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当太后的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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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陛下近来可好。”
朱慈歪着脑袋好奇的打量面前的中年胖大叔片刻,学着施凤来的语气道。“朕近来很好,施爱卿不用担忧。要知道你今后会是朕的老师,也是朕的臣子,朕会好好听话认真读书的。”
施凤来呆了呆,不是说新任天子个性腼腆、不喜说话吗,那面前这位穿着明黄色小龙袍,像个黄色团子、说话伶俐的小家伙又是谁……
魏公公啊,下官承认你很厉害,识人的眼光很准,但这回至少对于咱们这位新任天子的评价当真是偏差得很厉害啊!
施凤来也是个人物,虽说见到朱慈后,瞬间推翻了先前经由魏忠贤口而构建的人设,但也呆愣不过一瞬间,很快就回过了神,对着朱慈满意的点头。
“陛下说得是,臣即是你的老师也是你的属下。平时臣该听你的,但现在嘛,臣作为老师,陛下必须听臣的。”
朱慈眨了眨眼,虽说还是疑惑施凤来这样说的意思,但并不妨碍他不懂装懂。“朕明白了,朕答应过母后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所以朕会听话的。”
施凤来抚须微笑:“正当如此。”
这对新鲜出笼的师徒展开别开生面的对话后,朱慈作为超低年龄的学童生涯也就此展开。刚刚成为帝师,施凤来是得意的。不过为人圆滑,善于揣测他人心思的施凤来猜到杨令月这位强势的慈禧太后,估计是不愿意看到他将朱慈教导成端方、墨守成规的君子,所以他并没有拿出所谓的八股文范文让朱慈学做八股文,而是先教了朱慈背诵三字经、千字文,准备等朱慈会认字写字了,再教朱慈一些例如《贞观政要》,对朱慈来说真正需要、有用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o(* ̄ ̄*)o
☆、第六十章
说起来,朱慈也算老朱家的一朵奇葩,当然这并不是说朱慈不是个好孩子,而是与他号称‘木匠皇帝’
老子一样,腼腆、不喜欢的朱慈也有很另类、或者说与众不同的爱好。他喜欢钱,特别是经由自己手赚来的银钱,这点从他周岁宴先是抓了铜钱算盘,再抓了玉玺就能看出来。
说起来明末清初时期是华夏资本家萌芽期,也是欧洲各国正式进入大航海时期。在杨令月看来身为一介帝王爱钱并没有什么,只要取之有道就成。
杨令月不希望朱慈的眼界过于狭窄,跟这个时代大部分权势之人一样只在老百姓的身份剥削,完全可以学英国、西班牙、之类的欧洲国家的资本家一样,到处扩充殖民地。反正从本质而言,家天下时、帝王之尊便是最大的资本家,既然朱慈爱钱,那就去刮异族人的钱财、丰满国人的腰包。反正由后世而来的她是及其厌恶、憎恨那群生活在岛上的矮子们,如果有机会的话,她绝对不介意将所谓大和民族变成少数民族,将这个岛国纳入大明的版图,但是现在嘛,还是先稳定朝政、对付后金那一拨鞑子吧。
朱慈去了交泰殿上课后,杨令月在过道上站了一会儿,便去偏殿叫醒了睡在一张床上的两姐妹。与朱慈同大小的朱淑是个浅眠的,杨令月刚走进房间里,还没来得及开口叫两人起床时,朱淑就睁开了眼睛,软软濡濡的唤了一声“母后”
“醒了。”杨令月笑了笑,顺手接过雪娟(贴身伺候朱淑的宫娥)递来的带着灰鼠毛皮做边、颜色娇嫩的夹棉襦裙,亲自为朱淑穿衣。
朱淑再次软濡一笑,在她的配合下,杨令月很快就帮她把衣服穿好了。不过杨令月不怎么会梳头,所以梳头的工作依然是由雪娟做的。
就在雪娟熟练的给朱淑梳双螺髻时,朱淑才揉着眼睛懒洋洋、慢吞吞的在床上坐了起来。“母后,你来啊!”
朱淑到底要大点,相比朱淑还有点咬字不清,显然要清晰得多。这不,上一句话刚说完,就急急忙的问杨令月:“母后,皇弟呢?”
“上课去了。”
与朱淑一身天蓝所不同是,贴身伺候朱淑的雪雁,为朱淑一套淡粉色、衣襟衣摆处镶有白色狐狸毛皮的加棉厚襦裙。朱淑穿上后,与朱淑一样就跟年画上的玉女似的,当然这是指朱淑静的时候,要是碰到动的时候……呵呵,这是哪来的小乞丐,盗了别人的衣服来穿……
瞧着连梳头都没个正行、坐不住的朱淑,杨令月忍不住扶额。“得了,今儿早上你哪里也不准去,就给本宫安身的待在乾清宫。”
朱淑瞪圆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杨令月所说的话一样,语气特委屈的道。“母后,你想禁本宫的足!”
“你这臭丫头在谁面前自称本宫。”杨令月直接一巴掌拍在朱淑的脑门上,没什好气的道:“只是一上午就禁足了,那母后以前常常一整天待在翊坤宫,那不成了终生□□。”
朱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杨令月揉了揉她的额头,语气变缓的说道:“行了,等会儿你和贝儿一起去给天麟送点心,记住不可捣蛋,不然母后会真的禁你的足。”
“哦!”
朱淑乖乖点头,便从凳子上跳了下来,蹦蹦跳跳的往外走。在她身后,朱淑一脸无奈的跟着,显然对于有这么一个活泼外向的姐姐,走端庄娴淑款的朱淑也觉得压力山大。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第二日朱慈并不去交泰殿上课,而是由杨令月牵着,一起上早朝。朱慈虽说聪敏,但到底年龄小,现年不过虚四岁的他,根本就听不懂大臣们你来我往之间、暗藏的刀锋,也不知道为什么简简单单的一句‘加税’话语,就让他一直以来都和蔼可亲的母后勃然大怒。
“加税~呵呵,现在天灾不断,平民百姓尚只能果腹,加税的话只怕会将百姓们逼上死路吧。”杨令月柳眉倒竖,显然是气坏了的说道:“哀家知道你们一个个出身高贵,四肢不勤五谷不非,但至少还是读过几本圣贤书,懂得为人为臣的道理吧,没想到……”
“哀家甚是心痛。哀家将你们当成忠谏之臣,希望你们帮哀家在皇帝未成年时,为皇帝、为大明撑起一个郎朗盛世,可你们倒好,眼瞧着今冬日无雪,来年恐出现旱情之时,不出言安民利农之策,反倒异口同声的叫嚣国库不非让加税。
满朝文武大臣都有点害怕此时冰霜漫布的杨令月,他们面面相觑,却只是沉默,没有回答、或许说不想回答杨令月这一串的问题。
加税就加税吧。既然加税,那么你们谁能告诉哀家,为何只加农税,而不加工商税…”
好吧,如此杀意凛然的话,瞬间震慑住了朝臣。朝臣不敢再多言,只异口同声的让杨令月息怒。杨令月勾唇冷笑,语气却猛地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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