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亮的透明液体在他唇齿间流淌,他准确地搜寻到了那枚战栗的果实,不断地刺探,吸吮着。
“啊……不行……不行……”
她的手指扣着他的后背,挠出一道道血痕,他却不理会,只一味地用齿轻轻啃咬着。
变本加厉,不止满足于在外面的逗留,他伸长舌,开始钻入了hua道深处,模拟着那频率折磨她。
再也忍不住,她环住他的脖子,整个身子几乎都挂在他身上,腰肢不自觉地挺动,迎合着他。
泥泞不堪的肿胀,似乎已经做好了让他采撷的准备。
见差不多了,他一手搂住她的细腰防止她跌入水中,另一只手从被高高架起的大腿下穿过,托起她,两指飞快地扒开湿嫩的花瓣,巨兽一举冲入。
就着她的粘腻,虽不是很容易,但是滑入地还算顺利,紧紧地被包容。
“想喊停也来不及了哦,你想逃走的下场就是被我捉住……”
华白恶意的话语听起来已经不那么真切,一次一次狂浪的挺进使她很快就有了感觉。
深深浅浅的吞吐,蚌肉似的两片肉油滑鲜艳,透明的液体顺着股沟处缓缓溢出,滴入水中,小圈的涟漪瞬间就消失。
“呀!”
娇嫩鲜红的蓓蕾被他咬了一口,一排牙印清晰可见。
华白的表情有些嗜血,脸上有些扭曲,掐着她娇乳的手也格外用力,“不许想别的男人!”
用力地抬高,又重重地放下,托起她的手格外有力,完全撤离,再长驱直入,嫣红的花心被狂野地搅动,柔嫩的花径被开发到了极致。
“小东西你别那么紧张……弄得我都疼了……”
他还没被完全容纳进去,可是再深入,便觉得吃力,明明是一个成年女人,却娇小的宛若孩童。
他好心安抚着她,却不料他的抚摸只能加剧她的颤抖,底下的反应就更明显。
“呜呜……浅一点……”
她细细的呜咽软软的,身体完全在他的掌控下,被顶得有些疼,深处隐隐的收缩即将到来。
可是内心深处,她却是希望他再快一点,不要停,用力再用力。
轻吻了一下她的眉心,他顿住身子,嘴里“咝咝”有声,忍得辛苦,“抱……歉……我控制不住……”
话音刚落,又是一个挺身,火热深藏在红湿的花心。
“晓看红湿处……”他喃喃,数百下后,终是释放在她的最深处。
几乎是同时,一股透明的雨露自她的体内喷薄而出,浇在他还未退出的前头,浇得他一颤,忍不住还想再来。
无力地松开原本环住他的手,九狸垂下眼睑,眼神空洞,黑色的发缠在胸前手臂,脑子里轰轰作响。
又一次,陷入了身体的梦魇,噩梦般的经历,可恶的男人,可恶的自己。
高潮的快感,混着耻辱,和淡淡的哀愁,她忍不住,伏在他身上嘤嘤地哭起来。
“但愿你的身体比你的脑子有更好的记忆力,不要试图逃走,除非我放了你。”
男人的嘴角止不住地扬起,笑意里有着撒旦的气息,将她笼罩。
114
远方的天际显出一丝白光,黎明在这一刻显得并不远。热带的朝阳,似乎都要比别处的炽热一些。
房间蔓延开一丝明色,女人赤着足踩在地板上,一只手扯开窗帘的一角,另一只手撑在玻璃上。
窗外只是无边的绿色,一望无际的绿色重叠,看久了,就有阴冷的感觉。
又是一天,新的一天,然而和前一天又有什么不同呢?清晨的微光打在她的侧颜上,透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
视线往下,大小不一的浅淡红痕布满她的全身,似乎可以猜测到,昨晚又是一个不眠的激情夜。男人的爱似乎总是那么直白强烈,滑腻洁白的柔肤娇嫩,吻后便是一时片刻都消不掉的痕迹。
这里没有电视,电脑,手机,几乎与世隔绝,九狸没有表,她在这座房子里来来回回,也找不到任何可以估算时间的东西。
“这里不需要时间,你和我不需要时间的束缚。”
华白的话言犹在耳。
细白的指尖按在玻璃上,泛白,骨节突出,她强忍住用拳头砸向玻璃窗户的冲动。
温热的身体靠上来,她被强健的两只臂膀圈住,已经熟悉的气息笼罩过来,喷在她敏感的脖颈上。
