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一个鬼讲鬼故事,这虽然有点好笑,但也不算太恶劣,万一真的跑出去了呢。况且,只要跑到据这里不远,游客众多的地方,她就可以第一时间联系到齐墨!
门,吱呀一声开了。
握了握拳,不期然地,华白临走时,那张说不上是气愤,还是伤心的脸,突地浮上九狸的心头。
是恨么?好像不是。
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心疼,这么孤单桀骜的男人,过着神神鬼鬼的日子,虽说呼风唤雨都不在话下,可又有什么快乐可言呢?
这种悲哀,就好像是当年与张爱玲齐名的上海奇女子苏青所说的,我进了自己的屋子,里面没花男人一分钱,就连一根钉子,都是我自己挣钱买的。可是又有什么快乐可言呢?!
他眼中偶尔不经意流露的温柔和孤单,叫她去拉门扶手的手一滞。
对不起,戳到你的痛处,可是,我真的不能懦弱到,任你宰割。
113
拨开面前高达自己脖颈处的茂密植物,九狸抹了一把脸上的汗,顿时手上的血和泥都沾到了脸上。
无数次跌倒在生长得近似于恐怖的热带杂草丛中,娇嫩的两只手都是血痕,她已经顾不上什么有毒没毒,拼命往上爬。
华白的住处是在山下的位置,她想向相反的方向一定能找到别的人,毕竟这不是一座孤岛,而是一座著名的旅游胜地。
刚出门的时候还是阳光明媚的清晨,这会儿却有些阴天,奇怪的吹着阴森森的风。
背上一阵发冷,不知道华白什么时候会发现她和那小鬼“暗渡陈仓”,走了半天,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将松开的鞋带系紧,再系紧。
鬓角的汗滴到眼睛边,她眯着眼,抬头往前看。这一看,傻了。
之前她鞋带松开过一次,刚出门走着没几步,就跌了个跟头,硬生生在半软不硬的泥地上砸了个坑。
此刻,那形状奇特的坑,就在她面前不过两米远。
这么说,她又走回来了?!
顾不得浑身的酸软,九狸一个激灵,猛地起身,快步上去察看。
这一看,她顿时连哭的心思都没有了。
她咽了一口唾沫,默念物质决定意识物质决定意识物质决定意识……
念到后来,果然错乱了,直接变成了意识决定物质……
现在,意识如果真的决定了物质,这里就像个无尽头的迷宫,那么她岂不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出去了?
这一想,她吓得腿一软,重新坐到坑里,不停地用手抓挠着边上的杂草,伸着脖子往四周看。
绿得诡异的一片草丛,几乎看不到远处,偶尔有鸟飞过,嘎嘎叫得如同乌鸦。
“是……是你在捉弄我不……”
周围并没有之前房间中的那种鲜明的鬼气,她试探出声,心里侥幸,万一是那个小鬼怕自己真的出去了,所以在一边使坏也说不定?
半晌,没有回答,只有沙沙的树枝被风吹过的声音,越发瘆人。
认命地站起来,颤颤巍巍,九狸试图再到处走走。
脚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以为是蛇或是蜈蚣,这边的热带气候,这样的小东西不知道有多少,好在她一开始就扎紧了裤脚,倒也不害怕被咬。
跳开几步,想赶紧再往别的小路走,谁知,那声音却不断了。
后背泛凉,她慢慢转过身,定睛一看,居然只是一条长长的深绿色藤蔓,松了口气,真是庸人自扰。
谁知,下一秒……
“啊……啊……”
脚腕处一疼,骨节像是被什么缠住,重心一歪,九狸冷不防被什么给摔在了地上!
是那藤蔓。
像是活物一般,紧紧地绕着她的左脚腕,不断收紧,另一边也像活的,在草丛里飞快地滑行,凑到她的右脚腕,缠上,收紧!
就像一副绿色的脚铐!
传来钻心的疼,刚要喊救命,一个阴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冷冽得像是千年寒冰。
“光有胆量跑,就没有胆量想想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
糟糕,是华白!他手腕上的小蓝,得意洋洋地冲她吐着芯子,那意思应该是,小样儿,完了吧。
脸上的肌肉在瞬间组合出千百种表情,可是九狸死活不敢抬头,因为实在不知道现在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华白。
“起来!”
