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烟被他一路抱回落烟阁,一进门就被胤整个摁在墙上,“抱紧我,爷要把你吻得死去活来。”
言罢便吻住她狠狠地亲,岫烟未料他如此凶猛,除了拥紧胤,不知自己还能做什么。
胤吮吸着岫烟的小香舌,手也潜入了岫烟的衣襟之内,摩挲着她嫩滑的肌肤。
岫烟嗯嗯的从鼻子发出娇柔的哼声,闭着眼睛享受着情郎的爱抚。
突然,她的眼睛一下张开,灵动的眸子里荡漾着朦胧的水雾,原来,胤竟是摸到了她的奶子,正轻轻的揉捏着。
想张口轻呼一声,但口唇又舍不得与他分开,便反过来吸吮着他,想让他含吸得更深更多,但觉他舌尖连连晃动,好像在赞同自己学得恰好,不禁羞赧。
胤缠住她的小香舌不放,双手慢慢放过那对柔软的奶子,沿那小腰探下,觉到那曲线由细润紧变为两团丰弹之极的饱满圆弧,不由用力捧住,急搓急揉,将绷紧的丰满臀肉捏来颠去。
岫烟被揉得娇躯狂颤,含羞带嗔地与他做缠舌激吻,好似要将他的注意力转移过来。胤便继续与她长时深吻,直吻得岫烟香腔娇喘连连才松嘴。
“你方才好狠,人家都要断气了”激吻过后岫烟那秀丽绝伦的花靥艳若桃李,面庞上更是现出娇嗔的表情,让那温柔婉约的气质增添了不少光辉,变得更为娇媚,更有挑逗味儿。
胤又在她如凝脂似的粉脸上香了一口,无比炽烈的双眸紧盯着她,“都怪爷太贪心,亲了烟儿的小嘴,就想摸摸烟儿的身子,谁让烟儿的身子嫩得跟能掐出水似的,好软好滑,摸起来好舒服,可惜爷还没摸到最嫩的那处,待会儿可让爷好生一”
“你……你……”这哪里是道歉,听他说着这样羞人的浪话,岫烟不禁脸颊泛红,全身燥热。
相比之下胤的某部件,早就要憋坏了。一早岫烟出门好不容易才有个消停不说,等他见了几个朋友把托人查探的一干事宜办妥当,又怕岫烟先回府一个人待在屋里孤单寂寞,辞了应酬以最快的速度往府里赶。
兴匆匆地回来岫烟却没回府,好不容易等到她,好半天只见马车停在府门前,人影子没一个,胤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掀开车帘却看见岫烟亲热地依在晚怀里,从前就听说他这表妹有磨镜之好,八哥还为此打发过几个女婢,未必是空穴来风,胤早已被相思和情欲折腾得好脾气殆尽,说话不了带了点刺儿,偏岫烟对晚又是句句维护,可不就是火上浇油。
这会把岫烟弄得春心荡漾地依在他身上,心气儿才终于顺畅了些。
“这两团白生生的奶子自个都露出来,定想爷了”说话间,埋首把整张脸都压了下去。
岫烟这才反应过来自个两只白生生的鼓胀奶儿已经从护着它们的兜衣下弹出,这会被胤逐一湿润的吸吮,酥麻的感觉阵阵袭来,只觉身子骨快要化成一团水了,连忙出声求饶,眼巴巴地看着胤。
胤当然全看在眼里,他心中早已有数,知道自己这个外表斯文柔顺的天仙妻内里是何等热情,只差把火就能燃起来了。
亲了亲岫烟的唇,“想我了吗?”
岫烟无限娇羞地点了点头,“去床上”说完已是满脸娇羞。
胤如火焚烧般急迫地抱起了岫烟。
好在房门到拔步床的距离不是很远,瞬息两个人便交叠着滚落到床帐里,倏尔衣物也凌乱地丢落在地上。
相互抚摸了一会,胤让岫烟分开两腿坐跨到他腰间,自己则以极其顺服的姿态仰卧在她身下,“烟儿,今回爷不动,让来干我可好”
岫烟近来偏爱这女上男下姿势,但她腰力有限,弄到后头少不得还要胤发力,他力道大又狠,每次弄得岫烟死去活来的,上次不过就抱怨了一句让胤不要动,没想到他现在还记得。给他一说,岫烟直羞得把头扎在他胸前,娇嗔道:“人家今儿走了好多路,累得没力气了啦”
“好了,还是由我来动吧。”语罢便猛力冲入她体内,带起岫烟的激情呼声。
“喔……轻点──唔……”说话的时候,岫烟水汪汪的大眼睛也轻轻的皱起,真个惹人爱怜,让人恨不得把她揉碎了融进身子里才好。
胤哪里还忍得住,立起身大力挺送,次次全然嵌入,肆意挞伐,岫烟被这种熟悉的充实感占据了她的感官,熟悉的情欲就要尽情发泄,她放开身心,如痴如醉般凑动屁股迎接着他的冲撞。
“啊……啊……好舒服……啊……”
胤唯独怕她滑下去,搂住她堪堪一握的细腰,眯着狭长俊美的双眼,从下往上的猛干,看着岫烟那对美丽的酥胸晃动荡漾出迷人的乳波,真是一大享受。
不知把她送到了第几个高潮,胤也到极限,口中低吼道:“烟儿,宝贝儿,要射了,全部射到烟儿的小浪穴里!”