“怎么又睡不着,最近你的睡眠很差,脸色也不好。”
华白拈起她披散着的一撮头发,阳光下,发梢已经出现浅淡的枯黄色。
九狸轻轻抽回自己的头发,无声地环抱起自己,清晨还是有一丝凉意呢。
没在意她的冷淡,那只手再次眷恋地徘徊在她细致的脸上,从光洁的额头到挺翘的鼻尖,像羽毛一样轻拂而过,温柔地一直抚摸到她用手臂遮挡起来的温润胸脯。
浅红的指印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格外醒目,一路流连到她的脊背上。
彼此的身体已经熟稔,他的动作令她微喘起来,终于抬手,止住他的放肆。
“不要了……你应该知道昨晚我很累……”
她摇摇头,眼圈处的淡淡青痕无声地控诉着华白夜里的暴行,在他不知道第几次的怒吼声中,她最终因为体力不支而晕倒过去,最后的记忆是他处在关键一刻那因激情而略显狰狞的面容。
“不行,谁叫你那么可口,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
肩膀一沉,身后的男人似孩子般,无赖地将头枕在她肩窝处,轻蹭着,痒痒的。
情不自禁地第一百次在心中呐喊那句经典台词,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么!?
“我没喊你,你起来这么早干什么?”
华白有严重的起床气,她先前不晓得,某一个早上洗澡的哗哗水流声吵到了他,没睡醒的他差点要抬手弄死她,他闭着眼睛烦躁地一挥手,正在冲洗身子的她便狠狠摔在了浴室的墙角,水声乍停。
此后,她每次总是小心翼翼地撤走搂着自己腰的胳膊,与她的腿纠缠的他的腿,然后无声无息地去隔壁的浴室洗澡,除非他醒,她不敢招惹他。
笑得如同偷吃了腥儿的猫,他深吸一口她身上沁人心脾的味道,一只手从柔嫩的腿根一路探到神秘芬芳的花源。
温暖干燥的花瓣紧闭着,柔嫩得足以媲美上等丝绸的细致触感,可惜此刻连一根手指也探不进去。
“你是没喊我,但我希望你能‘含’我。”
他故意说得含糊,眼中的促狭光芒使他看上去果真衣冠禽兽,哦不,没有穿衣冠的禽兽。
“你说什么?”
弯眉挑起,九狸平静无波的神情终于有了些许变化,转过身来,疑惑地问。
她想要阻止他的恶劣行径,可被他搂得极紧,被不断揉捏的粉红小珍珠颤抖着,不多时已是嫣红如血。
他得意地凑近,嘴脸越发赖皮,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你不含他,待会儿它得不到满足,你一整天都别想出去这间屋子,我怕我会叫你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哦……”
华白笑嘻嘻地威胁,听在九狸耳中,确实奏效。恶魔的清晨早点,即将入口。
她大概能计算出,在这里已经近一个月了,这期间,她再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听说那小鬼头阿朗已经被关了禁闭,日日在小黑屋里做苦力赎罪。
而每个晚上,除了她来月事那几日,华白会强忍着,只是紧拥着她入睡以外,其余都是无尽头的索要,狂野无边的索要。
九狸的沉默,被华白当做是,无声的拒绝。
见她不语,他的嘴唇主动贴着她的脸颊,一下下轻啄,一路蜿蜒到勾起的嘴角,水润的粉色唇瓣被他噙住,含在口中细细品尝,不停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湿漉漉的吻将清晨美好的气息搅成满室的y靡火热。
“唔……”
喘不过气来,华白松开钳制,双手虽不重,但却坚定地按在她的双肩上,温柔的目光似要将她看透。
在他的强烈注视下,她缓缓降落身子,单膝跪下,深吸一口气。这个男人,非要将她的最后一丝尊严都要剥夺么?
