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天龙神雕(神雕倩影)

第119章 异国红颜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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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孤鸿敲着大间的房门,喊道:“各位懒虫老婆,起床了!”
房里的五女被他吵醒,菲儿出来开了门,埋怨道:“爷,你昨晚和月儿吵死了,我们好不容易睡着,你就叫醒我们了。”
杨孤鸿抱起她,笑道:“我以为我不在妳们身边,妳们会睡得安稳,原来我不在妳们身边,妳们越是无法入眠。想想也是,我在妳们身边的时候,哪次妳们不是被我弄昏过去的,当然睡得香甜了。”
费莲嗔道:“老公,若不是冰冰不准我们过去,我早就跑到你身边了,都是冰冰啦,老公你又不是不能满足我们,为什么不准人家过去嘛!”
杨孤鸿爬上床,搂抱了她,道:“妳都怀孕了,还不懂节制?”
费莲委屈地道:“早知我就不这么早给你生孩子,都是你害的,每次都把人家弄昏,人家无法采取有效措施,心不甘情不愿地就给你弄大肚子了。”
杨孤鸿道:“冰冰为什么不准妳们过去?”
费莲看了一眼脸红的冷如冰,道:“她说你和月儿是兄妹,我们过去不方便。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以前月儿也经常和我们睡在一起,只不过那时你没有对我们发泄你的兽欲罢了。”
杨孤鸿拧着她的脸,道:“妳好像不觉得我和月儿之间的关系是不对的?”
“不对又怎么样?”
费莲把脸埋在他的胸膛,迷醉地道:“我老公是个奇特的男人,做事当然也不会一般。”
冷如冰从背后搂住杨孤鸿,平静地道:“你和月儿的事,还是不要张扬,小曼那里我跟她讲明白,明晚你让月儿睡到大间来吧!”
杨孤鸿道:“冰冰,我想让月儿和蕾蕾睡在一起,如果我要月儿了,就把蕾蕾交给你们,她不会明白我和月儿所做的事的,她现在单纯得如同倩儿一样,只知道月儿被我打得痛叫,至于其他,或许是她不能想像的。我真对不起蕾蕾,但愿她很快好起来,等她好了,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如果她还是选择我爹,我会成全她的。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好得令人心痛。其实,很早以前我就非礼过她,唉!老实说,我就喜欢非礼以前的她,不知为什么,就是喜欢非礼她,哈!”
冷如冰哂道:“你非礼女人,还会问为什么吗?只要见了美丽的女人,你都要非礼的,这是你的色狼本性。”
杨孤鸿惊叫道:“好像是耶!”
我的群白芷嗔道:“不是好像,而是的确。”
杨孤鸿笑道:“小白芷,妳别忘了,妳是故意跑进来让我非礼的。”
白芷羞红了脸,道:“才不是,人家当时有反抗的。”
杨孤鸿道:“这叫做欲迎还拒,妳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
白芷随手拿起一只枕头就掷过去,嗔骂道:“大坏蛋!”
杨孤鸿放开费莲,取过枕头,闻了一下,道:“这上面有我的小白芷的香味儿哩!嗯,我要先出去了,妳们整妆完毕就出来。”
他转身亲了冷如冰的脸就跳下床,往外冲刺。
白芷在床上叫喊道:“大坏蛋,你不回来让芷儿出出气,芷儿今晚就咬死你!”
杨孤鸿一直跑到木人居,见到李蕾的寝室虚掩着,就去推浴室的门,却推不开,知道李小曼正在里面替李蕾洗澡,心想:李蕾这小女人,睡前也洗澡,睡醒后也洗澡,爱干净也太过分了吧?
几乎什么都忘记了,却还记得要在清晨沐浴?
他摇摇头,苦笑着回到李蕾的寝室,躺在李蕾的床上,闻着弥留在她床上的淡淡的清香,回忆起她的娇柔的,他的直觉地坚挺。
忽然听得她们的声音渐近,连忙运气平息了的冲动,装作睡着了。
李蕾的声音响起:“姐姐,哥哥来了,睡在蕾蕾的床上哩!”
杨孤鸿知道李蕾爬到他的身上,睁开眼睛,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和她吻个正着。
李小曼坐在床沿,看着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姑姑亲热地接吻,眼中露出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杨孤鸿看着被吻后变得娇涩无比的李蕾,道:“蕾蕾喜欢哥哥这样子吗?”
李蕾坦然道:“喜欢。”
杨孤鸿心想:嘿,妳清醒之后,妳就不知怎么讨厌了?不趁现在多占一点便宜,怎能让妳知道老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别以为以前抱过我,就一辈子把我当成小男婴,哪天老子让妳的小肚子有个小东西,嘿嘿!
李蕾天真地道:“哥哥,蕾蕾也喜欢被你压着,你喜欢压着蕾蕾吗?”
杨孤鸿大是开怀,道:“当然喜欢了,蕾蕾的身子这么香!”
李蕾道:“人家刚洗澡嘛!哥哥,你不洗澡的吗?”
杨孤鸿笑道:“哪有人不洗澡的?”
李蕾道:“可是哥哥好臭耶!”
杨孤鸿惊讶道:“有吗?”
李小曼早就闻到了杨孤鸿身上的汗味和女人的体味,她道:“是你和她们的味道,你也不冲个凉再来抱姑姑,你真是的。”
杨孤鸿道:“没什么啦,这是甜蜜的味道。”
李小曼白了他一眼。
杨孤鸿连忙对李蕾道:“蕾蕾,哥哥唱歌给妳听吧?”
李蕾道:“可是冲了凉,蕾蕾应该吃饭了。”
哪有这样的?杨孤鸿很失望,坐了起来,看了看愤愤的李小曼,便一把抱过她,吻了过去。李小曼乃是吻中豪杰,岂是好惹的?
两人直吻得你死我活,四唇才分开。
李小曼嗔道:“以后不准你唱歌给我姑姑听,我姑姑以前是很有艺术气质的,你别扼杀了她的艺术判断力。”
杨孤鸿刚想出言反对,施晓云就走了进来,他开心地道:“又来了一个。”
施晓云道:“小曼,费姐姐病了,妳去看看!”
杨孤鸿跳下床,抓住施晓云的双肩,道:“甜儿病了?小曼,我们快过去!”
他横抱起施晓云就走。
施晓云嚷道:“你放下我,我自己有手有脚,不要你抱!”
杨孤鸿道:“我就喜欢抱妳,我也有手有脚,妳怎能不让我抱着妳走?”
李小曼对李蕾道:“姑姑,妳在房里一会,我去去就过来陪妳。”
“嗯。”
李蕾道:“姐姐、哥哥,你们快些回来哦!”
杨孤鸿答应着她,早已经走出房了,他怀中的施晓云还在挣扎,他道:“妳这小哑巴,以为自己很轻吗?”
施晓云道:“现在又不是骑马,你不能抱人家。”
杨孤鸿觉得有趣,逗她道:“一定要骑马才能抱妳吗?”
施晓云又回复了她的哑巴风格,双眼瞪着他,赌气不说话。
杨孤鸿道:“哟!妳这小女人,说不到两句话就对我不理不睬,妳再这样,我就把妳的小肚子搞大,看妳怎么仇视我。没见过妳这样的女人,明知妳老哥不是我杀的,却把我当作仇人。妳老哥没有了小鸡鸡,愧对他的列祖列宗,所以选择自杀,妳难道不清楚?”
施晓云怒道:“你才没有小鸡鸡!”
杨孤鸿眉毛一竖,道:“是吗?那为什么每次骑马时,妳都埋怨我顶着妳的小?妳要不要检查一下我的小鸡鸡的健全性?”
施晓云又不说话了,却用她那不说话的嘴招呼杨孤鸿的手臂,使得杨孤鸿痛喊道:“哎哟晓云,妳敢咬我?妳这小女人,有嘴不说话,却用来咬人?还不松口?好啦,我认输,我求妳了,以后不欺负妳。”
施晓云终于松口,眼睛不知为何湿润,道:“你说不欺负晓云了?”
杨孤鸿道:“不欺负了。”
施晓云的眼泪真的流了出来。
杨孤鸿忽然不讲信用地道:“有时还是欺负的,因为妳总不乖。”
“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
施晓云似乎很气愤,然而一旁的李小曼却听得出她的语气中有种欣慰的特性。
杨孤鸿突然道:“妳爱妳大哥吗?不爱吗,啊?”
施晓云本来不愿说话了,可是又被他激得忍无可忍,道:“当然爱了,你啰嗦了。”
杨孤鸿哈哈大笑,道:“这就证明妳也爱我,因为妳大哥就不是好人,妳说我也不是好人,而妳又说爱妳的坏人大哥,说明妳爱的是坏人,我正好是妳口中的大坏人,不,应该说是妳心中的坏人,哟呵!晓云小哑巴,妳爱上妳的大仇了!”
施晓云料不到这个男人无聊到此程度,自大得令人作呕。
这男人,他明白什么是爱吗?
三人进入陈醉等女的房间,倩儿叫嚷道:“爸爸,费甜甜阿姨病了。”
杨孤鸿放下施晓云,走到费甜甜床前,关切地道:“要不要紧?”
费甜甜道:“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没什么大碍的。”
李小曼过来替费甜甜把脉之后,道:“没什么的,只要一两帖药就好了,但是──”她忽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费甜甜,欲语还休。
杨孤鸿紧张地道:“小曼,但是什么呀?”
李小曼不答杨孤鸿,却对费甜甜道:“甜姐,妳说妳的孩子是花浪的?”
费甜甜一愣,不知李小曼为何如此问,这是她心中不愿提起的石块,她道:“是的。”
李小曼神色古怪地道:“可是,我刚才替妳把脉,觉得事情有出入。”
费甜甜惊道:“怎么说?”
李小曼道:“按理说,妳怀孕的时候还未遇见花浪,怎么会有他的孩子?这孩子绝对不是他的,妳还没到中原之前就已经怀孕了。”
“妳说的是真的?”
这话虽是对李小曼说的,但费甜甜的眼睛却盯着杨孤鸿,再次缓缓地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杨孤鸿微笑,道:“我曾经许多次地说,只要妳说爱我,我就给妳一个惊喜,其实很早我就知道妳肚里的孩子是我的,任何怀了我孩子的女人,当我抱着她们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
费甜甜泪珠闪烁,冷笑道:“你一直都在欺骗我?怪不得我每次提到这孩子是花浪的,你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还以为你真的很大度,原来你知道孩子是你的。为什么要骗我?难道我费甜甜就真的是‘白痴’一个?你骗得很开心是吗?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是的,我一直都爱着你,就因为爱你,让我觉得对不起你,还以为自己怀上了花浪的种而抱愧于心。但是,你对得起我吗?你可以伤害我,却不能欺骗我。我本来就很痛苦了,你却还要加深我的内疚和苦痛!”
杨孤鸿料不到她会如此激愤,抱住她道:“甜儿,别这样,我真的不是故意骗妳的,只是想在妳亲口说爱我的时候,送一件礼物给妳,不想却成了这个样子。”
费甜甜推拒着他,道:“你别抱我,我恨你!”
杨孤鸿道:“别这么倔强,就算我欺骗了妳,也只是无关紧要的一件事。”
费甜甜咬牙道:“对我来说,很重要。”
杨孤鸿无言,只是抱着她不放。
费甜甜幽幽道:“我无法原谅你,明天我就要离开长春堂,去仙缘谷找我的师傅师娘。”
杨孤鸿挽留道:“不去行吗?”
费甜甜坚决地道:“我要去!”
杨孤鸿叹息,道:“还会回来吗?”
我的群费甜甜凝视着他,道:“我这辈子只有一个梦,也只爱了一个男人,就是你!但你却总是欺骗我,伤害我。假如有一天我能够原谅你,我就回来;如果一辈子都无法原谅你,我这一生都不会回到你身边。”
杨孤鸿痛苦地道:“真的这么恨我?”
费甜甜道:“也因为爱,所以要离开。”
“什么时候?”
杨孤鸿知道无法改变她的决定。
费甜甜想了一会,道:“就现在。”
“小姐,让芷儿跟着妳去吧?”
白芷的声音从杨孤鸿背后响起。
冷如冰众女已经来到这里有一些时候了,只是她们一直都不出声。
李小曼对杨孤鸿道:“对不起。”
杨孤鸿道:“不怪妳,妳不说,我迟早都会说的。”
费莲看不过眼,道:“费甜甜,妳怎么可以这么任性?我们老公又不是存心骗妳,妳无事总叫他难堪,就这事妳应该高兴才对!”
费甜甜冷言道:“费莲公主,被骗的又不是妳,妳当然高兴了。”
费莲窝了一肚子的气,转身就出去:“菲儿、藕儿,我们走。在白羊族的时候和我呕气还不够,到现在还不识我的好心,我懒得理她,她爱怎么样就由她怎么样,我担心个屁呀!”
杨孤鸿道:“我可以让妳走,但是妳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妳就别想离开我。”
费甜甜道:“你说。”
杨孤鸿道:“芷儿要跟妳走,我会答应她,不过,妳们两个都怀孕了,要有个人照顾,我让菲儿跟着妳们到仙缘谷。”
费甜甜沉思片刻,道:“好吧!”
“还有,”
杨孤鸿接着道:“妳们明天再走,今晚妳们三个陪我。”
费甜甜急道:“为什么一定要陪你?”
“妳如果觉得只陪我一晚不合算,那妳就留下来陪我一辈子。”
杨孤鸿抱着倩儿出了房,李小曼和冷如冰跟着他去了。
白芷坐在床边,道:“小姐,为什么要离开大坏蛋?”
费甜甜叹道:“只是想暂时离开,以后还是得回到他的怀抱的。”
陈醉道:“何必呢?妳弯来折去的,最后还不是走回原地。既然知道了这孩子是他的,妳应该欢喜的,毕竟能为自己心爱的男人生孩子不是件坏事。”
费甜甜解释道:“我本来就想到仙缘谷一趟,况且,我怀孕了,在他身边也不能尽情陪他疯狂,倒不如安安静静地躲到一边去为他生孩子。但是,我知道没个理由,他是不会让我离开的,所以我只好死咬着这个理不放,他骗不骗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爱不爱我。”
白芷忙道:“大坏蛋是爱小姐的。”
费甜甜笑道:“我知道,所以我怀着愉快的心情去看望我的师傅师娘。”
陈醉恍然道:“原来骗人的不是他,而是妳这小妮子!”
费甜甜道:“女人都喜欢骗骗她所爱的男人,妳不是也在骗他吗?”
陈醉惊奇地道:“我骗他什么了?”
费甜甜道:“妳爱他爱到骨髓里了,却骗他说妳不爱他,只是为了肚里的孩子才跟着他的,如果妳不爱他,妳会拚死也要生下这孩子吗?妳在他之前,其实也没碰见过真正的男人,无论从身体还是心灵来说,他都是妳的第一个男人,妳不想报仇,晓云也怕报仇。”
施晓云抗议道:“费姐姐,妳怎么扯上我了?我可没有触犯妳。”
费甜甜抱歉道:“对不起啦晓云,姐姐说到妳心灵深处了。”
白芷道:“冷姐姐说得不错,妳们都是大坏蛋的女人。”
施晓云道:“谁是他的女人了?他是我的大仇人!”