听到他要射给自己,岫烟泛过一阵兴奋的颤抖,浪声叫道:“啊……又要来了,相公快射给人家吧……丢了啊~”
被那嫩穴层层叠叠吸吮的美妙滋味,引的胤闷哼着捏紧了她丰美的臀肉,“啊,小荡妇,爷全射给”
在小穴又一次缩中,胤总算敞开关,滚烫的液如开了闸的洪水源源不断灌进岫烟的花心眼里。
担心她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胤渐渐坐起身,双手抱住岫烟,岫烟也回之以热情的拥抱,靠在他怀里快活地颤抖着。
胤发泄过后的性器还深深的卡在岫烟依然在颤抖着的嫩穴里。那肉棒虽然半软下来,却仍然有些挺翘,摩擦着被蹂躏得酥软不堪的媚肉,小穴忍不住蠕动起来,大股大股的白浆噗噗涌了出来,把两个人交合的下身淌得一塌糊涂。
她细细娇喘着偎在胤壮的身子上,好半晌后三魂六魄才从天上回来,柔嫩的花瓣又被他浓密的阴毛扫弄的搔痒,不自觉得挪了挪屁股,“你快出来嘛,人家那里好酸”
“你个妖!”胤忍不住又搂着岫烟冲刺起来,岫烟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哪经得起这样强烈的冲撞,挺直了纤腰,唯恐坐不稳,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两团丰腴雪乳揉磨着他结实的胸膛,惹得胤愈发凶猛,掐住她的腰猛冲,暗中使出数般非同寻常的绝巧淫术秘技,淫得岫烟又开始频繁的颤抖,娇吟声、喘息声不断地回荡着,激情无限,春色无边。
第六十五回操碎了心
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那火山终于爆发出来,胤剧烈抖动着把种子播洒在了岫烟的花心深处。
两个人都是满身淋漓大汗,尤其是岫烟,额头都是布满了细汗,微微失神地看着床帐喘着气,宛若犹在回味着刚才的阵阵浪潮。?
胤则像是婴孩般捧着她那软糯的大奶子,饥渴的又吸又舔,弄得她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心肝儿,舒服吗?”胤调笑道。
岫烟楞了一下,害羞的的把螓首埋到胤怀里,低声道:“人家舒服死了……相公越来越强悍了!”着迷地抚摸他滚烫壮的胸肌,美眸中情意不由又滋生了几许。
看到她那淫糜的样子,胤只觉心中直发痒,想诱这美人愈加淫秽,不由凑到她的耳边,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廓上,一字一句地告诉岫烟,她那张小口是如何紧咬着他的肉棒不放,尤其被操得美了,每次肉棒抽出的时候狠狠地夹住,劲儿大得几乎要把他咬断,个中快意实在难以言说。
那浪语淫言,说得岫烟面红耳赤,又被他勾起了情欲,热流止不住流了出来,岫烟觉得屁股下面滑腻腻地荡出很多,忙推了还扒在她身上的胤,已是无法拾,被单上湿漉漉流了一大滩。
胤指着那一大片如同地图般幅员辽阔的地域说:“烟儿占的地可真不少”
岫烟不依的打了他一下,用蚊子似的声音羞道:“难道你没份,我一个人如何弄得出来?”
