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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刻,她却紧紧地抱住杨孤鸿,把脸伏在他的胸膛上,动情地道:“你知道吗?从前抱月真的很恼你的,在武斗门时,你当着那么多人,无礼地要抱月让位给你,人家那时真想打你哩!你在神刀门强吻抱月,不知有多羞人,你是真个坏哩!你现在又抱着我了,你还说不欺负我?你是否还要扯下人家的面纱?”
“我抱着你?唉!头都大了,是,我抱着你,我承认,但是,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杨孤鸿双手抱头道。
抱月幽幽道:“你以后到我们明月峰来,好吗?我师傅说你是她的亲人,让我和小姐带你回去见她,那时她会为抱月作主的。”
杨孤鸿没有听完她一整句话,只听了她的第一句,他的心灵就震惊了:我是她师傅的亲人?
抱月得不到他杨孤鸿长叹一声,再次凝视她,平静地道:“即使不是为你,我也会到明月峰见你师傅。在我心中,有着许多不解的谜,也许你的师傅能够解开。”
抱月的手离开杨孤鸿的腰背,轻举到脸前掀开面纱,露出洁白尖巧的下巴和淡红的唇,道:“吻我!”
杨孤鸿呆住了,他曾经几度强吻过这美丽的少女,然而他料不到此刻她会主动向他索吻,他看着她仰起的脸,缓缓地俯首下去吻住了她的双唇。
这一吻,仿佛吻去了人世间一切的纯,在抱月清澈的眼睛里,荡起无限的轻波,她平静多年的心如同她的眼睛一样,因为抱着她的这个男人,而倾注了所有的欢欣和跃动。
“杨孤鸿,你吻够没有?”
梦香那如梦似的声音闯入相吻着的两人的空间,并不使人觉得突然。
的回答,急道:“你就不能答应人家一件事吗?”
抱月推开杨孤鸿,面纱自然垂落,掩住了她的红脸,她的一双眼睛不敢看梦香。
杨孤鸿笑脸迎上梦香,道:“有些人就是不会做人,明知别人在做事,她却偏偏来打断,还自以为自己很臭屁。”
梦香如梦似的眼睛不见任何改变,只是看了一下抱月,道:“抱月,你让他吻的?”
“是的,小姐。”
抱月的声音细得就像她的头发。
杨孤鸿得意之极,手舞足蹈地道:“听到我的抱月说的没有?你还想找什么藉口扇我两巴掌呀?我亲我的抱月,与你臭屁梦香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还是快点走吧!别妨碍我们亲热。不过嘛!即使你在我面前,我还是敢和抱月亲热的。”
抱月嗔道:“谁是你的抱月了?你再说这些轻薄话儿,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杨孤鸿道:“抱月,我说的可都是事实。”
梦香道:“抱月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同意,她就不能跟任何男人亲热,你说我能不能管?”
杨孤鸿围着梦香转了一圈,仔细地看了一遍,笑道:“如果你也成为我的女人,抱月应该属于我了吧?”
身影一闪,“”两声脆响,杨孤鸿的左右脸又添了指痕。
他怒道:“梦香,你这烂婆娘,老子不揍你就不叫拳王。”
他全力扑向梦香,哪知扑了个空,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奔走了好多步,站定之后回头看见梦香还是站在原处,但已经转脸对着他。
他摇摇头,不敢相信地喃喃道:“老子明明一拳打昏地杰,怎么就抱不住一个女人?喂,见不得光的,有种我们硬碰硬,躲躲闪闪的有个鸟意思呀?”
梦香给他一长久的漠视眼神,冷笑道:“像你这种人,我就不明白为何能成为四大武林世家新一代首领?后来终于想通了,你靠的不是实力,而是裙带关系,连别人的身法都看不清,还找人打架?你能活这么久,我看全是幸运,除了这点,你什么也不是。”
杨孤鸿也不生气了,嘻皮笑脸地道:“老子至少还是个男人,你信不信?”
梦香扭脸不看他──她面前的男人,简直是白痴!
她的耳边又响起杨孤鸿的声音:“如果不信,我立即脱裤子给你验证,绝对的正品男人,如假包换!”
她正脸盯着他,道:“你可以再说一遍,因为我觉得你说得也很中肯。”
杨孤鸿笑道:“当然啦,老子就是能把你干趴的男人,绝对的!”
他的话刚落,就中了梦香的脚踢,倒飞出十步之遥,就听得梦香道:“我也是能随便把你打趴地下的女人!抱月,跟我走!”
抱月疼惜地看了两眼躺在地上的拳王,暗叹一声,默默地跟随梦香。
杨孤鸿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梦香的背影,叫喊道:“你这臭娘们,有种回来再打!趁老子不注意时出招,算不得数!喂,你回不回来?妈的,总有一天,老子你在床上!”
“姐夫真是英明神武!”
李小波从杨孤鸿背后闪出来。
杨孤鸿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李小波笑道:“就在姐夫被踢飞出去的那一刻。”
杨孤鸿怒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出来助阵?”
李小波为难道:“姐夫,你知道的,只要一打架,我逃得比谁都快,哪还顾得上助阵?”
“我的刀呢?”
杨孤鸿终于想起他的刀了。
李小波双手一摊,道:“在床底下。”
杨孤鸿爆跳如雷:“你竟敢把我的刀丢到床底下?”
李小波怕怕地道:“姐夫,我这就去拿来给你。”
杨孤鸿道:“还有什么用?人都走得不见影了,下次记得及时出现。你小子做什么都迟到,就他妈的打架的时候喜欢早退,一点忙也帮不上。”
李小波弯腰笑道:“是是,我记住了。姐夫,我觉得拿刀打赢她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好把她们泡上床,那才显得姐夫的伟大魅力。”
杨孤鸿略为沉思,道:“你的主意不错,就怕梦香长得对不起猪八戒。”
李小波道:“那就先泡抱月好了。”
杨孤鸿哂道:“抱月已经是我的女人,还用得着泡吗?”
“什么?”
李小波惊讶地道:“抱月什么时候成了姐夫的女人了?”
“刚刚。”
杨孤鸿不可一世地道。
李小波赞叹道:“姐夫实在是厉害,看来我还要多多学习。”
杨孤鸿对他的马屁话很满意,大声宣布道:“就梦香这见不得光的太臭屁,老子发誓她一万遍又一万遍!”
李小波的眼神凝结成两个漆金大字:偶像。
“我说什么也不走!”
从黄昏到现在,李蕾不知说了多少遍这句话了。
黄昏来临时,杨孤鸿说要带她去施尤两女的房间,她却死赖在小月房里,怎么也不肯走。
杨孤鸿道:“你现在全好了,留在这里干什么?”
李蕾看着满屋子的女人,道:“什么也不干,就是不走。”
杨孤鸿哀求道:“姑奶奶,算我求你了,你不要在这里妨碍我,都被你烦死了,早知道当初我就玉成你与我爹的好事。唉!娘,你是个害人精,你害得你的宝贝儿子好苦呀!”
李小曼道:“谁叫你当初帮你娘捣乱的?”
她究竟是李蕾的亲侄女,当然为她的姑姑鸣不平了。
杨孤鸿眼睛翻白,道:“我不是后悔了吗?我怎么知道一个文文静静的女人,会变得这么难缠?叫她作我的女人,她又不愿意;让她走,她却懒着不动,以后叫我怎么陪你们?总不能每晚都安置一个观众和听众在身边吧?我又不是唱歌!偏是唱歌的时候,牛拉她也拉不来。”
李蕾气道:“难道留在这里就一定要听你唱歌或作你的女人吗?”
“当然!”
杨孤鸿理直气壮地道:“不然留你干什么?”
李蕾皱眉道:“那你当初为何留我在你身边?”
杨孤鸿道:“你不知道那时你多可爱,又听我唱歌,又是和我亲热的,我怎么能不把你留在身边?”
李蕾嗔道:“我才不会和你这小鬼亲热,你别乱说。”
“我乱说?”
杨孤鸿指着众女,道:“你问问她们,她们都可以作证的。”
李蕾的脸有些红了,垂首无言。
火凤道:“杨孤鸿,我们回大间去了,你和姑姑的事,我们帮不上忙,你自己处理吧!”
花凤来道:“你可要处理好,不然人家就骂你了。”
杨孤鸿喊道:“凤儿、冰冰、莲儿,你们别走,这李蕾烦死你们老公了,你们不替我说句话吗?”
冷如冰淡然道:“我们又不是你的爱情顾问,你自己惹起的,就自己把事情解决了,想太多对我们肚里的孩子不好的,所以这些伤脑筋的事,还是交给你这个大情圣好了。”
众女离去,房里只剩下杨孤鸿、小月、李小曼和李蕾。
杨孤鸿抱住李小曼,吹耳毛道:“小曼,你劝说一下你姑姑,我真的怕她了,如果她今晚不走,我可就要占有她了,到时你别怪我。”
李小曼道:“那你就占有她好了,我只帮姑姑,因为你这人坏透了,谁让你闯入我姑姑的浴室?”
杨孤鸿瞠目结舌:小曼在鼓励他侵占她的姑姑?
看看小月已经倒在床上睡觉了,杨孤鸿干咳两声,朝李蕾道:“不走就算了,今晚把你的初夜也留下来,我怎么能让我的女人还是?”
李蕾道:“我没有答应作你的女人。”
杨孤鸿无奈地道:“那你要做我的什么人?你如果要做我的二娘,就去找我爹,而不是缠着他的儿子。”
李蕾垂首道:“我不要作你的二娘,我只是要留在你的身边。你真要蕾蕾屈服,你才会放过我吗?”
她的双眼开始泛泪。
杨孤鸿叹息,坐到床沿,轻拥住她,柔声道:“是因为不能决定吗?其实,你与醉姐她们在一起,也是跟在我身边了。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让你理清你那乱乱的心儿,哪天你真的决定做我的女人了,我就要你好吗?你知道我和月儿会做出什么事情,你若与月儿睡,我就会在你不愿意的时候,强行占有你。昨晚已经是我最后的忍耐了,你今晚再留在这里,我就不想忍了。是的,我是说过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但我要你是甘心情愿的,否则,以前那么多机会,我为何还让你保留童贞?我说过,碎了你一个梦,我会还你一个梦的,在这梦里,你是我杨孤鸿终生的娇妻。”
李蕾羞红着脸道:“人家比你大哩!”
杨孤鸿失笑道:“那有什么关系?”
他想起了陈醉,继而想起张思雨母女,他的许多女人不都是比他大许多吗?
然而,有何关系吗?没有。
李蕾把脸伏在他的胸膛,轻声道:“你不骗蕾蕾?”
杨孤鸿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大概是骗得太多,所以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李蕾道:“你很多时候都骗蕾蕾的。”
果然是,嘿嘿。
“真的?”
杨孤鸿大惊道:“那你就让我再骗一次也无所谓了。”
李蕾捶了一下他的胸,嗔道:“什么无所谓?就这次你绝不能骗我。”
杨孤鸿的吻,落到她的前额,笑道:“不管我怎么骗你,也是因为我喜爱你,你是否相信?”
“嗯,蕾蕾相信你。”
李蕾让杨孤鸿把她抱落床,杨孤鸿拥着她,另一手搂着她的侄女,道:“小曼,我们陪你姑姑过去。”
三人趁着夜色,来到施尤两女的房前。
李小曼正想敲门,杨孤鸿细声道:“你们自己进去,我不进去,要先回去了。”
他放开两女,转身就走。
李小曼敲开门,施晓云道:“我还以为是那坏人哩,你们来有什么事吗?”
李小曼进入房里,笑道:“你们这屋里虽有两张床,但有一张床却是时常空着的,我姑姑在清闲院不方便,你口中的坏人就想把我姑姑安置在这里,你不会反对吧?”
施晓云掩了门,回头慌忙道:“不,我不反对。可是,她不是一直都缠着坏人吗?”
李蕾脸一红,轻声反驳道:“我才没有缠他。”
“嗯?”
施晓云一双眼奇怪地盯着李蕾。
躺在床上的陈醉坐了起来,问道:“小曼,你说是那混蛋让你们过来的?他呢?”
李小曼坐到她身边,道:“醉姐,他陪我们到了外面,让我们进来,他自己却先逃了。”
陈醉的脸露出愤慨之色,道:“这小气鬼,来到我们门外也不进来,气死我了!”
她着好外套,穿好鞋,就夺门而出。
李小曼和李蕾询问似的看着施晓云,想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施晓云垂首说出杨孤鸿被陈醉抛甩落床之事,但隐瞒了她与杨孤鸿那些羞人的细节,即使如此,她的脸也粉红如桃。
李小曼怨道:“醉姐怎么可以那样对他?怪不得他不愿见你们了,若你们再这样下去,到时他赶你们回地狱门时,我们也帮不了你们。”
施晓云委屈地道:“人家不让他使坏,他就恼得不愿见我们了,晓云也恼他哩!”
李小曼道:“他本来就这么坏的,你不准他使坏,他当然不高兴了。晓云,你想离开他,还是继续留在他身边?”
施晓云理直气壮地道:“晓云要报仇,自然要留在他身边了。”
李小曼不经意地笑笑,对李蕾道:“姑姑,你和晓云聊聊,我要回去睡觉了。”
走到门口,忽然回头又道:“姑姑,你既然病了这么久,为何还要突然好了?”
李蕾红着脸道:“他要侵占我,他那东西很吓人的,你姑也会怕。”
李小曼离开时,对两女说了这么一句话:以后不要拒绝他了。
她回去之时,并没有碰见杨孤鸿,因为杨孤鸿被追上来的陈醉硬拉到别的地方去了。
陈醉是带着愤怒跑出来的,那时杨孤鸿还在看着自己的脚趾头走路,突然听得后面的陈醉喊道:“杨孤鸿,你这没良心的,你给我站定!”
杨孤鸿只得站定,陈醉走到他前面,双眼怒瞪着他,也不说话。
他无奈地道:“你又有什么事了?”
他刚解决了李蕾,不料又来了个陈醉,看来男人真的不能太有魅力,不然会被女人烦死。
陈醉二话不说,拉着他就走。
到了某间房前,见里面有灯光,仔细一听,发觉里面没人,纤手一推,门没上锁,一推就开了,她拉着杨孤鸿进去。
杨孤鸿道:“喂,你拉我来这里干什么?这是明月峰那两个臭屁女人的房间。”
陈醉道:“她们的房间又怎么样?难道我陈醉怕她们不成?你这小混蛋,为什么躲着我?”
杨孤鸿道:“笑话,我杨孤鸿会躲你?”
陈醉怒道:“你明明到了我的门外,却不进来,不是躲着我吗?”
杨孤鸿道:“你这么快就忘了?我说过,你不求我,我是不会进你的房的,别以为老子是可以随便被女人甩的,老子懒得理你们。”
陈醉仰视着他,突然双手抡起捶打他的胸膛。
杨孤鸿抓住她那不安分的双手,道:“你这女人,没事就打我,留点力气生孩子不行吗?”
陈醉挣扎了两三下,道:“你凭什么不理我?我捶死你,你这狠心的,人家也不是成心要把你抛落床的,你却记仇,不理人家了。”
杨孤鸿道:“你还不是成心?若不是我身强体壮,早就摔得半条命了。既然你不愿意,何必跟着我?不如明天我送你们回去,省得老子哪天心血来潮,要了晓云,你才知道后悔。”
陈醉凝视着杨孤鸿,双眼泛着泪光,哽咽道:“为什么打从一开始你就时刻想我走?人家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也不知去哪里,只知道自己肚里的孩子有一个很混蛋的父亲,难道我为了这孩子跟着他的父亲也不行吗?而这个没心肝的男人,为了抛弃我,时刻都想打掉我肚里的孩子,现在还想不理这孩子的妈妈了,呜呜!”