陈醉道:“芷儿,我也是有夫之妇,不是他的女人,他身边的女人这么多,也不缺我陈醉一个,我何必一定要作他的女人?”
费甜甜笑道:“醉姐,妳说得倒是轻松,要不要我让芷儿去叫他回来喊妳一声施夫人?”
我的群陈醉喝喊道:“他敢?”
费甜甜一笑:“妳这么紧张?我早就发现了一个现象,他叫妳醉姐的时候,妳就心怀大开;他要是喊妳一声施夫人,妳就火冒三丈。如果他甜甜地唤妳作老婆,我敢打赌,妳睡梦都会答应着他。还说自己是有夫之妇,妳的夫君除了杨孤鸿,还能是谁?”
施晓云道:“我大嫂不是黄家的人,她是我大哥的妻子。”
费甜甜道:“连妳也是黄家的人。”
施晓云怒道:“我不是!”
陈醉轻叹,她知道费甜甜说的虽不是事实,却也离事实不远了。
费甜甜笑道:“好啦,算姐姐错了,晓云不是黄家的人,晓云以后会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妻子的,怎么会嫁给仇人杨孤鸿呢?晓云呵,妳还记得吗?他说要帮妳找个男人,让妳赶快嫁出去,妳该欢喜了吧?”
施晓云发了狂似的喊道:“我不嫁,我不嫁,妳们都欺负人,晓云不要男人!”
费甜甜看着语无伦次的施晓云,心想:这小妮子做梦都喊着大公狗的名字,还这么……嗯,比她自己还倔!
她道:“晓云,明天和我一起去仙缘谷吧?”
施晓云断然道:“我不去。”
费甜甜故意道:“为什么?”
“我要留在他身边,我要替我哥报仇。”
施晓云似乎永远都执着这个理由,除了这个理由,她也找不出任何一个理由说服自己为何要留在杨孤鸿身边?
写手联盟陈醉叹道:“晓云,妳报不了仇的了。”
施晓云坚定地道:“报不了仇也要在他身边!”
这是什么话?难不成她真想缠住杨孤鸿一辈子?即使杀不了杨孤鸿,也要烦死他?
其他三女觉得她太可怕了,把女人的最大本领施展到了极至,不用眼泪,也不用牺牲色相,更不用上吊跳楼寻死觅活,而是烦死男人──这是女人对付男人的最可怕最绝的招式。
她果然不愧是施竹生的妹妹,有够厉害的。
费甜甜道:“妳这招我学不来,所以我选择离开他。记住我的话,我再回来时,妳肯定已经是他的女人。不是我对妳没有信心,而是我对他的行为没信心。一个美丽的少女整日缠在他的身边,他这条每时每刻都发情的公狗会放过吗?芷儿,妳说会吗?”
白芷想也不想就道:“绝对不会。”
费甜甜三女离开后的第十天,杨孤鸿等人到了丐帮总坛。
虽说这丐帮是乞丐组织起来的庞大团体,却也富丽堂皇,而且面积广,也不知这些乞丐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钱。是不是这世界的好心人特别多呢?好像也不见得。
或许是因为乞丐实在太多了,每一个乞丐就拿出一个破碗装着一副可怜样,逢人就说先生小姐太太老爷行行好,我家上有老下有小,个个的肚子都不得饱,请你施舍一点好不好?好的,就这样,每人得到一些施舍,又从这些施舍抽取一点点来,每人捐给丐帮总坛一点,日积月累也就富国强民了,也就有了丐帮很不错的总坛了。
所以说,只要你舍得放下那么一点点自尊,当乞丐这行应该比许多行业都容易捞。
杨孤鸿觉得他这个岳父花自来还挺有本事的,当乞丐也当发达了。
花凤来知道杨孤鸿来了,跑出来投入杨孤鸿的怀抱就哭。
杨孤鸿安慰道:“小凤来,别哭啦,岳父身体还好吧?”
我的群花凤来止住哭,道:“好多了。”
众人来到丐帮的议会大厅──闲食堂。
我的群李初开夫妇和明月峰两女也到了,梦香和抱月还是蒙着脸。
杨孤鸿朝她们笑道:“嗨,妳们似乎永远都没脸见人?”
他很想靠近抱月,抱月瞪了他一眼,退后了几步,他觉得自己不良的动机失败,掉头就朝李初开夫妇拉话:“岳父岳母身体好吗?我爹娘到了长春堂了。”
李初开夫妇惊喜道:“真的?”
“真的!”
杨孤鸿笑道:“不过,他们又到碧绿剑庄找人算帐了,我爹和我的另一个岳父好像是情敌耶!”
李初开夫妇看着李蕾也来了,有些奇怪,走向李蕾,刚要说话,李蕾却投入杨孤鸿怀里,李初开看得瞠目结舌──他的妹妹怎么对他的女婿投怀送抱?
欧阳真不解地道:“蕾蕾,妳这是干什么?”
杨孤鸿有些尴尬,搔头道:“嘿,岳母,她现在不认得你们。”
李初开惊愕道:“什么?蕾蕾怎么会不认得我们?我是他的大哥!孤鸿,你、和蕾蕾,这乱套了。她为什么会这样?”
杨孤鸿被他问住了:为什么会这样?你问我,我去问谁?我杨孤鸿都糊里糊涂,反正就是这样了,我能怎样?
李小曼道:“爹娘,这事还是由我说吧!我们到你们的房里去,我边说你们边给姑姑诊断,你们就清楚了。我们带姑姑来,就是让你们看看姑姑的病还能不能治。姑姑,我们走吧?”
她扯了扯李蕾的衣服,李蕾却抱得杨孤鸿更紧,道:“我不走,我要和哥哥在一起,蕾蕾没有病,不吃那些苦苦的药。”
李初开惊道:“蕾蕾,妳怎能叫孤鸿作哥哥?妳疯了吗?”
我李初开才是你哥哥呀!
欧阳真喃喃自语道:“这是什么世界?”
杨孤鸿只好劝李蕾,道:“蕾蕾,他们不会给妳苦药喝的,妳和他们去一会,好吗?哥哥待会就去找妳。”
李蕾道:“不!”
杨孤鸿佯怒道:“妳不听话,哥哥就不要妳了。”
李蕾委屈地道:“好吧!蕾蕾听话,你可记得来找蕾蕾,蕾蕾很怕哩!”
杨孤鸿笑道:“不用怕,他们不会欺负蕾蕾的。”
李小曼牵着她的手随李初开夫妇离开了闲食堂,李蕾有好几次回首看杨孤鸿,生怕杨孤鸿走丢了。
杨孤鸿双手搂过火凤和张青柳各亲了一记,笑道:“妳们还是这么甜!”
在唐思思怀里的倩儿大声嚷嚷道:“爸爸,妈妈最甜了,你也快来亲亲妈妈!”
杨孤鸿道:“刚才不是亲了吗?”
倩儿不罢休地道:“可是刚才你也亲了凤姨和表姨好久的,为什么还要亲?这不公平,爸爸亲了阿姨,也要亲妈妈和倩儿的。”
众人开怀大笑,冷如冰从唐思思怀中抱过倩儿,道:“让冰姨亲亲倩儿,妳爸爸又不是专门亲嘴的,妳别让他继续亲了,他的嘴也还要说话吃饭的,倩儿说是吗?”
倩儿恍然大悟道:“是的,嘴巴还要吃饭、讲话、喝水、吐口水,不能总是亲嘴的,倩儿明白了。”
“李小波,你离我远点!”
抱月一声怒斥,震惊全厅。
李小波被她惊退两步,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我只不过是想问妳喜不喜欢我姐夫,妳何必生这么大气?我可没打算泡妳,我是想帮姐夫泡妳,做媒应该不犯法吧?”
众人正在诧异中,陈醉已经醋威乱扬了:“李小波,你没事别乱搭线!”
李小波这次不怎么怕了,他朝陈醉笑笑,道:“醉姐,我可不是乱搭线,她遇到姐夫的时间比妳早,而且她一早就暗恋姐夫了,更何况姐夫曾经当众亲吻过她?”
“李小波,你再说多一句,我就让你见血!”
抱月清澈的双眼已经开始燃烧,手中剑也拔了出来。
张中亮急忙挡在李小波面前,打圆场道:“抱月姑娘,妳别生气,他只是和妳开开玩笑罢了。”
梦香轻轻一句:“玩笑不要开得太过分了。”
“什么过分?”
杨孤鸿放开两女,走到抱月面前,盯着她,道:“小波说得几乎全部是事实,除了暗恋之外,应该都是真的,当然暗恋也是真的,像我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除非妳不是女人!”
抱月怒道:“你才不是女人!”
“哈哈,哈哈!”
杨孤鸿扭腰甩跳了两下舞,道:“我当然不是女人了,妳真是废话!”
抱月气得执剑的手都打颤了,另一只手指着杨孤鸿道:“你、你这色魔,你欺负人,我要告诉师傅!”
哇!这抱月到底是怎么了?以为是小孩子吵架吗?都十七八了,还学七八岁的小女孩一样,被人欺负了就找家长?这也够稀奇的。
众人都觉得抱月有点不正常了,好像和李蕾差不多。
杨孤鸿心中一惊,倒不是怕了她师傅,而是怕她受不了刺激也真像了现在的李蕾,那就麻烦了。
李蕾虽成了现今的模样却还是个大美人,若是她抱月面纱后的脸丑得如猪头还学李蕾叫他作哥哥,他要往哪里躲?
他急道:“抱月,妳别告诉妳师傅,不欺负妳了,妳行行好,别叫老女人来烦我。”
抱月嗔道:“我师傅才不老,你胡说。”
杨孤鸿诡辩道:“不老就是丑了,我对丑女人也没兴趣。”
李小波道:“姐夫,她们的师傅瑶琴当年有武林第一美女之称,绝不是丑女,你大概是弄错了。”
“武林第一美女?”
杨孤鸿不相信了:“有我的冰冰漂亮吗?或者是比秋韵还要美?小波,你见过她们的师傅吗?”
李小波泄气道:“没见过。”
杨孤鸿接着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道:“没见过,你说什么美女?美女是用眼睛来识别的,能听说吗?我,教了你那么久,还是不学无术!”
李小波摸着后脑勺:“姐夫,你不要总是打我的头,我是有老婆的人了,让人看了,我岂不是没面子?”
“我踢你!”
杨孤鸿一脚踢过去,李小波连忙闪开。
火龙笑道:“杨孤鸿,继续努力,差点就踢中了,你在逐渐进步中。”
“我是歌神,能踢不中?”
他朝李小波使出作为歌神的绝招:“小波,过来撅起让我踢,不然我待会就唱歌,你选择让我踢,还是选择为我奏乐?”
李小波走到杨孤鸿面前,弯下腰来,装可怜道:“姐夫,你轻点,我这不是女人,没多少肉,也没多少弹性的。”
杨孤鸿一脚就踹过去:“我,你小子敢用你的臭对着我?不踢死你才怪──咦,小波,你是否要为我奏乐?”
倩儿拍掌道:“好耶,爸爸和叔叔们唱歌耶!”
李小波还是不守信用地闪开了杨孤鸿的一脚,回头解释道:“姐夫,你这人是暴力狂,踢不到就没事,被你踢中了,我的肯定开花,你就饶过我吧?我晚上趴的时间已经够长的了,不想一整夜都趴着睡。姐夫,待会你唱歌吧?”
杨孤鸿开心地道:“很好,小波,实在是好,让你的女人也来捧我们的场吧?”
“可以。”
李小波答应得很干脆,他知道答应是他分内事,至于她们捧不捧场,则是她们的事,与他李小波没一点关系。
碧柔道:“小波,做你的女人真惨,为了自己的臭,你竟然轻易地出卖她们?”
杨孤鸿捉住碧柔的话头,道:“碧柔,这不叫出卖啦,这叫培养她们的艺术细胞。碧柔,妳也来听我唱歌吧?”
火龙笑骂道:“杨孤鸿,我的碧柔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一个绝美的艺术,你别让她沾染了你的垃圾艺术,你还是自唱自我欣赏,我们也就由得你,要是你敢乱拖人下水,我们对你实行强制措施,让你想唱歌都不行了。”
火龙道:“这似乎很严重耶,杨孤鸿!”
杨孤鸿耸耸肩,道:“没什么的,姐姐都不反对,弟弟敢反对吗?只要我的凤儿对他一瞪眼,他就跑得比风儿还快,况且碧柔还没有反对哩,碧柔若要来捧场,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反对!”
“你的歌,我怕听!”
碧柔反对得虽不很彻底,但这样的话,更叫歌神杨孤鸿伤心了,面子上也极不光彩,他眉头一皱:为什么每个人都怕听他唱歌?难道说是他的唱功太好了,让他们自叹不如,所以就不敢来听他唱歌?也是,要是他们自卑得自杀,那就不好了。
梦香那轻柔得像梦一样的声音响起:“抱月,我们走吧!”
“慢着。”
杨孤鸿阻止她们,道:“妳们还没有回答到这里来是干什么的?”
抱月道:“你有问我们吗?”
混蛋!
杨孤鸿朝她做了个鬼脸,笑道:“刚刚问了。”
抱月气道:“不说。”
火凤道:“杨孤鸿,她们是来保护我们的。”
接着她把瑶琴派两女到长春堂之事说了。
杨孤鸿听后,道:“妳们师傅还挺好心的,为了感激她,我以后不把她想成是又老又丑的女人了。”
李小波道:“凤姐姐,妳说她们带了二三十个女弟子到了丐帮,这些女孩子漂亮吗?”
这色情小子,最关心的还是女人问题。
火凤道:“以后你自己去看。”
抱月对杨孤鸿道:“我师傅要见你!”
杨孤鸿惊道:“她在哪里?她见我有什么事?不会是想把妳许配给我吧?这可不行,除非妳把面纱扯下。”
“谁要许配给你了?你这色魔!”
抱月甩出一句,转身就走。
杨孤鸿跳前一步,从背后搂抱住她,同时右手往上一举,然后在她的脸上一扯!
“啊?”
大厅里一片惊呼!
抱月脸上的面纱已飘落地上,她自己也愣住了,所有人的目光盯着她的脸。
杨孤鸿把她抱转身过来,看见一张如皎月般明美的脸,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此时清澈得只有他的影像,她的整个脸蛋给人的感觉除了美丽之外,还有一种无法解释的感觉,让人看着她时,如同看着所有的纯真。
她的纯真不像小月的活泼,也不像施晓云纯得如白纸,也不是秋韵的娇里纯,而是一种不可言喻的纯,让人感受到一种透明的美,纯净的美!
她在杨孤鸿怀里愣了一会,就醒转过来,开始拚命挣扎,口中喝喊道:“色魔,你放开我,色魔放开我呀!”
杨孤鸿被她的美震住了,待她挣扎时,抱得她更紧,暧昧地道:“抱月,我说过要取下妳的面纱吻个够的,妳还记得吗?”
抱月此时才知道怕,这个男人不会真的又强吻她吧?她惊道:“我不记得了,不,我记得的,你说过讨厌吻我,你说我很丑,这些都是你说的,你别反悔!我要你放开我呀!笨蛋!”
李小波起哄道:“姐夫,吻她、吻她、吻她可爱的小嘴嘴!”
梦香斥道:“杨孤鸿,放开抱月!”