胤哈哈一笑:“这话真没错,没有爷烟儿可流不出这么多水儿来”说起荤话来胤可是半点不害臊,只把岫烟弄得没话接。
好一会儿,红晕满面地错开了话题,说起了到那苏州开店的事宜。
胤得知这个主意是岫烟想出来的,也是颇为岫烟感到骄傲。
江南地区产业众多,多数官吏和商贾都富得流油,要是能狠赚他们一笔来孝敬皇阿玛,他估计会很高兴。
“三月万物复苏,那会咱们再去苏州”
“嗯”岫烟柔顺地点头。
“大冬天还是躺被窝里暖和,咱们先去沐浴,也换床新的被褥”
这大冬天室外真是很冷,好在屋子有取暖的地龙。这地龙最先是皇宫建造的取暖设施。
简单说起来就是宫殿的地下搭了许多弯曲错落的烟道,一直连接到室外屋檐下烧柴的大坑,坑内烧火,热气通过烟道遍及地面,足以驱寒,称之为地龙。
胤当时建府也考虑到冬天这驱寒问题,便也装了地龙,落烟阁的地板上还铺了毡毯,便是岫烟这种极度畏寒之人,光着身子站在净室里也没有感觉到丝毫冷意。
岫烟照着镜子,西洋镜中的自己带着沐浴后的红晕,洋溢着浓浓的春情,美艳无比,她不至于有事没事就对着镜子照来照去,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儿家多半有些自恋,岫烟也不了俗地喜欢照镜子看看自己。
胤看着对镜盼顾的岫烟,倒是生了一个主意。心道趁着他们去苏州的那阵子正好可以动工。
岫烟从镜中也看到胤火辣辣地注视着她。欢好后,给她擦洗身子大多是胤亲力亲为,她差不多也习惯了与他赤诚相对,但被胤这样火辣辣盯着,她还是会觉得难为情。连忙从屏风上拿了熏好的衣裳穿上。
刚出浴的美人,净白无暇的肌肤更显滑嫩,可以说是真正的嫩得能掐出水来。胤走到她身边,就着岫烟的脸蛋儿,大大地含了一口。
“嬷嬷都催我们去用饭了啦。”岫烟双手揽住胤,一颗心也荡漾开来,听到外头杨嬷嬷催他们去用膳,便欲盖弥彰地娇声喝斥,只是那声音细声细气,听起来反有几分诱惑。
“烟儿可不就应了那句秀色可餐。”胤低头在岫烟唇上吮吸,岫烟微启红唇,将胤的舌头迎了进去,两人的舌头便在岫烟小嘴里纠缠起来。
用饭时,胤倒是没有再闹她,正儿八经地一连夹了好多菜到岫烟碗里。
岫烟看着眼前堆成了小山的碟子,可怜巴巴地望着胤:“相公,我用不了这么多。”
“夏日说天热没食欲,可这大冬天的,身子弱得风都能吹走了,至少得吃一碗米饭”胤罕见地不吃她这套,又替她夹了一筷子牛肉。
“你给人家夹了这么多菜,米饭可不可以只吃半碗。”岫烟讨价还价。
胤严肃表示:“不行”
但最后这碗饭岫烟还是只吃了大半,她食欲特别不好,尤其吃米饭总是嚼半天还咽不下去,恨不得吃一口饭就要喝一口茶。她又挑食,面食也不爱吃,叫胤操碎了心。
揽着躺在榻上懒得动弹的岫烟,胤还惦记着如何改善她的食欲。
“要爷怎么做才肯多吃点”
岫烟被他劝吃饭劝得实在烦了,刁难他道:“我每次吃晚做的饭菜都格外香,要不你做给我吃?”
胤哪能不明白岫烟这是故意刁难他,但他金口已开,自然是要说到做到。
虽然君子远庖厨并不是指男人不能进厨房,但是男人下厨传出去还是会被人耻笑。胤不想叫人笑话,便从府上几个厨子那旁敲侧击。
那几个厨子还以为胤是有意考究他们的手艺,生怕被比下去,专挑那些做工复杂的大菜来说,胤没有功底,按照他们说的步骤做出来的菜那叫一个惨不忍睹、索然无味,差点没叫岫烟笑话死。但胤从来不是认输的人,只好厚着脸皮跟晚讨教。
晚本就跟胤合作时不时会指点君悦堂的厨子,更何况见胤照顾的岫烟如此周详,教的也格外细致,先从简单易制的家常菜入手,慢慢还教他做一些药膳,好为岫烟调理身子。
不知道胤是有这个天赋,还是熟能生巧,反正后头做的菜不光色、香、味、形俱全,更是好吃得叫人恨不得吞下舌头。看着岫烟胃口一天比一天好,胤深觉自己没白忙活。
健康的体魄真离不开营养的支持。在胤的心喂养下,岫烟身子骨是一天比一天结实,加上胤保护周到,整个冬天都没有染上一次风寒,对往年见风就发热的岫烟来说算是一个奇迹。
当然,于胤自己,也有不少福利。
第六十六回乳交
这个冬眠期过去,岫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态越渐骨肉亭匀,嫩乳并窄臀也见丰腴,拿起屏风上那套浅粉色的旗袍换好,对着穿衣镜照来照去,“我是不是胖了?”
