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表白呀,腻歪也好,直白也好,嗯,难道因为你是男生,不是女孩子,我就不能这么做了?嗯?呀,耳朵抖得好可爱。”
“我们两个男的,这么腻歪。”
“腻歪吗?有人看吗?干他们屁事?”
“不许说脏话。你还说我。”
“哦……”
“那……嗯……随你啦,你开心吗?”
“开心。”
“管你是想腻来腻去,直来直去,还是就是干,都陪你,我反正也开心的。”
阮捂住脸,又补充说:“就一次啊!你一定是嘴巴上抹蜂蜜了。”
“是吗?”关闻鸠一脸严肃,俯身亲上去,“那肯定是是从你嘴巴里舔出来的蜂蜜。”
“太腻人啦!”
“哦只准你腻着我,不准我腻歪?”
(我也要被自己写的腻歪翻了,感觉是被糖罐俯身,好想搞事情……)
雁来月(二)
医院那几天给关闻鸠放了几天假,有两天下雨,关闻鸠就开车接阮回家,到了家外头闷里面凉快,阮洗了澡吸一口凉气,就跑进关闻鸠的怀里面对面坐着。
关闻鸠在看书,阮不闹他,在腿上乖乖的,他看见关闻鸠背后的墙,最后被大牙一舌头舔了回来。
阮看了一眼关闻鸠,他没发现,否则大牙就会被拎去站壁角,并且没有罐头吃。
“大牙?大牙。”
在丸丸背后企图偷袭的大牙歪着脑袋看过来,阮兴致勃勃地说看,然后五个脚指头分得开开的,像海里的水母,并没有优雅的姿势,而是乱七八糟地动。
大牙起先看不明白,随后伸了个懒腰,大牙伸懒腰的时候喜欢把爪子都张开来,嗷得一下,嘴也张得很大,阮搁在关闻鸠肩上,大牙张爪子,他的脚指头也跟着一起张开。
伸展完了的大牙开始骚扰关闻鸠,阮这几天一直和男人形影不离,大牙要过来,他就抵着狗脑袋不让它靠过来,他还小声地呵道,关闻鸠全然察觉不到私底下的较劲,总归心爱的人抱在怀里,什么都满足了。
更何况难得的,飘来飘去的云勾在怀里,就是阮腻了想跳出来也不大可能,老男人说是看书,但手上倒是把人扣得死死的不松劲呢。
可大牙呢,一半是阮养的狗孩子,一半是跟关闻鸠学的关键时刻脸皮可以不要,不曾想它一鼻子先探进两人的缝隙中,就在肚子那里,拱来拱去,屁股翘得老高,噗噜噗噜转着狗头要挤进两个人中间当一块肉饼。
“你胖死啦大牙!”阮把它往外推,一块煤炭似的存在,要是给它得逞了,必定会把阮挤开,高兴地趴在关闻鸠的肩膀上,说不定还会伸出舌头舔在脸上。
就算是揍屁股,大牙也毫不放弃能挤进去的一丝可能,这就怪了,平日最能吃,肉也最多,丸丸都没它那么能吃,想挤床底屁股卡在里面,想钻沙发,只进去个鼻子,就今天,仿佛看到个挺胸腹的小胖子,将自己变成水做的,轻而易举地已经挤进半个身体了。
阮跟大牙搞来搞去,关闻鸠下巴被撞了几次,干脆往后一躺,大牙彻底夹在两人中间拔不出来了。
“你说你要来打扰我们没自觉,还要我帮你拔出来,你羞不羞啊!”阮数落大牙,大牙只顾着扑棱脑袋,压根不管阮说了什么。
关闻鸠抬手摸摸阮,让他趴好,“好了,在我这就不要想其他的事。”
“怪我?狐狸?”
阮一瞪,关闻鸠敷衍地说是是是,“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什么?”
“回家吻啊。”
阮嘴巴磨在关闻鸠嘴角边上,男人一侧头含住了,软绵绵的吻,把阮重新按在了怀里。
他们去外面逛街,约了小梁一起去撸串,小梁说自己要减肥,只要十串就好。
“我打包票!我说十串就是十串!”小梁一拍桌子,豪气道:“老板!就给我十串!”
“那你要是多吃了怎么办?”阮问。
“我怎么可能会吃多!我要是忍不住吃多了就叫你一声哥,这顿我全请了!”
“你说的啊。”阮让老板先上一百串。
串香得流油,好吃得撸袖子,吃得鼻尖垂着汗,关闻鸠卷着裤脚腿,在背后打扇子,阮说要歇歇,空会肚子,踢了拖鞋,停在关闻鸠的脚背上,这一切都是偷偷的,偷偷的一只羽毛蓬软的小鸟用爪子抓在了葱郁大树的树枝上,在树上扎根得更稳了,除了陪伴已久的叶子,如今也多了个陌生熟悉的生命,它喜欢这株大树,世界上种了那么多的树,却只有这一颗,年幼的,刚成年的小鸟就决定停在上头,它那脑袋小小的脑袋亲昵地蹭了蹭粗糙的树皮请您,允许我将您的树干当做我筑巢的港湾。
树抖了抖叶子,鸟住下来了,它遮住厚厚的太阳,以阳光晒伤了鸟鲜艳的羽毛。
关闻鸠递到他嘴边,阮张口吃了。
小梁看不过眼,叫了声哥,“哥,我叫你哥,请让我再吃三十串谢谢!老板!三十串!”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肉,仿佛肉不是肉,人不是人,她渐渐长了粗硬的毛,吻部变长,头顶长出了对尖尖的大耳朵,喉咙发痒,那是要发声的征兆,在她喉头溢出一声汪她变成了一条单身狗。
“以后再让我和你们两个出来吃饭我名字倒过来写。”
“现在就可以倒过来写咯?”
小梁咬了口肉,恶狠狠地瞪了眼阮,阮傻笑,他开心着呢。
脚指头在跳舞,关闻鸠戳戳他的脚,说:“行啦,你是要我们两个被打上黑名单,谁都不和我们出来吃饭吗?”
“就是!你看看关医生,多懂事啊!”
阮朝她做鬼脸,似乎有关闻鸠在,小梁单纯地被气到,“你也太洋洋得意了!”她又多吃了几串,算在阮的头上,“要不是你我才不会多吃那么多。”
买单的时候小梁恶狠狠的,最后小梁还是没出钱,关闻鸠先去付了,本来就说好是要请她,阮踩着拖鞋说要去买冰淇淋,跳着过了马路。
关闻鸠出来,对小梁说:“今天真是对不住了,他最近都有点粘我。”
“我知道啦。刚出差回来,这家伙开心也好不开心也好一张脸都写着呢,我还能揍他吗?”小梁拉长脸,略有点不爽,是朋友间的嫌弃,“但一想到有时候会被这家伙牵着鼻子走就有点生气。小得意的时候真想揪他。”
“那真是……”关闻鸠举手让马路对面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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