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一开口,管不住的呻吟声就溢了出去,“啊…”德盛猛的坐起来,想要去点灯,应怜拽着他衣角,情欲逼的应怜眼泪涟涟。
不让德盛起身,抱着德盛的脖子就是一顿胡乱蹭,身体不听使唤,脑子还算有些理智,“相公…我难受。”
应怜早就不是雏儿了,两三个月的日子,身子都被德盛草开了,德盛没想到是这种药,应怜根本禁不住这样的药,他和应怜根本不需要,又不是没碰应怜。
下身像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样绽放,身子熟悉德盛的气息,早就迫不及待打开双腿,等着德盛进来了,“相公…呜…穴/穴里面难受。”
应怜已经顾不上羞耻,摇着屁股勾引德盛,德盛把床头的药啪的丢在了地上,他娘不是跟着添乱吗?这药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问题,应怜吃了反应这么大。
德盛哪舍得人这么难受,手指摸到穴里,安慰着,“相公这就疼你。”穴里已经不需要手指的抚慰了,德盛换着孽根进去,应怜都毫不力的吃了进去,还催促他快动。
没想到这药效时间这么长,应怜像只发/情的小猫,湿淋淋,软糯糯的缠了德盛一夜,哥哥相公的乱叫,直到应怜的小东西,只能射出尿液来,药效才消下去。
第二天德盛从地里回来,应怜还在没下床了,德盛多少有些担心,是不是药的问题,想要找大夫来瞧瞧。
应怜急的脸都红了,这种事情怎么能找大夫了,羞死人了,况且他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我只是腿软。”
应怜被做的下不了地,双腿都是软的,站都站不稳。德盛摸了摸鼻子,自己也是心急了,应怜身上没一处好肉,到处都是自己亲出来的印子,哪来的脸看大夫。
应怜在家躺了一天,德盛娘觉得生孩子的事肯定是成了,结果德盛拉着他娘低声说道,“娘,你别再弄些乱七八糟的药给应怜用了。”
德盛娘一听,“不试试怎么知道没用!”这事儿跟他娘说不清楚,德盛一急,“用不着那些药,我知道怎么做,应怜迟早怀上。”
这些话,绕是大老爷们也觉得脸上羞赧,老是把他和他媳妇,被窝里的事拿出来说,德盛也不愿意。
二勇上次听到德盛媳妇喊德盛相公了,那声音真是让二勇魂牵梦绕,做梦都是应怜在喊相公,可惜喊的不是他。
心里越发不平衡,老是想偷窥德盛媳妇,一连几晚上,都趁着家里人睡了,偷偷摸摸的跑的德盛家后面的栅栏,想要听人家的墙根。
听寡妇墙根的有,听人家夫妻俩墙根的,二勇也听过,正好碰上德盛娘给应怜拿了生孩子的药之后,因为生子药的事情,应怜好几天都下不了床,穴里疼的厉害。
德盛又内疚又心疼,应怜缠着自己要的,可是受了伤,心疼的还是自己,半个月没碰应怜,每天都好好擦药,安安静静的搂着他媳妇睡觉,生怕自己再弄伤了他。
二勇都以为德盛不碰他媳妇了,这天晚上,好像不一样了。
药也擦了半个月了,穴里的红肿早就消了,也不疼了。德盛看着殷红的小口,深深的吸着气,自己的媳妇,还得这么压抑着,真是自己造孽。
手指沾着药膏,抹在内壁上,两人半个月没亲热了,现在都攥了一团火,德盛细腻腻的摩擦着软肉,“都好了吗?”
好不好,德盛比谁都清楚,天天晚上都是他给自己擦的药,应怜乖乖的牵着衣角,低头看着德盛的手指,也不做回答。
德盛突然使坏,捏着应怜的手指沾了点药,“自己擦药。”自己擦药,要自己用手指摩挲下面的小口,太羞耻了。
应怜坐在德盛的腿上,背后靠着德盛的胸口,两人贴着坐在床上,应怜硬着头皮把手指放里面塞。
不像德盛的手指,不够粗,也不够糙,自己摸着本来就什么感觉,应怜听着德盛的话,“乖,往里面些,里面也要抹到,像相公给抹药的时候,手指进去再出来,磨着口上。”
应怜一听,坏人,这是什么擦药方式,德盛在故意逗他了,应怜剜了德盛一眼,眼波流转,看的德盛欲/火焚身。
“你坏。”应怜撅着嘴撒娇,德盛一只手在他小腹上轻轻摸着,“我坏我坏。”应怜说什么就是什么。
自己弄还是能摸出不少的水,每次看着应怜小口上跟泄了洪一样,德盛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小怜儿怎么这么多水?”
“唔…”这种事怎么能说出来,应怜只觉得羞耻,口上又开始痉挛了,“相公…”德盛还不弄他,应怜被情/欲逼的有些神志不清了,抓着德盛孽根,“相公…小怜儿穴穴难受…”
两人弄得多了,骚话也会了不少,应怜在床上乖的不得了,德盛怎样摆弄都行,德盛把人压在下面,孽根往口上捅,“相公疼你就不难受了。”
二勇听过不少人的墙根,寡妇自己抱着被子磨蹭的,呼吸声很粗,也听过他大哥嫂嫂的,他嫂嫂叫的没这么好听,也不会说这些骚话。
村里的夫妻,亲热都是匆匆了事,这么臊的事情,赶紧生完孩子就好了,根本不会抱着自己男人撒娇,应怜看着单纯可爱,和德盛在床上的时候,这般娇媚。
紧接着就是一阵肉体的碰撞声,德盛撞的应怜啪啪直响,又听到应怜娇滴滴的呻吟声,“相公…嗯啊…太多了…穴穴要坏了…”
德盛的低笑声,哄着应怜,“小怜儿真厉害,把相公咬的这么紧。”德盛手拍打在应怜屁股上,清脆的响声,唇齿交织在一起,啧啧的水声。
听得二勇硬了起来,好想偷看一眼,想看看应怜的身子,干着应怜的要是自己就好了,听他对自己说着骚话撒娇。
二勇越想越涨的慌,掏出东西自己摸了起来,正弄的起劲,不知道哪来的野狗叫唤,吓得二勇直接喷了出来,忍不住在心里骂娘,哆哆嗦嗦的穿好裤子,往自家跑了。
应怜一听狗叫,猛的就往德盛怀里躲,德盛搂着他,“不怕不怕。”又是一夜的缠绵。
二勇有了第一次,胆子就越发的大了,晚上恨不得在德盛家后面的栅栏住下,德盛和他媳妇弄得次数多,二勇跟着弄,最近神色都有些恍惚了,神不好,老是一副恹恹欲睡的样子,哪像德盛,每次和媳妇亲热了,第二天都神。
德盛觉得有些奇怪,屋子后面的栅栏被人踩坏了,还铺着草,看着像是经常有人踩在这一样,这个地方正好是他和应怜的屋子。
栅栏得修好,不然喂的鸡鸭乱跑出去了,德盛把那块拾了一下,顺道扎了好几根竹刺,以为是自己多心了,等第二日来看的时候,竹刺都横在了地上。
不是野猫野狗弄,分明是人拔的,这个地方,只能是半夜来听了墙根的,德盛胸中的火气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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