑:“那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冰之闭着眼也笑了笑:“你简直是狼不,魔鬼”
容海澄坏坏一笑,再次把她搂住,嘴唇再次覆上她汗湿的颈项。她往后一缩,说:“好了,别玩了。”
“冰之记住我可以让你很快乐刚才我们做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你很快乐。”他把脸贴在她肩上深深说。
冰之闭上眼,让疲惫渐渐弥漫全身。是的,身体快乐其实来得很容易。可是,灵魂的安放,究竟在哪个角落
她很快睡着了,进入一个个奇异的梦境。梦中,她又回到了二十二岁那年,梦到自己正扳起一个瘦长男孩子的脸,不顾他的同意就吻了他的唇。
最后她是从惊惶和懊悔中醒来的,发现容海澄的一只手臂还搁在自己的小腹上。他睡得很沉,丝毫没被她的动作吵醒。她看了看身边躺着的男子,陡然间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就好像天边的某一朵白云,突然间飘落在了自己身边。
或许还沉浸在那个梦中,她再也睡不着了。轻轻扳开容海澄的手臂,翻了个身,一直静静等待黎明。
天刚蒙蒙亮,冰之就从浅睡中醒来。她起床的时候,惊动了身边的男人。他睁开睡眼,哑声问:“醒的那么早”
冰之说:“我习惯了早起。”
容海澄的一只手却在她光洁的小腹处滑移起来,笑了笑:“果真是肤如凝脂”
冰之扳开他那只一大早就邪恶的手,说:“好啦,我去做早餐”
容海澄却丝毫不听话,一个翻身起来把她用力往下带。冰之叫了一声,却仍旧没有逃脱魔掌,被他死死压住。
她涨红了脸,嚷道:“够了,给我起来”
他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重了,热气直灌倒她耳边:“冰之我发现我们之间很多地方实在是和谐就像昨晚,我充分感受到了你带给我的美妙我很想重温一次”
接下来冰之也没作多大抗争。容海澄的动作并没有昨晚的激烈和疯狂,而是多了几分爱抚和温柔。
冰之闭着眼,再一次感受着他那灼热而富有活力的身体,当他的灼热刚硬再次挺入她身体时,他贴着她耳边问:“你喜欢吗”
她神智已经迷糊,就发出含糊的回答:“嗯嗯你轻点”
在激潮到来时,她觉得自己正躺在一片软绵绵的沙滩上,浪潮正冲击着她。
她反反复复被浪涛往上抛,最后跌回那片沙滩上。他的激潮在吞噬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32有苦有甜
冰之这才清楚意识到办公室恋情的艰难不易。
这或许真的是一个妙不可言却又揪心不已的距离。每次在行政会议上,冰之都不敢直直迎着对面投来的某道目光。偶尔几次他去找罗国威汇报事务从她打开的办公室门前经过时,她才会匆匆瞥一眼那道英挺的身影。
这两天,容海澄不止一次吵着她,叫她搬过去跟他一起住。可她都犹豫着回绝了。
她之前跟郑唯宁订婚后,也没有搬过去跟他一起住。那种没有婚姻关系却像夫妇一样生活在一起的状态,她一下子接受不了。
可容海澄有的是力气和力对她死缠烂打,在每次的下班晚饭后都几乎要把她往自己别墅里拽。当然,他偶尔也会去她住所里过夜,但冰之严格将次数控制为一周两次。
跟他斡旋了半个月之后,冰之终于疲力竭了,只好把自己平生第一次跟异同居的机会给了容海澄。刚搬进去那晚,他把她缠得几乎一夜未眠,累得她第二天起来后浑身乏力。可他还厚颜无耻地说:“这是庆祝我们正式开始新生活”
冰之这才知道,也许世上总会有一个人,他生来就是为了打垮你所有的理智,就是为了搅乱你原本设定好的人生计划。对这种人,你又爱又恨却又无可奈何。
前世我欠了他。冰之总这么想。
而到了这日,晴子约她午饭。待菜端上去后,晴子注视着她促狭一笑:“小男人还把你养得不错吧你真行,人家是养小男人,你是被小男人养”
冰之却笑叹:“别提他了。别看他工作时一副干练的样子,可回到家后就摆出一副不折不扣的小孩脾气除了看电视、打游戏就是骚扰我,我想一个人清静一下都不行”
晴子不怀好意地笑道:“看来他挺会折腾你我不单单指在床上”
冰之红了脸,伸手作势要打她。可这时,晴子的手机响了。
晴子看了看手机屏,柳眉倒竖,脸上是一抹厌恶的表情。冰之急忙问:“怎么了客户周末了还找你”
晴子没接电话,而是转头看着前面恶狠狠道:“我宁愿是一个挑剔的客户,也不愿是一个我丝毫不喜欢的追求者”
“又有了这次是谁那么胆大妄为而且还那么惨敢惹我们美丽的欧阳小姐”
晴子傲然道:“跟你家小男人有关他继母的儿子汪子胜”
是他冰之咽了一口唾沫。
虽然同居后,她也不会过多询问容海澄的家事,但他依旧会在她看电视的时候跟她聊起一些零零星星的家事。比如他跟他父亲的关系,他那因病早逝的母亲,他那个妖艳势利的继母赵兰娟和他那个吹嘘功夫一流的继哥哥汪子胜。
除了他过世的母亲外,他谈起那三个人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调侃语气。
每每这样情况下,冰之还是会对他升起一丝怜惜之情。