杨孤鸿双眼瞪大,张口欲反驳几句,却又放弃了。
陈醉道:“你无话可说了吧?因为你就是这种人!”
语气中多少有些得意。
杨孤鸿放开她的双手,转身背对着她,叹道:“也许你是对的,我的确如你所说,所以我劝你还是尽早离开我。”
陈醉从背后搂紧他,道:“我不走,我会一辈子跟着孩子的父亲。”
杨孤鸿黯然道:“如果我不是你孩子的父亲,你还会跟着我吗?”
陈醉娇躯一颤,许久才道:“不会。”
杨孤鸿看着墙上红黄的灯光,缓缓地道:“你肯定?”
陈醉轻泣道:“别逼人家,好吗?”
杨孤鸿长叹一声,扳开她的双手,走前一步,转身盯着她,道:“我不逗你了,你放心吧!你可以跟着我,我绝不会再碰你,若哪天你要走,我也不会拦你。”
陈醉俏脸突变,扑到他怀里,哭喊道:“不,你恼人!你明知道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却说出这样的话来伤尤儿的心。”
杨孤鸿一愣:这是他第一次听到陈醉自称尤儿。
他拥紧陈醉,怜爱地道:“你不是小孩子了,为何动不动就哭呢?我总觉得你是个坚强的女人,既然不爱我,为何不离开我?孩子并不是很好的理由,你可以选择不要孩子的。至于我们之间的那一次,也来得没有半丝感情,纯粹是一次错误的关系,你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的。哎呀!醉姐,不要咬你老公!”
陈醉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恼道:“快向我道歉!我才不要坚强,你这小无赖,想要抛弃我也不用说得这么漂亮。还有,那一次,我是全身心地付出的。”
没错,不过好像是对施竹生耶?
杨孤鸿笑道:“我不信,除非你现在就对我好。”
陈醉拒绝得干脆极了:“没门。”
杨孤鸿道:“你追着我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事?唉!其实你要对我好,我也不一定会接受哩──气死你了吧?逗你的啦!我现在清楚地告诉你,我之所以让你跟着我,是因为我心里有你,而不是单纯为了你肚里的孩子。你若不属意我,我会选择放你自由,当然也不会强要你了。”
陈醉双眼中闪烁着兴奋和喜悦:“你说你心里有我?你没骗尤儿?可是你怎么能说尤儿的心里没有你?若我不爱你,我就不会替你生孩子了。”
她突然想把脸埋入土里,这是怎么了?她怎么可以把为何一定要生下孩子的原因说了出来?这是多么羞人的事呀!
她又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是因为有了他的孩子才爱他,还是因为爱上了他才死硬坚持要为他生孩子的?难道她是那种用孩子来套住男人的女人?怎么会呢?她都糊涂了,还好,这男人的胸膛能够让她埋脸,不然她的脸岂不是像那燃着的灯?
“你终于肯承认了,从这刻开始,你不再是施竹生的妻子,而是我杨孤鸿的女人!”
杨孤鸿把她火红的脸托捧起来,俯首吻住她。
陈醉在这一吻结束后,娇喘道:“你以后欺负我就行了,不准你欺负晓云。”
杨孤鸿笑道:“行,我以后不诱惑她了,我会尽快为她找个好老公的。”
陈醉却道:“你敢?你再这样欺负晓云,我就打你!”
杨孤鸿失声道:“这样也是欺负她?”
陈醉道:“难道不是?只要是令晓云伤心的,都是对她的欺负,你敢说没让晓云伤心?”
杨孤鸿无奈地道:“好吧!我以后见到她就对她使坏,她定不会伤心了,到时你别又把我抛落床,要抛也要等我穿好裤子。”
陈醉断言道:“也不准对晓云使坏。”
“对你可以吗?”
杨孤鸿色迷迷地看着陈醉,直把她看得垂首落羞态,他突然大笑,抱起她就走到床前,放她在床上,亲吻一下,立即脱鞋上床,道:“这次如果你不乖乖就范,我就强来。”
陈醉道:“人家不愿意,你能强来吗?别忘了你打不过我!”
杨孤鸿笑道:“我是打不过你,但你被我抱着,你挣扎得脱吗?没有哪一个女人的力气比老子的大,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在床上打赢我,我是名副其实的拳王,你最终是以失败者的姿态迎接我,我是你一生的征服者。”
这自大狂!陈醉作出呕吐状,道:“你根本就是沾污拳王的称号,你只是一匹名副其实的超级种马。”
杨孤鸿大笑道:“种马不好吗?你看看我的乌龙,到了哪里,都能引来一群母马的叫,这就是种马的魅力!你也不是正对我发吗?记得你还没见到我之前便热情地献身给我,由此可知种马的诱惑力是多么的惊人了!”
他边说边给陈醉宽衣解扣。
陈醉叫喊道:“小混蛋,不要在这里,这是梦香和抱月的房间,她们回来时会看见的。”
杨孤鸿奇道:“你不是说不怕她们吗?”
陈醉哑口无言,她刚才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如今却被杨孤鸿拿来反驳。她是不怕梦香,可是,这种羞人的事,怎么能让外人看见?
杨孤鸿可不管这些,她把陈醉的衣服剔除,看着一丝不挂的她躺在床上,得意地一笑,道:“不要担心她们,若她们回来了,我邀请她们一起参加我们的游戏,我想抱月不会拒绝。知道吗?
抱月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女人!“陈醉吃惊道:“抱月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杨孤鸿笑道:“打从我遇见她的时候开始,她就注定是我的女人,她就像你一样,你说你能幸免吗?”
陈醉嗔道:“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哦?”
杨孤鸿不经意地一笑,此时他已经把自己脱得赤裸裸了,趴在陈醉洁白的丰体上,他埋脸下去堵住她的嘴,陈醉一双玉手环在他的背上抚摸着。两人如此缠绵一阵,杨孤鸿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挤揉着,挑逗着女人乳腺上永久不变的快感神经,陈醉在他热情的挑逗下,轻轻呻吟,嘴儿轻启吐出妙舌细舔着杨孤鸿强壮的颈项。
杨孤鸿舒服地道:“醉姐,你可以不是我的女人,我却是你永远的男人,所以我必须疼爱你、侵占你、满足你,我是你的最初,也是你的最后,我杨孤鸿决定拥有的东西,就绝不会放手,即使你是别人的妻子,我也要把你强占了。”
陈醉咬着他的耳珠,幸福地呢喃道:“你就会用蛮!”
“别忘了,我们以前唯一的一次,是你在对我用蛮!”
他的手挑拔开陈醉凌乱的发,在她光亮的前额上轻吻,手儿移到她的上,捏着她的毛儿轻轻地揉扯着,忽然伸出中指,刺入她的里。
陈醉呻吟出声,道:“那时我以为你是施竹生嘛!”
杨孤鸿的中指在她缝道里一阵,食指偷着跟入,两指在她的通道里旋转、出入,笑道:“施竹生怎么能与你干这事?只有老子才能让你狂叫不停,并且事后没力气找我报仇,哈哈!”
陈醉不堪他的挑逗,情动之极!
杨孤鸿臀部一挺,阳根已经直闯入她的。
她张口喊痛,埋怨道:“人家怀孕了,你还这么粗鲁?你别把孩子弄坏了,我饶不了你!”
“怎么会?”
杨孤鸿吻着她,动作缓慢了许多,在他突然闯入陈醉的身体的时候,他了解到这个女人的心底是爱他的,那种爱意强烈得就像燃烧的旺火!
陈醉也感到杨孤鸿心中对她的怜爱,呻吟道:“小混蛋,为什么每当你进入人家身体时,人家都能感觉到你心灵深处的真切感情?你上次进到人家身体里,心中满是无奈和厌倦,还有就是不断地想起其他的女人。说,为什么那时要这样对我?”
杨孤鸿使劲地了四五下,直把她弄得手抓被单叫喊,然后才轻柔地进出着,笑道:“因为那时我以为是在和一个天下最丑的女人,你知道,那是每一个男人的悲哀以及恶梦!”
陈醉娇躯扭动,嗔道:“尤儿才不丑哩!”
杨孤鸿道:“所以我捡到宝,现在想想,施竹生真好,我的女人中有许多个,都是他送给我的。哈哈,以后我把晓云的小肚子搞大了,也让她的孩子其中之一姓施,好继续施家的香火。”
陈醉道:“不正经,噢哟,你别太用力!你这小混蛋,那东西也混蛋,忽大忽小忽长忽短的,恼死你了!”
“做这种事的时候,谁个还正经?”
杨孤鸿不正经地却又是一心一意地动作着,陈醉在他无限温柔的动作中,感到他内心对她的宠爱,原来这个小男人真的很疼她!
她一直都以为她和他的那一次是个错误,她在那一次里,得到的只是他心里的苦恼,就因为那时他以为是在和一个丑女?
这混蛋,害她在那时吃醋,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和她时,心里会想着那么多女人,实在是太了!
这也是她后来不原谅他的主要原因,他怎么可以有这么多妻子呢?并且与她时想着的不是她,而是他另外的妻子,她能不气吗?只是渐渐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不管他有多少妻子,他都不会让她失望的。
这个比她小十多岁的男人,强壮得令每个女人都惊怕,却又散发着令女人无法抗拒的坏坏魅力,不愧是专职勾引良家妇女的大混球!
然而,如今她只能感到杨孤鸿一心一意地对她,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的柔情连着来自身体的激情,让她疯狂迷陷。她在这个男人的侵犯里,进入一种近乎疯狂的境界,所有的快感和的交缠令她渐渐地达到的巅峰。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的冲击,她已经有些迷糊了。昏昏欲睡时,蓦然听到一声怒斥:“杨孤鸿,你竟敢在我床上做这事?”
那是梦香的声音,陈醉依稀听清了,然而下一刻她就昏睡了。
杨孤鸿的阳根深留在陈醉体内,扭脸看着梦香和抱月,笑道:“不好意思,把你的床弄脏了。抱月,这床你也有一半吧?”
抱月看着他强壮的裸体,垂首“嗯”了一声。
杨孤鸿道:“抱月,过来,我要你成为我的小妻子。嗯,宝贝听话!”
梦香如梦似的双眼终于现出一丝愤怒,叱道:“杨孤鸿,你这无耻之徒,还不穿好衣服滚出去!”
杨孤鸿眼睛一翻,道:“我无耻?你现在看着我全裸的模样还能站在这里放屁,女人中就数你的脸皮最厚了。”
梦香紧盯了他一会,转身走出门去,同时撂下一句话:“我给你的时间不多,我再进来时,你还在这里,我就阉了你!”
杨孤鸿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暗笑:又是一个要阉我的女人!
他朝抱月道:“你要留下来陪我?”
抱月无言,只是站定在当场,凝视着他。
杨孤鸿从陈醉体内抽身出来,赤裸着走向抱月。
抱月看到这具无比强壮的雄躯正向她逼近,身心不自主地一震,他的强壮超出她的想像,此时的他就像一个裸体的完美战神!征战着每一个女人的心灵!
他那邪邪的微笑,令她的芳心颤抖。
当杨孤鸿搂着她轻吻时,她才知道这不是梦,她不会拒绝这个男人,也根本没有时间拒绝。
她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了,连力气也消失在他的拥吻里。
“见到你师傅后,我向她要你!”
杨孤鸿在这一吻结束时,坚定无比地道,他的语言中有着不可抗拒的霸道。
抱月没有言语,但她从心里喜欢他这句霸道的情话,也许师傅说得对,他很坏,却令人无法拒绝,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只清楚自己的梦里很早就有他的坏了。
她看着杨孤鸿着好衣服,然后把被单覆盖在陈醉身上,就这样横抱着昏睡中的陈醉再次走到她的面前。
她道:“陈醉的衣服,你不要了吗?”
杨孤鸿笑道:“明天你离开时,当作礼物送给我,好吗?”
抱月道:“你刚才说的话会实现吗?”
杨孤鸿再度坚定地道:“你是我一生的娇妻,这是我给你的唯一承诺!”
明月峰众女的离去,将会带走张中亮和李小波一半的欢乐和激情,这是一定的。
两人在这段时日里,常在众女中混,为的是多抱回几个美女,哪怕他们每晚累得趴睡在女人的肚皮上动不了,他们还是觉得女人太少了,他们必须为了拥有更多的美丽私有品而奋斗到底,或说猎色到底。
可惜的是,天不遂人愿,他们并不能从明月峰众女中得到多少便宜,毕竟明月峰不是蝴蝶派。而两人追求抱月又告失败,伤心之时不免会抱着各自的女人大喊我的抱月呀──其时他们是光着的,至于正在做什么事,是人都能想到的,可见此两人实是天下第一痴情专一男,几乎胜过猪八戒猪老二了。
至于今早送别明月峰众女,他们两人并没有出现,或许是怕触景伤情。
杨孤鸿悄悄问了白氏姐妹,两女怒嗔道:“昨晚像条死鱼,今早像头死猪!”
杨孤鸿会意地一笑,却听得白慧继续道:“这都怪你,使坏之后把人家送给别人,没半点责任心。”
杨孤鸿干笑,抱过身旁的唐思思怀里的倩儿,吻了一记她的小脸蛋,悄声道:“倩儿,快叫白慧阿姨抱你!”
他想藉此躲避白慧的怨责。
倩儿却道:“可是我喜欢爸爸抱耶!”
白慧走到杨孤鸿身前,狠瞪了他一眼,道:“好歹你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就不能让人家撒娇一下吗?倩儿,来,阿姨抱你!”
她从杨孤鸿手中抱过倩儿,同时踩了杨孤鸿一脚,杨孤鸿不敢叫喊,却被火龙看见了,这小子得意地在杨孤鸿面前扭。
杨孤鸿一看就火,一个箭步上去,朝他摇晃不止的就是一脚,同时道:“妈的,你这小子,练了几天烂枪法,就乱打球!”
火龙摸着被杨孤鸿踢的,呱呱叫道:“杨孤鸿,你的鞋今天刚踩了狗屎,现在就踢我,老子会衰的。”
杨孤鸿笑道:“我怀疑那是你拉的,有什么关系?”
众人大笑。
抱月到杨孤鸿面前,怨道:“人家要离开了,你就不能正经些吗?”
抱月依旧蒙着脸,只是那清澈的双眼写满了忧怨,杨孤鸿看得心生怜意,温柔地道:“可以抱你吗?”
他说这话时,眼睛却是看着梦香,然而梦香却背转身去了。抱月轻嗯了一下,杨孤鸿强壮的双臂搂过她的那一刻,晶莹的泪珠从她的双眼滑落。
杨孤鸿俯首吻的泪,轻声道:“你回去跟你师傅说,你是我的人,我见到她时,会把你带走!”
“嗯!”
抱月突然紧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儿吻住了他的嘴,这隔着面纱的一吻,却隔不住她所有的深情。
在杨孤鸿的众女中,抱月遇到杨孤鸿的时间都比很多人要早,然而直到此刻,她才肯定地接受这个男人,可以说经历了很长的一段时日,从恨到爱,令人无法理解,连抱月自己也弄不明白,只是毕竟爱了,就让爱沉沦在这个男人的温柔和粗暴里。
不止她抱月,很多女人都是如此。
“抱月,该走了!”
梦香轻轻一句,打碎了抱月的馨梦。
抱月推了推杨孤鸿的胸膛,细声道:“放开抱月,人家得走了,你别把抱月忘了,不然我一辈子都恨你!”
