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所有丑闻都被挖出来。
半真半假,已经来不及考证,只需说一句:据传……
群众开心地吃瓜。
“据传孟子清母亲当年介入孟晋源与发妻婚姻,携私生子上位。”
“据传孟子清并非孟晋源亲子,惹孟晋源震怒,将其踢出继承人名单。”
“据传孟子清当初华兹华斯钢琴大赛冠军有暗箱操作之嫌,评审与其老师宋云松过从甚密,有人看见他夺冠当晚与评审阿伯特奥克莱特一同前往庆功宴。”
“华兹华斯钢琴大赛组委会将对阿尔伯特奥克莱特提出质询。”
孟子清失魂落魄地浏览网页,网上层出不穷的新闻让他浑身发抖。
短短几分钟,他就从天堂跌进地狱。
文游要毁了他。
毫不留情地摧毁他的爱情、亲情、事业,毁了他的形象,让他变成过街老鼠……
他慌忙起身,想去求文游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他一马,却被人拦住,文家的下人说:“门口有位吴女士找您。”
孟子清一听,浑身僵住。
他忐忑不安地下楼,站在门口的果然是他母亲。
吴安琪脸色阴沉地站在文家大门口,她是个五十岁多岁的美妇人,因为保养得好,看起来不到四十岁。身穿真丝长裙,撑着遮阳伞,身边只陪着一个司机。
孟晋源另寻新欢,将她扫地出门,她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来投奔孟子清。
儿子是她唯一的希望,只要儿子在,她就能扳回一城。
“妈,您怎么来了?”
看见孟子清,她脸上露出笑容,亲热地挽住他的胳膊,“怎么,这么久不见我不能来见你?联系你也联系不上,我只好亲自登门了。”
孟子清沉默地看着她,吴安琪看他脸色惨白,诧异地问:“你怎么了?”
“妈,你没看新闻吗?”
“怎么啦?”吴安琪微笑着打开手机,然后笑容僵住,慌张地看着一条条要置他们母子于死地的新闻,“怎么会这样!”她攥紧孟子清的手,“子清,怎么回事!我和你爸说好了的,绝对不会让这件事影响到你,他不可能发声明”
说着,她猛地瞪大眼睛,惊讶地问:“你嫖.娼?”
孟子清脸色一白,紧抿着嘴,当初他的确和那个少年一.夜风.流,可是他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吴安琪掐住他的手臂,“你疯啦!怎么可以让这种新闻流出来!”
孟子清低着头。
吴安琪方寸大失,连忙稳住心神,“文游呢?他不帮你?”
孟子清闭上眼,没有回答。
吴安琪呆住,“你们吵架了?吵架也没关系,小两口吵架是常事。走,我们去找文游,妈妈是长辈,我出面劝两句,他不敢不听的。”可是她拉不动孟子清,孟子清始终低头,沉默以对。吴安琪总算察觉出异常,眼睛里露出明的光,“你们到底怎么了?”
“我和文游……分手了。”
“啪”
响亮的耳光声在客厅里响起,吴安琪尖声道:“你疯啦!”
难怪丑闻会铺天盖地地涌出来,难怪孟晋源不仅偷吃,还敢带着那个贱女人登堂入室,难怪他要发声明和亲生儿子断绝关系,源头竟然在这里……是孟子清提分手惹恼了文游。
孟子清能进族谱,她能当上名正言顺的孟太太,都是仰仗文游,如今两人分手,他们母子俩当然要失去一切……
她喘了口气,冷静地说:“去和文游道歉,说你糊涂了。”
孟子清摇头。
吴安琪恨铁不成钢,“你疯了?当初不是你哭着喊着要和他在一起的吗?今天又分手,把局面弄得不可拾,现在去道歉,一切还能挽回,子清,何必多生事端呢?”
孟子清缓缓抬起头,眼睛发红,当时他要和文游在一起,吴安琪却不知道文游的身份,只以为他喜欢上男人,怕他惹孟晋源不高兴罢了,谁知道文游是个大金矿,孟晋源这种小虾米巴结还来不急。
“没用的,是他甩了我。”
吴安琪抿着嘴,清丽的眼睛里露出凶光,“你怎么这么没用!”
孟子清一颤,哽咽道:“妈你为什么说我,你留得住我爸么?”说完,他就被狠狠甩了一个耳光,吴安琪浑身颤抖,尖声道:“你还有脸说我!如果不是你这么没用,你爸爸怎么舍得扔下我们母子!”
多年不曾听见的话,再次出现在耳边,孟子清彻底哭出来。
他吊着两只手,浑身都在抖。
吴安琪总算看到他的手,惊恐地道:“你的手怎么了?”
原本修长漂亮的手,关节处全是细密的疤痕。
孟子清宛如十几岁的少年,哭得泣不成声。
作者有话要说:嗯,孟子清先生下线倒计时开始,滴
☆、第一百二十六章
将一切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的吴安琪看到孟子清丑陋残疾的双手,浑身发凉。
“这是文游让人干的?”
孟子清红圈发红,摇头。
吴安琪脸色稍霁,仔细打量儿子,他瘦了,两颊凹陷,目光浑浊,面色青白没有血色,嘴角长泡,致的脸变得平庸憔悴。
她略有不满地说:“你这么糟蹋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怎么绑得住文游?听我的话,好好调理身体,等过段时间好了,再把他抢回来。”
孟子清心酸地叫了一声妈,他现在这幅样子,怎么可能好?
吴安琪忽略他语气里的无奈,欢喜地说:“过几天我们去购物,做个美容,再容光焕发地回来。”
两个人鸡同鸭讲,孟子清已经麻木,吴安琪却一厢情愿地认为只要不是文游让人下手,只要他还让孟子清待在文家留有一丝情分,他们母子就有翻盘的机会。
傍晚文游刚从北美飞回来,吴安琪让孟子清去请文游,准备端起长辈架子当和事佬。她做了十几年的孟太太,又有孟子清争光和文游撑腰,走出去人人给她薄面供着她,以至于被丈夫赶出家门寄人篱下还装腔作势。
孟子清从房间出来,脑袋里浑浑噩噩,吴安琪还等着他去请文游,可是这段日子能和文游说上两句话已经是奢求,他怎么可能请得动文游?何况文家的下人向来看眼色行事,他母亲来了这么久,行李还摆在他房间,摆明不会留客。
如果他们赶人,该怎么办?
孟子清打了个激灵,没来由地害怕。
这个点,文游应该在洗澡,他忐忑地上楼,还没走到卧室便听见湛火闲闲地道:“姓文的,你个畜生。”声音有点哑,带着莫名的情.色,然后是一阵急促的撞击声,湛火声音压得很低,只逸出一声鼻音,文游却逗他,故意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让他感受自己,撒娇一般说:“我这几天好想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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