杨孤鸿控制了抱月的挣扎,朝梦香道:“妳叫我放,我就放,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白影一闪,“”两声,杨孤鸿的脸上已经挨了两巴掌。众人一看,梦香还是站在原地。
杨孤鸿怒道:“妳这三八,妳敢打我脸?”
梦香平静地道:“你再不放开抱月,下次就不是打脸这么简单了。”
花凤来骂道:“臭女人,烂女人,妳凭什么打杨孤鸿?妳这疯女人,杨孤鸿抱的又不是妳,妳别以为会两招三脚猫功夫就可以乱打人,我叫帮中的弟兄剁了妳,拿去喂野狗!”
火凤、冷如冰、唐思思、张青柳四女围住了杨孤鸿和抱月,以防止梦香再次偷袭杨孤鸿,想不到四女挺着大肚子火气还挺大的!
杨孤鸿道:“妳们让开,别让她伤了我们的孩子,我堂堂男子汉,怎能让怀孕的老婆保护?”
梦香道:“我不想第二次出手。”
陈醉飘落梦香面前,冷然道:“妳最好不要再出手!”
杨孤鸿对怀中的抱月道:“妳如果不乱动,静静地听我说几句话,我就放了妳。”
抱月安静下来,犹豫了一会,道:“说吧!”
“我要妳答应我一个条件。”
杨孤鸿凝视着她,眼睛与眼睛之间的距离只有一道缝隙。
抱月把头往后仰,道:“你先说。”
杨孤鸿想了想,道:“我要替妳把面纱重新戴上。”
他见到抱月张嘴欲言:“别问我为什么,只说妳答不答应?”
抱月道:“我答应你。”
其实她刚才真的想问他为什么的,只是来不及问。
杨孤鸿放开她,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纱巾,很认真地帮她戴好,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叹道:“我本来是打算在扯下妳的面纱的时候亲妳个够的,可是我突然觉得这是不对的,我的女人已经多得让我亲不过来了,何苦再添上妳?没有得到妳的允许,就把妳的面纱扯下来了,对此我很抱歉!妳是个绝世少有的美人儿,为何偏偏不以脸示人呢?在我见到妳的真面目的那一瞬间,我真的心动过,然而一旦我亲手替妳戴好面纱,让妳回复原来见不得光的样子,我的心也就跟着覆盖上一层布,对于妳的记忆也立即尘封,我和妳之间的一切,如同没发生过什么,以后妳是妳,我是我,我们之间没有故事。妳可以走了,以后我不会再像现在一样粗鲁地扯下妳的保护层,也绝不亲妳。妈的,动作这么快,两个耳光挨得真冤枉!”
火龙失笑道:“前段说得像个伤感诗人,结果却还是个粗人。”
抱月凝视着杨孤鸿,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闪现了晶莹的泪珠,她道:“从武斗门第一次相遇,你就欺负抱月,你不知道你有多讨人厌吗?”
她举起右手欲解开面纱,杨孤鸿抓住她的手,她却顺势伏在他的胸膛。
杨孤鸿轻声道:“妳再不走,妳的小姐又以为是我缠着妳不放,要给我几巴掌了。”
他轻轻推开她。
绝情的动作,他做起来也是柔情万千!
抱月在他耳边撒娇道:“我不管,师傅说过,我是你的、你的──妹妹,我要带你去见师傅,说你总是欺负我,叫她教训你!”
杨孤鸿懒懒地道:“我不认识妳师傅,不去见她,要见就叫她来见我。妳应该走了,我不想和妳小姐打架。除了在床上,别的地方或场合,我都没兴趣和女人打架。妳不是我的妹妹,请妳不要乱认亲。”
抱月跺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狠狠地道:“我才不要做你妹妹!”
“哎呀,这是妳说的!”
杨孤鸿被踩了一下,虽不是很痛,却很不是味儿,冷冷地道:“也好,省得麻烦多多。”
抱月回首看梦香,又掉头对杨孤鸿道:“你刚才最啰嗦的那一段话,你要全部收回,不然你的麻烦更大,我抱月不是白给你欺负的,我告诉你,我和你之间绝对不是没故事,我和你没完没了。”
梦香那好听的声音再起:“抱月,说完就该走了。”
众人看着明月峰两女离去,不胜唏嘘。
花凤来靠在杨孤鸿的臂膀,道:“杨孤鸿,你该去看看我爹了。”
众人进入花自来的寝室,花自来正躺在床上,气色还算好。
杨孤鸿道:“岳父,你怎么这么差劲,被人打得躺在床上不能动了,要是让你的女婿出马,躺倒在床上的就是打伤你的那个混蛋了。话说回来了,你打架怎么把你拳王女婿忘了,这似乎很不够义气吧?”
花自来笑了:“你不够他打的,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武林第一高手!”
“什么?”
杨孤鸿跳了起来,像只猴子一样叽喳:“岳父,你说什么?我不够他打?他是谁?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花自来道:“洛雄,大地盟盟主,如今为中原武林盟主。”
杨孤鸿还是不服气,道:“岳父,等你伤好了,你带我去挑战他,让他领教你女婿的厉害。什么盟主?打他成盲猪!”
李小波笑道:“姐夫,你好像连武林盟主代表的是什么也不清楚。武林盟主,也就是说,整个武林都得听他的话,你现在也是在他的管理区域内。”
“我呸!他管得了我?”
杨孤鸿骂完,忽然转脸对花自来道:“哈哈,岳父,我还以为你是争面子和他打哩,原来你是为了当官呀!你现在当乞丐头头也当得像模像样的,如果叫你去当什么盟主,你不是更发达了?小凤来,你爹的生意头脑好灵通耶!”
花自来尴尬地道:“胡言小子,你说到哪里去了?”
杨孤鸿道:“小子知错了。可是,岳父,不就是一个民官,你何必争得连命都豁出去了?还好你女婿有本事,找了另一个岳父来给你疗伤。”
花凤来嗔道:“杨孤鸿,你和我爹说话,就不能正经点吗?”
花自来抬起手摆了摆,道:“凤来,别强求他,爹不喜欢他太正经。其实我刚开始时也不想拚命,但是,唉!一言难尽。”
他见到洛雄就火呀!他的一生中,虽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张雨,但在未遇到张雨之前,他曾经追求过抚心,可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就是洛雄,把抚心的芳心摄去了,抚心就嫁给了洛雄。
可是不知为什么,抚心嫁后的第七年就逝世了,他觉得这多半是洛雄没有照顾好她的缘故,不然就是另有原因。
在擂台上与洛雄对阵时,所谓的情敌相见分外红眼,再加上抚心的芳年早逝,他就怒火中烧,差点拼老命,可惜仍然像当年在情场一样──一败涂地。
杨孤鸿安慰道:“岳父,不必惭愧,要打架就要有不怕死的精神,打起来不拚命怎么能赢?”
最惨的是,拼了命也打不赢!这是他心中没有说出的话。
火龙哂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吗?”
张中亮拍着李小波的肩膀,道:“我们的小波打起架来就只会逃,就是一个好的明证。”
李小波甩开他的手,抗议道:“你们两个,别在这里损人,我什么时候临阵逃脱了?我是行医世家的单一传人,天生有着一颗善良的心灵,即使有时因为年轻气盛冲动起来和人打架,也只是选择逃避为主,伤人为次,你们懂什么?一派胡言!”
张中亮“哦”了一声,道:“小波,还要不要我继续教你武功?”
李小波道:“当然要了。”
张中亮道:“你不说要保持一颗善良的心吗?既然你不想伤人,为何要学伤人的武功?”
李小波理直气壮地抱过春水,骄傲地道:“我要保护我的女人,为此,我必须变得更加强大!”
春水嗔道:“谁要你保护了?我不能保护自己吗?”
李小波觉得没了脸面,想了想,道:“有事的时候你自行保护,没事的时候我就保护你。”
火龙惊奇地道:“这是什么时代的保护法?”
李小波笑道:“李小波时代。”
张青柳诠释道:“李小波时代──烂人保护法!哼,没有一点责任心。”
春水推开他,道:“跟我出来,让我告诉你,什么是你该尽的责任,你这没良心的小男人!”
说罢,摆着出房去了。
“我不出去!”
李小波刚说停,觉得两边的耳朵一痛,白慧和谷幽兰已经一左一右地扯住了他的两只招风耳,他只好猫着腰走了,走没几步,突然惊叫道:“舞色,你们也跟着来整我?”
舞色是天竺十二女之一,也是李小波那三个天竺妻子其中之一,另外两个分别叫做舞字和舞瓶。
这些天竺美女本来都有自己的名字,可是他们嫌她们的名字又臭又长喊起来别扭,记起来也难,于是,除了塔妮之外,他们都帮她们改了名。赵子威的两女叫做舞新和舞蜓,张中亮的呼为舞甜和舞燕,火龙的其他四女分别为:舞静、舞筝、舞风、舞嫔。
舞色、舞字和舞瓶三女自然也跟出去相夫了。
花自来朝火龙道:“你是用枪的?”
众人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火龙答道:“是的。”
花自来沉吟一会,道:“经此一战,我所有的雄心壮志都没有了。以前一心想要成为天下第一帮的帮主,如今做成了,也不过如此。现在雨去了,凤来也有依靠了,我所有的心愿都了了,只想找一个朋友隐居。说来你们不信,我这辈子,结交虽广,但真正的朋友只有一个,他虽然不是人们眼中的好人,却是个真诚的人,论整个江湖,我这辈子最敬重的就是他。自从凤来的娘过世后,我就想找他了,可是我找了许多年,直到不久前接到他托人送给我的一封信,才知道他身在何处。二十年未见他了,不知他有何改变?”
他的双眼中闪现一种向往的光彩。
花凤来惊奇地道:“爹有这么一个朋友吗?为何都没有听你说起?他叫什么名字?”
花自来不经意地看了杨孤鸿一眼,道:“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只记得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众人心知肚明他是不愿说──连名字都不记得了,还叫什么朋友?
花自来又对火龙道:“你是否有志当丐帮的帮主?”
火龙大惊,道:“我行吗?”
张中亮道:“我也在怀疑。”
火龙吼道:“张中亮,你就不能给我一点鼓励吗?”
他火龙是不怎么行,不过要点面子总行吧?
人活世上,谁不顾及脸面?
脸皮越是厚,越是要脸。
火龙鼓励他道:“我觉得你很适合当这个帮主,因为你有比乞丐还要厚的脸皮。”
花自来笑道:“我说你行,你就行。”
火龙惊喜道:“这么说,你要传位给我啰?”
花自来道:“暂时有这个想法。”
杨孤鸿哂道:“什么暂时?要传就传,不传就拉倒。”
花自来道:“这要看他能不能学会‘神来之枪’了。”
张中亮道:“姑丈,据我所知,要当帮主,必须学会‘打狗棍法’──”“喂,张中亮,你这不是在损我吗?”
火龙自然不悦了,谁让他叫火龙呢?打狗棍法?这不是在打他吗?我!
杨孤鸿拍了一下他的头壳,道:“火龙,你不知道打断别人说话是很缺德的吗?老哥,说下去,最好来个杀狗刀法,那才叫绝了。”
张中亮继续道:“和‘降龙十八掌’,还得有打狗棍作传位信物,怎能说学会了神来之枪就行了?”
花自来解释道:“那是以前的事,什么打狗棍法、降龙十八掌早就过时了,现在帮中最厉害的武功就是神来之枪,只有练成这种武功,才能继承帮主之位。”
张中亮眼睛睁得老大,惊诧道:“为什么我没听说过?”
“你没听说过的事多着哩!才从少林寺出来没几天,就充当老江湖了。”
火龙终于报了一箭之仇,心中无比爽快。
花自来不耐烦地道:“你们别吵了!让我说完,我现在说话很费力的。其实我们丐帮的人虽多,真正有武功的人却少,武功高强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一个由各地的乞丐组成的团体,就如散沙一样。他们用得着时,就说我是丐帮的,别人也就不大敢怎么欺负他们了,但是,到了帮中要他们办事时,他们就说我是乞丐一个,连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能帮得上什么忙?”
“他们平时是乞求别人的施舍,可是有时候也抢也偷,让他们去做正当生意他们怕辛苦,只喜欢整日游手好闲,等待嗟来之食。人们都说丐帮是侠义之帮,是因为他们坏事不敢做大,而且有民众基础,四处宣扬丐帮是正义之帮,你言我语说多了也就混了个侠名。”
“更何况,哪里有不平之事,别人去讨伐坏人,他们就也跟在后面拿着打狗棍敲着烂碗起哄,人们就觉得他们真的很有侠义之心了。我们丐帮有两种最厉害的武功,一种叫做群殴,这不必说大家也明白的了,另一种武功就是神来之枪了。这个‘枪’字最初应该是‘抢’的意思,也就是说‘神来之抢’,你们不觉得乞丐乞食是一种最公正的‘抢劫’吗?嘿,嘿嘿,所以说,神来之抢,后来也就改成了神来之枪,被尊为丐帮的至高武学。”
杨孤鸿道:“哇,岳父,你怎么一下子说了你的家门这么多丑事,让我这个做女婿的脸面往哪搁?你就不能说你们丐帮个个武功高强吗?当然,除了打不赢我之外,给他们个第二也不错。火龙,快拜我岳父作师傅!”
火龙双膝跪地,磕头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三拜!”
花自来呵呵大笑,满意之极。
火龙磕了三个响头,站了起来,疑惑地看着杨孤鸿,道:“你为什么这样积极,好像比我还兴奋?”
一定有阴谋!
“那当然!你做了帮主,就教他们敲铁盘铁碗为我奏乐,或者集合他们过来看我们的演唱会,我的歌迷不就多得数也数不清了吗?”
杨孤鸿的脸上一片憧憬的彩霞挂起,他几乎可以看到自己将万紫千红了。
火龙断然拒绝道:“这个绝对不行,一代帮主要有威严!”
杨孤鸿反驳道:“难道奏乐就没有威严了?我说火龙,奏乐不但有威严,而且更体现了你这位帮主有才华,有气质!”
火龙猛的摇头:“不行,不行!我一个大老粗不需要才华,也不需要气质。杨孤鸿,我求你了,以后在帮众面前不要叫我奏乐,项多私底下我和你开音乐会好了,我们叫上小波,还叫来你的凤来、青柳、思思和倩儿作听众,不是最好的组合吗?”
杨孤鸿笑道:“还算你有点良心,好吧!就放你一马。”
火龙跳起来呼喊道:“杨孤鸿万岁!”
火龙道:“别这么夸张。”
火龙道:“公子──”火龙阻止他说下去,道:“以后不要叫我公子了,听着难受。”
火龙叫惯了,一时改不了口,道:“公子,那叫什么?”
“阿龙!”
火龙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花自来突然朝杨孤鸿身旁的小月笑笑,道:“杨孤鸿,你身旁这位美丽的妻子叫什么名字?”
众人齐看向小月,她的脸一红,嗔道:“叔叔,人家叫黄小月,是妹妹,不是妻子啦!”
花自来笑哈哈,心中却大是惊异,他道:“是我弄错了,是我弄错了,真是老糊涂了,你娘应该是燕吧?”
小月惊讶地道:“叔叔,你见过我娘?”
花自来道:“见过一两次,你很像年轻的她,不过你比你娘美丽些,应该有很多追求者吧?”
小月垂首道:“没有啦!”
“不诚实。”
花自来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这么美的人儿怎么可能会没人追呢?