但现在,他最厌恶的继哥哥汪子胜居然想对她最好的朋友下手
冰之忍不住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晴子喝了一口柠檬茶说:“一次商业酒会上,我们老板介绍一个大客户给我认识。谁知那家伙的助手就是汪子胜”
“结果呢死缠烂打”
“差不多他第二天就找我了,打着谈生意的招牌,带我去一个什么山庄里。半天后也不见他谈什么项目,之后就塞给我一条项链。他说:他对我一见钟情,想跟我交往 ”
晴子说完,一副泄气皮球的样子。
冰之笑着拍拍她的手背:“你那么厉害还赶不走他”
“我不是不想赶走他可现在因为老板交给我处理的项目的原因,我必须要经常跟他联系他老板也是全权交给他代理这个项目,懂不”
冰之这才明白了:“这样你就要顶着工作的压力经常跟他见面,而且还经常接受他的骚扰”
晴子铿锵有力地说:“他暂时还不敢对我怎样。只不过昨晚喝醉酒后死拉着我的手不放,还想扑到我身上来,满嘴都是那些我听得起皮疙瘩的话”
“你呢怎么处理他的”冰之听得还真有些紧张。
晴子得意无比地说:“我叫了一个男朋友来,把他抬回他自己狗窝里去了不用我动手的呵呵”
“什么男朋友啊那么好呼之则来啊是你以前的旧菜哪一盘啊”
晴子在这时脸颊上居然微微一红,数秒才低声道:“他是乔依安”
冰之几乎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你还真的跟他有联系啊”
她预感到,有些故事似乎远远没有完结。
晴子深深说:“冰之,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到,我和他有些事情似乎还是没真正了结。七年了,我以为一切会过去。七年期间,我和他不知道彼此是怎样生活的。可七年后他突然出现,我感觉到,上帝绝对不会简单安排他在我面前仅仅晃一下而已。”
“你和他打算卷土重来”
晴子望着前面某位置,说:“谁也无法预料下一个拐角是什么风景。”
冰之和容海澄的同居生活并不总是愉快和甜蜜的。
冰之不是那种喜欢随便的女人,这种看似轻松惬意、实则看不到出路的亲密生活不是她最终的目标。她还是那个渴求安定生活的平凡女人,如果容海澄给不了她现实中想要的东西,她宁愿撤退。
他们俩每天都各自开车去上班,下班也是一样。因为容海澄的工作质,少不了是有些应酬的,所以他也保证不了每晚陪她回家吃晚饭。冰之本身爱安静,也不喜欢外面的浮华绚烂,但时而面对着容海澄那座空洞而寂静的别墅,她还是感到一种难言的孤独。
她和他住在一起已经有一个月了,偶尔间也会有小磨小擦。比如他有时候爱打网游玩通宵,她就忍不住爱说他;他有时候占有欲过于强烈,她就声称彼此需要个人的空间透透气。
再说容海澄这个人,有时候看似孩子气般执拗无常,但却依旧有一种她感到不安的神秘感。比如,他为什么会那么喜欢自己对自己又是不是彻底的真心他对两人的未来有没有打算
最为重要的是,他为什么好像特别了解自己而她却很难真正迈入他的世界
是否特别奇怪一个口口声声说爱你、给你快乐的男人,一个夜夜同床共枕的男人,却始终让她感到一丝琢磨不透。
不过她又转念一想,什么叫看得清什么叫看不清当初她也认为自己看清了郑唯宁,可结果呢
为什么她想要的那份安定那么难实现
这一晚是周五晚上,容海澄在msn敲冰之:说今晚一起出去吃晚饭。冰之答应了。
前晚两人又因为某件极微小的事吵了一阵。原因是冰之因为收拾了一下卧室,后来不想跟他出去外面散步,他就来脾气了,说她出尔反尔。
冰之是那种不爱争吵的人,所以见他在旁边嚷嚷,就说她不如回家住好了,还真的收拾起衣物起来。容海澄见状气得无话可说,出到客厅就摔杯子。在厨房干活的杨阿姨吓死了,急忙出来询问个究竟,也被他冷冷喝退。
冰之后来走到他跟前淡淡道:“你跟我生气,骂杨阿姨做什么她又没得罪你”
容海澄气得反而笑了:“周冰之,我还真是拿你没办法跟你吵架都吵不起来你真够狠”
冰之也笑了笑:“好吧出尔反尔算我不对但散步任何时间都可以去,不必非要今晚啊我收拾卧室是因为我想帮你把你的领带和衬衫好好整理和归类放置,这样你清早起来穿衣服搭配也好找一点”
容海澄听了这话气顿时消了一截,这时候一边拿着扫帚收拾碎玻璃的杨阿姨也低声说:“容先生,有个女人替你收拾东西不是挺好的事吗”
结果那晚还是容海澄厚着脸皮赔上笑脸完事。冰之倒不会跟他在这类小事上计较,所以自然也不怪他。
容海澄带着冰之去一家颇有名气的私房菜馆“翠鸢苑杭州菜”吃饭。冰之进去才知道,这家店就是华盛老总徐铮的母亲开的。
里面的服务人员估计跟容海澄比较熟悉,见到他们进来就笑道:“容先生,您好久没来了”
容海澄一边挽着冰之走一边微笑:“虽然很久没来,但心里还是很想你们的”
那个服务员笑靥如花地说:“谢谢容先生惦记着我们希望您今晚用餐愉快”
到了安排好的包房外,容海澄先脱下外套,冰之忍不住低声说:“这里的菜一定消费很高”
容海澄拿眼睛瞪她:“又不用你花钱怕什么”
冰之坐下,看着他问:“你爸爸最近怎样”