杨孤鸿笑道:“最令男人难以忘记的就是美丽的女人,我不但不会忘了你,就连做梦也梦着你哩!抱月,你的小姐丑吗?”
抱月听得他前半句而心里欢喜时,不料他却问起梦香的美丑,愣了一下,道:“小姐才不丑哩,她是天下第一美人儿。”
“抱月,要你多嘴!”
以梦香的内功修为,当然听得到两人的悄悄话。
杨孤鸿故意要气梦香,道:“我就喜欢抱月的多嘴,嗯,乖乖小抱月,亲一下你的嘴!”
他俯首再朝抱月的脸嘟下去,抱月脸一偏,推开他,闪到一边去了,嗔道:“就你最坏!”
“哈哈,不坏怎么够格做你的男人?”
他抱住身旁的冷如冰和花凤来,朝梦香道:“梦臭屁,我的抱月说你是天下第一美人儿,又听说你决定一辈子不嫁,这怎么对得起我们男人?你回去之后不妨想想男人的好处,或者想想我的坏处,你就会对男人感兴趣了。女人没有男人,根本不算个完整的女人,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不是一个女人。你若不嫁,除非你想长!”
梦香的双眼如利剑般刺向杨孤鸿,缓缓却极有力度地道:“杨孤鸿,我准许你再重复一次!”
“你若不嫁,除非──”“杨孤鸿,抱月求你好吗?”
杨孤鸿的一句话还未说出,抱月就出言打断了他,她不能看见梦香对杨孤鸿再度出手,谁胜谁负都是她不愿见到的,在这两个人中,她作不出一个选择。
杨孤鸿本来想重复他的名言,因为他觉得这“长”实在是得意之极,几乎可以胜过某夫子的“食色性也”只是他看到抱月那双哀求的眼神,他咳了两声,干笑道:“说求多难听呀!抱月,你干脆直接说,混蛋,不准说,再说就不嫁给你了!咦,抱月,你的小姐不要你了?”
抱月连忙回头,看见梦香已经领着一干女弟子率先走了,她追赶上去,道:“小姐,你不要生抱月的气好吗?”
梦香头也不回地道:“你有了臭男人,还管我生不生气?”
只听得抱月继续道:“小姐,你以前不也是叫抱月找一个臭男人吗?”
“但是我没叫你找杨孤鸿,天下男人就他最要不得,你偏偏搭上他,这不是和我对着干吗?”
众人依稀听到这句,至于抱月有没有回答或怎样回答梦香,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那时,明月峰众女已经远去了。
明月峰诸女离去后,紧接着花自来也离开丐帮了。
他在教会了火龙神来之枪,便为火龙举行了继位仪式,火龙在台上大耍了一通枪法,众乞丐觉得他够格当这个帮主──连这么无耻的枪法他也能使得出来,带着众人去乞食当然是小菜一碟了。
这世界,脸皮厚的人就是吃香!
火龙终于凭着他的厚脸皮当上了丐帮的头头,世界上也就多了一个白吃的大人物。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当了半辈子白吃帮头头的花自来引咎辞职,把一大群白吃之人叫到他面前,听他的辞职演说──每个曾经当过首领的人都爱来这一套,以证明人类亘古不变的直理──哪怕跌跤也要寻个说法。
花凤来最舍不得她的父亲,窝在花自来的怀里哭道:“爹,凤来舍不得你走,你不要丢下女儿一个人!”
花自来表现出他作为一个慈父的良好一面,抚摸着他女儿的秀发,笑道:“我的凤来儿都快做妈妈了,怎么还哭哭啼啼的?爹又不是一去不回了,可能很快的咱们父女又见面了。爹只是去和一个朋友相聚,那是一个对你很重要的人,以后你就会知道。”
花凤来惊奇地道:“爹的朋友对凤来很重要?”
花自来笑道:“不止是对你很重要,”
他的眼神不经意地瞄了一下杨孤鸿,继续道:“对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很重要。”
众人也跟着花凤来觉得奇怪,然而他们清楚花自来不会明明白白地说,也都很识时务地不敢多嘴。
只有花凤来接着道:“爹要去多久?”
花自来道:“也许很快就会回来,也许要迟点。”
花凤来嗔哭道:“我就知道爹是敷衍凤来。”
花自来安慰道:“好啦,爹答应你快点回来当外公好不好?”
花凤来惊喜道:“爹说真的?”
花自来板起脸孔,道:“爹像是会说假话的人吗?”
杨孤鸿不等花凤来回答,就笑道:“岳父不像是说假话的人,却是个实实在在的说谎高手。”
花凤来对杨孤鸿道:“不准你这样说我爹,爹才不会像你,你才是说谎高手,骗了这么多女人!”
杨孤鸿搔搔头无言以对。
花自来看到他这鸟样,不禁呵呵大笑,对花凤来道:“女儿,只要一个男人哄骗得女人开心,说谎又如何?你现在有了他,不是很开心吗?爹要离开你了,有他这个说谎能人骗着你,爹也就放心了。”
他轻轻推开花凤来,和众人一一道别,骑上备好的马,单身上路。
花凤来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感伤。
这个男人作为她的伟大父亲,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便习惯了单身,也许是为了她的母亲,也许是因为她。
如今,他又一次单身起程,他说要寻找他一生中唯一的朋友,也许此刻他的心灵不再孤单了?
毕竟,作为女儿的她只是他的责任,并不能成为他心灵的寄讬,他的心灵,或许寄讬在她那逝世的母亲身上,或是他那个朋友所在的地方。
花凤来知道她的父亲至少还有一个真正的朋友等着他去相聚,这多少令她感到安慰。
女儿不能再为父亲做什么时,心中只能是祝福。
杨孤鸿从背后搂住她,柔声道:“凤来儿,你应该替岳父感到高兴。”
“嗯,爹会很快乐的!”
花凤来转身把脸埋在杨孤鸿的胸膛,这个男人的胸膛从而代替了她的父亲,早就成为了她最久长的依靠。
赵氏兄弟来得突然,就在花自来离开的第二天,他们后脚就跟着踏进了丐帮的门槛。
他们是来邀请杨孤鸿等人到大地盟去助拳的,说什么武林盟主要统率中原武林对抗西域太阴教的入侵,问丐帮是否知此事?而作为白吃帮新任白吃天王的火龙却是一头雾水!
后来大家的统一理解是:上一任白吃帮主被武林盟主击得重伤,武林盟主不好意思再叫他们帮忙,简单地说,那是有点瞧不起天下第一帮。
“我他妈妈玩他阿姨埋他奶奶!这猪牛不如的洛雄,打伤了我的师傅又这么损人,太没公德心了!”
火龙暴跳如雷,骂了洛雄祖宗十八代的男性,再过洛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可谓是感情胜过理智!
不过他也不是全部失去理智,起码他没有骂成“猪狗不如”──怎么可以这么骂呢?狗可是他的同类,不能骂的,就骂个“猪牛不如”乃是他火龙呕心沥血骂出来的新成语呀!应该表扬!
杨孤鸿全力支援道:“火龙,骂得好,就凭他打伤凤来的老爹,我们就不能帮他,反而要揍回他,不如我们去帮太阴教吧?”
众人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人到底有没有大脑?
张中亮一语当先道:“杨孤鸿,姑丈和洛雄那是公平比斗,打死也不能怪洛雄的,何况只是受了伤?”
“他若打死我岳父,让我凤来哭,我就把他的心挖出来喂狗!”
杨孤鸿激动起来,打断了张中亮未说完的话。
火龙叫喊道:“我绝不吃他那颗黑心,我会在上面拉上一泡屎!”
为了报仇,承认自己是条狗又如何?
众人对于两人的言行,都摇了摇头,暗中叹息:这两人把洛雄当作什么了?人家可是堂堂武林盟主,一代英雄豪杰,不料到了此两人的口中却多出了“狗屎”的字样,而这两人也就踩得更起劲了,唉!可怜的洛盟主!
张中亮皱眉道:“你们让我说完行不行?”
两人异口同声道:“你说。”
张中亮道:“如果我们去帮太阴教的话,我们就成了汉奸了,你们说这多不好听?所以我们怎样也得帮助洛雄。”
火龙深思道:“是不怎么好听。”
李小波插言道:“张老兄,听说太阴教有许多美女,特别是每一代的太阴圣女,几乎和中原明月峰的月女是齐名的耶!”
“噢,我怎么忘了?”
张中亮拍拍他的聪明额,大声道:“身为一个男人,哪能不帮助美女?杨孤鸿,我坚决支援你,去帮太阴教打他洛雄洛狗屎,来个英雄救美,让美人们以身相许。”
唉!世上怎一个张中亮了得!
众人都服了他:又是一个想到女人的大胸就丧失了大脑的男人。
最后还是太上皇火凤说了一句:“你们去帮洛雄吧!”
杨孤鸿惊道:“这怎么行?我还要找他干架的,为何要成为他的盟友?”
火凤平静地道:“打完太阴教,你再掉头打他!”
还是火凤够猛!
“这还差不多!”
杨孤鸿放心地说了一句,突然又凝视着火凤,道:“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吗?”
火凤道:“不了,我们都怀有身孕,不方便行动,打打杀杀的事更是干不来,你们去就行了,我们回长春堂生孩子!”
杨孤鸿沉思了片刻,才道:“什么时候走?”
火凤看着冷如冰,似乎在征求她的意思。
冷如冰淡淡地说出两个字:“明天。”
神刀门北上就是丐帮所在的金须城,而金须城相邻的龙城则是大地盟的总坛所在。
从丐帮到大地盟,需要三天的行程。
火龙并没有跟随杨孤鸿等人前往大地盟,他作为白吃帮帮主,还有一些事要处理──虽然他并不会处理什么事,不过,“坐枱”总可以吧?就是嘛!别小看他火龙哦!
留在火龙身边陪他白吃的女人只有两个──赵子青和夜来香,兰花、莺翠、心茹三女回长春堂了,塔妮也先他前往大地盟,自然也把他的另外四个天竺美女带走了,这令他很没劲,不过一想到晚上只用服侍两个女人,他又在心里大舒了一口气,唉!终于可以偷懒了!
李小波和张中亮倒是把他们的女人全部带在身边;碧柔不想离开火龙,所以也相跟随着。
杨孤鸿只能带着野玫瑰,小月也跟来了,只是在这种旅途中,杨孤鸿不敢对小月轻举妄动。而李蕾、陈醉和施晓云虽与他有着纠缠不清的感情,但除了有时软硬把陈醉抱回他的房间,对于李蕾和施晓云,杨孤鸿也不会拿她们怎么样。
众人都说杨孤鸿的兽欲得不到满足,李小波还说,如果姐夫控制不住了,可以借他的女人用几晚,结果当然是李小波被他的五个女人打成了猪头──五个女人的纠缠,任他李小波多能逃,却又怎么逃得了?
自从上次勾引杨孤鸿失败后,塔妮便不大与杨孤鸿说话,只是每看着杨孤鸿时,眼神里多了一些迷茫,杨孤鸿对此不知有没有感觉,还是与以前一样和众人笑闹。
当然,除了少数人,没人敢与他进行合唱。
一路上,在杨孤鸿马上坐着的都是野玫瑰,这使得施晓云和李蕾很不习惯。这两个女人有一段时间都是与杨孤鸿共乘一骑,如今李蕾清醒了,杨孤鸿本想让她跟着火凤等女回长春堂的,可是她却怎么也不肯回去,争论到最后,还像个小女孩一般哭了,杨孤鸿只好投降。而对于施晓云,杨孤鸿听从陈醉的话,不再欺负她了。
两个女人的年龄虽差上一大截,性格却是有许多相似之处,就是都不大喜欢说话,李蕾有时还说一两句,施晓云却是一声不吭。
经过两日的行程,离大地盟不远了,明日就可以到达大地盟了。
晚上就落脚在龙城城外的黑龙镇,投宿于龙边客栈。
巧的是,在这客栈里,杨孤鸿碰见了小露。
那是他准备前往陈醉三女的房间时,在陈醉的房前不远处看见她迎面走来。她看到杨孤鸿也大吃一惊,她料不到这么晚了,这个无耻的男人还从他的房里赤裸着上身跑出来,他到底要干什么?
杨孤鸿却大是兴奋,脚步加快,看到她想转身,就喊道:“老婆,你找老公来了?”
小露怒道:“你再乱叫,我就杀了你!”
“哟!两夫妻的,干嘛一见面就喊打喊杀的?来,叫声老公听听!”
杨孤鸿觉得女人真是没头脑,本来想逃跑的,却被他一句话激得停下来等他。
小露看着他逼近,道:“不叫!”
杨孤鸿走到她面前,不怀好意地笑道:“你不怕我把你压在墙上,让你乖乖地叫我老公吗?”
“我料你不敢!”
在这客栈里,住着许多人,并不像当初在破庙,因此小露自以为杨孤鸿不敢对她怎么样,再说她现在戒备着他,他还能有何作为?
杨孤鸿耸耸肩,道:“我确实不敢,你别把剑拿得那么用力,可以问你住哪间房吗?”
小露凝视着突然变得斯文的杨孤鸿,心里总觉得与他的形象不符,懒懒地道:“没必要告诉你。”
“哦?”
杨孤鸿道:“可是我很想听耶!”
小露道:“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杨孤鸿笑了,笑得令小露心也颤栗。她盯着面前这赤着强壮上身的男人,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的强悍,他的笑虽是有些邪魅的气息,但不可否认,这种坏邪的笑,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她以为杨孤鸿会被她激怒,然而奇怪的是,他笑过后就转身了。
就在那一瞬间,她的芳心没来由地产生一丝失落。可是就在此时,他又猛然转身,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紧紧抱住。
下一刻她感到她的娇体被他强壮的躯体压在了墙上,同时听得他道:“我说过要把你压在墙上的,你怎么忘了?”
小露反应过来,手中的剑已经被他夺去丢到地上了,她挣扎着道:“杨孤鸿,你这疯子,有种放开我!”
她的双手推在杨孤鸿赤裸的胸膛,欲图把他推开,然而她失败了,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别的不说,就这力气大得怕人,给她一种犹如大山的压迫感,不管她使用何种内力,都无法推得动他。
他的脸却贴到了她的耳边,轻声道:“如果放开你,那才叫有种,我宁愿选择无种,不过,你应该感觉得到我究竟是有种还是无种?”
说罢,他的腰一挺,小露立即感到他的巨物隔着衣裤坚硬地顶在她的,她惊惧地仰首盯着他那俊美得过分的脸庞,又看到了那种邪魅似的微笑,她的心儿一颤,无力地软倒在墙上。
她娇喘道:“我和你根本不算认识,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杨孤鸿的眼睛转了转,道:“我正在思考这个问题。”
“你!”
小露被他这个无赖式的回答气得满脸通红,在挣扎无用之时,她的嘴就发挥了终极作用,一口咬在杨孤鸿的右臂上。
杨孤鸿痛得鬼叫不停,整个客栈住房里的灯也就燃了起来,接着便是一片开门之声,所有人都被吵醒了,并且出来看个究竟。
却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光着上身抱压着一个少女在墙壁,那个少女似乎咬着了他的肌肉,他也不管痛不痛,只管乱叫一通,仿佛就是为了让全世界都知晓他正在被女人咬似的。
疯子!
杨孤鸿大喊道:“喂,很多人在看耶!女人要保护风度,别总是咬着男人不放,乖,别再欺负我了。哎呀!老婆,别越咬越起劲!”
这混球,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她的身上,小露想到此更是气,也顾不了有多少双眼睛在欣赏他们两人的戏份,咬着就是不放。
野玫瑰走过来道:“杨孤鸿,你怎么又和她纠缠上了?”