花凤来帮忙道:“爹,月儿真的没有追求者耶!她平时虽然对别人笑得很甜很美,可是她身边的臭男人都不敢打她的主意,因为月儿有个暴力狂大哥,谁敢动她的坏主意?”
花自来仔细地看着小月,突然微笑道:“有些道理,因为她有一个大哥。”
张中亮道:“不是这样的,因为月儿她终生不嫁,才拒绝所有的追求者。”
火龙奇道:“你怎么知道的?哦,张中亮,你这小子一定追求过小月,而且是个失败者。嗨,你小子手脚挺快的,可惜功夫不到家。”
“你们不要在这里啰嗦,我妹妹的事不用你们理论。”
杨孤鸿有些不耐烦了。
追求者?以后谁敢动月儿的主意,他杨孤鸿就揍谁。
月儿是他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小月羞红了脸,道:“大哥,月儿出去了。”
牵住费莲和冷如冰的手就往外跑。
“害羞的女孩!”
花自来说了一句,又对火龙道:“三天后,我传你武功,但愿三天后我能起床了。”
“风帮主,三天后你不但能起床,传功也绰绰有余。”
李初开从外面进来。
李蕾扑到杨孤鸿怀里,道:“哥哥,你骗蕾蕾,你没有来找蕾蕾,是蕾蕾找你的。”
杨孤鸿道:“我刚想去找你的,你就来了。”
他觉得在李初开夫妇面前这样抱着李蕾不是味儿,可是不抱着又不行。
李初开夫妇来到他身旁,无奈地道:“蕾蕾这是选择性失忆,也就是她不愿想起的事和人都被她压埋在记忆底了,不知为何,她只选择记着你。蕾蕾失忆前最后看见的人是不是你?”
杨孤鸿点点头,道:“我想是的。”
李初开道:“她现在只记得你,对你也很依赖,我们也没办法了,只好把她交讬给你。她不但只单一选择了记住你,连智商也选择停留在她纯真的孩童时代。”
杨孤鸿急忙道:“那她会不会突然好起来?”
“有这个可能!”
李初开道:“她这是暂时性的,总有一天会恢复,或者是某日睡醒也未可知。”
杨孤鸿担心道:“到时她还会不会记得她失忆后发生的事?”
李初开笑道:“记得很清楚哩!”
杨孤鸿喃喃道:“惨了,这次麻烦了,她以前最讨厌我,好了之后可能要找我算帐。”
他担心的是,李蕾会不会记得他唱歌给她听,会不会记得他随便亲吻她。要不,干脆找机会让她成为他孩子的母亲?可是这也不行,若是她好了却不喜欢他了,不是更加麻烦?哈笨,不怕,她既然会记得很清楚,当然会记得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嘿嘿,心甘情愿,她哪能怪他?
欧阳真道:“杨孤鸿,你要照顾好蕾蕾,让她过得开心些,她已经有二十年没开心过了,这孩子活得真苦!”
杨孤鸿别有用意地道:“只要她喜欢,我对她做什么都行吗?”
李小曼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嗔道:“你这坏脑筋,想到哪里去了?你的色心是不是又动了?你可要记住,她是我姑姑,你若敢连姑姑都毁了,我饶不了你,色魔!”
杨孤鸿推开李蕾,道:“既然如此,还是别让她靠近我,你们知道,我这人是经不起诱惑的。小曼,你把你姑姑带回去好好看守着,待她好了,她就会找我爹了。”
李蕾硬是要钻入杨孤鸿怀里,嚷道:“哥哥,你干嘛推开蕾蕾?你不要蕾蕾了吗?”
杨孤鸿道:“不敢要你。”
李小曼斥道:“丑老头,你敢不要姑姑,我就、我就──反正你不能推开姑姑,你这样做会让她伤心的。”
杨孤鸿不明白了,道:“是你叫我不要碰她的。”
李小曼无言。
李初开道:“好啦,杨孤鸿,蕾蕾已经交给你了,你要对她做什么都与我们无关,只要蕾蕾喜欢就行了。唉!我们华家三个女人,每个都对你──唉!缘该如此,命之所在,华家上辈子欠你的了。”
杨孤鸿皱眉道:“岳父,你说话怎么像个哲学家?”
他听得糊里糊涂,为什么话不能说得简单明了些呢?
人们说话,不是为了让人听了能够明白他的意思吗?
李蕾再次靠在杨孤鸿的胸膛,脆声道:“哥哥,亲亲蕾蕾。”
“不亲,回房里再亲!”
他的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在李初开夫妇面前非礼李蕾。
李蕾摇着他的躯干,撒娇道:“不嘛!蕾蕾现在就要哥哥亲。”
她闭上双眼,踮起双脚,就把她那特小的嘴儿嘟了上去。
杨孤鸿看了众人一眼,道:“不要怪我,是她要求的。”
他就俯首印上李蕾的双唇,被她缠着热吻。
李蕾得到满足之后,欢喜地道:“哥哥,回房里再亲蕾蕾,在这里,蕾蕾不好意思,会害羞哩!”
众人心想:还害羞哩?
李初开叹道:“看来我们家乱套了,遇到这小子实在是华家的倒霉。”
欧阳真道:“也许是幸运。”
杨孤鸿自豪地道:“岳母这句话最合我心意了。”
李初开道:“你们该出去了,让风帮主好好休养。”
众人见花自来也真的有些睏倦了,便依言出房去了。
“思思,倩儿给我抱。”
杨孤鸿抱过倩儿,另一只手搂住唐思思的腰,笑着细声道:“今晚你跳脱衣舞给我看?”
唐思思嗔道:“人家不跳。”
杨孤鸿又道:“我让她们和你一起跳,好吗?”
唐思思暗中掐了他一下,娇涩道:“你这色情狂,坏透了!”
接下来的日子,火龙随花自来习武了。
张中亮和李小波色心未改,专门去勾引明月峰的年轻貌美的女弟子。当然,两人最主要的目标还是抱月,张中亮的已死去的爱心被抱月的真面目再度激活,他再次发挥他的爱情宣言,李小波自是不甘落后。两人虽是好兄弟,但在泡妞这事上,却是平等的,花落谁手各凭本事。
火龙是个模范丈夫,整日陪着碧柔散步,说故事,看日落日出,享尽风花雪月。
杨孤鸿遇到大肚子老婆,不敢放任发泄,晚上得柔着点来。他白日无所事事,总有一大堆女人跟着他,李小波和张中亮找寻新的猎物去了,他们两个的女人和火龙的女人也就整日跟着他杨孤鸿。
这倒不是问题的所在,而是白氏姐妹、赵子青总是不放过他,在他面前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扯他的耳朵、向他撒娇,甚至抱着他乱咬,哪怕是最煽情的话儿也能从她们的口中轻易地说出,叫他如何是好?
他不得不半途中把偶然出现的跟在明月峰那些女弟子后面的李小波拉住,硬是强迫李小波为他奏乐,他就要唱歌。一旦此时,众女也就能避多远就逃多远了──留下来的只有花凤来、张青柳和唐思思母女,连李蕾也被她的“姐姐”李小曼拉走了。
到了晚上作息时,还是像以往一样,杨孤鸿和他的妻子独占一个园落──清闲院。
当然,除了他的妻子外,还有两个不算他妻子的女人也住进了清闲院──小月和李蕾。
对此,众人并不以为意,李蕾自是不用说什么的了,而小月依赖她的大哥是众所周知的,只是令人不明白的是,小月为何不怕她大哥与众女在夜里搞出的伟大声响?
而倩儿一到晚上就跑出清闲院去和陈醉与施晓云两女睡,她知道晚上无论是爸爸妈妈还是众多阿姨都不怎么欢迎她的,她也觉得清闲院到了晚上就特别地吵,也就顺了她们的意不缠着她们,但在白天,她们就轮流抱她亲她逗她玩儿,对她爱不释手,她有点不明白大人了。
其实呢!她一直都是糊里糊涂的。
火龙练武太累了,有时也出来透透风,看见杨孤鸿唱歌有大堆的帮众聚集着起哄、拍手、叫好,他很是觉得奇怪:杨孤鸿这么烂的歌,为什么这帮乞丐会如此喜欢?
这简直是奇迹!
火龙想,也许杨孤鸿的歌就像他们的衣服一样烂得对他们的胃口吧?他也就志愿加入,和李小波一起奏乐,并且得到了如雷般的掌声和无尽的喝彩,让他这个准帮主大感有脸面,再次甜甜地想:原来唱歌不但表现得有才艺,也不失威风的。
然而,火龙的时间不多,他只能出来露一露脸,又得躲回练武堂去修习神来之枪。
李小波的时间安排也很紧,很多时候,杨孤鸿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为他奏乐,他也只得暂停演唱会。演唱一停,女人就神奇般地出现在他周围了,他如今最怕的就是塔妮,这个女人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明来暗去的用尽一切办法接近、暗示、引诱他!这个天竺美女不但是顶级货色,而且有异国风情,若非她是火龙的女人,他杨孤鸿早就如虎似狼地撕了她了。
但是,现在,他也只有躲。
对于施晓云和陈醉两女,自从到丐帮之后,杨孤鸿就放之任之,很少去找她们。不是他不想找,而是她们不欢迎他──他是这么觉得的。
直至第五日的傍晚,杨孤鸿才决定去看看她们,他尚未走到她们房前,就听到优美的箫音从房里传出,他虽自称是歌神,其实是乐盲,当然听不懂,更不会品味。
他急走到门前就敲着门大喊道:“谁在里面?”
施晓云开了门,让他进来,又把门关上了。
杨孤鸿进到房里,二话不说就东张西望,见房里只有施尤两女没其他的人,他就把柜子打开又关上,然后爬到床底下看看,才站在床前搔着头壳,喃喃道:“没有呀!藏到哪里去了?怎么像那晚的阳龙君一样一下子不见了?奇怪!”
陈醉不知他到底在干什么,道:“杨孤鸿,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这个我还没问你,你倒反过来问我了?”
他拍拍衣服,一坐在陈醉身旁。
陈醉道:“神经!”
杨孤鸿怒道:“你骂我?”
陈醉脸一扭,看墙也不看他。
杨孤鸿屈服了,道:“刚才在屋里呼哨的那个男人去哪里了?”
陈醉背对着他:“什么男人?这个房间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可以随便进出。”
“不是吗?刚才明明还有一个男人在屋里呼哨的,我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可是进来却不见人了。”
杨孤鸿说得一本正经。
陈醉回脸对着他,心里发笑,却佯装怒道:“那是晓云在,你不懂就别乱讲。什么想像力啊!男人?还吹口哨?”
她从床上拿起玉箫就敲落在杨孤鸿的头上,那箫正是上次杨孤鸿转交给施晓云的那一管。
杨孤鸿头一缩,喊了一声痛。
施晓云跑过来接住陈醉手中的玉箫,道:“大嫂,这是大哥送给我的,你别敲烂了,我以后还要吹奏的。”
陈醉脸红道:“对不起啦晓云,大嫂不是故意的。”
杨孤鸿抬起头看着施晓云,道:“我的宝贵的头被打了,你不同情,倒可惜起你这根烂竹子了?”
施晓云不和他言语,抱着箫就爬上床躺下,背对着他睡觉了。
“哎呀!你睡这么早干嘛?好歹我来了,你不和我说几句话吗?”
杨孤鸿扳了扳她的香肩,施晓云还是不理他。
陈醉哂道:“她本来就不喜欢和你说话,你就省省力吧!”
语气一转:“你来干什么?”
杨孤鸿笑道:“来看看我们的孩子。”
陈醉狠眼瞪他:“你还记得这里有你的孩子呀?”
杨孤鸿道:“当然记得,在你肚子里嘛!”
他顺势把脸贴在她的腹部,双手轻搂着她。
陈醉欲推开他,却推不动,就拍打他的头,嗔道:“你别压得太紧,这不是你的孩子,你把我的孩子压坏了,你这混蛋!”
杨孤鸿笑道:“醉姐,你肚子里的孩子在和我说话哩!”
“胡说!”
陈醉又使劲地拍打他的头,突然又道:“孩子和你说什么来着?”
杨孤鸿道:“孩子说呀!为什么妈妈不和爸爸睡在一起?”
陈醉如同喝醉了酒,脸面燃烧,道:“你再胡言乱语,我就把你赶出去,你起来,别把你的臭脸压在我的肚皮。”
“好吧!我不压着你的肚子了。”
杨孤鸿把头又靠在她的胸脯,轻声道:“这样也很舒服耶!醉姐,你不会又说我把孩子的营养库压坏了吧?”
陈醉呻吟道:“小棍,你不是不碰我了吗?”
杨孤鸿诧异地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碰你?”
陈醉道:“你近来对我们不闻不问,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有了这么一群美丽的妻子在身边,当然暂时不会乱搞女人了,你可以回去陪你那群娇妻了。”
杨孤鸿道:“让我再陪你一会,不然你语气中的怨妇味儿就更浓了。噢呀!醉姐,等孩子出生,我和孩子共同喝你的奶,你说好不好?”
“不好!”
陈醉羞愤地推开他,他的魔爪却从睡衣底边伸入里面按在她的峰尖上,她怒道:“你别在这里乱搞,我要你好看!”
杨孤鸿在她的胸脯上轻揉着,笑道:“醉姐,你不喜欢我这样吗?嗯,好像是有些过分了,但是我喜欢,只要我喜欢,你不喜欢也得接受。当然,如果你回去地狱门,我就不能对你怎么样了。”
陈醉本来就已被他弄得升温,此时听了他的话,瞬间冷却,寒着脸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叫我回地狱门?放开你的臭手,别碰我,混蛋!”
杨孤鸿急忙道:“算我错了,亲一个陪罪。”
陈醉推开他的脸:“不要你亲!”
“乖,亲一个,气就消了。”
杨孤鸿死缠要吻。
陈醉强硬地道:“我说不给你就是不给你。”
杨孤鸿也对干着道:“我说要就是要。”
陈醉又扭脸一边去,随他怎么样!
杨孤鸿在她耳边道:“施夫人,你真的不愿意?”
陈醉回脸,一头撞入他的怀里,双手使劲地捶打着他,哭咽道:“谁都可以叫我施夫人,就你不可以!不准你这么叫我,你纯粹是欺负人家!”
杨孤鸿道:“你先说说你是谁的女人?不说吗?那我就说了,你是施竹生的妻子,我叫你施夫人不对吗?”
陈醉哭得更是厉害了,完全不像一个成熟的妇女,而像一个失恋的女孩。
杨孤鸿道:“我的女人,是随便让我亲的,你还要拒绝我吗?”
他的双手捧起陈醉带泪的俏脸,为她擦拭了眼泪,俯首吻了她一记:“你总是要我出绝招,才肯就范。来,帮我把衣服脱了,我今晚在这里睡,好醉姐!”
“不行!”
喝喊着反对的是施晓云,她已经转过身来怒瞪着杨孤鸿了:“你不准在这里睡!”
杨孤鸿心里暗笑,脱了鞋就爬到床上,盯着她,道:“谁说不行?如果今晚我一定要抱着你睡呢?”
施晓云又翻身过去用背对着他,他就直接从背后搂抱着她略显挣扎的娇躯,在她耳边柔声道:“小哑巴,你这么小的劲儿,不要作徒然的挣扎,你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是被我摸过的,你说,你要作我的妹妹还是当我的小妻子?你哥把你交给我,那意思很明白,就是要你作我的老婆。”
施晓云抓住杨孤鸿放在她的蓓蕾上的魔爪,用了十分的力气还是无法搬动,呻吟道:“才不是!”