作者有话要说:小容和冰之终于步入正轨了,但恋情会否一帆风顺某区先不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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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同学会上的诡异1
冰之还是有些担心,因为那尊玉佛的事,他父亲会有人举报或者遭到什么调查。毕竟,私下接受别人的财物对一个政府官员来说不是好事。
他却很不屑地说道:“关我爸屁事从头到尾都是我在作这件事他压就没收下啊”
冰之苦笑 :“但我老觉得此事不太好。”
很快地,服务人员上来问点菜的事,容海澄熟练地点了几道菜,又问身边的女子:“看看要不要点点别的这里的鱼做得还真不错”
冰之随他:“你点了就好”
容海澄看着她,似乎有些不悦:“你不会还是在生我的气吧”
冰之苦笑道:“我没那么小器”
服务员走开后,容海澄的手就不老实起来,在她肩上滑动,最后伸进了她的衣领里。酥痒的感觉让冰之难以忍受,就推开他说:“这里也许有摄像头”
容海澄却搂紧她说:“冰之,跟我在一起开心吗”
冰之见他谈及这个话题了,就略加思索说:“海澄,你对我是很好的,我这点肯定知道。但是,你也该知道,我这个人最想要什么”
“我知道你说过,你不想要灿烂,你想要安定但是冰之,我现在可以最大限度给你的是我爱你的这种感觉难道这都不够吗”
冰之觉得,这大概是他的托词,但也有可能是他此刻的真心话。他爱她,这一刻或许是真的。但是,没有安定的生活做依托,这种灿烂的爱可以走多久
有人敲门的时候,冰之才从他的怀抱里脱出来。
这里的菜确实不错,那种清淡却致的味道绝对是外面所谓的豪华大酒店做不出来的。
吃着吃着,有人敲门,然后是一阵脚步声响起。冰之刚放下筷子,就看到一个身穿灰色休闲服的、戴眼镜的年青男人走了进来。
容海澄侧过头看了看对方,没说话。
男人先开口了:“海澄,真巧你也在这里吃饭啊”然后又看向冰之,露出一副疑惑的神情,“哟原来是新交了女朋友我说你瞒着家里做什么带回去让爸妈看看,让他们开心一下也好啊”
容海澄却用不冷不热的语气说道:“我这点可比不上你你会让他们开心,我却只会让他们生气,所以,我没必要回家去祸害他们。”
坐着的冰之不由感到紧张。原来,这就是容海澄传说中的继兄弟,也就是狂追晴子的那个汪子胜。
汪子胜撇嘴笑了笑,索在容海澄身边坐下说:“这也不一定我妈就常说,我在事业上很多地方要跟你多学习你虽然比我小,但在商场上比我敏锐老练。可惜啊,你从不给我这个做兄长的一个取经的机会,总是躲着我。你这不是明摆着看不起我这个兄长么”
容海澄的脸色变冷了,就交叉着手放在前,肃声道:“你多心了假如你不突然进来打扰我用餐的雅兴,我或许会考虑找机会教你做生意的。”
听见如此尖锐的话,汪子胜一脸灰白,说:“好吧我走了”就站起身走向大门。
容海澄又加上一句,“不要再骚扰欧阳晴了你不是她的菜”
冰之听见这话已经紧张得要跳起来了,就一手拉了拉身边人的手臂。而汪子胜轻轻“哼”了一声,打开门出去了。
冰之吁了一口气,说:“你说话像刀子一样,太吓人了你就一点点面子也不给他啊”
还真怕这两个男人交起手来了。
容海澄却握着她的手揉了揉,勾唇一笑:“这还是温柔的”
“你到底有多狠”冰之叹道。
他却坏坏笑道:“放心我对你永远不狠”
冰之说:“希望他放弃晴子了。否则,受难的是他”
“你那个欧阳大小姐挺牛的嘛说实话,这个汪子胜虽然讨厌,但对女人还是颇有一套的。他居然搞不定欧阳晴,可见那女人厉害”
冰之苦笑道:“她也有她的苦。”
容海澄表面上在听她讲话,手却在她身上来去,问:“怎么苦说来听听”
冰之狠狠扳开他那只闲不下来的手说:“再乱动我就用热水泼下去”
他抱过她的肩大笑:“算你狠真是最毒妇人心哪天我死了,一定是挂在你手上”
十二月末,天气越来越冷了。年底的事也越来越多,所以冰之变得越来越忙,容海澄更是如此。
他俩的办公室恋情一如既往地隐晦进行,容海澄倒没什么,就是冰之建议不要公开。所以,他俩还是掩盖得蛮严实的。
这日下班前,冰之接到了大学时一个同学的电话,说毕业后这几年都没搞大型的同学聚会了,想在元旦期间举办一次聚会。
冰之心里微微一震。因为,她不知道跟她有过朦胧好感的贺斌会不会去还有当初那个让她难堪的何婉儿会去吗
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万一大家都带伴侣去的话,她该带容海澄去吗
可是,很多同学只知道郑唯宁的存在。郑唯宁出事身亡后,她也并未告诉过任何一个大学同学。因为,她素来跟大学同班的同学很少联系,反倒跟不同专业的欧阳晴成了死党。
当然,最关键的一条是:她多年来不主动跟同学们联系,是因为她不想触及一些让她悔恨难堪的经历。那就是她酒醉后吻陌生人的丑事。
虽然大家当初都不曾公开嘲笑她,可背地里仍然少不了一番议论。素来斯文内向的周冰之竟然喝醉酒后在k房门口狂吻陌生男孩,这是多么大胆、多么狂野的行为
她乖乖女的形象一夜间被撕毁,她觉得大家都笑她、议论她。很长一段时间的夜晚,她都把自己一个人扔在图书馆里温习、读书。