杨孤鸿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无奈地道:“她看到我就像一条发了情的乱咬我!”
忽然转身朝四周的人笑道:“你们看到了,这就是半夜三更光着上身出来的结果,建议各位男同胞以后不要打赤膊,很容易被疯女人缠上的。”
话一出,就有许多人生出想冲过来揍他的冲动,只是看到他强壮的上身和那如铁般的肌腱,又不敢真的上去找他单挑。
俗话说,英雄救美也要看看自己的份量,面前这个欺负美女的混蛋至少比他们这群看客高出一大截,而另外几个同样高壮的男人似乎与他是同伙,算了,还是做看客安全些。
安全第一,美女第二嘛!
小露却被杨孤鸿的话气得松了口,张嘴就回骂道:“你才是公狗,我没缠你,是你这不要脸的惹我的,我不认识你!”
杨孤鸿看了看被她咬的伤痕,摇摇头,道:“骂得没一点新意,在你之前也不知有多少女人这样骂我了,老婆,来点新鲜的。”
小露无意地望向塔妮,眼神中若是似非地流露出一些求救的资讯。
塔妮却视而不见,轻叹一声,转身离开,回到了她的房里,掩上了门。
杨孤鸿朝四周扫视一番,粗暴地喝道:“看够没有?妈的,老子好久没打架了!”
客栈里的住客气是气愤,却不敢发表意见,更不敢继续留下来,这个男人前一刻还像个无赖,可是就在他喝喊之时,全身散发出一种犹如野兽般的危险气息,使得他们从心里颤栗,不自觉地躲回自己的房里。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小露看着众人都退避回去了,留下来的只有李小波、张中亮和陈醉、李蕾、施晓云,连店家也摇着头回去暖被窝了。
她紧张地看着杨孤鸿,却见他缓缓俯首下来,呼出的热气让她清楚的醒觉他要吻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他竟然敢强吻她?
她不自觉地扭脸,然而一只强有力的手撑托着她的下颔,她还是无法躲开杨孤鸿火热的双唇。
她虽然抗拒这双唇,可是不知为何,她好像并不讨厌这一吻,她有些迷糊了,脑里闪现了另一个男人的影像,与此同时,委屈的情泪就掉落下来。
施晓云破天荒地开口道:“你、你让这位姐姐流泪了,你放过她好吗?”
李小波惊奇地道:“咦,小晓云开始说话了。”
杨孤鸿结束他的狼吻,扭脸对施晓云道:“为什么我要听你的?”
施晓云嚅嚅地道:“因为,因为──”因为什么,她说不出一个究竟,干脆垂首沉默,恢复她以往的风格。
杨孤鸿轻叹,回头看着小露流泪的脸,举手拭去她的眼泪,柔声道:“叫声好老公,我就放了你。”
小露无言,眼睛再度丰满。
“如果你不愿意叫,我就把你抱回房里,做你真正的老公。”
杨孤鸿的话刚落,李蕾便道:“不准勉强别人!”
杨孤鸿道:“我没有勉强你,为何你跟着我来了?”
李小波赶紧拉走张中亮,要知道,他的姑姑和杨孤鸿之间的事,他可不敢多管,连看热闹也不敢,他常常在心里嘀咕:该叫杨孤鸿作姐夫,还是姑丈?
李蕾答非所问地道:“你在我们面前乱抱别的女人就是不对,你这混蛋,没女人抱了吗?还不放开她!”
跑过来就拉杨孤鸿的手臂,却是拉不动。
杨孤鸿被她拉扯得烦了,头痛道:“好啦,我放开她!你以为我想抱她吗?要不是你这女人不肯给我碰,我才懒得理她,我还以为你又想我爹了,谁料我不小心抱了个女人,你就醋劲大发。蕾蕾,待会和我睡吧?”
李蕾见他正要放开小露,羞嗔道:“谁要和你睡了?”
“噢呀!小露,你又发什么疯?”
他刚要缩手回来,左臂又被小露咬住了,这次咬得比前次还狠,他叫痛道:“快松口,不然我就真的抱你上床了。”
小露不受他的威胁,这男人太可恶了,抱着她还说不喜欢,说什么不小心抱了她,难不成是她特意撞入他怀里的?哪个女人能容忍这种侮辱?
杨孤鸿的右手猛的伸入她的胸衣里,按在她的柔软处,她的娇躯剧颤,松口叫喊道:“杨孤鸿,别抓我!”
“妈的,老子都说放了你,你还要咬我?以为我是甘蔗吗?就准你咬我,不许我抓你呀!没这回事!”
他的手在她的峰尖上揉捏着。
小露呻吟道:“谁叫你占了人家便宜,还损人家?”
杨孤鸿道:“我有吗?”
小露抓住他使坏的手腕,垂首道:“你抱吻了人家,却说不喜欢!”
杨孤鸿笑道:“那你喜欢被我抱,让我亲热吗?”
小露道:“不喜欢。”
“你可以走了!”
杨孤鸿放开她,她无力地靠在墙上,眼神复杂地逼视着杨孤鸿,不懂这个男人为何常在变,前一刻还坚持要她喊他作老公才放她,可是此刻却突然放了她,使她的心里极度不平衡。
她恼道:“我干嘛要听你的?”
杨孤鸿双手一摊,道:“我没说要你听呀?”
他搂着陈醉,道:“醉姐,我到你房里去。”
施晓云反对道:“不准你到我们房里。”
“我又没问你,今晚你怎么如此多话?”
他搂着陈醉的腰,掉头转回陈醉三女的住房。
小露的眼神有着莫名的失落,忽然问道:“你们是他什么人?”
施晓云不答,李蕾却道:“你又是他的什么人?”
问这么多!
小露有些生气,然而她不想多生是非,捡起地上的佩剑走入了其中一间房,把门关得响响的。
李蕾对着那门一呶嘴,道:“门又没有惹你,何必对门动粗,没教养的小女孩!”
施晓云突然道:“蕾姨,我们还进去吗?”
“当然进去了,难道还在这里呆站不成?”
李蕾顿了一下,又道:“晓云,不是让你叫我作蕾姐吗?干嘛总是叫我蕾姨,我真有这么老吗?”
施晓云天真地一笑,率先走入房,李蕾也相随而入,顺便把门关得响响的。
两女刚进房,就看到杨孤鸿搂着陈醉在床上亲热。
施晓云嫩脸泛红,李蕾喊道:“杨孤鸿,我们回来了!”
杨孤鸿把陈醉抱坐在他的腹部,朝李蕾道:“知道了,没事叫什么?过来,让我亲亲!”
李蕾嗔道:“做梦。”
杨孤鸿笑道:“你别嘴硬,待会我让你骨头都软下来。哟!晓云小宝贝,睡这么早呀!”
施晓云已经躺到了她的床上,背着他睡了,不答理他。
杨孤鸿自感无趣,自从上次诱惑施晓云失败并且被陈醉抛落床之后,他就没有主动找施晓云说话,今晚不知为何,心里又很想逗逗她。
他再次道:“小哑巴,你别用你的小对着我,小心我打烂你的小。”
施晓云还是不言语,陈醉叹道:“晓云睡了,你别逗她了。”
杨孤鸿放过施晓云,找上傻傻站着的李蕾,道:“你似乎很有精神?是否决定献身给我?”
李蕾一跺脚,掉头走到另一张床,倒头就睡。
杨孤鸿叹道:“看来你还是想当我的二娘多些,改天我和爹谈谈,让他娶了你!”
“我谁也不嫁!”
李蕾怒喝一声,就学施晓云一般不再言语。
杨孤鸿轻笑,亲吻着陈醉,道:“我要对晓云使坏了。”
陈醉道:“你不理她的这段日子,她很不开心。”
陈醉从杨孤鸿身上下来,用行动鼓励杨孤鸿去挑逗她的小姑。
杨孤鸿下床走到施晓云床前,站了一会,弯腰下去看了看她紧闭双眼的模样儿,悄然掀开被子,滑入被窝里,贴着她的背侧睡过去。
杨孤鸿轻声道:“晓云小宝贝,你的大仇人来陪你睡觉了。”
施晓云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杨孤鸿能够感觉到她的心跳加速,料这小妮子是在装睡。
他便把她的身体扳转过来,搂她在怀里,捏着她的巧鼻,笑道:“小哑巴,不要装睡了,我要脱你的衣服了。”
施晓云睁开眼,张着嘴喘气,道:“坏人,别捏我鼻子,我呼吸不了,你放开人家!”
她一手推杨孤鸿的胸膛,一手去拉他那捏着她鼻子的手。
杨孤鸿松开手,让她自由的呼吸,他的手把她垂落在脸庞的发撩上去,道:“为什么不理我?”
施晓云赌气道:“别抱着我!”
杨孤鸿笑道:“不喜欢被大仇人抱着吗?可是我偏偏喜欢抱着我的晓云小哑巴,唔,让我亲亲!”
“不!”
施晓云嘟起嘴拒绝,不料却变成迎接杨孤鸿的吻。
杨孤鸿蜻蜓点水地吻落她的红唇,柔声道:“为何这么恼我?”
施柔忘了回答,只是痴痴地看着他,面前这个男人竟然问出这样幼稚的问题?他是她的仇人,她当然恼他了!
然而好像并非如此,她以前并不是这样恼他的,他要抱她亲她的时候,她虽不愿意,可是他做了之后,她也没有真的恼他,后来他见了她也不招呼一声,更没有对她动手动嘴了,她的心里,就开始莫名其妙地恼他了。
杨孤鸿觉得怀中的人儿已经安静,朝她眨了眨眼,道:“不恼我了?”
施晓云舔舔嘴唇,道:“你说不理我的,是你说的。你不理晓云很久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人家?”
她的语气中有些哽咽。
杨孤鸿道:“你喜欢我对你不闻不问,还是爱我的坏举动?我知道你还是把我当成你的仇人,不喜欢我抱着你,可是我这仇人太可爱了,我欺负你成了习惯,所以有一段时间没欺负你,我心里仿佛缺少了什么,我就忘记了我以前说的屁话,只想欺负我怀里美丽的人儿。当然,如果你不准我欺负你,我会听你的话,为了你,也因为你死去的大哥。”
施晓云道:“不准提我大哥,晓云没替他报到仇,对不起大哥!还有,我从来没有叫你欺负晓云,你偏做了,你不是好人!”
杨孤鸿叹道:“你大哥虽不是我杀的,但他的死,我也有一半的责任。你大哥生前或许恨我,但在他死前的一刻,他对我是没有半点恨的,不然他也不会把他唯一的妹妹交讬给我照顾,而我偏偏不是什么好人,免不了要对你乱来。小哑巴,有时你可爱得令我色心大动哩!若你不喜欢我这样,我也可以做到的,就以一个哥哥的心态对待你,把你当成我的妹妹,替你大哥照顾你,并且找一个很好的男人让你嫁了,完成你哥最后的愿望。至于报仇,你就别心这么多了,哪怕你大哥真的是我杀的,我也不会心甘情愿地让你杀,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生存权而挣扎到最后,况且我本身就是个自私的人,这你应该很清楚的。”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你要一个仇人的坏,还是要我像一个大哥一样对你好,啊?”
施晓云咬唇,眼泪在眼睛里打转,突然把脸埋入杨孤鸿的胸膛轻轻抽泣,双手不再推拒他,而是绕过他的腰背紧紧地抱住他。
杨孤鸿让她哭了好一会,才抚着她的背,安慰道:“别哭,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施晓云的娇躯剧颤,抬首出来,哭喊道:“我不要你对我好,你才不是我大哥,我不要你的照顾,也不要找男人,我能照顾自己,你是恨人家拿刀刺你,就不准人家跟在你身边,还躲着晓云,不理人家了。”
杨孤鸿道:“以后不要把我当成你的仇人好吗?”
他的手抚过施晓云的俏脸,轻叹出声。
一只嫩手儿抓紧他的大手,这只手儿的主人道:“你为什么要带人来打我大哥?难道那时你不能一个人来吗?我会叫大哥把倩儿让你带走的。”
她说得很简单,也许很多事情在她单纯的思维里本来就是这么简单,就如同她情不自禁地爱上这个男人,只是不管她爱得多深,这个男人毕竟还是她的仇人──这似乎很简单,事实上却复杂无比。
杨孤鸿不愿看见她痛苦的模样,搂紧她,道:“睡吧!别问太多,也不要想,明天是怎么样就该怎样,今晚你还是我怀里的安琪儿,我要你在我的胸膛做着温馨的甜梦。我知道,你习惯了我这个大仇人的胸膛,你曾经依偎着我睡了许多时候,在我心里,我是愿意成为你一辈子的依靠的,只要你也愿意。”
施晓云没有出声,或许是睡着了。
杨孤鸿看了看陈醉和李蕾,她们也都睡着了。
他当然也要睡!
搂着他的晓云小宝贝。
夜都静了,塔妮悄然进入小露的房间,两女并肩走到床沿坐好了。
塔妮轻声道:“小露,你是什么时候与他纠缠上的?”
小露把与杨孤鸿之事的始末说了,最后还埋怨塔妮,道:“刚才你为何不帮我?”
塔妮解释道:“那种情况,你叫我怎么帮?”
小露道:“你至少应该劝劝他,让他放开我。”
塔妮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杨孤鸿这个人,他是随便劝得了的吗?”
小露恨道:“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刚遇到他时,还以为他是个人物,而且他在短短的时间里名震江湖,谁料到他是此种人?”
塔妮叹道:“很多事你是无法料到的,我也以为他是色狼一匹,但是当我极力诱惑他时,反而被他将了一次,直到现在我还无法释怀,也不敢坦然地面对他。”
小露道:“少爷让你做的事,你也没办成了?”
塔妮神情落寞,幽幽道:“我是不该到中原的,你少爷要我办的事,也许这辈子我都不能办到了。其实他的武功已经接近无敌了,何苦要什么雷劫刀法呢?小露,爱一个人,真的可以不惜一切吗?你也爱他的,你说说,我这样为他付出,值得吗?”
小露沉默。
塔妮继续道:“我现在倒觉得,或许像杨孤鸿这种无赖好些,他至少会赖他所爱呀!唉!”
小露突然道:“我听说杨孤鸿也有很多女人的,而且又又好色,跟着他的女人会快乐吗?”
塔妮道:“据我所知,他的女人都过得很好,他也很疼她们,他宠着他的每一个女人!”
“是这样吗?”
小露陷入沉思,进而回忆起杨孤鸿对她所做过的一切,忽然一种不该存在的甜蜜感觉涌上她的心头,她想起他壮硕的躯干、无比俊美的脸庞和无赖式的邪邪微笑,想起他强有力的拥抱和无礼的亲吻,想起他三番两次地强迫她喊他作好老公……
“你在想你的少爷吗?”
塔妮打断了小露的回忆。
小露惊醒,慌忙地应了一声:“嗯。”
基于昨晚杨孤鸿的一闹,整个客栈的人都不得好睡,而第二天醒得特别迟,连店家都睡了好些时候的懒觉,更不用说有多少人误了行程了。
杨孤鸿睁开眼,见施晓云那双灵慧的眼珠儿正盯着他看,他笑道:“你偷看我很久了?你的仇人是不是很耐看,让你越看越爱呀?”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小鬼一个!”
施晓云没有回答,李蕾却气嘟嘟地道。
杨孤鸿坐了起来,把施晓云抱到他的大腿上,扭脸朝李蕾道:“你是否在怨我这小鬼没有抱你入睡?”
李蕾气道:“谁要你抱了?我李蕾抱你的时候,你乳毛还未干,现在我会要你抱?天亮了,还不放开晓云,抱了一晚还不够吗?小虫!”
