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人,动乱才刚开始,他就主动放弃了整个宗门,手握着一个绮霞峰自娱自乐的当着他的宗主,......
明善正要让吴远道赶紧有屁快放,就被人按进了颤抖的怀里。
“明善,你说我们还有希望在一起吗?”吴远道克制着情绪,声音沙哑的说。
明善早就僵住了,她没挣没动,就紧紧抿着嘴唇任由吴远道抱着她。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师父是不是更看不上我了,你是不是也......”
明善眸光一暗,就要发作,谁知吴远道竟先她一步,大力将她推开,明善猝不及防被推的趔趄,吴远道已经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就更不能忍了,明善怒道:“你给我站住!”
吴远道充耳不闻,停也不停,那扬长而去的架势,气的明善发力追了上去。
“吴远道,你当我明善是你想抱就抱的?”还说撒手就撒手,推人都学会了,真是给你脸了。
明善追上来先把人“哐”的一声拍在墙上,接着补上一记响亮的耳光,吴远道蒙了,明善气的脸通红。
良久,明善盯着吴远道,目光锐利,说:“你压抑,你痛苦,都是自己选的,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是你,亲手放弃了那些能为你分担的人。”
“他们根本不会帮我!”吴远道满眼血丝,“你们,根本不会帮我。”
“是,可能不会帮你,也就是,可能会帮你!”明善恨声道。
“你师父根本没拿正眼瞧过我,他巴不得我烂在泥里。”吴远道语无伦次,脸上的表情脆弱又可怖。
明善失望的闭了闭眼,胸膛几番起伏,终于她彻底平静下来,平静的让吴远道的心更慌了。
“吴远道,你应该记得,我和你,很早之前就结束了。”早在你师命难违的时候。
“从那以后,我和你之间的交流只是公事,没有私情。”如果不是你师父死了,你还会觉得我们之间有希望吗?
“所以,别再说什么谁看不上谁的话了。”
“我们,谁也不用非得看得上谁。”
☆、垂钓
彭萋误打误撞的看见了明善和吴远道的纠缠,觉得应该没人看见她,便赶紧避开眼小跑着溜了。
师姐和吴师兄......这是要旧情复燃?彭萋郁闷的边走边踢地上的小石子,客栈里有单独的院落租给客人,回到他们师徒租住的院落,彭萋发现有客来访,师父和几位峰主还有冬意长老正在客厅里喝茶。
一想到还得挨个人问好,彭萋就猫一样的踮起脚尖打算顺着墙根悄无声息的出去避一避,这时却听见里面有自己的名字出现,好奇心驱使下,又让彭萋趴在窗边静静的听了下去。
“凌峰主,小心徒弟留来留去留成仇。”
“仇就仇吧,全凭她喜欢。”凌恒道。
“你那小徒弟心思单纯,你不说她怎么会想?终身大事早做打算,马虎不得。”
“这么多青年才俊,凌峰主一个都没入眼?”
“嗨,光我入眼有什么用,得萋萋入眼才行。”凌恒道。
“她能认识几个人,你先替她掌掌眼嘛!”
“嘉树,这些名帖里萋萋都认识谁?有没有聊得来走得近的?”凌恒的声音转了个方向。
陈嘉树的声音轻笑了一声,回道:“师父,徒儿都不用看,萋萋也就认识繁花谷的宫忘川和飞霜阁的陆安歌罢了。”
“硬要论聊得来走得近,应该是陆安歌吧......”陈嘉树继续说道,“但时间也太久了,还是那年君子宴的事。”
“什么事?”凌恒感兴趣的问。
陈嘉树就讲了彭萋迷路如何遇上了飞霜阁的师姐弟,又如何画的河灯。
“陆安歌......”凌恒上了心,悉悉索索的抽出名帖。
“且不论认不认识,也就嘉树说的这两个人最靠谱了。”说话的事冬意长老,“繁花谷显赫,飞霜阁有底蕴,不过,繁花谷权利集中,难有动荡,实力势力都远胜于飞霜阁,我倒是更心仪宫忘川,人和师门都是当今最拔尖儿的,凌峰主以为呢?”
“你们看看,冬意长老等不及了,就要替人做主了,想当初我们还以为蓁儿能与彭萋成佳话呢!”
“兄妹是一辈子的缘分,其他不必强求,我看就很好了。”冬意长老道。
“宫忘川......”凌恒的语气像是认真在考虑冬意长老的话,“人是个好人,但还得看看萋萋怎么想。”
“有戏有戏呀,可惜咱们留仙宗弟子却便宜了繁花谷......”
后面就转移到别的话题上了,彭萋谨慎的从窗下挪出来,脚步细碎,神色迷茫。
迎面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人停步对彭萋行礼,彭萋也茫然的停下来,反应慢半拍的在想这俩人是谁。
“师姐,日安。”韩谊恭敬道。
彭萋一拍脑门,帮自己回回神,恍然道:“师弟呀!”
又转向与韩谊同行,脸色冷淡的女郎,笑道:“冯姐姐。”
冯宓冷淡的应了一声。
“师姐,师兄在吗?”韩谊问。
“在!师兄在里面陪着师父呢!”彭萋向后一指,热情的对冯宓道:“冯姐姐,你找师兄?我带你去......”
“不用。”冯宓冷冷的看了彭萋一眼,径自走了。
韩谊饱含歉意的对彭萋抬抬手,就快步追上了冯宓,留彭萋一个人愣愣的在原地。
直到韩谊和冯宓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彭萋才动了动,眼前浮起一片薄雾,掩面匆匆回房了。
“死师兄,都怪你,没有你我怎么会受这种人的气。”
“死女人,不看师兄的面子早把你打成猪头了。”
“原先都是装的,现在原形毕露了。”
“等师姐回来,我就去师父面前告你一状,让师兄休了你!”
“明明是你欺负我,搞得我里外不是人。”
彭萋回房反手摔上门,往床上一趴边哭边骂,又想到师兄就要和这种给她摆脸色的人成亲了,师姐好像和吴师兄旧情复燃了,师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飞升成仙了,到时候就剩她一个人该怎么办,想到这些,彭萋瞬间从雷阵雨转大暴雨,一通大哭。
好不容易哭累了,云散雨歇,彭萋洗了把脸坐在梳妆台上,看着镜中的自己。
“宫忘川,陆安歌......”彭萋喃喃道。
师父师兄师姐都是要离开的,她是不是也该试着找一个归宿,试一试?
不过,好像缺了点什么,是不是漏掉了什么?
彭萋拍拍哭的温热的脸颊,蹭蹭的去衣柜里翻出衣裙,又从万象包里掏出来不少,挑选了半天,终于一手樱草一手鹅黄到镜前比量,又觉得色调跟平常没什么不同,太没新意了,便换了一套绯色一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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