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影逐形

第四十章 怒剑清鸣

不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墓碑都不会令人感到愉快。
在碑前,眼泪已经流干。
聂阳和云盼情就站在她身后不远,静静的看着,并没有上去安慰她。
她现在并不需要安慰,她真正需要的,已经离她而去,现在他们能给她的,
只有这样片刻安静的独立的空间。
云盼情看着那块墓碑,缓缓地低声道:“希望魏姐姐能早些走出这次的事情,
离开这块墓碑。”
聂阳竟理解了她话中的意思,淡淡道:“离开这块墓碑,谈何容易。”
他们都知道,尽管魏晨静只要一转身,就看不到那块墓碑,那块墓碑却势必
会沉甸甸的压在她的心头,不知道何时才能消失。
“也许当邢碎影死的那一天,一切才会结束。”聂阳看着自己的掌心,脸上
带着说不出是悲伤还是怜悯的神情。
云盼情却道:“我只希望有一天,魏姐姐能平静的回到这里,好好的和妹妹
说会儿话。住在地下的人,一定会非常寂寞的。”
“你怎么知道?”聂阳想着纷乱无章的事情,随口问道。
云盼情难得的露出执拗的样子,重重地点了点头,双眼依然看着那里的墓碑,
轻声但坚定地说道:“我知道的。那里又黑又冷,又没有人陪,一定会寂寞的…
…”
聂阳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她却依然凝视着那个墓碑,好像陷入了什么回忆当
中。
想必有什么对她而言十分重要的人,已经与世长辞了吧。不愿惹她伤心,他
并没再去了。
这次落脚的地方是往孔雀郡和碧阳郡的三叉路口,驿站的规模并不大,所以
逐影依然不得不自己寻找过夜的处所。
“奇怪。”看着驿站的大门,云盼情突然说了这两个字。
聂阳问道:“怎么?你发现什么了么?”
云盼情微微一笑,道:“按说,小董姐姐这种时候应该在门口等你才对。你
瞧,那边就两个值班的镖师,这可奇怪了。”
聂阳看着魏晨静循着逐影留下的讯号往他们落脚的地方而去,随口答道:
“那也没什么可奇怪,诗诗那人本来就随性的很。她闷起来做点什么,我都不会
觉得奇怪。”
但没想到的是,董诗诗现在在做什么,聂阳也看不到了。
董诗诗不见了,董清清也不见了。
一进驿站,聂阳就看到了两个被五花大绑捆在正厅的武当弟子,鹰横天和慕
容极正沉着脸坐在一旁,看见聂阳进来,慕容极立刻起身迎了过来,说道:“路
上出了一些变故。董家姐妹都不见了。”
“什么?怎么回事?”聂阳一眼扫过厅堂,在座的两个镖头都是面带愧色,
其他人并不在场,想必已经去休息了。
鹰横天开口道:“聂兄弟,尊夫人的马车是我和慕容兄弟看护的,外围还有
那些武当弟子。到了离这驿站不远的地方,那些武当弟子突然报警,说是在北面
有敌人出现,还伤了他们几个。令妹的马车就在最后,我和慕容兄弟恐怕有失,
就往北去看了一看。没想到,我们刚走,那些武当弟子就动手了。他们倒并没有
伤到什么人,按他们刚才所说,他们只是按他们的小师叔吩咐,帮忙带走董清清
和董诗诗。”
聂阳紧锁眉心,问道:“小师叔?”
鹰横天点头道:“就是董剑鸣。他师父是武当名宿。所以辈分很高。既然是
亲弟弟带走了姐姐,我觉得尊夫人的安危应该不必担心。想必是中间有什么误会。”
聂阳微微摇了摇头,突然问道:“田芊芊在哪儿?”
鹰横天一愣,道:“在北院西数第二间。怎么?”
“没什么,只是有些事情,我要好好地问问她。”聂阳淡淡答道,转身留下
一句,“鹰大人,六百万两税银下落已经有了头绪,详细的你问盼情吧。”
原本还想追问的鹰横天立刻转向了云盼情,细细询问起来。也想跟着过去的
云盼情只好无奈的被鹰横天绊在了这里,耐心的说着这次了解到的情报。
一进院门,就见到绿儿在院子里焦躁不安的走来走去,双手来回搓着裙边,
娇俏的五官皱在了一起,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一看见聂阳回来,绿儿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飞奔过来一路扑进了聂阳怀里,
泣道:“姑爷……姑爷!两个小姐,都被人带走了……”
聂阳转念一想,捧起她的脸用拇指替她揩去了泪水,柔声道:“绿儿,先不
要哭,告诉我,下午到底是什么情况?”