杨孤鸿轻含着她柔软的耳珠:“那你说是为什么?”
施晓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娇喘道:“你别咬人家的耳朵,人家痒。”
“为什么你现在不拿匕首来捅我了?”
杨孤鸿没等她的声音,又道:“小哑巴,别背对着我,转过身来好吗?我喜欢看你的脸,还有吻你那张不爱说话的嘴儿。女人的嘴若是不擅长说话,就该专于和男人接吻,你以为呢?”
他把施晓云扳转过来,搂紧她不让她乱动,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而两人的身体却早已贴在一起了。
杨孤鸿又道:“你曾说我没有小鸡鸡,我想应该让你确切地知道我是有的。”
施晓云惊叫道:“不要!”
陈醉也叱道:“杨孤鸿,你检点些!”
杨孤鸿道:“醉姐,你最好躺下来,安静地睡觉,晓云和我之间的事情你也管不着,还是顾好你自己吧!你知道你比她还更危险,你也不想在晓云面前被我爱吧?嗯,你想吗?”
陈醉没法子,只好依言躺好,道:“你别伤害晓云,她是个好女孩。”
杨孤鸿道:“这我知道,不是好女孩,我会赖着要和她睡吗?”
施晓云突然道:“你要干什么?你、你!不要!”
她的手被杨孤鸿抓住,拉扯入他的裤裆里,强迫她去握抓他坚挺的雄根,她一触及便惊叫出声。
杨孤鸿笑道:“握住它,用心感受它的存在和需要,它就是以前一直顶着人的小的坏东西。小哑巴,要不要拿它出来和你打个招呼,啊?”
施晓云握住杨孤鸿的雄根,才知道男人的东西会这么粗长,她的手儿竟然无法全部握过,她的身心开始颤抖,手中那火烫的玉龙让她想像不止,此时听到杨孤鸿要拿出来给她看,她羞怯地闭上双眼,颤音道:“不、不看!”
杨孤鸿已经把裤头解开,往下一扯,他那被施晓云放开了的东西就弹跳出来,顶在她两腿根处。他看着紧闭着眼睛的施晓云,不经意地笑笑,吻上了她的红唇。她微睁双眼看了他一会又重新闭上,紧咬着的牙关松开,让他的舌头时来调戏她的香丁。她不知为何,觉得自己有些迷糊了,同时觉得空气好像热了许多,她的呼吸也有些困难。
她好恨自己,为何会让这仇人这样对她?她却并不厌恶他的亲热,或该说调戏,她甚至有些欢喜。为什么和他相处得越久,她心中的仇恨就变得越来越淡?她也不明白自己,也不明白大哥为何会把自己托付给他?难道真的如他所说,大哥是让她当他的小妻子吗?
杨孤鸿道:“嗯,真美!小哑巴,你再不睁开眼睛,我就脱光你的衣服了。”
施晓云急忙睁开双眼,直直地盯着他的脸,愤而无言。
杨孤鸿又把她的手拉放在他的上,道:“我不是叫你看我的脸,你应该关注的是这里。”
施柔突然一口咬在他的脖子,然后头顶在他的胸膛,看着他可怕的雄壮,娇躯剧颤,道:“你这是什么?”
杨孤鸿抚摸着脖子上的痛处,道:“叫你看好东西,你就咬我,很痛的,你不知道吗?小哑巴,喜不喜欢我的宝贝?”
施晓云糊涂地道:“什么?”
杨孤鸿解释道:“就是你刚才握着的,现在看着的,这是我的宝贝,我问你喜欢它吗?”
施晓云道:“难看死了。”
杨孤鸿惊道:“不会吧?你知道它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施晓云嗔道:“不知道。”
杨孤鸿得意地道:“你大嫂的肚子就是被它搞大的,要不要它也把你的小肚子搞大?在这方面,我很厉害的。”
陈醉在他背后踹了一脚,怒道:“要你到处宣扬!”
杨孤鸿回头道:“你再踢我一下,我就你!”
陈醉道:“你敢?我有孩子的。”
杨孤鸿大笑,道:“你没见她们都挺着肚子吗?我照旧每晚和她们相爱欢好,你说我敢不敢?”
陈醉幽然心一软,道:“你总得让人家心甘情愿吧?”
杨孤鸿叹息:“如果要你甘心情愿,你也就不会躺在这里,也不会有我的孩子了,你什么时候才肯真正从我?我不希望拖得太久,我没有多少耐心。”
他回脸看见施晓云正痴痴地盯着他,心里一甜,又坏坏地道:“小哑巴,你是不是想要?”
施晓云道:“要什么?”
杨孤鸿道:“我的宝贝。”
施晓云道:“不要!它长在你身上哩!”
杨孤鸿道:“这好办,我脱了你的衣服,放进你的身体里,你不是要到了吗?”
施晓云傻傻地道:“放进我的身体里?”
杨孤鸿掀开她的睡衣,伸入她的三角地带,指尖滑入她的夹缝,她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娇体扭动,急着要拉开杨孤鸿的手,却听得杨孤鸿道:“喏,晓云小乖乖,就是放进这里,你的地方。”
施晓云娇喘道:“不行,你的那么大,人家那里这么小!”
“不怕,你大嫂的那里也比你的大不到哪里去,我不是照样放进去了?来嘛!晓云小宝贝!”
杨孤鸿极度不要脸地引诱施晓云。
陈醉实在忍无可忍,在杨孤鸿背上使劲地掐了记狠的,使得他痛呼出声,转头要找陈醉算帐之时,却被陈醉甩落地上:“你什么时候都想哄骗晓云!”
杨孤鸿从地上爬起来,怒道:“你若不过来替我穿好裤子,向我赔礼道歉,我今晚就把你赶回地狱门。妈的,竟敢偷袭我?”
而且还不止一次,这段时日,她已经修理他好几次了,不过,这次最令他难堪。
竟然光着被一个女人丢到地板上?
陈醉看着高壮挺立的杨孤鸿和他那根同样粗壮坚挺的,这应该是她又熟悉又陌生的吧?晓云说得没错,的确很难看,可是为什么让她至今不敢忘呢?这无赖小男人,总是惹她生气,她也不想这样呀?
杨孤鸿见陈醉躺在床上不动,就道:“你不过来就算了,我自己动手,穿裤子我还是会的,以后你不求我,我绝不会进入你的房间。老子好心来陪你们,你倒是把我当物品一样乱掷,要不是因为你怀孕的缘故,我定叫你尝尝被甩落地板的滋味。你们女人,逼我睡地板还不够,还要甩我落地板?”
他边啰嗦边穿裤子,啰嗦完了,裤子也就穿好了,转身就走出房门,把门拉甩得砰砰直响,那狠劲儿,就好像他在甩打陈醉一样,用上了报仇之心。
陈醉看着杨孤鸿消失,叹道:“晓云,我是否做过太过分了?”
施晓云道:“我不知道。”
顿了一下,又道:“我觉得他也没做错什么的,你把他抛落地上,他一定很痛的,他看起来真的很生气。”
陈醉道:“他才不会痛,他一身的牛皮,你难道忘了吗?痛的只是我们女人的心呀!晓云,他要用他的坏东西撕毁你的纯洁,你难道一点都不讨厌他?如果让他进入你的身体,你就欲哭无泪了。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就是贞,错给了男人,就一辈子都要后悔的。”
施晓云沉吟片刻,道:“大嫂,那你、你后悔了吗?”
陈醉沉默,闭上双眼,又缓缓地睁开,道:“我不后悔,因为他虽然不是什么好男人,我却让他的坏打入了我的心灵,渗入了我的血液里,但你和我不同。”
施晓云道:“晓云不明白。”
陈醉道:“你爱他吗?”
施晓云想了一会,才道:“我不清楚。”
陈醉道:“不清楚就不能给他,你懂吗?”
“可是,”
施晓云道:“不论他对晓云做什么,晓云都不会真的生气。”
陈醉叹道:“我就和你明说吧!你是爱上他了,你睡梦的时候经常梦呓着他的名字,这连倩儿都知道了的,如果你能忘了你大哥的仇,也许你才不会如此痛苦。晓云,爱和恨是两种不相容的东西,它们放在同一个角落会令人更加痛苦万分的,大嫂不想看见你因为恨而失去爱,大嫂希望看见你活得快乐,像以往的小晓云,虽然也不常说话也不常笑,但我知道那时的你,过得很平静也很幸福。”
施晓云幽幽道:“也许大嫂说得对,我的确爱上他这个坏人了,大哥是被他害死的,他是我的仇人,我却不知为何不能抑制地爱上了他,所以一直以来都放心地依靠着他。”
陈醉问道:“因为他的俊美,你才爱上他的吗?”
施晓云摇摇头:“不是。”
陈醉又道:“他的强壮?”
施晓云道:“也不是。”
陈醉叹道:“女人心中的爱,谁也说不出个缘由来了。”
施晓云眼望着白色的帐顶,眼神定格成一种撕不开的迷茫,缓缓地道:“也许是因为他很疼晓云。若非大哥死了,他当时拚死保护着我们以及地狱门不受伤害,我就会一生感激他!可是大哥死了,我不得不恨他。”
“他第一次抱我上马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他很疼晓云,那时我因为刚失去大哥,所以对他又打又咬,他只是忍痛抱着我,他那抱着我的手坚定有力,也很温柔。我当时睏累了一天,好几次在马上睡着了,而后来他强迫我伏在他的胸膛上睡的那一晚我睡得很甜,我不料自己会在仇人的怀里那么睡的。”
“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日子,我都拿匕首偷袭他,每次他也只是叫我买一把好一点的。我虽不能真的伤着他,但心中的仇恨却在每刺一刀之后就消失一些,直到那次在郭府他被那人打伤,我看见他流血躺在地上,我就真的哭了,原来我真的会因为他而心痛!可是为了替大哥报仇,我忍着心中的痛把匕首刺入了他的胸膛,他也只说了一句‘你进步了许多’!”
“当时,其他人愤怒得要撕了晓云,他却还不忘护着晓云,让他们别伤害晓云,晓云那时心都碎了。之后,他就强迫晓云和他共乘一骑,我几乎每天都依靠着他那温暖强壮的胸膛香睡着,我的心一点都不提防他,因为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晓云的。”
“其实,在我心里,很期待他像刚才一样欺负晓云,如果他不那样欺负晓云了,或者我会更加伤心。大哥也很疼我,可是大哥很少陪我,许多时候大哥都在外面,即使在家的时候也是闭门练功。他却总是让晓云跟在他身边,有时也逗晓云,每当那个时候,我虽不声不响或是抗拒着,但我一点厌恶感也没有的。”
“晓云很依恋他那宽阔的胸膛,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和他坏坏的样子,因为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感到他是真实地存在,他在疼我!他是我的仇人,他却很疼我;我要杀他,却爱上了他。”
“如果一切能够重来,我一定要把他拦在半路,不让他出现在地狱门,也许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大嫂,你知道吗?晓云很痛苦的,爱和恨都让晓云一个人承受,晓云本来就不是很坚强的女孩呀!这世界,真荒唐!”
她说到最后,已经开始哽咽。
陈醉轻抚着她带泪的脸蛋,叹道:“晓云,如果爱能让你幸福快乐,你就让所有的恨从你的人生中消失,不管多艰难,你都要试着去做,因为你是为爱而活,不是为恨而生。”
杨孤鸿不料自己在失意之时会遇见塔妮。
这个女人自从来到丐帮就和火龙分居了,独自要了一个房间。火龙心中虽不爽,但他找不出原因,况且要应付的女人很多,还要跟随花自来习武,他已经顾不及感情的事了。
有些时候,塔妮出现在他的生命,让他觉得是上天特意安排给的,不然他火龙为何能够得此天仙般的异国美女的青睐?
他很满足,然而也很遗憾,一直以来,他都隐约觉得塔妮的心不在他身上,似乎离他很遥远,对他表现出来的好,仿佛也只有一些技巧性的东西。
火龙是个懒惰的人,想不明白的事,后来也就不想了。
塔妮的出现是个突然,或说缘来,那么缘去时应该也很突然的,一切,随缘吧!
杨孤鸿当然不会了解火龙的苦恼,也不知火龙和塔妮之间的纠缠,他只是奇怪为什么塔妮要独自居住?
他见到塔妮的时候,她似乎正在等人,他礼貌性地道:“塔妮,夜了,不回房休息吗?”
塔妮却道:“我在等你。”
杨孤鸿一愣:她等我干什么?
塔妮道:“有些话想和你一个人说说,你能到我房里坐坐吗?”
杨孤鸿坦然笑道:“有何不可?”
塔妮轻淡一笑,右手举到前额拢了拢头发,然后转身轻踱莲步,杨孤鸿被她撩人的美态吸引,神色恍忽地跟着她走到她的独间。
她忽然转身道:“是不是每个女人叫你回她的房间,你都乐意遵从?”
杨孤鸿又是一愣,道:“也要看看那女人长得怎么样嘛!”
塔妮道:“若是美女呢?”
杨孤鸿笑道:“男人有选择美女的义务,也有放弃丑女的权利,我是男人,当然选择履行义务了。”
塔妮妩媚地笑了:“进来吧!男人!”
她的手在门上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杨孤鸿跟了进去,坐好了,朝对面的塔妮道:“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不能停留太久,我怕别人误会。你知道我是一个好色的男人,别人也知道,所以和你这样一个美女在这样一个夜晚相处这样一个房间,很难让人不往坏处想,说吧!什么事?”
塔妮双手托着下巴,凝视着他,道:“没事就不能叫你来吗?”
杨孤鸿背靠着椅子,深吸一口气,道:“你虽是我兄弟的女人,但我和你并不熟。我清楚地记得,你是在郭府之后,才注意到我这个人的存在的。你说的不错,没事也可以叫我过来,不过我既然来了,你又没事和我说,我就得走了。”
他刚站起来,塔妮就道:“慢着,我想和你研究一下音乐。”
杨孤鸿的劲全部回来了,惊喜道:“音乐?”
塔妮肯定地道:“是的,也就是唱歌。”
杨孤鸿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一又坐回椅子上,像个农民大叔一样拍着大腿,兴奋地道:“嗨,塔妮,你怎么不早说?我最喜欢唱歌了,但是你,也喜欢吗?你似乎只跳一些让人看不懂的舞,至于唱歌嘛!我也同样听不懂,我觉得你唱的歌应该丢到垃圾堆去,最好改唱我的歌。”
塔妮道:“我们国家是有名的歌舞王国,我喜欢跳舞,当然也爱唱歌了。”
杨孤鸿立即炫耀道:“既然如此,我就教你一些唱歌的基本功夫,让你以后也像我一样风光。”
他想起这段时日在丐帮的受宠,就真的以为自己是歌神了,对此,他一点怀疑也没有──谁会怀疑自己的能力呢?何况他是杨孤鸿?
塔妮露出一个娇艳的笑容,双手抓住杨孤鸿放在桌上的大手,娇声道:“那你教我吧!”
