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宸能感觉得到身边男人瞬间到了的情绪。
好友那超越了言语所能表达的惊讶与狂喜,也让他受到了一点感染。他第一次觉得,做好事也是蛮快乐的。
而後车里又出来一个人,正是那个白秋实,在他们的注视里,乔四神色近乎宠爱地擦了擦他头上的汗,再牵了他的手,两人亲密而亲昵地上了楼梯。
“”
段衡转头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他也张口结舌地看着段衡。
他,他百密一疏,忘记考虑那一个可能性了。
要不要这麽一波三折啊他的人生到底什麽时候才能歇得下来orz
下 施少爷角度,有白兔,慎入
段衡从头到尾都没说什麽,但施宸体会得到好友的情绪。
这让他也连带着开始厌恶乔四和那个叫白秋实的路人甲了,还有一点轻蔑。
段衡和乔四之间,谁亏欠谁多一些,这是已然算不清楚,他也没有客观发言的立场。
只不过,同样是死亡的力量,那人的“死”几乎把段衡逼疯了,而段衡的“死”,在那人心里是否曾留下过悲痛虽然不可知,但至少,如果段衡那时候真死於乱枪之下,那现在也算得上尸骨未寒,而那人已经又在身边养了小白脸。
他替段衡觉得不值得。
施宸原本以为段衡会做点什麽,毕竟花了这麽多心思在找一个人,既然找到了,无论还能不能谈旧情,怎麽也要有些行动才是,
但段衡并没有。他没有去找乔四,也没有为难白秋实,更没有寻死觅活。他以一种异常的若无其事在独自痛苦着。
施宸也明白,就恋爱上而言,其实段衡是很纯情。他从娱乐圈和黑道这样的地方出来,谈起感情却依旧像个中学生,在爱情的得失面前他不知所措,拿不出什麽好的手段来。
而他这样笨拙的纯粹的一份感情,那人用过就顺手扔了。
施宸看着那男人抱着超市袋子横过长街。他长得不错,眉眼清秀温良,不过打扮得就很有些轻佻味道了。
他的头发和衣服不像是个客房服务生的模样,身上有些配件也不是小小的服务生能负担得起的,皮肤倒是很光洁,不过看得出也是经过保养的,精致得过於讨好,甚至还修过眉形。
从头到脚,这人都是照着被包养的小白脸来打扮的,虽然肤色跟白没什麽关系。
一个人的穿着能看出内心。施宸不由挑了一挑眉。
他越来越讨厌白秋实这个存在,为段衡觉得不值,一直琢磨着是不是该让人去将那家夥狠揍一顿出口气。
但那种暴力,似乎还不够。至少无法表达他的情绪。厌恶是发泄了,但轻蔑还没有。
施宸有时也会在自己旗下经营的酒店内留宿,因为方便和舒服,以及他的懒惰。当然并不特别说明,服务也是照着正常程序来。
这晚他照例睡在酒店,洗澡过後不小心打翻茶杯,在浴袍袖子上留了块不大污渍,看着很碍眼,於是便打电话叫人来换一件。
服务生很快就来敲门了,施宸开了门,男人恭敬地站在那里“您好,您要的浴袍送来了,请问还有别的需要吗”
施宸不由挑了挑眉,而後道“有的,你先把衣服放进去吧。”
在四目相对的这一刻,他突然发现,这家夥的长相其实是很对自己胃口的,而且他也真的斋戒很久了。
於是白秋实走进来的那麽一瞬间,他就改变了主意。
施宸关上门,看着男人将浴袍挂进衣柜。男人的眉眼很清秀,在修饰过的仔细中却又没什麽脂粉味,看起来并不会太腻。
“请问还需要我为您做些什麽吗”
施宸笑了一笑,站到他身後,在他耳边说“你能为我做什麽呢嗯”
男人觉得耳朵有些痒痒似的缩起一边肩膀,但还是坚持公式化的回答“呃,如果您需要额外的水果,或者酒类”
施宸懒得和他多绕圈子了“你今晚有空吗”
“咦”
施宸直截了当将手放在男人腰上,将那瘦削的身体往後一拉,臀部意外的挺翘触感让他一下子就有了感觉。
