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山接下来,索性是人少了,撤退也是灵便。
作者有话要说:没错,只有那么多
第50章c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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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闷响,烟尘从洞口涌出来,吴邪将二月红扶到一边的树下,他看着真好是清晨,这动静不小,但他们拍拍屁股一走了后肯定还会有后续,到底这矿山是霍家的,麻烦了。
吴邪对张启山说:“启山,你马上带上红二哥和齐铁嘴回公馆,别去红府,我和副官另外走。”他皱皱眉头说:“一路小心隐蔽,我和副官走大路。”
走大路的吴邪和张日山没道理比走小路的另外三人晚回去张公馆,吴邪看张启山没回来,马上让管家帮他准备了衣服去红府,陈皮不是没有脑子,如果不趁着二月红不在时对红府下手就是傻,吴邪想要去红府确定下陈皮的态度,吴邪可不放心就那么让二月红回去。
吴邪到红府的时候,确实上来迎接的还是红府的老人,但看上去战战兢兢,吴邪叹气,陈皮有多少的城府他心里有数,这不算高明,表面功夫却到也够了,陈皮的态度,真的是令人难以捉摸。
吴邪被管家引进主厅,陈皮坐在下首,两张主位一张不沾,吴邪倒是奇了怪了,这个陈皮大不敬的事情也都做过,场面上的规矩却还守着。
吴邪知道陈皮对他没有敌意,他就随便捡了张椅子坐下,他大早马不停蹄的从矿山赶回长沙城,还没多喝口水就跑上红府,这会看着事情还有缓和,也就能放松下来。
“你说吧,红二哥快回来了,你想怎么样?”陈皮是心直口快的那种,倒不是藏不住事,但经常脑子发热。
“我就走。”
“你也不用太着急,我看你与你师傅的……”
“二月红不是我师傅。”陈皮打断吴邪。
吴邪小小地打了个哈欠说:“你怎么想你师傅的我也懒得和你辩驳,二月红充其量对你严厉了点,实际并没有对你做什么,非要深究什么的话,也就是你师娘的事。按理说,这话不应该我来说的,但陈皮,情分不是本分,红二哥念着你的情分,你回这府上的时候,你的房间不还是留着,你该想想你的本分,我也知道你不服气,可是,陈皮,眼睛和嘴你长我也长,外面更加多的是,人心可畏,人言可诛。算你无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事后遭罪的,可不止你一个。”
“我不过是不再相当他的一条看门狗。”
“你说二月红最擅长的是什么?”吴邪问。
陈皮回答:“铁弹子,还有棍法。”
“红二哥的拿手铁弹子可是没对你藏私。”吴邪顿了顿说:“至于棍法,这是活着红二哥的身段、戏文一起血的。我有一个从小学这个的朋友,三岁开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被他师傅抽着棍子练了十几年才有份像样的样子。红二哥你为徒的时候,你的骨头已经长硬了,他要你练,除非打断你的一身骨头。但论其他的,他这个师傅真的是仁至义尽了。”
“我就是、就是不服气。”陈皮毕竟还是一副年轻气盛的模样。
吴邪浅笑着摇头说:“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你师傅快回来了,你与他再好好谈谈。”这时候陈皮横竖还没长到就不回来的地步,能劝解的话,总比将人逼进死路的好。
之后,吴邪就叫了车回张公馆,顺便再叫管家把二月红的伤简单处理后送回自己的府邸去,想来他们师徒两个静下来谈谈不会再闹得太出格。至于他叫陈皮骗取陆建勋和迷惑裘德考的事情已经火候够了。
就看陆建勋能不能上钩了。
吴邪在车上睡着了,等他睡醒却已经到下午了,床头放了水,吴邪再简单的洗漱后去书房,看到张启山站在和司令部通话。两人互通心意的点点头,吴邪开始处理外出几日时积攒下的杂事。
只是吴邪偏头,看向张启山,吴邪看到他手握着钢笔写下的字,字如其人是对的,倒不是龙飞凤舞,张启山的一手字刚强,带有十足的傲气,还有些偏执。但吴邪到的张启山给他的那些信件中,除了刚强,傲气和偏执都被打磨到非常的浅薄,有关年龄的增长,必定的成熟,还会关于磨难。吴邪将手中账册合上,不要多想。
张启山挂了电话,走到吴邪边上,吴邪身上还缠绕着刚刚沐浴后的湿气,头发半干。张启山凑在他的后颈,重重地一绣后说:“佳人,今夜可有约?”
“哪学来地调调,不会好好说话。”
“好好好,今晚我在锦荣阁定了最好的位置,阿邪可赏脸?”
“当然。”
第51章c49
锦荣阁并不是长沙最上档次的酒店,甚至只算是寻常的湘菜馆,辣椒香味几条街外都能闻到,吴邪进到店里就打了个喷嚏,香归香,但对辣椒没那么偏好的人过来可能会吃不消。
吴邪皱了皱鼻子,他的食谱一直和张启山的对不上,经常是在家里头一桌菜两人各吃其中的一半。或是厨房上大盘的辣椒酱,要吃多少自己加。因为不可避的口味不和,这种湘菜馆他们倒真的是不常进去。
“他们这里新做的鱼应该能和你的口味。”张启山接下吴邪脱下的外袍。
“除了会太辣。”吴邪挑挑眉头。
“我叫他们少放了,能放多少放多少。”张启山说。
不过吴邪最后看到端上台面的辣子鱼,上面厚厚的一层辣椒,吴邪拿筷子拨开点辣椒,说:“你说能放多少放多少。”
“好了……我会去叫厨房给你准备别的。”
“行了,偶尔吃得过火一点不要紧。”吴邪再次叫小厮送上茶水,辣得他都呛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吴邪似笑非笑。
张启山放下筷子,他说:“这家餐馆上,我有个故事。”
“你说。”吴邪意识到应该是重要的东西,他一手撑住脸说:“你是只打算告诉我你和这家餐馆发生过事情还是更愿意说说之后的事情。”
“什么都瞒不住你的。”张启山抓住吴邪的手送到嘴唇边亲亲。“那时候我初到长沙,过得也不好,从地下淘东西几乎都是一命换一命的结果,我最开始并没有多少的伙计,也没有多少的家当,我在长沙赚的最狠的一笔是在开了一个水斗以后。”张启山沉声说:“那时候没有张公馆,吃食什么的我们只能自己想办法,我们刚从水斗出来后就想喝点烧酒再来点辣的暖暖身。”
“你们选了这里?”吴邪还追问:“你们怎么没叫酒?”
“我那时候觉得这的就是我从东北一路到这里来以后最好的,但第二回来这里的时候就只觉得就是那样了,这的酒绝对不会和你的口味的,你也不愿意看我喝酒,不是吗。”
“那和你一起,第一次一起来这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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