杨孤鸿由于兴奋过度,也不太留意塔妮的越轨举动和状态,只顾着学黄婆卖瓜也:“唱歌不但要有技巧,而且必须要有天赋。首先就是天赋,技巧可以慢慢学习,天赋却是学不来的,像我这种既有着一流天赋又有着一流技巧的歌神,世上除了我还是我。天赋方面是与生俱来的,说了你也不会懂,即使你懂了,你也没这个天赋,我就只和你说说技巧。第一,唱歌一定要大声;第二,唱歌必须有感情;第三,唱歌绝对要有创意。”
塔妮睁大双眼,盯着他,听他说完,却是莫名其妙了,道:“我不明白。”
杨孤鸿不嫌麻烦地道:“我解释给你听,所谓的唱歌大声,就是你必须把别人的声音全部压下去才显得你高人一等。有感情就是……唉!打个比方,你唱到快乐的歌时,你就笑,唱悲伤之曲时,不妨流几滴眼泪。”
塔妮摇头:“不明白。”
杨孤鸿道:“很简单,你唱了表达快乐的歌词,你就大笑几声,然后再接唱下一句,唱了一句又再笑几声,这样人家才会知道你唱的是快乐之歌,你将为他们带来笑的祝福和欢乐;如果是悲伤的调子,你唱了一句之后就要哭,若实在哭不出来──这种情况经常发生的──你就以手掩面弄一些口水在眼角,这样听众看到你哭又见了你的‘眼泪’,他们才会产生共鸣,你得到的掌声自然也多。明白了吗?”
塔妮依旧摇头:“还是不明白。”
“我!”
杨孤鸿不客气地甩开她的手,双手抱胸看着她,他就想不明白这女人为何会如此笨?怪不得唱歌跳舞都那么不入流了,也许这就是美丽与智慧不能并存,或说明了胸大无脑、头发长智谋短吧?
他觉得没有必要和她谈创意这个更深奥的问题了,说了也是白说,没劲!他愤慨地道:“像你这种没天赋的人,和你谈技巧,你也运用不上。唉!知音难寻啊!”
塔妮那双充满着妖冶魅力的眼眸盯着面前这个俊美入邪的男人,她不明白为什么上天会如此戏弄人,给他无可挑剔的外表,却给了他烂草一样的内在,也不知他的脑袋里装着什么!
这段日子,她不停地观察他,他的脑袋似乎只装着孩童的无知,行动上就是个十足无赖和棍,怎么看他也不算是个人物!然而他的确是个人物,他无疑是四大武林世家的真正头领,他本身的武功也是高不可测。
他是个具有绝对魅力的男人,身边有着成群的美女妻子,从他的女人的双眼中所流露出来的春意,她了解到他在某方面也是极强悍的,至少不会比火龙差。
她曾私底下问过她那十一个姐妹,若让她们重新选择,她们会选择谁?答案就是杨孤鸿。
这个男人是个怪物,平时被陈醉拳来脚去的,根本无还手之力,可是她在郭府亲眼目睹他打败了东洋武士。她知道阳龙君是东洋人,因为阳龙君使用的是忍者的武学,而所使的刀也是东洋所特有的武士刀。
让她印象最深刻的是杨孤鸿爆怒的瞬间,绝不是英雄气概,而是一种令人震慑的魔魄,令人恐惧的刹那!
是的,任何时候他都不是英雄,但有时候他比最伟大的英雄还要令女人心动。当然,和他在一起,你不会有什么压力,很多时候他都是个可笑的小丑,就如同现在,他比小丑还要可笑,也同样可爱。
塔妮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杨孤鸿可爱,只是她很喜欢和他相处一起,真的,出自内心的喜欢。
她和火龙,只是一场误会罢了。
如果当初拿着烈阳真刀的是面前这个男人,那么她应该成为他的女人了。
她道:“你觉得我跳舞如何?”
“不好看!”
杨孤鸿说得很干脆,他似乎并不懂得男人应该给女人留点情面:“我的思思跳脱衣舞才好看。”
“哦,是吗?”
塔妮暗叹他的肤浅,把她的艺术和脱衣舞相比较,不知是侮辱她,还是他本身的无知了,她幽然道:“那我也跳脱衣舞好吗?”
杨孤鸿凝视着塔妮,她的脸上绽放着一种情动的微笑,她的眼中是挑逗性的妩媚,她的心呢?
他忽然站了起来,他的举动令塔妮惊诧。
塔妮急道:“你又要走了?”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了,竟连一个色狼也不能吸引?
“不!”
杨孤鸿道:“我要再点几盏灯,那样才能够看清楚一些。”
塔妮心下一松,在心中另生起一丝鄙夷:还以为这条色狼虽好色,对于兄弟应该会讲些义气,原来她错了,火龙也错了。
杨孤鸿燃多了三盏油灯,把整个房间照得亮堂堂,回首看着已经坐到床上的塔妮,发觉她已经陷入深思。
他道:“我已经为我的眼睛准备了足够的光明,美人儿,你的脱衣舞呢?别让我等太久,一个有本事的男人是不会等女人的。”
塔妮被他的言语打断思绪,朝他盈盈一笑,双手就准备脱衣,却又听得杨孤鸿道:“不行,脱衣舞哪能坐在你那张小床跳?塔妮,你到床前跳给我看,这样距离会近点,我也能够看清楚些。”
塔妮依言下得床来,赤脚站在床前,灯光下金色的脚镯闪烁,她的手轻拢了下头发。那是一头如黑瀑似的披肩幽发,也许是因为刚沐浴的缘故,没有像往常一样扎起来,随意地垂落滑平,发已经干了。
杨孤鸿走过去,俯首吻了她,然后轻吹一口气,她两鬓的头发就向后飞扬。
他道:“你如果后悔,现在可以赶我走。”
“我倒是听出你有些后悔,或者是害怕。”
塔妮挑衅性地道。
杨孤鸿放开她,走回她面前的椅子上坐好了,面对着她,仰首微笑道:“我连撕女人的衣服都不怕,还怕看女人脱衣吗?如果我不看,我才后悔哩!你可以跳了,要跳得精彩些,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特别是我这种具有一流品味的观众。”
塔妮眉头一皱:还一流品味呢!三流也算不上。
她的身体开始轻舞起来,优雅而有韵味,手上和脚上的镯子发出轻盈的迷人声响,每一个舞姿都散发着美的吸引力,对于一个懂得欣赏舞蹈艺术的人来说,也许已经为她的舞姿而倾倒了。
可惜在她面前的唯一观众却是独一无二的誓要把艺术踩到垃圾堆里的歌神杨孤鸿,他还没看上几秒钟就不耐烦地道:“塔妮,你这是干什么?弯来晃去的不累吗?怎就不见你脱衣服?不脱衣服,还跳个屁脱衣舞呀?”
塔妮一愣,想不到此人不是一般的急色,本来想酝酿一番情调的她,不得不把衣服抛落,整条灵蛇般的娇体上只剩下一条亵裤。
杨孤鸿大惊:原来这女人没有穿肚兜,刚才我为什么没有注意?看来是近段日子在歌坛上春风得意,忘了细看女人了,今晚非得好好看。
如此一想,他的眼睛更是不停地在塔妮身上游走,他的也开始坚挺如铁,他注意到塔妮的肚脐上有一个小金圈,在她那平滑的上特别的显眼,双乳半圆,不大,但坚挺,腿是特修长的那一种,肤色在灯光下闪烁着红橙色的光彩。
他想:妈的,火龙这女人真的不错,与老子的冰冰以及美美不分上下,怪不得火龙难以驯服她。
塔妮的双手抚着胸前,两只手指在蓓蕾上轻轻一捏、一拉、一放,便在胸前颤动不停。
她朝色迷迷的杨孤鸿抛了一记媚眼,极尽妖冶地一笑,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杨孤鸿,我的身体好不好?”
“棒极了!”
杨孤鸿的口水,在他说话的一瞬间,几乎要掉下来了──幸好他吞到了胃里。
塔妮看得心中暗咒:正宗色狼。
杨孤鸿痴痴地看了许久,不满足地道:“塔妮,你那块讨厌的布实在有损你的美丽,把它脱了!”
塔妮笑道:“嗯,人家这就脱。”
杨孤鸿一直看着塔妮把亵裤脱去,然后她把那亵裤丢向他的脸,他伸手一接,立即又丢到一边──妈的,别挡着老子的视线!
塔妮的三角地带很是茂密,杨孤鸿根本看不到什么,除了黑夜似的黑色草原。
杨孤鸿咽了咽口水,道:“塔妮,摆几个艺术性的姿势。”
塔妮灵动的舞步绕着他跳了一圈舞,然后在他面前单脚独立地面,一脚上提到她的肩上。杨孤鸿一看,大是激动,从椅子上跌落地板。
塔妮接着转身,俯首下去,跪趴在地上,丰满性感的臀部几乎贴在杨孤鸿的脸上。杨孤鸿眼睁得圆大,急忙吞了两次口水,举手伸过去在她的花蒂上轻轻一捏,她的娇躯一颤,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她就连忙站了起来爬到床上,面对着杨孤鸿侧睡着,撩起上边的脚,仿佛横着的用肉色写成的“大”字,她的手儿就在自己的轻弄着,还不时地发出一种任何发情的动物都能明白的呢喃。
伊性感地呻吟道:“杨孤鸿,人家在等你的恩宠哩,过来吧!男人,蓬门已为你开!”
杨孤鸿扑到她身上,一阵狂吻,突然停止,但两只手指却依然在她的里抽动着,道:“为什么要勾引我?”
塔妮像个似的娇笑道:“因为人家喜欢你。”
“可是我不喜欢你!”
杨孤鸿突然离开她迷人的,在她的胸脯上重重地抓了一把,下了床转身就走,边走边道:“你的脱衣舞很好看,谢谢你免费请我欣赏,我现在要回去看我那些大肚美女了。如果以后你心血来潮要跳脱衣舞了,别忘了请我做观众!老实说,我确实是一个很好的观众。哈哈,塔妮,你下边已经发生水灾,我想火龙会愿意舍命替你救灾,你不妨去向他求救。”
塔妮看着杨孤鸿把门关上,她心中也不知是羞还是怒,她刚才的确被杨孤鸿弄得情动,早就湿润了,好几次她的手都伸到他的裤裆里,抓住了他的阳根,却无法把他的阳根从他的裤裆里掏出来。
她本以为这个男人会受不了她的的诱惑,哪知他在这种紧要关头,竟然说走就走,一点留恋也没有。
他到底是色狼,还是君子?
她突然感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了解竟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杨孤鸿出了塔妮的房间,走后不久,从另一头跳出两个人影,两人对望一眼,往相反的方面走了。
途中,其中一人道:“张老兄,我都说姐夫不会趁虚而入的,我姐夫怎么会对火龙的美女真的那个呢?”
张中亮道:“小波,我也没说杨孤鸿会那样做呀!”
李小波道:“嗯,你是没说。”
张中亮道:“杨孤鸿也真能忍,都那种时候了,还能临阵逃脱,实在不是他的本色,由此我可以放心了。”
李小波开心地道:“是呀!我看姐夫现在不怎么招惹别的女人了,当然也就对抱月不感兴趣,那么,我李小波的时代就来临了。”
张中亮道:“什么你李小波时代?没有杨孤鸿和你竞争,还有我张中亮,咱们兄弟归兄弟,泡妞这事儿,各凭本事,公平竞争。噢,抱月,你是我张中亮心头那一轮千秋之月!”
李小波拍拍张中亮的肩膀,笑道:“这当然,我的时代里没有了张老兄,岂不是变得很乏味?唉!说实话,只要不是姐夫,谁做我的竞争对手,我都不怕。所以我才建议跟踪姐夫,以便确定他对抱月的真正心意,如今看来他已经不与我们争了。”
张中亮叹道:“你说得也是,我也怕做他的情敌,我所有的情话在他的面前显得很无奈。如果他要追抱月,我就只敢在旁边大喊加油了。”
李小波道:“其实姐夫的绝招就是他从不按理出牌,做人做事完全不讲道理,当然也没有道德。我李小波不怕像你像花浪这种情场风流公子,就怕姐夫不讲道理。”
“嗯,你说得太中肯了。”
张中亮极是赞同:“小波,我们明天就去放胆追求抱月吧?”
李小波立即道:“老兄,是你先上还是我先上,或是一齐上?”
张中亮思考了一会,道:“我们轮流上,用车轮战术。一齐上很乱的,可能会给别人有机可乘,我们不能给别人有钻空的时间,明天你上,后天我上,如此轮流重复,看谁的魅力大,谁先取得抱月的身心。”
李小波拍马屁道:“张大哥,好点子,我们就这么办。明天我们一齐上,我先去向抱月施展魅力,我走后,你接着去对她背诗,以后我们就每人一天,轮番征战情场,看谁能夺帅,如何?”
张中亮举起手掌,和李小波伸过来的手掌拍在一起!
同是色道中人,一拍即合。
掌声响后,张中亮道:“小波,现在我们去哪里?”
李小波脑筋一转,道:“我们去和明月峰的美女姐姐多多亲近。”
张中亮担心道:“可是这些天,我们都去过好多次了,她们都对我们爱理不理的,很没趣。”
李小波道:“张老兄,不是我说你,当初你叫我泡你老妹张诗,你不是也叫我死缠烂打吗?现在你倒忘得一干二净了。”
张中亮道:“那种方法适合你嘛!我是个讲究风度的男人,怎能对女人死缠烂打?实在是有损我翩翩公子的完美形象。”
李小波泄气道:“想搞女人,还要风度,真是服了你。”
张中亮辩白道:“搞女人也要搞出风度来,这才是我张中亮的真本领。”
李小波道:“算了,今晚也晚了点,美女们怕早就睡了,我们还是回去搞老婆好了。”
张中亮突然感叹道:“小波,我现在觉得对付她们实在有够累的,有时候真想跑到外面打上一段光棍日子。”
李小波道:“我也是很累,有时候想找姐夫帮忙。”
张中亮笑骂道:“没用的男人。”
李小波道:“反正她们绝不会拒绝姐夫,或者只有欢喜。张老兄,不如我们也允许她们去勾引姐夫吧?”
杨孤鸿回到清闲院,这是个比较细小的院落,只有三间房,一间大的,旁着两间小的。
杨孤鸿和众妻住在大间;左边那间小的是小月和李蕾住的;右边留给唐思思母女,然而大部分时间都空着。
倩儿有时会与施尤两女住,有时也在院里与小月、李蕾睡,就好像今晚,她睡在了左边的小间。
杨孤鸿进入大间,里面摆了四张床,把这大间也塞得满满的了。
杨孤鸿走到其中一张床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把花凤来抱到他的胸膛,笑道:“小凤来,还不睡吗?”
花凤来嗔道:“人家要等你回来,才能睡得着的。”
另一张床上的火凤道:“杨孤鸿,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与火凤同床的冷如冰笑骂道:“他还能去哪里?不就是拈花惹草去了!”
李小曼翻身趴睡在杨孤鸿右侧,野玫瑰也转过身来贴着李小曼的背,看着被花凤来压着的杨孤鸿,道:“两位姐姐,他一定是去了醉姐的房里,不过,我看他是被赶出来的。”
众女轻笑。
费莲为老公打抱不平,道:“那两个女人也真是的,我们老公对她们这么好,她们还是这样对待我们老公,干脆把她们打发走算了。”
李小曼在杨孤鸿耳边细声道:“我们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准备睡个安稳觉,你若还想要,就去找她们,人家今晚真的不能陪你这头牛了,嗯?”