贺斌经常去找她,但她都拒绝跟他说太多话。
那段青春,冰之不愿过多回忆。因为懊丧自己的冲动,因为对一个陌生男孩感到深深的愧疚。
大学同学最后问她:“你到底去不去听说你订婚了,那一定带上他哦让我们见见”
冰之心不在焉地答应了:“好的”
挂了电话后,她有些没打采地回去工作。
下班后,她没跟容海澄打招呼就先走了,开车回到了别墅。一进门,容海澄的电话打来了:“你是不是先走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听着一丝抱怨的语气,冰之叹道:“我忘了对不起”
“最近是很忙,我也忙晕了对了,今晚我晚点回去你一个人吃饭吧”
冰之连声答应,就挂了电话。
吃了晚饭看了会电视后,杨阿姨就出来跟她道别,说厨房收拾干净了。冰之跟杨阿姨相处得不错,经常跟她闲聊。杨阿姨也很喜欢有学识有品位的冰之,满心以为她很快要嫁给容海澄了。
“周小姐,你们什么时候办婚宴,一定要叫我去啊你别看容先生经常吼我,其实他还是对我很好的经常提前给我薪水,还开车送我去医院看风湿其实,他人不错,就是脾气有点任,被宠坏了周小姐,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你们要抓紧时间结婚啊”
听着保姆阿姨滔滔不绝的话,冰之心里一颤,笑道:“谢谢杨阿姨我们我们暂时没考虑结婚呢”
杨阿姨却认真地说:“虽然说现在的年轻人新潮,但是这样住着又不结婚,还是不好啊你要跟他提一提,他也许忙了就忘记了”
冰之低头笑了笑,说:“好的”
杨阿姨走后,她呆呆窝在沙发上很久很久,最后实在困乏了,就上去卧室睡觉。
洗完澡后躺下不久,容海澄回来了。他习惯回去就洗澡换衣,冰之没跟他打招呼,就呆呆平躺着。
容海澄洗澡完收拾好后,走到床边俯下头看了看床上的人睡着了没有却看到她睁着眼一动不动,就说:“吓人你怎么一幅魂不附体的样子”
冰之尴尬地笑了笑:“也许吧”
容海澄又问:“有心事”
冰之想了想,最终说:“我大学的班级要在元旦举行同学会可是,她们只知道我当初的伴侣是郑唯宁”
容海澄爬上床,笑道:“你不是打算一个人去吧多逊啊孤单单的”
冰之冷笑:“那你要不要跟我去”
他把她抱住,吻了吻说:“我去我怎么不去你就说我是郑唯宁。不我才不要是他你就老实公开我们的关系”
“带你去可以但你不许乱说话,也不许”
他坏坏一笑,用嘴唇封住她的唇,堵住了她往下要说的话。她挣扎一下挣脱了,说:“听我说完”
容海澄用手撑着自己的头,往下注视她,柔声问:“你还要说什么快说,我们待会还要干正事呢”
冰之听见这话脸一红,恨不得捏死他,就低骂:“我是说,你管好你自己那张烦死人的嘴低调点”
容海澄压上了她,还动手解开她的睡衣纽扣说:“遵命了我们还是干正事吧”
冰之把头一侧,身体随着他手掌的抚而渐渐软了下去。半闭着眼,接受他进一步的爱抚。
就在他即将挺身进入她的那一刻,他突然喘了一口气说:“你怎么了不专心”
冰之吓了一跳,赶紧睁开眼。刚才他的手在自己前和腰间温柔游走的时候,她脑海里确实是渐渐展开了一副怪异的画面。仿佛看到她自己站在一片红色的云雾里,而身边站着两个身影。
先是贺斌,然后是郑唯宁。他们俩都用一种同样的眼神望着她,那是一种疑惑不解的却又带着惋惜的眼神。
就在这时候,她被压在自己身上的容海澄喊醒了。
她脸上绯红,就换了一口气说:“对不起也许,我今晚状态不太佳”
容海澄沮丧地问:“你是不是在想其他人”
冰之有些纷乱地作答:“没有我们还是睡觉吧”
他抱紧她,似乎极度不甘心:“你讨厌”
她望着他深深说:“海澄,我已经没再想着郑唯宁了再说,你干嘛老拿自己跟他比”
容海澄傲然笑道:“我知道他八辈子也比不过我可是,我一想到他曾在你身边那么久我就窝火”
“你真小气跟一个死人过不去”冰之故意笑他。
容海澄佯怒,就重新翻身压上她,狠狠吻她。冰之受不了他那一阵狂热的激吻,就完全失去了抵抗力,身子软绵绵地犹如棉花。他一个挺身潜入她,嘴里不断低唤:“我要你永远是我的”
在他一声声的呼唤中,冰之也越来越感到窒息般的眩晕。他霸道地用力直入,直逼她体内最深处最敏感的地带,舒张而开的灼热迅速膨胀,让她浑身战栗继而不停抖动。
她的体内汇成了一条湿润的河流,他像一条鱼儿一般畅游自如,最大的快感召唤着他。
持久、猛烈的冲撞带着潮水涌来般的激情,迅速湮没了她。
他今晚比较狠也比较贪,反复在她身上翻转了几次。最终也疲力竭地倒在她身边,手却还牢牢箍这她汗湿的身躯。
作者有话要说:一大早打开电脑,就看到micro呢喃妹纸给我撒的花花,好感动。谢谢了哦~~
因为感动于你们的热情,所以我这两天效率不错,争取多码字再次谢谢亲们的捧场哦~~
34同学会上的诡异2
到了元旦那天,冰之带着容海澄出现在了同学聚会现场。地点是金悦大酒店的一个宴会厅,去的人还不算少。
组织者和负责招待的江华山一见到冰之跟容海澄走进来,就急忙笑脸相迎:“周冰之多年不见,你真是越来越美了”
又看了看容海澄,笑着伸出手:“你好我是江华山”
容海澄不咸不淡地笑了笑:“幸会我叫容海澄”随后又一手搭上冰之的肩。
