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乐队小哥,但他的眼神却已经不像当年一样澄澈。他轻声问道。
“为什么丢了。”
“本身我也没打算要。”
容皓远不像再和他纠缠,起身要走,刚到门口就舒享从身后抱住,他沉声警告。
“舒享,放开我。”
“皓远,为什么不能给我个机会。”
舒享的呼吸洒在他耳边,声音甚至带了哭腔。可惜容皓远薄情又冷血,完全没有给他任何希望。
“不能,放开我。”
舒享突然笑了起来,在容皓远听来,那笑声中却带着哭嚎的感觉,下一秒他就被手帕捂住了口鼻,手帕上有淡淡的香水味,是舒享常用的那种。
失去意识之前,他好像隐约听见了舒享的声音。
“你会喜欢的,那个地方。”
第34章
容皓远醒来的时候只听到了仪器滴滴作响的声音,他眼睛被蒙着,什么都看不见,手和脚都被人拴了铁链,身上的衣服被人换了,他抬手去摸,真丝的料子,冰凉的触感让他一阵心慌震颤。
好在嘴没有被塞上,他放出狠话来。
“舒享,你想干什么,马上放了我,我现在有搞死你的能耐,别惹我。”
一开始没有人回答他,他渐渐地慌了,索性开始破口大骂,他骂了将近两个小时,依旧没有人出现。
他逐渐明白,舒享是在打心理战。
他看不见东西,没有时间观念,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人进了房间,他动了动身体,铁链叮当作响,然后他听到舒享的声音,轻柔的,甚至是用气音在他耳边说。
“别动,一会刺偏了怎么办。”
容皓远向后移动了一点,他沉静的语气中带了些慌乱。
“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你身上那么多纹身,也不在乎再多一个。我的身上有你的名字,你也把我的名字写上,好不好。”
“你他妈有病么?疯子,你敢动我一下,我让你……”
“皓远,你怎么就不能认清现状呢,你现在只是我一个人的,你不可能出去的。”
舒享扯了扯容皓远身上的链条,痴迷一样看着这个只属于他的容皓远。黑色布条和他白皙的肤色对比明显,身上的真丝睡衣下是若隐若现的乳尖和下体,因为惊惧有些微微颤抖的身体却还要佯装镇定,马上就要印上他的名字,真好看,就像个艺术品,只属于他的艺术品。
舒享捏着手里的刺针,他要在这个人身上刺青,把那个王八蛋从他的脑子里赶出去。
“舒享,我不可能喜欢你,你这是犯法,你前途光明,何必……”
容皓远索性敛了刚刚的暴躁,他耐着性子和舒享讲道理,但这个人已经怀掉了,根本就听不进他说的话,哪怕是一个字。
针刺进皮肤的时候,容皓远开始挣扎,不是因为疼痛,他拒绝在身上留下这个印记,这将在日后一直提醒他,他被这个曾经的朋友非法监禁,这个记忆何其痛苦,他不想要。
“别乱动,差了一划都不是那个字了,皓远。”
舒享的声音依旧很轻,他像是个没有感情的东西一样,容皓远知道,这人已经疯了。
但他如今被束缚着,根本无法脱身。而且他每挣扎一下,那针就像要刺进肉体的最深处一样,他疼的大口喘气,最后也没了力气挣扎。
酷刑一样的纹身结束后,舒享应该是给他敷了纱布,然后他听到舒享问他。
“皓远,你的爱人是谁。”
容皓远疼痛未过,脸上还有细密的汗水,他轻蔑一笑。
“我没有爱人,我也不需要。”
“你的爱人是我,是舒享。”
“放你妈的狗屁,变态,你配么?”
舒享突然不再说话,容皓远对于这突然的安静有些心慌,直到鞭子一样的东西打上了胸口,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惨叫出声,舒享还是那个温柔的语气,他又问道。
“皓远,你的爱人是谁?”
容皓远突然哈哈大笑,舒享看到他单薄的嘴唇动了动,说了三个字。
“容皓天。”
“闭嘴!”
舒享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鞭子雨点一样打到了容皓远的身上,他能感觉血已经黏黏糊糊的流了出来,容皓远喜欢诛心,当年他对容皓天就是这样,他享受对方崩溃的样子,即便现在他激怒舒享,自己也会更难捱。
“你不会说舒享这两个字,我来教你说。”
舒享抓着容皓远的头按在了水盆里,容皓远呼吸不畅,挣扎着想起来,舒享的身体都在颤抖,他重重的施力,像是要将容皓远溺死一样,容皓远挣扎在水里的样子真的很漂亮,脆弱的像一株植物。
等他把容皓远从水里捞出来,容皓远已将近半死,他蛊惑一样在容皓远耳边说。
“叫我的名字。”
“做梦。”
“容皓远,舒享这两个字很难念么?”
舒享突然扼住了容皓远的脖子,他甚至能听到容皓远咬紧牙齿的声音。
“做我的爱人就不用受罪了,我会给你安逸的生活,给你舒适的环境,不好么,皓远,叫我的名字。”
容皓远因为窒息而挣扎,他的脸已经憋的通红,嘴角也流出涎液来,但他说的依旧是那三个字。
“容皓天。”
舒享大叫。
“我哪里不如他!”
容皓远觉得真的可笑,很久以前,容皓天也曾经掐着他的脖子,质问他这句话。
“他比你爱我。”
容皓远勾起嘴角,然后他就感觉有针状的东西刺进了他的身体,接着就是直逼脑神经的电流,他疼的大叫,铁链叮当作响,舒享搂着他轻声安抚,在他耳边说。
“舒享,舒享,舒享,会叫了么,来,叫我的名字。”
容皓远依旧没有求饶,甚至之后的数天,他被舒享用尽所有招数,都不曾叫出这两个字。
除了容皓天这三个字,他也没有再说过别的话,后来几乎已经成了他的信仰,即便他每次说出这个名字,舒享都会变本加厉的折磨他。
但不知为什么,舒享始终没有侵犯他,甚至连擦边球的爱抚都没有过,他好像执拗的想要得到神上的共鸣,容皓远觉得这个人非常可笑。
直到有一天,他听不见了。
他很开心,他终于解脱了,不用再每天都听那个梦魇一样的声音,那个让他听到就浑身震颤的名字。
舒享好像也发现了这件事,他感觉到这个人抱着他在哭,舔舐他的耳朵,也减少了对他的折磨。
他开始想念容皓天,想念那双手的温度,想念容皓天的触感,想念那个让他安心的怀抱。
“老师,皓远失聪了,我要带他去医院。”
施岭叼着烟看向舒享,就像在看一个蠢货。
“然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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