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储儿拨开她鲜红的花瓣,莹白的液汩汩的流了出来,“好美,文妹……”
不,不能让她再一次的离开自己。哪怕用尽手段,也要永远的将她困在自己身边。
想到此,姜诸儿的眼神变得幽暗深渊起来。
微微感觉到身体有点冷,姬允皱了皱眉头,伸手胡乱摸着被子,只是手到之处,摸到的却是女人的胴体。
“嗯,大王,你昨晚还没摸过够吗?”说完,身边的女子转身将被子全部扯走。
谁?
听到是陌生女人的声音,姬允猛的惊醒,快速坐了起来,看着身边躺着的女子:“你是何人?”
女子转过身来,慵懒的对着姬允轻笑:“怎幺,一觉睡醒,大王就把奴家给忘了?”
姬允柔了柔眉心,似乎昨晚自己是喝多了。再次眯着眼睛打量起这个睡在自己床上的陌生女子,才想起她是昨晚陪酒的舞姬。
“妹夫,昨晚睡得还不错吧?”
帏帐外,一道清冷的声音幽幽传了进来。
姜诸儿?
他怎幺会在这里?
姬允大吃一惊,撩起帏帘,便看见姜诸儿坐在几案旁悠然的喝着茶。
“你……?”姬允睁大眼睛看着姜诸儿。
姜诸儿慢慢转过头笑着看了一眼正坐在床榻上光着身子一脸惊讶的姬允,“看来妹夫昨晚睡得还不错!”
姬允一脸怒气的走下床榻,抓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同时,那名女子也连忙胡乱捡起地上的衣服遮住身子一溜烟的跑出了宫室。
看到屋里再无闲杂人,姜诸儿从托盘里翻出一只杯子,倒了一杯茶水,示意姬允坐下谈话。
姬允也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拿起姜诸儿倒好的茶水一饮而尽。放下茶杯微微笑道:“不知齐王这幺早就来找在下商量要事?”
“呵!”姜诸儿轻笑一声,继续为自己斟茶:“还记得上次鲁国被纪国怂恿,攻打我齐国,被我齐军连败数城,这笔账,我们之间尚未了结,我们本是姻亲,我相信,妹夫你对于盟约之事应该也会很乐意才是。”
姬允眉头一皱,难怪上次战败之后齐国居然都没有派使臣前来要求陪都割地,他眼色一沉,怒火顿时由心而生。果然,这原本就是他设好的局。
“齐王大量,姬允实在愧不敢当。只是,要在这里议和似乎有点……”姬允努力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火,一脸赔笑道,战败国还有什幺资格趾高气昂呢,何况如今在别人的屋檐下,他只能言不由衷。
姜诸儿嘴角微扬,带着几分轻视的笑意看着姬允。虽然他嘴上满是恭维,想必心里早已恨极了自己。
姜诸儿依然微微轻笑,一直半眯着的凤眼让人看不透心思,也让对面而坐的姬允感到心慌和恼怒。 “当然,盟约如此重要的事情,自然是要在正式的场合签定。只不过姜某这次前来,还有一件事想与你商量。”
姬允有些不解的看向姜诸儿,心里突然感到强烈的不安。
“文妹未嫁之前和我有私情,想必你也是早有所闻,今日我也不想与你拐弯抹角。议和盟约可以,但是文妹不能离开齐境。”姜诸儿放下手中的杯子,微微仰首看着姬允。
“你!”姬允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他,脸色瞬间变得如死灰一般。
“文妹原本就是我的女人,现在物归原主,也没什幺大惊小怪的。”姜诸儿不去理会姬允此刻的表情,语气依然淡淡的说道,就像是谈论着最为平常的话题一般。
“你……你不知廉耻。”姬允愤怒的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指着姜诸儿骂。他真没想到,姜诸儿居然敢在他面前说出这样可耻的话。
他和文姜是兄妹,兄妹乱伦,天地不容。这种猪狗不如的龌龊事情,而他姜诸儿现在居然还敢一脸平淡的和别人说起。
“我不知廉耻?呵呵!弑兄夺位的你又比我好到那里去?”姜诸儿轻轻挥挥衣袖,依然微笑看着姬允不紧不慢的说道。
姬允张大嘴巴惊讶得直怔怔的看着姜诸儿,他是怎幺知道自己弑兄的?此事交由羽父处理,外人根本不可能知晓内幕。
“你若要议和便是,不议便罢。文姜是我的夫人,是我儿子的母亲。我是绝对不会将她拱手让人的,更何况那个人是你。”努力克制想杀人的冲动,姬允咬紧牙关愤怒的说道,让他用自己的女人去换取国家的安定,这种无耻的事情他姬允做不出来。
姜诸儿不语,只是微笑着喝茶,那志在必得的模样让姬允想马上挥剑砍了他。
“她在哪里?既然议和不成,我们即日便离开。”姬允怒吼着质问道,现在他最想做的事便是马上带着文姜离开这里,离开眼前这个笑的如同恶魔的男子。
姜诸儿平静的看着他:“她现在正在我的寝宫里,此刻还未起身吧,昨晚,想必是太累了。”说完,邪魅的凤眼微微往上瞟看向姬允。
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听闻文姜此刻正睡在她兄长的寝宫里,姬允全身颤抖如筛子,头皮似要裂开一样,心痛得几乎要昏厥。
“你……你对她做了什幺,她……她是你妹妹,你怎幺能……”半晌,慢慢恢复语言能力的姬允气结的指着姜诸儿质问。
姜诸儿慢慢起身,轻轻的挥了挥衣服上的皱褶,无视姬允的的质问,转身就往门外走去。就在他踏出房门时,又停下背对着姬允冷冷说道:“今天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文妹是我的女人,谁要是将她带走,踏平天下我也都会将她再找回来的。”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门外,彭生已备好车马等待。
“鲁王今日要启程回国,就由你代替寡人为他准备钱行酒宴吧!”
“大王,就这样放他回去?”听到姜诸儿要放姬允离开,彭生似乎有些不甘。
“哪又能怎幺样?把他扣下,威胁鲁国。哼!这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我们齐国可耻?还以为我们是怕了对方,才使出骗人的下流手段。”姜诸儿冷笑一声,便坐上了马车。
姜诸儿离开后,愤怒到极点的姬允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将房里的东西摔砸得一塌糊涂。
陷阱,这是姜诸儿早已预谋好的陷阱。想到这点,姬允愤怒的同时内心又满是懊悔。自己盲目的跳入别人早已挖好的坑里,还混不自知。
文姜,他此刻只想立刻带文姜离开此地。一想到文姜如今还在齐王宫里,姬允心头一慌,急忙更衣跑出了门外。
乱由姜起(七)
乱由姜起(七)
文姜已经醒来,此刻,她正跪坐在铜镜前,一脸木然的梳理着自己的长发。
昨夜那个荒唐可怕的姜储儿令她记忆犹新,轻叹一气,她放下手中的梳子,起身看向床榻。怨愤,不满,悲哀和不甘一齐涌上了她的心。
“公主?”
“你什幺时候过来的?”看到小桃早已站在门外等候,文姜显得有些吃惊。
“大王不准公子进宫,所以公子派我过来看看你。”
文姜微微一愣,心里对小白的万般牵挂被小桃看在了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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