要说胖了,那也是丰盈有度。在胤眼里岫烟是越来越美了,那雪白粉嫩的香肌愈发的白里透红,胸前两只水蜜桃形状又饱满完美了许多,雪臀也变得更为挺翘丰满,腰反而更细了。
胤把手不老实地伸向她细柳般的腰肢,“原来是太瘦,胖一点儿才好,抱着都舒服”
岫烟脸蛋儿虽是微红,却也将手伸了过去,搂住他的臂弯,两人便紧紧搂在了一处纠缠着,津津甜唾,搅舌相换,咂的是滋滋有声。
岫烟很快就娇喘吁吁地瘫软在他怀里,闻着她幽兰般的体香,胤顿时又有些心猿意马,一双大手在岫烟腰际不断抚摸,偶尔抚上弹性十足的丰臀,热气不断透过轻薄的旗袍爱怜着岫烟的玉体。
???岫烟娇躯虽难耐酥地微微扭着,却是丝毫不想从胤手上挣脱,便也趴在胤怀里,让她那对丰盈如玉的坚挺隔着衣裳磨蹭在他强壮的胸肌上,那滋味端的是销魂蚀骨,惹得胤心里头那团火又开始滋生,瞬间将宽松的裤子顶出个大帐篷来。
昨儿纵情一夜,里里外外被他给滋润了个透,连那娇嫩的菊眼也没放过,现在前后都火辣辣的,可经不起他折腾。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相公人家还疼着呢~”语气却明显带着撩拨的意味。
小妖!胤掐着岫烟的腰,揉了揉她胸前两只水蜜桃,“用这里”
岫烟颤抖着往后退一步,“相公……咱们不是该起程往苏州了吗”
“好乖乖,不差这一会”胤笑得忒也邪气,“如今不是本钱丰满了么,就满足爷一回,嗯?”轻轻咬住岫烟敏感的耳珠,舌头滑动之间只逗得岫烟娇躯渐渐发热。?
岫烟不语,胤只当她默认。一手紧搂着她的细腰,一手将那盘扣解了,伸到那贴身肚兜下头掌心火热地包覆着圆润的香峰。
岫烟一双纤手无力地按在兜衣上,想要阻止胤的手继续动作,却被他将整个右乳盖住,指尖随着乳房的曲线从外侧到内侧、画同心圆一样抚摸她的胸部,感到柔软又有弹性。又滑过她的乳头和乳晕,时而强,时而弱,像奏乐器般。
被他这样一撩拨,岫烟早就软成了一团白生生的面团子,任他搓圆揉扁。
感觉岫烟娇嫩的乳蕾在自己挑逗之下,已涨成了坚硬的小石子,用食指及拇指轻捏,时而急促时而轻缓,逗得岫烟情不自禁地一阵抖颤,茫酥酥的一阵呻吟,“坏蛋……”
“哦,烟儿不喜欢吗?”胤舌头已经开始从她的粉颈一路往下,终于逼近了胸部,可是并不急着解了肚兜,而只绕着乳房的边侧吻她,惹得岫烟不住娇吟,娇躯情不自禁地一阵抖颤。
胤这才用牙齿把她肚兜带子解了,从周边像画圈圈一般的慢慢向内,舔一下又再吸一下,反复爱抚岫烟的乳房和乳晕,“啊……好舒服”岫烟眉头虽然皱起,但是乳头和乳晕被男人的嘴一吸吮,流遍体内的愉悦却是难以抗拒的。
胤吸完了右边的乳房,再换上左边再来一遍,最后,才将那一点稚嫩的乳头含入口中,一会儿吸吸这个,一会儿吮吮那个,不断用舌尖轻弹着,另一边则用手指继续爱抚那团雪白,摇晃整个胸部,使岫烟全身陷入极端的快感当中。
胤感觉岫烟的胸部已经鼓胀到一定程度,可以进行乳交动作了。
岫烟久不见胤动作,低头一看才发现他把裤子脱了,那硬挺的肉棒正一柱擎天地立在双腿之间,狰狞龟头突突地跳着,看得岫烟不由芳心大动。
胤坐在毡毯上,暗示岫烟趴伏下来。岫烟含羞微偏过红霞灿烂的脸蛋儿,似要这样的动作才能让她提起勇气跪坐在胤胯间,双手捧起胸前两座高挺的乳房,轻轻磨擦在他勃起的大肉棒上由下往上的揉搓起来。
岫烟的乳沟很滑,挤压感很强,胤感到龟头被夹得热麻麻的,脸上立刻露出爽歪歪的表情,还不断教导岫烟乳交技巧。
岫烟脸儿热得像火在烧,不但捧实抖动不止的大奶子往内挤压,用白皙丰盈的乳肉摩擦肉棒的茎身挺动起伏,偶尔还被胤扬起阴茎,用它左右横扫充血硬翘的奶尖,如浪潮般的快感随即传遍了全身,刺激得岫烟张开樱桃小口喘着气。
见状,胤将阴茎顶在岫烟的红唇上,“用嘴帮我含。”
岫烟尽情抛开了羞涩,见大龟头儿近至唇边,便依他所言轻轻一啜。她的口技不算一流,但很努力地做着,在胤龟棱与尖端用舌尖用力刮弄,他的阴茎在她的口中变得更加粗壮、坚硬。
岫烟难得地放开身心,用手掌抚弄着双乳揉捏着棒身,龟头每一次穿过乳沟便含在口里急速吞吐,将自己所有的温柔、妩媚与淫荡尽情展现出来。