施晓云脸一红,欲推开杨孤鸿,结果反而被他抱得更紧,她细声道:“蕾姨恼人家了。”
杨孤鸿笑道:“你不恼我就行了。”
他亲了她的红脸蛋,再道:“今日和我骑乌龙好吗?”
“不好吗?”
杨孤鸿重复道。
施晓云连忙点点头,算是默应了。
李蕾连忙道:“晓云,不要答应他,你会吃亏的。”
杨孤鸿笑道:“女人免不了要吃亏的,我的小哑巴都不怕吃亏了,你着急什么?”
陈醉已经起来梳理,此时转脸过来道:“杨孤鸿,你说我这眉还要不要画?”
杨孤鸿看了她一下,道:“你的眉毛细细弯弯的,很好看,画的就不真实了,不好看,我还是喜欢你自然一点,因为你就要做妈妈了。”
陈醉甜甜一笑,继续她的事业。
李蕾跳下床走到她背后,道:“醉儿,我帮你梳头发。”
杨孤鸿放开施晓云,道:“你也该打扮了,你的头发乱了,我出去看看他们醒来没有。”
他出了房后,施晓云才道:“大哥真的说过不让我们报仇吗?”
陈醉道:“嗯,是的,竹生和我说过,还说让我跟着他。晓云,你问这干嘛?”
施晓云幽幽道:“也许大哥是为我们好,他知道晓云没有报仇的能力,晓云现在也不知该怎么办。”
李小波、张中亮和赵子威几乎疯狂了!
他们大清早起来就遇到了那个令他们从马上摔下来的妙龄少女。
这个可以与秋韵有得拼的美丽少女,穿着一套天蓝色的衣服,犹如一天的蓝,或说蓝海的魅力,把他们所有的感情都吸到了她的身上。
她与秋韵不同,她没有秋韵的天然风,也不是秋韵那种只能欣赏不能使用的女人,她像小月一样纯真,但小月是明朗的纯,抱月是无限的纯,晓云是苦涩的纯,她却是纯中带着一些野性。
姑且不论她那天下无双的绝美,只是这份野性中的纯真,就够男人们疯狂!
他们是在龙城外的一间小酒店里遇到这个少女的,少女的身边跟着两个三十多岁的妇女,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
这酒店在他们来到之前,就已经爆棚,杨孤鸿找来酒店的老板,问道:“你们这店的生意都很好吗?”
那老头笑道:“也不是,今天是最好的,我开了五年,就这天的生意最好,每一个路过的男人,都走进来坐着,要了东西也不吃,只顾看着那三个女人,仿佛那些女人比老汉做的菜还要香!”
“我没尝过你做的菜,不过看情况,的确比你做菜要香多了!”
杨孤鸿看了店里的男人以及李小波、张中亮和赵子威三人一眼,只见这些男人都目不转睁地看着那三个女人,只是因为他们的到来,有些男人才转眼看向他们,眼神更是惊艳无比。
这也说明了他们带来的女人也是能够让男人疯狂的,就塔妮和陈醉的姿色虽略逊于那少女,却也是绝顶的美人儿,何况新来的众女个个都美艳倾城?
店里的人渐渐开始注意上这群刚来的俊男美女。
火龙道:“杨孤鸿,我们来迟了。”
“谁说我们来迟了?”
杨孤鸿走到一个粗壮大汉的身旁,一手按着大汉的肩膀,笑道:“大哥,你的菜都凉了,应该是吃很久了,我想你该吃饱了,为何还占着位子?”
大汉怒道:“老子喜欢在这里坐多久就坐多久,你小子管得着吗?滚到一边去,别怪老子不客气!”
杨孤鸿道:“我只想找个地方吃饭,你他妈的鬼叫什么?”
他的手抓住大汉的肩膀,大汉还未来得及思考,就被他抛出酒店外,许久才爬得起来。
酒店的人都惊惧地望向这个粗暴的男人,却见他挤出一个讨好的微笑,以为他会说几句客套的场面话之时,他却喝喊道:“不是来吃饭的人统统滚出去,妈的,要看女人不到妓院去,偏来这里妨碍老子吃饭!”
他提起一只脚就踏在面前的饭桌上,本想踏烂桌子,可除了震翻一两盘菜之外,桌子完好无损,他不禁心中暗骂:我,这店虽烂,饭桌倒是挺结实的,害老子无法树立威信。
这桌的客人已经全部站起来对他怒目而瞪,他挑衅道:“怎么?想打架吗?”
几乎整个酒店的男人都站了起来,至少也有二三十人,一片声潮道:“揍他!”
张中亮和赵子威已经抽出武器,杨孤鸿阻止他们两人,转身走出店外,众人以为他怕了所以自动离去,正准备原谅他之时,他却转身站在店门口叫嚣道:“想揍我的就出来,老子一个人把你们统统打成猪头!”
李小波担心地道:“姐夫,刀还在我手中哩!”
杨孤鸿哂道:“用什么刀?老子的拳王称号不是白混的!”
酒店的男客都一致地朝他拥过去,虽然这个男人高大无比,可是他们不相信二三十个男同胞就揍不过他。
妈的,可恶的人,这次他死定了!
张中亮等人本想助阵,但火龙却道:“让杨孤鸿自己对付,他喜欢打混架!”
这是火龙说的,火龙没有忘记。
小月平静地道:“我们坐下来要些吃的吧?”
李小波惊奇地道:“小月,你不担心姐夫吗?他不用刀打架,比我李小波还差劲!”
是呀!他李小波还能逃嘛!
小月傲然道:“大哥打架从来没有输过,月儿相信大哥!”
杨孤鸿看着涌过来的众男,想起在环山村时打架的情景,他就不自觉地笑了。他这种笑有别于他往常那邪魅的笑,在这笑里多了一份孩童的纯真。他想,如果火龙在,或许会愿意和他并肩作战,毕竟张中亮和火龙等人是不适合打混架的。
但他喜欢打混架,火龙也不怕与他联手。可惜火龙没有跟来,他只有独战这群看客。
当他的笑容还未消退之时,他的俊脸就挨了一拳,接着他的其他部分也挨到拳打脚踢。他认准第一个打他脸的人,不理会其他人向他招呼过来的拳脚,只顾追着那人死打。
他把那人抛落一边,然后不顾一切地冲开众人的包围,跪坐在那人的胸膛,双拳直击那人的脸部,直把地上的人儿打成个十足的猪头,接着又认准第二个目标,如此反覆。
当他揍着第七个人的时候,很多人都拔腿而逃。因为他们发现遇到了一个疯子,不管他们怎么拳打脚踢,他都像没事一样,只顾死命地追着其中之一来打,打完一个又换一个,这种狠架可不是人人都能够打的。若是下一个他追打的对象是自己,岂不是没得混了?
所以不是白痴的都逃了,剩下来的也不是白痴,只不过他们是被杨孤鸿揍得躺在地上动不了了。
杨孤鸿看见众人逃跑,大喊道:“喂,先别走这么快,架还没打完,你们跑什么?”
他打落最后一拳,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喃喃自语道:“一群没有职业道德的人,打架也偷懒!”
李小波失笑道:“姐夫,他们怕你这牛人了!”
杨孤鸿走入店里,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烂了许多处,脸上也有多处青紫块。
小月站了起来,拿着手帕擦着他的脸,心疼道:“大哥还是像以前一样,每次打完架都会受伤。”
火龙笑道:“我终于知道火龙为何怕和你打混架了,你这般不要命的打法,当初也把他们吓怕了吧?”
杨孤鸿哂道:“我们环山村的人哪会这般无种?火龙、大风他们和我打架,虽然每次都输都投降,却绝不会临阵逃跑。我!打了我的脸就溜了,下次认得他们,照样打回他们!”
他对于被别人打了,又打不回别人,很是耿耿于怀。
陈醉道:“难道你除了用刀,就只会烂打?”
杨孤鸿道:“什么烂打?能打赢就行了,打架还讲什么斯文风度?”
赵子豪笑道:“也许只有你才会这样打架。”
“不愧是环山村出来的拳王!”
张中亮接着道,想起当初杨孤鸿要和他比武时自称拳王一说,他就觉得好笑。
火龙装作深思道:“我直到现在还想不明白你怎么会成为武林中人,你大多时候像个山野汉子,说难听点,就是土匪。”
李小波抢着道:“姐夫很多时候像个伟大的流氓。”
“李小波,你敢再笑,我揍你成猪头!”
杨孤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李小波赶紧憋住笑。
火龙喊道:“老伯,把这几桌饭菜撤了,弄几桌新鲜的酒菜上来。”
那老头儿惊魂未定,连忙应声,与伙计张罗着饭菜,在他心中,武林四大家的这群活宝无疑成了哪个山头出来的土匪了。
唉!可怜的武林四大家一世英名,全毁在杨孤鸿这拳王的手中。
整个酒店就只剩下他们和那三个女人了。
赵子威朝李小波挤挤眼,李小波心领神会,三双色眼又看向那个少女。
张中亮小声道:“小波,你上!”
李小波回脸道:“如果姐夫没被打成猪头,凭他的俊脸一定可以令这美女心动,可是他如今真是猪头一个,一点风度也没有了,只好我华少侠出头!”
他这话是在张中亮耳边说的,以为杨孤鸿听不到,谁料杨孤鸿听得一清二楚,怒喝道:“李小子,你他妈的骂我猪头也罢了,还敢损我没风度?老子打架的时候最是有风度的,你小心你的用词,没文化不要乱说话!”
李小波连忙道歉:“姐夫,其实你现在这个样子比以前还要有吸引力,因为女人都爱暴力的男人。”
“还算你识相,不然我的暴力的下一个对象就是你。”
杨孤鸿高兴起来不忘称赞李小波识相。
赵子威不耐烦地道:“小波,该做正事了。”
李小波再次看看那少女,突然对张中亮道:“老兄,还是你上吧!你说情话是一流的,才爱我李小波,清纯少女比较喜欢你那种调调。”
“没有鲜花,怎么上?”
张中亮细声道,鲜花赠美人是他一向的主张。
赵子威从座位上一闪即逝,顷刻又飘了回来,手上多了一些粉红的含羞草花球儿,他交给了张中亮,道:“现在鲜花来了,你还缺什么?”
李小波惊道:“威哥,路边的野花你不要摘嘛!你这是含羞草耶!”
“不缺了!”
张中亮也觉得含羞草不会失礼美人儿,只要是花草就行了,他道:“含羞也是爱情的一种姿态!”
李小波竖起大拇指,道:“佩服!”
张中亮站了起来,风度翩翩地走向那少女,然后弯腰把含羞草呈递在少女面前,用一种极富磁性的声音道:“这位姑娘,你我两次相遇,实是缘份所至。在下张中亮,愿以一扎含羞草赠给姑娘,你就如同这花草一样含羞怜人,自从上次一见姑娘,你便像这花球儿一样给了我粉红色的梦,我每次都在这粉红色的回忆里思量着姑娘的芳容,我不敢冒然祈求姑娘给我含羞初绽的爱情,我只求能够知道姑娘的芳名,让我在无数次的梦里轻轻呼唤着你的名儿,则是我张中亮一生的福份!”
“耶!”
李小波拍手欢呼:“老哥太棒了!”
说情话就数他张中亮厉害,无人能及!
夏雨却后悔不及,原来张中亮无论对着什么女人也是能够情话绵绵不绝的,当初她自己也是被他的情话哄昏了头才迷迷糊糊地跟了他,此刻看着他在一个陌生少女面前依然是漂亮的情话出口如流,她就恨不得打他两巴掌。
她怒道:“李小波,当初是不是你叫他来骗我的?”
李小波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慌道:“不,不是的,张老兄对你真是一往情深,绝不是骗你,不信你可以问他。”
不愧是李小波,把责任全部推到张中亮身上。
少女明眸一闪,甜甜一笑,接过含羞草,道:“谢谢公子的诚意,我叫千叶蓓。”
耶,大功告成!
张中亮接着道:“姑娘芳居何处,欲前往何方?”
千叶蓓道:“既然有缘相逢,何须问分离何时?”
张中亮拍头道:“噢,姑娘说得妙,在下失礼了。”
千叶蓓朝她对面的座位一指,邀请道:“公子可以和我们共同用餐吗?”
张中亮很有风度地一笑,道:“无限荣幸!”
就坐了下来,痴痴地看着对面的千叶蓓。
赵子威和李小波极不是滋味──张中亮这小子一得宠就忘了他们。两人离座而起,走到张中亮背后。
赵子威怒道:“张中亮,我辛苦摘来的鲜花,你却借花献佛,这也罢了,你外交成功,怎么就忘了我们?”
李小波已经朝千叶蓓施礼道:“千叶姐姐,我是长春堂的独子李小波,武林七公子之一。”
众人莫名其妙:武林七公子里何时多了个李小波?
千叶蓓甜笑道:“据我所知,武林七公子里没有你的大名。”
李小波解释道:“姐姐应该知晓施竹生自杀之事,他在自杀前指名让我替补他的空缺,我是替补进来的,属于武林七公子里的新生力量,所以很多人未曾知道,以后我会多打广告,天下也就了解武林七公子并非名存实亡了。”
“哦?”
千叶蓓似乎明白了,但有更多人糊涂了。
被杨孤鸿抱在怀里的施晓云抗议道:“你怎能代替我大哥?”
杨孤鸿笑道:“晓云小宝贝,不要理他,快帮我揉揉脸上的肿块。”
施晓云气道:“不揉,谁叫你给别人打的?”
杨孤鸿无言以对,想不到平时装哑巴的人说起话来会如此锐利。
张中亮已经在替赵子威介绍了:“千叶姑娘,这位是神刀门的二公子赵子威,武林七公子之一,想必你也听过他的大名吧?”
千叶蓓很有礼貌地朝赵子威道:“见过赵公子!”
赵子威连忙还礼道:“姑娘不必客气,可否与姑娘同桌用餐?”
果然是不客气,哈哈,吾乃威哥是也!
千叶蓓并不拒绝:“欢迎三位公子,你们愿意与我同坐一桌,实是小女子的荣幸。”
李小波和赵子威连忙自动搬来椅子,加入张中亮的行列。
李蕾朝杨孤鸿道:“小魔,你不去吗?”
杨孤鸿苦笑道:“我的脸还能去泡妞吗?再说了,他们失败后会请我出山的,我着急什么?蕾蕾,过来帮我揉揉,这小哑巴总是不听话。”
李小波回首道:“姐夫,请你不要大声说话,回头我和你唱歌,如何?”
“你说的!”
杨孤鸿吃定了李小波,而李小波为了能够得到安静地与美女相处的时间并且为了保持完美的印象,不惜以陪杨孤鸿唱歌为条件,让他暂时地保持沉默。
杨孤鸿眼睛转了转,又高声道:“赵子威、张中亮,你们两个陪不陪我唱歌?”
趁这种时候,就要威胁他们,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
两人一听杨孤鸿此话,脸色大变,异口同声道:“我陪你就是了。”
“他唱歌很好听吗?”
千叶蓓看着这个奇怪的男人,记得那次回首时,坐在他马上的也是此刻坐在他大腿上的美少女,这男人不像武林中人,武林人不会像他那样和别人打架的。
赵子威道:“别在他面前提唱歌这两个字眼,他很敏感的。”
然而众人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杨孤鸿听到有美女问他唱歌可好,他哪能不适时表现?
于是他立即张口大唱:“来呀来呀姑娘,咱们来玩香香──来呀来呀美人,咱们来玩家家──”他怀中的施晓云也像李小曼当初一样不顾一切地吻上他的嘴,阻止他继续唱下去。
“喜姨、欢姨,我们走!”
