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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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颜撇撇嘴道,“本公子消受不起这等美人恩。”
“你若不爱听便罢了。”萧月白抚过颜的小腹,又扬声道:“晚膳可备妥了?”
候在门外的骆颍答道:“回禀皇后,晚膳已备妥了。”
“阿,我的腿有些麻了。”萧月白仰首凝望着颜,“阿,你且扶我起来可好?”
颜闻言,将萧月白扶了起来,又俯下身去,轻手揉捏着他的双腿。
待麻意散去,俩人并肩出了闻书斋去。
颜明年便及冠了,眉眼愈加端丽雅致,已是俊俏的少年郎了,身量亦只较萧月白稍矮一些。
萧月白暗暗捏了下颜的腰身,低声道:“阿,我已将奏折全数批阅完毕,待用过晚膳,你且再看上一看,复核一遍,而后,我们便回寝宫去罢。”
颜会意,略生羞怯:“不必复核,我们直接回寝宫去罢。”
作者有话要说:预计星期三完结
第122章番外八萧月白 amp;颜
天玄四年,秋,北方蝗灾泛滥,当朝皇后萧月白连夜赶去主持抗灾、赈灾事宜。
临别之际,颜拉着萧月白的手不放,萧月白无法,将他扯到暗处,软言细语地好生安抚了一番,才哄得他松开了手去。
这一别已有三月。
自萧月白重生之后,颜与萧月白几乎形影不离,成亲之后,俩人更是如胶似漆,三月当真是久了些,久到颜一恍神,萧月白便会占据他全副心神,逼得他尝尽了相思滋味。
数九寒天,入夜,颜抱着手炉,在闻书斋批阅奏折。
他堪堪将最后一本奏折批完,萧月白便窜入了他脑中,含笑着道:“阿,天寒地冻,你可切勿着凉了。”
先生……
他将萧月白这三月寄予他的书信从木匣之中取了出来,珍之重之地一一瞧上一遍,后又将整张脸埋于这层层叠叠的书信之中。
霎时他鼻尖盈满了油墨香,如同平常在萧月白身上闻到的一般。
萧月白每日都会寄书信予他,今日的书信却还未至,也不知是否是由于北方大雪的缘故。
先生……
忽地,却有一把甚是柔软的声音道:“陛下,这祁门红茶可还要再续上?”
“不必了……先生!”颜抬起首来,映入眼帘的萧月白竟然上了妆,他原就生得丽万分,上妆之后,更是勾魂摄魄,最是眼尾那抹浓艳的胭脂,顾盼间,仿若满室凭空盛出了灼灼桃花来,摇曳生姿,清香弥漫。
颜立刻扑到萧月白怀中,蹭了又蹭,同时双手紧紧抱住萧月白的腰身,委屈地道:“先生,你怎地这么晚才回来?”
纵然颜露出了这副委屈模样,萧月白却仍是将他推开了去。
颜颇为不解:“先生,你为何不让我抱你?”
萧月白但笑不语,下一瞬,他居然抬手去解自己身上月白色的衣衫。
不多时,他已然身无片缕,展露出来身体骨肉云亭,肌肤柔韧,白若凝脂,在烛火之下,或明或暗,惹人遐思。
他倾身吻了下颜的唇瓣,又不知从何处取来一件火红色的嫁衣,嫁衣一点一点地将他的肌肤遮掩了去,末了,他一把扯过颜的手腕子,将他入了自己怀中,而后含着颜的一片耳垂,吐气如兰地道:“阿,我甚是想念你。”
颜自方才起便怔住了,这时才回过神来,呢喃着道:“先生,我亦甚是想念你。”
“我穿嫁衣的模样如何?”萧月白轻咬着颜的耳垂,“可当得起这三千宠爱?”
颜直觉得耳垂滚烫,这热度霎时蔓遍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肉,催得他起了绮念。
他从萧月白怀中钻了出来,施力将萧月白扯到了闻书斋里间,又压上身去,才答道:“先生穿嫁衣的模样天下第一好看,莫说三千宠爱,万千宠爱都当得起。”
萧月白被压在了床榻之上,仰首望着颜,勾唇笑道:“阿,你要如何?”
“我要如何便如何?”颜一手覆在萧月白颈侧,一手与萧月白十指相扣。
萧月白柔声答道:“阿,你要如何便如何。”
颜覆下身去,吻住了萧月白的唇瓣,稍作啃咬之后,却是站起身来,出了里间。
片刻之后,他拈着一红盖头进来了,他将这红盖头覆在萧月白面上,隔着红盖头在萧月白面上落下一串啄吻。
眼前是漫天遍地的红,萧月白阖上了眼去,任由颜亲吻,突地,颜却是探入了红盖头之中,直接吻上了他的唇瓣。
俩人吻了良久,颜将那红盖头一揭,伏在萧月白心口,吐息不匀:“先生当真是秀色可餐,我今日还未用过晚膳,但适才将先生好生亲吻了一番,我便觉自己已用了诸多珍馐美馔。”
萧月白以指尖磨蹭了下颜的唇瓣,轻笑道:“阿,你将我的唇脂都蹭下来了。”
颜曾问过萧月白他的唇瓣这般嫣红可是涂了唇脂,萧月白当时便让他试试可能蹭下唇脂来,如今他终是如愿以偿了。
颜见得萧月白指尖沾了嫣红唇脂,心中一动,随即将那指尖含入口中,细细舔舐。
萧月白揉了揉颜毛茸茸的后脑勺,眉眼生辉:“陛下可要临幸臣妾?”
“梓童已许久未承雨露了,孤自是要临幸梓童。”颜说罢,将口中的指尖松了去,这指尖已无半点嫣红,他的面颊却是酡红一片,衬得唇上从萧月白处沾染的唇脂扎眼得厉害。
萧月白手指一动,颜的腰封便散了去。
“梓童……”颜软声软气地唤了一声,话音尚未落地,他的衣衫已被褪了干净。
萧月白又引着颜去解自己的嫁衣,待嫁衣尽褪,他勾住颜的脖颈,与其耳鬓厮磨,之后,便是一番云雨。
待云雨歇,俩人一道沐浴,又用了晚膳,颜才伏在萧月白心口,满足地聆听着那藏于皮肉下的跃动。
缠绕于俩人之间的旖旎尚未完全散去,萧月白忍不住将颜作弄了一番,才道:“阿,蝗灾已止住了,灾民我亦安抚好了,赈灾粮也已交由一可信之人定期发放,你无须忧心。”
“我从不忧心。”颜不轻不重地咬着萧月白心口的皮肉,“先生既然赶去了,一切定会好转。”
萧月白将颜的腰身揽紧了些,又致歉道:“阿,抱歉,我错过了你的生辰。”
颜的双目应声蒙上了一层水雾,他可怜兮兮地道:“先生,你要如何补偿我?”
萧月白大方地道:“便去你一日的课可好?”
颜虽已登基,但仍由萧月白授课,除却政务过于繁忙之时,每日处理完政务,他便要听上一个时辰的课,萧月白亦会布置功课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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