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置差距,入眼就是那根玩意儿。用就算了,看什么看,不怕长针眼啊?她撇开头,“你要是真的帮我升职加薪,那我这就算是上位成功了?”
“你要是真的愿意让我帮你,上位成功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霍询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乐余那点小心思?总想和他分得明明白白,就怕分手扯不清楚,鬼灵,又特别惹人疼。讲道理,他还真没觉得他们会分手过,可这不是光说就能说明白的,得有实际行动才行。
乐余一时无话,霍询便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话锋一转,说道:“不过要按你那组长的思维出发的话,我作为你的金主,你是不是该讨好讨好我?”
乐余凝眉瞪他,“蹬鼻子上脸!”
霍询岿然不动:“你还要不要上位了?”
“……那你不能太深了,会痛。”
第二十四章激情
乐余是个对气味十分敏感的人,但对于霍询要求做的这件事,她并不反感。
因为霍询身上的味道干净清爽,平时汗味不冲,肉棒闻着更是不腥一一不能说好闻但绝对不难接受。
除了口交时嘴里异物感过于明显有些难受,其余的恶心情绪乐余丝毫不会出现。
之前她就有帮霍询口交过,多为她来月经的情况,又或者是情欲使然,比如现在。
乐余一手扶着肉棒上下动作,一手抚摸沉甸的囊袋,她抬眼看过去,平时冷冰的眉眼染上媚色,她露牙笑,然后张开嘴,肉棒缓缓塞进小小的洞口,瞬间被湿黏包裹。
霍询情不自禁地按上她的后脑勺,让肉棒顺势进得更多,“多吃点。”
吞吐有度,舔舐的同时还会勾着肉眼横扫一圈,柔软的掌心摩挲着囊袋上的褶皱,按摩得很是舒服,这都是以前调教出来的效果。
然而肉棒的尺寸和乐余的嘴比起来实在悬殊,她松开嘴,嘬了一口冒出黏液的肉沟,又亲着摸着好几回才将龟头二度送进嘴里。
霍询不动,全靠乐余自由发挥。
乐余将嘴里的这根东西当做棒棒糖在吃。
她时而用力吮吸,时而轻柔扫过,反反复复,口水无处盛放,顺着嘴角往下滴,她下巴都麻了,可霍询还不射,甚至想要闯进更深。
“唔~”好大。
嘴巴被堵着,乐余说不出话,只能皱着眉表达自己的困难。
腮帮子因吮吸吞吐的动作而深深陷进去,藏在水的下身紧紧拧在一起,乐余用舌头顶了下马眼,而后抬眸,她想要了。
霍询一眼看透,他说:“等等。”
这才是今日第一回,霍询忍了没多久便开始挺动起窄腰在她嘴里快速抽插起来,只是不敢用力,因有前车之鉴,乐余那会儿连续几天嗓子都是沙哑的。
霍询射了,即使有及时抽出肉棒,但还是有一些津液烫进了乐余的嘴里。
乐余悉数吞下去,嘟囔道:“我们出去做,水里不好进。”
若是俩人在淋浴还好说,转个身就是战场。
可乐余这会儿泡在水里,要是直接拖出来做运动,不感冒都是幸运的,他们并不适合在这种情况下选择在浴室里做爱。
霍询点点头,扯来浴巾包裹住乐余,细细将她擦干后,又胡乱地拾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水珠,接着轻车熟路地横抱过娇软的女人,双双赤裸出浴室躺上了床。
还好进浴室前乐余将头发绑了起来,她的头发没有淋湿,霍询把头绳拆开扔掉,黑发铺散一枕头,衬得她肤白瞳亮。
“乐乐真好看。”他说。
乐余用鼻尖拱他鼻子,“肤浅。”
“彼此彼此。”
像是要证明一样,霍询摸上她的腿心,用手指剥开层叠瓣肉随便捅挖两下,小穴里都是水,稀里哗啦地就流了他一手。
“啊…”乐余呻吟着挺了挺下胯,“插进来。”
她想要,非常想要。
刚才才射过一回,肉棒半硬不软的。
霍询草草撸了几下,分身迅速醒神,他将重振雄风的蘑菇头抵上口,一边拨弄揉捏阴核,一边把肉棒沉沉没入肿胀的馒头缝中,排山倒海的温暖让他喟叹:“又紧又热,舒服。”
乐余扭腰,摁住他的手指一起揉阴唇上方的花蒂,配合肉棒的进出,她揉得飞快,穴内的潮水因此汹涌,太过刺激,乳头都硬得像石子,胀大非常。霍询一口叼住一粒,牙齿不小心因为下体动作迅猛磕到乳肉,乐余叫了一声,他方敛,低着眼看过去,乳晕上有半圈牙印,他问:“疼不疼?”
“轻点就行了。”
“受不了就告诉我。”霍询把乐余的一条腿挂在他的手上,撞击次次深入,徒留两颗蛋卡在洞口之外。他得畅快,乐余叫得断断续续,嗯嗯啊啊,眼都是花的,看什么都像水在咕噜冒泡。
乳房极富弹性,上窜下跳宛若兔子。霍询插穴几百下,到了冲刺阶段,他猛地抓住一只大白兔,狠捏蹂躏,乳肉被拉高,活似白兔跳跃。乐余却没喊疼,因为高潮将到,身体颤抖得不行,她哪还有什么痛感可言?
“要……要到了!”
肉棒被夹得太紧了,霍询索性不再忍耐,他奋力冲击,恨不得把袋都插进花穴。在射那一刻,霍询含住了乐余的嘴俩人的舌头在纠缠,交合处也在纠缠,深刻的亲密。
这次的存货比第一回更多,全都射进了安全套里,获颇丰。
不得不说,性事契合,也是他们能在一起那么久的关键要素。
第二十五章卖惨
乐余给程欢找了个工作,是霍询帮的忙。
工作地方在北淮高后门小吃街的一家奶茶店,那里生意火爆,因为营销成功,点单区常常大排长龙。
高茵茵是那家奶茶店的所有人,至于奶茶店背后的资金投入,靠的是聂畅。
起初乐余还因为聂畅有些别扭,但霍询告诉她,目前为止最适合程欢的工作就是那里。
她别无选择,也只能点头同意。
程欢这个周末正式上班,时间不定,住校有门禁,于是她需要去乐余在杏桥街的那套房子过一个周末。
乐余好久没回去了,便说放学跟她回去一趟,拾拾屋子,顺便拿点东西。
”你放学后来办公室找我,我们一块儿走。”
程欢乖巧地点头,“那老师,我先回教室了。”
临出办公室,她又转过身,“对了老师,今天陆商又没来学校。”
乐余愣了愣,随后说道:”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上课。”
陆商已经连续四天没来上课了。
乐余止不住地想,难道是因为周日那次饭局?可她明明记得那天没发生什么事情,陆商离开时也神色如常,没有生气的样子。
再说了,该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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