江华山当然不清楚冰之的未婚夫到底姓甚名谁,所以就以为容海澄是她以前说过的那个人,就说:“早就想见见你了今日真是幸会”
容海澄只是彬彬有礼地微笑着。
冰之脸一红,朝江华山说,“华山,你辛苦了忙里忙外”
江华山满不在乎地说:“只要大家高兴就好你们随意,尽情玩”
江华山素来是个活跃分子,当初追求全班最漂亮的何婉儿遭拒绝还成了班级一大笑谈。
容海澄已经挽着冰之到处走了,俨然这是他的同学聚会而非她的。冰之一边走一边小声提醒他:“说话注意点”
这时,一个女同学走来朝冰之大声打招呼:“冰之”
冰之一看,原来是大学同宿舍的林小贝。林小贝上前拉着她的手惊喜地说:“听说你混得不错怎么也不跟姐妹们多联系啊”
冰之淡淡笑道:“哪里不就是混口饭吃”又问,“小贝你跟你的兵哥哥结婚了吧”
林小贝笑道:“半年前结婚了可是分居两地,惨啊”
林小贝找了个部队的,是班级唯一的军嫂。她看了看冰之身边的容海澄,笑问:“这位是你家里的吧”
容海澄大大方方朝她握手:“你好我叫容海澄冰之男朋友”
林小贝的目光望到他时,笑容顿时僵住,数秒后才恢复了正常:“哦,幸会我叫林小贝冰之的舍友我长期在上海,所以比较少过来天海”
这时,江华山又走了过来,看了看手表叹道:“那个贺斌看来要迟到了他待会还要上台讲话呢”
“贺斌他也在天海吗”林小贝问冰之。
冰之有些局促地笑道:“好像是”
林小贝又说:“哦,何婉儿人在美国,来不了啦她昨天中午还给我发邮件了呢”
冰之点点头。
贺斌和何婉儿,都曾在她平淡无奇的青春中激起过波澜。假如不是她当初喜欢贺斌,就不会被何婉儿嫉妒;假如不是被何婉儿嫉妒,她就不会被逼着去吻一个陌生男孩;假如没吻过那个陌生男孩,她就不会对自己的大学时代那么忌讳。
今晚,也许注定做一个游魂了。何婉儿没来,她的危险还减少了几分。因为,在场的同学们大多数比较善良,也许不会爆出她那件“壮举”,也许大家都忘却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一个声音在大门口嘹亮地响起。
冰之急忙转身,就看到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出现在门口。满脸通红,还微微喘着气,显然是一路猛赶过来的。
江华山急忙上前:“哎呀贺斌你可是来了”
贺斌抱歉地一笑:“不好意思堵车”
很多同学都纷纷上前跟贺斌打招呼,几乎把他围了起来。容海澄不禁低声笑问冰之:“这货谁那么受欢迎”
冰之答道:“我班的班长贺斌以前很受女孩欢迎的”
“你呢你也喜欢过他”容海澄侧头问她,兴趣浓郁。
冰之没好气地说:“我确实暗恋过他,不过最终没戏”
容海澄搂着她的腰说:“看来是你的初恋了不过我看也就一般般,你的品味还真有些怪”
冰之仰头低声命令他:“你一会儿不许乱来”
“我乱来什么怕我吃了你的初恋左看右看我都看不上他”
冰之恨不得踹他一脚。早知这样,她还不如不带他来
这时,贺斌跟着几个同学朝他们这方向走了过来。看到冰之时,他微笑颔首。冰之也点点头笑了笑。
贺斌以班长的身份上台讲话,赢得了阵阵掌声。台下,不少女同学不断向冰之身边的容海澄投以好奇却兴奋的目光。
他却又变成了那个沉稳大气的样子。不乱说话不乱动作,举止稳重且风度翩翩。
之后,容海澄被江华山叫去男那一边喝酒聊天了。那边既有男同学,也有女同学的家属或者伴侣。而女人们就在另一边叙旧闲聊。
班级里已经有结婚生子的了,所以那些年轻妈咪们就很自然聚成一堆谈论育儿心得。
而刚结婚或者处于热恋阶段的幸福人儿们就碰在一块说自己的泡帅哥心得。当然,也有三两个被大家视为“顽固分子”的单身贵族,也在一边大声自嘲。
冰之正打算在人群中搜寻容海澄的身影时,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男声:“冰之最近过得怎样”
冰之回头,见到贺斌端着酒杯走来,坐在她身边的椅子上。
冰之笑道:“还行”
贺斌又问:“我刚跟你男朋友聊了聊。对了,他他比你小,真的”
冰之一怔,低头说:“比我小三岁。”
“冰之你了解他吗了解多少你觉得他会真心对你吗”贺斌压低声音问。
冰之笑了笑:“就因为他比我小,你就觉得他对我不是真心的”
贺斌凝眉说:“我刚刚跟他闲聊的时候,发现他这个人特别聪明。但是,他有着一种让人感到可怕的聪明。同样身为男人,我觉得他眼睛里有一种让我看不透的东西”
冰之浑身一凛,却良久无言。
没错,其实她也有这种感觉。容海澄那看似澄净光亮的眼眸里,似乎总深藏着太多秘密。
看来不是自己多疑,因为另外一个人,甚至是男人也这么说。
“冰之,你真的喜欢他还是喜欢他的条件问题是,他再有钱又怎样他会真心对你好吗”
冰之觉得些许烦躁,就呆呆笑道:“我们在一起也不是很长时间”
就在这时,肩膀有一只手搭了上来。贺斌抬头,脸色微变。
原来是容海澄突然出现了。他闲适地坐在冰之的另一边,形成了两个男人之间坐着一个女人的格局。
容海澄用一种吊儿郎当的眼神望了望神情怪异的另外一男一女,问:“两位,喝一杯不”
冰之心里砰然猛跳。竟然好像做错事一样紧张。
而处于尴尬状态的贺斌也站起来说:“我先过那边,失陪。”就端着杯走开,剩下容海澄和冰之。
