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好像在座的人都以为他们不认识?
陆商觉得事情似乎变得没那么无聊了。他一改往常的叛逆,顺从听话地坐在陆远城的旁边,正好对着乐余的位置,他倒要看看乐余和霍询究竟是什么关系。
霍询终于见到自己的“假想敌”,大失所望。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乐余怎么会看得上呢?但他并没有放松警惕,给乐余夹菜的功夫越来越勤,期间还不忘偷偷打量陆商的表情变化。
到底青涩,什么情绪都摆在脸上,就是占了眉眼无害的便宜,再不悦的表情也让人看了生不起厌烦。霍询莫名理解乐余对这个人的宽容,他的乐余,对外表纯善无辜的人都很有好感,陆商恰恰就符合这个标准。
眼见陆商脸色越来越难看,霍询点到为止。他给乐余夹菜、耳语也有宣布主权的意思,看陆商沉不住气,他反倒觉得自己真如乐余的评价那样幼稚,还是及时手来得有面子一点。
“明天还要上课,我先回去了。”
陆商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他压根就看不下去霍询与乐余亲近的画面。不等陆远城作答,陆商快步走出包厢,把背后的虚以委蛇都关得严实。他走在大街上,脑子里反复想起的是乐余对霍询的笑。
熟稔的、自在的、信赖的、欢喜的……乐余从来没对他这么笑过。
而且,乐余和霍询坐在一起时的气场,相当般配,仿佛天生一对。
真嫉妒啊。
……嫉妒?陆商忽然停下了脚步。他从口袋里摸出一粒薄荷糖,想撕开外包装,却怎么也撕不开。
因为手在抖。
他觉得自己魔怔了,魔怔到好像喜欢上了乐余。
第二十三章上位
“乐余。”
乐余抬起头,从镜子里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高云一脸的欲言又止,她关掉水龙头,问:“组长,您怎么了?”
高云面上带着纠结,说道:”有些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和你开口。”
这么严重?乐余因为对面人的难以启齿而变得紧张起来,她抽出纸擦手,面向高云正色道:“没事,您说吧,我听着。”
高云思忖片刻,这才斟酌着字眼和乐余说出了她的想法。
原来,在饭桌上,霍询对乐余的照顾有习惯性的体贴在,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对乐余有意思。
而高云看乐余却是一副安之若然的架势,不害怕她走错不该走的路,想了很久才决定跟出来提醒一道。
“乐余,像霍总那种人,不是平常人玩得起的。
你…明不明白我意思?”高云让乐余过来吃饭,主要是因为乐余是陆商的班主任的关系。
再加上她平时便看好乐余,出于私心,她也希望乐余以后的教学路能因此顺畅一些,多认识点人,日后好办事。
但同样的,高云并不希望乐余在霍询这里栽跟头。
虽说霍询是单身,可他们那种人,什么女人没见过?乐余如果因为被她带来这场饭局而日后受伤,她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乐余听完,心里什么滋味都有,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其一,她感动高云对自己的关照和劝告;其二,她心虚对高云隐瞒她同霍询的关系:其三,她虽然心里清楚自己和霍询的差距,却不愿意听别人提起。
再者,霍询是什么人她心里清楚,他绝非高云口中的那种只会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否则她也不会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一一至少,他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霍询以真心待她,更不曾背叛她。
他们俩最大的问题,不在霍询,而在她身上。
当然,乐余并不会把这些向高云坦诚布公。
她亲昵地挽上高云的手,“组长,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不用为我担心。”
再没有人比她看待自己和霍询的关系来得更清醒了。
“我组长今天晚上和我说,要我和你分清界限,说你花心、不羁,不是我能惹得起的人物。”
怕让人发现,霍询和乐余是分别离开海棠园的。
懒得半途汇合,俩人一前一后到家,霍询快些,早了十来分钟。
乐余一回到家,先是甩掉了高跟鞋,再是拖着疲惫的身躯挂上霍询,任他抱着自己进浴室,连脱衣服都让他伺候,动作流程一气呵成,无半点拖泥带水。
“那你怎么回答她的?”乐余跟着他的动作抬手、放下,腰臀扭扭,裙子应声而落,她笑嘻嘻地说:“我当然说她说得对啊。”
这语气听着半开玩笑半正经的,霍询若有所思地摩挲着她的耳垂,说道:“我自认为我是个很靠谱的人。”
“我没告诉她我俩的关系,所以就没解释这个。
当然啦,”乐余踮脚亲他,”你有多靠谱,没人比我了解。”
还算中听。
霍询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带着乐余去花洒下淋了淋水,然后又弯腰去试浴缸里的水温,温度适中,他点头:“可以了。”
浴缸容量大,两人双双坐入,水位上涨飞快,恰好卡在边缘,硬是没溢出去。
”我帮你洗头。”
乐余感受了一会儿被温水包裹的滋味,她探身挤了洗发露,搓手揉沫,直接往霍询头上招呼,“头发长长了一点。”
”嗯。”
霍询一动不动地由她摆布,眼睛直盯她送到面前的胸部。
一手就可以掌握住的大小,饱满白嫩的水滴形状,乳晕色泽偏淡,乳头小小的,还在往上翘,颤颤巍巍,像果冻一样。
至于味道嘛,他知道,好吃。
欣赏半晌,他道:“其实你们组长说得对。如果今天我和你真的只是第一次见面,你是得好好考察我,得吃亏。”
乐余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上传过来,说:“几年前我就考察过了,如果我没记错,我那时候好像考察了你好几个月?”霍询笑,气息洒在乳房上,两粒乳头悄悄硬挺,”你对我太过谨慎,我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乐乐,我当时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反正名声不太好。
你得怪胡东渝,他那么花心,谁知道作为他朋友的你会不会和他一个德行?”按摩得差不多了,泡沫爬了霍询满头,乐余停下动作,撑着身子坐回去,胸前的丰满就这么在霍询跟前一眼晃过,大半浑圆重回水中,若隐若现,视觉上好似又大了几圈,霍询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
乐余骂他好色,让他去把头上的泡沫给冲掉。趁他出去,她趴在浴缸边缘:“你觉得组长说得对,那你要不要给她升职加薪?”
男人头发短,随便冲冲就能干净。霍询把湿发拨到脑后,走向乐余,却没进浴缸,他说:“她的事我说了不算。要是你,估计还有点说头。”
乐余实在受不了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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