张青柳在另一张床上抗议道:“小曼,你说话怎就这么小心?怕被我们听到吗?”
李小曼道:“没有啦!”
杨孤鸿笑道:“小曼说立即要和我开战,你们准备好了吗?”
与张青柳同床的唐思思惊道:“小曼,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今晚不准他逞凶吗?你要就自己对付他,我今晚不准他进入人家的身体,人家这几天都没有力气陪倩儿玩了。”
众女果然都反对杨孤鸿对她们的宠爱,李小曼连忙澄清道:“不是的啦,我是说不准他的,他却偏偏说反了。老色魔,快帮小曼说话,你害人家被她们群起而攻,你若不帮人家,我以后就不准你使坏。呀噢,大色魔,不要弄人家那里。”
杨孤鸿的手揉着李小曼的,笑道:“好啦,今晚不碰你们就是了,让你们安安静静睡个好觉──但愿你们能够安静得下来。小凤来,亲我一个。”
杨孤鸿和众女轮番亲吻之后,抱着冷如冰,道:“冰冰,我们到月儿的房里吧?”
冷如冰道:“我不去了,你是想弄坏人家的,人家不敢跟你过去,你和思思、藕儿过去吧!”
杨孤鸿又吻过她的红唇,搂住唐思思和藕儿出了房。
冷如冰看着他们消失,道:“我们都怀孕了,看来必须为他多找些女人。”
火凤道:“随他去吧!那是他的事,他要找就找,不找的话,我们也不勉强他。莲儿、玫瑰,你们两个怀孕的时间不长,为何不陪他?”
费莲道:“我昨晚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这无赖射箭差劲极了,却在那事儿上强悍得要命。你们都要举白旗,我和玫瑰两个哪敢撑红旗?”
花凤来很快就睡了,李小曼搂着她,细声道:“凤来睡了,我们也睡吧?”
冷如冰上了床,幽幽叹道:“但愿他别让小月怀孕。”
杨孤鸿左拥右抱地出了房,在唐思思唇上吻了一记,道:“思思,你把倩儿带过去给她们,然后到小月房里来,好不好?”
唐思思在他腰际轻轻一掐,嗔道:“不好,人家要注意肚里的宝宝,不论你多温柔,人家也会发狂的。”
说话间,藕儿已经敲门了,小月出来开了门。
倩儿在床上叫道:“爸爸,你又不准我在这里睡觉觉了?”
唐思思道:“倩儿真乖,妈妈和倩儿睡。”
倩儿小脸一扭,道:“不,你平时都不和倩儿睡,只有爸爸到小月阿姨这里的时候,你才肯陪倩儿睡,倩儿不喜欢妈妈了。”
唐思思有些尴尬,杨孤鸿抱过倩儿,亲着她的小脸蛋,笑道:“倩儿不要为难妈妈哦,倩儿怎么可以不喜欢妈妈呢?乖,倩儿和妈妈睡觉去,我和阿姨们有话要说。”
倩儿嗔道:“爸爸骗人,倩儿知道你每晚都打阿姨哩,阿姨们都喊痛的,为什么爸爸和阿姨们说话不准倩儿听?倩儿喜欢和爸爸睡的。”
众女无言,杨孤鸿道:“我知道倩儿喜欢和爸爸睡,以后爸爸和妈妈一起陪倩儿睡觉觉好吗?”
倩儿想了一会,道:“是不是要等倩儿长得和阿姨们一般大的时候呀?”
杨孤鸿一愣:这是什么话?
他道:“倩儿长得和阿姨一般大时,就更不能和爸爸睡了。”
倩儿不高兴地道:“为什么?阿姨们不都是和爸爸睡吗?”
杨孤鸿哑口无言──想不到一代歌神居然说不过一个七岁小女孩,唉!失败!
唐思思道:“倩儿,别问这么多,妈妈抱你出去了,不听话可是要被爸爸打的。”
她抱起倩儿,在倩儿的小上轻轻拍了一下。倩儿本还想说话,可是唐思思已经抱她出门了。
杨孤鸿终于松了口气:小恶魔总算暂时消失了。
他道:“藕儿,你带蕾蕾到大间去。”
小月走到杨孤鸿身旁,道:“大哥,师姑好像已经睡着了,还未醒哩!”
“叫醒她不就得了?”
杨孤鸿转脸又对藕儿道:“你带蕾蕾过去之后就过来,你没怀孕,不能临阵逃跑。”
藕儿到床前叫了几声李蕾,不见动静,便去摇她的身体。
李蕾睁开眼看见杨孤鸿,欢叫道:“哥哥,快过来抱蕾蕾睡觉。”
杨孤鸿坐到床前,抱过她,笑道:“你先和藕儿到大房里睡一会,我再去抱你回来睡,好不好?”
李蕾嘴一嘟,道:“我不要,你每次都是这样,而每次都是过了很久才到大房里抱蕾蕾回来,那时蕾蕾都睡着了,蕾蕾只喜欢抱着你入梦的。”
无论如何说,李蕾也不肯到大间了,杨孤鸿咬咬牙,道:“藕儿,你不用回去了,把门反锁了。”
李蕾高兴地道:“哥哥,蕾蕾不用和藕儿姐姐走了吗?”
“是的,不走了。”
杨孤鸿把李蕾抱放在床的最里面,脱了鞋上床。
这张床比一般的床要宽许多,能够同时睡三四个大汉,自然也够他们四个人睡的。
杨孤鸿看着面前的两女,道:“你们站在床前愣着干什么?不舍得把衣服脱掉吗?”
两女脸一红,小月道:“大哥,师姑也在耶!”
杨孤鸿哂道:“怕什么,待会我把她也要了,让她成为你大哥的女人。”
藕儿已经开始宽衣了,小月想了想,也就无言地脱着衣服。
李蕾惊奇地道:“哥哥,她们为什么要把自己脱光,又不是在洗澡,很奇怪耶!”
她才奇怪哩,难不成只有洗澡的时候才可以脱光吗?
杨孤鸿放开李蕾,三两下就抛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雄壮的坚挺如铁。
李蕾看了脸色大变,惊叫道:“哥哥,你这是什么?为什么蕾蕾没有?”
她的手就去抓杨孤鸿的。
杨孤鸿拍打开她的手,道:“蕾蕾,听话,躺着别动,不然我就不准你留在这里了。”
李蕾果然不敢再动,只是神色奇怪地盯着杨孤鸿。
小月和藕儿已经一丝不挂了,两女上得床来,杨孤鸿抱住她们,一阵热吻相缠、胡乱摸捏。
然后他放开小月,道:“月儿,你和蕾蕾躺一会,我和藕儿好了再陪你,可不要睡着了。”
小月嗔道:“你这坏大哥在身旁,人家怎么能睡得着?”
杨孤鸿一笑,吻上藕儿的唇,两人就如此相拥着坐在床上一阵口舌缠绵。
杨孤鸿的手抚弄着藕儿的全身敏感点,然后停留在她的,笑道:“记得你把初次献给我的时候,你叫我以最狂暴的方式侵入你,但是,为何你后来很多时候却要求我的温柔?”
藕儿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虎背,一只手着他的雄根,道:“我这一次就要你的粗暴!爷,你是藕儿最温柔的守护者,也是人家最狂暴的入侵者,藕儿爱你!”
说罢,向后一仰,双手反着撑在床上,等待着杨孤鸿的入侵。
杨孤鸿的双手抓住她的臀部,把她的美臀托将起来,将身体俯压过去,雄根在她的周围轻扫着她的黑草儿。突然,他的变粗了许多,全力顶入她的蜜道,藕儿呼喊一声,全身打颤。
李蕾惊叫道:“哥哥,你怎么把你那根大棍子放进姐姐的身体里了?蕾蕾也有像姐姐一样的洞洞哩,你也要这样对蕾蕾吗?”
杨孤鸿顾不得回答李蕾,只是在藕儿雪白的上着,直把藕儿弄得疯狂起来,娇体不受她的控制。藕儿又一次感到这个男人狂野的冲击,比她第一次时还要强烈许多,她在这种没有任何花招的强猛冲击中,渐渐地沦陷,直到爱欲冲昏了她,她仍然在梦里继续感受着这种如同野兽一般的侵占。
她深爱着的,本来就是一个野兽似的男人。
杨孤鸿让昏睡过去的藕儿躺好,抱过小月,柔声道:“月儿,你什么地方都没变,就是胸前的两只小白兔肥大了许多,能告诉大哥是什么原因吗?”
小月娇嗔道:“你问你自己,这是你的杰作,我怎么知道?”
杨孤鸿的手揉着她的酥胸,微笑道:“我把你的肚子也弄大好吗?”
小月道:“嗯,月儿愿意为大哥生孩子。”
杨孤鸿道:“可是以后别人问起你,这是谁的孩子,你又该如何回答?”
小月幽幽道:“月儿才不管他们哩,月儿只说这孩子是月儿的,为什么一定要月儿说出孩子的父亲呢?只要月儿知道自己肚里孩子的父亲是大哥,月儿就满足了。大哥,给月儿一个孩子吧?”
杨孤鸿断然道:“好,今晚大哥就给你一个孩子,让月儿做我孩子的妈妈。月儿,大哥要进去了,这次可是会疼的。”
“我知道大哥有着能够令任何一个女人痛苦的本领,月儿愿意承受大哥给予的一切的痛,啊!”
当杨孤鸿的巨大冲撞入她的通道的时候,她喊出她的痛,而这种痛,则是她一辈子都期待的。
她的心不像常人想的那么复杂,其实很简单,她就是爱着她的大哥,以她唯一的爱,深深地,爱着。她已经不管人世的一切责骂,只要她的大哥愿意疼爱她,不论是什么方式,哪怕是兄妹,她也认了。
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很多时候都是一种错,然而能够在这种错误中,寻找到她的幻想以及她想要的或者幸福,这个女人就会不顾一切地去爱。
小月在承受了杨孤鸿给她的痛苦的同时,也享受了杨孤鸿给她的欢乐。
悲与欢总是在人世交杂进行,如同性和爱的不能分离。
杨孤鸿趴在小月的娇体上不停地耸动着,听闻小月的呼喊,看着她冒汗的鼻尖和紧闭的双眼,轻声道:“月儿,还要不要大哥增大一点?”
“嗯,大哥,你再粗一点,月儿或许还可以承受。”
下一刻,她就感到自己的扩张到几乎撕裂,在那铁似的的进出间,几乎把她的灵魂也拉抽出来,然后又紧接着冲塞进去,此时已经多了一种元素──欢乐,或者叫做快感。在这种密集的重复中,她获得了一个女人期待的终极。
她知道自己要昏了,呻吟道:“大哥,求你,不要让月儿昏睡过去,月儿已经很快乐了,人家要清醒着搂着大哥安静地自然睡去。”
杨孤鸿感到她的在颤动、收缩,于是以他最狂野的速度动作着,在小月的到达巅峰之时,一股股火热的喷射入她的花宫,在那里,将诞生一个新的生命。
小月瘫痪在床上,娇喘道:“谢谢你,大哥,月儿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妹妹,同时也是你的爱人儿。”
杨孤鸿轻吻着她,道:“月儿,大哥会疼你一辈子,管别人怎么说,只要我的月儿喜欢就行了,我可不是为别人活的,我只为我爱的人儿生活,月儿从小就注定是大哥的。”
小月轻然一笑,道:“大哥,你要怎么对待师姑?”
“你看着就知道了。”
杨孤鸿对小月神秘地一笑,离开她轻如泥的娇体,趴到李蕾身上,道:“蕾蕾,看够了吗?”
李蕾好奇地道:“哥哥,你也要把你的棍棍塞入蕾蕾的缝儿吗?姐姐很疼耶,蕾蕾怕疼的。”
“别怕!”
杨孤鸿吻着她,双手柔着为她解衣,李蕾也不抗拒。
不久,李蕾那偏瘦的洁白娇体就呈现在杨孤鸿的眼底,杨孤鸿的手滑过她的,那里黑亮的体毛已经湿润。
他想:李蕾这女人,心性虽然是小孩子,却也了,看来不做是不行的了。
李蕾呻吟道:“哥哥,你的手摸得蕾蕾的地方好难受,你喜欢摸蕾蕾吗?”
杨孤鸿笑道:“当然喜欢了。”
李蕾要说话,杨孤鸿已经吻住她的嘴儿。老实说,李蕾的嘴儿,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小巧的樱桃嘴,他喜欢吻她的小嘴。
李蕾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整个身体在升温,杨孤鸿放过她的小嘴,吻落她瘦俏的颈项,一手在她略小而坚挺的上揉搓着。
如此许久,杨孤鸿的另一手悄悄地抚摸着她的,一阵之后,中指顺势滑入她细小的夹缝,那里因为久未曾开垦,而贴得很紧,哪怕是一根手指的进去,初时李蕾也轻轻地呼痛。
杨孤鸿道:“蕾蕾,我要终结你三十多年的生涯,但愿你清醒后会接受我,也许你本来就属于我,不然你不会等我长大,或许这样有些对不起你,只是你我都没得选择,你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李蕾凝视着杨孤鸿,感到杨孤鸿的手指已经退出她的蜜道,而他火热的阳根却轻悄地顶在她的花瓣上。
她的双眼的神芒一闪,双手猛的去推他,惊叫道:“杨孤鸿,你在对我干什么?”
杨孤鸿一惊,停止动作,任由李蕾捶打着他,一对虎眼盯了她许久,道:“你醒了?”
李蕾一边挣扎一边喊道:“什么我醒了?我一直都醒着的──咦,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她?她是小月!你竟然和你的妹妹做出这种事?你这小色魔,什么时候把我的衣服脱光了?
还敢对我──你别压着我,放开我!“杨孤鸿的阳根又一次顶在她的洞口,厉声道:“你若再动,我就进去了。”
李蕾不敢挣扎了,娇体僵直,肌肉却在颤动,怯道:“你若进来,我就咬舌自尽。”
杨孤鸿没有立即回答她,他料不到李蕾会在这种时候清醒,这来得太突然了,他突然好想她变回孩子的心性,那样的她,对他百般的依赖,但他不能从李蕾的眼睛看到那种孩子的童真了,此时她的一双眼只有畏怯和莫名的愤怒。
是的,清醒了的李蕾并不属于他杨孤鸿。
他长叹一声,道:“如果你不对别人说出我和月儿的事,我可以保留你的贞,让你继续做你的,造你的梦。”
李蕾感受着顶在她的火烫,她知道只要自己说个“不”字,他的那根粗长的东西就会破体而入,她道:“我的梦被你碎了,我还能有梦吗?你现在还要侮辱我?还敢威胁我?呜呜,都是你害的!”
说不到两三句,就哭得厉害了。
杨孤鸿叹道:“或许你不记得我们之间的许多事了,或许一切都是我的错,然而我是不管这些的,我只要你答应我不说出月儿和我的事,我以后就不再管你,哪怕你要缠着我爹,也由得你了。”
李蕾不作声,只是哭得厉害,杨孤鸿看看小月,发觉小月不知何时睡了──她真的太累了。
“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
杨孤鸿擦拭了李蕾的眼泪,翻身下来,道:“你失忆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你像一个孩子依赖母亲般依赖着我、离不开我,我有无数的机会占有你,但我都没有那么做,我是想等你清醒的时候,让你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女人。到现在我才明白,你不会愿意作我的女人。把衣服穿上吧!”
