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念一半都是他给的,我所有的事,唯一知道的也只有苏淮楠。
他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所有的秘密都摊开给他的,除开他,所有人都不知道我是谁。
应该说,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你昨天刚回国的,明天就走吗?”他问。
我轻声的说:“盛朗哥哥,我在国内待着不知道该做什么,我的……”
我的事业,都不在国内。
这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
在他们的眼中,我的事业太过苍白。
可是我却明白,我的事业是需要我一生去奋斗的,哪怕过程是那么的艰辛。
“以han,你如今22岁,年底就满23,在这23年的人生里,你几乎隔绝了你的亲人,你似完成任务一般,每年只是回家看望他们几次,而我……你更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虽然我并不是你的亲哥哥,但好歹是一家人,我虽然没有看着你长大,但在你出生的第一个月我便认识了你,我是想守护你这个妹妹的,但你在十年的时间只与我见了十次,这十次都是在新年的那天,几乎没有说上话。”
我一愣,盛朗怎么突然说这个?!
“以han,你的心究竟是怎么想的?”
在实验室里我一直都想着盛朗的话,隔了这么多天我一直难以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小艾斯,在想什么?”
肩膀被人勾住,裸露的肩膀一直被他粗糙的大掌摩擦,我摇摇头用英语说:“没什么。”
勾住我肩膀的人是一名情报局退役的特工,他是典型的白人,身材高壮结实。
名字,琼斯。
我们这个团队有八个人,有的负责网络攻破,有的负责格斗,都是一等一的能手,都是从世界各地汇集在一处的,各司其职。
我们统一听命,“火星”组织的领导。
虽然听命于“火星”,但我们并不是这个组织的手下,而是拿钱办事罢了。
只要“火星”给的起钱,我们就做。
“看你在出神,想被*了吗?”米国人说话直接,他手掌拉开我的背心看了眼我的里面,笑道:“xiōng挺小的,下面痒了吗?要不要我们现在去隔壁解决解决?我保证让你爽。”
我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他捂住痛苦道:“小艾斯,你这力道也太恨了吧?”
我说:“嘴巴放干净。”
琼斯举起手道:“我很规矩的。”
我们的名字统一有个斯字,奥斯,琼斯,艾斯……八个名字都有斯,领头的是个黑人,他的名字德斯,他道:“出发吧。”
我们拿起武器散开。
我们团队的工作就是拿着“火星”想要的东西,再用这个东西换等额的金钱。
换的金钱八人平分。
一次任务结束以后大家会把一部分的钱存在银行,剩下的就去挥霍干净。
没钱的时候就会再接任务。
大家都舍得花钱,因为每次任务的成功都是拿命换的,知道我做这事的只有苏淮楠。
“火星”这次下派的任务很惊险,我们八人被捕了两人,我匆匆的逃脱回米国。
被捕的是琼斯与另外一个伙伴。
我们协议过,无论谁发生了什么,无论关系再怎么差劲,我们都要一致对外。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救琼斯他们。
我刚逃回米国的那天,我的助理找到我道:“部长,参议院主席现在找你。”
我虽然23岁,但我是米国年轻一辈中职位最高的,我在米国拥有很高的权力。
我很疑惑,主席找我做什么。
我见到他时,他正凝着一张脸,随即拿出一张照片给我,问道:“是你吗?”
这张照片是我在外地执行任务时被摄像头偷拍的,很模糊,也不能完全确认是我。
我笑说:“真遗憾,并不是。”
“是吗?有人指证你。”
我镇定道:“得拿出证据才行。”
琼斯他们永远不会指证我。
与他待了一个钟头,我一直都没承认,他话锋中想给我压力,但都被我忽视。
现在,最重要的是打死都不承认。
“时卿,你是米国华人……你现在的职位是你背后所有的势力推起来的,所以你现在所处的位置与你的能力并不匹配,我奉劝你一句,用中国的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所推行的政策在米国行不通,也没人会在意你的话,想要安安稳稳的下去,就听上面的话。”
“主席,我只是求民主、自由。我希望米国政府能还叙利亚民众一份和平以及别干涉我……”
“时卿,你终归太年轻。”他打断我。
三天过去,琼斯依旧在监狱里,奥斯决定冒险闯入监狱救他,随着一起的是我们剩下的五人,我们挑选了四辆赛车等在监狱外。
奥斯说:“天黑就动手。”
距离天黑也就几十分钟的事情。
救人,一定要花费巨大的财力,我们从“火星”购买了大量的军火放在后车箱里。
赛车技术最好的是德斯,我们的老大,但他坐在我的车上,命令我开车。
我听从他的吩咐把车直接开进监狱,监狱的大门已经被奥斯他们炸了,火花燃烧、掉落,我所开的赛车直接停在琼斯的牢房前。
周围警察遍布,枪火密集,我用三角巾遮住脸颊拿着两把手枪下车,我永远都知道该怎么杀人,该以怎样的方式让他们沉寂的死去,这些是苏淮楠从小教给我的。
苏淮楠会很多惊奇的东西,但格斗、握枪却不在行,他不在行的东西他会请老师教我,更会带我去危险的地方磨炼。
他严肃的说:“你既然想保护这个世界,那你得有保护这个世界的资本,首先你得先保护自己,以han,你未来要抗争的是居心叵测的米国政府,你要抗争的是那些霸权主义,你必须要有力量,这个力量并不是家族所赋予你的,而是你自己赋予自己的。”
苏淮楠说的没错,自己赋予自己的。
没人能够威胁我的生命。
我如今在米国的身份地位,其实说到底是身后的家族堆积起的,参议院主席说的没错,我的地位与我的能力的确并不匹配!
但不匹配又如何?!
我一定要咽住他们的喉咙!
我麻溜的杀人,琼斯到我身边笑道:“我以为你不会救我,但我低估了自己在你心中的位置,等这里结束后我们回酒店干一场?”
琼斯永远都这么嘴贱。
我没有搭理他,他伸手拍了拍我的pì股,我直接一枪打在他的脚下,他退后一步道:“镇定,小艾斯,我就是开个玩笑。”
我冷道:“滚!”
他作投降状,立即去帮奥斯。
开着赛车离开,德斯瞧见我苍白的脸sè道:“你受伤了,我们暂时要离开米国。”
“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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