这一嗓子应该是对那藤蔓说的,因为他话音刚落,那东西就长了脚一样,将九狸倒栽葱地拔了起来。
“啊……”又是一声惊呼,她大头朝下,两只脚被绑紧。接着,就被带着乖乖地“飞”在华白身后。
没错,是飞。华白貌似也在飞,因为这家伙从后面看上去,根本就是脚不沾地。
强烈的眩晕,加上没有吃早饭,昨晚睡得又不实,九狸被晃得恶心,干呕了几下,眼前白光闪烁,模模糊糊地闭上了眼。
“咳咳咳……”
是被呛醒的,大量的热水涌进鼻孔,九狸禁不住一阵猛咳,鼻涕眼泪全冒出来了。
狠狠闭了闭眼,将睫毛上的水都抿掉,这才看清眼前。
华白高高在上,而她,直接连人带衣服被扔进了之前的浴缸里。
“你想淹死我?!”九狸急了,不过是逃跑未遂,难不成还要以命相逼啊。
“臭死了,脏死了!我杀人之前都喜欢把他们弄干净。”
拧着眉头,华白眼中充满了鄙夷与不屑。
原本温暖的浴室,因他这句话,而骤然冷了许多。
“你……不会杀我……吧?”
她不确定,天知道在早上惹怒他之后,偷偷溜走后,这男人会不会痛下狠手。
“你说呢?”
他往前迈了一步,衣袂忽而飞扬起来,手感上乘的布料拍打在她又是泥又是血的脸上。
略带粗糙的指腹掐上她的脸,华白黑色的瞳孔缩了一下,像是猫,摩挲了几下,这才暗哑开口:“你看,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被抓回来。你说,被抓回来之后,我会怎么样对你呢……”
说完,轻轻撩了一捧水,轻轻地帮她洗脸。
他的动作很轻柔,眼神亦是专注,就好像在精雕细琢一件宝物。
可掌下的九狸,就不是那么想了,越发颤抖起来,昏迷之后脸色本就惨白,这会儿更是透着青白色。
洗净之后,华白像是极为满意的样子,捧住她的脸,慢慢慢慢凑上去,用嘴唇贴住她的。
这和之前的任何一次接吻都不同,没有啃咬和吸吮,只是唇畔贴在一起,他湿润的唇贴上她的。
“你在抖,是不是冷?”
他明知故问,擎着她的下巴,仔细审视。
莫大的恐惧像是盘桓在心口的一条蛇,生了根一样紧紧盘踞着,一下一下噬咬着她。
“我抱着你,就不冷了。”
他飞快地除去身上衣物,跳下水,从身后拥着她,手臂环住她的腰,似乎想要把她娇小的身体捏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这样温柔地轻言细语,九狸是真的害怕了,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特别是手。
看着她恐惧的表情,华白缓缓低下头,鬼魅般的笑容邪恶,“我要是就这样把你关在这里,怎么样?反正不管外面派来多少人,都不是我的对手,都抢不走你。而你,就乖乖留在这里陪着我,老死为止,这个主意你觉得怎么样?”
“你敢?!”猛回头,头顶撞到他的下巴,九狸瞪着愤慨的双眼。
像是一片饿狼,眼角有幽暗的光芒划过,他淡笑,伸手取过洗发水,倒在掌心,揉搓在她乱蓬蓬沾了草末的头发上。
“其实你很清楚,我敢。”
九狸想去夺回自己的头发,破皮流血的手碰了洗发水,蛰得一痛。
余光一扫,他这才注意到她手上的伤,握了过来,直接放入自己口中。
“唔……”
他吸吮地极仔细,只是这动作实在太暧昧,又是在雾气缭绕的浴室,气氛骤然间绷紧,趋于失控。
伤口很细小,本不用如此费心对待,可他认真心疼的表情叫她心颤。
女人都是感性动物。很多时候女人对情感更加不客观,她如果爱上一个杀人犯,就会振振有词地对外人讲:“他可没杀我!”