寂静几秒后,容海澄先行发话:“假如要跟我道歉就不必要了。”
冰之说:“我没想过跟你道歉,因为我没做错,我只是跟他闲聊。”
容海澄却一针见血地问:“他一定是叫你小心我。是不是”
冰之意趣阑珊,站起来说:“我想回去了。”
容海澄却一手拉住她的左手臂,低声却用力地说:“你心里还是对我犹豫不决是不是”
冰之耳边是渐渐散落的笑声。她没回答他。
车上,灯光将容海澄的脸色照得有些沉。坐在副驾驶座位的冰之一言不发地望着前方。
容海澄冷冷问:“你打算一整晚都一声不吭吗”
冰之理了理乱发说:“我不知道说什么因为,我还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你跟另外的男人窃窃私语,还被他的言语所影响,你以为我心里会痛快那你说,我要做什么”
冰之终于说:“容海澄,我们在一起两个月了,我发觉我还不是很了解你可是,你就对我了如指掌。这种感觉让我害怕”
容海澄一边看着路况,一边弯唇冷笑:“你想了解什么你问问看”
见到他如此坦荡,冰之反倒怯弱起来。假如,真相会比她想象中可怕,那么她如何接受
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为什么每次他注视自己的时候,他那乌黑清亮的眼眸会让她感到眩晕,而她却无法读懂想要的讯息
为什么他总是说爱自己,却总是不给自己做关于安定的承诺
为什么他对自己的好感会来得那么强烈似乎没有丝毫理由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这样的女人”
“我不是说过吗不要问猎人为什么要杀他看中的猎物”
见他还是不愿意正面回答,冰之叹道:“那我可以认为你其实在玩弄我”
数秒的寂静后,911突然来了个急转弯。冰之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车子拐进了立交桥下。
她按着自己的口,微微发喘,说:“你小心点”
灯光一道道在容海澄脸上划过,时暗时明。他冷峭地说:“周冰之,我也可以说你在玩弄我”
冰之急了,坐直身子望着身边的男人说:“容海澄现在你开车我不跟你争论但这丝毫不影响你这个人的荒谬程度”
容海澄却毫不留情,继续说道:“我的驾驶技术很好,不妨碍我一边跟你探讨一边驾车你其实不笨,你一步步算得很细你想要拿回你家的玉佛和房子,你就来求我,亮出你的底牌这样一来,你不但拿回了你想要的东西,你还捡了一个条件优越的男人一个有车有房有地位、可以给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男人你其实本不爱我,甚至你悲哀得不懂什么叫爱情你一心一意就想得到你想要的安稳生活这样东西谁可以给你你就可以跟他上床,跟他在一起因为对你而言,人生其实就是买卖”
这番话犹如寒厉的刀子划在冰之心里,一个很大的弧度,发出嚓嚓的声音,让她整个人都懵了。
难道,这就是事实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感觉人,怎么样才可以看清自己还是,不敢看清自己
咬了咬唇,她感到眼泪涌出,就极力忍住。容海澄见她半晌不吭声,就干巴巴地笑了一声:“被我说中了你这样的女人,最会为自己打算你对我,难道不是一种感情上的利用”
冰之终于喊了出来:“停车我要下去”
容海澄冷冷道:“你疯了这里是马路”
冰之喘了几口,笑了笑:“你可以笑我势利但你又高尚吗你一步步靠近我这个失意女人,把我弄得神经兮兮还说你会爱我可是,你从来没给过我安全的感觉你爱我什么我一直还没有看出来你说你爱我,可是你从来不尊重一个女人最为平凡最为渴切的愿望,那就是她想要安定难道追求一辈子的安定不是每个女人想要的吗你说我悲哀,你是不是更残忍你也许懂爱,那你懂什么叫尊重吗”
这两个人,一个说她利用了自己,一个说他不尊重自己。谁都无法说服谁,谁都无法安抚谁。
最后,冰之叹了一句:“容海澄,也许我们真的不适合在一起我们分手吧”
既然在彼此身上都得不到想要的,何必死死拖着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吵架了吵架了
他们会分开吗嘤嘤~~
妹纸们是不是打算抽我了我还真的是要开虐了允许我小虐一下,怡情
还有,我的群号293919383。大家有空可以去玩玩认证时写上你们的登录名就好了
35所谓真爱
容海澄没有立刻回答她,也没有暴跳如雷。车子依旧平稳地在路上奔跑着,最后终于渐渐驶进了别墅区。
到了他的别墅门口,他才不紧不慢地说:“这段关系既然是我叫开始的,那么叫停的人不可能是你”
冰之用手掩着嘴角,说:“你变态”
“我也不指望你说我正常我变态又怎样了起码我比那个死鬼郑唯宁和你那个初恋班长强他们哪一个敢像我这样不顾一切不顾未来地爱过你”
冰之解开安全带,笑道:“那我要谢谢你了”
容海澄也急忙下了车,跟上她叫道:“你敢离开我试试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冰之转身看着他笑道:“你不至于为了我而自杀吧”
