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送我手套?”
“现在。”伊默叹了口气,“季叔叔开车的时候手很凉,戴上手套就不怕冷了。”
季达明听得满心柔软,他的伊默心细又温柔。
“我想让你更开心一点……”伊默忽然又道,“季叔叔总是皱眉,心事很重呢。”
季达明猛地翻身,把伊默压在身下,呼吸又急又热:“小默。”
伊默吓了一跳,但还是顺从地搂他的脖子。
“你知道我为什么心事重吗?”季达明拉着伊默的手摸自己的胸口。
伊默的手指动了动,继而摇头说:“不知道。”
季达明慢慢压在伊默身上,吮着小小的耳垂低语:“因为……我一直在想你。”
第27章栗子酥
伊默到底还是把裤衩弄脏了,气咻咻地窝在被子里换。
季达明笑倒在床上:“小默,你怎么这么敏感?”
伊默把弄脏的裤衩扔到被子外面,窝在床角生闷气。
季达明贴过去亲这人的后颈。
“我担心季叔叔,季叔叔只知道欺负人……”伊默抱着被子抱怨。
“乖。”他把伊默搂进怀里,“不欺负你了。”
伊默信以为真:“季叔叔,你最近好忙。”
“嗯。”季达明用指腹磨蹭伊默的耳垂,“是不是觉得我没空陪你?”
“不是。”伊默伸手摸他的腹肌,“季叔叔陪我的时间还是一样的,但是季叔叔……好像有些累。”
“有你陪着,我就不累了。”
“你在忙什么?”伊默爱不释手地摸个不休。
“有别的商会要来天津。”他用胳膊遮住眼睛,“得提前准备着。”
伊默跟季达明这么些天,稍稍了解了些商会里的弯弯道道:“季叔叔,会有危险吗?”
“应该不会。”他揉了揉伊默的脑袋,“至少明面上不会。”
“那大光明俱乐部呢?”
“已经不足为惧了。”季达明翻身环住伊默的腰,“还不困?”
伊默摇了摇头:“不困……季叔叔,我想帮你弄了。”
季达明沉默片刻,咬牙道:“睡觉。”
“季叔叔,你顶到我了。”
“睡觉。”他气得牙痒痒。
“季叔叔……”伊默故意拿膝盖碰大帐篷,“好硬。”
季达明忍不住粗暴地吻过去,把伊默吻迷糊了才松手,再掀开被子气急败坏地去浴室,弄完回来以后,伊默已经抱着他的枕头睡着了,一点点口水挂在嘴角。
“真是长大了。”季达明感慨万千。
伊默在睡梦里寻着热源贴过来,黏着季达明一宿好梦。
伊默买的栗子实在太多,李婶就地取材,做了栗子酥给他们带去商会吃。
季达明开车,伊默捧着栗子酥流口水。
“吃吧。”
“婶婶说,到了商会才能吃。”
季达明笑了笑:“反正都是给你的。”
伊默忍了许久,车停在商会门口时忍不住拿了一个出来。栗子酥还带着余温,一口咬下去酥脆的面皮落在舌头上,紧接着软糯的栗子泥就化开了。
“走了。”季达明靠在车门上笑。
伊默软在车座里,咬着栗子酥眼神迷离。
“小默。”他又催了一遍。
伊默不情不愿地跳下车,往季达明嘴里塞了一块。季达明不爱吃甜食,尝尝就放下了,其余的全进了伊默的肚子。
午后,陈五来商会找他。
“陈记商行行动了?”季达明似有所感,不等陈五开口就问,“有损失吗?”
“没有。”陈五摇头,“少东家,您可真行,竟然把陈记看中的地盘全算准了,兄弟们准备妥当才没出篓子。”
季达明没理会陈五的奉承:“小心着吧,这才刚开始。”他凭借重生的优势抢占先机,可谁又知道陈记商行会不会走前一世的老路?毕竟很多事已经因为伊默生命轨迹的变动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陈记商行的提前到来仿佛就是一个警示季达明崭新的命运才刚刚开始。
陈五走后,季达明一下子忙起来,顾天胜来找了他两次,颇为焦虑,显然陈记已经对天津城大大小小的商会施了压,想要寻求党羽和季家分挺抗争。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也是抗日持久的消耗战,季家在天津根基深厚,暂时没有危险,陈记拉拢了向来与季家不对付的商行勉强站稳脚跟,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季达明应对之间还算顺心,毕竟活了两遭,遇事冷静,陈记也基本上按照上辈子的套路出牌,他能应付,甚至还能找机会反击。
伊默见季达明忙,吃完栗子酥以后跑到沙发上坐着,安安静静地看书,每隔几分钟就瞧瞧他,见他无暇分身再低头继续念书。
“陈五,让渡口的兄弟们带着货物撤回来。”季达明喝了口水润嗓子,“陈记过会儿肯定会派人截胡,咱们让他们走空门。”
伊默终于忍不住了,蹭到季达明身边:“季叔叔?”
季达明头也不抬地把人抱进怀里:“怎么才来找我?”
“你很忙。”伊默小声嘀咕,“我不敢打扰你。”
“笨。”季达明胡乱亲伊默的脸,“你来找我怎么能叫打扰?”
伊默摸了摸鼻尖,豁然开朗:“季叔叔,天快黑了,咱们什么时候回家?”
“现在就走吧。”季达明想着时间差不多,起身披上外套,牵着伊默往商会外走。
十月末,寒风呼啸,天黑得格外早,卖糖炒栗子的摊贩点着两盏灯笼叫卖。
“季叔叔,你等我一下。”伊默掏了掏口袋,摸出几块钱,跑去全用来买栗子。
“钱……钱不多了。”这人羞羞地贴着他呢喃,“只够买半袋。”
季达明替伊默拿着栗子:“钱全用来买手套了?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啊?”
“不贵。”伊默见他戴着自己买的手套,笑得合不拢嘴,“以后给季叔叔买更好的。”
“舍得?”季达明笑着弯腰。
“舍得。”伊默跳起来亲他,“给季叔叔的……多少钱我都舍得!”
“我家小默出息了。”季达明揽住伊默的腰,“不仅请我吃栗子,还给我买手套。”
伊默闻言很是骄傲,挺胸抬头,走得像是在飘。
季达明走了几步,腾不住手摘手套,便用牙咬着手指尖轻轻一扯。
伊默无意间看见了,不知为何脸腾地红了,抱着他的胳膊嚷嚷:“季叔叔,你怎么还不把我吃掉?”
季达明脚下一个踉跄:“说什么呢?”
“季叔叔……”伊默握住他没戴手套的手,“我……我想和你……”
“小孩儿。”季达明听了,忍不住出声感慨,“待会儿又要吓哭。”
“我不怕。”伊默咬牙反驳,“我要给季先生捅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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