绿儿抽抽搭搭的说道:“我本来和两个小姐坐在车里,大小姐忙着看书学医,
二小姐也一声不吭不知道怎么了,走着走着,马车就停了,然后一通乱响,还有
人在外面叫,最后……最后少爷进了马车,用手指一戳,两个小姐就都不能动了,
后来来了好几个那个武……武什么山上来的弟子,就把两个小姐都带走了。我抱
着少爷不让他走,他……他竟然踢我!”绿儿委屈的扁着嘴,把腰侧的衣服拉起,
让聂阳看到那一块青紫的痕迹,可见董剑鸣下手颇重。
聂阳拍了拍绿儿的脸颊,道:“你先回房休息,我一定会把诗诗他们带回来
的。你放心好了。”
“嗯。”绿儿忙不迭的点着头,“姑爷,你一定要把小姐带回来啊,少爷他
失心疯了,他一直说,老爷是你杀的。”
聂阳心头顿时一颤,心中暗道了一句果然如此,不再和绿儿陈设简单,
屋内也没有屏风什么的遮蔽,床上风光一览无余。
田芊芊与其说是衣衫不整,倒不如说是赤身裸体为贴切。她曲线玲珑的胴
体上,仅仅盖着一小块被角,恰好盖着一双丰腴的雪股交叉之处。其余各处,没
有一丝半缕。一条白生生的臂膀撑着她的香腮,上身斜斜靠着,绵酥酥的两团肥
白丰乳,鼓囊囊的挺在胸前。她直勾勾的看着聂阳,腻声道:“我就知道,你一
回来,就会找我兴师问罪。我百口莫辩,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索性随你处置。你
要杀要刮,要淫要打,都随你喜欢。”
她面带幽怨的说着,一双水眸直勾勾的看着聂阳,若是不了解的人看到,真
会觉得这个活色生香的美女既可怜又无辜。
聂阳不愿此时乱了心神,别开视线望着床尾,避开了那饱满的诱人的双峰。
虽然那一双白皙柔嫩的雪足也是撩人的很,但总比其他地方要好上一些。
“你既然知道我要来,应该也知道我要问什么。不想吃苦头的话,你最好老
实告诉我。”
田芊芊双腿一错,两只脚掌勾在了一起,左脚圆润光洁的脚趾往上翘着,顶
着右脚酥红的足底。那一双小腿也是笔直结实,上面还带着隐隐的水气,看来竟
刚刚沐浴不久。她把双脚摆好,才悠悠的细声答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你想问什么,我怎么知道?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只能你问什么,我答
什么便是。”
聂阳知道她不会那么痛快,直截了当的问道:“好,你说,你对董剑鸣冤枉
我是杀死董浩然的凶手,是为了什么?”
田芊芊曲起一腿,勾着足趾在另一脚脚背上轻轻挠了两下,哼了一声答道:
“聂阳,你说我冤枉你,这才是冤枉了我。我田芊芊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有说
过董浩然是你所杀,那就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董浩然是怎么死的,我压根就
不知道。”
聂阳眯起双眼,冷冷道:“那好,你告诉我,你说了什么,让我那小舅子一
声不响就跑了个无影无踪。现在还和武当弟子里应外合,把诗诗她们带走。”
田芊芊抿了抿润泽的樱唇,低声道:“我的确说了你的事。但我决计没有冤
枉你。”
“哦?”
“我告诉他,董浩然就是夏浩,卑鄙下流里的那个夏浩。他压根就不信,我
就告诉他不信的话,不妨自己去找答案。她问我为什么告诉他这个,我就实话实
说咯,我说我不忍心看他的两个姐姐蒙在鼓里。那夏浩,其实是你聂阳不共戴天
的仇人。怎么,我说的可有一句虚言?聂阳,董浩然是不是夏浩,你比我清楚,
夏浩和你有没有血海深仇,你也比我清楚,难道说,你讨了个老婆,就不承认这
些了么!”
聂阳被她一顿抢白,竟一下语塞,承诺了保护董家人之后,她们本是他仇家
亲眷的念头就再也未曾出现过,模模糊糊甚至真的想把董家姐妹当作亲人看待,
此刻被田芊芊夹枪带棒的揭了出来,心头一阵说不出的气闷,只有道:“那些都
是我个人的私事,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田芊芊讥讽的扬高声音,伸出手掌从头颈向下摸去,“我这
身子,从头到脚你都摸过,我的清白都被你拿去了,你的事还想要和我无关?”
