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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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程度有限,不是很高,直接到达了上面的一块祭台便停下,5人走出去,似乎有种错觉,周围仍旧是白茫茫,祭台还是四角各一个石柱子,上面雕着飞鹰石像。
此时五人站在祭台的正中心,又没了路。
匡年末转身向背后的石壁上拨动机关,又露出一扇门,一行人走了进去,一路之上,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山顶。身后是波澜壮阔的乌澜江,水流声如巨兽咆哮,面前却是一片大峡谷,深不见底,如死亡地狱。
总算出来了,安易生大喜。匡年末道:“你们顺着崖壁向开口处走,自会有人接引,到了出口,见机行事。”
安易生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这峡谷就像一只破了口的碗,而此时他们就在碗弦上,顺着小道往那开口走去。
地势也越来越低,开始听到动物的叫声,除了鹰,还有别的东西。
匡年末没有跟来,因为没走多久,便碰到了等在那里的花刺哈。
花刺哈道:“昨夜虚晃一招,索性今晚将计就计,恁谁也想不到,我会在打草惊蛇的第二日还去打草。”
安易生心想这没毛病,毕竟昨夜南安王暴露了,怎么也会乱点方寸,想想对策,这是暗度陈仓的好时机。
一行人到了出口处,花刺哈便止步,给他们交代了些事情,便不再前行,目送他们离开。
换来的人安易生不认识,按理说,出口都是由月桂姐把控,这等护送的行径也是月桂姐担当比较好办,可是,自从偷听到孤鸿君和月桂姐的谈话后,就没见过她人。
安易生细思极恐,孤鸿君最后一句话只对月桂姐说,谁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知道,花刺哈多疑,需亲耳听到才会相信,那时花刺哈肯定躲在哪个地方偷听。所以,花刺哈是不会相信月桂姐的最后一句话的,无论孤鸿君对月桂姐说了什么,这都是在考验花刺哈对月桂姐的信任度。
安易生一阵心寒,好阴险的人,最后还摆了月桂姐一道。
月桂姐今夜没来,再加上岳玲珑昨天的态度,结局可想而知,这群人,已经在窝里反了。
那人将他们送到乌镇的长坡,便商议待会制造混乱,见机行事。再往前走,便是南安王的守卫。
途中路过那座破庙,安易生想起那几日和绣红、安嬷嬷在这里躲避的时候,一股思念之情泛上心来,如今,人已作古,后面的路,只能靠他自己走下去,可是,何去何从呢?
先找到最后的亲人再说。
几人乔装打扮成叫花子,看着乌镇门口的守卫,安易生不记得是怎么出的乌镇来到长坡,但那时绝没有这么多守卫。
带头的那人说道:“待会有一群叫花子想要冲过来,你们趁机混进去,然后被他们都抓回去。后面,就请你们自己多保重了。”
安易生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口,等待时机,果然,没多久,一群和他们衣着一样的叫花子疯了一般的往外冲,但没冲几步便被守卫抓了回去,可怎奈守卫只有4人,等守卫呼来同伴,已有好几个叫花子冲了过来。
顺风站起来准备冲进去,安易生一把把他按下去:“你往哪跑?这时候我们应该往回跑!”
顺风顺水听后,果然随着叫花子,往长坡上跑,安易生也带着王子加入了逃窜大军。
果不其然,最后他们都被抓了回去,顺利的进入了乌镇,只待明日天亮便出去。
安易生想回卜府看看,可奈一是时间不够,回去恐怕暴露行踪,二是回去对着一片焦土,徒增伤悲。
天亮了,乌镇的入口门户大开,此时会有商贾出入,只需混入其中便可;可是经过多日查探,门口守卫森严,见到可疑人等一概不放过,车队更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盘查了个遍。安易生无法,这些日子在乌镇,为避惹人怀疑,几人还真的乞讨为生。
看着王子的脸,这张脸即使涂了很多泥,可还是能让人一眼就注意到。安易生只好让他穿着在马厩里滚过的破烂衣衫,顺便把头发弄散,糊了一把稻草在头上,硬是弄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小乞丐。
安易生等人也好不到哪去,弄得一身酸臭,一路沿街乞讨,可奈乌镇出去的关卡被堵的严严实实,问了一起的老乞丐才得知,是在抓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无法,南安王肯定已经得到有关王子的确切的信息,只是,他知道这位王子不会说话不?
做戏就要做足,他们甚至还偷了一只鸡去破巷子里烤来吃了。想必王子锦衣玉食惯了,这些天突逢变故,饮食上休息上都跟不上,一个不留神,病了。
这可愁坏了顺风顺水,踏出去的第一步就如此艰辛。
安易生记得有位胡大夫,卜府还在时,就由他给卜清河看病,虽然不知道那是蛊毒,但还是能给出点方子将毒性压制住的,而且,听说他也是位不多得的善人。经过多方打探,现在胡大夫在城西。
几人驾着王子好不容易找到城西,又在外面求了些时日,胡大夫才勉强开门。
胡大夫是善人,却不是圣人,医者仁心,可如果不挑病人,以后谁还会带钱找你看病。胡大夫医富人医贵人医穷人,可就是不医乞丐,就如同医人的医生不医畜生一样。
这很现实,没有人会去找一个兽医看病,同样,也没人愿意找一个经常医乞丐的人看病。某种程度上,乞丐和街边的老鼠差不多,是可以划分为一类的。
胡大夫经不住安易生他们的纠缠,却也不想自己落下话柄,只偷偷告诉他们晚上再来。
安易生晚上来了,胡先生却不在,问了一个小药童,才知道胡先生今晚出诊。安易生还没表示什么,顺风顺水先按耐不住,即刻就要暴露出匪性。
小药童被他俩的眼神下住了,支支吾吾的说道:“胡...胡先生这几日都不回来,你们找别人吧。”
安易生发现他的腿有些颤抖,显然吓的不清。
“看病给银两,天经地义,我们也要吃饭,最近生意越来越难做了,家家户户都穷的病了都不敢看,胡先生要是开了这个口子,以后我们还不喝西北风!”小药童虽然害怕,可毕竟是占理的,说起这番话也是理直气壮。
王子头痛,发烧,也不会说话,他的痛苦无法表达。
顺风抱着他一筹莫展,顺水却说道:“钱先欠着,治好了他,我包你明天拿到钱,还是笔不少的。”
小药童只当他是准备偷东西,毕竟,乞丐偷东西也正常,只要不被打死就行。而且他还那么年轻,也就大自己几岁,却在行乞,哎,命苦啊。可又这群人沦为乞丐,自己好歹还有个抓药的差事,一想到这儿,小药童有了点迷之自信,说话声音都更洪亮了。
“这还是无法啊,胡先生不在。”小药童说罢看了看王子,皱眉道:“我看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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