对于他的气味和喜好,她已经熟悉到一定程度,甚至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易地用舌尖找到了他的敏感源。
原本沉睡中的小小白在她的吸吮下渐渐抬头,并且有越发高涨之势。
刚要继续,华白手一捞,却将她硬生生拉起。
疑惑,他疯了?明明身体的感觉舒爽到不行,为什么要喊停。
半晌,他用一种不确定的怀疑语气问道:“如果有一天,你离开了这里,会念着我吗?”
九狸此刻的脑子里还沉浸在刚才那个夺人心神的吻,被问得一愣,懵懂地点头,“嗯,不会忘的。”
自然不会忘,被这样一个男人禁锢,与外界隔断,每天生活在恐惧和无助中,每个夜晚来临时,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下轻吟扭动,一次次被贯穿,刺透,被他的亵玩挖掘出女人体内深藏的巨大渴望。
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渐渐抽离。这样的经历,怎么可能忘掉?
可是这话给华白的冲击太大,大到他居然忘了去窥视她的内心,或许,潜意识里,他害怕听到她对他的无情判决,宁愿这般自欺欺人。
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他似放心般地长出一口气,手指不舍地继续在那一处蜜源勾抹按捏。
熟悉的急流险些涌出,她猛地推开他,不想再次沉沦。
破天荒地没有发怒,华白注视着她打开衣柜,一件一件找出衣服穿上。
“我的眼光很准,衣服的大小和样式都很配你。”
他搓着下巴,像是欣赏着上佳的展品,眼睛里都是满意的品鉴。
穿戴整齐,于九狸来说,已经不是为了增添美感,而是如同身着一种保护膜,光着身子和华白在一起,敏感的身体使她永远都处于劣势。
“华白,这么久了,你还没厌倦我吗?你看,我和其他女人没有什么不同……”
看着她平静已经得已经有些可怕的空洞眼神,华白将薄唇凑近她的耳边,暧昧地吐出话来。
“是没有什么不同,啧啧……”他笑得猖狂,像是自言自语,“可是是唯一叫我有感觉的女人呢……”
“你……”
无奈地跺脚,九狸转身就要出去。
手,眼看就要转动门把手。
“你害怕亲人,或者是朋友的死亡吗?”
闻言一愣,她不可遏制地全身颤抖起来,心底好不容易掩埋的,或者说好不容易假装遗忘的伤口,再一次被别人抓破,鲜血狂涌,嘀嘀嗒嗒。
“什、什么意思……”
看宇年轻白皙的面容镜头般在眼前慢放,羞怯的、惊恐的、狰狞的、平静的……如同老旧影片,摇晃倾斜的画面。
华白立在窗前,太阳已经完全升起,阳光柔和得不像是一束单纯的光,似锦帛。
他侧过脸,刚毅的线条被勾勒得清晰,“听说有人救了你?”
九狸几乎能听见自己的重如擂鼓的心跳声,不是因为被人知道这件事,而是,想起看宇,与他临死之前共度的那几十个小时,仍然心悸得揪心。
“是,他叫看宇。”她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面,本不愿与华白多说,可止不住的泪珠滚落。
“你这算不算是鳄鱼的眼泪呢……”
华白勾起嘴角,恶毒地嘲笑她,眼中有着莫名的情绪翻滚。
“你到底想说什么?!”
九狸猛抬头,再也忍不住,多日的忧愤决堤,甩落一串眼泪。
他收起骤然外露的多变神色,淡道:“还是回到刚才的问题吧,你害怕亲人的死亡吗?”
“说你想说的。”
“我在想,如果你能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明天的这个时侯,你就能回家了。问题是,一个叫顾卿禾的男人,出了点儿小问题。”
115
颠簸的山路,坐在车厢里,身子都是摇晃的。
虽是夏天,顾九狸手脚一片冰凉,从军用机场下来,军区派来的车便以最快的速度向演习基地驶去。
身边是齐墨,还有招来众人频频诧异目光的华白。
阔别近一个月的齐墨,握着她的手,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在桃仙机场对上华白挑衅般的眼神,齐墨丝毫不惊讶,这男人一定不肯放九狸自己回国,竟是一路跟来了。
兴安岭余脉,黑龙江北部的天然屏障,蜿蜒千里,纵横南北。
清晨七点多一刻,一辆军用吉普直直驶向山脚的临时指挥所,门口的警卫员倒是机灵,瞄了一眼,赶紧一个转身向帐篷里跑去通告了。
车刚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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