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著臀部,很快清晰的掌印便浮现在臀部外侧惨白的皮肤上,每一次撤出的巨根上都沾著刺眼的猩红。
在疼痛的刺激下,弥尔的身体反射性的绷紧,娇嫩的肠壁紧紧的绞住入侵的巨兽,後穴的每一次缩,他都能感受到体内的巨物,更加疯狂的插入抽出,仿佛要将他的肠子拧碎扯出体外一般。
床发出嘎吱嘎吱的配乐,薄纱幔帐上的流苏在晃动摇摆。
弥尔单薄的身体在棉花般柔软的床垫上,如在巨浪中无助的浮木,弥尔勉强用颤抖的双手握住尼德拉的手臂,怕自己在尼德拉的狂暴欲浪中被卷走。
沈溺在欲望中的他,早已忘记後穴因反复受伤而无能愈合的撕裂,被不停拉扯的伤口与被持续撞击的敏感点,疼痛後的快感,快感後的疼痛,巨大的反差所带来的极乐快将弥尔逼疯。
因快感而猛长的锋利指甲,紧扣入尼德拉手臂的肌肉里,弥尔金色的双瞳带著泪光,肆意的尖叫呻吟,“嗯、嗯……快……再用力……啊……干死我……快啊啊……”
“嘶──”尼德拉抽了一口冷气,任由弥尔的伤害举动,身下的人陷入情欲漩涡放浪形骸,给尼德拉带来极大的满足感,双掌握住他纤细的腰身,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凶狠的力道仿佛要将弥尔的身子撞散,“妈的,贱货,再叫,大点声,叫出来!”
“啊啊啊……好棒、要死了啊──唔嗯……我就是贱、呼……”因快感而哽咽的弥尔,眼眸迷朦氤氲,汗水将白色衬衫打湿,黏贴在皮肤上,胸前两点樱红若隐若现,撩拨人心。
血液的润滑使命已经完成,在尼德拉猛力的操干下,紧闭的花朵已经完全绽放,柔软温顺,可以轻松迎送尼德拉的男根,伤口开始一点一点的愈合,直至恢复如初。
後穴不仅适应侵略者的入侵,更会在入侵者短暂的撤离时,不舍的挽留,翕动的穴口阵阵缩,企图将巨兽禁锢。
弥尔淫荡呻吟粗俗的淫叫刺激著尼德拉的感官神经,尼德拉再次抽出勃发的男根并没有马上插入,而是起身下床,将弥尔翻过去,像拖一件货物一样,握住弥尔的腰提起来,向自己身前一拖,使得弥尔上半身趴在床上,腰部挺起的跪著,後穴毫无遮拦的暴露於他的眼前,被磨得发红的菊穴开开合合,邀请著他人的光临。
对待弥尔,尼德拉从来不知道怜香惜玉几个字究竟怎麽写,再一次猛的插入。
突如其来的痛让弥尔十指绞紧白色的床单,像离了水的就窒息的鱼,干张口发不出声音,光洁白皙的背部纵横交错的指痕,布满细密的汗珠,香至极。
弥尔的隐忍沈默,让在他身上驰骋尼德拉产生了错觉,仿佛身下的人是祈,他忍不住伸出双手,掐住弥尔的脖颈,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越越紧。
“为什麽?为什麽?”尼德拉一双海蓝色的双瞳似燃起熊熊火焰,烧尽一切的理智。他不停的叨念疑问,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在像谁质问,究竟在质问著谁。
“唔……”弥尔发不出声音,只能痛苦的低音,他不需要呼吸,就没有窒息的痛苦,可是皮肉筋骨的痛,他却无法避的要承受,他觉得,自己的脖子似乎已经被掐断,头与身体马上便要分离。
他似乎清楚尼德拉的迷茫,又似乎不清楚尼德拉的困惑。
弥尔身体本能的抵触,使全身肌肉绷紧,却给在他身体里逞凶的尼德拉带来别样的快感。巨根被褶皱的嫩肉桎梏,紧密的接触处,因反复的摩擦让冰冷的体温开始升高。肉体的撞击声,喉咙中的低吟,享受欲望时的喘息。
尝到了甜头的尼德拉,为了追求更大的快感,勒住弥尔脖颈的双手不停的增加力道,弥尔也因痛苦而紧括约肌,恶性循环下去。尼德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就在弥尔以为要死在尼德拉手中时,已经抽离他身体的尼德拉的巨兽最後一次狠狠撞击到他的身体最深处,恨不得将鼓胀的囊袋也挤进不停缩的穴口内。
在最深处喷射出全部的液,这些子或许在努力前游,奔向能让它著床的卵子,可惜弥尔是男人并没有子宫,也没有卵子。
快感登顶,男人的欲望来得快,消得也快。尼德拉直接压在了身体单薄的弥尔身上,掐著他脖子的双手终於脱力。如此,弥尔才如获重生,尽管虚弱如他依然要承受压在他身上的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但是没有了脖颈间的束缚让他从死亡的危险中解脱,狰狞的淤青一时半刻难以消去,像颈环一样环绕在弥尔的脖间。
尼德拉将欲望彻底释放,但弥尔没有,似乎意识到这一点的尼德拉将手沿著锁骨胸口一路向下滑到胯间。
手掌揉捏著弥尔半抬头的脆弱,尼德拉趴在弥尔的耳边,恶质的道:“看来你还没有满足呢,自己来吧。”
说完,尼德拉霍的的起身,抓住弥尔的肩膀,将全身无力的弥尔翻过来,对待弥尔他永远是简单粗暴。
仰躺在柔软的床垫上,弥尔整个人都像棉花一样,软绵无力,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平时尼德拉和他上床也是横冲直撞毫无顾虑,他都可以承受,但是这一次,尼德拉真的做过火了,他一点点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饶了我吧。”弥尔有气无力的看了一眼尼德拉。
尼德拉怎麽可能放过他,扯了扯嘴角,笑著看著他,“是我没有把话说清楚,还是你没听清我的话?要我再说一遍吗?”
见此到眼前人的笑意,他从心底打了个寒战,尼德拉的笑容背後的究竟是什麽,他早已谙知,如果忤逆凯米修斯是死,而忤逆尼德拉生不如死。
即使疲惫无比,弥尔人就认命的比起了眼睛,有些无力的抬起手,骨节分明又纤长的手指触碰到半勃的肉棒,握紧,开始上下的慢慢活动起来。哪怕此时的弥尔看起来相当孱弱,也依然掩盖不住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色气,弥尔惑人的风情与生俱来,耀眼妖,如同罂粟一般诱惑而使人沦陷。
弥尔并不是敏感的体质,在遇到尼德拉以前,甚至可以属於性冷淡。即便与尼德拉上床,弥尔也并非每一次真的享受到其中的快感,更何况尼德拉於他并不是一个好床伴,他更喜欢粗暴的折磨他,有时候他仅仅是为了配合尼德拉而应和。因此弥尔在床上的反应呻吟总是很夸张,无非是为了掩饰自己在做戏,即便如此,他仍然渴望与尼德拉有肌肤之亲,水乳交融,这大概便是万物对爱情最初的表达──交合,两个分离的个体,通过性器短暂的连接,合为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欲望在双手的套弄下渐渐觉醒,彻底从半睡半醒中苏醒,弥尔很明白怎样让自己舒服,抬起的指尖骚刮著敏感的铃口,蜜液缓缓的从铃口间渗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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