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叫了一声,回头去看德盛怎么还没动静,德盛看着自己的菊口在发呆,应怜夹了一下,可怜状,“相公。”
德盛这才回过神,扶着应怜的腰,径直的抽动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应怜猝不及防,呻吟声几乎破口而出,“嗯嗯啊…”
断断续续的已经没办法喊相公了,只能像小奶娃一样叫唤。
后面的紧致是和前面不一样的,前面湿润软嫩,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应怜顶坏一样,后面紧的磨人,应怜不用力,德盛都忍的满头大汗。
这么小的地方,也能吃下德盛的孽根,德盛有些好奇的摸着小口上,不敢像刚刚一样没轻没重了,几乎在草红的时候,德盛就退了出来,弄在了应怜腿上。
第四章
床上有黏糊糊的东西,应怜身子里更多,不给他从出来,怕是今晚没办法睡,德盛任劳任怨的打了热水,回到屋内给应怜清洗。
小媳妇在迷迷瞪瞪的,仰着发呆,像是被草/狠了,还没办法回过神一样,口涎四溢,下边两个小口都在往外吐着德盛的东西,软趴趴的东西歪在胯间,看起来一片狼藉。
德盛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稍微冷静点,上前去抱应怜,应怜迷迷糊糊的喊了声,“相公。”
声音比唱戏的还要细软,只是刚刚叫的太厉害,带着点沙哑,德盛赶紧答应着,“诶,在了。”把人抱在怀里,应怜在他怀里蹭了蹭,“困。”
还是头一次有人跟德盛这样撒娇,还是自己的媳妇,德盛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平时都不会说什么软话,自从和应怜成了亲,自己几乎都是哄着跟他说话。
“我给你弄干净,困了就睡。”不光是语气,连德盛眼角都是化不开的温柔。给应怜擦了擦脸,他就扑到德盛怀里睡着了,剩下的事情,都留给德盛了。
第二日,德盛家门口,就晾着新媳妇落红的床单了,德盛娘这才顺了气。
天儿是一天天热起来了,德盛也不准他媳妇晌午来送饭了,不乐意别人不怀好意的打量应怜,天热了也舍不得应怜晒着,应怜每天都是在家门口等他回来。
头一天的时候是在院子里,第二天就站到了栅栏外,第三天到了门外的大树下,第四天已经走到河边了,估计在等个把月,又到地里去等他了,德盛故意冷着脸,“以后在家门口等我,不许再走那么远了。”
隔壁的家的老二二勇,今年也刚满十六,原先还觉得嫂嫂好看,可自从陈德盛娶了媳妇,二勇就觉得他家嫂嫂不好看,村里没一个姑娘有德盛媳妇好看,名字也好听,好像叫应怜。
德盛媳妇还老是给德盛送饭,估计是天热了舍不得媳妇晒着,最近都是在家门口等的德盛。
德盛那断手户,走了什么狗屎运,娶了这么个貌美如花的媳妇,还像块小年糕一样,每天都黏德盛黏的让人羡慕。
今儿又到了德盛该回来的时候,德盛媳妇又站在门口了,穿着小褂子,袖子在手腕上面一截儿,刚好把白净的皮肤露出来。
脚一掂一掂的,想要快点看到德盛回来。
真让人嫉妒,要是有个这么好看的媳妇,天天等我回家,我得美死。二勇靠在自己院子里,又在偷窥应怜。
听说应怜有只耳朵听不见,所以才会嫁给德盛,长得这么好看,耳朵听不听的见,有什么关系,晚上抱着这么个可怜人儿睡觉,二勇光想想都觉得胯下窜火。
德盛可算是回来了,应怜一看到德盛,就小跑着朝他扑去,德盛一只手都能搂住怀里的小媳妇。
看得出来应怜很高兴,挽着德盛的手就往屋子这边走,路上遇到熟人,应怜也不撒手,还被一些女人笑话。
“德盛你媳妇这么黏你。”“德盛媳妇还小,不知道害羞了。”这些女人,都没跟自家男人撒过娇,从成亲那天起,传宗接代,操持家务,成了她们的本分,冲着应怜说这种话,多少都带着点嫉妒。
二勇觉得这些女人跟他嫂嫂一样,聒噪的狠,还是德盛媳妇好,一有陌生人,就往德盛背后躲,对德盛的依赖不言而喻。
哪个男人不想娶这样的媳妇,哪像这些女人,比五大三粗的爷们儿还爷们儿,越发觉得德盛媳妇哪都好。
德盛教了应怜做饭,拾屋子应怜也会做,洗衣裳都是德盛陪着去河边的,德盛娘觉得,应怜胆子小了点,不怎么出趟,其他的都好,要是尽快给她家生个孙子就更好了。
应怜嫁给德盛也有三月了,德盛娘也急着抱孙子,时不时的还提醒着,赶紧让他俩生个孩子。
德盛每次都答应的爽快,只有他俩知道,应怜这身子,不知道能不能怀上了,生孩子只能慢慢来,德盛老觉得,应怜太小了,对他又特别依赖,真的有了孩子,应怜照顾的过来吗?自己都还是个孩子了。
等晚上德盛出来倒他媳妇的洗澡水,德盛娘才拉着德盛,说小话,“这个你给应怜用用,生孩子用的。”说完塞了个小瓶子在德盛手里,德盛臊的脸都红了,他娘怎么老是抓着这个事不放,“这…怎么用啊,我们知道生孩子。”
德盛娘都听腻了,“抹到你媳妇哪里,别老是打哈哈。”德盛抓着药就往屋内走,“知道了知道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药,就要往应怜下面抹,生孩子,只要应怜能怀上,绝对就能生,用不上什么药。
应怜听到德盛进房,好奇看着他,“什么知道了?”德盛又被问的脸上燥热,“娘给我塞了生孩子的药。”
应怜刷的一下,脸也跟着红了,应怜自己也不太确定他能不能怀上,又不敢找大夫问,挺害怕自己不能生,不能生就意味着,将来有天,很有可能被休了。
应怜抠着床单,舔了舔嘴唇,“什么药啊,要不我们试试吧。”万一真的就怀上了。
第五~七章
德盛心里软的不行,知道应怜想给他生孩子了,蹭到床边,“你生不生的了都没关系,都是我媳妇。”
应怜被“我媳妇”这三个字说的发热,拽着德盛衣角,“试试吧。”
德盛禁不起应怜央求他,只能答应了,脱了应怜的裤子,把药膏抹在了穴/口上,德盛爬上床,问道,“什么感觉。”
应怜摇摇头,实在没体验出来是个什么感觉,就是德盛一摸这个地方,里面先起了反应,两人等了一下也不见有什么药效。
德盛把药往旁边一磕,揽着应怜就躺下了,“估计娘是被骗人了,哪来的什么生孩子的药。”
刚躺下,应怜就觉得有些热了,下边口上还是火烧一样,内壁也密密麻麻像是被什么东西在爬一样,痒的厉害。
应怜翻了个身夹着德盛的腿,小口在上面摩擦着,德盛一惊,搂着应怜,“怎么了?”应怜摸到德盛的孽根,想要叫德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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