不等聂阳开口,田芊芊继续道:“姓聂的,你好好地看着,我的身子不美么?
我的脸不漂亮么?我身为田家三小姐,我的身份配不上你么?你连正眼都不看我,
却去和自己仇人的女儿卿卿我我,你是不是疯了?”
她一路说完,才放柔了语气,缓缓道:“我的确娇蛮刁钻了些,可大家闺秀
该会的,我一样也不曾落下。比起你仇人的亲生女儿,难道不是要好的起身,静静的和她对视着,然后露出一丝讥刺的微笑,指了指自己的
心口,淡淡道:“你那里都强过她很东北的野山坡上,聂阳看到几个崆峒弟子围在一
起,当中一个崆峒长老正在为一个女子推宫活血。
“只有一人?”聂阳一边赶去,一边有些失望的问道。
“嗯……是董家的大小姐。”
清清么……聂阳疾奔过去,问那长老:“前辈,清清她怎么了?”
那长老正在运功,无暇开口,旁边一个弟子接过话头,道:“这位姑娘远远
地一个人游魂儿似的走了过来。我们过去一看,发现是午后丢了的大小姐,还没
问她话,她就晕了过去。看上去也没受什么伤,师父只好给她活络一下血脉看能
不能让她醒来。”
那长老脸上忽红忽白一阵,长长吐了口气,收回了按在董清清颈侧的手,抱
拳道:“聂兄弟,她没什么大碍,就是心神受损,不知道受了什么打击。等她醒
来,你好言问问吧。”
随行所有的人都已经知道董清清也是聂阳家眷,便直接交给了聂阳打横抱住。
他匆匆道了声谢,往回奔去。
怀中的董清清气息已经平稳,脸色也由苍白渐渐泛起红润,看来确实已经没
事。只是看她在昏迷中依然紧皱着眉头,双唇不住颤动,额头尽是冷汗,也不知
董剑鸣那个蠢材到底做了什么。
一路到了房里,懒得再去叫醒绿儿,聂阳自己挽起袖子,打来一盆清水,拿
着巾子沾湿了,帮董清清在额头上轻轻擦着。
凉凉的擦了几遍,董清清嘤咛一声轻吟,张开了眼睛。像是还不适应屋内的
灯火,她皱了皱眉,眯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完全睁开,一看到床边的聂阳,他的
杏眼立刻睁大,慢慢眨了眨,猛地泛起一股水气,呜的一声哽咽,撑起身子直扑
进了聂阳怀里。
“清清,没事了……没事了。”他连忙搂住她的身子,轻轻抚着她的脊梁,
温言安慰。
足足在他怀里窝了一炷香时候,董清清才擦了擦眼睛,不好意思的垂首躺回
床上。
“怎么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诗诗呢?”看董清清已经安定下来,他
才试探着开口询问。
董清清却摇了摇头,脸色有些发白的答道:“我不知道。我……我说我不跟
剑鸣走,他就生了气,说我狼心狗肺不知廉耻,我和他争执了很久,最后……最
后我气不过,自己走了回来。路上……路上黑漆漆的,我……我好害怕……”
聂阳叹了口气,不忍再问什么,伸臂把她搂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肩头,柔声
道:“回来就好,没事了。不怕,有我在。不怕。”
她身上的细微战栗这才慢慢平息下来。她斜靠在他怀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聂郎……我没事了。”
“嗯。”聂阳低头答了一声,却顿时再也挪不开视线。
董清清的上衣在刚才的动作中挪了位置,刚才为了擦拭颈窝的冷汗,盘扣解
开了两颗,这样从上往下看去,水蓝色的肚兜一角尽收眼底,大半个雪白的香肩
和浅浅的锁骨凹陷牢牢地吸住了他的视线。
被田芊芊的引诱勾起的那股燥热,在面对怀中柔弱娇媚的成熟少妇时,变得
加强烈。
这变化让聂阳有些尴尬,现下可不是求欢的时候,他只好不着痕迹的离开一
些,柔声道:“清清,你累了,先休息吧。”
没想到董清清却孩子气的抓住他一片一角,摇了摇头,“不……不要。我…
…我想你陪我。”
从这次追过来至今,董清清一直都没有主动要他陪过,想来今日受了惊,不
敢独自入睡了吧。聂阳这么想着,也不好就此离开,只好点头道:“好,我今晚
不走了。你安心睡吧。”