千叶蓓丢下一碇银两在桌上,飞身离去,恍若一条蜿蜒的长蛇,游滑消逝无踪。
三位公子凝视着千叶蓓离去的方向,好一会才醒悟伊人已去。
赵子威首先发言道:“杨孤鸿,你把我们的美人吓跑了,你这混蛋,迟些再唱不行吗?”
张中亮叹道:“既生千叶蓓,何生歌神之音?”
李小波也道:“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见千叶美人?”
杨孤鸿从施晓云的小嘴脱口出来,道:“你们三个混蛋,不听我唱歌就罢了,竟敢胡乱批评我?别忘了你们的承诺,什么时候陪我唱歌?”
赵子威道:“除非重见千叶蓓,否则你别想我与你合唱!”
“美人已去,心岂能乐?”
张中亮一语双关。
李小波同情他的姐夫,道:“姐夫,我们合作惯了,我是无所谓的,你要唱歌,哪会少得了李小波?”
杨孤鸿笑道:“还是小波最好,下次教你几招泡妞功夫,这两个混蛋,我是绝不会教他们的。”
李蕾哂道:“你以为你是情圣吗?”
杨孤鸿理直气壮地道:“老子就是一代情圣的得意弟子,怎了?”
陈醉突然道:“你们别吵了,刚才那三个女人使的轻功好像是失传已久的玉蛇飞升。”
“你是说她们是玉蛇门的传人?”
赵子豪惊问道。
众人被这个问题吸引住了,没空理会歌神的突发试唱。
然而,问题越来越多,就是没有答案。
李小波道:“管她是什么人,只要是美人就行了。”
张中亮叹道:“话是这么说,可玉蛇门是一代魔门,其门中弟子都是女人,且个个荡无比。”
李小波怀疑道:“这么清纯的少女会荡?”
李蕾道:“小波,看人不能只看表面。”
“姑姑教训得对。”
李小波从小就听李蕾的话,此刻也不例外。
杨孤鸿道:“看女人就要看外貌,男人面对着一个丑女,谁还他妈的有心情去挖掘她的内在美?小波,别听你姑姑的,她都还要听我的。”
“你这小虫,以后别想我陪你睡觉!”
李蕾被杨孤鸿气得丧失了理智,竟然说出如此惊人之语?
“哗!”
酒店响起一片惊呼,然后就是潮水般放肆的狂笑。
大地盟在龙城的最中央,龙城是除了雾之城之外,全国人口最密集的经济最繁华的城市,而大地盟则是龙城的支柱。
大地盟创立至今,已有三代,现任的盟主洛雄在上次武林比赛中击败所有的对手,被公认是武林第一人,正准备统率中原武林抵挡西域太阴教的入侵,在杨孤鸿等人未到之前,第一批武林志愿军已经出击了,战果如何,暂时还未知。
大地盟最有名的人物,除了洛雄之外,便是洛雄的儿子洛天,他无疑是武林七公子之首,除了这两父子,还有大地盟十大弟子,这是外人所共知的绝顶高手,在这十大年轻高手中里有五男五女,五男的名字是江湖中人都知晓的,但对于五女的芳名,除了已经在江湖中行走过的洛草,其他四女却留给江湖许多谜。
第一批志愿军就是由十大弟子中的大师兄洛水率领打先锋的,听说此人英雄了得,但也只是听说而已,很多都不信──名字都“水”了,人还能“硬”到哪里去?哈!哈哈!
武林四大家的到来,没有受到大地盟的热烈欢迎也是情理中事,因为武林四大家族早就没落了,哪比得上长盛不衰的大地盟?在大地盟面前,四大世家并不算什么,这叫人比人气死人。
整个武林,大地盟只看明月峰和少林的数,所以四大武林世家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效果,毕竟这是大地盟的地盘,所谓的强龙不压地头蛇嘛,何况到了龙城,四大武林世家也就成不了什么强龙了──连龙都不算,说虫还差不多。
唯一令人惊奇的是,四大家族中迟到的这一批年轻人,都是俊男美女,其中只有一个比较难看的──就是杨孤鸿那被打成猪头的脸,让人看了直摇头,而偏偏他好像就是众人中的领头,就更叫人摇头了。
还好杜清风和李初开早来一步,两位掌门人出来迎接他们的后辈,总算有了个简单的迎接仪式,也就勉强把场面撑过去了。赵掌门并没有到大地盟,而徐飘然自从地狱门回来,便宣言与武林四大家断绝关系,所以武林四大家已名存实亡,该改为武林三大巨头──这是李小波形容的,好像有些过分了。巨头?妈的,“鸡头”还差不多──这是一些武林人士在心中损说的。
杜清风夫妇和李初开夫妇以及杨洋夫妇率领一众门徒出来迎接杨孤鸿等人,自是热闹一番。
大地盟还算有点公德心,给他们安排一个小的院落──唯一让人不爽的就是这叫“风仁院”的大宅竟座落在大地盟的后面,要走到大地盟的前门还得花上半天的时间,不过,似乎有个后门可以走的。
不要奇怪,很多大人物的家都有后门可走的,这是必然的。
相见之后,众人便欢欢喜喜地从大地盟前门绕了一大圈,到大地盟背后的“疯人院”杜清风暂为疯人院的院长,当然极尽地主之谊。
张中亮和李小波再度见到桃儿和柳儿,色心再起,这两人可是他们的第一目标,想他们当初刚会泡妞时就选定她们了,只是不得机会去实现,而看看她们总是守在一脸端庄的王玉芬左右,他们那心儿就泄气。还好挤眉弄眼是他们的强项,眉目传情是他们的绝招,就不清楚两个俏婢是否接收到他们眼神中的爱的信息了?
众人进入疯人院坐好,李蕾就缠上了杨洋,看得李初开夫妇头都大了,春燕也极不是滋味,只是这次她不敢再叫杨孤鸿去横刀夺爱了,上次的教训可不小,谁能料到李蕾会不会又变得神经错乱?算了,把老公暂借给她,反正什么时候都是她春燕最大。
杜萌萌与杨孤鸿拥抱时,在杨孤鸿耳边呢喃的还是那一句恒久不变的──大哥,萌萌想你。
李初开看到李蕾纠缠着杨洋撒娇,眉头紧皱,悄然对杨孤鸿道:“你没有对蕾蕾怎么样吧?”
杨孤鸿白眼一翻,呱呱叫道:“岳父大人,你怎能这样问我?你应该问你的宝贝妹妹有没有非礼你的心肝女婿,我几乎被她烦死了,还好她清醒得快,现在终于认出谁才是她纠缠的对象,可怜的老爹,儿子惨过了,就该轮到他了。”
杨洋此时正被李蕾看得浑身不自在,听得儿子的屁话,怒道:“你这不孝子,老爹给你的任务,你不但没有完成,还在一旁煽风点火,气死老子了!”
李蕾道:“师哥,别理那小混蛋,蕾蕾好久没和师哥说话儿,你就只陪蕾蕾聊,好吗?”
杨孤鸿笑道:“老爹,姑姑就交给你了,你好好待她吧!”
本来是有说有笑的李蕾,突然脸呈寒霜,站起来就急走到杨孤鸿面前,怒吼道:“杨孤鸿,你喊我什么?”
众人都莫名其妙:李蕾为何如此火大?
杨孤鸿知道只要自己喊她作姑姑之时,她就会抓狂,泄气道:“你总不能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亲热地喊你蕾蕾吧?这是很肉麻的耶!”
李蕾绷紧的俏脸稍缓,气道:“再肉麻的事,你都做了,你以为别人不知道吗?”
杨孤鸿干咳一声,尴尬地道:“知道就行了,不必再提。”
李初开帮腔杨孤鸿,道:“蕾蕾,你放过他吧,他毕竟是你的后辈。”
唉,怎么说杨孤鸿也是他的女婿,不帮忙实在说不过去呀!
“大哥,你为何要帮他说话?他不是我的后辈,他整天欺负人家的。”
李蕾仍然不肯原谅杨孤鸿。
众人为杨孤鸿感到悲哀,杨孤鸿见无人站出来为他这好兄弟出力,只好独当一面,道:“你待怎么样?”
他已经失去耐性了,语气中有些生硬,这李蕾也真是的,没事找碴,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岂是他杨孤鸿一贯的作风?绝不向女人低头!
李蕾料不到杨孤鸿敢嘴硬,而且这句话伤了她的心,令她一下子无法适应,眼睛里泪花就泛,掉头投入杨洋怀里哽咽道:“师哥,那小混蛋对蕾蕾凶,你要替蕾蕾作主啊!”
“好好!师哥替你作主。”
杨洋边安慰她,边对杨孤鸿道:“儿子,快道歉。”
他的一双眼睛不停地朝杨孤鸿挤眼色,杨孤鸿当作没看见,心里还在损他老爹:真是的,爹都这么大的人了,连自己的小情人都搞不定,还要儿子出马?什么世界!
即使没有杨孤鸿的道歉,李蕾哭了一阵之后也不哭了,只是窝在杨洋怀里不肯出来,一旁的春燕的心里就像吊了几桶醋,酸得不能再酸了。然而事到如今,她也无计可施,只能恨恨地想:这死老鬼,前有张思雨,后有万妙,现在还搭上个李蕾,不知以后还会窜出来个什么狐狸精?风流的个性和那人一样,男人就是如此,早知就不出环山村!
杜清风安排好一切后,出得前厅,看见这一幕,笑道:“黄小子,当初你与我争阿雪时,我还以为你怎么的专情,想不到你也是个风流种,怪不得会生出如此的儿子了。”
杨洋回敬道:“杜老头,你别得意,我把雪妹让你照顾,你却害她当了尼姑,这账我迟早会跟你算的,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会放过你。”
杜清风神色一黯,恢复正经道:“阿洋,咱们就不要在小辈面前谈论这些事了。”
杨洋也觉得这种场合不该谈论儿女私情,况且他和杜清风都过了风花雪月的年龄了,还争什么风吃什么醋?且在碧绿剑庄时,也和他吵了不知多少次了,只是谁也没赢谁。
杨孤鸿却想起怀了他的种的岳母张思雨,这笔糊涂账,以后不知该怎么算了?他只能在心里苦笑。
王玉芬注意到杨孤鸿的神情,问道:“杨孤鸿,你有什么苦恼事?”
杨孤鸿腰一直,道:“我能有什么苦恼?这世界有难得倒我的事吗?除了不能生孩子!”
王玉芬对于杨孤鸿的轻浮言语,表现得很平淡,这个年轻男子,在她的印象中,一直都是如此,习惯便好。
塔妮站了起来,道:“我想出去走走。”
她说话时,眼睛望着杨孤鸿,显然是征求杨孤鸿的意见。
杨孤鸿没有阻止她,道:“吃晚饭时记得回来。”
“嗯。”
塔妮答应着,走了出疯人院,其他天竺美女相跟着出去了。
用晚餐后,春燕把杨孤鸿拉入她的房间。
杨孤鸿问道:“娘,你要和我说什么事?”
春燕道:“你和李蕾发展到什么阶段了?”
杨孤鸿搔头道:“似乎没有什么进展,我本以为她喜欢上你的宝贝儿子了,谁知她一见到老爹就又贴上了。娘,你吃亏点,给个小的她做。”
春燕道:“你爹老得不能动了,哪还能娶她?我让你把她弄上手,你有那么多机会,怎么还没搞定她?”
杨孤鸿为难道:“娘,也要她愿意才行呀!”
春燕凝视着儿子,道:“那些时候你要对她做什么她都会愿意,为何放过她?你让她的肚子里有了我的孙子,看她还能不能抢我老公?”
杨孤鸿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心想:怪不得老子泡妞的功夫天下无敌,原来遗传了娘的霹雳性格。
他道:“娘,儿子正想做那事,可是她就清醒了,我也没办法,总不能叫我霸王硬上弓吧?”
春燕惊道:“都到那种紧要关头了,你还退缩?不为你自己着想,你也要为你娘的幸福着想。你看看,她一整天缠着你爹,不是想气死你娘吗?”
杨孤鸿也替她担心,但这事不是他说了算的,难免重演上次的惨烈,他无奈地道:“我只能祈祷爹的把持力不要老化了。”
春燕也清楚这事只能干着急,转变话题道:“你对月儿怎么了?”
杨孤鸿长叹一声,仰脸不敢看春燕,沉重而坚定地道:“月儿永远都是我的妹妹,也是我的女人,她将是我的孩子的母亲。”
春燕举手抚着他的脸,道:“你又和人打架了!只要月儿喜欢,你对她做了什么,娘都不会怪你的,你爹也不会,但别人也许不这么想,所以你和月儿的事不能公开,你懂吗?”
“我懂的,娘,很多事我不愿说,但我心里明白的。”
春燕叹道:“那就不要说。”
杨孤鸿扶着春燕坐到床沿上,道:“娘,如果李蕾铁了心跟爹,你会怎么样?”
“由得她了,只要她愿意,我也只好认了。”
春燕终于在这事上首次低头。
杨孤鸿忽然笑道:“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如果是以前的李蕾,或许真会缠着爹不放,至于现在的李蕾嘛,如果我说不要她了,她定会发狂地找我拚命。难道你没发觉她变了许多?对着我爹时虽然撒娇,却已经没有当初的特殊感情了。娘交给我的征战任务,我怎么会不全力以赴?结果当初是我赢了,我怎么可能败仗?”
我是拳王──这个环山村的天才在心里一万次呐喊!
“真的?”
春燕惊喜道。
这个消息令她太兴奋了,果然不愧是她的好孩子,女人的天敌!她怎么就忘了他是天生的战将?不管是打架还是征战女人,他都不会输的,何况李蕾这座堡垒在她的儿子面前也不见很牢固。
杨孤鸿以为春燕不信,又道:“娘,你不相信我吗?”
春燕道:“娘相信你。”
杨孤鸿突然神秘地一笑,道:“为了解决娘的担忧,有一个好办法。”
春燕急道:“孤鸿,快说。”
杨孤鸿道:“咱们母子合演一出戏就行了,我知道娘演戏的天分极高的。”
春燕笑道:“你在损娘?好啦,只要能让李蕾成为我的儿媳妇,娘就与你合作。”
“一定。”
杨孤鸿接着把具体方案和春燕说了。
李蕾特意单独要了一间房,方便她与杨洋偷情。
这一天,她在杨洋面前说了许多话,雀跃得如同小女孩,而到底说了些什么,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晚餐时,春燕几乎没吃什么,她则相反,吃得特别多,吃完之后就拉着杨洋到她的房间了。
当李蕾要求杨洋坐到她床上,她则依偎在他的肩膀时,杨洋终于忍不住问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蕾蕾,你真的喜欢师哥?”
李蕾天真地道:“当然了,蕾蕾从小就喜欢师哥的。”
李蕾离开杨洋的肩膀,侧转脸静静地看着杨洋,许久无言。
这句话是她等了二十年的,然而此刻一旦从杨洋口中说出,她却觉得很陌生。
要嫁给师哥?这是她从小的愿望,为了他的这句话,她足足等了二十年,如今他说出了,她也听真确了,她却是一时无法回答。
嫁?是的,当这个字眼跳出来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同时跳出一个极度无赖的年轻男人的影像──这诚然不是她的师哥。
杨洋叹道:“蕾蕾,师哥已经老了,你要想清楚。”
李蕾的沉思被杨洋打破,幽幽道:“师哥,为何以前你不要蕾蕾?”
杨洋道:“哪怕是现在,师哥也是把你当成当年的小女孩看待,师哥一生中爱过两个女人,但不是你,因为你在师哥眼中,从来都不是女人。”
李蕾轻叹,有些失望地道:“是这样吗?”