“你蛮可爱的嘛。”
对於他明显的挑逗,男人反应得有些迟钝,而後是恍然大悟,紧接着是大吃一惊“对,对不起,这个我们不的。”
下身一下子拉开了距离,摸不到那屁股,施宸倒有点心痒难耐的感觉“喂,我出价不会低的。”
男人非但不心动,反而还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忙着甩开他的手“不,不好意思”
施宸不由的有些恼羞成怒“你装什麽纯啊。”
以他的长相,出手之阔绰,钓这样一个被包养的小兔子简直太容易了,谁不愿意多赚点外快呢,何况他还很英俊。这家夥真不是一般的不识货。
“请,请您自重,否则我要报警了。”
施宸本来就没想对他多温柔,既然这家夥这麽不识相,那也就不必客气了。
男人刚要转身走开,施宸就抓住他,在他做出慢半拍的反应之前,一把就将他按倒在床上,敏捷地用浴袍带子捆住他的手。
没料到会被霸王硬上弓,遭遇突变的男人惊慌地在床上蠕动着,施宸又塞住他的嘴巴,然後才开始施施然地脱衣服。
过程中男人一直不停挣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种类型的会特别受欢迎,就像妓女如果拿出良家妇女的矜持做派来,就会格外吸引客人一样。
然而脱光了一检验,施宸就觉得这实在是个不合格的小白脸,连包皮都没去,怎麽也是二三十的年纪了,那里颜色还挺稚嫩的,完全不是经验丰富的摸样。
施宸心下琢磨,前面干净也不奇怪,这家夥多半是用後面伺候人的。於是伸手摸了一摸,那等下要容纳他的部位,倒是意外地健康,没长什麽不该长的,
等他自己的衣服也脱下来了,男人蓦然就睁大眼睛,挣扎得愈发厉害,施宸好容易才把他按住,掰开双腿,压在身下,草草润滑了之後,就将自己勃发的欲望一点点挺送了进去。
进入的过程里,男人似乎是要惨叫,但声音卡在喉咙口,只能颤抖着,像是发不出声音的那种痛。
施宸虽然风流,倒也算个绅士,向来不会玩得太过分。出来卖身的也是爹生娘养的,把人家不当人来践踏的事他不爱做。
但对这个白秋实,一来他存了替段衡出气的心思,二来这婆婆妈妈磨磨蹭蹭的假正经又弄得人很恼火,挑逗未遂更让人恼羞成怒,下手就谈不上温柔了。
而且他觉得,作为小兔子,这家夥技术实在太差了,简直是连一点技术也没有,只会不停挣扎,可怜地呜呜叫痛。连带显得他技术也很差似的。
但他实际上是有爽到的,男人腰很细,臀部浑圆挺翘,握在手里便令人血脉贲张,更不用说那肆意菗餸的快感。
持续的交合中,男人从一开始的惊讶愤怒,剧烈反抗,到後来显然是被这暴行吓坏了,也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只躺在那里抽噎着被他进出,不时无助地往後缩,想拒绝那东西一次次深入似的。
施宸居高临下地蹂躏他,男人在反复的侵入之下眼睛红红的,忍着眼泪,愈发像个吓破了胆的兔子。
施宸性致上来,翻来覆去做了好几次,胯间居然都软不下来。最後他还索性扯下那塞在嘴里的布团,硬是跟男人接了吻,将那呜咽的求饶也堵在嘴唇里。
男人的嘴唇柔软,口腔里有种劣质水果硬糖的香甜味,有点令人意外,但很催情,施宸不由的就边把他压在身下,捧着那臀部菗餸,边咬着他的舌头亲了好一阵子。
这一场做得太过投入,事後施宸累得差点直不起腰。生理上的过度愉悦带来精神上的涣散,他把这腿都合不拢的兔子压在身下,没有任何的善後措施,竟然也就睡着了
施宸做得心满意足,睡得也心满意足。等到一觉睡醒,回过神来,身下却空了,那兔子早就已经跑了。
施宸不由的检查了一下,他的皮夹还在,里面不薄的一叠现金竟然连一张也没少,这倒也让他有点纳闷。