她的脸红了几分,轻轻扯着他的衣袖,“你……你也上来躺吧。”
“好。”聂阳只好脱去外衣,把剑挂在床头,让董清清让出了位置,自己躺
在了外侧,随手挥下了纱帐,弹指灭了灯烛。
屋内仅剩月光,并不那么亮堂,加上聂阳刻意不去看身边佳人,欲念这才渐
渐消弭。本以为就此一夜无事,哪知道这般躺了不到一盏茶功夫,董清清柔滑冰
凉的小手就颤颤的摸索了过来,放在了他的掌中。
觉得她可能是无法安心,他便把她的手掌握住,安慰的侧身抚着她的手背。
董清清的气息却渐渐变得急促,侧转身与他相对,另一只手慢慢的摸上了他
的胸膛。
“聂郎……”她喃喃的念着,凑近了聂阳的脸,把温软的嘴唇,印在了他的
嘴上。
“清清……你……”聂阳想让她好好休息一晚,便伸手去推,不料这一推,
手掌正推在董清清饱满鼓胀的胸脯上,手指顿觉陷进无比酥软又充满弹性的肉球
之中,说什么也不愿拿开了。
“嗯……嗯嗯……”董清清细声哼着,柔软的胴体开始在他的身侧扭动着,
让丰挺的乳房与他的掌心摩擦。
聂阳的欲念终于无法压抑,衬裤中的阳根高高的竖了起来,坚硬如铁。他正
要翻身把这柔媚的妇人压在身下,却觉身上一沉,董清清竟然主动爬了上来,低
头伸出小舌,递到了聂阳唇间。
他自然一口含住,与她热切的吻在一起。双手在她的身上一探,才发觉她的
娇躯已经因春情而变得热烫。
“聂郎……不要用那什么功夫好么。我想要……要你也快活……”董清清轻
声呻吟着,汗津津的手掌直接摸进了聂阳的裤腰,五根滑腻的手指一拢,把粗硬
的棒儿握在了掌心。肉茎周遭被那软玉温香裹住,上下一套,顿时一阵舒畅。
他此时也无暇让她知道其实运功采吸其畅快绝不逊于泄欲出精,一双手伸进
她的衣中,勾开了肚兜的带子,握住一边丰美酥胸,五指连绵揉了起来。那汗津
津的乳房触手之处尽是柔滑弹手,硬胀起来的乳豆硌在掌心,软中带硬,他伸指
一夹,来回搓了几搓,董清清呜的一声低吟,挺高了脊背握紧了他的胯下肉龙,
雪股一跨,骑到了聂阳身上。
一双素手有些匆忙的把他裤腰往下一推,五根纤指扶住了棒身,把外裙衬裙
一股脑往腰上一撩,董清清咬紧了下唇,蹙着秀眉嗯嗯唉唉的坐了下去。
温腻如浆的蜜汁儿已把那肥美阴户浸润的泥泞不堪,粗大的肉龙昂首而入,
不费半点力气。
聂阳畅快的轻哼一声,居高双手把她衣服撩开到两边,抓住两只肥白玉兔,
按按捏捏,把玩不停。
这一下坐的腔满汁溢,董清清发出一串销魂的鼻音,双手扶住聂阳胸膛,把
那一个圆滚滚的雪白屁股上下晃动起来。
既然她说了不想要他运功,聂阳也就没有提气凝神,而是挺着雄腰自下而上
纯粹的突刺着。尽管如此,董清清那熟美敏感的身子依旧没能坚持很久,她岔着
双腿撑住悬在半空,聂阳从下面狠狠地向上顶了不到几十下,她就抖抖嗦嗦的趴
在了他胸膛上细声呻吟着泄了。
聂阳来了兴致,抱着她的丰臀一个翻身,双手居高她的双腿,在她秀足上捏
摸一阵,滋的一声入了进去,把她一双雪白玲珑的脚儿架在肩头,下身噼噼啪啪
拍击上去。
“哦……哦哦……聂郎,好……好美……”董清清的呻吟骤然变得酥媚细长,
一双玉手按在她自己胸膛之上,揉面一样搓来搓去,汁水淋漓的臀股迎合之时,
也开始谄媚的扭摆腰肢让聂阳的阳根加愉悦。
“啊、啊啊……不……不行……不成了……好……好快活……”董清清娇躯
猛地一挺,后颈顶在床上把整个身子都抬了起来,一双雪足和小腿几乎绷成一线,
五根足趾齐齐张开如扇,股根尽出,红嫩阴门用力吸住了粗硬的棒根,就见两侧
汗津津的股侧肌肉,不停地抽动起来。
知道董清清身心疲惫,聂阳也不愿意让她再耗精力,便乘着女子极乐之时膣
腔紧缩销魂,腰后用力飞快的抽送起来。嫩贝抱紧玉柱一通磨蹭,很快就让他找
到了乘云驾雾般的酸麻快意,身上一个激灵,用力探底一戳,肉龟钻在油膏凝成
一般软嫩的花蕊穴心之中,阳精猛烈喷射而出。
浓精一冲,董清清好像全身的毛孔都被冲散了一样,双手按紧了白里泛红的
酥胸,呜的一声昂起了头,全身用力拱起,僵在半空抖了两下,长长出了口气,
无力的软在了床上,“好……好像死了一回似的……”