容海澄恶狠狠地冷笑:“要死也拉你垫背再说,我恨你我非常非常恨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眸子里出一种怪异的寒光,里边夹带着痛楚和不安的情绪,好像在回忆着一种不堪回首的往事。
冰之一怔,问:“你恨我为什么我没害过你也没欠过你什么”
难道自己是他的杀父仇人么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眼神
容海澄紧紧拽住双拳,半闭眼睛,又低低发出一句:“总之我就是恨你”
冰之开始感到一丝恐惧。她往后退了两步,问:“你到底在说什么”
容海澄抬头,又恢复了昔日的傲慢:“你不要明白你想要知道的真相,我也总会让你知道但是,这一刻你没有资格从这里走开”
冰之还是骂道:“原来你不是一般的变态”
他却厚颜无耻地笑了笑:“随你怎么说都行冰之,你越显得可怜我越是爱你”
冰之恨不得伸手给他一掌,就咬咬牙说:“你能不能放过我”
“我爱你,怎么舍得放过你”他笑得十分妖冶。
“你刚又说你恨我容海澄,我没工夫跟你瞎玩”冰之哭笑不得。
一会说爱一会说恨,她看到一个世界上最神分裂的变态站在她面前
结果她还是快速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离开了他的别墅。尽管容海澄一直在她身后嚷嚷“到时候你不要回来求我”,可她还是决绝地走开了。
惹不起总躲得起吧他这样的人,她真的是惹不起了。
趁矛盾还没有进一步激化,她还是先走为妙吧
冰之回到自己住所后蒙头大睡于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红日高照了。
因为元旦蓝光是放两天假的,所以今天不用上班。
赤脚下了床,睡眼朦胧中到手机拿起一看,并未有容海澄打来的电话。也许,她该感到庆幸了。
他没再骚扰她,说明他也想通了,不再缠着她。
假如明天上班后见到他安然无恙,说明他还算理智,没有因为自己的离开而干傻事。
两个月权当一场梦境,她也该趁早清醒,恢复原先的生活了。容海澄显然不是她这辈子要找的那个人,他跟郑唯宁虽然思维不一样,但质上还是一样,那便是都不能给她安全感和稳定的未来。
手机又震动了起来。她一看,竟然是林小贝打来的。
她拿起接了,问:“小贝,怎么了”
林小贝在那边说:“冰之,打扰你不好意思,但是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想跟你说说,假如你觉得我无聊可以权当笑话听吧”
冰之好奇地问:“什么事”
“我昨晚在同学会上看到你男朋友,就觉得有些面熟”林小贝似乎有点小心翼翼,“我也以为是错觉,可是我偷偷再看了他几眼,真的觉得自己是在哪里见过他冰之,你还记得当初贺斌生日那一次,我们去为他庆生那晚吗也就是传说你吻陌生人那晚。冰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这件事让你难过。我就是想说,你男朋友像极了我那一晚看到的一个人”
冰之惊愕不已,就问:“你说你见过容海澄”
林小贝继续说:“那晚我和何婉儿先到了那个娱乐中心,走进一楼大厅时,里面的舞台上有一个乐队在演唱其中有一个打架子鼓的男孩子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因为,我们都觉得他长得好看,而且打鼓的动作也特别帅气于是,我俩就停下来站在舞台边看了看。那个男孩子蛮厉害的,看得出来他学架子鼓学了很长时间,手法很娴熟,而且甩头的样子真的帅呆了我们不断为他鼓掌,当他停下来的时候,我还很大胆地叫了句帅哥再来,可他害羞地笑了笑,就转到台下休息去了。”
“你是说,那个打鼓的男孩子很像容海澄”冰之急忙接着问。
“是的真的很像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肯定吗那是因为那晚之后,何婉儿声称还想去看看那个漂亮男孩就死活拉着我跑出学校去那家娱乐中心打听那个男生的情况那儿的负责人说,那男孩是做兼职的鼓手,至于名字他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叫阿海接下来的一个月内,何婉儿陆续拉着我去哪个地方看那个乐队表演了五次,每次都有那个男孩子在我发觉何婉儿几乎是被他迷住了,可就是找不到机会跟他说话因为他每次表演完就早早走了,人影也没了”
阿海容海澄冰之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林小贝说的都是真的
林小贝清了一下嗓子接着说:“冰之,我也没其他意思昨晚我见到容海澄的时候,也吓了一跳,但不敢马上找你说,怕引起你多心可是,我真的觉得你男朋友就是那个打架子鼓的男生你看,连名字都有些像我是不是八卦了不过你也可以当我说笑话吧”