杨洋没有回答,李蕾也没有接着说,两人陷入沉默。
在沉默中,又听到杨孤鸿那经典的歌声,李蕾娇躯一震,走出去开门,看见了杨孤鸿和春燕。
李蕾怒道:“杨孤鸿,三更半夜的,你想吵死人吗?”
杨孤鸿笑道:“很不好意思,打扰你和我爹相处的浪漫情调了。”
李蕾一副你知道就好的神态,道:“你来干什么?”
“好消息!”
杨孤鸿走入房里:“进来再说。”
李蕾把门轻掩了,道:“有屁快放。”
杨孤鸿走到杨洋面前,道:“爹,娘决定让你娶李蕾了,你说这是不是好消息?”
“什么?”
杨洋和李蕾异口同声惊喊。
杨洋继续道:“燕,你来真的?”
春燕平静地道:“她都等了你二十年了,不让她嫁你,对她有些残忍。”
杨洋大叫道:“这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的?”
杨孤鸿肯定地道:“李蕾作我的二娘也不错。”
杨洋看着杨孤鸿背后,突然脸色惊变,喊道:“蕾蕾,你怎么了?”
春燕和杨孤鸿同时回头,只见李蕾痴傻地站着,双眼失神。
杨洋连忙跑过去扶住她摇摇欲倒的身躯,摇醒她,道:“蕾蕾,你别吓师哥。”
李蕾投入杨洋的怀里呜呜大哭。
杨洋道:“别哭,谁欺负你了,告诉师哥。”
“是他!”
李蕾离开杨洋怀抱,泪流满面地指着杨孤鸿,继续道:“他欺负蕾蕾,师哥你要为蕾蕾作主,我不会原谅他的,呜呜!”
杨洋瞠目结舌:他的儿子什么时候欺负她了?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春燕却心知肚明:李蕾这女人真的爱上了她的儿子。
杨孤鸿冷笑道:“李蕾,你诬赖我,老子碰都没碰你,怎么欺负你了?还有,我已经决定让你作我的二娘,以后就更不会碰你了。”
李蕾凝视着杨孤鸿,眼泪流得急,飞扑到他的胸膛,捶打着他,哭道:“就有就有,你就是欺负我!”
杨孤鸿推开她,朝一旁的春燕道:“娘,我们回去,让爹留在这里陪她吧,不然待会她又怨我不识相了。”
“你不准走!”
李蕾紧张地扯住杨孤鸿的衣角。
杨孤鸿头也不回,道:“我不走,在这里干嘛?我曾经一度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可是看到你对我爹如此痴情不渝,我只好成全你了。请你放开手,你该抓住的是我爹,而不是我!”
杨孤鸿甩开她的手,拉着春燕,出了门去,突然听到杨洋喊道:“孤鸿,快回来,李蕾昏了。”
杨孤鸿猛然转身,杨洋跪在地上抱着李蕾,指压在她的人中。
杨孤鸿跑过去,李蕾恰巧醒来,朝着杨孤鸿喃喃道:“你不要我了,不要你的蕾蕾了,你心肠好狠,蕾蕾心好疼!”
她的双手无力地伸向杨孤鸿,乞求杨孤鸿的拥抱。
杨孤鸿的心酸痛,跪了下来,从杨洋手中抱过她,她的双手也在同时绕过他的腰背抱他紧紧。
杨孤鸿叹道:“你总是叫人担心。”
杨洋站了起来,对春燕道:“燕,我们出去。”
两夫妇顺便把门关了。
走在路上,杨洋道:“你和孤鸿串通好了的吧?”
春燕怒道:“死老头,我和儿子是商量,不是串通,你才想和李蕾通奸。”
杨洋长长舒了一口气,道:“还好李蕾爱的是我儿子,不然我有得罪受了,你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让我娶李蕾?上次回到长春堂时,我就觉得孤鸿与李蕾有纠缠,那时孤鸿叫她一声姑姑,她就怒不可抑,如今才明白李蕾在那以前就爱上了孤鸿,只是她自己不清楚罢了。燕,你知道孤鸿是怎么惹上李蕾的吗?”
春燕道:“好像听说是你儿子非礼了她,强行替她洗澡的结果,具体情况你以后自己问。”
杨洋惊道:“什么?孤鸿竟然做出如此之事?”
春燕摆出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神态,道:“值得大惊小怪吗?这种事对于我们的儿子来说,平常之极。”
杨洋无话反驳。
谁叫他有这么一个混蛋儿子呢?
李蕾脸色苍白,傻傻地仰看着杨孤鸿,这个年轻的男人此刻抱着她,关切地凝视着她,从他的口中说出很温柔的一句话:“我抱着你!”
是的,他抱着她。
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她的心温暖如春。
她缓缓地道:“你不走了吗?”
杨孤鸿笑道:“如果你舍得我走,我就走,如果不舍得,我想我应该留下来。”
李蕾突然有了力气,挣扎了好几下,嗔道:“你这小混球,你得意什么?你要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
唉,女人,嘴硬是永不能改的毛病。
“的确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是我忽然不想走了,留下来陪你过夜,好不好?”
李蕾不料他说出如此之言,脸色变粉红,娇嗔道:“谁要陪你过夜了?”
杨孤鸿眼瞪她,大喊道:“不是你李蕾吗?我以为你留我下来,是准备献身给我,看来你没这个意思,让我白欢喜一场,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了。”
“你敢?”
李蕾嘴快,说了就后悔,另换一句道:“我什么时候留你了?”
刚说停嘴她就忘了,女人的这个本领是男人所不能及的,所以世间只有男人讲信用,而女人,向来都是不需要什么信用的──太难记了,比老娘生孩子还难,女人如是说。
杨孤鸿故作沉思,道:“让我想想,刚才扯着我的衣服的老女人是谁?”
李蕾大怒,喊道:“杨孤鸿,你敢说我是老女人?”
她的粉拳开始招呼杨孤鸿脆弱的身体,杨孤鸿赶紧道:“哪里都可以打,千万别打脸,我今天已经被打成胖子了,我要减肥。”
李蕾哂道:“谁叫你没本事,却找人干架的?不被打死,算你命大!”
杨孤鸿道:“我死了,上哪里找个老公给你?”
李蕾道:“我是不嫁的。”
杨孤鸿瞬间回复正经的神色,注视着李蕾,认真地道:“你真的决定一辈子不嫁?”
李蕾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认真震住了,许久才道:“抱我到床上去。”
杨孤鸿依从她,把她抱到床上,坐在她身旁,道:“我让你考虑这么久,而且让你重见了我爹,是让你清楚你自己心里爱的是谁,我知道我爹是你一直守着的梦,然而毕竟不是真实。当我冒然闯入你的生活,我才是你生命中真实的存在,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曾经伤害你很深,使我几乎后悔终生,所以才选择补偿你,哪怕你还是要嫁给我的父亲,我也会极力完成你的心愿。
在你的思想里,我也许只是个小婴儿,但二十年的时间,你的梦未曾变,你曾抱过的小婴儿却变了,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强壮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如果你允许,他将把你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就在今晚!“李蕾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沉默。
杨孤鸿轻叹,站起来向房门走去。
坐在床上的李蕾忽然紧张地问道:“你去哪里?”
杨孤鸿不答。
李蕾又道:“小虫,你不是说要把我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吗?你现在却要走?你骗人,你总是骗蕾蕾,人家不许你走!”
李蕾跳下床追了过去,杨孤鸿停了下来。
她扑到杨孤鸿背上就哭泣,一双玉手从后面搂抱了他,道:“蕾蕾什么都给你,你不走好吗?”
“谁说我要走了?我只是把门反锁了,你不觉得应该先把门锁上吗?嗯,蕾蕾乖乖?”
杨孤鸿大笑,原来李蕾这么急色!
李蕾发觉上当,气得放开杨孤鸿,抬脚踹了他几下,愤愤不平地道:“你不是好人,踢死你这小坏蛋!”
杨孤鸿转身,李蕾一脚正好踢在他的,他双手立即掩住双腿之根处弯腰下去,嘴里呱呱喊痛,脸呈痛苦难忍之色。
李蕾惊急道:“杨孤鸿,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杨孤鸿忍痛道:“蕾蕾,你把我的命根子毁了,这辈子我做不成你的男人了。”
李蕾急得再次哭了起来,弯下腰来去扳杨孤鸿的双手,口中不停地道:“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杨孤鸿道:“我觉得它们被你踢爆了,这次太监是做定了。唉,枉我一代猛男,何来无蛋呀!”
“快放手,我是大夫,你让我看看还有没有救?”
李蕾惊慌中摆出一副女大夫的架式,几乎忘记哭了。
杨孤鸿道:“我到床上去,你帮我解开裤子,看还能不能治?不然她们铁定把你撕成粉碎,哟呀,痛死老子了!”
杨孤鸿边喊痛边猫着腰爬上床仰躺好,李蕾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解开他的裤子,却见那里一点伤痕也没有,妙手往他的一探,那两只鸟蛋也完好无损,正奇怪之时,杨孤鸿已经止不住地狂笑。她知道自己又一次上了这混蛋的当,气得捏扯着他的体毛使劲一拔。
杨孤鸿痛得坐直身体,大喊道:“啊呀李蕾,你要我命呀?”
李蕾怒道:“你竟敢三番四次地耍我?拔你几根毛算是客气的了。”
杨孤鸿道:“男人哪里的毛都能拔,就这里的毛不能拔,这是雄性的伟大象征,它像女人的贞一样宝贵!你敢拔我的毛,我就要夺了你的童贞,老子绝不做亏本事。”
他把站在床前的李蕾抱到床上,翻身紧压着她,道:“在铁公鸡上拔毛,会让你付出惨重代价的。”
李蕾被杨孤鸿压得喘不过气来,双手推着他的胸膛,道:“你这么重,不要压着人家,你让我在上面。”
“你还蛮主动的嘛!”
杨孤鸿翻身抱她到身上,笑道:“蕾蕾,接着怎么做?”
李蕾羞道:“我不知道。”
杨孤鸿道:“哪有这回事?你生为一大夫,竟然不懂得下一步该怎么做?”
李蕾嗔道:“不懂就是不懂,你再这么多废话,人家就不来了。”
她趴俯下来,娇躯贴着杨孤鸿的胸膛,嘴儿轻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你以前和她们可没有这么多废话,我不懂,难道你不会教我吗?”
咦,怎么忘了?
杨孤鸿道:“我教你!蕾蕾,帮我把上衣脱了,别只是脱我的裤子,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来嘛!”
就是,这么急色!三十多年没有男人的女人,免不了如此,情有可原。
李蕾用了一些时间替杨孤鸿脱了他的上衣,杨孤鸿又道:“蕾蕾,可以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你若嫌麻烦,我可以帮你把它们撕毁,如何?”
“你敢撕我的衣服,我就和你拚命,没教养的小混蛋。”
李蕾一边骂杨孤鸿,一边坐起来宽衣,渐渐地,她洁白如笋的娇躯展露在杨孤鸿眼前。
杨孤鸿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一丝不挂,才道:“你已经三十多岁了,你的身体却像个小女孩一样的嫩,真不忍心摧残你!”
李蕾叫道:“我是小女孩?我抱你的时候,你还吃奶哩!”
杨孤鸿的手罩在她的蓓蕾上,轻揉着,笑道:“我那时有没有吃过你的奶呀,好蕾蕾?”
李蕾恼视着他,嗔道:“那时我才十四岁,哪有什么奶给你吃?你这混蛋从小就很坏,把倩儿给──”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杨孤鸿知道她要说什么事,杨洋早已经告诉了他。那个叫李小曼的女人,也许该算是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她却成了赵子豪的妻子,不知她是怎么样一个女人?他对于李小曼的记忆,只有空白,而李小曼呢,是否会记得当年那个要了她的童贞的小男婴?
李蕾见他久不言,道:“怎么了?说你坏,你就生气了?”
杨孤鸿一笑,抬首起来,脸压在她的酥胸,嘴儿含着她的。
她呻吟道:“杨孤鸿,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杨孤鸿再次把她压在床上,嘴唇覆盖着她的红唇,和她来了一记长吻,道:“你终于承认我是男人了?”
他的手搓着李蕾的,李蕾受到杨孤鸿的恶性挑逗和他身上的男性气息的冲击,体内的渐渐发酵、升温。她的双手不能自主地抚摸着杨孤鸿的背,嘴儿在他的耳边轻呼热气,婉转地呻吟。
两人的身体纠缠着,杨孤鸿的手指探入她的芳处,那里的露水开始芬芳,情浓之时,他道:“蕾蕾,我要攻城了。”
下一刻,李蕾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火炮瞄准了她的城门,她的娇躯剧颤,腰扭动了几下,双手欲推开杨孤鸿,惊呼道:“不要,我怕疼!”
杨孤鸿感到她这害怕并非装出来的,道:“蕾蕾,为何这么惧怕?”
李蕾僵着身体,道:“我在十四岁那年看到过,那女孩流了很多血,从那刻开始,我就很害怕,对着你时,这种感觉特别强烈。”
杨孤鸿醒悟道:“那个女孩就是李小曼,而让她流血的则是我,对吗?”
“你怎么知道?”
李蕾惊叫出声,杨孤鸿那时只是个婴儿,为何对此事有记忆?
杨孤鸿笑道:“我爹告诉我的。”
李蕾惊道:“师哥会和你说这种事?看来他也不是好人,不然也不会养出你这种色狼来了。”
杨孤鸿道:“我爹还没有此种本领,我听他说,我是天生的,注定这辈子成为色狼。唉,想不色也不行,谁叫我的魅力如此之大?”
李蕾掐了他一下,嗔道:“自恋狂!”
杨孤鸿吻了她可爱的小嘴,柔声道:“既然你怕,我就不敢做了,到时你哭着四处说我欺负你就不好了。”
李蕾呆了一会,在他耳边道:“你想临阵逃跑?门都没有!你让我在上面,我自己来,或许不会很疼,你这人太粗鲁了,人家信不过你!”
杨孤鸿只得又翻身下来,仰躺着,之物耸立如铁柱,李蕾看得有些晕眩,心中惊惧。片刻之后,她咬了咬唇,跨坐在杨孤鸿胯上,一只玉手抓住杨孤鸿的雄根,校正着往她的塞,然而相碰触的瞬间,她又停止下来。
杨孤鸿以为她还是不敢,叹息出声,她却尴尬地道:“我不知道该把你的东西往哪里塞!”
唉,失败!
“你不要当大夫了,该去当修女!”
杨孤鸿不由分说地把她扳倒,如山般压住她,挺枪抵住她的门,喊道:“老子没耐性了!”
在那一瞬间,他的巨大闯入李蕾的深处,其时李蕾的心里还没准备好,痛叫出声,把牙齿咬得格格价响,冷汗直冒鼻尖。
她双手按在杨孤鸿的胸膛,哭泣道:“不要呀!呜呜,人家好痛,你这小虫,那东西这么大,还这样粗鲁,对人家一点都不温柔,以后不准你进来了!”
杨孤鸿进入李蕾的那一刻,他感到她的道特别细小,在他遇到的众女中,她的容纳性是最低的,这也许与她的小嘴有些关系,怨不得她这么害怕他的粗壮了。他感到她的紧紧地包容着他、挤压着他,这种无比紧凑的感觉令他呻吟出声。
他不理李蕾的抗议,缓缓地律动着,同时道:“蕾蕾,别哭,开始难免有些痛的,下次就不会了。”
李蕾坚决地道:“绝不会有下次,你这混蛋,为何要长这么大?疼死人家了,你慢点,喔呀杨孤鸿,我要杀了你!”