这一次,他到底是什么心思,她迷茫了。
良久的沉默,直到她的唇,被他含住。
“别逼我,别逼我,强迫你留下来,我有的是办法。”
他低低地在她耳边絮絮,深邃的眼底都是痛楚。
她被完全包裹在他的气息之中,冷冽而清新,眼神说不出的诱惑迷人。
“你……你想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我就想干什么……”
他无赖般地绕着圈子回答她,看着她难以自持的口干舌燥,这女人还不承认自己是小色一个。
原本抵在他胸膛的手,艰难地撤走,结识的胸肌触感实在太好,她怕再摸到,就会情不自禁地摸上去。
他却不在乎,将她灼热的指尖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中,往下,往下……
“用手……”
作乱的不仅是手,更有一张比她更火烫的唇,沿着她胸前迷人的曲线游弋,在她小腹上停住,用牙齿一点点地轻咬。
压抑不住的shen吟终于出口,她拽住他低垂的头,“你属狗的,怎么咬人……”
手,已经被他强制,握住了他的利刃。
“谁叫你的手一动不动……”
九狸的手蓦然收紧,叫华白倒抽一口凉气,恨恨地控诉着,舌尖不停地画圈。
被他的热情几乎要焚化,呼吸缭乱,眼前的热气蒸腾得使她眼前模糊,唯有掌心如火,巨兽一寸寸膨胀,她下意识地靠着本能去上下tao弄起来。
抬起头来,眼中笑意更浓,隐隐的火光吞噬着她绯红的面颊。
“做得很好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住嘴……”
九狸弱弱地辩白,早已面红耳赤,可疑的红晕布满整张脸,若是就这样就能叫他满足,总好过被他狠狠玩弄。
这么想着,似乎心里也就好过一些起来,手上的动作飞快,恶意地用力地捏着前面的巨头,不时用指尖磨蹭,勾刮着边缘的褶皱,粉红色的皮肉被她剥开,不停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
“你……肯定是故意的……”
华白明显已经处于崩溃前夕,脖子上的青筋都绷起,额上有大滴的汗落下,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地粗喘着,可是又舍不得让这甜蜜的滋味儿结束,只好更紧地困住她,不停地咬着她胸前的嫩肉,一排清晰地齿印落在白肉上,红是红,白是白,煞是显眼。
“啊……”他一声低吼,热物一瞬间胀大,他自己也跟着动起来。
一股有力的喷射,九狸躲闪不及,浓稠的白啊浊尽数喷在她手上,连胸前,小腹都迸溅到了星星点点。
白液顺着手掌落入浴缸的水里,白花花地漂浮上来,九狸缩了缩身子,嫌脏般的躲开了。
“小东西,你还嫌弃我……”
华白猜到她的心思,不悦地低吼,手指揩了揩仍不见萎靡的巨物,沾了些浓液就要作势蹭到她唇边。
“你有病……啊……”
躲闪不及,她被压在浴缸边缘,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手指插进自己的嘴里,呜咽着用眼睛瞪他。
“我的女人吃我的子子孙孙,天经地义!”
健硕的身体压下来,强烈的欲望却没有得到任何程度的纾解,体内的血液都奔流到下身一点,华白自己也在疑惑,为什么成了这样一副贪吃贪得的无耻样子。
如果以后的生活没了她……
他不敢想,弓起身子,微微弯了膝盖,朝两边一顶,轻柔但却坚定地分开她的两条腿,一只大掌就这样完全覆盖在她的娇花之上。
修长的手指掰开羞涩的唇片,绕着那道狭长的缝隙抚弄了一遍,粘滑透明的液体立即沾湿了他的指尖。
这一发现叫他高兴,原来她也有感觉。
“这……只是一个女人的正常……反应罢了……”
九狸鼻翼翕动,空气彷佛都被眼前的男人吸走,她要窒息了,强硬地反驳着他。
然而,她自己已经很清楚,不管内心是多么的抗拒,身体已经诚实地沦陷了。
“嘴硬,但愿一会儿你还能这么嘴硬,到时候可别求我……”
看出她的伪装,华白沉沉一笑,将她的臀托高,举到嘴边。
意识到他想干什么,九狸大骇,挣扎着,“你要……不行……”
舌尖一探,已经没入萋萋的丛中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