冰之这才想起来,昨晚林小贝看到容海澄时的那种惊讶的神情。当初自己没太在意,以为只是一个女人见到帅男的正常反应而已。
看起来,林小贝的确之前就见过容海澄。容海澄确实曾经在那家娱乐中心待过,做过兼职鼓手。
“冰之,也许世事就是那么巧合我打电话给你还有一个请求,那就是千万别跟你家男友提起我之前见过他哦千万哦”
冰之说:“肯定你放心”
林小贝这才放心地说:“那我挂了”
元旦假期后,冰之和容海澄的一切都恢复成原先的样子。他是她的上司,她是他的下属。偶尔罗国威叫她去送文件给他的时候,他也是公事公办,没有对她死缠烂打。
也许,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元旦过后天气渐趋寒冷,罗国威患上风寒感冒没来公司。所以,公司的所有事物暂时落在容海澄和另外一位副总身上。那位副总是管人事的,所以对市场开发那一块不怎么干涉,容海澄就显得更加忙碌起来。
冰之有时候也觉得很纳闷:他是副市长的儿子,在天海市可以呼风唤雨。他完全可以在国外泡妞喝酒飙车。可是,他还是选择在蓝光这样的公司辛辛苦苦。
也许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是他不想过他父亲给他安排的安逸生活;第二个是他自己还是有属于他自己的梦想。也可能会有第三个,那便是他喜欢找罪受,喜欢过忙碌的日子。
到了这日,冰之接到了容海澄的一个电话:“周秘书,罗总交代过还有一份新项目市场分析书在他那里放着。你找找看,给我送来”
冰之愣了愣,说:“好的”
当她拿好分析书去到他办公室后,看到他正用手托着下巴,脸上是一副沉思的神情。
冰之轻轻敲了敲门,方才让容海澄回神。她拿着分析书走到他的大办公桌前,说:“容总,你要的分析书。”
容海澄放下右手的一支钢笔说:“刚才徐铮的助理刘可可给我打来电话说,徐铮本人对新的浏览器非常满意不仅是国内的还是南亚那几国的市场推广那方面也做得很好,所以接下来,他希望我们可以考虑一下俄罗斯那边的市场形势”
“俄罗斯”冰之接过他的话说。
容海澄显得情绪高涨:“是的所以我日前拟了一份市场分析书给老罗头看,估计他老眼昏花加上身体不适,也不知道他到底看了没有昨天他给我打了个电话来,叫我抽时间去那边做个调查。所以,那份分析书一直放在他那边。”
冰之听他说完,笑道:“你最近忙里忙外的,倒是越忙越有神了”
不知道是赞美他还是讽刺他。
容海澄放下分析书,斜着眼睛问她:“怎么这些天一点都不想我”
冰之低着头说:“你不能指望我真的对你牵肠挂肚茶饭不思吧”
“我早就知道你狠心”容海澄冷冰冰地说。
冰之却淡淡说道:“我们好聚好散没什么不好的再说,我还真未必适合你”
容海澄却一手卷起她的一缕发丝绕在指腹上把玩,说:“但如果我还是不想放手呢”
冰之几乎想哀求了:“够了我真的不想陪你玩我这个人又笨又无趣,你何必偏偏盯上我”
往后退一退的时候,他又浅浅笑道:“你还真是不明白做人何必把自己逼得那么绝呢你想要的,就无非是一个男人一个依靠我难道不可以给你什么叫天长地久没到最后一刻我也不敢相信那玩意儿那些动不动就说我爱你,我死了也要爱你的言论真的会实现吗冰之,何不享受当下我还是那么喜欢你,就算你说我变态也好恨我也好,我还是喜欢你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这就是我的心声”
冰之无奈至极,就硬硬说道:“你说白了就是不想结婚你不想跟任何一个女人结婚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呢”
说罢她狠狠掉头就走,不想再留下跟他费口舌。
容海澄在她的手触到门把的时候喊道:“冰之我是没向你求过婚可是,郑唯宁他就算向你求过婚又怎样他还不是一样背叛你到底谁是真的爱你,你怎么还不明白”
冰之眼睛湿了,说:“你不要说爱我不想听到这个字”
容海澄已经在后面轻轻拥住她了,温柔地说:“冰之,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把你往火坑里推你总是一次次想着不信任我要离开我我只知道我是真的爱着你。你想要的那种安定到底是哪种男人才可以给你你现在预料得清楚吗未来多么善变,你又可以分析得透彻吗何不找一个真爱你的人,享受他给你的温暖和幸福”
爱她,又为何不愿意为了她而改变他说到底就是害怕长久,害怕安定,这不是她想要的。
可是,嫂子苏小青说的没错,假如有人愿意对你好,你又何必拒绝哪怕这种好是一时的。
她当初认定的依靠郑唯宁,又到底给了她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纠结是不是不要拿蛋砸我嗷嗷砸蛋还不如给我撒花某区厚颜无耻看着你们﹃
不过冰之很快要跟小容回家见他爸爸了哦
会发生什么事呢容副市长会同意他俩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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