她的娇躯不受控制地扭动着,杨孤鸿并没有依她的请求让动作缓慢下来,而是越来越猛烈,这个三十多岁还未经过男人的女人,她那紧窄的通道令他兴奋不已。他这段时日不敢在怀了孕的野玫瑰和陈醉身上逞凶,又不能与小月疯狂,压抑了许久的,此刻在李蕾身上爆发出来,狂热的情景可想而知,李蕾感到痛苦和快感同时在她体内增幅提升,欲拒还迎!
两具长久地纠缠翻滚着,杨孤鸿的雄根一次次进击着李蕾的,如同钻井般,从她的间抽汲出一股股清流,弄湿了两人的,直流至股间的被单。
可怜的被单呀,偏偏总是碰上此种倒霉之事,一次又一次地被人类沾污了。
上帝创造了人类,就了人类的意志;人类于是也创造出被单,从而它。
若不是李蕾感觉到杨孤鸿心里的疼爱,她还以为自己是在被身上的男人哩,粗鲁的男人,连也表现出他暴力的一面,然而她却越来越爱他的暴力倾向。温柔是最初的情调,真正令女人在中得到满足的,则是兽性的狂野的侵犯,不管是痛苦还是欢乐,那都是叫女人疯狂的元素──女人最终爱的是男人的暴力。
李蕾虽略知九阳重体的男人在这方面很强悍,却不料强悍到令她无法接受的地步,她作为一个女大夫,对人体结构与性能有着很深的了解,但这个男人在某个部位的结构与她所知的很不符合,且性能也不尽相同,哪有男人能够在这事上坚持如此之久的?难道这就是九阳重体的可怕之处?而且,他那东西可粗可细可长可短的,在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竟还能与他心灵相通?
她喜欢这种感觉!
李蕾叹道:“我终于明白你为何能够同时拥有这么多女人,你太可怕了,你不是人!”
“没这回事,老子不是人,怎么与你干这事?”
杨孤鸿毫不保留地冲刺着,李蕾已经被他推上之巅,他却还不满足,建议道:“蕾蕾,我增大一些如何?”
李蕾叫道:“我和你拚命!”
“拚命就拚命,我们今晚就在床上把命拼了,哈哈!”
杨孤鸿得意之极,他在李蕾体内的阳根突增。李蕾娇躯狂摇,不堪承受杨孤鸿猛烈冲击的她,在下一刻便已陷入疯狂的昏迷中。和以往一样,女方一旦到了的巅峰,杨孤鸿的终极也相跟着来临,一股浓热的射入李蕾的生命,然后他搂着李蕾娇瘦的身躯平躺在床上,让李蕾趴睡在他身上。
他在李蕾洁白渗汗的前额吻了许久,轻轻呼唤道:“蕾蕾,醒醒!”
李蕾并没有很快醒来,他在她富于弹性的白臀拍打了一下,李蕾才略有些反应,他加大了一些力量,再朝她的妙臀拍打下去。
李蕾痛呼出声:“哎呀小混蛋,不要打我啦,好痛的。”
杨孤鸿笑道:“你不是要找我拚命吗?怎么睡得如此快?”
李蕾嗔道:“你这头牛,你不倦,我却累极了,明知我睡着了还要吵醒我?而且还是用暴力,你到底想干什么?”
杨孤鸿一笑,逗她道:“蕾蕾,我们再来一次吧?”
李蕾断然拒绝道:“不行。”
“这次我会百分之百的温柔。”
杨孤鸿保证他会温柔,但谁会相信?蠢蛋都不信!
李蕾自然更不会相信,嗔道:“人家那里痛死了,不论你多温柔,今晚我也不会和你做第二次,我誓死不从!”
她挣扎着想起来,偏偏全身乏力,不便动作。
杨孤鸿轻搂着她,笑道:“不要乱动,你一动就刺激到我,如果你想平静地过了这后半夜,你最好安静些,嗯?”
李蕾担心地道:“除非你发誓今晚不会再侵犯我!”
“好吧!”
杨孤鸿无奈地道:“等你伤好些了,我再对你施暴,我是很有分寸的。”
妈的,这小子,又再重复他的名言了,什么分寸?狗屁!
李蕾终于相信了他──其实这小男人说的话最信不过,真是难为她自己了:好难相信哦!
杨孤鸿捏着她尖巧的鼻子,笑道:“为何上次我刚要侵入你的时候,你就清醒了?”
李蕾骂道:“你还敢提起?那时你在她们身上发了狂,就想用那可怕的东西坏人家干净的身体,我当然不能接受。还有,下次要侵犯人家,麻烦先冲个澡。”
“奇怪了?”
杨孤鸿出奇地盯着李蕾:“你那时应该不会想到这些问题的,毕竟你的智力只是小女孩,连倩儿都比你强!”
李蕾怒道:“小女孩就不怕你那混帐东西了?”
杨孤鸿沉思了片刻,突然道:“从头到尾你都是清醒的吧?你那段时间的暂时性失忆和智商的倒退,都是装出来的,是不是这样?”
李蕾无言。
杨孤鸿继续道:“小曼和岳父岳母都清楚,而且与你合谋来骗我,是吗?”
“是又怎样?”
李蕾直认不讳:“你这小混蛋,胆敢欺负蕾蕾,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你还以为人家是好欺负的。”
杨孤鸿头大如斗,道:“原来如此,你厉害!为何你不继续演下去?老实说,你演得逼真之极,该发最佳表演奖,你不做戏子真的是可惜了。”
李蕾怯怯地道:“你生气了?”
“妈的!”
杨孤鸿大吼道:“老子想揍扁你!你什么不好玩?你知道那时我的心有多痛吗?我还以为你白痴了,担心了这么久。”
“蕾蕾会补偿你的,真的,你信我好吗?”
李蕾把脸贴在他的胸膛,轻轻地哭泣。
杨孤鸿叹道:“给我个理由吧,不要合情合理的,只要我听着喜欢就行了。”
李蕾幽幽道:“我也不知道为何要骗你,我只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就再没有挽回的余地,我只能是这样,才能继续缠住你,才能让你接纳我。你知道吗,你那时击碎木人离开时,蕾蕾的心好痛,因为蕾蕾怕你真的一去不回;可是当你第二天跪在人家面前时,人家的心也很痛,因为你那时的悲痛让蕾蕾心疼,但是,蕾蕾喜欢你那么在意人家,也爱你那时不可一世的强势。”
“什么?”
杨孤鸿惊讶地托起她的脸,凝视着她,道:“你是说你在那之前就爱上我了?”
李蕾感到脸发烫,道:“谁爱你了?那时人家恼你!”
“哦?恼也是爱的一种表现。”
杨孤鸿把她垂落的发往上撩,问道:“为何要折磨我这么久?”
李蕾平静地道:“我并不想折磨谁,然而也许我真的让你受了折磨,但我真正折磨的人是我自己。我从小就是你爹带大的,在我十三岁那年,我才发觉对你爹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而到我十四岁时,他就离开了长春堂,我还没有对他表白,也来不及长大,他就留给我长久的思忆。多少年了,一直盼着他回来,可是他没有回来,他的儿子却先回来了。”
她轻柔地叹息,定定地看着杨孤鸿,语气一变,竟骂道:“你这小混蛋,就回来跑到人家澡房非礼人。”
杨孤鸿笑道:“那不叫非礼,叫做暂时性服务,我都侍候你冲凉了,你还想要什么?”
炮打不破的环山村脸皮,就数他最经典,火龙屈居第二。
“然而他回来了,蕾蕾却寻不回从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他老了,或许是经过了许多年我的心在不知不觉地变了,再次面对他,已经不能令我的心情起伏了,从而了结了一个愿望。相反,面对着你这混蛋时,我的心却怎么也无法平静,也许正是这种感觉,让我知道你在我心中有着不可衡量的分量。我不知自己是否爱你,所以我宁愿再次选择去爱你的父亲,毕竟我等了他二十年,这是一段不短的时日。这一切,又被你打破了,你击碎木人离去时,我真想不顾一切留住你,可是我不敢,即使不论年龄,单凭你是小曼的夫君,我就该绝望。我却心不甘,我为你父亲为了个空白的梦守了二十年,我不能再为失去你而痛苦二十年。你说过,我已经三十多岁了,该找个男人;你还说了,我是你的女人,既然你要我找男人,我就找你,我懒得找别的男人。再说,别的男人,我也不放心,你是我抱过的,再坏,我也放心些。”
杨孤鸿听得瞠目结舌:这李蕾果然够猛,如果让她去医人,那人铁定死歪歪的──下药太猛了,唉!
他叹道:“你就是为了得到我而装白痴的?”
这还用问?笨!李蕾道:“你别得意,我当时还有一个想法,就是跟在你身边时,凭你无数的缺点和坏蛋的样子,我会越来越讨厌你,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我和大哥大嫂说了这想法,他们也就赞成了,可是我对小曼说时,她只是笑笑。后来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是白痴,竟然强迫自己去听你的烂歌,最恼人的是,还给无数机会让你对人家使坏。”
杨孤鸿不能理解地道:“我这么可恶,为何你爱我越深?”
李蕾白眼一翻:“因为我要恼你一辈子!”
“恼我就跟我?”
杨孤鸿怀疑地道。
李蕾认真地点点头,道:“嗯,就是如此。”
杨孤鸿突然建议道:“蕾蕾,我们唱歌吧?”
神经病!三更半夜的,还想着唱歌?
李蕾觉得这个男人无药可救了,怒道:“以后你敢在我面前唱歌,我就弄付药给你喝了,让你变成哑巴。”
“我找你拚命!”
可能是传染的,杨孤鸿很自然地传承了李蕾的语言特性,唉,人类通过这种,一般都能传染个什么病的。
李蕾娇笑,在杨孤鸿身上轻轻地蠕动,吐气如兰道:“杨孤鸿,明早替我洗澡吧?”
杨孤鸿泄气道:“没劲。”
顿了一下,又道:“如果是洗鸳鸯澡,我就有劲了。”
“门都没有。”
李蕾拒绝了他的色情思想却不容他拒绝地命令道:“明天你必须替我洗澡,而且在洗澡时不许做别的事情,若你在洗澡时侵犯人家,我和你拚命!”
又是拚命?
唉,这夜里的人都传染了疯狂病──动不动就找人拚命了。
可怕的传染病。
被李小波吵醒实在是杨孤鸿不能预料之事,李蕾见到李小波时,脸红得像早晨的艳阳。
李小波看看床上躺在被窝里的李蕾,又看着面前的杨孤鸿,许久才道:“我该叫你姐夫,还是姑丈?”
杨孤鸿骂道:“妈的叫惯了还能改口吗?当然是姐夫了,敢叫我姑丈?什么东西,我有那么老吗?”
李小波道:“姐夫说得对,但是,你搞了我姑姑耶!”
杨孤鸿猴子般跳了起来,嚷道:“没水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搞你姑姑了?是她在搞我,这叫老牛吃嫩草,懂不懂?”
“杨孤鸿,你要死呀!”
李蕾在床上反射性地抗议道。
李小波道:“姐夫,这我懂,当初我就被冷晶莹吃过一次,唉!”
杨孤鸿又骂道:“!为什么你不说是你吃了她?搞了我岳母,还唉声叹气,你小子是否欠揍?”
“别!我承认,是我吃了她,就说是嫩牛吃老草。”
李小波嘴里这么说,心里却道:你不是也吃了我姑姑吗?为何说成是我姑姑吃了你?这世界没公理!
杨孤鸿又道:“李小波,别在心里反对我,小心我敲你的头。说吧,这么急找我什么事?”
李小波一下子兴奋起来,喊道:“姐夫实在是聪明,知道我找你定然有事。那群管家婆一大早就出去逛街购物了,我们听说龙城的美女不少,商量着出去撞撞运气,弄几个美女回来,而作这种事当然少不了姐夫这顶级高手了。”
杨孤鸿立即转身取过一面铜镜往脸上一照,笑道:“还好,几乎恢复了。”
李小波道:“姐夫的恢复能力是无人能及的,昨晚还是个猪头,今早就恢复帅哥的模样了。我们立即出去泡妞,姐夫,你意下如何?”
“什么如何?当然去了!”
他一手搭在李小波肩上,就准备出去。
李蕾喊道:“杨孤鸿,你这大萝卜,我的伤还没好,你就在我面前说去泡妞?这我也就不管了,你必须替我洗了澡才许出去。”
李小波道:“这么麻烦?”
杨孤鸿道:“你终于知道你姑姑有多烦了吧?而且,这种事她也能大声的说出来,说明她脸皮也够厚的,这就证明了昨晚我是被迫的。”
被迫与烦人的女人造爱实在是件不光彩的事,李小波也极同情杨孤鸿,只是帮不上忙,他只选择逃跑──这是他的强项。
“姐夫,我们先出去了,也好多找些美女资源,到时不会忘了分些给你的。我走了,姑姑就交给你了,这是我替我爷爷奶奶说的,哈哈!”
李小波一溜烟窜出去,留下杨孤鸿喃喃自语:“这小子,竟说起死人话来了?”
“杨孤鸿,你这死人,站在门口凉风吗?还不过来抱我去冲凉?”
李小波走了,李蕾更是肆无忌惮。
杨孤鸿垂头丧气地走回来,道:“又不是洗鸳鸯浴,想到就没劲。”
李蕾“噗哧”一笑,道:“现在不行,我伤好之后,你要怎么都行啦!小混蛋,人家昨晚是第一次,你就不能体谅些吗?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自己有多牛!”
“真的?”
杨孤鸿立即兴奋起来,横抱起李蕾,大喊道:“蕾蕾,你太伟大了!我忍,我这就陪你去洗澡。唉,凤来在长春堂,要是以后凤来加进来就更妙,凤来就是被我泡澡泡上的。”
接着他绘声绘色地叙述他与凤来沐浴时的情景,且不断地在李蕾身上示范着,弄得李蕾横流,到得真正沐浴时,少不了又被这无耻厚颜之徒了一番,事后她才领悟一个道:永远不要相信这个小男人说的话。
杨孤鸿把昏昏欲睡的李蕾抱回床上,让她睡好之后,他走出了房间,想到龙城去找李小波等人,不料却遇上了王玉芬,她的两个俏丫鬟出奇地没跟在她身边。
杨孤鸿微笑着招呼道:“岳母大人,你自己一个人吗?”
“嗯。”
王玉芬应了一声,道:“清风到大地盟办事了,她们也都出去了,我想一个人清静,就留下来,你为何没跟他们出去?”
杨孤鸿道:“我习惯睡懒觉,此时正准备出去。”
他随便应付,谎话说在前头──聪明!当然不能说与李蕾胡混到现在了。
王玉芬道:“哦?你有睡懒觉的习惯?”
杨孤鸿诚实地道:“经常。”
晚上不得睡,白天也不准老子睡吗?他觉得睡懒觉是他这一生无法改变的好习惯,老婆多了,晚上免不了加班加点的,能不睡懒觉吗?
王玉芬道:“你要出去,我就不阻你了,玩得开心些。”
杨孤鸿笑道:“谢谢岳母,这院里没什么人了,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李蕾。”
王玉芬惊讶地看着杨孤鸿,道:“李蕾?”
“她是你宝贝女婿的女人,昨晚刚刚为爱献身,行动不方便,岳母若无事,可以帮我照顾她一下吗?”
杨孤鸿已经走过王玉芬,只是听到王玉芬的疑问,回首扬言解释。
王玉芬总算明白了,应承了她女婿的请求,心里却糊涂了:李蕾,不就是李初开的妹妹吗?怎么李初开的女儿和妹妹都成了他的女人?
这世界真的让人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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