胤从镜中清楚地看见这一切,忍不住按住岫烟的螓首,拼命挺动着他的命根子,她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手指不由挤摸着胤的两只肉蛋,胤闷声喘息,抑制不住放开关,液喷涌而出。
热呼呼的白浊液有些射进岫烟来不及吐出龟头的小嘴,有些喷溅在她脸蛋上,更多的则喷洒到岫烟香肩和丰挺饱满的雪乳上。
满嘴满脸以及香肩雪乳都遭到滚烫液的喷射,岫烟身不由己一阵猛颤,从下体私处的蜜穴入口又潮喷出一股阴爱液,在用乳交满足胤的同时也使她自己达到高潮。
第六十七回首富魏家
苏州位于长江下游,太湖之滨,土地肥沃,物产丰富,是闻名全国的江南鱼米之乡,因城西南有姑苏山而得名苏州,又称姑苏城。素以山水秀丽、园林典雅而闻名天下,又因其小桥流水人家的水乡古城特色,有水城之称。
水可以说是苏州城的自豪,桥则是苏州山水的特色,苏州就像一座用桥搭起来的水上城市。缕缕薄雾在河面飘忽,沁人心脾。
岫烟坐在画舫里,欣赏着远处的小桥流水人家。河堤旁的垂柳吐出翠绿色的嫩芽,粉色的花开的正是灿烂,和江南城镇所特有的花窗格和瓦屋白墙一同倒影在平静的河水中,朦胧而恬静。
苏州的一切就像一幅绵延了几千年的画卷,写不尽,更画不完。岫烟不是第一次来苏州,依然忍不住为她的美丽而折服。
“看,那一对儿夫妻生得可真好!我从来没见过这般好看的人哟”
“怎一口就断定人家是夫妻”
“不是夫妻人相公能这般体贴,别是看上了人家相公迷了眼”
声音说不上多好听,不过听起来软软糯糯,别有女儿家的娇态。怪不得都说吴侬软语酥人骨,柔情万种俘人心。
岫烟听不懂苏州语,却像听乐曲似的欣赏这吴侬软语。胤倒是听懂了只言片语,跟岫烟咬耳朵:“她们在说相公生得好,有一个还特别羡慕”
岫烟没想到他还能听懂苏州方言,还想多问两句,只不过她耳朵特别敏感,被他喘口气身子就软了,一下子趴在他肩上,浑身酥酥麻麻的。
胤见怀中美人已然情动,也是心猿意马不能自持,只可惜这一河都是船,岫烟脸皮薄,要在这画舫中弄,怕没成事岫烟先就得羞死,便要弄,也得回屋里头。
他夫妻俩刚在苏州落脚,暂时借住在曾在都统府干活的那家子府上。
这一家子姓沈,三儿两女,儿女都成家后老两口就安排分了家。不过这三个儿子感情深厚,妯娌之间相处也算和睦,家是分了,还是跟老两口住在一个大宅子里。所幸置的宅子也大。
苏州平头老百姓住宅的大门多开在正中间,就拿沈家的府宅来说,依次布置有门厅、轿厅、过厅、大厅、上房等。大厅是宴客团聚之处,上房多做成“冂”字形两层楼房,为家眷的卧房。
四面房屋一般以南北中轴线对称,相互间通过两侧山墙外附设的廊屋来走动。总体上显得均衡、方正、严肃、有序。与京城四合院相似,但布局更为紧凑,更加巧用地形,大多临水依山,充分利用空间,所谓“咫尺之内见乾坤”,堪称江南民居之最。
沈家在当地已经算是小有名气的富商,宅子占地不比胤在京城的府邸小。但是岫烟听沈家大嫂说,他们的宅子不算大的,苏州首富魏家光府邸几乎囊括了整片老城区的中心版图,占地面积是沈家的百来多倍,让岫烟大为惊诧。
买下大片城区建府邸,这得多富有呀,怪不得说苏州城最是红尘中一二等富贵风流之地。魏家府邸是沈家的百来多倍,可不也是九阿哥府邸的百来多倍。更别说人家还是私产,而他们府邸不是。
岫烟直觉胤一定会对这魏家感兴趣,便着意打听。
原来这魏家一直是书香门第,最初是因老一辈恶疾寻医问药欠人不少债务,为了生计便来往开淮楚之间经商。起先靠织绸卖绸发家,后面又陆续经营布匹、染料、成衣、钱庄、药铺等生意,因经营有方,致使资产大增,在苏州可谓是一个传奇,尤其是这府宅建起来,那新一代当家人都被传成了财神爷下凡。
那当家人叫魏景轶,是魏家的小儿子,今年不过二十出头,上面四个都是姐姐,“别看这魏公子年纪小,他十三岁就接触家里生意,十八岁他爹娘就到外头云游去了,现在这偌大家业都靠他经营,他跟他爹娘一样乐善好施,不光建了这大宅子,整个苏州城这石板路可都是他出的钱”
