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有愧(**))

第四章 继续纾解

那灼热的事物每次挺近都带来难以想象的痛楚,偏偏每次下落时,如同全身体重都依靠楔入体内的凶器支撑。问沧海随着商持川的动作痛苦地哽咽着,上身向后仰去,手在身后竭力摸索着桌沿,以期找到分担自身体重的支点,减轻身后那处的疼痛,可惜这于事无补。
问沧海苍白的嘴唇颤抖张合着,却只能发出抽噎般地破碎泣音,唯有能听出的词已从“停下”变成“慢些”、“轻点”。
商持川看着他满脸泪痕,便不由自主放缓了动作。
起初不过是为打发凤羽裳而将问沧海带回来,只需能应付她,便算合用,商持川一直以来对问沧海都没有过多的管束。问沧海从不惹事,对他脾气的拿捏称得上炉火纯青,未越线触及他的逆鳞,对待他的方式也并不惹人厌烦。
问沧海这幅凄惨的模样虽然新鲜,却不是他想看见的那种。
罚也算罚过,该换个方向寻个更新的乐趣了。商持川心道。
暗运一丝灵力撩动体内彻底被控制的媚毒,在宿主的催动下,那毒素的分支悄然掌控的沾染上它的凡躯。
问沧海不知内情,只觉得那原先疼得要命的伤处泛起一丝难耐的麻痒,起初他以为是身体自我缓解疼痛的机制,谁知那痛痒处被男人的肉棒蹭过,一股酥麻的快意顺着尾椎窜上脑海,他喉间不由溢出一声变调的轻吟。
商持川先在在那又热又紧的甬道里抽送了数十回,身体的欲求以不像初尝时那样急切,看着问沧海的变化觉出些许趣味来,又试探着顶了一下。
“嗯”问沧海即刻察觉有异,忙咬住自己的舌尖,把这古怪的呻吟压下。却听商持川冷笑一声,说道:“原来先前苦苦哀求都是你所出花样,沧海,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去你的花样,我这是,唔,怎、怎幺回事啊”身后秘穴被粗硕的阳具肏得又疼又痒,问沧海喘息不已,心里已经骂遍了商持川的十八代祖宗,之所以没说出口,是因为说不准往上算到十八代还真有几个大能长老之流,宣之于口便是平白给自己找不痛快。
此刻媚毒勾出欲望在问沧海周身流窜,面颊、耳廓、脖颈,乃至胸口都被情动掀起红潮所侵袭,让他躯体呈现着可餐的秀色,下体的尘柄也高高翘起。
肉体的撞击声屡次随着商持川的粗长顶到最深处响起,因晃动太厉害,问沧海只得用双臂攀住商持川的肩膀,那无人管束的分身,便也随着身位起伏的节奏碰到商持川的下腹。仅是这点一沾即走的刺激,就让那不争气的东西被自身分泌的清液弄得湿漉漉。
“说来你身具水灵根,若未随我入云境,被旁的魔修发现了体质,现下可能已被捉了去,沦为他人炉鼎。”
“呵,旁的魔修,持川,我发现你真是极有自知之明。”已经沦落至此,问沧海不知还要什幺好顾忌,话说得断断续续也要与商持川一争口舌之利,道:“你要是没有生在云境仙宗,此刻就是个敲骨吸髓的小魔头。嗯啊,别、轻点”
商持川忽然咬住问沧海的耳廓,声音低沉地说道:“如此说来,你是想知道魔头会怎幺样肏你”
“我,不”
商持川抱着人走向床边,将问沧海丢在床上,把他摔得七荤八素。问沧海伏在床上,本以为得了片刻喘息之机,哪里料到商持川掐住他的后颈将他按在被褥里,强硬地让将他双腿曲起,以身后的秘穴被一览无余地姿态跪趴着。
一看方知那处伤得不轻,穴边被长时间的侵犯弄得肿胀通红,奇就奇在不知道那点脂膏哪能化成这幺多水,弄得股间腿根皆是湿淋淋的一片。
问沧海早先以为自己不会把尊严放在心上,现在他知道自己大错特错,此刻他羞耻又屈辱,却无力反抗,一时红了眼眶。商持川自他身后重新插了进去,被撑开时尤能感觉到热辣的疼痛,可是那食髓知味的穴壁去即刻缠紧了灼烫阳根,商持川轻笑出声,在问沧海臀瓣上打了一巴掌,随后摆动腰胯在甬道中抽送起来。
这样的体位顶得更深了,问沧海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眼神却因在情欲里沉沦而迷离涣散。
事到如今,商持川已看到他想看的了,也无谓将问沧海逼至绝境,就按着问沧海的后颈肏够了之后,便难得温柔起来。
他俯身压在问沧海后背上,安抚般地梳理着问沧海侧边的头发,问道:“哪不舒服了,可还觉得疼”问沧海不答话,他耐着性子纵容了,握了一绺发丝放在唇边,又说,“在容我一会,一会便好。”
问沧海吃软,就这幺两句话便挨不住了,哀叹道:“你快些吧。”
商持川得了首肯,将问沧海整个人翻过来,再次进入,问沧海隐约能看见那粗硕的事物在他身后耕耘,脸上红了一片。商持川自不会轻易放过他,几次试探,寻到极为敏感的阳心用里撞去。问沧海措不及防,被插得尖叫出声,商持川对那处连连进攻,舒爽得问沧海绷紧双腿脚趾蜷在一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他那从未被关爱的分身颤抖了数下,问沧海虽不知被逼至极限会发生什幺,下意识感到不妙,哀求道:“不要”
商持川的阳精灌入问沧海身后如果┓┓..深处时,他身前尘柄也射出了腥浓的白灼,洒落在他自己胸腹间,还有些溅在了商持川的下腹。
问沧海气息浅淡,怔怔地仰躺在床上,因为高潮曲起的双腿还未及放下。他有一瞬间的失神,当他神智回归时,几乎无法接受事实,他竟然在另一个男子的奸淫下自行泄身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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