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舒星弥推了推南语的肩。
南语看了他一眼,低头在手机上给舒星弥发消息:你打算什么时候向爸妈坦白我们的关系?
舒星弥垂眸凝思,回复:等经济独立之后,先试探一下他们对同性恋的态度,必要时给他们科普一些知识,准备充分之后再出柜。别担心,我有把握。
南语: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说。
两人回到公寓,洗了个澡,南语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材,不太满意,他虽然长得高,但不壮实,往那一戳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南语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虽然没有赘肉,但也没有八块腹肌,比起他来,舒星弥都隐隐有六块腹肌,特别紧实好看,人鱼线也漂亮,南语看着自己那一无所有的身板,不禁有些自卑。
南语默默用手机办了一张附近健身中心的会员卡。
“从下周六开始,我要去好好健身。”南语边给舒星弥擦头发边说。
“哪家?我陪你去,”舒星弥微微侧头:“怎么突然想起去健身房了?”
“就楼下路北那家,”南语说:“我想再强壮一点,可以保护你。”
“哈哈哈哈,”舒星弥抬手摸了摸南语的手背:“长出息了啊,你是得好好练练,要不然我怕床上把你榨干了。”
两人都在家,也没有外人,舒星弥说话自然放松一些,百无禁忌,随便开黄腔。
南语的脸瞬间红成了小番茄,喃喃地说:“…你那么厉害啊?”
舒星弥的头发已经快干了,他转过身跪坐在床上,面对着南语,掀起身上宽大的睡衣罩在南语头上,把南语裹在他怀里。
南语被舒星弥这样撩拨,下面早就不行了,他顺势把舒星弥压倒,舒星弥双臂搂着他,脸颊微微发烫。
“可以吗?”南语在睡衣里吻了一口。
“恩。”舒星弥抽过枕头,垫在自己腰下,熟练非常。
他在洗澡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
竹马发小之间的默契在床上也体现得淋漓尽致。
舒星弥和南语在前戏时就几乎找全了对方的敏感点,舒星弥是耳朵、脖颈、胸口和腿根,南语则是腰侧和胸口。
南语觉得有些惊诧,他在看黄片的时候,觉得“性”这件事有些恶心,但和舒星弥做这件事的时候,却自然而然地想要亲近,不用人教就会,仿佛在电脑前鄙视黄片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好像有人之前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和男人上床。”舒星弥单手摸着南语的脸颊,他的脸颊上流下汗珠,侵染了舒星弥的手指。
“今天之前,我以为不行来着…”
“不行?”舒星弥笑了:“我看你很行啊,无师自通。”
“谢谢。”
“床上就不用跟我客气了吧?别谢了,快干活。”舒星弥用脚跟踢了一下南语汗淋淋的背部。
南语也没绷住,笑了。
一番温存过后,南语趴在舒星弥身上,有种“现在死了都值了”的谜之感想。
本以为硬不起来,结果是停不下来。
舒星弥手指沾着浊白之物,他靠在床头,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抽出纸巾擦手,睫毛低垂,面泛潮红,偶然抬眼,与南语眼神相撞,南语就握着舒星弥的手,眉眼中带着笑意:“你之前说,你在床上的表现我没有见过,现在我了解了。”
“了解得挺深入。”舒星弥的眼神仿佛带钩子,南语移不开眼。
“去洗一下吧,出了好多汗。”
舒星弥往床上一窝,仿佛被抽了骨头似的:“爬不起来了。”
“我抱你。”
南语虽然没怎么谈过恋爱,但这点事还是懂的,他使尽全身力气,一把将人抱起,一步一步蹭到浴室,把舒星弥放进浴缸,先把水温调试好,才把花洒装上,自己也迈进浴缸帮舒星弥擦洗,洗完之后,又把人抱了回去。
这天夜里,南语搂着舒星弥入睡,他做了一个有史以来最清晰、真实的梦。
南语梦到舒星弥因为要参加校外的合唱表演,必须飞往另一座城市,临走前,南语还让舒星弥到了之后给他发个信息报平安。
没想到过了几个小时,南语就从新闻上看到了飞机发生空难坠毁的头条,一看空难飞机的航空公司和航班,南语的心登时堕入冰湖之中,原来就是舒星弥所在的那架飞机出了事故。
一开始他还不相信,搜集各个媒体中的新闻报道,噩耗一次又一次印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
“乘客全部遇难,无人生还。”
这句话深深刻在了南语的脑海中。
南语甚至梦到自己出席了舒星弥的葬礼,他没有哭闹,而是平平静静地送自己最好的朋友,最无法坦白于世的爱人走了。
没有人知道南语是怎样的心情,他只知道自己似乎在舒星弥出事的那一天死去了,活下来的是一只无血无泪的行尸走肉。
他和舒星弥的聊天记录永远停在了那一天。
“下了飞机给我发个信息。”这句话也永远没有了答复。
南语是哭醒的,这是他第一次以这种方式从梦中醒来。
“唔…怎么了?”舒星弥听到了南语抽泣的声音,伸手抹去南语脸上的泪痕:“怎么哭了?”
南语清醒过来,意识到刚才的一切只是梦境,舒星弥还好好的在自己身边,他突然紧紧抱住舒星弥,鼻音浓重:“我做噩梦了…”
舒星弥轻轻抚了抚南语的背:“是什么梦?都吓哭了。”
南语摇了摇头,只是心中仍有余悸,他怕说出口会真的应验,只说:“我忘了。”
南语并不知道,那并不是单纯的梦境,而是原世界中发生过的事实。
他的确失去过舒星弥一次。
舒星弥抵着南语的额头:“梦都是反的,别怕。”
“恩……”南语握住舒星弥的手:“对了,你近期不要坐飞机。”
舒星弥身体一僵,眼神微变,他知道南语梦到什么了:“不坐飞机?”
“我有不好的预感。”
舒星弥点了点头。
南语望着舒星弥,幸好他还在,幸好刚才只是一个梦。
次日,南语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平时不爱发消息,不爱打电话,话也少,自从做过空难的噩梦之后,他就从小冰块变成了小粘糕,总爱粘着舒星弥不放。
南语发给舒星弥的消息摘选:
“宝贝,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在做什么?我想你了。”
“今天在超市看到了你一直想吃但缺货的那款泡芙,我买了十个给你囤着。”
“下课了吗?我去接你回家。”
“宝贝,回家后带我吃鸡好不好。”
“听说后天有部超好看的电影上映,一起去看吗?”
“想不想吃冰淇淋?超市促销,有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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