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金发,用力之大直接将她从地上扯到了他怀里。
“一点都不乖。”他陶醉地从那缕金发的发尾一直嗅到她耳廓边,她可以感受到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廓上。“我可是会生气的呢。”
维卡妮娅拖着克罗维娜的尸体往外面走去,只是又盯了窝在谢菲迪尔怀里的薄意一眼,眼神凶狠似要将她撕裂。
薄意僵住一动不敢动,或许是趋利避害的本能,她本能觉得谢菲迪尔十分危险。她的直觉告诉她和谢菲迪尔正面交锋对上绝对讨不了好去。
谢菲迪尔觉得温香软玉在怀十分舒服,他右手臂膀环住她的细腰,拿起他的高脚杯递到她唇边,一股淡淡的奇怪味道扑面而来。她用力挣脱谢菲迪尔的怀抱,却毫无作用。谢菲迪尔的手反而拽的越来越紧,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腰勒断。
“你是要我喂你吗?”说着谢菲迪尔就轻轻抿了一口,淡粉色的薄唇立刻浸染上一抹血红,显得分外阴邪鬼魅。
识时务者为俊杰,一想到要和别人口对口接触,薄意只觉得说不出的恶心。
薄意立刻凑到高脚杯面前,勉强吞了一口,却立刻作呕起来,血腥味充斥着她的口腔,恨不能把吞进嘴里粘稠的血液全部吐出来。原本以为谢菲迪尔会发怒,没想到他却只是皱了皱眉头,伸出大拇指仔仔细细地擦掉她嘴边的血迹。
☆、恋尸五
薄意刚走出画室,维卡妮娅就将她拉到一处角落,质问:“你是谁?”
“你在说什么?”薄意拿了手上的画板要往外走,维卡妮娅挡住不肯让薄意走,高声道:“你绝对不是蜜拉贝儿!你别装了!我一直就觉得你不对,那天晚上发生那样的事情,你一点不吃惊甚至连一点害怕都没有!实在是太奇怪了!最近你也总是奇奇怪怪的……行为举止根本就不像我们这里的人!”
糟了,那天晚上自己表现的实在是太不正常,依照蜜拉贝儿来自和平年代偏僻小镇的小村庄的出身来说,怎么可能见过这等杀戮场面,她却毫无反应,从头至尾都表现的很冷静!既然维卡妮娅都可以发现,那么谢菲迪尔……
“我绝对不会让你伤害伯爵大人的!”薄意的沉默被维卡妮娅认为是做贼心虚,从怀里掏出一把尖刀就往她身上扎去。“去死吧!你死了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薄意轻巧转身,伸手抓住维卡妮娅的手腕,指尖用力,维卡妮娅的手吃痛地松开,尖刀就要落下来,薄意抬脚,踢中刀柄,尖刀被她踢了起来,然后另一只手将尖刀抓在了手里。
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不过眨眼之间。
维卡妮娅双目瞪大,慌张地想要拽回手去,薄意即便没有灵力在身,力气也还是比普通女人大得多。
薄意迅速将尖刀架在维卡妮娅脖子上,逼近她的大动脉,维卡妮娅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了一道血痕。
维卡妮娅闭了嘴,依旧恶狠狠地盯着薄意。薄意手缓缓松开,尖刀落在地上,险些扎伤了维卡妮娅的脚背。
说得对,只要死了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了!
让那些曾经受尽折磨而死的人这次都不会死亡的最好的办法,那就是杀了他!
这个念头一旦扎了根就开始生根发芽,迅速长成一棵参天大树。
在城堡里自然有着各种各样的黑暗交易和勾当,只要你出得起价钱,薄意却一点都不敢轻易冒险买那些毒药之类的,人多口杂,想要瞒过去实在是太不容易了,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若是明目张胆的和谢菲迪尔对抗,她却没有胜算,若是有灵力,这事轻而易举,偏偏她现在的武力值十分低下,根本不是谢菲迪尔的对手!
薄意打探到过了几天,就是运送物资的人进城堡的日子,这天薄意通知索菲亚离开,让索菲亚到隔壁小镇等她,索菲亚一直追问她为什么这么快走,见她并不解释,只好点头答应。薄意其实并不想搭理索菲亚,只是宿主与索菲亚私交甚笃,若是她不管不顾杀了谢菲迪尔,她自然是无所谓,可是与蜜拉贝儿交好的索菲亚只怕就要遭殃了!
薄意轻轻地推开画室的门,与往常不同的是,谢菲迪尔此时并未在画画,她的身影正好坠入那汪浅碧色幽潭里。他穿的十分随意,织锦的上衣,克尤罗特裤子,膝盖处以缎带扎绑住,最奇怪的是他袖口的绿宝石纽扣并没有扣上,要知道谢菲迪尔对着装可谓是苛刻到了极点,扣子全部都要一丝不苟的全部扣好。
“晚安,亲爱的。”谢菲迪尔优雅的坐在椅子上,纤长的手指转动着一支画笔。薄意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谢菲迪尔并不是第一次叫她亲爱的,最开始索菲亚叫她亲爱的,他十分生气,并不准索菲亚继续叫她亲爱的,否则要将索菲亚嘴巴缝起来。后来谢菲迪尔自己反倒这么叫上了。有时候谢菲迪尔画画的时候灵感来袭,心情好的时候也会这么叫她,却是十分随意的叫法。
这次的“亲爱的”却带着甜腻腻的糖意,并不是棉花糖那种香甜,却是带着血腥的甜腻。
“我还以为亲爱的不会来了呢。”谢菲迪尔噙着笑意,心情特别明媚的样子。
她只觉得浑身寒毛直竖。
“我……”薄意脑海里转过千万个念头,心里已经猜到索菲亚出卖了她,幸好自己刚刚没有贸贸然出手杀他。
谢菲迪尔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慢慢逼近她,然后伸出手支在她头顶,将门紧紧关上了。
“亲爱的,我不想听你说谎。”谢菲迪尔一只手牢牢顶在门上,阴影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了进去,显得她异常的娇小脆弱。
“所以,乖乖闭嘴好吗?”他明明是商量的语气,实际却是毋庸置疑。
谢菲迪尔低下头,凑得更加近,薄意下意识后退,直到脊背贴到了门上。他的浅碧色眸子慢慢变深,她只听到头顶上的门一阵颤动,然后她重心不稳就要往后面跌去,谢菲迪尔立刻将她捞进怀里,她回头去看,却发现身后的那扇木门已经全部都碎成了粉末。
他松开她,牵起她的手,往外走去,很快来到他房间。
谢菲迪尔打开那个柜子,顶端为山形墙,体积并不大,连角以青铜加固。她挪动了盖子上面的一个四叶草图案,很快面前出现一条长长的阶梯通往地下室。
薄意的手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他却抓的更加紧。
“你不是打开过?怕什么......“谢菲迪尔一贯的慵懒语调,带着漫不经心的微笑。
薄意哑然,他竟然早就知道!
谢菲迪尔牵引着她的手往下走,里面一片漆黑,谢菲迪尔却根本不点蜡烛,熟练地带着她往下走。他的手抓得十分紧,每走几步便绅士的停下来等她,一点都没有不耐烦。
难闻的气味让她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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