情欲过後,脑子就清醒了一点。这事情从头想起,好像很有些不合常理的地方。施宸隐约觉得不大对,左思右想,还是打了电话给段衡,叫他上来一起商量。
段衡一来,看得满床狼藉,又听他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通,这几天来第一次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你是借替我报仇之名,行泄欲之实吧。”
施宸忙举手澄清“我没有。”
段衡正色道“老实跟你说,你这回篓子捅大了。你动了他的人,他不把你剐了是不会罢休的。安全起见,我建议你这几天找个地方先躲一躲。”
施宸摸一摸鼻子“有没有这麽严重啊”
段衡待要认真说些什麽,又皱起眉“麻烦你先去洗澡,这一身的臭兔子味。”
施宸一边想,兔子味道其实不错的呀,一边还是进去把自己从头到脚冲了一遍。
冲凉的过程里,他似乎听见外面有敲门声。而等洗好出来,屋子里并没有其他人。只有段衡以一种奇怪的表情,静静坐在那里。
“怎麽了”
过了一阵,段衡才说“乔四来过了。”
施宸不由地看着他。
而青年只又笑了一笑“我假装我不记得他了。”
“”
“不然我不知道要怎麽对着他才好,”青年顿了一顿,“他变了。”
施宸只能保持沈默,青年的这种痴情令他觉得可怜而不解,他自己对这类情绪是完全陌生,故而没有任何发言权。
“还有,他以为是我对白秋实下的手。”
“啊这未免”
“不,你别让他知道得好。以後遇到白秋实,你就告诉他,你是叫段衡。”
他也终究为他而撒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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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四毫不客气地病倒了。
他生来就是养尊处优惯的,哪泊落魄的时候喝个茶都一样要计较烫手或者过於温了。冰天雪地里沒遮沒挡地走了那磨一阵子,对他来说自然是太过遭罪。
於是尽管段衡把他的脚放在怀里暖了一夜,他还是一样被风寒击倒,次日就一病不起。
原本这久别重逢,多少都是准备了一番说辞的,哪知道他会病得这般东倒西歪,於是什么长篇大论都省了,只能终日晕睡在层层皮毛里,露出张皱了眉的脸,接受段衡的端茶送水。
段衡也设问他怎么来的,为什么来,来了是要做什么,打算什么时候走,诸如此类一概不提,只照著病人的一日三餐来礼貌且妥当地伺候他。
乔四病著睡了几夭,精神才好一些,愿意靠著枕头在床上坐起身来,却也早把肚子里那番预备用来打动段衡的说辞忘得七零八落。
借著段衡在屋里进进出出的机会,他总算能好好将这年轻人打量一番。
青年除了清瘦一些之外倒也设什磨变化,依旧是身材挺拔,腰背笔直。
一张英俊里透些蛊惑的脸,以往时常是带著笑的,现在缺乏表清,到反而是显得更好看了。
都说饱暖思淫欲,乔四恢复了点精神,有了余力,对著这样一个自己喜欢,且最宠爱的青年,就不免就要在脑子里想些七七八八的。
然而对淤他那明显的想入非非,段衡则是丝毫不假以辞色,严肃端正,日不斜视。
青年非常的客气,近乎於恭敬,对他的专程远道而来也表现出了适当的受宠着凉以及不胜荣幸。
但除此以外就设有别的了,连半分暖昧都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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