岫烟刚到苏州也发现很多路面新铺了石板路,便是京城都没有这个条件,自然不可能是国库拨的款,倒没想到是这魏当家的手笔。
沈家大嫂也在不断感慨,“刚开始铺路的时候堵得水泄不通,大家还怨声载道的,但这石板路修好以后哪个不说魏家的好,听说咱们知府爷都因为这路受了上头表扬”
石板路自然比土质地面方便通行,尤其江南地区大都是多雨天气,要是不修石板路,下雨天泥土到处都是,不光是行走不方便,更浪时间,像魏家这种商户人家,时间就能为他们创造财富。但这笔钱真不是小数目,肯定也有人想到修路的好处但舍不得,毕竟自个出钱出力好处却是大家共享的,魏家能够做出这个决断,也不是一般人家可比的。
沈家大嫂看出来岫烟对这魏家兴味浓厚,微微一笑道:“魏府今儿个正好乔迁,也请了咱们家去游园子,听说站在他们庭院的窗前就能将北寺塔看得一清二楚呢,我早想去瞧一瞧,下午要是不耽搁夫人的时间,就跟我去凑个热闹怎么样?”
如果这魏家光修了座大宅子自己享乐,岫烟还不会这么感兴趣,毕竟魏宅再气派也比不过紫禁城不是,富豪家族多的是,难得的是富而不骄,乐善好施。
岫烟觉得不会耽搁什么事,当下便答应下来。
“谢谢大嫂”
沈家大嫂拉着她手亲亲热热地道:“夫人可千万别跟我客气,不然爹娘知道了可饶不了我”
沈家老两口离开都统府时,董鄂齐世给了他们一笔丰厚的银钱。初来苏州,蚕、购绸机都是靠的这笔钱。后头家里富了,便在这里置了宅子,生意买卖也是一年比一年好。但老两口一直惦记得董鄂齐世的恩情,更希望有朝一日能报答一二。
岫烟来沈家做客,老两口是最高兴不过的。只不过岫烟的身份不便透漏,上一次来苏州在沈家住下,老两口只说是远亲,哪怕是再三告诫要对岫烟好生照顾,几个儿媳仍是觉得她是来打秋风的没把她看在眼里。唯独沈家大嫂稍微有点眼力劲,对岫烟照顾得相对比较周到,岫烟回京的时候便送了她不少好东西。虽然沈家老两口还是没有把岫烟的身份告知于她,但沈家大嫂猜到了岫烟来头不小。
这一次岫烟与胤一同过来,老两口让大儿子招待胤,大儿媳招待岫烟。沈家大嫂对岫烟不知比上次殷勤了多少倍。
对于沈家大嫂这种殷勤,岫烟倒没什么不适,她原在家中也是娇养长大的,前世嫁给胤以后更是没少被人奉承。岫烟不把这些看在眼里,但对沈家大嫂说起的那魏家却上了心。
第六十八回男色误人
回到房里,岫烟跟胤说起这魏家,颇多感叹之词。
“相公,我才知道原来咱们家这么穷呢”
“是啊,爷还得多挣银子才行”胤也从沈家大哥那听说了魏家的发迹史,深觉不会会那魏景轶他算是白来了这苏州城。
“爷日后也一定给烟儿置办一处魏家这般大小的宅子”左手用力一带,将岫烟搂入怀中。
岫烟只觉身子落入他强壮的怀抱当中,不由嘤咛地轻哼了一声,“嗯,用不着这般大,显得空落落的”
“烟儿多给我生几个儿子,可不就热闹了”说着他浓情爱意地吻了一下岫烟娇软细薄的脸颊,舌头不时舔进她敏感的耳廓,挑逗得岫烟娇喘吁吁,纤手无力地搂到了他颈后。
灼热的唇品尝彼此的味道,揉搓着对方的躯体,差点滚到角落里了。
岫烟懊恼地嘤咛一声,“别胡闹,等夜里……”在家就算了,可毕竟在旁人府里,怎么也得节制些。
胤一边说好,一边却将手从她腰间一路朝上,把她身上的衣襟解开,岫烟用手去遮,还没掩上胸口,他低头伸舌从她的锁骨一路舔下去,在她小巧的蓓蕾上流连,岫烟只觉身体里泛起酸麻,一阵阵热流往身下涌去,敏感得让人羞愤。
“你停下,不许这样……”岫烟挣扎扭动起来,下一秒,便感到身子被腾空抱起,胤将她放到了桌案上,“爷憋不住了,方才在那画舫就想”
手不停歇地褪下她的亵裤,捞起她的腰举到他面前,瞧见那花缝儿开了,露出一粒珍珠般的小小蒂儿,绷得殷红光亮,心觉可爱之极,舌尖吸了吮磨,把那粒小珠子惹得活泼泼地娇颤不住。
岫烟枕在桌案上,无助的支撑自己的身体,她挪动屁股向后退缩,男人邪恶的嘴却执著的追随着,岫烟穴内波涛翻涌,她双手抓在胤脑袋上,玉臀更是愈夹愈紧,一幅美翻了心的模样。
胤从底下抬起头来,见到岫烟神情欲仙欲死,心里愈是爱她,底下也是硬如铁铸。深吸口气,就在岫烟眼前解衣褪裤,露出结实紧致的胸膛,他伏在她身上,“烟儿,我要进来了!”
