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注意看路。
“但是”小梁看着路灯底下在等过马路的阮,穿着不合身的大汗衫,像小学生一样垫着脚,鞋子也大了,“他遇见了关医生,怎么说,倒是让我们稍微放心了吧?”
“嗯?”
“就是……”小梁注视着因为关闻鸠嘱咐下,即便变了信号,也是先看了左边右边的人,“如果是遇到了性格不好,很坏的人,我都不敢想他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担心?”
“嗯……就是认识他以来,有时候会冒出来的想法,你看他,嘻嘻哈哈的,对我们完全没有戒备心吧?太容易被骗了。现在的初中生有时候心眼都比他多呢。虽然希望他能够多点心眼啦什么的,不过不坏就是了,啊……这么一想他或许是幸运度max吧?”
小梁一拍脑袋。
“干嘛呀?这么看我?”阮举着可爱多,“说我坏话啊。”
“谁说你了。”小梁撕开可爱多的包装,“好啦,我要回去了,再和你们两个待下去我今晚要做噩梦了。”
她往旁边灵活地一闪,躲过了阮要踢过来的拖鞋,关闻鸠看着灵活的小梁,觉得她像耗子三号。
小梁叼着可爱多,说不要送我头也不回地跑了。
阮一直踢踏着拖鞋,人字形的绳结磨到了他的脚趾,关闻鸠说背他回去,阮说我还行,还能走回去。
但是走没多远,就下雨了,突然下下来,没个准备,夏天的雨总带着土味,又长又重,脾气也不大好,所有人都跑起来,一边跑一边喊落雨啦。
阮跑没几步就觉得疼,关闻鸠一把背起他,阮伸着手给他挡住雨,可他的手又能挡住多少雨点呢?
没一会全都湿了。
连车也打不到了。
阮紧紧抱着关闻鸠,不说话,关闻鸠在雨里喊:“去酒店住一晚吧?雨太大了。”
“不行呀,家里还有大牙丸丸,万一打雷了,会怕的。”
“那你等会。”关闻鸠找了个避雨的地方,放下阮,“我去外面找车,你在这里等等。”
阮抓住他的手:“哪里打得到车啊!”
“会有的。”
“十分钟,过了你就回来啊。”
阮蹲下来,十分钟等于1600秒,数到1600那人就回来了,小孩子总以为十分钟是很慢的,因此会说再看十分钟,等以为才一分钟的时候妈妈过来告诉他十分钟已经过了,啊了一声,心里百般不情愿,因为看电视太稀疏平常,很容易就得到了。
但是太慢了。在看不到对方到底去了哪里,做着怎样的事,十分钟足够他用所有的体温去避情绪的低落。
身体很冷,情绪也很冷,明明之前还在一起。
阮觉得自己太粘人了,因为关闻鸠终于有那么几天可以一直在身边,所以挤着各种,一定要和他在一起,明明也不是经历了生离死别的情侣。
但是毫无疑问,关闻鸠不在的时候他也并没有感受到巨大的孤独,他将想念这件事当作快乐,或许可能是跟咳嗽相像的一件事,所以才有了那么一通臊人的对话,因为关闻鸠就在他身边,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体温。
“!”
他回来了,同时马路边停着一辆出租车,他没等关闻鸠跑过来,阮就冲到了大雨里,他不知道拖鞋没穿,关闻鸠也不知道,小孩的身上太冷了,以至于他只想抱着阮。
雁来月(三)
阮盯着体重器上的数字,“我胖了有那么多?”
“那还真是胖了好多。”关闻鸠在后头,阮一记眼刀杀过去:“你当我傻的吗!你的脚搁哪呢?还有你大牙,爪子放哪里呢!”
关闻鸠作出夸张的表情,哄着大牙跑出去:“快跑,要吃人了!”
大牙颠着屁股跟在关闻鸠后面,它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只看到帅哥朝它招了招手,一向最听话的黑柴迫不及待地过去,也没有反抗为什么要把它的爪子放在一个玻璃器上头,反正放就是放了,放完后帅哥就亲了亲它的脑袋。
这一切都做得静悄悄的,尚未察觉的阮那一刻还死死盯着液晶屏,不可置信地缓缓摸向了自己的肚子,“胖吗?没多少肉啊?”
他这般苦恼着,在大牙眼里这个奇怪的人类做着奇怪的举动,而另一个人捂着嘴,应承了几声。
后来他们就被发现了。
地板前天刚打的蜡,大牙拿脸划了出去,关闻鸠毫不客气笑它,一点也不体谅就在前一秒大牙还是他的共同犯,被他拉过去一起被揍。
阮才不管主犯还是从犯,凶着脸,关闻鸠厚着脸皮给他揍,弯下腰来生怕阮个子不够,他笑嘻嘻的,阮一脚踩在他脚趾头上,把他形状优美的鼻子往上按,变成猪鼻子。
“你个大猪头!”阮瞪着,“还有你,站角落里去!”
大牙蹭在脚边,关闻鸠说:“哎,不想和大牙在一起。”
“去去去去”阮踢踢大牙的屁股,同时捶着关闻鸠往角落走,一大一小一同被罚在墙角,关闻鸠盘腿坐下说:“你走光了。”
阮屁股肉轻轻沾了一条痒痒的丝,罪魁祸首吹着手,“别打那么用力,都红了。”他可怜地说吹吹,当他真的示弱的时候,好像天生比人会撒娇,沾上一点那眼神,就被缠缠绕绕住,哐锵哐锵吃掉了坚强的理智,从丝上引来一道道的酒液,从皮肤处渗进去。
他这样已经成功无数次了,阮总是先一步软下来,任由男人为所欲为,但是这次阮克制住,移开了眼睛,“不要给我装可怜,大尾巴狼我不吃你那一套。”
“啊,失败了啊。”关闻鸠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他没引诱到阮坐他怀里,相反按这架势怕是一时半会抓不住人了。
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记机敏了?
撑下巴的关闻鸠看着阮气呼呼地跑进自己房间里,过一会裤子穿好了,又瞪了一眼他。
他常觉得阮一定是记吃不记打的孩子,早说过阮瞪眼睛的时候他就想亲亲柔软的圆圆的眼睛,他明知道做出这样的举动自己会把持不住,却偏偏一不如意,闹点小别扭玩笑的时候拿着眼睛瞧,瞪,圆溜溜的眼珠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成了会邀请人的害羞的帕子一样的存在。
阮还气着,但也没多气,就是互相之间的小打小闹,他不去瞧这人,以受到影响,他就是个狐狸,每回都让他赢了,等反应过来皮肉都要被这家伙舔坏了。
他去打扫丸丸的家,男人就说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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