聂阳也喘息了一阵,才把渐渐软下的肉茎抽了出来,裤子湿了一片,只好脱
掉,顺便翻出了里子,把胯下的狼籍擦抹了一下,躺倒在了董清清身旁。
董清清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一阵,缓缓平息下来,只有那柔软的小肚子还余韵
犹在的偶尔颤动一下。
聂阳闭上双目,决定就此休息。不料董清清歇了会子,竟又软绵绵的爬了上
来,把柔嫩的脸颊往他胸口轻轻的蹭着。
“清清……你不休息么?”聂阳本已经觉得有些累了,没想到应该累的清
清却精神得很。
“不……我不要休息。”董清清张开丰润的红唇,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蜻蜓点
水一般一下一下的亲着,“我还想让聂郎舒服……在地上,
竟一直走到床头,突然把聂阳的长剑那在了手中,很轻很慢的拔出了寒光闪闪的
剑锋。
她痛苦的看着床上的情郎,慢慢闭起了双目,猛的把手中长剑,对准床上聂
阳的脖颈,高高的举了起来!
乳硬助性 第四十章
(一)
不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墓碑都不会令人感到愉快。
多简陋的墓碑也是一样。
一根断掉半截的桌腿,戳在了坟包上,上面潦草的写着三个字“魏西庵”。
土包里面传来有些发闷的声音:“姐姐,你用桌腿也就算了,我名字写对好
么?没文化真可怕。”
(二)
云盼情看着那截桌腿,缓缓地低声道:“希望魏姐姐能早些走出这次的事情,
离开这破桌腿。”
聂阳竟理解了她话中的意思,淡淡道:“离开这桌腿,谈何容易。”
他们都知道,尽管魏晨静只要走远几步,就看不清那根破桌腿上的字了,但
那根破桌腿却势必会扎在她心头,不知何时才能消失。
……
“剧务……还是换个道具吧。”
(三)
她握紧了腰侧的古旧剑鞘,轻声道:“等你连自己也不相信的时候,你还是
你么?”
这看似随意的话,却让聂阳心里猛地一惊,手心竟出了一层冷汗。
他缓缓回头,“你……你是怎么看出我其实是et的?”
(四)
但曾经的有力鞭笞,已经无法再让他像当时那样负罪了。
因为他已经喜欢上了被鞭笞的感觉。
他已经成了一个m.“哦哦……重些,再重些!女王!抽打我把!”
(五)
聂阳看着魏晨静循着逐影留下的讯号往他们落脚的地方而去,随口答道:
“那也没什么可奇怪,诗诗那人本来就随性的很。她闷起来养个小白脸啊,炼炼
金啊,学学忍术啊,找找外星人未来人超能力者建个社团啊,和人一起组个乐队
啊,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她原来是二次元穿越来的么……”
(六)
一看见聂阳回来,绿儿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飞奔过来一路扑进了聂阳怀里,
泣道:“姑爷……姑爷!两个小姐,都被人带走了……”
“被什么人?”
“被一群穿着制服的怪人,他们说现在扫黄打非抓小姐……呜呜呜……”
(七)
“哦?那你怎么下得决定?”聂阳不禁好奇起来,他对这女人可以说丝毫没
有过好脸色,这样也会决定依靠他,不是说谎,便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其实……我挺想成亲的,尤其适合你这样条件不错的男性。”
“哦?”
“你也知道……变性人其实不太好找对象……”
“……呕!”
(八)
云盼情似乎吃了一惊,但仅仅一瞬就换回了寻常神态,略带娇憨的微笑起来,
扬声道:“聂大哥,你不声不响摸进来,想弄我么?”
……
“该死的,又在关键时刻漏打一个字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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