李蕾呆呆地凝视着赤身裸体的杨孤鸿,道:“你不欺负我了?”
杨孤鸿很平静地道:“是的。我以前差点害了你一辈子,还好你清醒了。明天你可以回长春堂,也可以去碧绿剑庄找我爹,我想我娘也不会阻止你和我爹的事了,你执着了二十年的梦或许能够达成,到时我会叫你一声二娘。”
李蕾突然扑到杨孤鸿的身上,捶打着他的胸膛,疯了似地喊道:“我不回长春堂,也不去碧绿剑庄,我哪也不去,我的事不用你这小混蛋管!”
小月被她的哭喊吵醒,揉着眼睛看了李蕾一眼,明白李蕾已经清醒,此时正与她的大哥算帐,她幽幽一叹,闭眼继续睡觉。
杨孤鸿道:“你去哪里与我都无关紧要,我这小混蛋不管你就是了。姑姑,请不要再打我!”
李蕾无力地伏在杨孤鸿身上,哭泣道:“不要叫我姑姑,我不是你的姑姑,不是的。”
杨孤鸿无奈道:“你如此讨厌我,也是情理所在,毕竟打从一开始我就过分了些,既然你不承认是我的姑姑,以后我就不这样称呼你了,或许根本不需要称呼,明天我送你走,以后你我不见面就行了。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吗?待会别又说我欺负你了。”
李蕾默默地坐了起来,取过床上的衣服,流着眼泪慢慢地穿衣,喃喃自语道:“总是说不欺负我,其实已经欺负着我!这世上,没一个人真疼蕾蕾,师兄不要我,大哥不理我,呜呜,这些都不重要,都不重要!蕾蕾的心好痛,没有一个人愿意爱护蕾蕾,都在欺负我。”
杨孤鸿看着心痛,然而他又能怎样?李蕾爱的人,不是他杨孤鸿啊!
他也坐起来取衣服穿上,对已经穿好衣服的李蕾道:“你现在可以照顾自己了,明天我让她们另外给你安排一个房间。”
李蕾断然道:“你说过无论如何会照顾蕾蕾一辈子的,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睡。”
杨孤鸿头都大了:李蕾真的记得失忆中的事?然而又怎样?
他道:“你不是我的女人,睡在这里不方便。”
李蕾争辩道:“月儿是你妹妹,为何她能睡在这里?”
杨孤鸿笑道:“别忘了,她同时也是我的女人。”
李蕾叫道:“我不管,我说什么也不走。”
杨孤鸿道:“你若决意不走,就决意做我的女人。”
李蕾道:“你想得倒美,我一辈子不嫁,也不作你这小色魔的女人。”
杨孤鸿笑道:“这样也很好,我们从今晚开始,缘份已尽,一刀两断,所有的恩怨都终结了,以后见面,高兴的话彼此招呼一声,不喜欢就装作互不认识。”
李蕾又一头撞入杨孤鸿的怀里,哭道:“你好狠的心,蕾蕾恨你一辈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对人家的伤害,你害得蕾蕾好苦!”
“我知道是我害了你,所以不敢再次伤害你。蕾蕾,允许我这样叫你一次,明天之后不会再有我对你的伤害了,你还是以前的孤芳自赏、执迷不悟的书房李蕾。我该走了!”
他推开李蕾,下得床来,穿好鞋,又道:“希望你今晚能够重新造一个美梦。”
杨孤鸿走出房的时候,听见了背后的李蕾的痛哭,他知道这个女人从她清醒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要离他而去,她的心是不会接受一个曾在她怀里撒的男婴的──即使这个男婴此刻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杨孤鸿敲开了唐思思母女的房门,然后和她们母女躺在床上,他把倩儿抱到他的胸膛,倩儿在他的胸膛上依旧香睡不醒。
唐思思道:“杨孤鸿,你怎么过来了?”
杨孤鸿据实回答:“李蕾病好了,我也顺便过来陪陪你们母女,好久没让倩儿在我的胸膛上睡觉了,作父亲的,应该满足一个女儿小小的要求!”
唐思思有些惊诧,叹道:“你真的要放弃李蕾?”
杨孤鸿苦笑道:“不放弃行吗?当初她就是因为我把我爹送给她的两个小木人击碎了才会变得失常的,如今她好了,我可不敢再伤她的心或再刺激她,虽然我做事不理别人的感受,但也不能再一次把她的心碎了呀!李蕾是不会喜欢我的,哪怕我强硬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她也不会快乐,既然爱她不能给她快乐,我何不放了她?”
唐思思道:“也许不是你想的这样,凭一个女人的直觉,我敢肯定李蕾的真心早就不在你爹身上了,那次在长春堂,我就有这种感觉。”
杨孤鸿道:“不管怎么说,她总算好了,她爱谁或不爱谁,我已经管不着,也无权再过问,我只是希望她不要折磨自己,哪怕恢复以前她在木人居时淡淡地活着,长久地执着相思的样子,我看着心里也会好受些。唉!可是她硬是不回长春堂,也不去碧绿剑庄,这女人,也不知她心里想什么。”
唐思思忽然笑道:“你是说她没有理由,却又死赖在你身边?她真的是说哪里也不肯去?”
“嗯。”
杨孤鸿无奈地应了一声。
唐思思眼神一闪,道:“那就让她和陈醉、晓云住在一起,她或许需要一些时间,她也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了,她会清楚自己心中最后的,也是她唯一的归宿的。杨孤鸿,你别让她伤心,一个女人,伤心的次数多了,总是不好的。我要睡了,把你的臂弯给我!”
李小波好久没有这么早起来了。
他为了今天的早起,昨晚坚决不碰他的女人,藉口就是他已经被她们榨干了。众女看在他平日里的确拼了命地侍候她们的份上,也就特许他休假一夜,李小波大是欢喜,脑海里想着抱月就睡着了,在睡梦里全力施展他泡妞的不世才华哩!
李小波到达梦香和抱月的房门的时候,两女仍未出来,他就站在门外静静地等待,他李小波在这方面的能力像他逃跑的能力一样强,想当初杨孤鸿替白氏姐妹疗伤时,他与张中亮都能在帐外守候多时,何况是现在?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门开了,出来的正是他守候已久的抱月,他的灿烂笑容适时地一展。
抱月不料大清早的李小波就守在门外,这几日来,李小波和张中亮总是趁机接近她,多少令她猜出他们要干什么,只是这样不声不响地守在门外,倒真把她吓了一跳。
她道:“李小波,你在这里干什么?”
李小波笑容依然,因为他自感有着迷人的阳光笑意,所以尽量在女人面前长久地笑──不过许多人都说他笑得有点神经兮兮,唉!
他道:“抱月姐姐,我是在等你的。”
抱月很不耐烦地道:“有什么事?”
李小波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想陪姐姐走走聊聊,不知小弟是否有这种荣幸?”
“我对你没有好感,不想和你说话。”
抱月继续往前走。
李小波看看房里没有动静,知道梦香没有跟出来,胆色大增,掉头追上抱月,依然耐着性子陪笑脸道:“抱月姐姐,好感这种东西是需要培养的,只要你让我接近你,你就会知道我其实是个很不错的男孩。”
抱月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李小波激动地道:“当然有关系了,难道你不想嫁个好男孩吗?”
说罢,他自感不对,怎么能这么快就暴露自己的目的呢?他转口又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不想交个好男孩作朋友吗?”
抱月清澈的眼神一瞪他,道:“我特别讨厌你们长春堂的人,绝不与你们交朋友。”
李小波心里喊冤:都是姐夫的错。
他道:“抱月姐姐,这不能全怪我们长春堂,是姐夫对不起你们的,我这就代姐夫向你道歉。”
抱月冷笑道:“是吗?那个混蛋非礼我时,是谁在一旁拍着手掌大叫‘姐夫,吻她可爱的小嘴嘴’的?”
李小波头一垂,泄气道:“那是我无心之过,我其实哪舍得你的小嘴被姐夫吻呢?我恨不得自己来亲──”他猛的停下来,改口道:“我恨不得自己来请姐夫不要非礼抱月姐姐,可是我很怕我姐夫,他是个十足的野蛮人!”
抱月脸一甩,道:“你别跟着我,很烦。”
李小波冲动起来,不顾后果地道:“我怎么能不跟着你呢?你是我作梦都想搞的女人!”
哇,李小波不愧是李小波,说话就他妈的有魄力,够劲耶!
他有些沾沾自喜了,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世上除了杨孤鸿和火龙之外,就剩他李小波一个了!
简直是稀有动物,应该列入国宝,享受国家的保护和高级待遇。
不料却得到了抱月甩给他的一个耳光,抽打在他的脸上,发出经典的一声“啪”李小波抚摸着被打痛的脸,不敢置信地道:“你打我?”
是呀!我李小波如此英俊的笑脸,你竟然下得了手?
抱月怒道:“你讨打!”
她不知为何,自从遇见杨孤鸿后,她的脾气就变得很暴躁,动不动就生气,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呀!还好,她并不后悔打了李小波耳光。
李小波心里虽窝着一肚子的鸟气,却不敢表现出来,他道:“抱月姐姐,我只不过是说出心中的真实想法,说出我对你的幻想,并且希望能够追求你,为何你却无缘无故地甩我一巴掌?你不喜欢我也罢了,也不必打人耳光嘛!看不出你人挺温柔的,却乱使泼妇的烂招,我李小波哪点对不住你了?”
抱月也感到一丝愧疚,却仍旧不给他好脸色看,冷冷地道:“你怕被打就躲远点,下次我是会抽剑的。”
说罢,扬长而去。
李小波没有跟上,他看着抱月远去的背影,狠狠地道:“我一定要煽动姐夫,叫姐夫来对付你!妈的个小女人,一定要让你尝尝男人的火力!老子真的发火了!”
发火就叫姐夫出来当炮弹,嘿嘿,李小波果然还是有一套的。
抱月却不知也不管他这一套,只是继续走着,她是要去找其他明月峰的门徒,因为她们明天准备前往大地盟帮忙抵抗太阴教的入侵,梦香让她去打点行程,可是她不料紧接着又遇见李小波的难兄难弟张中亮。
这位张公子双手捧着一束不知从哪里摘来的鲜花,从一个角落里跳出来,吓得她几乎抽剑。
她道:“张公子,你吓到抱月了。”
张中亮很有风度地抱歉道:“对不起,抱月姑娘,我想不到你会在这里,差点撞着姑娘了,张中亮向你赔罪,这束花就当作是我对姑娘的歉意,请你收下它!”
抱月那一双清澈的眼睛里露出丝丝笑意,道:“其实也没什么啦,多谢你的花,抱月收下了。”
她接过张中亮手中的花,举到脸前,隔着面纱闻了闻,真心赞叹道:“这花好香!”
张中亮潇洒地一笑,道:“香花配明月,人世亦芬芳!”
抱月几乎被他的美言打动了,道:“嗯,张公子真是个风雅之士,抱月觉得张公子是四大武林世家里最有风度的男人,抱月不讨厌你哩!张公子,抱月还有一些事要办,不能久留在这里。是了,你要去哪里?”
张中亮道:“我本来是在花园赏花的,看着这花儿,喜欢着,便摘来想拿回去给她们,恰好碰到姑娘,觉得这花配姑娘更加适合。此时也无甚事,姑娘有何事要办?或许在下能够略为姑娘效劳。”
抱月感激地道:“不用劳烦张公子了,这是我们明月峰的内务事,不方便外人插手。我要走了,再见,张公子。”
“不劳烦不劳烦,再见了,抱月姑娘!”
这“再见”实在不是他张中亮愿意说的,只是抱月已经走远,他不说再见行吗?
唉!他像李小波一样起了个大早,不就是为了抱月?而她竟然不了解他的苦心?
没错,丐帮是有座不算小的花园,可是那里什么时候见得到花儿的?早就被那些年轻的乞丐偷偷摘去送给某某暗娼野鸡了,哪轮得到他张中亮赏花之后还摘鲜花?
虽是如此,张中亮在抱月走远后,还是原地跳了几下扭秧歌,以庆祝他的前途多姿多彩。
抱月若是看到他跳舞的那个模样,怕早就把手中的鲜花掷到地上狠狠地踩吧?还好她没看到,也就欢喜地闻着花香儿。
在抱月闻花抬头的时候,她看到迎面而来的杨孤鸿,她的心儿就开始乱跳,她以为杨孤鸿还会像以往一样惹她,然而没有,杨孤鸿当作没看见她似的,擦肩而过时,也不与她打招呼。
抱月感到心中浓重的酸楚,掉头急跑了几步,挡在杨孤鸿面前,叱道:“杨孤鸿你瞎眼了,没看见我吗?”
杨孤鸿笑笑,偏开她继续走他的路。
抱月又一次挡住他,清澈的双眼染上一层痛苦的神色,幽幽道:“为什么不理抱月?”
杨孤鸿凝视着她,道:“可以让开吗?我不想再对你动粗,你知道的。”
抱月喊道:“我不,绝不让开!你这混蛋,这些天来看见人家也不招呼一声,人家恼你,今天你非得给我个解释不可!”
杨孤鸿笑道:“你手中捧着的花儿不错,是谁送的?”
抱月一愣,道:“张公子送的,你别岔开话题。”
杨孤鸿道:“张中亮又开始重新追求你了?嗯,他是个不错的男人,至少不会像我这般粗野,你既然接受了他的花,当然也接受了他的人。”
“我才不接受!”
抱月把手中的花扔到一边,仰首道:“你说,为什么欺负抱月?”
杨孤鸿喊冤道:“我没有欺负你。”
抱月跺跺脚,嗔道:“你就有!”
杨孤鸿摊了摊手,耸肩道:“好,就算我有,那也是以前。自从上次帮你蒙上脸之后,我已经向你保证不再欺负你,我和你之间就当没发生过什么,所以也不想再发生什么,见了面最好也不要有什么。”
抱月撞入杨孤鸿的怀里,捶打着他,道:“我不要你这样的保证,你就是在欺负我,你一直都是这么坏,我又没有叫你替我把面纱重新戴上,我们之间还没完!你不理人家了,你这大色魔,你说扯下人家的面纱后要亲人家个够,可是你没有做到,你说话不算!你把人家的面纱又戴上了,还说了一通让人无法忍受的废话,我要你全部收回!”
杨孤鸿抓住她的双肩,道:“慢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抱月委屈地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理人家了。”
杨孤鸿苦笑道:“我哪还敢惹你?什么时候跑出个人儿来,扇我两巴掌,我还有脸面吗?我的脸皮虽厚,也不能让人随便打吧?”
抱月垂首,细声道:“又不是我打你!”
杨孤鸿道:“当初若不是你乱喊乱叫乱挣扎,我会被打吗?是了,我还记得你拿剑杀我的。”
抱月脸红道:“谁叫你当初非礼我?”
杨孤鸿呱呱叫道:“我当初非礼你?难道你现在就不怕被我非礼了?我可是一碰见漂亮女人就乱来的,所以发誓不再碰你,我这是很遵守承诺的,发过的誓绝对算数。”
抱月道:“你现在已经碰着我了,你的承诺作废。”
杨孤鸿道:“这不算,是你自己惹我的。”
抱月道:“那你放开我,你抓得我的肩好痛,你这头蛮牛!”
杨孤鸿依言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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