架开了岫烟瓷器般的两条美腿,两指分了花瓣似的樱唇,龟头探到花涧里轻轻搅拌,探觉到微微的湿意,一耸臀便入将进去。
他动作并不野蛮,但过于坚韧粗长的阳物还是让岫烟有点吃不消。
而胤甫一入将进来,就感觉那神秘宝地又小又嫩,如漩涡一般紧紧地吸着他的根儿,肉壁不留间隙地包裹着粗大的肉棒,时而推挤,时而摩擦,那酣美滋味儿既快意又难熬,紧紧箍住岫烟的小腰,猛然挺身直至深处,接着就片刻不停地狂冲狠撞。
岫烟底下那桌案都被干弄的吱吱作响,起先还咬住嘴唇抑制自己的尖叫,不知不觉却也被感染了,“嗳、嗳”地叫出声来。
胤动作也越来越快,一次比一次愈插愈是用力,受用得恨不得连两个玉囊都挤到她穴里,下下碰到花心,美得岫烟直打哆嗦,细处一阵痉挛,已经是小死一回。
胤看着怀里美人高潮中那副魂魄欲化的模样,一面揉着她那对儿雪腻腴乳抚慰她,一面轻声地告诉岫烟她的身子是多么诱人,多么令他欲罢不能。
两人正自甜蜜缠绵之间,门外传来几声轻叩,礼貌得没有半分催促的急迫,但在岫烟耳中,却如电闪雷鸣似的。
她竟是忘了先前跟沈家大嫂约好要去游魏家园子。
随着胤一阵快速而猛烈的戳击,又一波花浆美滋滋地喷泄出来,浇了胤一棒头,使得他一个激灵,将岫烟那粉臀儿上使力压向自己,猛抽了数十次,将火热的浆汁尽数喷入她饥渴等待多时的宫腔,岫烟只觉五脏六腑都被这猛烈之极的阳烫化,仰起头控制不住的长长叫喊。
沈家大嫂肯定听见了,岫烟大羞,嗔了胤一眼。
真是男色误人!
