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男人这东西

分卷阅读68

,烧的马小帅热血沸腾。
高城像当初一样向马小帅眼眶砸去两拳,马小帅不为所动,紧咬着后牙槽,甚至没有眨眼。高城对如此挺拔坚定的马小帅满意极了。
一声霹雳一把剑,一群猛虎钢七连;钢铁的意志钢铁汉,铁血卫国保家园。杀声吓破敌人胆,百战百胜美名传。攻必克,守必坚,踏敌尸骨唱凯旋。
当喊完这首战歌,马小帅满身是汗。高城的手按住他的肩膀,马小帅觉得那里有千斤的重量,仿佛高城再用些力就能将他彻底压垮。马小帅对自己说,他得抗。
高城神色一凌,“记住他。你的同学,你的战友,他是个好兵。如同七连为国捐躯的一千一百零四名前辈一样!”
马小帅的眼里有光,他含着热泪,挺了挺摇杆,军礼比任何一次都要标准。
窗外一阵风过,绿油油的叶子发出好听的沙沙声,铺天盖地席卷,有一瞬间高城听的出了神。他想起某个夏天,谷子地和赵二斗去院子里摘枣子,风一吹过,成片的阴影漫天而来,不仅放柔了表情。他对马小帅意味深长的说,“记住他,然后好好的继续你的生活。”
莫彪要走了。堤上谈过之后,袁郎又跟莫彪谈了两次,开了次小队长会议,政委把人叫去做了思想工作。莫彪的决定已下,报告打上来了,他要离开老a,可好差事不是说有就有,于是轮到袁郎烦恼,本来这事他可以不管,但他没办法不管,换地方也跟找婆家差不多,找着好的是不错,找着不好那就麻烦大发。袁郎考虑着怎么也不能胡乱塞个地方,一边联系人,一边三天两天蹲铁头处,铁路眼见心烦,正好抗洪表彰会的通知单下达,政委找袁郎跟他一块去参加,集体三等功他也有份,大笔一挥,好走不送。
袁郎弹薄薄通知表彰大会的纸片,“带谁去啊?”
a大队出了名的养什么死什么“天煞孤星”铁路说的漫不经心,摆弄窗口那盆寒兰,“你逮着谁就谁去。”兰花细叶长边,本该幽雅潇洒,碧绿清秀,却给香烟薰的发蔫,吴哲每次进大队长办公室就想对那花痛心疾首,恨不能英雄救美,可惜再多的雄心壮志见着大队长那一瞥眼都歇菜。
袁郎笑了,“三中队都拉去您肯啊?”
铁路不露声色,“你想把a大队都拉去,那也得军区管饭才成,a大队没这个闲钱干闲事。”铁路抬头看了他一眼,缓慢的道,“今年军校的名额你那队定下来没。”
袁郎的耳朵蹭的竖起来,“等定了我把推荐拿过来。”得了便宜卖乖,讨好对着铁路笑。
离开窗边,铁路在角落的架子里翻找,拿出两张黑胶唱碟,看着有些年头。他把两张黑胶碟给袁郎,“这会赵兵兵也去,见着他把这给他就成。”
赵兵兵是铁路的莫逆之交,两人都跟过王团,打仗的时候睡一个坑。比铁路年轻一岁,通常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长的是人模人样的,仗着自己好看是可着劲糟蹋自己的外表,整个不着四六的主。乍一看跟铁路完全两个世界里的人。以前担当过军区蓝军主力的团长,跟老a铁路经常合作毙的人找牙,不过合作气氛总是剑拔弩张。两年前演习出了事故,调到一个肥差闲职上不思进取。赵兵兵和铁路的交情与跟铁路和王团长又不同,命换来的交情平日却总不咸不淡的处着,争强斗狠的事两人也都干的出来,电话懒的打,热衷网上聊天。
袁郎听过关于他们一小段传说因为得到两方面的嗤之以鼻,所以只能冠以传说之名讲的跟真事似的,学的人还学的像模像样,惹的他半信半疑,怎么也是无法把故事里的赵兵兵和他认得的赵兵兵联系到一道。是说赵兵兵那年在战斗里中弹了血流跟自来水龙头一样,人迷迷糊糊揪着大队长说下辈子的事,大队长烦的要死抽他两耳光,不顾自己骨折,背着他撤退,等到了安全地方,大队长连抬手的力气也没了,就说,还下辈子呢,这辈子你先把你抄我那作业那人情还了吧。
袁郎第一次见赵兵兵还嫩着。赵兵兵人模狗样起来光鲜亮丽还是很能忽悠人的。就以为他跟铁路两人谈什么要紧事,不是人生前途也得是国家大事啊,一听袁郎泄气了。铁路笑话赵兵兵,你穿作训服站哪儿就一民工,还不是包头,就打杂的。而赵兵兵反唇相讥,你行啊,你也最多一包头,而且吧,我要包头也不要你。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相信,眼睛看到的那也不一定是真相。”他原汁原味的说给南瓜们听,南瓜们是人就顶着一张您老a吧的眼神,袁郎觉得特委屈,自个打生下来就没这样无辜过。
袁郎临走时还是忍不住说了,“让吴哲给那花整整吧,等他养活了再折腾比较合适。”
铁路狠狠的瞪了袁郎一眼。
就这样,袁郎带着两黑胶唱片,摇头晃脑穿零七常服带着小的们出门。
王天阳酸酸的指袁郎鼻子,“弄的跟秋游似的,美的你!”
“秋天嘛,自然风光正好的时候。我说好队你怎么就没长对观赏美的眼睛呢。”袁郎的手指夹着烟晃了晃,笑的一脸狭促,“要不您一起来,开发开发对美的热爱?”转头车里头的齐桓喊,“齐桓,好吃好喝伺候好队跟咱们一起启程啊!”逗王天阳玩。后者提脚朝袁郎屁股上冲,直嚷嚷袁郎白披一张人皮。齐桓不理他们,啪的合起车里的《兵器世界》,翻袁郎两白眼。倒是吴哲持着长自己志气灭他人威风的队训配合探头冲窗外王天阳喊,“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秋天是美好的,好队,一起去转转培养一下情操就不会那么暴躁啦!”袁郎夸他孺子可教,一唱一和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袁郎从招待所出发发现去早了,离开会还有点时间。他从洗手间出来,转了几道弯走到一僻静弯道,就听着熟悉的嗓门,转头一瞧,不是高城和他的兵还能是谁。
高城听甘小宁念稿子,甘小宁得上去发言。
得知自己得上台可急坏了甘小宁,三番四次的推脱,高城一怒之下蛮横的压甘小宁坐他边上,他赶写报告甘小宁赶写稿子,这还不成,写完了高城要听甘小宁读背,甘小宁急的抓耳挠腮直哼哼,选拔老a比赛也没这样神紧张。
甘小宁写的稿子依次被马小帅、指导员、教导员从头到位改了好几次,拿着终稿读的时候起一身鸡皮疙瘩,不满的对高城抱怨,“啧啧这这肉麻话也好意思说。”
高城白他眼,“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再难比你在水里坚持更难啊。还得瑟。”拿过来看,心想确实有点肉麻,声情并茂感人肺腑的话怎么好意思往上写。这还甘小宁么,压根就是雷锋。
临开会没多少时间,甘小宁急得老要找厕所,高城正给他吃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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