第六十九回结交
沈府和魏府都建在阊门一带。这阊门地区算是苏州城上层人士的聚居区,大量的行旅商贾、富庶的达官贵人和闲居的缙绅士大夫们云集此地。就是一般的宅子不及魏家的排场。
沈府离魏府不过隔了一条街,登上马车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魏家大门前。
魏宅坐南朝北,大门开向苏州主要街道山塘街,是一组较典型的中轴对称的厅井式空间布局,深达十进院落。光大门就修了五间,不时有一辆辆马车在门前停下,车中人满面春风的走下来,再被殷勤的门政管事接了进去。
虽然此间主人没有亲自迎客,但是每个来客都已经觉得很有面子。
魏家已经做到苏州首富,人际交往肯定是不差的,更何况修这么大宅子,简直是前所未闻,没接到请柬的,只能巴巴在外面望一望,接到了请柬的,那必定驱驰而来,见识一下一回首富的排场,回去能唠上好多回。
岫烟跟着沈家大嫂被管事引进了大门,迎面是一个两坡顶的三开间房屋,木装修雕刻美,对面搭有戏楼,正是宴客团聚之处的大厅。
大厅高敞宏丽,厅内陈设雍容华贵,前后设了大门相通,左右则开了雕花木窗,可通过木窗可见院内湖石、花台、小树组成一景。
过了照壁,是九曲长廊回环,傍水而筑,待上了桥,岫烟见桥下池内养了锦鲤,多少条瞧不分明,只看见一条红鲤浮上来,另一条又沉下去,流水潺潺的,约摸还引了活水。
再往北又有一小院,有四面临池的小亭一座,亭边柳条摇曳,倍觉雅静清幽,宜于闲步神思。
亭内正有不少夫人小姐们说笑,都讲的苏州话,岫烟虽听不懂,但她毕竟有着天下无双的美颜,刚踏进小亭,就叫人不由自主都望向她。
其中有个青衣少女招呼下人换了一遍茶水点心,就往岫烟这里过来,沈家大嫂当即给岫烟介绍道:“这是魏四姑娘,”又跟那走来的魏四姑娘介绍岫烟说是沈家老太太在京城的远房亲戚,夫家姓唐,来苏州小住一段时日。
岫烟美丽温柔,通身气派一看就是家教良好,要不是头上梳的妇人髻,莫一看去倒像哪家未出阁的大姑娘,魏四姑娘便笑道:“我看着妹妹生的面嫩,若不是梳着妇人头,还当是未出阁的大姑娘呢。”
岫烟被她说的有些面热,还是出于礼貌的笑了笑,却不知这一笑已然是倾倒众生。
魏四姑娘找了位置安排她们坐下喝茶,才走去招呼别的夫人,沈家大嫂便跟岫烟小声道:“魏家几个姑奶奶个个都知书达礼,但因为没缠足不好说人家,嫁得都不早,四姑娘更不像前头几个姐姐性子好,那些媒婆上门说媒只要一拿缠足说事,就会被她赶出去,落了个跋扈名声,现在也没定亲”
岫烟听后唏嘘不已。朝廷一再下令禁止女子的缠足风俗,但效果甚微,缠足之风盛行。
脚的形状、大小成了评判女子美与丑的重要标准,作为一个女人,是否缠足,缠得如何,直接影响到她个人的终身大事。
甚至有女子欣赏着自己残缺的脚说:“女人生来就是待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又不东跑西颠,要那么大的脚干嘛?”这样的女子却十分之受欢迎。
但不缠足者也不在少数。民间还是有一些有识之士于举世崇拜缠足的狂热中清醒地认识到缠足的危害,他们力辟缠足之非、反对缠足。魏家显然是其中一员,让岫烟好感更甚。
岫烟知道胤有意与魏家主魏景轶结交,方才那魏四姑娘说话一派直爽,是个敞亮人儿,自己跟她交好没有坏处。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过得一会,有丫鬟来报,说大厅已摆下几桌席,请众夫人小姐移驾。
苏州城里像魏家这样的富贵人家跟京城一样,平常办酒席都是去酒楼,为待客之便,只这一回乃乔迁大吉,魏家为了让亲朋好友在府中畅游,这才在府上设了宴席。
宾朋满座,只怕得分几次开席,岫烟不急在这一时问过沈家大嫂的意见后便留在此处赏园,倒也是有趣,魏四姑娘歉意地朝她们一笑,这才招呼着众位夫人小姐往前头去。
等人走了大部分,岫烟寻了个清净处坐下。刚坐下,疏影就凑到她耳边低声道:“爷也来了呢,刚在对面长廊有一行人走过,被我一眼就瞧见了何玉柱。”
何玉柱毕竟是内侍太监,虽说打小跟着胤练武,底盘极稳,可是因为面白无须,显得比一般女子都白净,走在人群里相当扎眼。
岫烟这才恍然,怪道方才胤那般轻易放了她出门,只不知他从哪里弄到的魏家请柬。
岫烟却是不知,魏家在府上设宴席自家的厨子哪里忙得过来,这不请了苏州名声最响的酒楼云来酒楼,让他们歇业三天到魏府来帮忙待客。
这云来酒楼名头之所以如此响亮,除了菜品丰富口味鲜美之外,还有个特色之处,便是设了美食挑战,每次上了新菜,只要有客人能将菜肴原料以及烹调技巧一一道来,以最接近者胜之,点的所有菜品全,而其他人哪怕只尝了一口,也得为这道新菜买单。
胤早就听好友说起过云来酒楼的新奇之处,与岫烟分开的第一件事就是到这云来酒楼参与美食挑战。
云来酒楼出品的菜肴是典型的苏菜系,御膳房里头的厨子做的菜大多属此菜系,他从小就吃惯了,原料基本都说得上来,至于做法,也是得益于他学会了掌勺,那细节说得分毫不差,在云来酒楼大放异。
当时云来酒楼的少东家杨宇也在场,见胤生的俊美非凡,周身气韵更不似常人,也是有意与他结交。
有杨宇的引荐,胤自当极其顺利地进了魏府,并与魏景轶碰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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